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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一赠一,老婆别闹-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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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生,”来家里的时间不短,但杨妈每次和慕锦年说话都有还是止不住的紧张:“乔小姐今天一早就起床为您备了早餐,您没接电话,她很失望。”
    慕锦年点了一支烟,眯着眸子看外面一晃而过的风景,“她呢?”
    “乔小姐好像很不舒服,上去睡觉了。”
    挂上电话,慕锦年降下车窗,让外面的冷风灌进来吹散了车里的闷浊,“回浅水湾。”
    聂华岳蹙眉,“总裁,和陈董的约已经推了三次了,如果这次再推,恐怕。。。。。。”
    “吃了早餐再去。”
    慕锦年显然不想在这个话题上纠结,语速很快。
    聂华岳打转方向盘,在心里抗议:吃完早餐,你还走的了吗。
    回浅水湾已经是半个小时后的事了。
    听到车子熄火的声音,杨妈放下手中的鸡毛掸子,手在身上擦了擦,替慕锦年拿了双拖鞋。
    “还在睡觉?”
    慕锦年看了眼楼上,克制住了去看她的冲动,走向餐厅。
    “嗯,乔小姐还在发烧,昨晚到现在就喝了小半碗白粥。”
    慕锦年坐到餐桌前,早餐很丰盛,中式西式都有,已经凉透了!
    “我去热一下。”
    “不用了,”慕锦年盛了一碗荞麦粥,“昨天我走后,有没有人来找过她?”
    这种情况下将她软禁,以她对乔乔的在乎,估计是恨死他了。
    还会给他做早餐?
    “没有,周医生走后,乔小姐一直呆在房间里的。”
    他用勺子舀了两下,“她没往里面加奇怪的东西?”
    这笑话,还真够冷的。
    杨妈不敢笑,一本正经的回道:“没有,乔小姐做的时候我怕她需要什么东西找不到,一直都在旁边看着的。”
    尝了一口粥,很软很糯,很香,应该是熬了很久,想起她还在发烧,原本舒缓的脸色忍不住沉了沉,“她几点起床的?”
    “五点就起来了,乔小姐说这粥要熬久一点,才能又软又糯,还说。。。。。。”
    杨妈迟疑了一下,睇了一眼慕锦年。
    “说什么了?”
    能这么欲言又止的话,估计也不是什么好话。
    他慢条斯理的喝粥,胃受了凉,微微紧缩的痛。
    “说您挑食,难伺候,若是熬的不软,肯定又不吃。”
    慕锦年喝粥的动作顿住,转头看向一旁站得工整、紧张的捏着衣摆的佣人,反问:“我难伺候?”
    ……
    乔默睡了没多久就被渴醒了,嘴唇干裂,呼吸滚烫。
    “杨妈。”
    她连喊了两声,外面都没动静,只好强撑着起来找水喝。
    整个人迷迷糊糊的,刚打开门,就听到慕锦年清冷的声音传来:“我难伺候?”
    杨妈哪里敢搭话,听见门响,顿时像看到救星一般:“乔小姐。”
    慕锦年看着她从楼上下来,幽冷深邃的眸光随着她的身影移动!
    她比昨天看起来憔悴多了,整个人处在极度缺水中,两颊烧得通红。
    喝了水,乔默这才有点精神,走过去探了探碗的温度:“慕锦年,你一天不折腾就浑身难受是不是?医生不是让你戒酒戒冷硬的吗?”
    昨天在车上,她闻到了酒味。
    因为生病,声音绵软无力,明明是在质问,却平添了几分娇嗔的柔媚!
    “还有个应酬。”
    “我帮你热一下。”
    乔默端着粥进了厨房,慕锦年放在桌上的手机响了,看了眼上面显示的名字——聂华岳。
    摁掉。
    起身进了厨房!
    乔默将粥放在微波炉里,用手按住胀痛的太阳穴。
    “怎么还没好?”
