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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王侯-第2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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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了一阵,一名曹家的媳妇却是左右看着,谨慎的问道:“小姐……这杨家跟你,到底是?”

“是啊,婉儿,娘知道你从小性子要强,可是现在咱家的情景……娘这几日给人做厨娘,过的那真不是人过的日子。你看看娘这手,都变成什么样了,能有这么个好男人拿你当个宝,你可不能再使性子了。……什么,你还没和他同房?这可怎么行?你爹的性命,还指望杨将军搭救,若是不同房,人家凭什么救你爹啊。”

曹小娥红着脸,点头称是,但是怎么也无法解释清楚,并不是自己放不下架子。事实上,她的心已经给了恩公,把身体给他也是顺理成章的事。杨将军为自己做了这么多事,却连一根手指都不肯碰自己,就连话也没说过几句。这种话说出去,谁又肯信?

杨承祖按着小辈见长辈的样子过来与众人见了礼,把曹家一家单独安排到一个院子里,又安排仆人侍奉,招待的很是殷勤。曹小婉趁人不备,拉着杨承祖到了一边,红着脸,语气颤抖着说道:

“恩公,是你救了小婉一家,我就是粉身碎骨,也难以报答。小婉知道,恩公不是趁人之危的卑鄙小人,但是小婉愿意侍奉恩公。如果恩公不弃,今天晚上……今天晚上就让小婉侍奉吧。”

“曹姑娘,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杨承祖似乎受了很大的污辱,愤然站起“我过来,只是给各位见个礼,绝没有什么不良企图。姑娘,你把我当成这种人,实在是让我……。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我的为人将来你会知道。我来是想说一句,伯父的官司已经有重大转机,我想二三日间,或许就能让你们全家团圆。杨某不便久坐,告辞了。”

见他要走,曹小婉急道:“恩公且慢,你说家父的官司……那不是已经定案了么?”

“没错,这官司确实定了,要想把人救出来,也不大容易。不过小姐是官家子弟,天大的官司,地大的银子,这句话你一定听说过。杨某就算倾家荡产花尽家私,也要救令尊平安无恙。”

事实上,杨承祖打点这官司所用的开销,于他眼下手上控制的银子来讲,根本就是九牛一毛。虽然杨记成立,启动资金要像流水一样花出去,但是有勋贵入股,又在杨记酒楼立威,现在想要入股的人不知道有多少。

为了保证杨记的绝对控制权,他不搞股份制经营,勋贵的股份只是分红用,其他民间资本概不引入。可是他可以在钱庄贷到款,又顺利的和几家大户签订了契约,有这些契约,贷款就更容易。

现在他手上有充足的现金,真若说打点官司,其实不费什么劲。更别说他救人,很多时候也不用自己花多少钱。

南京刑部主事张孚敬,就是因为为蒋妃上尊号的事,被杨廷和赶到南京的,算是帝党的人,与杨承祖是天然盟友。南京镇守太监宋保,则是担心自己的过去被清算,也拼命的巴结杨承祖。

打点官司的钱,宋公公自己就拿了大半,再有张孚敬斡旋,这官司于他而言,根本就不算个事。之所以不让曹主事现在出来,不过是人为拉长一点时间,好让曹家知道这官司不是那么好周旋的人也不是好救的,惟有如此,才能让他们真正感恩戴德。

但是这些信息,曹小婉并不清楚,她唯一听到的,就是天大的官司,地大的银子。又想起当初抄家时,家中财产被扫荡一空的情景,那些兵丁看向自己身体时难贪婪的眼神……

自从她被抄家那一刻,千金小姐的矜持就已经与她无缘,是做妾不是做妻,就没有那么多扭捏,让男人在自己身上得到欢娱,才是报恩的手段。前段时间那些特殊的培训,在这一刻发挥了作用。

杨承祖刚刚要走,不想曹小婉猛的从后面抱住了他“恩公……恩公你不要生气,小婉知道这样做不对,可是妾身如今已经一无所谓,惟有……惟有这清白之躯可以报答恩公。在嫁到谢家以前,她们有很多人教过我,我知道该怎么让你感到高兴,保证能把你伺候的舒服。我长的丑,你不喜欢我,我都明白。不过我可以不要名分,也不会和谁争什么。只要能伺候你,为你生孩子就够了。你想起小婉的时候,就过来看我一眼,我就心满意足。恩公要了我吧,哪怕只有一次,小婉也心满意足。”

