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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一赠一,老婆别闹-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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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看的眉皱起,聂华岳的性子很稳重,即使再急的事,也是沉着有度。
心里微微一紧。
“慕总,乔小姐那边出了变故。”
。。。。。。
“所以,乔乔的爸爸并不是蒋碌?”
车上,慕锦年听聂华岳说了事情的前因后果,深邃的眸子显得格外的幽深绵长,他降下车窗,从烟盒里摸出一支烟点上。
最近,他的烟瘾越来越大了!
“一个星期,我要结果。”
“是,”聂华岳从后视镜里极快的扫了眼被夜色笼罩的慕锦年:“但是,事情已经过了这么多年,很多证据都没有了,医院的人也大部分换了,估计进展不大。”
猩红的火光在指间忽明忽暗!
。。。。。。
乔默就在医院对面的咖啡厅坐着,一直根深蒂固的东西突然被打破,她更多的是茫然。
对未来的一种不确定。
咖啡已经凉透了,天色越来越晚,周边的客人陆陆续续的离开,整个咖啡厅就剩下她一个人。
挺直的背脊跨下,她抿着唇,开始默默的流泪!
被绿色盆栽挡住的地方,慕锦年欣长的影子投在光可鉴人的地板上,他抿了口调制的鸡尾酒,眉头急不可查的皱了皱。
半个小时后——
服务员朝乔默走过去,轻声说:“小姐,我们要打烊了。”
乔默起身。
“小姐,一共148。”
乔默恍惚了一下,才伸手去衣服口袋里摸钱,她的包还放在病房里,身上只有十几块的零钱。
窘迫的扯了扯唇角,“抱歉,我忘了带包,能微信转账吗?”
“能的。”
她准备掏手机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连手机都忘了!
“抱歉,我能借你们的座机打个电话吗?我让我男朋友给我送钱过来。”
她第一时间想到了慕锦年,等拿起听筒的时候,她才发现,她记不住慕锦年的电话。
乔默站在那里,听筒贴着耳朵,手指停在按键上方,眼眶红红的。
茫然的像个走失的孩子!
慕锦年心里一痛,起身,朝她走过去。
也顾不得刚才幼稚的想试探她在最茫然无助的时候会第一时间想起谁!
他弯腰,将傻愣在吧台的乔默打横抱起,“累了就睡一会儿。”
聂华岳一脸无奈的在后面结账。
乔默挣扎了几下,看清是他,整个人像是失去了力气一般,瘫软的靠进他的怀里,“锦年。”
“嗯。”
男人性感的喉结滚动,声音从喉咙里闷闷的传来。
“我是不是很笨?”
慕锦年:“。。。。。。”
他一路神色如常的抱着她出了咖啡厅,在心里默默回了一句,估计世上没有比你更笨的人了!
“这么多年,我居然把孩子的爸爸搞错了。”
她絮絮叨叨的说了很多话,等慕锦年将她抱上车时,她已经睡着了。
眼睛下面有一圈明显的青黛,长长的睫毛上还粘着泪水,慕锦年吻了吻她紧绷的脸:“为什么一定要独自承受?”
太坚强的女人实在不可爱,可惜,他就是爱了。
还爱的心甘情愿往上凑。
哪怕她并没有求助他。
他也知道她有分寸,不会做想不开的事,却还眼巴巴的让聂华岳去查她所在的位置,跟着她在那里呆坐了一个小时。
王翠华被聂华岳赶出了医院,聂华岳前脚刚走,她后脚就开始在医院的大门口骂街。
说乔默是贱人,背着她的儿子在外面坏了个野种。
一句比一句不堪入耳。
顾予苼刚走进来,就看见大门口,和王翠华吵的面红耳赤的苏桃!
他冷着脸走过去,拨开人群,扯着苏桃的手臂往停车的地方拉,“苏桃,你这个样子跟市井泼妇有什么区别?那种人,也值得你掉身价的跟她在医院大门口闹腾?”
他眼里的不屑和鄙夷深深的刺激了苏桃,她甩开顾予苼的手,倔强的看着他,“是,我就是个市井泼妇,所以,拜托你顾大总裁以后都别出现在我面前,箫随心不是跟你求婚了吗?我祝福你们白头偕老,早生贵子,她是正宗的千金大小姐,不会泼妇骂街,懂礼数,知进退。以后,你看到我,都尽量避开一些,据说这种疯狗病会传染。”
说完,也不管他是什么表情,转身往医院里走。
顾予苼气的额头上青筋直蹦,拽住苏桃的手,那力道几乎要将她的腕骨一并捏碎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
☆、149:说来说去,不就是想要个名分
苏桃冷笑,“字面上的意思。”
“想甩了我?”顾予苼绷着脸,笑的阴沉沉,“苏桃,凭你,也够格?”
