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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到极致,染指心尖暖妻-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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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进病房内的医生和护士见状,连忙上前压住她,“夫人,您这是要干嘛?您的身体还很虚弱,不能下床行走。”
    “放开我!”
    沈终祯想要挣扎开将她强行桎梏在病床上的医生和护士。
    “夫人,您若下床走动,会牵扯到伤口的。”
    沈终祯却像是没有听见医生的劝告,她极力的挣扎着,“放开我,你们放开我。”
    撕心裂肺的声音像是一把利刀,狠狠的戳近了站在一侧的夏筱童的心,她惊恐的留着眼泪,看着在床上与医生护士们斗争的沈终祯。
    她不停的挣扎牵扯到了腰间的伤口,猩红色的血液染红了绑在腰间的纱布,医生不敢马虎,朝护士伸出手,命令道:“镇定剂!”
    在听见医生的话时,沈终祯无力的摇头挣扎,眼眶中的泪水不停的往外留着。
    她侧头看向病床前站着的夏筱童,颤抖着嗓音说道:“筱童,让他们放开我……我要去看向楚翌那个胆小鬼。”
    她死死的哀求着夏筱童,声音中氤氲着让人心疼的脆弱。
    医生将镇定剂注射进了沈终祯的体内,她渐渐的安静下来,而后垂下了沉重的眼皮。
    在沈终祯被注射镇定剂时,她看向夏筱童的眼神绝望的像被置身在大海中沉浮,失去了浮木,随时都可能下沉。
    这是夏筱童第一次看见沈终祯如此奔溃的模样,让她既无措,又心疼于如此绝望的沈终祯。
    ……
    沈终祯再一次醒来时,病房内没有了一群护士和医生的身影,也没有了夏筱童。
    她再次企图坐起身,伸出手拔掉了扎在手上的针头。
    翟世轩要进入病房时,便看见沈终祯坐在病床上,拔掉了手上的枕头,掀开被子企图要下床。
    “你这是在干什么?”他大步的走到病床前,制止住了沈终祯要下床的举动。
    沈终祯缓缓的抬起眼皮看向了站在面前的翟世轩,他的眉目间萦绕上了一层愠怒,像是十分不满她任性的举动。
    她低声呢喃着:“我要去看向楚翌。”
    清水似的眼眸中氤氲上了一层薄薄的水汽,看向翟世轩的眼神中带着一抹乞求。
    乞求他不要像医生和护士们一样,制止她下床去看向楚翌。
    翟世轩垂眸看着床上女人懦弱无助的向他乞求着,心中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着,让翟世轩有点想抓狂。
    沈终祯就那么坚定的注视着翟世轩,一点也没有要退让的意思。
    半晌后,翟世轩才无奈的妥协点头,“好。”
    “谢谢。”
    翟世轩脱下了身上的西装外套,披在了沈终祯的肩头,而后微微的弯下腰将坐在病床上打算穿鞋的她,横抱起身。
    沈终祯惊讶的抬头看向翟世轩,他的眉宇间萦绕着一丝凉薄的气息,幽黑深沉的眼中流动着一抹意味不明的浪潮。
    “别动。”他低声的吩咐了一声,就迈开了修长的双腿,步伐沉稳的抱着沈终祯往病房外走去。
    沈终祯缓缓的垂下眼皮,精致的眉目间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疲倦。
    溺水昏迷了几天,还没完全的休养好,又中枪让她失了很多血,她的身体当真是虚弱的紧。
    翟世轩抱着沈终祯走进了电梯内,待电梯门缓缓合上时,他才垂眼看向怀中双眸紧闭的女人。
    她的脸上没有丝毫血色,一双唇也苍白的可怕,脆弱的像是随时随风一刮就能被吹走般。
    沈终祯感受到了翟世轩注视在她脸上的复杂目光,却上没有睁开眼,也没有开口。
    “对不起。”
    突然的,耳边传来了一道略带沙哑的声音,他的话里间哽咽着浓的化不开的歉意。
    L

☆、113:他应该还没来得及告诉你,他有多爱你

沈终祯缓缓的睁开了眼皮,波澜不惊的眼眸直直的看向抱着他的男人,她说:“不用道歉,守护您本来就是我的职责。”
    其实沈终祯是羡慕翟世轩的,至少他对自己感到歉意时能够亲口向自己道歉。
    而她……却无法再对想道歉的人,说出对不起了。
    看着她空洞的眼神,翟世轩的心像是裂开了一道口,不停的有凛冽的冷风往那道口中灌,凉的他惊慌不已。
    叮。
    电梯大门缓缓敞开,翟世轩抱着沈终祯走出了电梯,整个楼层安静的可怕,周遭冲刺着冰冷的温度。
    “董事长,夫人。”守在太平间的两位医务人员在看见翟世轩和他手中抱着的沈终祯时,恭敬的起身对两人微微的弯了弯腰。
    翟世轩睨了他们一眼,而后淡声吩咐道:“带我去向先生的房间。”
    太平间内区分出了不同的房间,像住在15层VVIP病房内的病人若是去世了,医院会为他们在太平间内区分出独立的房间。
    “是,董事长。”
    医务人员点了点头,便伸手在指纹器上验证了指纹,而后太平间厚重的大门就自动的打开了。
    医务人员走在前头,为两人带着路。
    门打开时,一阵阴冷的温度就猛地飘来,沈终祯忍不住的打了个寒颤。
    翟世轩低头看向怀中的女人,柔声问道:“冷吗?”
