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实人生-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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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霍颖已经把米淘好，加上超市里已经打整好的土豆、豌豆以及腊肉、香肠，用个气炉闷着，另外还有个气炉用来煮白菜汤，里面浇上红烧牛肉罐头的汁，闻着好香！见大体收拾齐当，她回身望着食欲大动的李默，“小默，那个黄色的小包里有硫磺粉，沿营地细细地洒一圈，再把手洗干净，就可以吃饭了！”
等李默回来，霍颖已经把两人的饭分好，把旅行饭盒递到他手上，撕开一小袋咸菜，问他要不要，他扒了一点，挨着她的身旁坐下，她突然想起件东西，“想喝酒么？我带了两小瓶。”
“好啊！那就喝一瓶，不喝多！”
霍颖从包里翻出个精致的黑色金属小酒壶，扁的那种，外面包着皮革，很漂亮！拧开盖子，递到李默手里，李默不干，搂着她的肩膀塞到嘴边，她顺从地喝了一口，李默这才就着喝。是白酒，应该是56度的五粮液，喝进肚子里一股暖气升起，十分舒服。
两人开始吃饭，你替我夹口菜，我给你喂口饭，不时嘴对嘴喂口酒，亲密得让月亮都嫉妒地躲到浮云后面。吃完饭，李默不许霍颖动手，跑到溪边把食具洗干净。等他回去，霍颖已经把速溶咖啡弄好，李默把她为自己准备的冲锋衣找出来，将上衣搭在两人背部，紧紧搂住她。
“真舒服！”喝了口咖啡，李默赞道，随后当闲地一问，“颖姐，你怎么知道这地方的？景色很不错。”
“我以前抓个贼，是这附近一个村子里的居民，我在村里蹲守了有十天才抓到他。经过审问才知道他一直躲在这山里，食物耗尽，饿了近三天才被迫下山。我当时一个好奇，在向导的带领下上来过。这一片以前可都是田和荒山，国家强制性退耕还林，又经过几十年维护才恢复成现在这样。啊！你看，有流星！有流星哎！快许愿！”墨蓝色的夜空中这时划过一道绚丽的流星，霍颖拉着李默欢快地跳起，闭上眼睛许下心中的愿望。
“小默，你刚才许了个什么愿？”待流星消逝，霍颖重新躺到李默的膝头，轻轻问道。
“我请上苍保佑，能让你永远待在我的身边。”李默真诚地回答，霍颖轻轻偏过头，没看他，他顿时黯然神伤，“我知道这愿望太奢侈！你有家庭，虽然我能确定你并不喜欢他，但听说你们的婚姻是个政治联姻，有很多利益牵扯，不是说不要就能不要的。”
“这不是问题！”霍颖幽幽说道，“小默，你给我的那份材料我转手就寄给检察院。你说得对，他如果没出错，我想离婚很难，但他若是出了错，这个问题就能迎刃而解。”
“真的？你真的把那东西寄了？”李默不敢相信，凭那份东西至少可以让那家伙做十年牢。
“当然！我和他才结婚两个月就搬回宿舍里住，除了正常的一些社交活动我会陪着他去一下，其它时间大家都是各过各的。就是不离婚，我要和你在一起他也管不了！问题不在我这，小默！而是在你那里。我结过婚，年纪又比你大七、八岁。再说你有个漂亮的小女朋友，还有个美得不象话的师妹，过个几年，你长大了，而我也老了，到时候……”
“不！颖姐，你是我第一个女人，我一辈子都会记得今天。只要你不嫌弃我，我一直给你做老公。好吗？”
“怎么？你想让我给你一辈子做小？那可要看你有没有养我的本事！”霍颖轻声笑道。
“那我们就这么说好！你不许耍赖。你要什么条件，尽管说！我一定会****你。”李默很认真。
“条件简单！首先你得一直爱我；其次呢，你的女人也得尊重我；至于其它的，暂时没想起，以后再说。”霍颖的口气则明显是在说笑。
“还好！我原以为你要我去挣上个多少位数的财富才肯呢？”大概是心太热，李默没有体会出对方的真实意思。
“我是那种人吗？小默，钱是很重要！但也不是全部。我们俩现在过得开心就在一起，每天吃青菜萝卜也无所谓！等哪天不开心了，金屋华厦也没什么意思，大家相对挥挥手！我想我也不会缠着你，你也别让我为难，好吗？”
