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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一赠一,老婆别闹-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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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完饭,乔默将吃饭前脱下的外套重新穿上,“我先回公司了。”
    慕锦年也跟着站起身,“今晚搬到浅水湾的别墅去。”
    他俯身,在乔默的嘴角轻轻吻了一下:“我希望,能在想见你的时候就能找到你。”
    而他,实在不喜欢乔默现在住的那套连呼吸都觉得不畅的小套房。
    她干脆利落的拒绝,“我不去。”
    慕锦年掏了张金卡递给她,眉头拢起,微微的不耐,“算是报酬,搬过去。”
    乔默咬了咬唇,还是伸出手接了过来,紧紧握着卡,边缘将她掌心勒出了深深的痕迹。
    她的脸色有些发白,背脊却挺得笔直,深深的看入慕锦年漆黑的眸底:“我不能搬过去,但我保证,你有需要,我会第一时间赶过去。”
    “有需要?”
    男人好看的唇扬起薄凉的弧度,乔默能感受到周遭的空气突然变的紧绷。
    “我们之间的关系,不就是你用权势强迫了一个有点兴趣的女人来解决你的生理需要吗?”
    难不成,她还能说‘他想她的时候吗’?
    ‘想’这个字,适合用在有感情的情侣身上。
    而他们,是再清楚不过的钱色交易。
    男人修长的手指擒住她的肩,眸子剧烈的收缩了一下,他真的恨不得掐死这个满嘴胡说八道的女人。
    乔默笑了笑,似乎没察觉出男人的怒气,平静淡然,“说强迫太过了,是你情我愿。”
    “好,”男人抽回手,眉眼间拢了层冰霜,“既然是你情我愿,就做好自己的本分,别摆出一副被糟蹋了的模样。”
    说完,径直越过她出了门,随着他的离开,包厢里的温度也逐渐回暖!
    但乔默还是冷,整个人都像是被侵泡在冰水里。
    ***
    晚上苏桃回来的比较晚,一回来就躺在沙发上仰身长叹。
    乔乔昨晚上闹了一晚,今天睡的早。
    幸好别墅的房间隔音效果都极好,才没被她这声河东狮吼给震醒。
    乔默打开乔乔的房间,确定他没醒后,才小心翼翼的关上门,问苏桃:“吃饭了吗?”
    苏桃恢复了正常分贝,“还没有,我估计是要死了,快拿张纸给我立遗嘱。”
    乔默给她倒了杯水,笑道:“你还有钱需要立遗嘱吗?”
    “没钱连立遗嘱的资格都没有吗?那写诀别信吧。”
    乔默斜着眼看了她一眼:“冰箱里有菜,我帮你热一下。”
    苏桃摆手,“不了,吃气都吃饱了。”
    “就你这女汉子的性格,谁还敢给你气受啊?”
    顾予苼精心培育的人才,气场不会差。
    “气场再强也越不过慕大人的范儿啊,也不知道他今天中午是去吃饭,还是去吃炸弹了,一回来就板着个脸,就连清洁大妈都被他训斥的恨不得拿着扫帚抹脖子,以死谢罪。”
    苏桃描素的绘声绘色,“慕总虽然清冷了些,但一直是我心目中唯一的男神。今天看他骂人,比顾予苼还毒,一个脏字不带都能让你瞬间恨不得立刻将自己千刀万剐了,瞬间觉得没有爱了。”
    她说了半天,才发现乔默安静的有点过分,“你不发表点意见?你前夫呢。”
    乔默抱着抱枕,蜷缩着双腿缩在沙发的角落,将今天中午的事跟她简单讲了一遍。
    苏桃悠闲的喝水,懒懒的掀了掀眸子,“乔默,你就装吧,承认自己爱着他有那么难以启齿吗?既然忘不了,那就再勇敢一次,就算失败了,也不会比现在更差。”
    “你呢?不是爱顾予苼吗?”
    这是她们第一次公开谈论彼此心里隐藏的那块伤疤。
    苏桃怅然的笑了笑,“我啊,和你不一样,慕总虽然身子不干净,心还是清白的,顾予苼心里藏着个女人,情路太艰辛,人生苦短,要量力而行。”
    乔默:“。。。。。。”
    她看了眼墙上的挂钟,八点了,慕锦年说,这个点会给她答复。
    他应该不是那么小气的男人吧!
