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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开封府混个公务员-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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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如此,展某就随你走一趟,你在此稍等片刻,展某先回房……”
    “回房?哪有那种闲工夫?救人如救火,展大人,您就别蘑菇了!”
    说罢,金虔不由分说拉着展昭向门口冲去。
    “……”
    展昭看看自己身上的素色长衣,不免苦笑连连。
    *
    待二人回到三班院宿房门外,一直扯着展昭的金虔却突然停了脚步,滴溜溜一个转身退到展昭身后,拱手堆脸笑道:“展大人,您先请!”
    展昭无奈,只好只身进门。刚跨门槛,就听屋内传来隐隐哭叫之声:“你、你你不要过来,俺、俺俺不、不听,俺、俺俺不跟鬼打交道……”
    金虔一听不由皱眉,心道:咱都出门找救兵回来了,怎么还是这两句老词,太没创新了吧?
    展昭一听此言,才觉实情当真有异,立即一个箭步冲进内屋,高声喝道:“什么人?”
    金虔一看展昭冲了进去,胆子顿时大了不少,随后也溜了进去,顺道扶起墙边的郑小柳。
    只见展昭一身素衣,辉映月色,一把寒剑,冷光四溢,正是:一身正气,妖邪不侵。而那郑小柳,前一刻还是惊恐万状的模样,一见到展大人身影,顿时来了精神,双目放光,好似两盏探照灯,锃光瓦亮。
    再看那只白色幽魂,似受惊吓,幽幽退在一角,低头垂肩,若有难言之隐。
    金虔一看鬼魂被展昭镇住,顿时大喜,心道:
    这回咱可是押对宝了!这只猫儿不愧是皇上亲口册封的“御猫”,果然不同凡响!别的猫科动物只有通灵的本事,咱开封府老包座前的四品带刀猫儿还有镇邪的本领。啧啧,难怪老包日审阳、夜断阴,还不受恶鬼侵袭,看来,除了老包头顶的那弯新月外,这只猫儿也算得上是个前提条件。
    就见展昭手持巨阙,稳稳上前两步,提声道:“何方妖孽,竟敢到开封府撒野?”
    那只鬼一听,立刻扑倒在地,幽幽饮泣道:“大人,草民是有冤要申啊!”
    展昭和郑小柳听言顿时一愣,金虔却是松了口气,心道:幸好,这只鬼真是来伸冤的,不是什么恶鬼。
    展昭顿了顿,但见此鬼言行悲切,不似恶鬼,便收回巨阙,又提声问道:“你说你有冤要申?但依展某所见,在下恐非世人,为何来到阳间伸冤,不去向那阎罗哭诉?”
    那鬼一听,顿时嚎啕大哭起来,边哭边道:
    “大人,草民何尝不想,只是草民无法进得地府啊!”
    展昭不由惊异,又问道:“为何会如此?”
    那鬼又哭道:“只因草民被人杀害,一身血肉又被烧成乌盆,一缕冤魂被封其中,不得解脱,下不得地府、上不得天庭,如何去阎罗殿告状?”
    展昭听言,不由大怒,高声道:“竟有如此之事,你速将前情后果,细细道来。”
    那鬼立刻面露欣喜,叩头道谢,才开口娓娓道来:
    “草民姓刘名世昌,在东都外城居住。家有一妻一子,本是缎行生理。只因乘驴回家,行李沉重,那日天晚,在一烧陶兄弟家借宿。不料他兄弟好狠,将草民杀害,谋了资财,又将草民血肉和泥焚化烧成此乌盆。如今草民被封在这乌盆之中,抛却妻子,不能见面。只求各位大人能替草民在包大人前伸明此冤,报仇雪恨,就是冤魂在九泉之下,也感恩不尽。”
    众人听罢,顿生怜悯之心,口中唏嘘不已。
    展昭沉吟片刻,蹙眉道:“刘世昌,若你所说属实,包大人明察秋毫,定能还你一个公道。”
    刘世昌一听,又是一阵叩头,高声呼谢。
    展昭点点头,又转身对金虔和郑小柳说道:“你二人待明日天明,就立刻携此乌盆,到大门之外替他鸣鼓申冤。”
    郑小柳立刻回道:“属下遵命!”
    金虔却心道不妙:开玩笑,这岂不是说今天咱要和一只鬼同睡一宿?这也太刺激了吧?明天还要替他申冤?有没有搞错,那开封府大堂是何等地方,那守门的门神没有十个也有八个,这只鬼怎么可能进得去?到时候那乌盆要是突然哑了,老包一冒火,咱这屁股岂不是要无端端挨板子,不成、不成,此等蠢事咱堂堂现代人怎可为之?
