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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宠上瘾之温缠入骨-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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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瑜!”听她越说越离谱,诗若雨不由得停下脚步,神色严肃地注视着天瑜,一抹淡淡的哀愁染上漂亮的眉眼,“你明知道我和少昂哥……这样的事,以后别再乱说,我不想听到。”
张天瑜也即时停下开玩笑,端正面色盯着诗若雨,幽幽地道出,“若雨,我知道你跟舜少昂的感情,也很欣赏他,可是,他已经死了,你难道要一辈子记住他,一辈子不嫁?”
诗若雨不语,清丽的脸庞一片黯然,重新迈起脚步,却并非继续到路旁等车,而是低垂着头,沿着人行道往前走了起来。
张天瑜在背后看着那抹笼罩在孤独夜色中的影子,胸口一阵阵地揪疼。她不是若雨,没切身体会过舜少昂给以的那种宠和爱,但她理解,那么长的时间那么多的回忆,特别是,若雨在最无助、最悲惨的时候遇上舜少昂,与他一起,那种体验何其特别,要忘却,根本不可能。刚才那些话,不可否认有玩笑意味,却也是真心所想,若雨这么好的女孩,又是她的好朋友,她绝不忍心看着若雨的未来就这样给了已经不在人世的舜少昂!
不过话说回头,她再不忍心又能怎样,若雨真要死心眼,谁也劝不动,只能寄望老天,让若雨重新遇上一个男人,能再次撬开若雨紧闭的心房,令若雨早日从舜少昂的感情中出来,过上幸福快乐的日子。
仰起头,对着遥远的夜空默默发出一声祈祷,张天瑜也再次迈动了双脚,朝诗若雨追上去,搂住诗若雨单薄的肩,恢复原先的愉快,“前面右拐好像有间糖水铺,去吃点宵夜?”
诗若雨微怔,随即颔首。
为方便工作,她们依然在那个租来的房子居住,因此,对夜归时间并没限制。
不一会,两人来到所说的糖水铺,这一吃,到了凌晨两点,诗若雨已从低落哀伤中出来,不过,当她们走到路边等车时,诗若雨突然说想去一趟医院。
张天瑜半眯的眼陡然睁大,这才想起,刚动完手术的诗建东还在医院休养着,沉吟了几秒,提出陪诗若雨一块去。
诗若雨婉拒,伸手抚摸着好友疲惫的脸容,温声道,“回去好好休息吧,明早有课呢。”
“那你呢,你还不是一样得休息。”
“我不同。”诗若雨娇唇轻轻一抿,“天瑜,他是我父亲,我去,应该;你和他无亲无故,没必要。”
一句话,挑明情况。
张天瑜只好作罢,拦截住刚路过的计程车,让诗若雨先上,还特意对前面驾驶座的司机意有所指地道,“师傅,你的名字和车牌号码我都记住了哦。”
诗若雨忍不住被她刻意摆出的凶巴巴的样子弄出笑意,也语气轻快对她回道,“那你记得上车后也发短信告诉我载你的司机的名字和牌号。”
“当然,一定!”张天瑜大声回应,扬起手,对着诗若雨用力摇了一摇。
前面,司机嘴角直抽,在心里佩服一叹,现在的女孩啊,防备能力真强!
由于是夜晚,计程车走了大约20分钟便抵达医院,诗若雨直接来到诗建东留住的病房,她没有多余的钱为他专门订一个私人房,这里有三张床位,一张空着,另一张也是一个中年男子,妻子陪在身边,诗建东床前则空荡荡一片,那张椅子冰凉地显示很长时间没人坐过。
“闺女,这么晚你还过来啊?”旁边床位的妻子热情地跟诗若雨打招呼,良善的脸容难掩惊讶。
诗若雨微笑着冲她点点头,径直走到诗建东床前的椅子坐下,静静地注视着诗建东。
昨天动了手术,医生说手术很成功,但术后一些排斥情况还是得防备,必须在医院留医数日。医生得知她白天上课,晚上上班,便提议她尽量另找个人来照顾诗建东,尽管不用时刻陪伴,可至少得有个人,诗若雨沉思一番,拨通了周倩容的电话。
得知她筹到钱,周倩容终于来了医院,在手术室外等候的过程,周倩容对她提出一个要求,那就是,不能跟诗建东说钱是她筹的,而说是周倩容四处借来的。
当时一听那话,她直想回周倩容一句不要脸!但最终,她只是冷冷地看着周倩容,答应了。
诗建东早已不是当年那个疼她爱她的父亲,在他心目中,周倩容才是最重要,她筹钱,是看在血缘上,看在这是妈妈曾经爱过的男人的份上,看在,自己不想连世上唯一一个亲人也失去的份上,压根没想过要诗建东感激她。在那些年,她最需要诗建东保护疼爱的时候,诗建东没出面,如今她长大了,搬离那个不再是家的地方,他有没有保护和疼爱她,已变得不重要了。而且,诗建东需要人照顾,周倩容最适合不过,大病初愈的他还经不起任何刺激,若他知道深深迷恋和宠爱的女人在他病危时期对他置之不顾,他会变得怎样,她不敢想!