每次,他都是抱着和她好好相处的心态来的,但她每次一开口,他就忍不住脾气爆发,有种想捏死她的冲周围围了一圈看热闹的人。
苏桃用力的抽了抽手:“顾总,大庭广众下别拉拉扯扯的,你是名门贵公子,别跟个市井泼妇一样。”
“呵,还挺记仇。”
顾予苼本来是在盛怒中,结果被苏桃一句话给逗乐了,神色缓和了些,无奈的摸了摸她的发顶,“就算要教训那种人,也用不着跟她对骂啊,你只要拍段视频发到慕锦年手机上,自然有人善后。夥”
“善后?善了这么久他还这么嘚瑟?”她挥开顾予苼的手,“还有,别做些让人恶心的动作,留着去摸箫小姐的头顶,宠物狗这个词适合她,正好长了张白莲花的脸。”
顾予苼好不容易缓和的脸色又沉了,“苏桃,你说话一定要这么连讽带刺的?随心她只是心思单纯,你能不能别用这么龌蹉的眼光来看她?”
苏桃是真的动了怒,一脸鄙夷的看着他,真不知道这个男人脑子里装的是什么,明明惦记着箫随心,舍不得人家受丁点儿委屈诋毁,却又整天没事在她面前晃悠。
她懒得跟他吵,索性大大方方的认了,“是,我龌龊,所以,请顾总别做这么没格调的事,在医院门口和一个龌蹉的女人拉拉扯扯。”
扬了扬被他握住的手,被他捏的太紧,手指血液不流通,白的发青,指尖冰凉。
顾予苼狠狠的甩开她的手,“苏桃,你别后悔。”
他的力道有点大,苏桃险些被他掀翻在地。
她踉跄的退了两步,才稳住身形!
顾予苼有一瞬间的后悔,他看着苏桃,希望那个没心没肺的女人能发现他在生气,能主动挽留他。
就算他脸皮厚,这么一而再再而三的凑上去贴冷屁股,也有些泄气。
更何况,他骨子里,还隐藏着根深蒂固的骄傲。
那是有权有钱还有势的男人,一个通病!
苏桃揉着手腕,低着头没看他。
顾予苼抿唇,开门坐进去,‘砰’的一声用力关上门,车子的轰鸣声惹得来往的人纷纷看过来。
车子利落的开出停车位,甩了苏桃一脸的尾气。
“舍不得?”
一道低哑磁性的声音在头顶响起,苏桃吓了一跳,回头,却是好多天没出现的霍启政,“其实,你只要开口,他就会留下来。”
“几天不见,霍公子改行当心理咨询师了吗?”
霍启政展开双臂,淡淡的看着像小老虎一样戒备盯着他的女人,“想哭的话,怀抱借给你。”
苏桃退了一大步,尴尬的揉了揉眼睛:“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想哭了。”
霍启政沉默的看着她,一副明知故问的表情。
阳光照在他沉稳俊挺的五官上,有一种动人心魄的蛊惑和吸引力。
苏桃气苦,咬牙,瞪着他。
两个人在停车场里大眼瞪小眼!
终于,苏桃泄气的垮下肩:“我生气的时候不喜欢哭,喜欢咬人。”
霍启政为难的看着她,思考了两秒钟,撩起衣袖,将小手臂举到她面前。
苏桃本着要给他点教训,让他以后看见自己都离的远远的目的,握着他的手,张嘴准备咬。
“要不要去超市买张湿巾擦一下?我刚从非洲回来,那边缺水,已经一个多星期没洗澡了。”霍启政淡淡的开口,“咬人这习惯不好,结婚后要改。”
苏桃:“。。。。。。”
他是故意的,这个腹黑的男人。
虽然知道,但她捧着他的手,怎么也咬不下去!
看着她跑远的背影,霍启政淡然的放下衣袖,转身走向了医院后面的一栋民宅。
“先生,您来啦。”说话的是个中年妇女,她望着楼上,神态间有些怅然,“您好久没来了,小姐昨天都发脾气了。”
“是吗?”
