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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姨娘的现代重生生活-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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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句谢谢如此艰涩,说完,他不好意思的转开视线,手却依然抓得牢牢的。
  秦旦旦低垂下头,出神的望了下自己被紧握住的左手,随后抬头看他温柔一笑,“你太紧张了,温玠,我对阿姨没有任何不满,就像我现在说的,只要阿姨能够原谅我,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秦旦旦已经做好了思想准备,如果温玠想要自己跟温母冰释前嫌和好相处,她愿意伏低做小,只要不让温玠为难。
  虽然如果以后她真的跟温玠在一起会被温母狠狠的压迫,但其实那也没什么,忍忍就过去了,谁让她首先是温玠的母亲呢,自己也确实愧对他们一家,是温玠救了她一命,既然如此,自己的命就是属于他的,温玠喜欢自己,秦旦旦无法付出同等的感情,但她会像对待亲人一般爱他照顾他,用一生偿还少年给予她的弥足珍贵的真情。
  温玠动容的紧紧抓住她的手,母亲与旦旦不和,然而现在有一个人愿意后退一步,他虽然心疼自己心仪的女孩,但更多的是松了一口的欣喜欢悦,而如此一来,还有什么再能阻拦他们在一起呢?
  “旦旦,我。。。。。。”温玠激动的开口。
  “嘭!”病房的门被突然打开,发出一声巨响,将一室的旖旎无情打散。
  温玠和秦旦旦惊愕的转头看向门口,只见黑煞神一般的邵睿冰寒着脸全身冒着煞气恶狠狠的瞪向他们俩。
  秦旦旦心里一颤,迅速抽回被温玠握住的手,不敢看邵睿狠厉的眼,心虚的低下头,心脏也随着扑通扑通剧烈跳动着。
  怎么会?怎么会在这遇见邵睿!天啊,怎么办!秦旦旦像只鹌鹑一样埋着头,双手握紧,整个人害怕的寒毛都竖了起来。秦旦旦并不是一个胆怯的人,但她不知道为什么面对邵睿黑沉的脸,有种既心虚又窘迫的感觉,她甚至不敢多看邵睿一眼,头埋得低低的,掩耳盗铃一般以为这样邵睿就会放她一马。
  温玠看了她一眼,以为她是害羞了,自己也脸红了一下,不自在的吐了口气看向门口站着的人,维持笑吟吟道,“表哥你来啦。”
  邵睿沉着脸走进来,没有说话,将手中的果篮放在床头,才看向温玠,“医生说你现在需要多注意休息不能劳神,午饭时间已经过去这么久了,也该到午睡的时候了,要睡觉吗,我扶你躺下来。”
  温玠一只手堪堪拦着他,尴尬的解释,“不用麻烦了表哥,我现在还不困,想再坐会。”说完极快的瞥了眼秦旦旦埋首胸前的脑袋。
  邵睿不理他,自顾自将他摁倒在床上,完全无视一边不自在坐着的秦旦旦,冷声道,“你才刚好就要耍性子,不想要命了吗?”
  “我?”温玠想要反驳,也恼怒表哥怎么如此没有眼色。
  邵睿给他掖好被角,冷酷无情的出口,“还想要再来一次心脏病复发吗,你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没几年可活了吗?”
  上次手术之所以那么严重,就是因为那一次温玠的心脏病也同时爆发。
  “表哥!”温玠心里猛然一沉,急促的想要起身,转头对上秦旦旦惊诧的眼神,心里更是一片冰凉,转过头来盯着他表哥冷淡的脸,无法相信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温玠有心脏病,这是秦旦旦从来不知道的事。
  邵睿不顾他惨白的脸又将他无情的镇压,背对着秦旦旦,面无表情的话里带着不为人知的讽意,“这有什么,你们不是在谈恋爱吗,难道不应该了解彼此,你的病又不是见不得人,不就是没几年好活嘛,现在还不是照样好好的能蹦能跳,说不定将来医术发达这些都不是问题了,况且现在讲清楚了,以后也免得闹矛盾,至少彼此坦诚了不是吗,如果她真喜欢你,还会在乎你是不是有病吗。”
  说完,邵睿转过头,冷凝的眸子一片彻骨的寒冷,看向秦旦旦冷淡的扯起嘴角,带着无尽的讽刺,“你说是不是,秦小姐?”?