    慕锦年从身后抱住她,唇落在她因发烧而绯红的脖子,“是不是不听话没按时吃药?”
    乔默低着头,吸了吸鼻子:“对不起。”
    “恩?”
    男人黯哑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家里开着暖气,慕锦年只穿了一件纯手工缝制的白色衬衫,纽扣是淡金色的边子嵌黑碧玺,黑色的西裤一丝不苟的熨烫的很笔挺,腰上扣着一条爱马仕最新款的皮带。
    英俊清贵的五官在晨曦中,显得有几分温润!
    “我不该只顾乔乔,不顾你的感受。”
    慕锦年将她的身体转过来,双手揽着她的腰,将她抵在琉璃台上,激烈而粗暴的吻着她干裂的唇。
    感冒、头痛、鼻塞。
    乔默被吻的喘不过气,手脚并用的推攘着他压过来的身体!
    慕锦年气息不稳的松开她,“记得按时吃药,别让我担心。”
    “你不吃饭吗?”
    乔默拉住他,眼角的余光瞥见厨房的门不知何时被拉上了,猜想刚才的情景肯定是被杨妈看见了,尴尬的捧着脸瞪他。
    慕锦年失笑,“我怕再呆下去,就走不了了。”
    慕锦年走了两分钟,乔默才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
    有种想拿锅铲拍在他脸上的冲动!
    ……
    乔默睡到下午才醒,心情好了,病也好多了。
    烧已经退了,只有点微微的眩晕!
    她下楼,杨妈正拿着吸尘器打扫卫生,看到她,顿时咧开嘴笑了:“乔小姐醒了?先生和小少爷上报纸了呢。”
    乔默下楼,茶几上摊开一叠报纸,她拿起最上面的一张。
    ‘慕氏集团总裁慕锦年深夜里探病,且在病房逗留到早上才离开,疑似私生子。’
    图文并茂的描素了他如何焦急忧心。
    一张照片是,他站在乔乔的病房门口,透过玻璃看里面;一张是,他独自坐在病房,眉眼间拢着深浓的倦怠;还有一张是,他弯腰替乔乔理被子。
    画面拍的很到位,将慕锦年眼里的担忧淋漓尽致的表现了出来。
    乔默心里一震,一种温暖的痛意席卷而来。
    聂华岳说的没错,是她太自私了,至始至终都没有考虑过这个男人的感受。
    他太强了,以至于乔默
    总以为他是无坚不摧的,却忽略了,他也会受伤!
    。。。。。。
    医院里。
    乔乔已经醒了,脸色比之前更苍白了,眼睑下有一圈明显的青色。往慕锦年的身后看了看,失望的垂了睫毛:“叔叔,妈妈呢?”
    “妈妈在家等着你呢,还做了你最喜欢吃的菜。”
    乔乔惊喜的看着他:“我可以不住在医院里吗?”
    以前每次生病,都要在医院里呆上半个月。
    他弯腰抱起乔乔,“嗯,医生叔叔会住到我们家,乔乔不喜欢医院,我们就不住在医院。”
    乔乔指着身后,“我的衣服还没有拿呢,还有我最喜欢的小熊斑比。”
    “回去我们重新买过。”
    那个小熊,已经破旧的连鼻子都没有了,看起来被洗了很多次,毛色都泛黄了。
    “妈妈赚钱很辛苦,一个人要打两三份工,没有多余的钱给乔乔买玩具。小熊还可以玩,我们抱它回去好不好,它一个人在医院会害怕的。”
    慕锦年从来没觉得喉咙这么干涩哽痛过,他看了眼身旁的聂华岳,点头。
    聂华岳将乔乔的东西收拾好,一样都没落下!
    刚走出病房,就和推着轮椅过来的蒋碌碰上,养了一段时间,他两边凹陷的脸颊都长肉了,只是,脸色还是有些苍白。
    “你是。。。。。。乔乔?”