    八点十分。
    手机已经被捂得滚烫了。
    然而,还是没有动静。
    八点半。
    乔默终于忍不住主动给他拨了个电话,电话响了两声被接起。
    这次没等他问,乔默就主动做了介绍。
    “我是乔默。”
    那头沉默了几秒,传来男人低沉沙哑的嗓音,淡淡的不悦,“我知道。”
    慕锦年将烟捻灭在烟灰盒里。
    有人过来敬酒,“慕总,我敬您一杯。”
    乔默踌躇了一下,“你在忙?”
    “什么事,你说。”
    乔默从他稍快的语速中听出他似乎不快,“要不等你忙完了我再给你打电话。”
    慕锦年将空了的杯子放在桌上,一旁的中年男人推了推女伴,“还不给慕总倒酒。”
    女人穿着一件Dior的小礼裙,是娱乐圈最近正当红的清纯玉女掌门人——姚安。
    慕锦年当初宠武安安,是整个洛安都知道的,这些年给他送的女人,也都是这种清纯范儿的,他的态度不冷不淡,倒也不推拒。
    其他类型的也有人送过,慕锦年基本都不正眼瞧一下。
    他勾了勾唇,“你现在不说,以后也不用说了。”
    “慕总。”
    女人替慕锦年斟满酒,就顺势坐在了他身旁,双手搁在膝盖上,有种名门闺秀的优雅!
    这个女人虽说是那个中年男人带来的女伴,但从酒席开始,他就坐在一旁,规矩的连手指都没碰过一下。
    明眼人都看得出,其中的门道!
    谁都知道,慕森集团的慕总有洁癖,对女人也不例外。
    乔默听见女人娇俏的声音,握着电话的手紧了一下,“我想问,怡家宝贝的名额。”
    “来东湖,5楼308。”
    “我。。。。。。”
    乔默迟疑的拖长声音。
    “不想来?”
    慕锦年挑了挑眉,对她这种油盐不进的女人,只有威胁这一种手段。
    “不是,我马上到。”
    苏桃说,做了情人就别立牌坊,要有讨好金主的自觉。
    。。。。。。
    “慕总。”
    姚安咬着唇,欲语含羞的看着身侧矜贵俊雅的男人。
    为了今天的机会,她放弃了潜规则这条捷径,靠着努力一步一步爬上今天的位置。
    来之前,她问过圈子里曾经被送给慕锦年的女人,从来没有一个上过他的床!
    男人慵懒的靠着沙发靠背,寡淡的视线扫向她,深邃的眸子里浮现出朦胧的醉意。
    姚安被他看的心跳加剧,细白的小手慢慢攀上他的胸膛,“我很干净。”
    在感情方面,姚安很现实,她喜欢这个男人,却又很清楚的知道,以自己的身世永远成不了他的妻子。
    所以,她只想成为他的女人!
    “哦?”男人挑了挑眉,眼中光影浮动,唇角勾起,像是在笑,“有多干净?”
    姚安辩不出他的真实情绪。
    “我还是处女。”
    “这个年代,就是街边的小诊所都能做处女膜修复手术,用这个证明自己干净,确信度不高?”
    姚安的脸白了白,但在娱乐圈,比这还羞辱的话她都听过。
    “那慕总觉得,怎么才能证明。”
    慕锦年轻佻的勾了勾唇,挑起她的下颚,“要学,就学的像一点,武安安从来不会跑到我面前,用这么风尘的语气跟我说话。”
    。。。。。。
    乔默被服务生带到包间门口,推开门,第一时间就看到了卡座正中的慕锦年。
    包间里光线太暗,她并没有看清男人的脸。
    但他周身散发的强大气场,让她无法忽视!
    因为她的突然闯入,包间里静了静。
    她走到慕锦年面前,才发现他身侧坐着个脸色惨白的女人,她咬着唇,楚楚可怜的看着慕锦年,搁在膝盖上的手紧紧的捏着。
    看那气质,倒有几分和武安安相似。
    “这么多年,总是同一类型的女人,也不嫌单调。”
    慕锦年拉着她坐到自己怀里,带着酒气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侧,“吃醋了?”
    乔默窘迫的推了推他,“快松开,有人看着呢。”
    慕锦年低沉的笑声在她耳边响起,吻了吻她的耳垂,“现在换口味了,喜欢带了利爪的小猫。”
    乔默咧了咧唇,整个脑袋都缩在了他的怀里:“慕总还真是重口味。”
    “不重口味也不会看上你啊,这性子,跟茅坑里的石头一样,又臭又硬。”
    慕锦年的情话,说的自然流畅,像信手拈来一般。
    乔默闷闷的声音从他怀里传来,“你说情话的本事练了不少时间吧。”
    慕锦年似乎真喝醉了,他低头,用鼻尖碰她的额头。
    “别的女人,不用我说情话。”
    声音宠溺,带着绻缱的绵长笑意。
    乔默一阵恍惚,忍不住抬头看他。
    这样的他,陌生又遥远,她的记忆中,从来都是他高不可攀的一面。
    慕锦年低声笑了,被她这样看着,心里滋生出某种陌生的情感,也不顾是在大庭广众,俯身吻住了她嫣红的唇!