    想到这,金虔打定主意,对展昭说道:“展大人,此举不妥。”
    展昭正欲转身离去,听到金虔之言,不禁一愣,问道:“金虔何出此言?”
    金虔赶忙拱手道:“展大人,这刘世昌乃是留在世上的冤魂,大堂乃是官府重地,想必阳气甚重,恐怕这鬼魂进不去。”说罢,金虔赶紧观察展昭的脸色,心道:不知道这从电视剧上照搬的台词管不管用?
    但见那展昭微微沉眉,思量了片刻,点头道:“你说的倒也有理,那依你之见,这乌盆又该如何鸣冤?”
    金虔心里暗暗松了口气,又道:“不如趁夜带乌盆到花厅向包大人鸣冤如何?”
    展昭摇头道:“此时夜深,大人恐怕已经就寝,此时打扰……”
    “展大人此言差矣。” 金虔急忙补言道:“这乌盆奇冤,鸣冤之人乃是鬼魂,必然要趁夜审案,此时夜深人静,正是审案良时。”心里却道:我的娘唉,要是推到明天,咱和这鬼魂相处一夜,就算不减寿几年,恐怕也会落下头疼脑热的后遗症,还是赶紧送到老包那里保险,反正老包正气凛然,对抗一两个小小冤魂自然不在话下。
    展昭一听,不禁有些诧异,心道:这金虔虽然行事乖张,思虑之事倒是十分周全。不由暗暗点头,道:“金虔所说也有几分道理。那就劳烦两位将送此乌盆到花厅门口稍后片刻,展某暂先回房,其后就去请大人。”
    金虔一听,心中不免纳闷,心道:今天这猫儿是吃错药了还是补错钙了?怎么如此婆妈,动不动就要回房,难不成去见包大人还要先回房贴个面膜、补个妆?
    想到这,金虔不由脱口问道:“不知展大人为何要回房?”
    展昭一听此言,面色一沉,嘴角隐隐有些抽动,许久才道:“难道要展某如此穿戴去见大人?”
    嗯?
    如此穿戴?金虔一愣,双眼不禁将展昭上下打量了几番,心道:没什么不好啊,素白长衣,飘逸非凡,啧啧,这猫儿身材就是好,穿什么都好看,虽然平时的蓝衫、红袍自是十分养眼,不过偶尔换换品味也不错……就是这身白衣样式太过简单,只有两根带子,料子也太单薄了些——啊嘞?
    金虔突然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脑筋还没转过弯来,就听身侧的小六好似突然发现了什么惊奇事,大声叫道:“展大人,您怎么穿着亵衣就出来了?这虽说已经到了初夏,夜里寒气可也不清啊,展大人穿的如此单薄,万一要是着凉了可怎么得了?”
    谢衣?
    金虔眨巴眨巴眼睛,心道:这是什么衣服?为何听起来会有点耳熟……啊!
    金虔顿时满头冷汗直冒:不是谢衣、是亵衣!亵衣不就是指贴身的睡衣吗?相当于古代的内衣裤……俺的娘唉,咱居然把只穿内衣的猫儿给拽了出来,这、这这这刺激也太香艳了吧!
    再看展昭,一双薄唇紧闭,面色微凝,正定定瞪着自己。
    金虔立刻绽开一抹笑脸,哈腰点头道:“展大人,您要回房,当然可以,没问题,请自便、自便。”
    *
    待展昭离去,金虔郑小柳便带着乌盆匆匆来到后衙花厅院,候在花厅门口,不多时,就见包大人和公孙先生疾步走来,其后还跟着穿戴整齐的展大人。
    一众人陆续进了花厅,包大人正中坐好,展昭、公孙策两厢站立,金虔和抱着乌盆的郑小柳立在花厅中央,包大人才开口问道:“郑小柳,你手上抱着的可是那只要申冤的乌盆?”
    郑小柳将乌盆放在地上,拱手回道:“禀大人,正是。”
    包大人点点头,低头望着乌盆问道:“乌盆,你可听见本府问话?”
    就听那乌盆答道:“大人,草民听见。”
    此声一出,包大人和公孙先生皆是一惊,不由互相对视了一眼。顿了顿,包大人又问:“那你有何冤屈,就一一告知本府吧。”
    乌盆一听,顿时高声喊谢,于是又将刚才所述之事细细说了一遍。
    公孙先生听罢,转身对包大人道:“大人,依这刘世昌所言,那杀人的兄弟二人的确是心狠手辣,必要尽早捉拿归案。”
    包大人点点头,又问道:“刘世昌,本府问你,你可知杀你的弟兄二人姓甚名谁?”
