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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狗越世-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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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最多我不让小姐知道就行了。”
林子下定了决心,越来越觉得自己这样做对谁都有利,于是撒腿就往曾家跑。跑到大门口,他又使了个小心计,没有直接找上门去,转身到街头代写书信的摊上要了一张纸条,请老先生写了一个“跑”字,然后借过笔各在前后补写了“小姐”和“了”字,因为这几个字他已经学会了。
跑到曾家门前,用一个石子裹着,他把纸条扔进了大门。直到看到一个下人捡起纸条打开来看,然后匆匆走进去,林子这才放心地离开。至于后来会怎么样,那就不是他能左右得了的了。
“小的万未料到,由于小的一张纸条,竟然断送了曾小姐二人的性命。”
柳管事还是那个样子,似乎没什么表情,但我能感觉到他内心里正在翻江倒海。时隔多年,这件事看来一直在折磨着他,折磨得多了,反而从外表看不出有怎样的苦痛。
“后来,听到曾小姐跳崖了,小的又惊又怕,心里忐忑不已,晚上做梦都梦见是自己亲手把他们推下悬崖的,惊出了一身冷汗。”柳管事继续说道,眼睛看着地面,不看众人,“后来,小的实在受不了煎熬,把前后原委都告知了小姐。可是,小姐并没责备小的,也未因此冷落小的……”
“我责备你又有何用呢,大错已经铸成……”
柳夫人幽幽一叹,看着这个忠心跟随自己多年的中年汉子,理解了他这些年来的苦楚。
“林子,你也不要再自责了,往事已逝,来者可追,日子还要向前看才是。我相信大姐在天之灵也不愿看到活着的人为过去耿耿于怀的。伟儿,你说呢?”
少主人还能说什么呢?等到他再次开口说话的时候,我们已经在柳府的大门外了。
“小蝶姑娘,请留步,我只想一个人静静,自会回王爷爷家去,你不必跟着我了。”
谢绝了小蝶姑娘用马车送我们回去的建议,我跟着少主人慢慢走着。刚才,他默默地向柳夫人告辞,没有说什么,更未追问什么。在少主人走出大厅的一刹那,我看到柳夫人眼睛一闪,两行泪水流了下来,直直地看着他的背影。
我心里没来由地也是一痛,少主人会原谅她、接受她吗?
夜色已经笼罩了新昌县城,星星点点的灯火在远处近处闪烁,与天上的星星融成了一体。一轮弯月升起来了,幽幽地施放着荧光,照映着地上生物的心事。
“唉……”
少主人也是一叹,以前少有愁眉的他踱着方步,背着手走着,整个人好像老成了许多。
我跟着,自然要尽我的职责,放开意识,探察周围的事物,尤其是人。一探,还真是马上探到了,在我们后面不远处,亦步亦趋跟着一个人。我凝神一“看”,是那个柳管事。肯定是柳夫人放心不下,让他暗中跟随保护少主人。
我不去点破他,跟着少主人向白胡子老人家里走去。一路上,我感到少主人的心绪在不断变化,一会儿高,一会儿低,似乎在与自己作着激烈斗争。
回到王少勋家里,少主人面对他询问的目光,只说了一句“柳夫人对我讲了一些父母的往事”,就不再说了。王少勋也没多说什么,只是嘱咐他好好休息,明早让他的长子明阳陪少主人在城里走走,中午还有一个什么活动要参加。
躺在少主人的卧房外,我抬头看着天空。那里正是星光灿烂,似乎有很多过去的将来的人与事都在那里看着地上的万物,又不给你一点明示,任你自己去琢磨体会,找到自己要走的路。
“……往事已逝,来者可追,日子还要向前看才是。我相信大姐在天之灵也不愿看到活着的人为过去耿耿于怀的……”
柳夫人的话又浮现在我耳边,让我有了一些对生活的感悟,我相信少主人比我的感悟会更深更多。
第二天起床洗漱后,王明阳来见少主人,说请他去外面品尝一下新昌的特色早点小吃。二人向家里的长辈见告后,领着我兴冲冲往外走。王明阳说路途不远,步行去就可以了。
果然,走过两条巷子,路一转,前面人声嘈杂,一条满是来往行人的小街出现在眼前。王明阳说,这就是新昌城最为有名的小吃街,在这里可以品尝到最正宗的绍兴府各地小吃。
找了一阵,总算找到一家有空位的小店。小店不大,七八个双人座位摆成两排,很普通的装饰,但素雅洁净,不似一般小店里满地污水杂物。
“董伯,先给我们来两客水晶包子!”