    他不确定的看着正环着慕锦年脖子,往他怀里躲的孩子。
    乔乔噘着嘴,长长的睫毛扇动,看着欣喜若狂的蒋碌,委屈的喊了一声:“爸爸。”
    “恩恩。”
    一个大男人,在听到这一声‘爸爸’的时候居然激动的热泪盈眶,朝乔乔伸手,“让爸爸抱抱。”
    他的手臂瘦的只剩皮包骨了,乔乔摇头,继续往慕锦年怀里缩。
    蒋碌失落的垂下手,“乔乔不怕,爸爸不抱,爸爸就是想看看你。”
    慕锦年脸色不好,语气也阴沉沉的,“蒋先生,看也看过了,我就先带乔乔回家了。”
    “慕先生,我。。。。。。我想见见。。。。。。乔。。。。。。乔小姐。”
    蒋碌生在农村,工作也是社会最底层的,何时和这种天生就处在金字塔顶端的人有过如此近距离的接触。
    他胆怯的捏着轮椅的轮子。
    慕锦年淡漠的看向他,“有事?”
    被他这么一看,蒋碌就更紧张了,瘦弱的身体微微颤抖,“我。。。。。。我问过。。。。。。问过医生了,说。。。。。。说。。。。。。说。。。。。。”
    慕锦年不耐的蹙眉。
    一连说了几个‘说’,都没阐述清楚要表达的意思。
    慕锦年掏出一张名片递给他,“组织好语言再跟我说话,我没有多余的时间浪费。”
    蒋碌一张脸憋的通红,看着慕锦年笔挺的背影说道:“我问过医生了,乔乔的骨髓型号已经报上去几年了,还没找到合适的配型,如果现在再生一个,用脐带血的话,还是来得及的。”
    慕锦年猛的停住脚步,回头,那渗人的目光直看得蒋碌心里发虚,浑身冒冷汗!
    聂华岳在心里替蒋碌哀悼了一声,这个时间段提这个话题,简直是自寻死路的征兆。
    他上前,抱过乔乔,“总裁,我在楼下等您。”
    。。。。。。
    他从烟盒里捏了支烟点上,顺手将烟盒递过去。
    蒋碌以前在商场里见过这种烟,一包要卖一千多块,他急忙摆手,窘迫的红了红脸!
    “蒋先生,我们换个地方聊。”
    医院顶层的天台。
    慕锦年眯起眸子,掩住了眼底暴虐的灰暗,他靠着栏杆,丝毫不介意矜贵的大衣上蹭上铁锈。
    寒风吹乱了他梳理的一丝不苟的头发。
    薄唇挑起一抹嘲弄的弧度:“我不太明白蒋先生的意思。”
    蒋碌被他强势的气魄压得呼吸不稳,手紧紧的捏着轮椅的扶手,但想到乔乔,还是硬着头皮解释道:“慕先生,这只是不得已而为之,我知道您和乔小姐的关系,不会有非分之想的。我咨询过医生了,可以培育试管婴儿,如果慕先生不能接受孩子的存在,我会独立抚养两个孩子,不会给您和乔小姐造成麻烦的。”
    “不会照成麻烦?”他缓缓踱到天台右边的边缘,这里的防护栏有些损坏了,“我不相信承诺,只相信方法。”
    回头看向在寒风里瑟瑟发抖的蒋碌,一字一句低缓的说道:“让人永远无法制造麻烦的方法。”
    他看过来的那一刻,他眼里的光冷厉狠绝。
    蒋碌吓了一跳,全身都被冷汗打湿,“慕。。。。。。慕先生。”
    眨眼间,慕锦年又恢复了平日的淡漠清冷,弹了弹身上的铁锈,“蒋先生考虑清楚。”
    直到慕锦年下去了,蒋碌急速的心跳才慢慢恢复,刚才那一刻,他真的以为那个男人会杀了他。
    ***
    苏桃被门铃声吵醒,烦躁的抓了抓头发,那晚被顾予苼从东湖扛回来,中途的时候,他接到秘书的电话,说是有急事要他处理。
    顾予苼一脸欲求不满,朝秘书发了一通脾气,将她丢回别墅,就开车走了!
