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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无剑-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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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故潜ё徘煨业奶然崛ナ砸皇缘摹!
无言不禁问道:“那被金蜈吸取了精气后,那女子会怎样?”
阿婧道:“精气是维持生命的一种气,精气没了就如同一具干尸。”
那边始终不敢发话的赵燕儿此时一听这话,不禁啊的一声,吓得失声叫道。
无言侧首朝她望去,只见红红的火光映照在她的脸上,显现出来的却是极度的苍白,可想而知她这是吓坏了,不禁心想:“泼辣如你,也会怕成这样!”
赵燕儿此时确实是怕,她在脑海中想像着自己变成干尸的模样,越想越是胆寒,越想越是绝望,自己现下孤立无援,而眼前认识的人,却是先前被自己狠狠教训过的人,他怎么会救自己,只觉得似乎自己难以逃过这一场大劫了。
阿婧笑道:“怎么?你想我放蛊虫到你身上?”
赵燕儿唔唔闷哼了两声,想要说自己不敢再说了,只是此时连不敢这两个字都不敢说将出来,生怕惹了阿婧。
无言见了赵燕儿这副模样,不禁在心中感叹:“果然一物降一物,她那般蛮野也有降服于人的时候,以后有法子制她了……。”忽然眉头一皱,又想:“以后?她若被阿婧拿去引诱金蜈只怕小命不保,也许没有以后了,我得救她!”想到这里他的心却不禁往下直沉。
因为若照阿婧如此说法,显然她抓赵燕儿也是为了引诱金蜈,只怕不肯将这个抓到手要用来引诱猎物的饵轻易放脱,那自己要从她手中解救赵燕儿只怕不易;
还有一点就是他先前一直认为这阿婧不是个恶人,可照现下这说法,明显是要拿赵燕儿的命去引诱金蜈了,她竟为了一条虫子,却将一个素不相识的人抓来以命去换取,这简直就是草菅人命,难道一条人命在她眼里竟不如一条虫子了?
原本对阿婧的好感瞬间就在这一刻降到了低点,脸有不悦之色,又望了一眼赵燕儿,从她的眼中无言看到了无助与惊惶,更是坚定了自己的目标:“不管怎样,我一定要救她出来。”只觉得既然问清了个中缘由,此时也不必再隐瞒自己的目的,拱手道:“姑娘,我有个不情之请,不知你可否答应。”
第228章 四器
阿婧哦的一声,笑着道:“你说说看呀,我可不是个忘恩负义的人,你先前也救过我一命,现下只要是我能做到的,我都可以答应。”
无言笑道:“在下不敢求姑娘记恩,只求姑娘不要为难就是了,在下要请姑娘做的事对姑娘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向赵燕儿一指,道:“就是请你把这姑娘交给我。”
旁边赵燕儿一听他这话,大为意外,不禁心想:“他跟这恶女人要了我要做什么,想报仇么还是要杀了我?不会,给他一百个胆子也不敢杀我,再说了这混账好像也不是这样的人。奇怪了?你为什么这样说,你对他很了解么?看来是想来拿我去出气报先前的仇了,不过在他手中总比在这恶女人手中要强得多了,起码不用时时刻刻担心那蛊虫,更没有性命之忧。”望着无言,仿佛此时他就是另一团的篝火,驱除了自己心中的绝望,点亮了希望,可又想:“那女人肯应允么?”登时又变得惴惴难安。
阿婧一脸意外之色,似乎完全没想到无言会提出这么一个要求,道:“你要她做什么?想救她么?”话一出口,又觉不对,必竟这女人先前要杀了无言,这可是自己亲眼见到,他怎么会救一个要杀了自己的仇人,话音一转,笑道:“难不成你也要抓金蜈?还是你想带走她报仇?”
无言笑道:“姑娘说笑了,我一不是虫道中人,二不是蛊道中人,对这金蜈可丝毫没有兴趣,再说了也没那本事去抓它;至于我跟她其实也没什么大仇,只不过是些小误结罢了,我可不会记在心上,只是这女人太小肚鸡肠硬要与我纠缠不休,她虽想杀我我可从没想过要杀她。”
那边赵燕儿在心中骂道:“呸!就你大人大量,你占了便宜还敢卖乖,我早知道你不敢杀我了。”脑海中浮现出自己先前一剑刺向他的场景,不禁自问:“我先前真的下得了手么?不杀他我又为什么会追来?”
