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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无剑-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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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言不明其意,道:“我哪里古怪了,莫非是三头六臂?”
女子摇摇头,道:“说不上来,就是觉得古怪。”说罢牵起马缰,又道:“走了,后会有期。”微微一笑随即转身牵马向门口行去。
无言望着她的背影,心想:“我能有什么古怪,你自己最是古怪不过,明知是匹将死之马却还要买。”摇了摇头,正待转身跟小伙计去看马,忽听得那女子忽然发出一声惊咦之声,眉头一皱,凝神便朝她望去。
只见那女子此时低头望着自己的腰间,而她所望腰间那一处衣物竟在不住起伏鼓动,似乎有什么活的东西藏在她的衣服之中挣扎。
无言眼见这等情形,心下一惊:“这般状况,十分相似,只怕这女子真是个养蛊人,却将蛊藏在衣物之中。”心神不禁一紧,右手移到了剑柄之上紧紧握住。
那女子咯咯一笑,自顾对着腰间说道:“急什么!”将握着马缰的右掌撤开,往下一移便要去按住那不住鼓动的衣物之处,当她的手接近不及三寸之时,只见那衣物急鼓而起,当中一道黑影飞窜而出,一下子便窜到了疾风白马侧身之上。
这是一只身圆头扁,身呈黄褐交加,头为橙红之色,长着赤红八足赤红四触须的怪虫,它一窜跃到白马侧身之上,头顶之上四根触须蓦然挺直,在它那橙红色的头一阵晃动之下,四根触须竟越伸越长,紧接着尖尖的触须头一下便扎入了马肉之中。
方一扎入,四根原本赤红的触须竟是渐渐膨胀起来,原本通根的赤红之色的触须从接近马肉之处开始渐渐变为血色,血色迅速向着它的头顶方向蔓延,片刻之间四根赤红之色的触须便变成了四根血色触须。
也就在几个呼吸之间,它原本圆圆的身子开始迅速膨胀,足足比原先大了二倍有余,突然间笔挺的血色触须一软,触须尖头从马肉之中滑落而下,一晃一下又变成了赤红之色。
它甩了甩四根触须,八足同时一弯一弹之下便跃到了那女子腰间,在一阵迅速走动之后便钻入了她衣服之中。
而那疾风白马突然间一声悲嘶,四足一软便即啪的一声响倒在了地上,身子抽搐四足连蹬了几下之后便即一动之动了。
再看它此时的身形,原本的壮硕竟在这片刻间消失不见,变得形如槁木,双目不闭而眼珠前突,犹似死不冥目一般。
女子只是望了一眼死去的马便即转过目光,用右手拍了拍腰间的衣服,自顾笑道:“你这小家伙真是急,就不能再等一下?”说罢向那门口继续行去。
无言望着地上死去的白马,一脸异色,心中想着:“果然不错,这女子是个蛊道之人。”右掌一提之下便将金风剑拔了出来,自是欲要对这女子动手了,但当金风剑出及剑鞘一半之时突然顿住,又想:“蛊道中人就一定是坏人了么?我怎能一棍子打死,再说了我又没见她做过什么恶事,何必为难于她。”右掌心往金风剑剑柄一按,又将金风剑压回了剑鞘之中。
望着快要走到门口的女子,心想:“那马她也付了银子,既非抢又非夺,这些自是她的事,我还管别人的事做甚么,还是做自己的事,买我的马。”又望了一眼那马,轻叹一声,这一声叹自是为这马而叹,疾风白马本来性命便即不久,却不料横遭此祸,连仅剩的时日都过不得,确实挺惨。
不过不管如何,它终究只是一匹马,无言再怎么觉得它惨,自也不可能为它伤心,很快便收回了目光,不再理会,转过身子,却见得那主掌柜的横眉倒竖,对那女子怒目而视。
无言只觉奇怪:“这主掌柜的这般模样,似乎甚是恼怒,难不成是为这马而怒?”
只听主掌柜的冷哼一声,突然间抬起右掌摸到腰间马鞭柄上,一个拉扯之下便将捆成一团挂在腰间的马鞭扯了下来,对着半空虚击一下,啪的一声大响,主掌柜喝道:“女客官请留步。”这一声大喝洪亮之极,充沛有力。
那女子脚步一顿,转过身子来,笑着道:“这位掌柜的怎么了?有什么事?”