所以,就这样吧!
“闺女,你妈妈和你爸爸感情是不是很一般?你爸住进来这里都两天了,你妈也就来过两次,每次逗留时间都不久,还不如你这当女儿的呢。”旁边的妇女忽然搭起讪来,说着这两天的情况。
妈妈?不,那才不是自己的妈妈,要是妈妈,肯定会像旁边这个妇女一样,日夜守在爸爸身边的。
诗若雨尴尬地对妇女点点头,一言不发,数秒,视线重返诗建东身上,妇女见状,便也不好多说。
病房里再度恢复安静,诗若雨继续陷入沉思,想起妈妈在世之前,一家三口快乐生活的日子。
关于周倩容和诗建东的前情后爱,她曾从李曼口中隐隐约约知道一些,曾经忍不住想,之前见到爸爸妈妈相亲相爱的画面,会不会是自己的误解,其实,爸爸妈妈并没有那么相爱?不,应该说,爸爸并不那么爱妈妈。
他的爱,已经给了另一个女人,得不到的,是最珍贵的,难怪人常说,初恋是最刻骨,最难忘。
她不禁替妈妈感到凄凉和可悲,妈妈,要是你知道结果会这样,当年你还会爱上爸爸吗?还会嫁给他吗?你说,花不在多,一种就好,就像我们人,一生爱一个,足矣,可是,这个人真值得你爱吗?
然后,她又想起了妈妈的自杀,直到现在她依然没法相信妈妈是那样的原因离开这个人世。又或许,妈妈也知道爸爸不爱她了,知道爸爸已经爱上那个当年得不到的女人,才一时想不开自杀身亡,连最疼爱的女儿都不顾?
013 十八岁,成年之夜
她不想去问,妈妈在天上看到自杀后女儿经历的日子,会不会后悔自杀。
妈妈,我已经长大了,可以独担一面,可以照顾好自己,以前的事我不想去想了,我只希望,未来自己能过得好好的,至少,拥有一份平静的生活,我答应你,无论如何都不会轻易放弃自己的生命。
整整一夜,她就这样守在诗建东的床前,代替妈妈做着最后这件事,天亮之后,诗建东醒来了。
沉睡了好些日子,诗建东神思有点恍惚,看到诗若雨,眸中闪起一抹特别的光彩,接着四处环视,似在寻找什么。
“她在家给你准备早点,迟一会就过来。”诗若雨轻声说了一句,曾经,她也认命地喊那个女人一声阿姨,可自从那个女人撕下虚伪的嘴脸,日夜对她虐待和折磨之后,她没再喊过这个称呼,一直用“她”来代替。
因此,诗建东清楚她说的是谁,视线重新落在她的脸上,吃力地发出话来,“辛苦你们了,最近在学校过得还好吧,课业能应付吧,忙功课的时候,记得注意身体。”
“大学不同高中,已没那么多作业,我不辛苦。”诗若雨嗓音还是轻轻淡淡,毫无波澜,曾经,她应付学业忙得腰酸背痛,希望得到他的关怀,即便像现在这样,只一句简单的注意身体,可她始终没有得到,而如今……
呵呵,有些东西,总是在她不需要的时候就来,她不禁感到有点讽刺可笑,当然,对着眼前这个被病魔折磨得形容枯槁,双颊凹陷,颧骨高高突起的父亲,她没有表露出来。
诗建东意识过来,脸庞一阵窘迫,正好这时,医生来了,给他做循例检查。
诗若雨趁空走出病房,给周倩容打了一个电话,周倩容得知诗建东醒来,又惊又喜,当又听诗若雨对诗建东讲她在家准备早餐时,忽然静了一静。
诗若雨知道周倩容在想什么,没揭破,只冷淡地叫周倩容尽快过来,她要回学校,周倩容这才从尴尬中出来,急忙应好。
收起手机,诗若雨来到走廊的尽头,吹了一阵子风,重返病房,医生汇报说诗建东情况良好,只需继续休养。