其实她真正追来的缘由是因为她逞强好面子,因为先前自己在无言面前说过天涯海角也不放过他,话既出口若是不去做岂不是让无言当成笑话瞧不起了,而且被无言夺走初吻的怨更驱使着她,让她在心中反复念着要杀了无言,可她心中隐约觉得自己当时在马场中应该不会下杀手,可又不想去面对这样一个事实,究竟是为什么,明明觉要杀他可又觉得自己不会杀了他,矛盾的感觉在她的心头萦绕,只觉得越想越烦,索幸将之统统抛到脑后不再去想了。
阿婧不禁哦的一声,问道:“那你这是要救她了?”
无言并不回答阿婧的话,反而问道:“我先问姑娘一句,先前马场中那两位可是要取你的命,你先前明明制住了那两人却为什么不杀了他们?”
阿婧微微笑了笑,道:“我为什么要杀他们?他们只不过是对蛊道有很深的成见,自恃杀我乃是正义之举,我若杀了他们就能改了他们对我蛊道的成见么?我这样以仁待之,让他们见到我们蛊道并非皆是杀人如麻之人,消 !;/言情?
除对我们蛊道的误解,这才是化解别人偏见的正确方法,杀了他们只不过是添了两具尸首罢了又有什么用。而且我们族中的个个都心地善良,决不会胡乱杀人。”
无言摇头,道:“本来先前我也是这般认为姑娘决不是个胡作非为,滥杀无辜之人,但现下恕在下不敢苟同。”
阿婧的眼睛一眨一眨的,一副甚是不解的模样,道:“你这是说我是个恶人了?”
无言一脸正色,指着赵燕儿,说道:“容我再问姑娘一句,这人可做过恶事,可与你有深仇大恨?”
阿婧摇头,道:“我与她素不相识。”
无言大声呵斥道:“那就是了!你先前自己说你不会胡乱杀人,可你与她素不相识,为何要抓她去引诱金蜈,这不是把她往死路上逼么?可见你所说全是虚言,可见你是个滥杀无辜之人,倒是我瞎了眼了。”
阿婧一听这话,突然捂嘴咯咯笑了起来,只弄得无言有些摸不着头脑了,被自己这般呵斥,她为何不恼反笑?
阿婧笑了片刻,说道:“你先前问了我那么多问题,可我先前的问题你还没回答,你这是要救她了?”
无言哼道:“我话已至此,姑娘岂不是多此一问。”
阿婧笑道:“原来你是想当英雄,来个英雄救美人。”
无言正色道:“英雄我就不敢当了,姑娘如此视人命如无物,在下实在是见不过去,可不能任你胡作非为乱杀无辜之人。”向赵燕儿一指,接着道:“不管今日坐在这里的是哪一个,只要不是个十恶不赫之人,在下就该当救!”
阿婧笑道:“是啊!没想到你这人胸襟还真广阔,先前这女人可要杀你,没想到你不计前嫌竟还要救她,可真是大丈夫!”说罢向无言竖起了大拇指。
无言道:“姑娘,闲话休说!我话已挑明,现下你是时候给个答复了吧?这人姑娘放不放?”说罢蓦地站起身来,手按到金风剑剑柄之上,正色道:“不管千难万难,这人我是定要从姑娘手上带走,我不想与姑娘为敌,但姑娘若是执意不肯放人,在下也只好向姑娘讨教一番了。”
这几句话说得掷地有声,令人一下便感受到了他那一股不夺走人不罢休的气势。
赵燕儿目光向上一转,不禁望向无言,只见他此时站在火光旁,身子被摇晃的火光映得忽红忽暗,从他的侧脸上可以清晰看到他那倒竖着的眉,满是坚毅的目光,从他傲然挺立的身上子,她仿佛看到了一股不屈不挠的精神,不禁心中一凛:“他……为什么要救我?”
理由,从来都是因人而异,可有可无。
就像赵燕儿觉得这需要理由,而无言觉得这从来就不需要理由,因为这是自己身为一个正道人士的宿命。
阿婧微微一怔,随即咯咯笑道:“你跟我打什么呀,再说了你这架势可真够气派的,小女子我可是给你吓坏了!其实你不觉得你很好笑么!我什么时候说过我要杀她了?”
无言道:“你要将她带去引诱金蜈,那她只怕难逃一死,这不是要杀了她么?”
阿婧又问道:“我什么时候说过要拿她去引诱金蜈了?”
无言不禁一怔,这话她还真没说过,可根据先前她解释的关于金蜈的秘密,均是指向这一点,她不是要这么做,却抓赵燕儿做什么?便道:“那姑娘你抓她又是做什么?”