    身旁,姚安整张脸都扭曲了。
    不是说慕锦年喜欢武安安那种不染世俗的千金大小姐吗?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女人,虽然漂亮,但在娱乐圈里,像她这种美的没有任何特质的人也是一抓一大把。
    乔默想躲,慕锦年的手扣住她的腰,她退他追,紧紧的纠缠着她的唇舌。
    吻了许久,两人都有些气喘吁吁。
    慕锦年松开她,下颚抵着她的发顶。
    乔默坐在他的腿上,所以,能清晰的感受到他某处的变化!
    “流氓。”
    她抡起拳头在他胸膛上锤了一下。
    “我先走了,各位玩尽兴,今晚的帐划到我的
    名下。”
    慕锦年拥着她和其他的人告辞。
    面对大家心照不宣的眼神,乔默狠狠的在慕锦年腰上捏了一把。
    慕锦年的眸子暗了暗,声音沙哑的凑到她耳边:“等不及了吗?”
    乔默咬了咬牙。
    这男人,绝对是故意的。
    众人对慕锦年怀里的女人都充满了好奇,是什么样的人能让向来清心寡欲的慕总动了凡心,这么迫不及待。
    但乔默被慕锦年护的太紧,他们瞪大了眼睛也只能勉强看清一点轮廓。
    慕锦年并没有带乔默去浅水湾的别墅,而是直接去了东湖的贵宾套房。
    还是上次她来过的。
    这里似乎是慕锦年长期预定的,里面摆着不少他的私人物品。
    刚一进门,慕锦年就将她按在了门板上,带着酒气的吻铺天盖地的落下来。
    乔默的唇被他吻得肿胀刺痛,有淡淡的血腥味在两人的口腔间弥漫!
    他的手掐着她的腰,将她整个人都紧紧的按在怀里。
    乔默有些害怕的往后缩了缩,却迎来慕锦年越发凶狠的吻。
    “嗯——”
    她嘤咛了一声,身上一凉,外套已经被慕锦年脱下,扔在了地上!
    空气变得干燥炙热,弥漫着醇香的酒味。
    乔默甚至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被压在了柔软的床上,覆着薄茧的手粗鲁的从她的衣服下摆伸进去。
    突然的凉意,让她的肌肤起了细细的粒子!
    她揪着他的衣领,眸子里噙着水光,无助的喊他:“慕锦年。”
    男人含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在床上还叫的这么生疏,真是不可爱。”
    乔默的心颤抖了一下。
    慕锦年的吻在她脖子上游离,外套早就被他扔在了地上,衬衫也皱巴巴的。
    不知是不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他的眸子泛着微微的红!
    “小默,以后,叫我锦年。”
    他的手指落在她衬衫的纽扣上,乔默心慌的按住,“能。。。。。。能不能给我点时间适应。”
    她果真就像苏苏说的,当了情人还想立个牌坊,矫情。
    可是,她本来也没想着要做情人啊,需要点时间也不过分啊。
    慕锦年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眸子里光影明灭,却敛着极深的怒意。
    乔默揪着他的衣领,往床下缩了缩,到了这种地步叫停,换成谁心情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而且,这似乎不是第一次了。
    她小心翼翼的看着他紧绷的下颚,“幼儿园的事,你说了八点给我答复的。”
    男人冷笑,什么兴致都没了,翻身下床,赤脚进了洗浴间。
    “倒是挺会挑时间要报酬的,星期一带他去报道。”
    门被重重的摔上,乔默震得缩了缩身子,咬着唇盯着头顶的天花板。



☆、94:让他知道乔默接近他的目的,你还能如此笃定的说我动不起她
    慕锦年带着一身寒意从洗浴间出来,腰上松松垮垮的围了条浴巾。
    看到坐在床上身体紧绷的乔默,眉头微蹙,最终,只是淡漠的掀开被子躺进去,“睡吧。”
    乔默的身子微不可查的颤了颤。
    慕锦年眉眼间的郁色更浓了,不悦道:“我不会碰你,如果你要回去,自己给聂秘书打电话。”
    “你还有兴致吗?我们继续。”
    早一点晚一点,只是迟早的事反。
    如果这是唯一偿还的方式,她希望能快些结束这种畸形的关系。
    乔默掀开被子钻进去,她来之前洗过澡了,慕锦年闻到淡淡的沐浴乳香味。
    她的手,颤抖的环上他的腰,笨拙的挤进他怀里!