    整整两天没回来过了。
    她不知道是真的公司的事太严重,需要两天两夜不眠不休,还是箫大小姐又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了。
    没心思想,也不想理会!
    在床上发了几分钟的呆,裹着睡袍下去开门。
    “予苼。”
    箫随心柔得能让人起一身鸡皮疙瘩的声音响起,苏桃揉了揉胀痛的双眼,才看见门已经开了,顾予苼披着睡袍,没系带子,背对着她。
    苏桃看不到他前面的风景,却能从箫随心羞涩微红的脸色想象他出分明的肌理和流畅完美的人鱼线!
    “随心?”
    顾予苼的声音里还带着刚睡醒的沙哑暗沉,他没想到外面的人居然会是箫随心,急忙理好睡袍,尴尬的低咳了一声。
    看了眼墙上的挂钟,才早上七点。
    以前这个点,箫随心都还在睡懒觉。
    苏桃倚在楼道的转角处,惫懒的打了个哈欠,她披散着头发,半眯着眸子,有种成熟女人的慵懒性感!
    她脑子里就一个想法,顾予苼什么时候回来的?
    箫随心咬了咬唇,抬眼快速扫了眼二楼围栏处的白色衣角,像是下了极大的决心,“如果我心里没有霍启政了,你还愿意娶我妈?”
    顾予苼:“。。。。。。”
    这个消息太震撼了,让他一时反应不过来。
    追逐了这么多年的女人,突然有了回应,他除了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以外,心里并没有太特殊的震动。
    苏桃无声的勾了勾唇。
    她没有听人墙角的爱好,但脚却像钉在地上一样半点都动弹不的,也许,她是想听一个让她死心的理由!
    “予苼,我错了,我一直以为我爱的人是启政,但是不是,启政说的没错,我对你的依赖已经超过了普通朋友,只是因为你一直在我身边,只要我想,就能见到,所以忽略了,依赖也是爱情的一种。”
    顾予苼整个人都僵住了。
    他活了三十岁,也没这么傻过!
    箫随心对他的反应很满意,伸手环住他的腰,脸贴在他裸露的胸膛,“我们结婚吧。”



☆、144:别让他为了你,答应慕老爷子的要求,你会毁了他的
    苏桃双手撑着白色的木质扶手,看着楼下正含情脉脉搂在一起的两个人,轻笑出声,“真感人,需要掌声吗?”
    顾予苼身体僵了一下,回头,见苏桃漫不经心靠着扶栏,正慵懒的捂着嘴打哈欠。
    看不出半点的在乎亦。
    他的脸瞬间就沉了,薄唇抿紧,咄咄逼人的目光盯着她:“下来。”
    萧随心颤抖了一下,占有欲十足的勒紧他的腰,她不敢抬头,怕会从顾予苼眼里看到自己不想看到的情绪。
    但他的反应已经说明了一切!
    果真如此吗?
    顾予笙果然是对苏桃动心了。
    察觉到萧随心在发抖,顾予笙习惯性的将视线转到她身上芘。
    她穿着一件高龄的套头毛衫,外面了件白色的羽绒服,环在他腰上的手冰冷刺骨,隔着睡衣他都感受到了。“怎么穿这么少?”顾予苼暗沉的黑眸里,蕴着清冷的凉意,“万一感冒了怎么办?”
    关心的话脱口而出,就像是在心里演练过无数遍,已经成了一种融入骨血的习惯。
    苏桃眨了眨胀痛的眼睛,转身准备回房间!