☆、暴起

?  秦旦旦手脚冰冷,脸却热得发烫,对上邵睿十足讽刺的眸子,一下子仿佛被什么戳中了她一条敏感的神经,说话不经大脑,不管什么话就脱口而出,“温玠只是身体不健康而已,我不在乎,我能陪着他,哪怕死了我也陪他,有些人却是心里不健康,恶毒龌龊,无时无刻不令人恶心。”
  她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好像无所畏惧一般硬撑着与邵睿越发寒冷的眼睛对视,其实脑子里早就嗡嗡一片。
  邵睿的手不断的颤抖,他俯视着眼前强撑着与他对视的女孩,眼睛刺得发疼,他的身体忽冷忽热,心脏深处仿佛窝藏了一团熊熊的烈火,他想要堵住她这张嘴,想要将她狠狠撕碎。。。。。。
  “旦旦。。。。。。”
  “嘭!”
  病房的门被猛然关闭,隔断了温玠想要说出口的话,邵睿扯着秦旦旦的手臂将她往外拖。
  手腕被拽得刺痛,秦旦旦跌跌撞撞的被邵睿拖着走,而前面的人就像疯子一样,不顾走廊上护士、病人们惊奇的眼神,一身寒气大刀阔步的向前走。
  “邵睿你放开我,你要干什么?!”秦旦旦死劲甩他的手。
  “别动!”邵睿猛然回头恶狠狠的瞪她一眼,继而不管她的死活拽着她走。
  “你干什么你。。。。。。”
  秦旦旦被重重的拽进一间休息室,然后被邵睿冷酷的扔在沙发上,屁股摔得生疼,她揉揉手腕想要爬起身。
  ‘吧嗒’门被邵睿反锁,他两只眼睛如同饿狼一般狠厉的注视着秦旦旦,一步步走过来,厚重的脚步声仿佛尖刀一般戳在她的心脏上。
  秦旦旦被她吓了一跳,脸上血色全无,后怕的缩了缩,嘴唇颤抖,“你。。。你要干什么?!”
  “你是不是忘记了我跟你说过的话?”
  “。。。。。。什么?”秦旦旦向后退了退,抖着唇。
  “呵呵。。。。。。”邵睿突然笑出声,嗜血的眸子盯着她,那隐藏在平静表面下的暴厉令秦旦旦整个人恐惧颤抖得快要哭出来。
  邵睿脱掉外套,解开里面的衬衫,冷冷道,“既然想不出来,那我就帮你好好想想。。。。。。”
  。。。。。。
  邵睿站起来穿衣服,随手将一条粉红色的东西扔给她,转过头来,长身玉立,面无表情,“这是你不听话付出的代价,如果下次再敢做出让我不悦的事,”说着拿起手机,似笑非笑,“我会好好将这里面的东西给我的好表弟,慢慢欣赏。”
  说完,冷酷的转身离开。
  打开门,他正好对上一张脸惨白的林芷夏,皱了皱眉头,他将后面的门关紧,不耐烦道,“你怎么在这?”