    慕锦年的眸子微微暗沉,如果不是她一副英雄就义的悲壮模样,估计他真会继续。
    按住她在他胸膛上肆掠的手,压下心底蠢蠢欲动的欲望,翻身背对她:“睡了,明天要早起。”
    “对不起。”
    盯着他的背影,乔默歉疚的咬了咬唇。
    慕锦年闭上眼睛,“这种情况不会再有下一次了,你最好做好了准备再出现在我面前。”
    乔默:“。。。。。。”
    她没有睡意,这是第一次在清醒的状态下和慕锦年同睡一张床,紧张的连手指都不敢有动作。
    男人的呼吸平缓沉稳。
    她睁着眼睛看天花板,鼻息间,有淡淡薄荷的香味!
    在床上躺了将近一个小时,估摸着他睡着了,乔默才轻手轻脚的摸出手机去阳台上给苏桃打了个电话。
    “乔乔醒过吗?”
    她捏着眉心,神色倦怠。
    苏桃开着免提,一边涂指甲,一边跟她聊天,“没呢,今晚挺好的,你在哪?”
    今晚天气好,能看到月亮,弯弯的,散发着柔和的光。
    乔默俯瞰着楼下的霓虹,“东湖。”
    “你们做了?”
    乔默下意识的看了看身后,男人还保持着背对她的姿势,“没。”
    苏桃嗤道:“矫情的女人。”
    ***
    苏桃看了眼震动的手机,屏幕上显示的‘顾予苼’三个字让她蹙了蹙眉。
    他每次打电话,都没什么好事。
    虽然如此,但她还是接了。
    “喂。”
    “我在第一人民医院的急诊室。”
    苏桃想了想,还是不明白他的意思,只好顺着他的话应了一声:“哦。”
    “来接我。”
    男人敛着盛怒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苏桃下意识的问了一句:“你手断了?”
    因为小时候出过车祸,顾予苼从来都是自己开车,所以,她便理所当然的认为他手伤了,话一出口就变了味。
    男人粗重的呼吸透过听筒传来,苏桃正准备解释,电话已经挂了。
    她讪讪的笑了笑,拿着零钱打车去医院,应该是伤的不重,要不然也不会亲自打电话,听声音,中气还挺足。
    急诊室门口,除了顾予苼,还有同样贴着纱布的霍启政和一脸担心的箫随心。
    苏桃转身想溜。
    这种争风吃醋的事,她还是不要插进去的好!
    她不是傻子,顾予苼和霍启政的伤,一看就是打架弄的,两个人的嘴角都有不同程度的瘀伤。
    “苏桃,给我滚过来。”
    顾予苼在她刚出电梯就已经看到她了,见她要溜,也顾不得手上的伤,快步跨过来,握住她的手将她拉到了他刚才所坐的位置。
    “予苼,你的手刚缝了针,别有太剧烈的动作。”
    箫随心担心的看着他,又看了看苏桃,抿了抿唇。
    这个女人,就是前段时间和她未婚夫闹绯闻的,她是予苼的秘书,但看予苼的神情,对她似乎不太一样。
    苏桃站在那里,面色无谓的接受着箫随心的打量,心里泛起的酸涩被她掩饰的很好,没人发觉!
    霍启政看着苏桃,唇角微扬,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
    顾予苼的脸更黑了,扫了眼苏桃身上领口开的极低的家居服,语气不善:“苏桃,你穿成这样,半夜三更出来勾引男人的吗?”
    苏桃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顾予苼,你是有病吧?”
    她本来都打算睡觉了,要不是担心他,又怎么匆忙的连衣服都忘了换。
    而且,她这也不算暴露啊,就露了一点点乳沟而已。
    “你要不要走?如果不走我就先回去睡了。”
    他的伤不严重,伤在左手,开车是没问题的。
    在来的路上一直七上八下的心一旦松懈下来,情绪就很焦躁,极不耐烦!
    外加,箫随心像是看动物园的猴子一般注视着她,这让苏桃本来就不愉快的心情更加的憋闷了。
    她都决定要跟这群人划清界限了,顾予苼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线,隔三差五的不找她麻烦就浑身不舒服!