阿婧道:“瞧瞧你急成了什么样,你就这般在意她?”咯咯一笑,又道:“这事说来话长,你不防坐下来听我好好说下去,你就会明白了。”
无言被她这么一说,脸色微微一红,不过在火光的照映下倒是瞧不出来,其实倒也不是因为阿婧说他在意赵燕儿这句话,只是觉得先前在完全没有弄清楚阿婧目的的情况下,就自以为的联想到金蜈上去了,倒有点冲动行事了,心想:“看来这事情不简单,且听阿婧说个清楚,再作计策。”将按在金风剑上的手掌撤开,道:“惭愧!那在下就洗耳恭听了。”说罢重新坐了下来。
望着火势渐缓的火堆,阿婧从旁边捡了几根树棍朝火堆中扔了进去,看了片刻,等到火焰有了涨势的时候,她才开口说道:“其实你先前也提过疑问,用人去引金蜈怎么保证必能成功,我答复这个方法的机率不大,而我这一趟一定要保证我的任务成功,我根本不可能拿这件事去赌,我要的是十成的把握,所以这个方法我绝不会用。”
无言禁松了一口气,可心中又想:“现在还不到放心的时候,总要等阿婧将目的完完全全交待出来,才足以断定好坏。”道:“那这么说就不需要用到她了,你却又抓她来,这不是不合情理了么?”
阿婧忽然问道:“你听过我们虫蛊四器么?”
这一个问题与眼前这事根本毫不相关,不过她既然在此刻提出来,想必定有深意,无言对这虫蛊之道少有涉猎,接触者不过廖廖,当然不知道这所谓的虫蛊四器了,便摇了摇头以示不知。
阿婧道:“虫蛊四器就是辟邪珠、百花装、灵犀鼓跟焚香引。”说罢忽然又对无言道:“四器你不知道,这魂魄你总知道了吧。”
魂魄,这两个字基本人人皆知,据说有生命的东西都有魂魄,人则有三魂七魄,无言当然也知道,点头道:“这个我知道。”
阿婧点头,道:“灵犀鼓又叫控魂夺魄鼓,它能够夺取虫蛊的魂魄并且强行操纵它,所以它是猎取虫蛊的最佳器物;而焚香引是一块奇石,被发现它的人雕成了塔香状,当它遇到浓度极高的虚气的时候便会燃烧,当它吸收了月光之力又会复原,而它燃烧生出的一股异香对虫蛊有着不可抵挡的诱惑,所以焚香引是引诱虫蛊的最佳器物。”
无言点点头,不禁道:“一个是最佳引诱器物,一个是最佳猎捕器物,这两样东西搭配起来,那么抓金蜈是不是就不成问题了?”
阿婧道:“理论上是如此。焚香引是有绝对的把握能够引到金蜈,但灵犀鼓就要看使用它的人修为如何了,若是修为太差只怕猎取不得反被反噬成重伤。”
第229章 阿婧的打算
钟山,古名金陵山,又名圣游山,此山蜿蜒起伏,抛若游龙,有“钟阜龙蟠”之称。山上有紫色页岩层,在阳光的照映之下,远看紫金生耀,故人们又称它为紫金山。紫金山有三峰,第二峰偏于东南,名为小茅山。而在这小茅山山侧一处,有着一座建构宏伟的宅第。
这大宅朱漆大门,大门两侧各摆着一只一模一样的石狮,这一对石狮张牙舞爪,神态威猛之极,雕刻得栩栩如生。门顶上一块黑色匾额,上书柳家山庄四个金漆大字,这四个金漆大字写得刚劲非凡,浑然一体,显然是出自书法名家之手。
突然一声咕咕声在大宅上空响了起来;只见一只浑身洁白的鸽子从半空中飞落而下,落到大宅空地上一根横木之上。这鸽子一落到横木上,便咕咕地叫个不停。
大宅中一个身着青衣,腰挂长刀的汉子闻声便跑了过来,这汉子望了望停在横木上的鸽子,伸出手便从这鸽子左脚下取出一个小竹筒来。汉子拿起这竹筒,转动着端详了起来,见得这竹筒上写着千山仙人台碧云七个字,汉子便将这竹筒攥在手心当中,向大宅正厅处跑去。这汉子奔得甚急,不过片刻之间,便来到正厅。
正厅中左右两侧各摆着一排长椅,左右各八只,共有十六只,这十六只长椅整整齐齐,一直排将下去,直排到大厅深处。在这两排长椅正中间,两只雕刻得十分精美的红漆大椅立在正当中。左侧大椅上坐着一名四五十岁的汉子,这汉子身子粗犷,一张蜡黄圆脸,两条眉毛从额上一直垂到眼下,一副慈眉善目的模样,右首椅上坐的却是一名身着长袍的美妇人。
那汉子奔进厅堂中,对着大椅上两人行了一礼,道:“庄主,千山仙人台碧云师太信到。”
“哦!”那汉子听闻这话,脸现喜色,一副意外而又欣喜的模样。旁边那美妇人亦是满脸喜色,连说了两声:“快!快!拿来给我看看。”声音急促,仿佛片刻都等不及一般。