医生走后,诗若雨在椅子重新坐下,与诗建东面面相觑,默不作声,倒是同房那个好心大婶,一个劲地称赞诗建东生了一个好女儿,诗建东频频微笑,时而看向诗若雨,诗若雨沉默依旧,就这样,直至周倩容赶到,而跟随一起来的,还有周梓嫣和周丽嫣姐妹。
她们一下子挤开诗若雨,对诗建东嘘寒问暖,虚情假意,诗若雨在一边静静瞧着,心里不禁直冷笑,这家子戏真好,假如杀入影视界,定能包揽所有奖项,不过,望着诗建东满面笑容、气色顿时好了不少的欣慰状,她悄然走出病房。
由于背负着巨额债务,且周倩容还要求诗若雨继续负责诗建东的住院治疗费,诗若雨唯有继续在“王”俱乐部兼职,幸运的是,没有再遇上像那张老板一样的下作客人,而张老板也不再找她麻烦,在俱乐部兼职的日子便还算顺利,但这不代表诗若雨就过得开心快乐。
发呆的时候,她还是会陷在对舜少昂的悼念中,心情于是一直忧伤哀痛,这一天,尤甚,因为,这天是她的生日,十八岁的生日。
往年几次生日,都是舜少昂陪她过,幸福的时光历历在目,只需闭眼便可清晰展现面前,然后,带出一阵又一阵的痛。这不是第一个没有他陪伴的生日,去年,就已经没了他的庆祝,但今年她的心情更加难受和悲恸。她终于满十八岁了,原本定好的一些事在这一天进行,可惜,因为少昂哥的不在,再也没法实现了。
她在俱乐部的工作刚好轮到休息,张天瑜知道这个日子,便也想方设法调休,还买了一打啤酒,叫上唐慧妍,姐妹三人聚在租住的套间内庆祝。
张天瑜带头聊开,话题围绕在校园趣事上,有初中,高中,现在大学的,张天瑜甚至把自己在幼儿园的糗事搬出来,只为博若雨欢颜一展。
一打啤酒喝完,唐慧妍去楼下小商店再买一打,几个小时下来,二十多个罐子零零散散地散落地面,姐妹三人也歪歪斜斜地倒在桌上。张天瑜和唐慧妍喝得最多,已经醉得不省人事,诗若雨稍微少一些,尽管也头晕脑胀浑身乏力,却依然有点清醒。
她蹙着眉,吃痛地揉着太阳穴,迷离醉眼环视着一片狼藉的地面,目光触到昏睡中的两个人影时,心头涌过一阵阵暖意,随即站起身来,到床上拿了被单,分别盖到两人身上,然后,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街上行人寥寥无几,只有主干道上轿车来往不停,她不停揉着发疼的脑袋,借着冰冷的夜风努力让自己清醒,两脚漂浮沿着寂静的街道漫无目的地游荡着,所到之处皆充满一股熟悉感,总会让她想起一些美好的画面,抵达一空旷的广场时,她停了下来。
坐在广场中央的花圃围栏上,她仰头眺望着遥远的星空,盯着那颗最闪亮,最耀眼的星星,泪水在她脸颊无声地划过。
少昂哥,周围有那么多星星陪伴,你还会感到冷吗?会感到孤独寂寞吗?应该会吧,因为我虽然有天瑜和妍妍陪伴,但还是感到很孤寂,她们尽管对我很好,很疼我,我却依然觉得日子好难熬。
今天,我终于满十八岁了,我们曾经约好,这一天我去美国找你,把自己完完整整地给你,这是你的梦,其实,也是我的梦,然而,这个梦再也没法实现了。
天瑜和妍妍担心我难过,买了很多酒,希望把我灌醉,结果她们醉了,我依然清醒,其实,我也希望自己能像她们一样,昏睡过去,那就不用像现在这样,感到伤,感到痛。
少昂哥,这样的日子我还要经历多少呢?她们说,只要我忘了你,就不会再承受这些伤痛,可我不想这样,我宁愿痛苦悲伤,也不希望把你忘掉,我不能将你忘掉!