  “只准你一个人来医院,我这个做嫂子的就不能来看看自己表弟吗?”林芷夏的嗓音干哑的仿佛磨砂纸一般,悲戚的眼神里泡满了泪水。
  她抬着头,水珠不断顺着脸颊往下流,她突然用嘶哑的声音对邵睿捶喊,“你们怎么能这么对我!你们两个狗男女,让秦旦旦那个贱人出来,我要杀了她,我要杀了她。。。。。。”
  邵睿捉住林芷夏的拳头,声音寒冷彻骨,“闹够了就滚。”
  房间里只留下秦旦旦一个人,她拨开散乱在面前的黑发,露出一张泪渍未干的脸蛋,低头看自己的身体,青青紫紫,布满斑驳的痕迹,忍着疼痛,她站起身一件件拿起上面的衣服无机质的往身上套。
  邵睿。。。。。。混蛋!
  林芷夏当天赶回了上京,一回家就哭着扑倒在了沙发上。
  林父在公司,林母刚跟小姐妹们逛街做完美容,一回家就撞见了哭成泪人的女儿,放下皮包,不禁惊讶的快步走到她身边,关切道,“怎么了夏夏,谁惹你这么伤心?”
  林芷夏趴在母亲的怀里,不说话一个劲的痛哭,“呜呜呜呜。。。。。。”
  林母揉了揉太阳穴,夏夏性子坚强,不是那种爱动不动就哭出声的女孩,这次会这么伤心的痛哭,肯定是出了什么事。
  她微微蹙眉,抱着女儿,又耐心的问,“阿睿呢,他没陪你回来吗?”
  林母的话一说出口,林芷夏哭得更加大声也更加伤心,林母吓了一跳,眼睛里精光闪烁,想到一个可能,一脸不可置信,“是阿睿欺负你了?”
  邵睿那孩子林母见过,虽然选订婚礼服那天闹得有点不愉快,但邵睿本人的出色完全可以掩盖这种小小的失误,因此林母对他这个未来女婿的感官一直非常好,完全想不通自己那个稳重俊朗的未来女婿订婚一个多月就敢欺负她的女儿。
  林母迟疑了一下,以一个过来人的身份劝慰怀里的女儿,“夫妻之间总归会有矛盾,只要双方各自能够退让一步,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夏夏你从小就是个识大体的孩子,在阿睿面前忍让一步反而会让他看到你的大度。”
  他们这些家族的婚姻就是这样,只不过相安无事的搭伙过日子罢了,要说真感情,却是没多少的,而且邵睿那孩子看着也像是个冷情的,像一块捂不热的冰,女儿如果因为这点鸡毛蒜皮的感情问题造成两个家族的矛盾,是完全没有必要的。
  林母不说还好,这个时候的林芷夏心里痛苦,又听到自己母亲说出这种话,更加伤心欲绝,猛然从母亲怀里退出来,嘶吼出声,“你只知道要我大度,我体贴关心他还不够,难道我还要大度到容忍他在外面养小吗?!”
  “养小?”林母吓了一跳,脸色也黑了,如果邵睿这么做可就太过分了!事态变得严重,已经不是一句两句能够说清的,她忙焦急安慰女儿道,“你先别着急,等你爸爸回来仔细将事情告诉他,如果邵睿真敢这么对你,妈就给你去邵家找个公道,好叫他家知道我们林家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我亲眼看见的,他跟那个贱人就在医院里。。。”再次想起在休息室门外的羞辱,林芷夏心都要疼痛的撕裂,她红肿着眼,里面泛着怨毒,喘着气嘶声尖叫道,“我要去找邵爷爷,我要让他给我做主,我不仅要让阿睿离开那个贱人,我还要让她身败名裂永远从我眼前消失!”
  林母一把拉住她,恨铁不成钢,“我的傻女儿,你就这样跑到邵家,邵老爷子怎么可能相信你,就算是真的,邵睿可是他亲孙子,你这个未过门的孙媳妇再亲还能亲得过他,人家完全可以不承认呀!”
  林芷夏被林母一语点醒,扯着衣袖,咬紧下唇,一脸惊慌,像抓着浮木一般紧盯着林母,“那怎么办?我绝对不能放过那个贱人,只要有她在,阿睿永远都不能和我好好过日子!”