那汉子行几步上前,将手上竹筒递给这美妇人。美妇人伸出食指往竹筒中轻轻一勾,勾出一卷白色纸卷来,轻轻地将纸卷打开,美妇人立即将目光投到那纸上,看了起来。
只见纸上写道:馨儿命已保住,但却未得痊愈,每三天便发作一次,需在我这好好治疗,这治疗期怕是要数十年之久,你们有空便多来看看她,下方署名写着碧云师太。
美妇人看罢,轻轻叹了一声,将手中信纸递给旁边坐上那汉子。那汉子早已等得心急如焚,见美妇人递了过来,赶紧伸手接过,便看了起来。
这一看罢,亦是叹了一声,摇了摇头,道:“老天保佑,总算是保住了馨儿的命。”又喃喃道:“三天便发作一次吗,她一个孩子,却要忍住那等痛苦。”说罢微微抬头,望向厅外天空,道:“老天爷呀!我柳风自问平时积善行德,不曾做过什么恶事,怎的你却要这般折磨馨儿,她还是个孩子呀!。”
那美妇人 ::‘目录'
道:“风哥,你莫要再难过了,馨儿的命能保住,已算是天大的幸事了。我们以后有空便去看看她,只是那千山离此处路途遥远,终究是不能常去,要不然我便多去陪陪她。”
柳风叹了一声,道:“这次真是多亏了碧云师太,不然馨儿小命不保矣。”
美妇人道:“得吩咐下人准备些谢礼,送去千山,顺便带些东西过去与馨儿。”
“嗯,我正有此意。”柳风点了点头。柳风这话音一落,突然间隐隐约约传来了一阵马啼声。
柳风眉头一皱,他这院子甚大,按理说一般马啼声是传不进来的,而能传到他这大厅中来,显然是成群的马奔才能引起这般大的动静。这小茅山畔偏僻孤寂,故柳风才到此处隐居,这无端端的有大群人马赶来,不免让他有些惊疑。
猛听得马蹄声越来越近,却又突然嘎然而止,变做阵阵马嘶声,马嘶声中夹杂着阵阵嘈杂声。过不多时,嘈杂声东呼西应、南作北和,竟然四面八方都是。紧接着乒乒乓乓,兵刃相交之声密如联珠,大作而起。
柳风知事情不对,从椅子上跃将下来,说道:“夫人,你跟着我。”他夫人不会武功,他怕自已这一离开,他夫人有个三长两短,那可就糟了,因此谨慎起见便叫他夫人随着他。
柳风奔到墙边,将挂在墙上的一把剑从剑鞘之中一拨而出,便向厅外赶去,他夫人则紧紧跟他在身后。
柳风才行出厅门,迎面一个满身鲜血的汉子盘跚而来,口中断断续续道:“庄……主;有人……杀……”,突然一个踉跄,跌倒在地上,便一动不动了。
柳风认得这是看守院门的一个汉子,几步赶将上去,扶着汉子,伸手一探汉子鼻息,却是发现这汉子已然没了气息,叹了一声,柳风只得将这汉子轻轻放下。
“庄主!”一个拐角处突然涌出十几名手持大刀的汉子,拥着十几个手无寸铁的人,向柳风这边奔来。当中一个小孩当先向两人奔来,口中喊道:“娘!父亲。”柳风夫人当先迎了上去,抱起那孩子,摸了摸这孩子的头,安慰道:“乖,不要怕,有爹跟娘在这,没事的。”
那孩子甚是懂事,点了点头,笑呵呵道:“我不怕,我不怕的。”
一名守卫急道:“庄主,庄外突然来了一大群人马,将我们庄团团围了起来。那帮人无缘无故,便向我们动手,他们武功甚高,弟兄们挡不住他们,已被他们从后门闯了进来了。弟兄们死的死伤的伤,我们几十个护着庄主家眷闯了过来。”
这守卫才刚说罢,厅堂前后猛地涌出七八十名汉子,前前后后将他们团团围了起来。这些人个个手持长剑,却是不动手,一副蓄势待发的模样。
人群中前头处突然一阵涌动,只见几十名汉子分向两边散开,四人从人群中行了出来,横立于前头。
当先一人乃是一个五六十岁左右的老者,白发如银,一张古铜面;在这老者左侧则是一个汉子,这汉子面容刚毅,留一对八字须,身形高大魁伟;另一个乃是一个三十多岁的汉子,这汉子一身白衣,唇方口正,一张四方脸,看起来神彩奕奕,这汉子站在那白发老者的右侧。而在这汉子的右侧,却是一名身着禅衣,手拿念珠的老和尚。
柳风一见这四人,一脸诧异,认得当中三人乃是三合剑盟三派痕剑派、快剑派、准剑派三位掌门,另一位却是钟山灵谷寺悟明禅师。这四人在武林中那都是威名赫赫之人,怎的今日却是到柳家庄来?