    乌盆静了许久,才幽幽道:“回大人,草民不知。”
    包大人一愣,又道:“那二人乃是杀你的凶犯,你为何连姓名都不知晓?”
    那乌盆哭道:“大人,草民不幸身亡,魂魄又被封于这乌盆之中,不知过了多少时日,只靠一股怨气凝魄,许多事情,草民已经记不清了。”
    包大人听言不由紧蹙眉头:“那你可记得那二人住在何处?”
    “草民记不清了,只是依稀记得似在一座山上。”
    “这……”包大人将目光移向了公孙先生。
    公孙先生也问道:“刘世昌,那你到底还记得什么?”
    “草民记得那二人的长相和声音。”
    众人一听,顿时没辙。
    金虔一听倒乐了,心道:感情这小说电视都是骗人的,这鬼魂非但不是凡事皆知,甚至还有健忘症。这下可麻烦了,不知道这古代有没有拼图认人的技术,我看八成是没有。
    包大人思量了片刻,抬眼又向公孙先生问道:“先生以为此案该从何处入手?”
    公孙先生想了想道:“大人,既然刘世昌记事不清,那不如从这乌盆入手,或有线索可循。”
    包大人点点头,向郑小柳问道:“郑小柳,这乌盆是从何而来?”
    “回大人,是属下的爹从市集上买来的。”
    “是从哪家商铺所购?”
    “回大人,属下没问。”
    展昭一听,立刻上前一步,拱手道:“大人,不如让属下全力查访此案。”
    包大人抬眼看着展昭,面带赞许道:“既然如此,就有劳展护卫了。”
    “属下遵命。”
    公孙先生见状,急忙又道:“大人,展护卫刚刚办案回府,而此案又如此扑朔迷离,如果只让展护卫一人探查,未免太过劳累。”
    包大人一点头,道:“先生此言有理。展护卫,可要本府为你加派人手?”
    展昭一听,赶忙拱手道:“大人,属下不敢劳烦大人,属下已有人选,还望大人批准。”
    “哦?是何人?”包大人声音不由提高几分,心道:展护卫从不主动请派人手相助,如今却向自己要人,这可是件新鲜事。
    只见展昭微微侧头,看了一眼金虔和郑小柳,拱手回道:“大人,属下想请皂役金虔与郑小柳协助属下勘查此案。”
    众人听言不由一愣,郑小柳高兴得险些跳起来,金虔则是吃惊得险些跳起来。
    顿了半晌,包大人才道:“展护卫为何会选此二人?”
    “回大人,这乌盆鸣冤,本就离奇,如此鬼魂神怪之事,自是越少人知晓越好,以免造成市井流言。既然金虔与郑小柳已然得知此事,自是最佳人选。”
    包大人和公孙先生听言顿悟,不住点头。
    就听公孙先生赞道:“展护卫不但武艺超群,处事也是深思熟虑,公孙佩服。”
    “公孙先生过奖。” 展昭拱手回道。
    包大人捻须微笑,对厅中的金虔和郑小柳命令道:“金虔、郑小柳,本府就命你二人自明日开始,全力协助展护卫调查乌盆一案。”
    “属下遵命!”两人异口同声答道,不过心境却是大相径庭。
    那郑小柳见自己一届处理杂物的小皂役,如今却可同快班捕快一般出门查案,已是高兴万分,况且又是跟大名鼎鼎的展大人一同查案,更觉是无尚荣耀,自然感天谢地。
    而一旁的金虔却是心中大呼倒霉:这只猫儿可记很的很啊!刚才咱不过是让猫儿穿着亵衣在开封府里溜达了一圈——何况这古人内衣包裹的也挺严实的,没坦胸没露背,猫儿也没什么损失啊,怎么这么快就来了报复,让咱跑外勤,风吹日晒、劳心劳力……啧啧,上回咱是证人身份,伙食还算不错,这回跟着这只吝啬猫出门,还指不定吃什么呢?
    想到这,金虔不禁心头一动,急忙上前拱手问道:“公孙先生,属下想问,这查案路上的住宿伙食路费,是不是都报公帐?”
    “……是。”公孙先生显然没料到会有如此一问,顿了一下才答道。
    金虔暗暗松了口气,笑了笑道:“属下明白了。”
    包大人望着金虔,摇头轻笑道:“好了金虔,你今晚就把这乌盆抱回去,早些休息,明日好与展护卫一同查案。”
    金虔脸皮顿时有些抽搐:不是吧!