    沈终祯不发一语的摇了摇头。
    走了不久后,医务人员在一间房前停下了脚步,门上的名牌上赫然的写着向楚翌三个字。
    简单的三个字,却是如火般灼疼了沈终祯的眼,她的上齿紧咬着下唇瓣,以防自己一个失控隐忍不住哭出来。
    医务人员再次伸手在指纹器上扫描了指纹,而后房间的门就自动解锁,他转到了门把将门推开,而后侧过身对身后的两人说:“董事长,夫人,请进。”
    偌大的房间内温度低的可怕,房间的中央摆着一张床,躺在床上的向楚翌被盖上了一条白布。
    翟世轩进房后将沈终祯放在了地上,沈终祯忍着腰间的剧透踱步走到了病床上,纤细的手紧紧的抓着白布的一角。
    却是没有掀开看白布下躺着的人的勇气,她犹豫了许久,才颤抖着手,一点点的掀开。
    当看见床上躺着面白如雪,没有任何生气的熟悉容颜时,沈终祯吓的后退了一步。
    他的身上还是穿着那天的那身西装,深蓝色的西装衬的他格外的帅气,胸口处还残留着干掉的血迹。
    沈终祯的眼中氤氲上了一层薄薄的水汽,双手紧握成全,十指的指甲狠狠的陷入手掌心间,她努力的控制着自己不掉眼泪。
    “你能出去一会儿吗,我有些话想对他说。”她清冽的声音很是无力,和翟世轩说话时口气中没有丝毫温度。
    翟世轩不放心的看了她一眼,最后还是点头离开了病房内。
    沈终祯伸出手握住了向楚翌垂在一侧冰凉的手,低声喃喃着:“一定很痛吧?你为什么那么傻呢。”
    “守护翟世轩是我的使命,可是你又有什么职责来为我挡下那一枪呢?”
    “向楚翌,你起来吧……我求求你了,我还没帮你过生日呢!给你烤的蛋糕你还没尝呢!”
    “你这个胆小鬼,你说好要给我画画像的,你快点起来吧。”
    她哽咽着嗓音,低低的乞求着躺在床上的向楚翌能够起死回生,一句句都带着无尽的凄凉。
    然而对她说了许多次情话的男人,这次却是没有给她任何的回应。
    “只是以后没必要这么虐待自己,不管阴招明招我都会受着,只是不要虐待自己。”
    “大嫂什么时候和大哥离婚呢?不介意的话我们凑一对吧?”
    “在你九岁那一年,我就遇见了你。”
    “要是翟世轩虐待你,你就跟我走呗。保证宠你一辈子。”
    “你知道吗……翟世轩那家伙最让我感到羡慕的,不是他翟家唯一继承人的血脉背景,也不是他翟跃集团董事长的身份。
    而是他十分有幸的娶了你,并且能让你不顾一切的在乎他。真是个让人眼红的家伙。”
    “若是改变主意了,就告诉我……我带你走!天涯海角都可以!”
    “我想再等等你,都等了那么多年了,也不差现在和未来的几年。”
    “我想当你的B计划。所以,哪天你若是起了和翟世轩离婚的念头,那就实行你的B计划吧。”
    “终祯,不喜欢你我会很难受很难受,所以对不起,我想自私一次。”
    向楚翌满腔柔情的话语都在沈终祯耳边徘徊着,愧疚感像是涨潮的海水朝她猛烈的扑腾而来。
    曾经那个屁颠屁颠跟在自己身后的胆小鬼跟屁虫,对自己承诺说会守护她时,她还嗤之以鼻的笑他。
    却不想,他竟是这么勇敢的,奋不顾身的,挡在了她的面前。
    沈终祯俯下身,在他向楚翌的耳边轻声的低喃着:“若是有下辈子,换我守护你好吗?”