柳风眉头稍皱,惊道:“师兄!怎么会是你们。”柳风所说的师兄便是那白发老者了、。这白发老者姓司空,名见惯,乃是痕剑派掌门人。柳风跟他是师兄弟,两人都是痕剑派一脉。柳风突逢惊变,还未愰过神来,这下见到敌人,却万万没想到这敌人却是自已的师兄。但他久经江湖历练,心境自然不凡。他一抖衣袖,挺直了身子,又恢复了往日间的镇定。
那司空见惯冷哼了一声,道:“柳师弟,你做的好事!”
柳风心头一惊,心想:“我隐居江湖这么久了,许久未理江湖中之事,师兄这话却是何意。莫非是……不会的!不会有人知道的。”他心中暗自寻思,嘴上道:“师兄!你这话却是何意,师弟我可是听不明白了,师弟我做了什么好事?倒是师兄你,无缘无故带领这么多人马乱杀我庄中人,闯进我庄中来,敢问师兄你这到底是何意?”
司空见惯冷哼一声,道:“柳师弟,我且问你,我俩师承一门,一同在师门长大,师父一直对我们淳淳教导,师父怎么教我们的,你可还记得?”
柳风道:“当然记得,师父的教悔我柳风怎敢忘却。师父百般训话,叫我们行走江湖,定当侠义当先,以惩恶扬善,伸张正义为己任,师父这番教导,我时时铭记于心,岂敢忘却。”
司空见惯冷笑道:“你时时铭记于心?我看不见得吧,你若时时铭记师父这番教导,却怎的做出这般事来。”
柳风环拳一抱,道:“我做了什么有违侠义之事了,师兄不防直说出来,也好让师弟明白。”
司空见惯道:“好!我且问你,你是不是认识那狂屠。”
柳风本来十分镇定,但听到他提起狂屠二字,脸色突然一沉,却是沉吟不语。
司空见惯喝道:“师弟!你认不认识那狂屠。”这一声大喝,声音十分洪亮,直震得附近屋顶屋瓦哐啷作响。
柳风点头道:“没错!我确实认识那狂屠。”
旁边那高大汉子道:“柳风,你是不是将那狂屠藏了起来,快快将他的下落说出来。”
柳风向这高大汉子望去,认得这人乃是快剑派掌门商剑。
柳风寻思:“他们这般大动干戈而来,定是知道了。哎!也罢,看来是瞒不下去了,但我柳风既然应允狂屠前辈,又怎能背信于他,我柳风岂是这种小人。”便道:“没错,半个月前狂屠前辈曾来找过我,但于他的下落我现在却是不知。”【 为您精选 】
第230章 秦韵
钟山,古名金陵山,又名圣游山,此山蜿蜒起伏,抛若游龙,有“钟阜龙蟠”之称。山上有紫色页岩层,在阳光的照映之下,远看紫金生耀,故人们又称它为紫金山。紫金山有三峰,第二峰偏于东南,名为小茅山。而在这小茅山山侧一处,有着一座建构宏伟的宅第。
这大宅朱漆大门,大门两侧各摆着一只一模一样的石狮,这一对石狮张牙舞爪,神态威猛之极,雕刻得栩栩如生。门顶上一块黑色匾额,上书柳家山庄四个金漆大字,这四个金漆大字写得刚劲非凡,浑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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