霍启政淡淡的笑了笑,走上二楼,推开其中的一扇门。
房间正中摆着一个试验台,上面放着一应俱全的医学实验用品,还有听诊器、针筒、造型不一的奖杯。。。。。。
旁边的墙上,贴满了照片,都是同一个女人的,笑的、哭的、闹脾气的、倔强的、工作时的。。。。。。
正中,本该挂照片的时候却什么都没有!
霍启政心里一紧,“王嫂。”
一转身,才看见那张镶框的黑白照片放在一旁的古筝上,紧悬的心突然松了,快步走过去。
相框表面的玻璃都碎了,划花了女人巧笑嫣然的脸。
他不顾会被扎伤的危险,取出女人的照片,喊了一声,“七七。”
没有人回应。
这么多年,一直都是他守着这栋充满回忆的房子过活。
郁七七是省医院最年轻的医学教授,成功研究出了一种不用切除就能治愈癌症的理疗方法,本来有望进入美国的约翰。霍普金斯医院进修,却因为一场飞机失事断送了大好的前程。
她提出的理疗法,因为她的离世,缺少实际印证,也被迫中止了!
“我要结婚了,”他的笑容里有些怅惋寂寥,“二叔这些年越来越提防我,甚至控制我每年出国的时间,我只能用这种方法来脱离他的管制,娶一个没有半点家世的女人,他会稍稍松懈一些。”
沉默。
窒息的安静。
他看着碎了的玻璃,“七七,你不愿意吗?可是我不能一辈子不结婚啊,要不,你回来吧,你回来阻止我,就算会被二叔找保镖二十四小时盯梢,我也一定会娶你。”
郁七七是A城裴家的掌上明珠,随母姓郁,裴氏总裁裴靖远的亲妹妹。
当年出事,裴家动用了所有关系,也没找到她的尸体。
他不相信,不相信她就这么死了。
可是这么多年,她真的消失的无影无踪,毫无迹象可循。即使是她费了一生心血的医疗领域里,郁七七这个人,也只剩下几张照片和名字留给后来的人去回忆!
成了一个不可被超越的神话而已。
***
“乔默,你这个贱人,我死都不会放过你。”
看守所的审讯室。
王翠华已经骂了一个下午了,声音嘶哑,蓬头垢面,整个人像个疯子一样。
一只修长的手推开审讯室的门!
王翠华猛的抬头,从被抓到现在,一直没人来理过她。
聂华岳往旁边让了一步。
看着走进来的男人,王翠华畏惧的瑟缩了一下,毫无底气的硬撑着说了句:“你没权利关着我,我要告你们。”
慕锦年穿着一件黑色的中长款大衣,眉眼间一片淡漠的凉薄之意,站在审讯室中间,居高临下的看着因恐惧而颤抖着缩成一团的中年妇女!
灯光温暖了他眸子里的冷意。
王翠华却像是见鬼一般,失声尖叫,“你别过来。”
“今天下午不是骂的挺欢腾的?现在怎么怕成这样?”
亲自处理这种上不得台面的人还是第一次,他略微有些不耐的从烟盒里掏了支烟出来,眼角的余光扫向一旁的律师和点头哈腰的警察局局长,“张律师,给傅局一些证据和罪名,乔乔现在身体不好,需要积福,别弄死了,十年就够了。”
聂华岳摸了摸鼻子,慕总心善的表现,向来出人意表!
也就是撒了泼骂了人,判十年,他还说是为了积福。
突然觉得自己以前恐吓、警告的手段,真的太慈善了。
看着王翠华面如土色,他觉得畅快的同时,忍不住提醒了一句,“总裁,乔小姐那边恐怕经不住蒋碌的哀求,毕竟是救过她一命的。”
“小默不是想带乔乔出国吗?这段时间正好。”
“公司那边。。。。。。”
现在这种情况,慕锦年是不可能让乔默单独带乔乔出国的。
可是公司现在,正值多事之秋,上下员工都人心不稳!
英俊的五官冷静镇定,带着一丝看好戏的促狭,“我现在只是个部门经理,公司运营,股东内讧的事,你该提醒老爷子。”
聂华岳汗:“老爷子还没出院呢,估计要知道你甩手走人了,又会气得暴跳如雷。”
“你太不了解爷爷了,他既然撤了我的职,就一定有能顶替的人。”
慕家,从不缺继承家业的人!