    苏桃恶劣的语气让箫随心蹙了蹙眉,但看顾予苼并没说什么,也就不便多言。
    只是担心的嘱咐道:“苏桃,予苼受了伤,医生说这几天不能沾水,他性子桀骜,就算说了什么过分的话,你也要好好照顾他。”
    苏桃看了眼没什么反应的霍启政,勾了勾唇角:“箫小姐,当着自己未婚夫的面表现出对另一个男人特别的关心,是真的关心还是别有所意呢?既然这么不放心,不如你来。”
    箫随心咬着唇,眼眶微红,委屈的看了看霍启政,又看向顾予苼,“我没别的意思,只是出于对朋友的关心。。。。。。”
    “苏桃,”顾予苼从椅上站起来,眼里敛着厚重的怒气,薄唇紧抿,“你不说话没人将你当哑巴。”
    他迈开步子往电梯的方向走了,桀骜挺直的背影带着寥寥的孤寂,甚至连一句道别的话都没跟箫随心说!
    “予苼。”
    箫随心咬着唇,小声的喊了一声。
    也不知前面的男人听见没有,但苏桃看见霍启政的唇勾起了一道讥诮的弧度。
    很快消失不见了。
    苏桃跟上顾予苼,先他一步按了电梯。
    顾予苼憋着的气似乎找到了出口,怒道:“我的手还没废。”
    和失恋的男人是无法讲道理的,箫大小姐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只当他是朋友,这心情不好也是正常的。
    “顾公子养尊处优,这医院电梯每天那么多人碰过,万一沾上细菌,感染了伤口,就是我的罪过了。”
    她其实不想讽刺他,但实在无法说服自己心平气和的跟他说话。
    尤其是知道他是为了箫随心和霍启政打了一架,受了伤,还连累自己睡不了美容觉。
    电梯停在负一楼的地下停车场,顾予苼快步跨出去,也没理会身后的苏桃。
    苏桃要小跑才能勉强跟上他,高跟鞋撞击地面的声音在偌大的停车场形成了回音。
    顾予苼拉开后车门,苏桃识趣的准备绕过车头去开车!
    手臂被拽住,苏桃还来不及说话,整个人已经被顾予苼塞进了车里。
    他在生气。
    唇角紧绷,眉眼间都拢着显而易见的戾气。
    车门关上。
    苏桃被顾予苼以一种暧昧的姿势压在车座上,修长的手指卡住她纤细的脖颈,迫使她不得不迎上她的视线。
    苏桃挑衅的勾了勾唇,“生气了?为你的箫大小姐受了委屈抱不平?还是被自己心心念念的女人拒绝,所以迫切的希望从另一个女人那里得到满足?”
    顾予苼居高临下的凝着她,耐着性子等着她将话说完。
    苏桃有些微微的气喘,索性别开视线不看他!
    顾予苼的唇毫无预兆的压下去,近乎撕咬的力道,苏桃吓了一跳,反应过来,重重的咬住了他的舌尖。
    痛和血腥的味道激发了顾予苼骨子里的野性,他轻‘嘶’了一声,眸子里泛出毫无光泽的暗沉。
    苏桃畏惧的往后缩了缩,懊恼的蹙了蹙眉,早知道就不惹怒这个男人了。
    察觉到她躲闪的动作,顾予苼扣住她的腰,另一只手粗暴的撕破了苏桃的衣服!
    ‘刺啦’一声。
    在寂静的车厢里尤为刺耳。
    纽扣蹦得到处都是。
    她瞪大眸子,“顾予苼。”
    苏桃惊慌失措的模样大大愉悦了顾予苼,他俯身,吻上了她漂亮的蝴蝶骨!
    湿滑的舌尖沿着纹路游走。
    “箫小姐。”
    苏桃突然大喊了一声。
    顾予苼停下动作,猛的回过头去。
    空荡荡的停车场连半个人影都没有!
    ‘啪--’
    一记耳光狠狠的甩在他英俊的脸上,苏桃双手护在胸前,迅速缩到了角落。
    “顾予苼,你无耻,有本事就用这种方法去得到箫随心啊,像她的性子,只要成了你的人,肯定会跟你结婚的。”
    这一记耳光打的很重,顾予苼耳朵里一阵轰鸣,他抹了抹唇角,“看来,上次的教训还不够,别以为你现在进了慕森,我就动不了你了。”
    “随便你,我连东湖的舞女都做过,大不了就再去做一次,但我告诉你,我就是沦落到出台陪客,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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