王明阳对正忙着收拾的店主人说道。店主人花白的头发,无须,脸上皱纹纵横,却又平易近人。
“哟,这不是明阳吗,许久不来董伯这里吃东西了吧?”
叫董伯的店主人忙过来招呼二人,脸上的皱纹笑成了一朵大花,显然他与王明阳极为熟稔。王明阳与他说着一些闲话,又叫了两只大肉包给我吃,不免又引来董伯一阵称赞,说他心地一向很好。
不久,董伯端着两个圆形的小蒸笼放在桌上,又在小碟子里倒好酱油、米醋,就去招呼其他客人了。少主人用筷子夹起一个晶莹的小包子,细细欣赏着,脸上含着笑意。看到少主人的模样,我彻底放心了,不再管他,张嘴吃我的大肉包子。肉汁多陷料香,味道真不错啊!
吃完了,我砸吧几下嘴,意犹未尽,肚子却已经饱了。看看还在那里慢悠悠品味其他小吃的少主人他们,我转身走出小店。让他们慢慢吃吧,我自己四下里看看。
走在喧闹的小街上,我正为人类真懂得享受生活而感慨,两个人影引起了我的注意。在其他人急匆匆向前的时候,他们二人却是慢慢走着,女的搀扶着男的,边走边看着两旁的店铺,很有感慨的样子。我注意到,那个男的左腿一瘸一拐,走路很不稳,依靠那个女的搀着才能走得稳些。他们的年纪看上去很大,因为头发都已染上了白霜。虽然衣衫简朴,但给人的感觉是高雅内蕴,不同于一般的乡野村夫村妇。
看着他们,一种陌生的熟悉感涌上我的心头。陌生是第一次见到他们,熟悉是因为他们身上蕴含的那种东西,让我有一种说不出来的亲切,似乎曾在哪里见过,一时说不出来。我紧紧跟在这对老年夫妻的后面。
“相公,你看那家店,他们的焦饼思儿最爱吃,买几个回去吧。”
“好,我们去买。”
二人朝一家制售焦饼的小店慢慢走去,男的努力走得平稳些。
“相公,小心点。”
过门槛的时候,女的停下来用力撑着男的,使他能迈过去,声音还是那么柔和,充满了对男的的情意。不少人看着这对互相扶持的恩爱夫妻,眼里都是笑意。
“你们来了,今天要几个饼,什么陷的?”
店主人跟他们很熟的样子,笑着招呼他们。
“三个干菜陷的,再来两个苔菜陷的。想儿喜欢这个味道,给他也带两个回去。”
女的柔柔地说着,一边从粗布对襟褂子里掏出一个小布包,层层打开,数好几个铜板递给店主人。男的站在一旁看着没说话,我能感受到他的心满意足。
接过用纸包好的焦饼,走出小店,这对夫妻又在小街上缓缓走起来。一个搀着另一个,走着,看着,轻声说着,陶醉在自己的世界里。
跟了一段,我站住了。看着他们的背影,我努力搜索记忆,还是想不起曾经在哪里见过他们,而心头的熟悉感总是挥之不去。
“阿黄,原来你跑到这里来了,让我们好找!”
王明阳的声音在我背后响起,我转头看去,少主人二人走了过来。
“明阳兄,我说了嘛,阿黄不会走远的,决然丢不了!”
少主人笑吟吟地说道,拍了拍我的头顶:
“我们到前面再看看。”
少主人和王明阳在前,我跟在后面,也向前面的热闹处走去。
我心里一动:他们会不会认识那对夫妻呢?