    隐忍在眼眶中许久的泪水,还是忍不住的留了出来,滴落在了向楚翌苍白的脸上。
    像是一朵朵水晶花在冰面上盛开着般,美丽精致极了。
    话音落下后,沈终祯伸手擦了擦脸上的泪水,最后的看了向楚翌一眼,而后直起身,转身,迈步而去。
    翟世轩站在房外等着她,沈终祯却是看也不看他一眼,迈步径直的离开了这个冰冷的可怕的太平间。
    ……
    沈终祯自从那日从太平间离开后,整个人就变得越发的沉静。
    不管谁来看望她,她都会对对方微笑,笑的很温婉,可是明眼人都看的出那笑容并不达眼底。
    翟世轩和她说话时,她会听,私事她不会回复,公司内的事她会很偶尔的回几句。
    夏筱童来看望她时,被她的模样吓的不轻,一个劲的哭叫她想开,她只是微笑的帮夏筱童擦了脸上的泪水,说自己很好。
    向楚翌下葬的那一天,她不顾众人的反对,忍着身上的伤,穿的十分得体的去参加了向楚翌的葬礼。
    沈终祯全程都很安静的参加葬礼,一滴眼泪也没有流,在向楚翌的尸体要被推去火化时,她摸着他的脸低声的说了一句:“走好,胆小鬼。”
    参加完葬礼要离开时,秦慕叫住了沈终祯,她哭的眼睛红肿,脆弱的像是随时都会倒下。
    她说:“你等等,我有些东西要给你。”说着就拉着沈终祯的手,走到了自己的车前。
    秦慕打开了车后厢,从里面取出了一大个纸箱,而后伸手将纸箱递给了站在对面的沈终祯。
    泪水再一次忍不住的从红肿的眼眶中流出,她哽咽着嗓音,低声说道:“我想,他应该还没来得及告诉你,他有多爱你。”
    沈终祯伸手接过了秦慕递来的沉甸甸的大纸箱,垂眸看了眼被胶带封住的纸箱,而后轻声对秦慕说:“谢谢你,秦慕。保重。”
    说完后便不再去看秦慕哭的很难过的脸,抱着箱子就迈着优雅的离去。
    司机在看见沈终祯抱着纸箱走来时,想要上前帮她接过她手中的纸箱,却被沈终祯拒绝了。
    她将纸箱放在车子后座后,自己则坐在了纸箱旁,对司机吩咐道:“先不回医院了,带我去散散。”
    司机透过后视镜看了沈终祯一眼,而后才点头应道:“是,夫人。”
    车子缓缓的启动,沈终祯伸手撕开了胶布,打开了巨大的纸箱。
    她伸手进纸箱,拿出了一叠又一叠的画纸,画纸上描绘的全是她精致的容颜。
    有她小时候安静看书时的,有她小时候调皮的爬树时的,也有她小时候一脸的勇敢挡在向楚翌面前时的瘦小身影。
    有她进入翟跃后和向楚翌敌对时对他冷笑的模样,威胁他时高傲的模样,鄙视他时一脸厌恶的模样。
    有她嫁给翟世轩时穿婚纱的场景,有她在翟跃门口时体力不支倒在向楚翌怀里的场景,有她溺水后在床上昏迷的场景。
    每副画的后面,都有着向楚翌的签名,以及他在后面提的字。
    “终祯穿上婚纱时的模样,比我想象中的还美,可惜的是站在她身边的新郎却不是我。”
    “终祯进入了翟跃,但是我想她应该忘了我就是那个她小时候罩着的胆小鬼。”
    “我开始厌倦了勾心斗角的生活,我想心思单纯的终祯一定比我更厌倦。我想带她去这世上最美的地方走上一遭,一起逃离这里。”
    “……”
    一张张画都勾勒出了沈终祯在他心中美好的模样,一句句话都道出了他心底深处想对沈终祯表达的心意。
    沈终祯强装镇定了几天,最终还是忍不住的奔溃了,她认真的看着手中向楚翌画着的自己的画像,失声痛苦。
    在她不知道的角落里,那个胆小鬼那么用心的爱过她,可是她却浑然不知,还害死了他。
    撕心裂肺的哭声在车厢内响起,司机很是担心的透过后视镜看向坐在后座哭的不能自己的沈终祯。
    隐忍了许久的情绪像是突然爆发的火山,霎时间,就将沈终祯淹没在了翻腾滚来的悲伤中。
    身体本就虚弱的沈终祯,因为突然爆发的情绪,到最后一个没扛住就哭晕了过去。