    楼下的那一幕太刺眼,她怕再看下去,会泄露心底的软弱和那些被她藏的很深的伤痛。
    “你给我就在那里站着。”
    顾予苼像是后脑勺长了眼睛,厉声呵斥道。
    气场太过慑人,浑身散发着不怒自威的气势,他阴沉着脸,拉下箫随心环在他腰上的手。
    怕弄伤她,动作格外轻柔!
    在他眼里,箫随心从小就是个玻璃娃娃,稍微大力一点都可能把她捏碎了。
    “予苼。”
    箫随心抓紧他的衣摆,不可置信的看着决然的顾予苼,焦急中,也顾不得名门闺秀的矜持优雅,改为垫着脚尖去捧他的脸,近乎迫切的看入他深不见底的眼睛。
    里面再找不到一丝一毫曾经的关怀和柔情,有的只是焦躁,对楼上的女人表现出的漠不关心的一种急躁。
    早就想过不会这么顺利,却没料到,他会当着苏桃的面拒绝!
    “予苼,我已经这么低声下气了,你还不肯原谅我吗?”
    箫随心环着他的脖子,凑到他耳边低声说了一句。
    “抱歉,随心。”
    这是他无数次幻想的场景,然而此刻,他有的只是无限怅惘。
    他试图将她的手从脖子上拉下来,箫随心猛的用力,拉着他俯身,额头贴上他的额头,眼泪从眼眶里滚落下来,“不要拒绝,至少不要当面。”
    顾予苼知道箫随心从小就爱面子,他微微愣神,箫随心冰凉的唇就贴了上来!|
    没有深入,只是轻轻的贴着。
    唇瓣剧烈的颤抖。
    但顾予苼知道,这已经是骄傲的箫随心走的最大胆的一步了。
    看着楼下拥吻在一起的两个人,苏桃自嘲的笑了笑,忍不住开始鄙夷自己。人家两个人经历了重重险阻,如今好不容易表明心迹,她刚才居然真的听话的停住了脚步!
    现在看来,自己不止傻,还很白目。
    关门的声音惊醒了愣神的顾予苼,他睁大眼睛,猛的推开箫随心。
    力道没控制住,箫随心直接撞在了后面的门上,‘咚’的一声巨响,整个后背都痛得抽搐了一下。
    精致的五官痛苦的皱起,箫随心抱着手臂缓缓的蹲在地上。
    她进来时,没有关门,这一下,她着着实实的撞在门的棱角上。
    “随心。”
    顾予苼蹙眉,看了一眼楼上,扶栏处已经没有苏桃的身影了。
    箫随心的睫毛上粘着泪水,楚楚可怜的望着她,似乎真的痛极了,连呼吸都断断续续的。
    他走过去抱起她,“我送你去医院。”
    “不用了,”箫随心挣开他的手,摸了摸后脑勺,触到一手的湿腻,有意无意的,她将染着血的手在顾予苼面前晃了一下。
    她撑着门站起来,“你去看苏小姐吧。”
    顾予苼看到她一手鲜血还那么固执骄傲,眸子里布满了红血丝,焦急愤怒的吼道:“箫随心,你他妈给我闭嘴,就算是死,我也不准你一个人走。”
    这一句可谓是惊天动地,饶是房间隔音效果好,苏桃也全听见了。
    顾予苼弯腰,不容拒绝的将箫随心打横抱起,跨步出了门。临走时,还不解气的狠狠踹了一脚,门撞在墙上,巨响惊得苏桃忍不住颤了颤。
    她侧坐在床上,床头柜上摆着一张顾予苼的单人照,那是他前年去A市开会时,媒体抓拍的。
    前晚,他从书房抽屉的角落找出来,还买了个十分高大上的相框,蛮横的要摆在她房间里,当时她奋起反抗,到最后,还是从了。
    也许,潜意识里,她还是想见他的。
    顾予苼抱着箫随心一路冲进省医院的急救大厅,将人往担架床上一放,扯过一旁的穿白大褂的医生:“给她看看。”
    医生被他满脸戾气的模样吓住了,急忙哆哆嗦嗦的上前问意识还算清醒的箫随心:“小姐,请问。。。。。。”