主掌柜的扳着脸,用如同审问犯人般的口气,质问道:“你为何要杀了这马!”
主掌柜语气显然十分不和善,但那女子并不生气,依旧一脸笑容,说道:“这马儿我应该已经付钱给掌柜的了,那么这马儿就是我的,我要怎么待它当然是我的事了,有什么不妥吗?”
主掌柜道:“你若把它牵走,我看不到也就罢了,可你非要在我这马场中当着我的面杀了它,这是什么意思?”
女子笑道:“就是拿它的血用用啊,反正它也快死了,不吸它的精血也是白白浪费的。”
主掌柜道:“我这人虽然卖马,但其实我特别爱马,最见不得人在我面前虐马杀马,你这是存心让我难受。”
女子摇摇头,道:“我怎么知道,再说了你爱马关我何事,你若真正爱马,就不会将它卖给我了,而是好生供养着它,这明显说不通。”
主掌柜突然哈哈大笑,蓦然间拨步向前急奔,一个纵跃之下便从女子头顶跃过,落到女子面前,双腿一分扎了个马步堵在了门口之处。
没想到这主掌柜一身肥肉,轻功竟是这般不错,果然人不可貌相。
第217章 惩恶断客
无言见这主掌柜的挡着门口要拦那女子,心想:“这主掌柜的果然是深藏不露,别的不知就先前显露的轻功就颇为不错。”觉得主掌柜实在有点过份,必竟这女子这般做合情合理,而且她所说也不无道理,这主掌柜的既是爱马,却又卖马,卖了马又要管这马,未免管得太过宽了,便想出言说句公道话,朗声道:“主掌柜……”
“你小子看着就是了,别理他们,反正我们俩就看好戏。”突然间后面的黄袍人出声打断了无言的话。
无言转身望了望黄袍人,只见他犹然保持着先前的姿势,倒趴在干草堆上,心想:“也好,先看看情形再说。”便即不再开口。
那女子见主掌柜的摆足了架势要阻拦自己出去,并不恼怒,依旧一脸笑容,缓缓说道:“主掌柜的,原来你的功夫这般了得,但你拦着我究竟想干什么,不会是见钱眼开,想要抢我身上的钱财。”
主掌柜轻哼一声,问道:“该属于我的钱财我已到手,所以我并不稀罕不属于我的,但你可是蛊道中人?”
女子笑着点点头,道:“对啊,你看出来了么,见识不错。”她连丝毫犹豫都没有,就回了主掌柜的话,似乎对自己蛊道中人这个身份并没有任何的顾忌,接着又道:“但这关你什么事了?”
主掌柜道:“这可是你自己认了,这就是我拦你的理由。”抬高了声音,续道:“江湖人尽皆知,蛊物乃邪物,蛊道就是邪魔歪道,但凡正义之士,见之必要铲除,你既然是蛊道中人,尚敢如此明目张胆在这里行这等蛊术,该当诛之。”
女子咯咯笑了几声,接着道:“你不过是个卖马的马夫,说得这般大义凛然,看来你也是这正义之士的一份子了。”
主掌柜道:“这个自是如此,否则我拦你作甚。”
女子道:“原来如此,原来是要为难于我,我还以为是我请我去你屋里喝茶呢,这可叫我失望啊。”说罢不住轻轻摇着头。
主掌柜道:“茶么自然有,不过你以后都喝不到,请你喝的也不会是我,你该喝的也不是茶,而是孟婆汤。而我的任务就是送你去见这位请你喝的主人。”
女子一听便明其意,笑道:“亏你还自居正义之士,我虽是个蛊道中人,可你可曾亲眼见我做过什么伤天害理,谋财害命之事了?”
主掌柜哼了一声,指了指那白马的尸身,道:“你先前用蛊物杀了这马,在场众人均已看到,这不是恶事是什么?”