“姑娘,你……你这是要置我于不义。”杨承祖没想到自己的演出似乎有点过火,现场的反应,有点超出自己预料。而且这妮子似乎真的是受了很不简单的训练,手已经向他的腰下滑去,场面几乎就要失控。

好不容易挣脱开曹小婉的怀抱,见她那副羞怯的模样,心里也不由泛起无边波澜。玩火,果然不是那么容易的,面对一个任君采撷的鲜花,想要不去伤害这娇嫩的花瓣确实不那么容易。

她只有十七,不符合自己狩猎标准!他在心里不断的用这些话来提醒自己,笑了笑,“曹姑娘,你听我说,你很美,没一个男人可以对你不动心。杨某也是血肉之躯而非圣人,如果说不想要你,那就是骗人的。我真的很想让你做我的妾室,可是我初见小姐时,就觉得小姐五官清奇,贵不可言,他日必有一番大造化,大机缘。若是配了杨某,就是浪费了这番机缘,会害了你一生的。”

曹小婵微微一愣,随即苦笑一声“恩公,我知道自己貌丑,不配恩公,也不敢奢求名分。只求让我服侍你一次,可以报答恩公的恩情,死亦无憾。恩公就不必用大贵人的话骗我了。如果不是恩公,我现在恐怕已经成了谢老爷的一个侧室,家里的女眷不是做奴仆,就是做娼纪,又有什么贵字可言?”

“曹小姐,我这人看人很准的,你不要以为我在糊弄你。我真的是想要你成为贵人,真正的贵人,而不是我这样一个小官的如夫人。”他拉着曹小婉对面坐下,第一次讲起了自己的谋划。

等他走出房去,曹小婵忍不住在房中踱了几步,在穿衣镜前照了良久“难道,我真的可以做皇后?如果我做了皇后,是不是就能报答恩公了?可是恩公,你为什么不明白,比起做皇后,我更愿意做你的女人,你好傻。”

第七百零五章教习

自从曹小婉一进杨家,曹主事在监狱的日子也就好过了一些,后面杨记出面使钱又托了关系,就没人敢为难他。等到过了二月二,曹主事终于从监狱里释放出来。一家人在杨家重逢,自是有说不尽的离别之苦,全家人抱在一起痛哭,场面很有些感人。

杨承祖过来见了礼,又拿了房契过来“曹老伯,你家的房子我帮你买了回来,你们一家人,还能回到自己的房子去住。至于其他产业,慢慢想办法。婉儿已经被我娘收为义女,也就是我妹子,咱们就是一家人,生活上有什么困难,小侄会一力承担。那些家具陈设,我也派人送过去了,奴仆保镖都做了安排,你们搬过去,有什么困难只管开口,我会帮你们的。”

“贤婿……哦不,恩公!”曹主事推开身边的家人,抢步上前,用力的磕头道谢“恩公,如果没有你,我可能不等发配,就已经死在监牢里了。救命大恩,恩同再造,下官……不不,草民来世愿为恩公当牛做马,结草衔环!”

虽然谢遵表面上出手为曹主事填补亏空,摆出要帮助故人的态度,实际上却是在背地里下了黑手。曹主事人在监牢里,于这些事有切身感受,更从几个狱卒那里听到令他毛骨悚然的消息:只要等到曹小婉与谢遵入了洞房,这边就动手送他上路。

曹主事在户部管钱粮,手上有一定的职权,与谢遵之前一直是合作伙伴。经他手盗卖的官仓米就是个大数字,把新粮卖掉,买进发霉的陈粮充数,或是在买米时,故意以高价买入霉米,已经做了不知多少回。这些粮食里绝大多数都是发往九边的军粮,是给军汉们吃的,就算里面掺上一半的沙子石头,他们也干的出来。不过一旦被踢爆,想要抹平手尾也不那么容易。

这次谢遵的行为,显然就是准备吃干抹净之后,杀人灭口。如果不是惦记曹小婉的美色,曹家一家早就被杀个干净。杨承祖这次义伸援手,实打实的是救了曹家满门的性命。

曹小婉当初答应嫁给谢遵做妾,报答对方对父亲的搭救,就知道是个孝顺老爹的女儿。一听说这些事,脸色渐渐变白,自己居然差一点,就嫁给了毁了自己全家的仇人?并且为了取悦这个仇人,还学了那么多侍奉男人,让男人在自己身体上得到快乐的方法?