    车后座的哭声莫名的戛然而止,司机透过后视镜时看见沈终祯已经昏了过去。
    当下着急的连忙赶回了医院中,在途中时还不忘联系了翟世轩和医院。
    他一路猛踩油门,加速的开到了医院。
    当车子到达医院门口时,门口已经侯着在等他们的翟世轩,夏筱童,沈父,以及一对医生和护士。
    车子停稳后,翟世轩就走到后座前动作温柔的抱出沈终祯,将她轻轻的放在了推车上。
    医生和护士们连忙将在推车上的沈终祯推入急诊室。
    翟世轩,夏筱童,和沈父被隔绝在了急诊室外。
    空荡的走廊上,传来了夏筱童低声的啜泣,沈父低声的叹息。
    翟世轩站的笔直的在急诊室门外,紧紧的盯着那道紧闭的门,心里疼痛的像是被人一刀刀的狠力割开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医生从急诊室内走出,他摘下脸上的口罩后,严肃的对翟世轩说道:
    “夫人是因为急火攻心晕过去的,好在没有伤及到腰上的伤口。只是若是再不好好修养,照顾身子,恐怕会落下病根。”
    翟世轩点了点头,便见沈终祯被护士们从急诊室内推出。
    一张精致的脸在短短几天内就瘦了一整圈,她安静的躺在推车上,脸上没有丝毫血色,像是濒临凋谢的一朵花儿般,脆弱的让人心疼。
    翟世轩走到推车前,伸出手动作温柔的握住了沈终祯冰凉的手,低声道:“终祯,你要我怎么办才好?”
    若是难过了,不舒服了,你大可狠狠的向我发泄,为何要憋在心里委屈自己。
    心中蔓延开的无边锥心疼痛,像是饥渴许久的老虎,几乎要将翟世轩吞没。
    L

☆、114:求您将离婚协议书给我吧

沈终祯从小受沈父的教导与影响,最大的心愿就是成为像祖辈们一样,忠诚于翟家的沈家骑士。
    她为了家族的使命嫁给翟世轩,却是情不自禁的爱上了那个呆瓜,但不想一直以来她以为的幸福婚姻,都是笼罩在他华丽的谎言之下。
    沈终祯自认为这些年她也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保护翟世轩,守护翟跃集团。
    可是在遭遇了翟世轩的欺骗与隐瞒,以及他奋不顾身的为了拯救姜雨倾,而跳入翟家叔叔们的陷阱后。
    沈终祯突然的对这段婚姻,以及对翟世轩这个丈夫有了力不从心的感觉。
    最重要的是,因为她……有那么一个无辜的人牺牲了。
    现如今,沈终祯有点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翟世轩了。
    她害怕看见翟世轩的脸,每次看见翟世轩的脸时,她就会想起向楚翌倒在自己怀中没有了气息的模样。
    当沈终祯从昏迷中清醒过来时,病房内只剩下沈父一人在守着她。
    沈终祯微微的侧头看见病床旁坐着的沈父,他的眉目间染上了一抹愁容,沧桑的模样仿佛一夜之间老了好几岁。
    她扬了扬嘴角,对沈父勾起了一抹浅淡的微笑,“父亲,让您担心了吧,对不起。”
    沈父看着病床上面露愧疚的女儿,心中泛起了难以言语的苦涩,这个女儿从小到大都听话的很,几乎不用他操心什么。
    不论受了多大的委屈,她都不会告诉自己,总是自己一个人默默的承受着所有的痛苦。
    “傻丫头。”沈父的眼中流动着轻柔的心疼,看向沈终祯的眼神很是慈爱。
    沈终祯在他的注视下,忍不住的红了眼眶,傻丫头……父亲有好久没有这么亲昵的叫她了。
    她渐渐的掀开被子,动作缓慢的从床上起来,拔掉了手中的针头。
    沈父盯着她的动作,眉头紧皱,沉声问道:“你这是在干嘛?”
    沈终祯站在沈父的面前,一双黑眸中流动着盈盈水波,她慢慢的弯曲双腿跪在了沈父的面前。
    沙哑着嗓子问道:“父亲,董事长是否签了一份离婚协议书在您那?”