女子笑道:“这个自也是无奈之举,先前从我腰间跳出来的蛊叫做聚精蛊,它以精血为食,自身更可储存比它身子大几倍量的精血,但它的食量却甚少。我们蛊道中人用蛊大损自身精气,故而它便被我们大多数蛊道之人养着当做辅助用来补充精血,但它有个坏处,就是饿了的时候性子变得极为暴燥,无论什么有血便要吸,很容易伤人。我这一只聚精蛊正好饿了,急需鲜血为食,刚好经过你这马场所以我才买匹马供它吸食精血,正好遇到匹病马,再是合适不过,我从未有用蛊伤过好人,总不能让它去乱伤人吧。而这马只不过是只家畜,如果这也算是恶事的话,那天下间的牛羊屠夫也是大恶之人了,所以主掌柜你这话不在理。”
主掌柜哼道:“我对你们蛊道也精通一二,这些倒不劳你教我,正因为我熟知你们蛊道,所以我更不能让你走,哪怕我不曾亲眼见过你用蛊物害人。你们蛊道中人所养的蛊物乃是通过邪术培育而来,当中大多数都是噬血之物,极易失控,所以但凡是用蛊之人,我见之必要铲除,以免后患无穷。”
女子笑道:“你说的这番话又是毫无道理,你明明就对我们蛊道知之甚少,却还活在自己的肤浅认知之中,我们蛊道之中不伤人温和之极的蛊物也不在少数,到了你口中就全变成了噬血之物了,完全是颠倒黑白。”
那边无言听了女子这话,不禁心下一凛,颇有感触,先前他接触到了蛊道,直到现下潜意识之中一直都认为蛊物是大凶之物,但此时听了此言,不禁心想:“对啊!但凡事物有好有坏,那要看用它的人怎么用了,而且蛊道兴许也并非如我所想,就一定是大凶之物,我对这蛊道又知多少了,却一直在心中妄下定论,岂不可笑。”
主掌柜哼道:“你真以为我是个卖马的马夫,就那般好骗了!我混迹江湖也有许多年了,所接触到的蛊物不少,所接触到的用蛊人也是不少,但当中都是些穷凶极恶之徒,而且在被我杀了之前,他们也是说自己没有害人,这就跟做生意的道理一样,有谁会说自己的坏话。”
女子摇了摇头,微微一笑,道:“你这话分明是强词夺理,将人一概而论,未免有失公道。”
主掌柜手中马鞭轻轻一甩,道:“公不公道,你就问问我手中这条惩恶鞭。”
无言一听这话,登时想到一个人,便是江湖人称‘惩恶断客’的主应客。
据说这主应客父母为西域用蛊之人所杀,所以甚是仇恨蛊道中人,而他生性也是妒恶如仇,杀过许多江湖中的大恶之人,故而被江湖中人称做‘惩恶断客’。惩恶二字自是不用多说了,而这断客么当然大有含义了。断字乃是取自他的拿手武器惩恶马鞭,他的马鞭鞭身分为多段,一条马鞭看起来就好像断成了许多截,故而取这断字,而这客却从他名字中来,既叫应客,那便如他名所应,应了这客字,故取客,遂叫‘惩恶断客’。
无言一想到这主应客,目光登即投到主掌柜手上拿着的马鞭之上,细细凝望之下只见那马鞭果然分为多截,不禁心想:“刚才我倒没在意他的马鞭,现下一看果然如此,定是此人不假。”
这下登时恍然,这主应客父母既为蛊道中人所杀,而这姑娘为用蛊中人,那他现下所做一切自是顺理成章了,不过他却对主应客这做法大不赞同。
若以私来论,你父母为人所杀,你寻仇合情合理,但冤有头债有主,一人杀人,难不成要诛人九族了?这种一概而论的心理,实是谬妄无稽;若说你不为私而是为公,为天下人而除这用蛊的女子,却也不对,因为这女子宁可买病马为蛊所用而不杀人,显然其心不坏,你也未曾亲眼见她做过什么伤天害理之事,如何能断定她就是个十恶不赫之人,就是个该死之人?