她颤抖了良久,忽然抓住杨承祖的胳膊“恩公,你说你会看相,发现我的命格贵不可言,这话是真的?如果是的话,我求你帮帮我,让我像你说的那样,一飞冲天。我要报仇!”

“报仇这事,不需要一飞冲天也可以,你难道忘了,我是你的兄长。你的仇就是我的仇,这个仇我肯定帮你报。一飞冲天的路,并不好走,我会找一些人教你,让你学会很多东西。不过我希望你明白,我教你这些并不是要你做什么,更不是一定要你走到哪一步,只是希望你能拥有自己选择道路的资本。如果你学会了之后,发现自己找到了意中人,我一定为你准备份丰厚的嫁妆,将你风风光光的嫁过去。”

“谢谢兄长。”曹小婉盈盈下拜,这瓷娃娃般纤细精致的美人,原本是一朵温室内的花朵。在经历了太多的风雨后,终于到了破茧而出的时候,准备去迎接属于自己的风雨。

杨承祖见她终于肯叫自己兄长,心内暗出一口气,这个袖珍美人,大概是不会再想着用身体报答自己的恩情了。他却不知,当天晚上,曹小婉做了一个梦,梦里自己坐着八抬大轿嫁进了杨府做夫人。恩公温柔的为自己脱去全身衣物,拥着自己说着情话,她的娇躯不由自主的扭动着,手向下伸去,发出了声声梦呓“恩公、夫君、达达……”

“要我们几个人,教那个曹小姐?”杜氏等人听了杨承祖的要求,颇有些哭笑不得。她们倒不是只想吃不想做,像马氏那样能教女人番语,她们从心里就羡慕。能做点事,既可以打发时间,还可以与杨承祖多点接触,于这几位女子而言,从心里是支持的。

可问题是杨承祖是要将曹氏送到宫里,让她们来教,这似乎有点找错了人?杜氏朝杨承祖飞了个媚眼,“你是没去过豹房,不知道那里的情景,那虽然在宫里,却是个没规矩的地方。先帝不喜欢被人管着,设豹房,就是为了无拘无束,不受那些条条框框的管辖。我们在那里面,就是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越随便越好,对宫里的规矩,知道的也不多。你要捧她做贵妃,那得找宫里的人教,让我们教人,就是问路于盲了。”

“我说的不是宫里的规矩,那些东西,她进了宫自然有人教。我要你们教她的,其实就是怎么自然,当然不是没规矩。可是也不能太死板,那种恰倒好处的自然,是万岁最喜欢的。当今天子,其实也不喜欢被束缚。不过他不像先帝,也不是喜欢太没规矩的那种,这里面的关节,很难把握。你们毕竟是在豹房出来的,很多东西别人不懂,只好请你们来教。”

杜氏点点头“原来如此,这倒也没什么不行,我会尽力帮忙。不过么,你就不怕把她教成个狐媚子?就像……我一样。”杜氏说到此,身子微微前倾,以一种压迫的姿态压了过来。

“我知道,你在内宅里养了一个女人,这个女人很神秘,我们都见不到,肯定有来头。不过我相信,我不会比她差,你不是想要我教她本事,难道不想先试试,我这个教习的手段?”

“娘娘,人非草木,谁能无情。只是现在的时间,似乎还不够长……”

“你还要等到什么时候?属于女人的时间很短的,不能及时抓住,一下就消失了。我不是什么三贞九烈的女人,要我给一个死人守一辈子节,我说一句:守不住!我想要你做我的男人,想要跟你睡,如果不是为了这个,我早就找个人嫁了。看着你和你那些女人在一起,我的心里就恨!你若是心里有我,就要了我,让我见识下你的本事。若是看不起我这残花败柳,就给个痛快话,我也不是没人要!大路朝天,各走一边,大家谁也别挡谁的路。”

杨承祖见杜氏几乎是摆明了摊牌,无奈的摇摇头“杜娘娘,我这个人有个习惯,从不拒绝送上门的干粮。之所以不动手,不过是碍着先帝恩德,可是与其让你们投入别人怀抱,我还不如留下自用。你说的很对,要招教习,总要先考教考教才行,就让我看看,你到底有多本事!”