李默不说话，低头寻找到霍颖的红唇，慢慢地舔，轻轻地吮吸，直到她情动，才把舌头伸进，温柔地追逐着她的柔嫩。手在夜里有些凉，不能放进她的衣服，只能隔着一层布料轻轻地揉动。
“嗯！……嗯！……夜晚林子里湿气重，我们俩把东西收拾一下进帐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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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偶遇（上）
　　　　　　　　　　　李默轻轻抚摸着身上这女人光滑的背，小心翼翼地把睡袋的拉链拉上。霍颖已经累得沉沉地睡去，那云雨后娇美的面容恬静而安详。他的宝剑还在鞘里，呆着非常舒服，一点都不想拔出。
搂着这温暖如玉般的娇躯，闻着透人心扉的体香，李默一点睡意都没有，只觉得心情舒畅、无忧无虑，这才真正理解到一个没有人爱、也不爱人的生活是多么不完整！他舒服地呼出口气，轻轻合上双眼。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李默的眼前出现一道悠扬轻舞的夜风，而后是若隐若现的月光下那婆娑婀娜的树影，小溪披着层亮丽耀眼的银纱，欢快地越过一个个奇石怪岩，潺潺地嬉笑着奔向远方。小草们纷纷挥舞着手臂，默默地给它道别，送上自己的祝福。一切是那么静寂而祥和，偶尔有一两只青蛙、蟾蜍之类爱动的家伙会在这美丽的画卷里凭添出些许动感，有如画龙点睛，顿时把一幅美景点缀得生机昂然。
李默再次感觉自己与空间融为一体，仿佛自己成为大地的一部分，潮湿的土壤就是自己的血肉，坚硬的岩石成为自己的骨骼，风、小草以及树木成为身体的肢体，精神随着跳跃的风发散开，小草的发芽、树枝的摇摆，这片土地上的某些变化逐一进入脑海，是那么和谐，那么动人！
李默就这么静静地躺着，一动不动地感受着，直到东方发白。霍颖还在熟睡，他从她体内轻轻退出，穿好衣服，钻出帐篷，神采熠熠地开始每天的功课。
霍颖在一阵牛奶的清香中醒来，身边的男人没在，但她能够感觉到对方的身影，很安心！直起身，发觉自己身无寸缕，脸不由得微红，想起夜里的疯狂，略有些羞涩，把衣服慢慢穿好。这时帐篷门的拉链开了，李默坐了进来，微笑着把煮好的牛奶递到她手里，跟着把方糖放到她面前，“我不知道你要加多少！”
霍颖取了两块，李默出去，很快又端着面包、果酱和茶叶蛋进来，两人就在帐篷里坐着吃起早餐。“颖姐，睡得好么？”李默把片面包囫囵塞进嘴里，笑着问道。
霍颖嘴里吃着东西，点点头，突然想起夜里这小子特别强调过，在那种时候他是哥哥，还逼着她叫了不知道多少声，不由大羞，脸腾地红到耳根，赶忙转过头。等略微平静了一些，才轻声回答：“我做了个梦！梦到自己就像是一阵风，在营地附近穿绕，景色很美！心里也很平静，无忧无虑，很舒服！你呢？”
“我也是！”李默很惊讶，感觉这结果很有些奇妙，说了个天大的实话，换来的是个妩媚的白眼，虽说冤得很，却相当喜欢。
早餐吃过，两人梳洗好，把东西整理好，李默问道：“颖姐，今天我们去哪里？”
“再往前面走大概三个小时，有个人工蓄水形成的小湖，当地人称月亮湖。附近风景相当不错，是本市驴客特别喜欢扎营的地方，晚上有时还会搞篝火晚会，就是人可能会比较多。”
“人多怕什么！拔营起程，朝月亮湖去者。”李默迅速把帐篷收好，仔细把两人的背包都整理好，自己先背好，再帮霍颖背上，将背带系好，在唇角边吻了一下，拍拍她的臀部，“老婆，前头带路！”跟着一个小跳，迅速躲过飞来的巴掌，两人笑闹着走在小路上。
走了一会，李默从路边挑了几片叶长5。5厘米左右、中间叶宽2。厘米多的冬青叶，吹了首时下比较流行的歌曲，大概是心情好、美女在前，又在游戏里常加练习，超水平发挥，相当动听！霍颖眼里闪烁着赞赏，待他吹完，脸上露出温婉的笑容，“真好听！谁教的？”
李默愣了一下，脸色略微有些暗淡，随即恢复正常，语调故作轻松，“我父亲！小的时候他很喜欢教我演奏些古老的玩意，我还会吹横笛，萧也可以，不过已经很久没碰，吹出来十有八九能把人吓跑！”