    作者有话要说:  许多读者殿们都问,何时小金的女性身份才能暴露……
    那恐怕点等白耗子出来以后了……
    至于白耗子何时出来……
    那当然是在五鼠闹东京的时候……
    至于什么时候闹……
    这个……
    墨心正在构思中……
    表打偶……
    爬走……
    
☆、第三回 随御猫开封查案 南华山线索俱失
    
    “金虔,今日我们要随展大人查案,快起身了!”
    金虔正睡得香甜,就听外屋的郑小柳像吃了兴奋剂的老母鸡一样咯咯叫个不停,不由心中气恼,在被窝里挣扎许久,才勉强抬起一只眼皮。
    窗外天色未明,不过是刚刚蒙亮,隐约能听到公鸡鸣啼之声。
    “有没有搞错?!” 金虔嘴里呢喃了一句,转个头,继续蒙头大睡。
    就听睡在外屋的郑小柳匆匆起身,下床洗漱,叮叮咚咚一阵声响,好不吵人,不多时,就听郑小柳又在门外大声呼喝:“金虔,你还不起身?要是误了展大人查案该如何是好?”
    “啧……”
    金虔心中暗暗叹气,迷迷糊糊坐起身,挠了挠脑袋,打了两个哈欠,才慢吞吞的穿衣系带,下床洗漱。
    待金虔收拾整齐,来到外屋,就见郑小柳直直立在门口,一副踌躇满志的模样,只是双手似乎精神得有些过头,微微颤抖不停。
    金虔用眼角瞥了郑小柳一眼,不免有些好笑,心道:这小子也太夸张了,咱只不过是跟那猫儿出门查案,又不是随国家主席出国访美,有必要紧张成这这副模样吗?
    “早……”金虔一边打哈欠一边上前招呼道。
    “早!”郑小柳回道,又急忙上前两步,站在金虔正前问道:“金虔,你觉得俺今天这身装束如何?”
    金虔打着哈欠点点头:“挺好。”心道:有什么好不好的,还不就是那身衙役皮,黑不黑、红不红,难看得要死,也不知是谁设计的,一点艺术含量都没有,比起猫儿的那身官袍,简直是一个天上月,一个地下泥。
    郑小柳听到金虔的话,才安心了几分,紧张兮兮的平了平衣襟,才道:“这可是俺第一次出门查案,还是跟展大人一起,千万不能有什么差错。”
    “能有什么差错?只要你把那只乌盆老老实实背在身边就行了。”
    郑小柳听言,却面露愧色,手指绞了半天衣角,才幽幽道:“金虔,俺跟你商量个事儿,那乌盆能不能你来背?”
    “什么?”金虔的眼珠子差点掉出来,心道:开什么玩笑,昨晚让那个鬼乌盆在外屋过夜已是极限,今天还要咱背着它?那岂不是真变成了“鬼上身”?
    想到这,金虔赶忙堆出笑脸对郑小柳说道:“小六哥,这种背乌盆的光荣任务怎可轮到咱身上,怎么说小六哥您进官门的时间也比咱早,这种难得的机会当然要留给前辈了。”
    郑小柳听言却向后倒退了好几步,使劲摇头道:“俺也想背啊,可、可是……俺真的害怕啊,俺、俺真的不敢背……”
    金虔一听,顿时黑线满头,再抬眼一看那郑小柳,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正可怜兮兮的盯着自己,就差没插上一根尾巴三摇四晃了。
    啧……你装可爱也没用,咱一个堂堂现代人怎会受如此诱惑!
    “金虔,俺……就求你这一回……”
    免谈!就算你把天皇老子搬出来,咱也不给面子!
    “金虔……要不俺请你吃顿饭……”
    咳咳……咱一个堂堂未来人,也算是这些古人的后人,必要的孝道还是要守的!
    金虔眼眉一挑,定定看了郑小柳一眼:“小六,咱这回可是拔刀相助,你不要忘了咱的恩情才好!”
    郑小柳急忙点点头。
    金虔这才缓缓走到屋中,背着手绕着圆桌走了几圈,对桌上黑漆漆的乌盆道:“乌盆!”
    那乌盆立即回道:“草民名为刘世昌。”
    “好吧,刘乌盆。” 金虔双臂抱胸,口气不悦道:“咱可事先跟你打好招呼,今天咱屈尊降贵带你出门,你要是有什么不轨之举,在路上哭哭啼啼的,休怪咱翻脸无情,挫盆扬灰!”