。。。。。。
乔默醒的时候,慕锦年已经不在身边了,昨晚虽然状态很差,但还记得自己是被他从咖啡厅里抱回来的。
她起床洗漱,换了衣服准备去医院看乔乔。
路过梳妆台时,看到一个信封。
上面用娟秀的字体写着‘辞职信’三个字!
是前段时间她让苏桃转交给johnny的。
旁边覆着一张便签纸,“休息够了,就回公司上班。”
是慕锦年的字,苍劲有力,笔法流畅。
乔乔已经醒了,靠着床头吃大红枣,一脸哀怨的看着苏桃,“苏苏阿姨,我能不吃了吗?大红枣是女人补血的,我是大男人。”
“你看它身上写了,它是给女人吃的?”
“可是,你每次大姨妈来的时候都抱着枣子啃啊,还跟妈妈说是补血。”
苏桃:“。。。。。。”
这谁家生的祸害。
连大姨妈这么高端大气隐晦的词语都知道!
乔默熬了乔乔爱喝的虾仁粥,苏桃看到乔默简直是喜极
而泣,“小默,你总算来了,我要崩溃了,你确定。。。。。。”
乔乔的亲生父亲不是个腹黑男?
这话被她硬生生的压下了,这个话题,现在是敏感期。
她笑着将枣子放到乔默的手里,“让这个小崽子多吃点红枣,补血,我先走了,约了人!”
苏桃逃似的走了,她哪里是约了人,只是说错话,怕乔默伤心。
乔默知道她的心思,颇为无奈的想叫住她,正准备开口,人已经不见了。
“妈妈,我要喝粥,我好饿。”
“没吃早饭吗?”
乔默从保温盒里将粥倒出来,还有些烫,她从口袋里拿出个红枣准备吃。
“嗯,苏苏阿姨让我吃了一早上的枣子,”说起这个,乔乔就是一脸的惆怅,“不知道明天早上的便便会不会是红枣味的。”
乔默捏着枣子的手停在半空,看了看小脸纠结的乔乔,又看了眼手里的枣子。
犹豫了半晌,讪讪的放了回去。
乔乔好奇的看着乔默,“妈妈,你怎么不吃啊?”
乔默:“。。。。。。”
“妈妈,乔乔是不是又让你担心了?”乔乔伸出手抱住她,小脑袋在她胸前蹭啊蹭,“以后如果乔乔变成天使了,也会一直守在妈妈身边的,还有慕叔叔。”
乔默抱着他,喉咙哽痛,“不会的,乔乔不会变成天使的,妈妈。。。。。。”
后面的话,她已经无法平静的说出口了。
。。。。。。
苏桃在楼下的花园晃悠,顺便买了份早餐,一根油条、一杯豆浆。
坐在医院的长椅上,想起昨天的不欢而散,她有些怅然。
但终归没让自己多想,也没暴露出太多的情绪。
对她而言,顾予苼本来就不属于她,就算失去,也没什么好伤神的!
她看着远处门诊大楼门口来来往往的人发呆,伸手去拿搁在身边的豆浆,摸了个空,她有些奇怪的回头。霍启政坐在她身边,手里正端着她的豆浆,咬着吸管喝了一口。
苏桃吓了一跳,“你怎么在这里?”
霍启政皱眉,勉为其难的咽下嘴里寡淡无味的豆浆,认真的做了评价,“难喝。”
“难喝你抢那么快,还给我。”
苏桃脸色不好,夺过他手里的豆浆,咬着吸管喝了一口,“哪里难喝了,是你太挑了。”
街上的豆浆不都是一个味道吗?
“一股豆子味道、太甜,寡淡。”
他认真的说出自己的感觉。
苏桃咧着嘴,逗趣的问:“难不成,你还能将豆浆喝出女人味?”
这个男人,随时随地都一副高深莫测的表情。
霍启政看着她,女人精致的小脸没有任何脂粉装饰,头发挽起,露出光洁的额头。
皮肤很好,柔腻嫩滑。
他眸子里的光微微深冷,“有没有女人味我不知道,倒是你,除了豆浆味难道没喝出点其他味道?”
在霍启政面前,苏桃属于脑子短路那种,每次呛声,都能被他不轻不重的截住!
“什么味?”她砸吧了一下嘴,“没有啊。”
霍启政俯身,吻住了她刚吃了油条,沾满了油的唇。
和上次的蜻蜓点水不同,这次,他伸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启唇,含着她的唇瓣吸吮!