霍颖最擅长的就是观察别人的神色，见李默似乎有些不想说这个，不再提起，一边走着，一边静静地听他吹着树叶，不时露出动人的微笑，目光有如清澈的流水般扫在他的身上，把他刺激得全身都是劲，卖弄个不停。
月亮湖位于一个山坳中，不大，位于山中小溪的交汇处，湖水清澈见底；湖边有快平整的大草地，十多顶五颜六色的帐篷稀疏的搭建在树林与草地接界处，树林里的空地里也隐约露出帐篷的影子。李默他们俩到的时候正值中午时分，大家都在准备午饭，一眼望去，男男女女的有不少，都是年轻人。
两人没耽搁时间，找了块树林边缘的空地，这里比较凉快。刚刚把帐篷支起，就见一群年轻人嘻嘻哈哈地从林中出来，其中有个人认识李默，跑过来招呼；“默哥！没想到你也喜欢这个！”
“才上路！第一次，正在学习。”李默认出是位高中同学，卢逸云，理科班的，打过交道，即曾经收过这小子和他们班男生的保护费，在霍颖面前遇到，有些不好意思。卢逸云对李默到是很尊重的样子，热情地站在一边和他说了会闲话，直到他的同伴在远处喊了，才客气地告辞。
李默抱歉地朝霍颖笑笑，霍颖心里挺舒服，两人正准备动手做吃的，卢逸云又跑了回来，“默哥，你们还没吃饭吧？和我们一起怎么样？”
李默正想拒绝，又过来好几个劝的，心挺诚，只好回头望望霍颖。霍颖也累了，反正人家都已经看见两人在一起，还不如干脆大方点，点点头，李默自然没有其它话可讲。
卢逸云这群人不少，二十多个，全都是学生模样，人都比较活泼，两人过来成了受照顾的大熊猫，优先照顾。大家席地而坐，李默总觉得这帮人在偷看自己两人，心里有些别扭，这时一个看起来满脸稚气的女孩子终于忍耐不住，好奇地问道：“李……默哥，你真的收过小卢这小子的保护费？我怎么看都不像啊！你这人看着蛮斯文的，长得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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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偶遇（下）
　　　　　　　　　　　正在吃东西卢逸云顿时给呛住，咳嗽了好半天没喘过气，一边往嘴里灌水，一边拼命给目光闪烁的李默道歉，“许灵，你在胡说什么？！默哥，默哥，我可没说你坏话。”
“嘿！你这么急着解释，我就是个好人，在你这帮朋友眼里也成了坏人，何况我原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李默嘴里随意说着，目光却放在一直低着头吃东西的霍颖身上。
“不是这样啦！小卢他很崇拜你。听说这次高考你居然是三中文科的第三名，把无数老师的心脏病都吓出来，一时间成了全校学生的偶像，也是本市教育界今年的一个大新闻。小卢也就和我们说过点你平时的逸事，主要是为了更好地进行形象衬托。”一个看起来年龄二十出头的男生笑着解释，小卢给介绍过，叫周浩然，在b大攻读政治学与行政学专业，现在已经可以算是四年级生。
李默点头笑了笑，没再说话。见他神色随和，马上有位女生跳出问道：“你这次报的是什么学校？b大报了没有？我们这里可大都是本市的b大同学。小卢他们几个则是报了b大，虽说还没拿到录取通知，不过凭成绩来讲应该是没问题。”这话一出，不但李默吃了一惊，霍颖也不由自主地抬起头一一打量面前这帮高才生。
吃过饭，七月的正午实在太热，大家都钻进帐篷里休息。霍颖钻进帐篷，李默在附近略微绕了几圈，觉得还是脸皮厚些才好，拉开拉链一头扎进。霍颖翻过个身，背对着他。他侧身躺下，从后面抱住她的身体，探头亲吻着她的脸，逐渐转到嘴唇，她侧头回应，两人热吻了一会，霍颖摁住李默伸进她裤子里面的手，“小默，现在可别乱来！”
“那好吧！等到晚上我在好好爱你，颖妹妹。”李默轻声在霍颖耳边调笑，手改为伸进她胸衣里，抚弄着那极其嫩滑的双峰。霍颖没拒绝，闭着眼睛感受着他的抚摸。她自认是个比较理智的女人，原来打算通过这次出游把两人间那莫名的缘分彻底了掉，可没想到现在已经有了强烈的、骑虎难下的感觉，她的心和****对面前这个男孩似乎都已经产生了强烈的依赖，思绪不免有些复杂。