    乌盆无奈,心道:我都如此模样了,如何能行不轨之举?但见这小差役面色凝重,不似说笑,只好诺诺答应。
    金虔这才松了口气,将乌盆捧起,对郑小柳说道:“还愣着做什么,赶紧找块黑布把他包上,免得它一见阳光就魂飞魄散。”
    郑小柳一脸钦佩道:“想不到金虔竟还通晓鬼魂之说”
    金虔心道:废话,咱这二十多年的电视剧可不是白看的!
    待二人将乌盆包好,匆匆来到三班房向皂隶班头报道之时,天已大亮。刚进三班房,就看见一身大红官袍的展昭的坐在上座,皂隶班头恭敬立在一侧。
    一看金虔和郑小柳进门,班头赶忙上前对二人训斥道:“你们两个怎么这会儿才来,展大人已经在此等候多时了。”
    郑小柳赶忙拱手上前,高声道:“属下郑小柳见过展大人。”
    金虔也随道:“属下金虔见过大人。”
    展昭抬眼一看二人,不由一愣。
    只见那郑小柳神色紧张,手足无措,望着自己的一双大豹子眼却是闪闪发亮,竟似见到上天神仙一般,不由有些后背发凉;再看那金虔,更是一反常态,低头弯腰,唉声叹气,身上一个硕大黑色包裹仿若龟壳一般扣在后背,神态萎靡。
    就听那皂隶班头小声问道:“金虔,你为何如此模样?”
    金虔听言却是直翻白眼,心道:废话,如果让你一大清早就背着个鬼魂满世界跑,恐怕形象还不如咱呢!啧……想不到这乌盆竟然如此沉重,只换来一顿饭,实在是不值,失算啊!
    皂隶见金虔只是翻白眼,却不回话,不由有些不悦,口气也硬了起来,又道:“金虔,本班头问你话,你为何不答?”
    金虔此时正心闷难耐,一听班头如此问话,不由有些火气上涌,刚想回嘴,却听展昭一旁说道:“班头,此二人还要随展某出门办案,时间紧迫。”
    那班头一听展大人发话,立刻像换了人般,转身陪笑道:“展大人所言甚是,属下就不耽搁展大人出门办案了。”回头又对郑小柳和金虔竖眉小声道:“你们两个,此次随展大人出门,可要小心从事,要是误了展大人公事,丢了咱们皂班的人,哼哼……”
    金虔一见,顿时无语,心道:想不到这班头的变脸技巧比四川的变脸大师还要精湛,回来咱可要好好讨教一二。
    那郑小柳一听,却立刻高声道:“班头放心,咱们此次定为皂隶一班争下面子。”
    班头这才安心点点头,恭送三人出门。
    三人出了府衙大门,展昭便开口问道:“郑小柳,你家住汴梁城何处?”
    郑小柳一听展大人问自己话,激动的声音都变了,整整提高了两个八度:“回展大人,属下家住马行街,离此不远,步行半个时辰便到。”
    金虔一听就傻眼了,心道:什么?!半个时辰,换算成现代时间,岂不是要走一个小时?有没有搞错!等走到小六家,估计咱也离阎罗殿不远了。
    想到这,金虔赶忙快步上前,走到展昭身侧陪笑道:“展大人,既然小六家如此之远,不如咱们租个马车……”
    展昭微一蹙眉,道:“金虔,不过一个时辰的脚程,何需马车代步?”
    这只葛朗台猫!吝啬猫!
    金虔僵住身形,脸皮有些不受控制抽搐。又听郑小柳一旁煽风点火道:“金虔,一会儿就到了,不用叫马车,俺每次都是走回去的。”
    金虔狠狠瞪了郑小柳一眼,本也想赏展昭一眼,但奈何自己没这个胆子,只好作罢,心道:敢情你们两个大男人,身无旁物,如同散步,咱一个弱女子,身上可还背着一只冤鬼呢!
    展昭看金虔脸色忽白忽青,眼神频频向身后乌盆瞥去,顿时心中明了,缓声道:“金虔,展某见你身材瘦小,恐怕背不动这乌盆,不如让展某代背如何?”
    金虔一听不禁一愣,抬眼一看,见那展昭双目朗然,身形俊雅,沐在朝辉之下,竟似那天神临世一般,不由心中一阵感动:猫儿,咱错了,咱不该说你是吝啬猫,猫儿您可是大大的好猫,简直就是观音猫下凡,如来猫转世。
    “既然展大人如此命令,属下自当遵从!”感动了一番,金虔赶忙将背上的乌盆解下,递给展昭。
    可那乌盆还没碰到展昭手指,就大叫起来:“万万不可!”
    三人皆是一愣,就听金虔恼怒道:“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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