    “先来后到,你懂不懂啊,”旁边一个满身是血,四肢粗壮的中年男人扯了一把他的手臂,指着背上同样满身是血,已经昏过去的女人,“这副担架床也是用来抬我老婆的,你女人看起来好手好脚的,不要浪费急诊的资源。”
    “好手好脚才有治疗的价值,”顾予苼阴沉沉的笑,看着旁边另一位医生,“把这个长相简陋的女人直接送到太平间去,治了也浪费药材,万一半身不遂,还糟蹋粮食。”
    箫随心知道顾予苼是真的怒极了,要不然不会说出这么毒舌的话。
    男人气的脸红脖子粗。
    “把你老婆放在这个床上,她流了这么多血,耽误不得。”
    早已经有医生识趣的推来了另一辆担架床,几个人七手八脚的将重伤昏迷的女人放在床上,肩上的重量一轻,男人立刻挥起拳朝顾予苼那张俊脸砸过去!
    “予苼,小心。”
    箫随心惊呼着从床上起来。
    顾予苼勾出一抹不屑的冷笑,朝旁边一闪,左手扣住男人的手腕,右手挥出去。
    ‘砰’的一声,男人健硕的身体直接倒在地上。
    急诊室顿时乱成一团,护士惊呼着躲到了一旁,触到顾予苼眼里的冷戾,在场的男医生没一个人赶上去拉的!
    男人痛苦的捂着脸,试了几次也没能从地上站起来,哆嗦着指着顾予苼,“你。。。。。。你给我。。。。。。给我等着。”
    一说话,满嘴的血腥味。
    顾予苼不耐烦的看向一旁愣住的医生,“还不快看。”
    “是。。。。。。是是。。。。。。。”
    箫随心没什么大碍,后脑勺磕破了皮,抹几天药就行了,至于背上的伤,养养就好了。
    顾予苼将药交给战战兢兢的医生,“我去抽支烟。”
    “予苼,”箫随心泪眼朦胧的看着他,“你快去快回,我在停车场等你。”
    顾予苼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好。”
    男人走后,箫随心的脸色瞬间就沉了下来,夺过医生手里的药,出了病房。
    抽完烟,顾予苼去急诊室接箫随心,得知她没有上药就走了,烦躁的捏了捏眉心,去了停车场。
    箫随心靠着车门,头深埋着,正想的入神,连他来都没发觉。
    顾予苼按下开门锁,语气不善的问:“怎么不擦药?”
    箫随心捏着口袋,依旧埋着头,声音有些微的哽咽,“伤在背上,我回去让佣人擦。”
    他抬起箫随心的脸,她脸色苍白,红红的眼睛里噙着泪水,他刚抬头她的头,眼泪‘啪嗒’一声落在他的手背上。
    箫随心咬着颤抖的唇,别开脸,努力不让自己哭出声音。
    顾予苼心里一软,拿过她手里的药,“上车,我帮你擦。”
    上了车,箫随心红着脸脱下衣服,手颤抖的背到身后摸到内衣的搭扣。
    这里是医院的地下停车场,一般来看病的车都停在外面露天坝的停车场里,所以这里没什么人走动。
    “就这样就行了。”
    顾予苼阻止了她的举动,低头拧开瓶盖,用棉花签沾了药水替她擦拭!
    伤的不轻,大片的青紫。
    药水涂上去的时候,箫随心痛得呻吟了一声,在这密闭的车厢里,更像情人间的娇软呢喃!
    顾予苼目不斜视的替她抹好药,“这药一天抹三次,记。。。。。。”
    箫随心突然转过来,伸手环住他。
    他们坐的后排,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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