    她的话让沈父面露震惊,却也恍然明白沈终祯话里的意思。
    沈终祯抬起氤氲着的水汽的眼眸注视着沈父,他虽然还未开口回答沈终祯,可是沈终祯却是从他脸上的神情中看出了答案。
    “父亲,这是终祯从小到大第一次求您。”
    沈终祯抿了抿唇,看向沈父的眼神坚定而又诚恳,“求您将离婚协议书给我吧。”
    “对不起,请您原谅我,我做不到继续的守护翟跃和董事长了。”
    “辜负了您对我的期望,真的很抱歉,可是……我真的坚持不下去了。”
    她以为在这条荆棘路上,她会和翟世轩相依相伴,哪怕满身创伤也在所不惜。
    然而,在要到达终点时她才发现,他心中渴望的伴侣并非她,所以……她愿意将最后胜利的喜悦拱手相让,给他与他心中所爱的女人一起分享。
    翟世轩当初签下那份离婚协议的意思,大概就是想在尘埃落定后与她离婚。
    董事会还有两日就要到来,她想在那时与翟世轩离婚,从今以后桥归桥,路归路,各不相干。
    “终祯……”沈父低喃了一声沈终祯的名字,心疼极了这个他亏欠了许多关爱的女儿。
    沈终祯的一双眸依旧紧紧的锁在沈父的身上,眉宇间缠绕着一抹倔强,仿佛已经下定决心要与翟世轩离婚了。
    沈父轻叹了口气,在她恳求的眼神中,终是妥协的点了点头,“也罢也罢。”
    在听到沈父的回答时,沈终祯才微微的松了口气,她扬了扬嘴角,唇边的笑容带着几分轻松。
    这是向楚翌离世后,她第一次笑的这么真实,“谢谢您。”
    “终祯,是父亲亏欠了你。”沈父弯下身扶起了还跪在地上的沈终祯,“以后父亲不再管制你,想怎么过就怎么过吧,只要你开心就好。”
    沈父自责的话让沈终祯心里泛起一丝酸涩,因为父亲出色的榜样,她才能成为一个尽职尽责的人。
    沈终祯从不觉得沈父亏欠了她什么,相反的,她知道这个不善言词的男人,很爱自己这个女儿。
    沈父在病房中陪了沈终祯许久才离去,在他离去后的不久,管家同叔送来了一份文件袋。
    沈终祯接过他递来的文件袋,道了声谢后,就将东西放在了床头柜中。
    一如以往,翟世轩在下班后就到了医院中来陪沈终祯。
    不同的是,沈终祯不像以往那样无视他,安静的坐在病床上沉思。
    当他推开病房的门时,沈终祯正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在看见他进来时,她侧过头朝他笑的眉眼弯弯的。
    头顶的灯光洒落在她微弯的眼中,像是坠入了一整个夜幕的星光,璀璨美丽的有点不真切。
    翟世轩脚下的步子不受控制的朝沈终祯走去,她已经有很多天没有对他笑的这样灿烂了,他真的……很想念她。
    她说:“你来啦?”
    翟世轩点了点头,在她的面前止住脚步,一双眼目不转睛的盯着她脸上如花的笑颜。
    “我让护士帮我们准备了晚餐呢,我们就当提前庆祝一下董事会吧。”沈终祯说着,便站起身拉着翟世轩坐在了沙发上。
    “为什么要提前庆祝?”董事会后我们再一起庆祝不好吗?
    沈终祯在听到翟世轩的提问时,脸上的笑容明媚阳光,晶莹的笑意从她的眼梢间流泻,瞬间惊艳了翟世轩的眼。
    还不等沈终祯回答,护士就敲响了病房的门。
    沈终祯转身走到病房前打开了门,护士推着一辆小推车就进来了,两层的推车上放着诱人的晚餐。
    她接过了护士手中的推车,柔声道:“剩下的我来吧,谢谢你。”
    “董事长,夫人,请慢用。”护士弯了弯腰后,恭敬的离开了病房内,顺便带上了门。
    沈终祯推着小推车到了茶几前,将方才麻烦护士去为自己买的晚餐摆在了茶几上。
    “这是我让护士小姐帮我去你喜欢的中餐厅里买的。”
    “这是医院附近的一家甜点店买的,有你喜欢的蔓越莓饼干,和巧克力慕斯。”
    “阿,还有这个……庆功宴怎么可以没有香槟呢!”
    当她将食物全都摆在茶几上后,便顺势盘腿坐在了地上。
    “喏,筷子。”沈终祯将一次性筷子掰成两半后递给了翟世轩。
    而后又打开了香槟,在各自的香槟杯中倒入了酒液。
    “干杯。”沈终祯举起香槟杯在半空中,对着坐在对面的翟世轩挑了挑眉。
    翟世轩只觉得沈终祯今天所做的一切都透着说不出的奇怪,可是到底哪里奇怪他也说不上来。
    他拿起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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