帐篷里静悄悄的，没多久，抚摸与亲吻带来的快感以及强烈的生理需要很快就使两个人都失去了理智，身体再次紧密地结合在一起，霍颖全力控制着不让自己发出羞人的呻吟，使劲抱着李默的背，双腿盘在他的腰上，有几次被冲击得实在是太强烈而失声叫出，干脆找块毛巾侧头咬住，这种禁忌带来的快感迅速让她达到快乐的顶点，接着象大海一样，一个****接着一个****……
当期待不知道已有多久的热流撞进身体，霍颖全身发抖，脑子里嗡地一下没了意识，猛地张口欲呼，闪过一丝理智，随即抬头一口咬住李默的肩膀。李默没有动，也没出声，紧紧地把她搂在怀里，静静地忍耐着。好一会，霍颖从九宵云外下至凡间，方才松口，轻轻喘息着，“你这个坏家伙！我恨你！我恨你！”嘴里这么说，人却主动抬头吻住李默，把舌头伸进他的嘴里。
肩膀那一点疼痛与征服一个美丽的女人的心相比，李默虽是菜鸟，却也知道孰轻孰重，终于感觉到怀里这女人的真心，不再是那么难以捉摸，他心情舒畅地抚摸她的肌肤，品尝着那热情似火的唇舌，尚未退出对方体内的男根又开始蠢蠢欲动。
外面突然传来一声惊叫，跟着不少人在跑动，而后是兴高采烈的欢呼，李默侧耳听去，似乎又有一批人到来，与卢逸云这一群人相熟，两边高兴地打着招呼，显得比较嘈杂。
两人这时都清醒过来，匆匆穿好衣服，出到帐篷外，可以看到营地里多了十几个年轻人，李默眼睛一扫，心猛地一跳，里面居然有不少熟人，正想转身躲过，就听有个女的在喊：“李默！李默！”
这喊的人李默不好不理，周嫣然，是他的历史老师，平时对他的态度也还可以，苦笑着转过头，大步上前，“周老师，你们怎么来了？”说话的时候，他的眼睛在林馨、祁乐以及何雪的身上快速掠过。
“周老师组织的！他弟弟是b大的学长，大家认识一下。您贵人事多，没敢劳您大架！”何雪抢先挖苦道，是对公布分数那天他没来学校露面的事尚在耿耿于怀。李默没在意，这女孩从小就这个脾气，目光扫向林馨，停留了一秒钟。林馨没看他，而是望着他身后，不用回头就知道是在打量霍颖。
这时所有同学都看到霍颖，目光各异，神情多类。霍颖觉得有些难堪，直接朝湖边走，蹲在水边洗了把脸。李默迅速做出选择，与其为了点希望而违心地做出努力，不如把握好已有的，没和林馨搭腔，更没理祁乐，匆匆和老师、同学支吾了几句，跑到她的身边，顺手递过张纸巾，很自然地在旁边的草地上坐下。
“你怎么不陪你那漂亮师妹？”霍颖擦着脸，目光朝正在搭帐篷的林馨望去。李默觉得这话很不好回答，选择沉默中带着一丝微笑，静静地望着她，把她看得有些不好意思。既然拿定了主意，李默干脆起身，一把拉住霍颖的手，“走！我们俩到附近逛逛。”
“好啊！我知道那边不远处有个地方可以攀岩，让我看看你的水平如何！”霍颖脸上露出微笑，没放手，两人就这么亲热地手拉着手在众人的目光中远去。
林馨不知道是气、难过还是什么其它原因，心里翻腾得厉害。她第一眼就认出了霍颖，而且霍颖还曾朝她点头笑了笑，原来他们俩认识，关系还如此亲密，难怪那天会去酒吧特意给这小坏蛋捧场，这家伙真是花心！是个坏蛋！
正发愣，何雪在一旁奇怪地问道：“馨儿，你在想什么？赶紧先把帐篷搭好，大家还在等着我们。”正说着，几个男孩子马上已经自告奋勇地过来帮忙，目光不由自主地在林馨的身上扫，其中一个干脆直接问道：“何大小姐，这位美女是谁你也不给我们介绍一下，太不够意思了吧？”祁乐等其他几个女孩也竖起耳朵。
“林馨，佳和中学，和我从小一起长大，也是我在武术队的队友、师妹！警告你们几个啊，名花有主，不要想动歪脑筋，小心挨打！”何雪大大咧咧地介绍道，丝毫没能注意到林馨的脸色很有些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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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宝剑（上）