凡事有理有据,方能服人,才是公道,惩恶自然是对的,这一点毋拥置疑,但在不清不楚未有证据之下,却拿一个人当做恶来惩,这就毫无道理了。
所以无言对主应客这做法实在是不敢苟同,望着那边大有动手之意的主应客,大声道:“两位且慢动手,可否听在下一言。”
主掌柜跟那女子忽听得无言说话,均是转过头来,那女子对着无言淡淡一笑,点了点头。
主掌柜道:“这事是我跟她的事,你小子来掺和做甚。”
无言拱手笑道:“容在下猜一猜,这位前辈可是人称‘惩恶断客’的主应客主前辈。”
主掌柜从先前一直扳着的脸此时露出一丝丝笑容,点头应道:“没错!你小子倒是挺有眼光。”
无言拱手道:“惩恶断客大名,小子早有所闻,今日有幸一见,不想正好遇上主前辈惩恶,不过依我之见,这姑娘虽为蛊道中人,但现下无凭无据就断定她是个恶人未免有失公理,所谓人命关大,取人性命之事还是三思为妥。”
主应客冷哼一声,道:“我在混江湖的时候,你小子还是个小屁孩呢,我的阅历还能输给你了,我看人还不如你准了?我的事还轮不到你这么个小辈来插手。”
无言正待反驳,却听得身后黄袍客说道:“小子你不要说了,你说再多也是没有用的,这混账的脾气就跟他的鞭子一样断,他断定的事,断断不会回头。”
无言双眉微微一皱,正待再说,那边主应客冷哼一声,道:“我也不跟你废话了,你既将那马的尸身留在我这马场,那就把你自己的尸身也给我留下,陪它一同葬了。”手中长约三尺有余的马鞭一扬,身子同时向前急窜而出,便扫向那女子的面门。
那女子见主应客动手,只是微微一笑,躲避着连连向后倒退,说道:“你这人好生无理,我不想跟你做些无谓的争斗,你赶快住手。”
主应客哪里会听她的话,冷笑道:“你若是自杀的话我就不用动手了,那就如了你的意了。”挥舞马鞭的速度更加迅急,直逼得女子连连后退。
女子收起脸上的笑容,一声娇喝:“你可别逼人太甚,再不住手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主应客哈哈大笑,道:“那就拿出你的真本事来,让我看看。”紧接着喝一声:“尝尝我这一招九连点。”将内力注到手头马鞭之上,手中原来软软的马鞭登时挺得笔直,如同一根坚硬的棍子,在他手臂往前一探连连急点之下化作九道黑影窜向女子。
第218章 各抒己见
女子一昧闪躲,始终并不反击,此时见到这来势汹汹的一招,一声轻轻叹息,身子腾身向后便退,竟犹然不反击,边退边道:“今日遇到你这疯子,我才不跟个疯子计较。”向后连退五步,道:“后会无期。”微微一笑,身子向上便是一窜而起。
方才窜起,耳边突然传来一个声音:“姑娘还是留下!”这句话语调轻细,但入耳洪亮清晰之极,显然说话之人近在咫尺。
果然,这话音方落,只觉一只手已是搭在了自己肩膀之上,紧接着手上一股巨力传来,将自己生生便向下猛压,只觉得肩上如负重石,整个身子被压得往地上急落而下,脚方及地,只觉身后一紧,已然被人点了穴道。
无言在那边看得清清楚楚,却是那黄袍客出手了。
原来那女子一昧躲避着主应客的马鞭,她连连倒退之下尚不知自己已然倒退到离黄袍客二丈之外处,那边一直趴倒在干草堆上的黄袍客突然双手按在干草堆上,缓缓起身坐立,双手伸了个懒腰,他懒腰伸罢双手正才从头顶垂将下来,那女子便在这时纵身跃起。
黄袍客双掌往干草堆上一按之下整个人便向半空中翻跃而出,连翻了三翻之后,只见他探出一只厚厚的肉掌便即按在了女子肩膀之上,随即将她压到了地上,另一只手疾探而出,在女子后背点了一下。
这一串动作迅捷无比,方一点住女子他伸出右脚在地上轻轻一点,整个人向着干草堆倒翻而去,双足稳稳落在了干草堆之上,说道:“混账,你差点让她逃了,本来我不想出手的,搞得我不得不出手,你真不行了。”说罢双手举过头顶又伸了个懒腰,忽然转过了身子来。
这一下无言终于是瞧清了他的面容,可方一见得他的面容,便微微一惊,因为他第一眼望到的是一块红色伤疤,这块红色伤疤面积之大,几乎已是覆盖了他半边脸,与另一半白净的脸形成了极大的反差。
从他另一边脸浓浓的眉、灿灿发亮的眼睛、笔挺的鼻子、还有那棱角分明的嘴巴可以看出,这人未毁容之前定是个潇洒英俊的人物。
黄袍客望了正在望着自己的无言一眼,与无言四目交投,微微点头一笑,接着身子向后便是一仰,又倒在了干草堆中,只不过这一次是正面朝天。
无言不禁想起一个人来,便是之前赵大山说过的连环腿于人鬼,记得赵大山说于人鬼原名于俊,被仇家烧了半边脸,变得不人不鬼,故而改名于人鬼。
此人这般样子,与赵大山口中的于人鬼甚为吻合。
那主应客见女子被人点住不动,露出一个笑容,随即道:“你个死鬼,不是说过不理江湖世事了么,我的事要你来多管。”
倒在干草堆上的黄袍客懒洋洋道:“瞧瞧你功夫都落下了,我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出手拦她下来,别人我懒得去理。”
主应客道:“那我还得多谢你了是不是?你太也小瞧我,就凭她还能逃得出我的手掌心么,我不过是让她再多蹦达几下而已,你瞎担心个什么劲。”
黄袍客道:“你得了便宜还损人了,我这是出力不讨好。得!接下来我就不理了。”
主应客哈哈笑道:“人都点住了,一切自成定局了,她空有一身蛊虫也用不了,接下来还能有什么事,你理什么?”