  林母眼里闪过恶毒,拍拍她的手,保养得益的脸上浮现出一点淡定从容的笑容,宽慰道,“放心,等你父亲回来,我们好好商量一番,他邵家的孙子敢这么欺负我林家的女儿,总不能就这样便宜了他们,邵家总要付出点什么!”
  听了林母的话,林芷夏剧烈跳动着溢满感动之情心一下子冷了一半,垂下的双眼,汩汩泪水直往下流。
  林家的女儿,永远比不上林家的利益。
  且不谈上京那边,只秦旦旦的身体被邵睿那天伤到了,好在是寒假,结结实实的在家躺了两天,其中接到温玠的电话,心平气和的跟他聊了两句,对于温玠问到的那天她与邵睿谈了些什么,秦旦旦或闭口不答或含糊掩饰过去,然后便挂了。
  秦妈这时推门进来,“小姐,我和老高出去买点年货,你在家好好休息,我一会就回来啊。”
  秦旦旦吸了吸鼻子,闷哼了声,“恩,你去吧。”
  “你感冒了就多喝点水,多睡睡觉,手机不要多玩。”秦妈又不放心的嘱咐了一句才出门。
  秦旦旦睁着大大的眼望着头顶上漂亮的吊灯,默默出神。
  突然,没想到手机铃声响了。
  秦旦旦揉了揉晕乎乎的脑袋,起身拿起手机,“喂,是谁?”
  手机里传来充满磁性的男声的闷笑,“美女,还记得我吗?”
  。。。。。。
  秦旦旦这两天感冒,特别怕冷,出门时里面特地穿了套保暖内衣,羊毛衫也套了件最厚的,外面还有鼓鼓囊囊的羽绒服,围巾也围了双层厚实的,整个人裹得像只北极熊,才放心出去。
  姚晨远不知道怎么会知道她家住址的,直接开了车过来接她,刚好方便了秦旦旦,进了车里,温热的气息总算将她从寒冷里解救了出来。
  姚晨远坐在驾驶座上,见她脸蛋红彤彤的,却缩着身体好似很冷的样子,不由将空调温度提高了些,不放心的问,“还是很冷吗?”
  秦旦旦点点头,“没关系,我这两天感冒,有点怕冷,身上的衣服穿了很多。”
  哪知姚晨远听了一阵懊悔,“早知道就不喊你了,你这正感冒呢,要再被我折腾,身体垮了可怎么得了。”
  抽了一张餐巾纸吸了吸鼻子,秦旦旦笑着摇头,“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不是事情很急吗,我们快走吧。”
  姚晨远看她,还是很担心的样子。
  秦旦旦只好道,“我的身体自己清楚,看着吓人其实没那么严重,你还是快开车吧,不要来不及。”
  姚晨远见她真没事的样子,而且那边的事情也确实着急,只好踩下油门开车。
  一路上两人都稍微谈了点彼此最近发生的事,当得知秦旦旦竟然已经跟两位朋友开了家公司时,姚晨远赞叹不已的同时一个劲表示发布会那天一定会准时去。
  秦旦旦向他表示感谢,两人闲谈了几句一路上还算比较安静,秦旦旦本来就有些晕车,再加上感冒,雪上加霜,浑身都不舒服,但为了不让姚晨远看出来一直强撑着。?