他抱着杜氏走向屏风后的帷帐,两人身上的衣服,沿途落下,伴随着这些衣服,则是杜氏那发自肺腑的笑声,笑声持续的时间很长……很长。

第七百零六章心有猛虎

“达达……”将积郁多日的玉望舒畅淋漓的宣泄而出的杜氏,发出了一声悠长的身银,整个人无力的瘫软在杨承祖身上,一头青丝随意披散开,在杨承祖的胸前轻轻蹭着。伸出香舌,舔着男子胸膛上的汗珠,仿佛是在吸着天庭仙酿。

“我这教习的手段,可还入得方家法眼?我肯定会用心教那个曹氏,保证把她教成一个十足的狐狸精!”

“就像你一样么?”杨承祖笑着在她身上一捏,他家中虽然也有豪放的女子,或是如仙这样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的,可是像杜氏这样久旱盼甘露的久旷妇人却是不多见。尤其杜氏不但容貌上佳,年纪也比杨承祖大几岁,身体健康极为耐战,根本不用怜惜,只需要全力争杀。这一场杀伐下来,也让杨承祖说不出的惬意。

再者一想到曾经皇帝身边的女人,如今在自己身下任自己采撷,又肯摆出各种花样,就连二十四桥明月夜,或是商女不知亡国恨都乖乖照做,一种突破禁忌带来的快感让他乐在其中。当日教坊司内那么多人肯在杜氏几个女人身上撒钱,也就不难理解。

杜氏嘴角向上翘着,带着一份如醉如痴的笑意,明明已经无力承受,却还箍着杨承祖的腰,不让男人起身。“我就是狐狸精,一只不要脸的狐狸精,你肯不肯把心让我吃啊?”

边说边在杨承祖的肩头用力的咬了一口“我知道,咱们的关系不能见光,你要名声,在外面要落一个照顾先帝遗孀的好名头,如果和我的事被人知道了,难免有损身份。咱们两人之间的一切,是秘密。你不会给我名分,等过几年我老了,不好看了,你就可能不要我了。不过我不在乎,你记得要对我好,不管多忙,都要抽时间来见我,我会用尽一切方法让你高兴。只要能让你欢喜,就算是马氏,我也帮你弄到手……”

“别胡来。你就负责教好曹氏就好了,其他的事,不要多管。我要你做什么就做什么,不让你做的事,不要自作主张。”杨承祖正言厉色呵斥了一句“只要你别乱来,我会抓紧一切机会来见你,保证不会让你寂寞。”

他和杜氏这种关系,是见不得光的,就连内宅的妻妾,也不能让她们知道。好在平日里这几个豹房的女人也喜欢腻着他,是以他在这里流连的事,倒没惹起几个女眷的猜疑。杜氏得了这个便宜,整个人都显的比平时有精神,开始全心全意的将自己的本事教授给曹小婉。

曹主事一家已经搬回了原本的家,曹小婉也跟着家人回去,杜氏等几个杨承祖找的教习,都是到曹家那边授课。经过这番波折,他们的脑子未见得能提高多少,但是于人情世故上的本领,就算原本不行,这次也肯定锻炼出来。

没谁蠢到去找杨承祖谈女儿的名分或是什么时候接过门去的问题,哪怕就是没名没分的当个外宅养,或是吃干抹净什么责任都不负,也得打落牙齿和血吞。至于教的那些东西,大户人家喜欢什么调调的没有,也没人在意这些内容。

曹主事知道杨记与谢记打对台的事之后,数日不眠,将自己所知的谢记劣迹全部书写出来。他和谢家合作这么久,又做了这么久户部的官,于谢家生意中有哪些短板,如何偷漏赋税以次充好,又是如何内外勾结,全都了如指掌。连带谢家在官府方面的几条暗线,他也都点了出来,算是为杨承祖对付谢遵起到了导航的作用。

虽然指望这些东西,不大可能真的对谢家如何,可是可以起到一个向导的作用,杨承祖对付谢家时就有了个明确方向。连谢家在官府里的几颗棋子,也都一颗被一颗的起出来,给了谢记商铺几记连环重击。

谢遵的家中,各房的当家人全都聚在自家祠堂里,围着谢遵,述说着各房受到的打击,表达着对杨承祖不满与诅咒。像杨承祖这种既收了好处,又不肯做事的人,大大坏了江湖规矩,自然是众矢之的。可是除了这种无用的诅咒外,他们真正能提出的有价值的建议,实在没有多少。

“大哥,杨承祖那个混蛋呢,开杨记跟咱们打对台,这是要逼咱们去死啊。不能放过他们,咱们在外面有那么多子弟做官,不能白白被人欺负,到京里,告御状,让皇帝处置这个狗官!”