在广场呆了近半个小时,诗若雨在众人诧异好奇的目光中离开,继续游荡十来分钟,进入一间清吧。
美丽的女孩通常会给人留下深刻的印象,而被一个帅气温柔的男人如珍似宝般宠爱的美丽女孩,更是令人不得不深深记住。
酒保认得诗若雨,也记得那个陪在诗若雨身边、对诗若雨万般宠爱的高大帅气的男人,那时,男人带女孩来到吧台这,跟他说,调两杯“甜蜜爱情”。男人边与女孩喝着“甜蜜爱情”,边解说这酒的来源,还不时凑嘴贴到女孩耳畔绵绵细语,惹得女孩羞赧迷醉,如酒一般甜腻,然后,每一次来,画面都是这样。
不过,这几次都是她一个人来,那个男人不见了,他在想,是不是两人吵架了?分手了?谁先提出的?那个男人吗?他直觉不是这样,因为,男人是那么的爱这个女孩,根本不可能舍得放弃她、让她伤心的。
或者,是其他原因?
酒保尽管很好奇,可始终没问出来,只是,每次都很认真地给女孩调一杯象征着甜蜜爱情的果酒,今晚也不例外。
“我加了一种配料,比先前的更香醇,你试试看。”将调好的酒轻轻推到诗若雨跟前,酒保先生温柔说道。
诗若雨神色呆滞地看了他一眼,不做声,端起酒杯啜了一口,接着,第二口,第三口,直到喝光,付账,离开。
夜渐深,亦更凉,诗若雨拉紧身上的薄风衣,孤独地走在空寂的大街上,走着走着,便见几道人影出其不意堵在她的面前,他们的表情让她立感恐慌,本能地想逃离。
然而,他们并不容许,若干身影一阵晃动,将她包围在中间,其中一个男人,语气轻浮地道,“妞一个人深夜买醉,一定很孤单吧,想不想我们陪伴你?我们会好好疼你的。”
来回望着这些眼中皆蓄有不怀好意神色的男子,诗若雨迷离的神智顿时清醒了不少,快速寻思着如何逃脱,可惜她尚未开想,猛觉手臂一麻,她被那说话的男子搂入怀中。
“放开我,你们要做什么,我不需要你们的陪伴!”她下意识地呐喊,挣扎,用尽力气,“救命啊,救命啊。”
酒吧街分两部分,一边是热闹喧哗的酒吧,一边是安静的清吧,她刚从清吧出来不久,此刻身处的正是清吧那边的道路,人们都在清静幽雅的清吧里面聊谈,街上自是冷冷清清,以往,有舜少昂陪伴,她压根不用留意这些安全问题,前几次独自一人是在清醒的情况,可今晚,被思念和悲伤吞噬着神志的她,忘了该有的安全意识。
怎么办,自己该怎么办!
兴许是太悲伤,太过思念舜少昂,她忍不住痛哭出来。
抱住她的男人见状,愕了一下,哄道,“乖,别哭,哥会很温柔,很小心,好好疼你的。”
说罢,粗糙的手指划过她满是泪水的苍白面颊,用眼神示意旁边兄弟退开,他则搂住她,往前面走去。
诗若雨继续使劲扭动着身子,不让自己随他走,奈何男女体力悬殊,男人又长得健壮结实,她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娇小的身子被男子禁锢在怀中,男子还忽然从口袋掏出一颗药丸,塞进她的嘴巴,然后,一手捂紧防止她大喊求救,快步疾奔。
就在这时,旁边一间清吧走出几个人影,为首的那个,身形高大而挺拔,穿着黑色西服,如深夜里的傲鹰,他本是面无表情地走着,忽见前面一幕情景,优雅迈动的双腿陡然一滞,黑眸即刻迸出凌厉之色。
跟在他身边的沈轩见状,不由问了下,“御少,怎么了?”
夏青则沿着他的视线直接看向前方,然后,浓眉深深皱起,下一秒,只见眼前光影一动,那抹挺拔轩昂的人影已快步走了过去。
“放开她!”他冷冷地命令,锐利的眸子盯着那人怀里不断挣扎的诗若雨,不待那人回应,他伸出手,不由分说抓住那人的手臂,电光火石间,诗若雨从那人怀中出来,转为倒入他的怀中,那人则抱着手臂蹲在一边大声痛叫。
------题外话------
十八岁的成年夜,会发生什么?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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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4 在他家里过夜
“沈轩,去拿车。”他沉声吩咐,拦腰抱起怀里的女人,回到清吧门前。
沈轩已领命去了,夏青跟着他,一脸深奥复杂的思绪。
诗若雨这也从恐惧中出来,神色依然慌张不安,仰视着跟前的男人,身体微微一震。
是他!