☆、剧组救场(1)

?  总算到了目的地,秦旦旦捂着胸口眉头紧皱迫不及待的下车,冷空气被迅速吸进,总算帮她压下了恶心的感觉。
  “怎么样,还好吗?”停好车,姚晨远赶忙过来扶住她,见她实在身体不好,也意识到她在强撑,总归有些不满,倒不是不满意秦旦旦的扫兴,只是怜惜她不爱护自己的身体,病成这样怎么还能答应自己。
  “你不用勉强,我这又不是什么重要的国家大事,你身体不舒服我还是送你回去吧。”说着就准备拉她上车。
  秦旦旦抓住他的袖口,摇摇头,“真没事,我就是有点晕车,一会就没事的,真的,而且来都来了,你还让我走,不是故意馋我嘛,我还不知道梁城有这么一个地方呢,真漂亮,我可要进去看看。”
  说着,便不由分说的拉起姚晨远向前走。
  眼前的建筑好像一座古城,与真正古代的建筑当然不能比,但也像了七成,稍许的古典韵味让这座假城池多了点悠久的意蕴。
  秦旦旦抬起头,望向那高深厚重的城门,斑驳的光影投射而下,若隐若现中她仿佛透过这扇大门瞥见了那消逝在漫长岁月里的古城门,身穿铁甲的战士们,红巾束发,骑着骏马,带着胜利的喜悦凯旋而归,锣鼓声响喧彻大地,酒娘已备好上等美酒只待邀君共饮,普天同庆,歌舞升平。
  不知不觉,她的眼里流露出一丝的怀念,那充满怨懑不堪的回忆里依旧有她无法忘却的美好,一如她还是那个在后宅中苦于求存却从未放弃的秦姨娘,她是她,没有改变。
  这次姚晨远请秦旦旦过来,主要是想让她给一个演员稍微指导一下舞蹈,说是指导,其实他自己并没有多么期待秦旦旦。
  片场比较乱,各种器材堆得满场,秦旦旦小心翼翼地跟着他往前走,转过头一时好奇的问,“姚大哥,你怎么会想到要我过来指导,你们公司那么大,有钱难道还怕请不到舞蹈老师?”说这话的时候,她没有什么特别意思,只是真切的疑惑一个大的经纪公司怎么会随便的请一个高中生担任指导。
  “当然能请到,只是这场戏在梁城这边拍,最近几天梁城又下大雪,外边一片白,我短时间内从哪去找一个舞蹈老师来,反正你跳舞不错,凑合凑合就行了。”姚晨远满不在乎的说。
  全剧只有这么一场舞蹈的戏,开拍的时候并没有将舞蹈老师划在预算中,本来就打算好在梁城请一个临时的,只是由于天气的原因事情一下子耽搁了下来,他这才想到了秦旦旦,颇有点死马当活马医的意味。
  秦旦旦听他这样说,就有点不高兴,反驳道,“姚大哥这话怎么听着这么勉强,好似故意找我来凑合一样,您这么看不上我,索性我打道回府不叫你如此为难?”
  “不是不是,”姚晨远自觉失言,赔笑着赶忙摆手,无奈的跟她解释,“我实话跟你说吧,事情其实是这样的,那个女主角是带资金组的,演技不怎么样平时却傲气得很,要是其他演员巴不得少NG 几次,可她倒好,每一场戏都要亲自看了满意才行,导演被她磨得几次浪费了好些胶卷,剧组里的人都烦他,这次一段跳舞的戏也是,本来导演让她摆几个唯美的动作就算OK,她自己却偏要真的跳舞,还要跳得非常美,你说你要是会跳舞也没什么,那女的没点本事偏充大尾巴狼,就这样僵持住了,我手下带的正好是男主,上京那边还有一个片子等着拍,总不能因为那个女人耽误时间,就跟导演商量了一下,请你过来指导她,我这可不是看不起你,就是因为觉得你的舞太美了才专门请你过来的,不然梁城至少还是能请到其他舞蹈老师的不是。”
  姚晨远嘻嘻笑着,英俊的脸上一派正经,说着好话捧秦旦旦。
  “那是不是我还得感谢你咯?”秦旦旦无奈的笑问,她哪里会不知道姚晨远话里的水分,只是人都喜欢听好话,姚晨远给她拍了马屁,又不过分让人难以接受,她就假装真的被糊弄住了。
  “咳咳,这倒不用,”姚晨远假咳一声,心虚的摸了下鼻尖,“是旦旦你帮了我大忙,我才应当跟你说声谢谢。”