黄袍客应道:“什么也不理,你我也不理。”
主应客道:“那最好不过。”望向那女子,笑道:“这一下你可逃不了了。”
那女子秀眉微蹙,随即又露出一个笑容来,道:“这就是你们这些个正道人士的作风,正大光明斗不过,就偷袭人。”
主应客道:“可不是我偷袭你的,是那死鬼。”
女子道:“还不是一样,你们就是一伙的。”
主应客道:“打住!你可别把我跟他混为一谈,你要是觉得不服就找他说理去。”对黄袍客道:“死鬼,人家说你做无耻之事偷袭人家呢。”
黄袍客却是一语不发,还真是不理主应客了。
主应客哼了一声,手中马鞭一扬,对女子正色道:“你可别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走错了道,这一世么入了邪魔歪道我就超渡了你,只盼你喝了孟婆汤,来世做个好人。”边说边向女子靠近。
他这番言行,这番举动已是再明白不过,要取了那女子的命,但那女子此时尚且微微一笑,毫不惊惧,在这命悬一线之际,她竟犹然如此从容,这份定力,实足了得。
主应客见她一脸笑容,心中更觉生气,道:“你倒是想得开,做个开心鬼。”右手摸到腰间,掏出一把小匕首来,抓着匕首把柄微微一抖,匕首鞘登时滑落到地上,露出明晃晃的匕首身来。
女子笑道:“不笑还能怎样,像你这种不分青红皂白的人,我哭着你便会放过我么。”
主应客道:“痴心妄想。”手中匕首一转,将匕首尖对准女子心口,手臂运劲一挺之下手中的匕首登时朝女子心口疾刺而去。
忽听一声大喝:“主前辈且慢。”紧接着一道银光一闪之下便击在了匕首身上。
主应客原本料这一击轻而易举便能取了女子的命,完全没想过会被人打断,此时措不及防之下只觉手腕一震,抓在手里的匕首势道登时一斜,匕首柄险些便要脱手而出,但他很快便即反应了过来,五指一抓之下再次握紧了匕首柄,望也不望便道:“小子!你来插什么乱。”
他根本不用望也知道是谁出手了,在场中除了无言跟小伙计两人有可能,而小伙计他再清楚不过,又哪会什么武功,当然是无言了。
而且人的音色是不同的,各有特色,从先前的大喝声的音色也足以判定了。
无言身子一移,挡在女子身前,手中金风剑护在自己胸前,说道:“主前辈,你这样做却与草菅人命何异?”
主应客双眉倒竖,手中匕首晃了晃,却不回他反而问道:“你这小子可是准剑派的?”
无言点头回道:“正是!”
主应客道:“你是准剑派哪个掌事座下弟子?”
无言道:“尊师姓程。”
准剑派五个掌事之姓皆是不同,无言说姓程主应客一听便即明白,道:“原来是程啸东的弟子。”忽然摇头道:“那就怪了,程啸东怎么会教出你这样的弟子。”
无言当即道:“主前辈有话何不明说,你是说在下做了什么有违正义之事,丢了家师的脸么?”
主应客哈哈一笑,道:“亏你还有自知之明,程啸东的脸还真是给你丢尽了。”
无言道:“是么!愿闻其详。”
主应客道:“那也好,我再问你,蛊道可是邪道?”
无言点头,应道:“是!”
主应客道:“我就给你说个明白。准剑派在天下正道之中大有地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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