苏桃豁然睁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瞪着男人微眯的眸子。
他在吻她。
舌尖撬开她咬紧的贝齿——
苏桃慌乱的推他,豁然站起,瞪着慢条斯理用纸巾擦着唇的男人。
和顾予苼的强势霸道不同,霍启政在她推他的时候就顺势松开了手,“尝到了?”
苏桃崩溃,咬牙切齿的瞪着他,“你吻我,就是想提醒我喝了你喝过的豆浆?”
“不然呢?”
苏桃真不知道霍启政是真的情商为负,还是情商太高,将调戏的做的不动声色。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
一道黑影挡住了头顶的光,霍启政抬头,看向站在苏桃身后的顾予苼,神色清冷的打了声招呼:“顾公子。”
苏桃回头。
英俊的五官扭曲着,浑身散发出阴郁暴躁的怒气,他看着茫然的苏桃,凶狠的咬牙问:“我亲一下,你就要死要活,甩巴掌,怎么?跟他亲的时候就温顺的成了小绵羊?如果不是在花园里,你们是不是已经控制不住的做上了?”
看着顾予苼铁青的脸,苏桃心虚的缩了缩。
明明没什么关系,怎么就突然冒出一种被丈夫捉奸在床的心虚呢。
“予苼。”
箫随心走过来,看到霍启政,她还是忍不住暗了暗眸子,随后若无其事的挽上顾予苼紧绷的手臂:“不是要陪我去看医生
吗?走吧。”
苏桃忍不住就笑了,刚才居然还自作多情的以为他是来找她的,居然会为刚才那一幕心虚。
她没理会暴怒的顾予苼,直接走了!
“苏桃,你给我解释清楚。”
顾予苼拽住她,额头上青筋直蹦,瞪着她的眼神恨不得将她撕了。
苏桃撩了撩头发,笑的妩媚自然,视线落在箫随心挽着他手臂的手上,茫然的眨了眨眼睛,“解释什么?”
顾予苼觉得,自己哪天死了,绝对是被苏桃气死的!
他的视线落在她嫣红的唇上,在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的当口,双手捧起苏桃的脸,狠狠的吻了下去。
箫随心目瞪口呆的看着,她不看相信,顾予苼居然会当着她的面吻那个女人。
霍启政倒是无所谓,用拇指擦了擦唇瓣!
顾予苼发狠的吻着,牙齿咬破了她的唇,血腥味更是刺激了他心里霸道的占有欲。
他是被气疯了,昨天从医院离开,本来是打算再也不见这个不识好歹的女人了,结果,今早上箫随心给他打电话说要来省医院复查,他犹豫了一下,又眼巴巴的跟来了。
他想见她,又放不下骄傲,箫随心正好成了他的挡箭牌,没想到会看到她和霍启政亲吻的这一步。
天知道,他要多大的毅力才能克制住自己不捏死她!
苏桃气的浑身发抖,抬手,朝着他的脸就是一巴掌。
手被截住,顾予苼笑的阴狠,“你是打上瘾了?”
他又想起刚才霍启政亲她的时候,她就那么温顺的任由他亲,胸口中憋着的怒气又一次被挑起,将她的手骨捏的轻轻脆响!
霍启政起身,“顾公子,对一个女人动粗,不是一个绅士该做的事。”
“绅你妈个头。”
顾予苼爆了句粗口,若不是顾忌在医院门口,随时都有记者,他正想狠狠的揍那个男人一顿。
“顾予苼,你放开我,你没权利管我。”
苏桃在他怀里挣扎。
“没权利?”他冷笑,拉着她就往医院门口走,“说来说去,不就是想要个名分。”
“你放开我,你拉我去哪里?”
苏桃慌了,她从来没见过顾予苼这么疯狂愤怒的一面,就凭她那点力气,平时是料准了顾予苼不会对她动粗,才肆无忌惮。
难不成,他要将自己毁尸灭迹?
“结婚,”顾予苼冷冷的抛下两个字,“给你个光明正大被我睡的身份。”
☆、150:你调查到的,就只有这些照片吗
苏桃是被顾予笙强行塞进车里的。
萧随心看着无动于衷的霍启正,终于忍不住跺了跺脚,“那不是你的未婚妻吗?看着她被予笙拉走,你都不阻止吗?”
霍启正看着她,那双眼睛里迸发出的冷意让萧随心经不住往后退了一步,咬着唇,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
“那是她的私事,我尊重她。”
萧随心几乎是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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