又是那个叫御少的人,想不到,她又一次被他救了。
这次距离很近,近得她终于看清楚了他的脸,一头整齐有型的短发,棱角分明的脸型上,额头饱满,眉峰如山,黑目如燿,鼻梁挺直,薄唇性感,一刀一划像是艺术家精心雕刻出来,精致而俊美,十分好看。
她不禁抬起手,想朝它们抚摸过去,不过尚未行动,却见他的手冷不防地游移到她秀美的眉上,紧接着,宽大的掌心覆住她的双眼,手臂顺势一按,把她整个脸庞埋在他胸前。
唔——
诗若雨本能地想拿开这只挡住自己视线的手,却突然发觉,自己仿佛全身力气都被抽掉了似的,整个人无力地瘫软在他宽阔炙热的怀抱中。
她身边的男人也觉察,拿开手,发现她晶莹雪亮的眸子已被隐藏在两扇紧闭上的长睫里面,软腻的娇躯如棉花般摊在他怀中,好看的剑眉不由蹙了一蹙。
正好,沈轩把车开过来了,男人于是两手一提,抱起怀中的人儿,坐进车内。
沈轩回头看着两人,讶声道,“御少,她睡了?那……”
男人不做声,大手在诗若雨衣服上搜来搜去,可惜并无任何他想寻的东西,他拿出她的手机,却见屏幕一片漆黑,于是按了按开机按钮,但还是毫无反应,看来,是没电了。
“御少,不如送她去住酒店吧,等下我们先送您回家,再由我带她去酒店登记入住。”坐在一旁的夏青见状,提议道。
不待男人反应,沈轩马上反对,“呃,不好吧?她喝醉了,人家还以为你去作奸犯科呢,要真这样也是由我来登记,你这张扑克脸,分明就是一个坏人,不像我,谦谦君子……”
夏青给他一记冷瞪,视线重返身边男人的脸上,等待回复。
男人低着头,深邃的黑眸锁在眼下这张红扑扑的小脸上,凉凉的指尖摩挲着她精致的五官,一会,吩咐出声,“开车吧,回家。”
沈轩一愣,随即转过身,启动汽车引擎。
夏青则皱了皱眉头,眸间掠过一抹暗,却也不吭声,只神色复杂地注视着面前的男人,带着一丝探究的意味。
男人依然静默低首,谁也不清楚他在想什么,车厢里,一片寂静,大约二十来分钟,黑色轿车驶进一个高级住宅区。
“御少,我来抱她上楼吧。”夏青又开口,粗犷的脸庞一如既往的恭敬神色。
“不用。”男人淡声回应,抱起一直蜷缩在他怀中的人儿,下车,走进电梯,直达17楼,跨入华丽高雅的房子。
他把她安置在客房的床上,替她脱去鞋子,盖好被,出来时对夏青和沈轩说了一句“你们去睡吧”,然后,走向自己的卧室。
客厅里,有片刻的寂静,沈轩视线从前方空荡荡的门口收回,看向旁边的人影,语气严肃地说,“夏青,好了,你再这样板着脸,小心我揍你!”
夏青默默瞅向他,脸庞仍是阴沉沉的。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可这是御少自己的事,无论他做什么,我们都无权干涉或阻拦,何况你也看到了,他并没有把人带进自己的卧室,而是安置在客房呢。”
“你懂什么!”
“嗯?我不懂什么?你发现了什么是我没发现的?说来听听,说啊。”
“他……他……”夏青支支吾吾,终究没法明确说出来,脑海激烈涌动着刚才见到的一幕幕,还有之前两次的出人意料之事,大手不自觉地捏紧起来。
“好了,其实我懂,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不就是为静静担心吗,你安了,虽然御少对这个女孩的反应有点特别和罕见,但也仅此而已,他清楚自己的心,没人能动摇静静在他心中地位的。”说话间,沈轩走到夏青面前,抓起夏青的手,把那紧捏着的拳头掰开,臂膀一抬环在夏青的肩上,“走吧,咱们也得休息了。”
夏青不再做声,却也随着沈轩迈起长腿朝另外两间相连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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