　　　　　　　　　　　第二天一大早，李默与霍颖两人收拾好东西，顺原路返回。他没和老师、同学们打招呼，反正从头天起两边就没怎么来往。下午来到车旁，想起第一次时的情形，相互对望，目光里情意盎然，忍不住再次宝剑及履。
连续数次****过后，霍颖暂时屈服于李默旺盛的精力下，环抱着他的脖子，闭着眼睛思考了许久，终于说出自己的心里话，“小默，我本来……我本来想在这里和你说再见的，可现在却怎么也说不出！”
“不行！我不同意！你说了我也绝不同意。”李默心里一紧，猛地把赤裸的女人拉进坏里，抓住她的秀发，猛地深入到她的身体里，狠狠地冲击数十下，就在她来到快乐的顶端时，突然停住，霸道地要求：“你是我的！我要你亲口说，你是我李默的女人。”
霍颖其实也不想再坚持，目光迷离地望着李默好一会，宣布投降，“我…。。是你……是李默的女人！”
李默猛地吻住霍颖的嘴，紧紧地控制住她的身体，又使劲冲击数十下，再次要求道：“永远都是我的！快说。”
“是！啊！……。我永远都是你的！”霍颖再也不控制不住自己的心和身体，彻底沉沦。
夜幕刚刚降临，两人回到城里，霍颖把车开到一家西餐厅，两人进去点了瓶红酒以及两客牛扒。静静地吃了一会，霍颖的理智已经恢复，她望着李默吃牛扒的动作，不但熟练，而且感觉挺优雅，好奇地问道：“看你的样子，经常吃这个？”
李默愣了愣，下定决心，放下刀叉，擦了嘴，“颖姐，听了你先别生气，好吗？”霍颖点点头，他接着说下去，“我家环境虽然不怎么样，可我个人从来没穷过。我也不瞒你，母亲车祸过世后，我一直跟着我那几个把兄弟混，尤其是邵刚，他把我当亲兄弟一样。我们六个一起做过不少大活，由于我年纪最小，当时发育的也最晚，胆子差，兄弟们照顾，一般负责接应，我的车技就是那时候练出来的！当时年纪小，有钱后也没什么其它想法，只知道吃和玩，再买点衣服、玩具。本市西餐最好的是假日酒店顶楼西餐厅，冰淇淋和奶油沙拉的味道最好，我们去过上百次，就是那里的总统套房我们也曾经包住过。如吃西餐这类虚假的表面功夫，十来岁的时候就可以玩得相当溜。但又能表示什么？风光过后，兄弟们最后不是死就是坐牢！所以我就不再玩了，改行做混混。在三中，我和魏强两个每个月能收到三万多的保护费，分给手下兄弟后，落在我手上每月至少也有四、五千，所以我很少担心没钱吃饭，只是读大学的费用让人发愁。我当时就一个想法，把读大学的钱挣够，远远地离开这里，从此再不与往事挂钩。这次比赛获胜，我的存款已经上了七位数，所以就是你不要求，我也绝不会去自找麻烦。”
两人在一起的时候一直避免触及这个话题，现在李默干脆把它讲开，免得以后相处有心病。霍颖温柔地望着他，心里下定决心，不再逃避，“我能了解！小默。你真的想和我在一起？不怕我的存在会影响到你追求其他女孩子，比如你那师妹。”
“是的！颖姐，请不要置疑我的决心，好吗？”李默回答得相当痛快，望着霍颖的目光十分坦诚。
“那……这样！我在春之印象有套房子，是去世的外公、外婆留给我的，平时很少去。你八月底会去读大学，在这之前我们俩可以一起住在那里。至于你上大学以后，我们俩会分开一段时间，也算是一次考验，到时候再看我们之间是否还能有那感觉。若是真的分不开，我自会想办法。”霍颖这时充分表现出她那良好的决断力，决心一定，就开始为两人的将来做打算。李默既激动，同时也不由得有些惭愧，自己好歹是个男人诶，处理这种事最后却让女人来负责，真是差劲！
正自责中，手机突然响了，是赵茹，高兴地通知李默她的期末考已经结束，跟着问他这两天哪里去了，都没开机。李默支吾着回过两句，她马上敏感地察觉到他的处境，语调变低，“默哥，女朋友在旁边？那等你有空再打电话给我好了。”说着就准备挂电话。
霍颖眉角一竖，头轻轻一偏，做出个询问的表情，李默并没有想过遮掩，直接介绍：“赵茹，就是我比赛中的搭档。”霍颖嘴角泛起一丝不可捉摸的微笑，“哦！是那个挺漂亮的小女骇，问她吃饭了没有，没有可以让她过来。”
不用李默说话，赵茹在电话里听得很清楚，略微沉默一会，问过地址，很干脆地确定二十分钟后到。李默瞅着点迎到门口，付过车钱后把赵茹接进餐厅，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