  其实姚晨远还有另一个隐秘的心思,算是轻微的假公济私吧,那就是,他其实特别想见见秦旦旦,才借由这次机会将她找来,不管教舞的事行不行反正也无所谓,不过是为了满足他的一个念想,人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姚晨远对秦旦旦虽没到达这种程度,但对女孩的日渐思念令他不由自主的促成了今年的这次见面,看向女孩秀美精致的侧脸,姚晨远有些自嘲的想,他果真还是不愿死心啊。
  “切,你还帮过我大忙呢,这算得了什么,只要教她跳舞就行了是吧?”做一行像一行,秦旦旦已经开始认真的询问工作内容了。
  姚晨远回过神,移开紧盯着秦旦旦的视线,掩饰般微笑道,“又不是登台演出,你随便教她几个足够唯美的动作姿态就可以了,这女人也是麻烦,叫她用替身死活不肯,硬拖着浪费胶卷,要不是这部戏是我们公司投资的,我才懒得管她。”
  秦旦旦听他这么嫌弃的语气说人家,捂着嘴轻笑出声,眼睛一转,打趣他,“姚大哥,我可是听说了,您是国内最大那家经纪公司的少东家,名副其实的太子爷呢,怎么还自己出来带艺人,坐在办公室里指挥别人给自己挣钱不是更悠闲自在吗,您何必出来担任经纪人,自讨苦吃?”
  话说,姚晨远这个经纪人当的,竟然十分敬业,想当初真是用尽了方法想要跟她签约,伏低做小什么的能屈能伸,一点也不像一个高高在上被人捧惯的富二代,秦旦旦都为他感到惊奇,当得知真相的时候,有一刻说实话,竟是无比羞愧,只怪自己当初看人太肤浅。
  “好是好,不过我是公司继承人,以后要继承家业,如果我不懂演艺界的这些基本工作,等以后即便站在高位也很容易被他人糊弄;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换个角度,如果我对娱乐圈里的这些运作都了解的透彻,将来又还有谁能轻易给我下绊子耍圈套呢。”
  高见啊!不愧是下一代的豪门继承人,如此心计谋略以及长远的眼界,非一般常人能比,而如果这样的人都不能占据高位,还有谁能在世界波诡云谲的浪潮中拔得头筹?秦旦旦点头,“恩,好像还挺有道理,体察民情,是吧?”
  “对,也可以这么说。”
  两人说说笑笑,很快走进姚晨远他们所在的剧场,此时没有在拍戏,导演在看之前拍的,演员们在对戏,场务也各自都忙忙碌碌,秦旦旦没见过人拍戏,乍看之下还觉得挺有趣,不自觉脸上带着笑。
  姚晨远让她站在原地等一会,秦旦旦点点头,然后他去跟导演交涉了一番,指了指秦旦旦又指了指场中另一个身穿古装身材窈窕的漂亮女人,秦旦旦看了那个女人一眼,知晓她大概就是自己要教的‘徒弟’了。
  果然不一会,姚晨远将那个女人带到她这边来,给她介绍,“旦旦,这是茵曼,摇滚小天后,你们认识一下。”
  秦旦旦将围巾向下拉了拉,露出下巴,微微对她一笑,“你好,我叫秦旦旦,负责指导你的舞蹈。”
  女人个子挺高,秦旦旦一米六的身高竟然被她俯视,只见女人斜着眼的看了眼秦旦旦,眉毛细微的皱了下,也不说话,只冷淡的点点头,然后便扭着水蛇一点也不给情面的走了。
  姚晨远脸色顿时不好,抹了下脸,歉意的对秦旦旦道,“你别介意,明星红了就这样,自以为高人一等,其实还不是粉丝捧出来的,你只管教她,让导演看到就成,别的不用管。”
  秦旦旦点点头,表示明白,其实并没有姚晨远以为的那么介意,说穿了就是场交易,她教她学,态度怎样反而不会影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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