“阿遵,依我之见,此事宜缓不宜急。那是个江彬般的人物,真要搞到不死不休,我们不死也要脱层皮,最多是两败俱伤。不如咱们摆它几十桌酒席,请他来吃顿合头酒。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当面说清楚,请他高抬贵手,大家各退一步。”

“是啊,三叔公说的有道理,你送的那个曹小婉似乎不大受宠,又被他送回曹家了。依我看,还是得送咱自己家的闺女,从哪一房找个庶出的女儿嫁过去做小,再送他一分家当,我想他怎么也该放手了。他也不想把事情搞僵,咱们宗族子弟那么多,搞急了,他也没好下场!”

“十三弟,你说的这叫什么话,我们谢家的女儿,怎么能给人做小?”

“你这么说就是针对我了,那你说说你有什么好办法啊,让我们听一听。依我说,不但要嫁女儿,让他进来做生意也没什么。生意这么大,我们一家做的过来么?多个人分有什么了不起,只要大家在一条船上就好了。”

谢遵即使在外面再如何了得,面对自己的兄弟乃至长辈,除了说好话之外,也没有什么办法。宗族的力量固然强大,同样也有着对自己族内子弟的约束力,即使他是这一代的族长,也不能对自己族内几位长辈及平辈兄弟说你们都是一群猪,有多远滚多远这种话。

他只好一方面安抚各房,保证对各房所受的损失都会予以赔偿,又保证自己能稳定事态后,才将众人劝回去,祠堂内就只剩了他的长子谢昌。

“昌儿,你看看他们,为父一生,就是为了保证这么一群人不至于饿死街头而奔波劳碌,现在想来,真是哭笑不得。为父老了,也做不了几年了,过几年以后,你就要对付这群老家伙。他们对付外人的时候只会送钱,送自己家的女人。可是对付起自己人来,一个赛一个本事,你将来,有的罪受。”

谢昌为父亲捶着后背,恭顺的回应着“父亲身体康健,怎么可以这么早就想隐退的事,孩儿这点才干,哪里撑的起大局。咱们的家,终究还要父亲才能支撑。”

谢遵看向儿子的目光里,充满了慈祥的父爱“昌儿,你年纪也不小了,也该学着自己出来支撑门户。你的才学本事,都不弱于为父,我相信你。这次宁波的事,为父就交给你负责,咱们谢家能不能过的了这一关,就看你了。”

他看了看祠堂外面,往日好好先生的儒雅表情,渐渐变的像铁块般凝固。目光也越来越厉,仿佛一只猛虎,即将扑向自己的猎物。谢昌也知道,每当父亲出现这个表情时,就是真的要流血,要死人。上次父亲露出这个神情时,对手的整个家族,从南直隶除名,这次的宁波,不知道要死多少人,流多少血。

第七百零七章宁波行

良久之后,谢遵又恢复了往日那副儒雅精明的儒商模样,与方才的他判若两人。“昌儿,那些扶桑人不大值得信任,你自己要多加小心。不过你傲叔会帮你,记得万事以保住自己为上,不可逞强。”

“父亲放心,孩儿有分寸。只是孩儿有点担心,那三百杆火绳枪,一百副铁甲,还有那么多子药,咱们又到哪里去弄?如果到时候交不上货,这些扶桑人翻了脸,咱们今后再和他们做生意是不是不方便?”

“哼,一群倭人而已,有什么了不起的。我们固然需要他们的银子,他们更需要我们的商品。大内氏与细川氏双雄并立,火并是早晚的事。大内家的军资,就要靠咱们大明的商品贸易,就算骗了他们一次,他们又能怎么样呢?再说,等到他们真的抢了宁波,这条官方贸易的路一封死,到时候他们除了依靠咱们,还能靠谁?我们所获得的利益就会更多。杨承祖不是想要做海贸么?我倒要看看,朝廷禁了海,他拿什么做海贸!”

他又摇摇头“造孽啊,造孽。这次的事,不知道要死多少人,那些人会不会怪我?”

“父亲,你也是为了咱们的家好。不通过扶桑人把钱赚回来,咱们家那么多人,又该怎么生存。您有您的苦衷,外人是不会明白的。”

谢遵手上已经多了一副手串“是啊,他们怎么会明白,粮食是咱们家的命脉,哪怕不能全吃,也不能让官府进来。一旦官府进入粮食生意,我们就连站的地方都没有了,不管怎么样,我也要护住咱家的基业。可是我这次也是罪孽深重,怕是要折阳寿了。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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