我越过几个人,跑在了他们前面,引得王明阳对我称道不已,说我是一只不错的狗儿,懂得为主人领路了。
我会的东西多着呢,以后你就会知道了。我想着,搜寻着那对夫妻,很快就找到了。他们正在前面慢慢走着,看着。
“让开,让开!”
就在我们将要赶上那对夫妻的时候,前面传来一阵吆喝,我一“看”,一个黑脸大汉推着一辆独轮车“轰隆隆”过来了,口里大声嚷着,一副神挡碾神佛挡碾佛模样,慌得几个路人连忙往旁边躲。眼看地,车子就要推到那对夫妻前面了,而他们一个腿脚不便,一个力弱难支,很难顺利躲开去。
“小心!”
我身后的王明阳一声断喝,一阵风般从我身旁掠过,向前面二人冲去。
冲到男的身旁,双手一搀,那男的整个身体悬空而起,朝一旁飘去,女的也被带着转到街边。“轰隆隆”,独轮车从他们身边疾驶而过,带起了一股旋风。那黑脸大汉看也不看一眼旁人,更不理会行人的议论指责,旁若无人地飞奔而去。
“谢谢你,年轻人!”
惊魂未定的男的反应很快,连忙向王明阳施礼致谢,旁边的女的也连连道谢。
“大伯,大妈,你们客气了!”看到大家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王明阳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摆着手阻止两夫妻的行礼,“些许小事,何足挂齿。大伯身体不太便利,请多加留意!”他搀着男的的左臂,让他能站得平稳些。
少主人也走上前去,捡起女的慌乱中掉在地上的纸包,双手托着递给她:
“大妈,您的东西请收好!”
“哎呀,真是谢谢你了……你,是你?”
那个女的怔怔地看着少主人,好像很惊异,眼里闪出不敢相信的神色。那男的随着她的目光也看向少主人,眼里一闪,脸上瞬间变化了好几下。
“大妈,您认识我吗?”
少主人奇怪地问道。
“不,不认识,不认识!”那个女的连忙又说,不再看着少主人,“相公,我们回去吧,免得孩子们担心。”
再次致谢后,这对夫妻搀扶着向前行去。
“为何会如此相像,莫非……”
隐隐约约地,我听到二人边走边在嘟哝着。
莫非,莫非什么?
我很想追上去探个究竟,但看看站在一旁的少主人他们,还是放弃了。
女的,高雅气质;男的,瘸腿……啊,这怎么可能!
我被自己的猜想吓了一跳,再看前面,已经不见了那对夫妻的身影。晃了晃脑袋,我努力把那个有些荒诞的念头赶跑。但是,令我感到悲哀的是,越是想忘掉,它越是牢牢地占据着我的心里,一点点吞噬着我的理智,愈发明晰起来——对,就是他们!
当两个在故事里已经消失的生命活生生出现在你面前的时候,你会有怎样的感受?
我的感受是,人生的奇妙,往往在于“无”中生出“有”来。“聚”与“散”不是时空能够决定的,它的呈现会让你大吃一惊或默然注视,然后,渺然于各自的心灵最深处。
我站着,体会着一种全新意境,几乎忘记了身在何方……
(天气实在太热了,人都被弄得心烦意乱,难以静下心来码字。这章好不容易码完,赶紧发上来,有些迟了,甚是抱歉!)
相关的话儿 第68章 ;要识字了
更新时间:2012…1…14 17:12:51 本章字数:5148
回到花白胡子家里,少主人马上被请去与他的“王爷爷”说话去了。我闲着没事,就躺在檐下乘凉。
夏天已经过半,气温一天天高起来了,热得我伸着舌头直喘。
回味着柳夫人所讲的四大美女的故事,我有了不少的收获,也还有许多疑虑等待分解。
老主人,女主人,少主人,他们逐渐在我心目中连成一体。再往上推,少主人的祖父曾经发生过什么故事,为何女主人会隐居林刘村?这种种人事,恐怕不是我一只狗儿所能理解的。
嘿,我*那么多心干吗,难道我能去改变什么?笑了笑自己,我慢慢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的事情没有什么好说的,昨天遇到那对夫妻所产生的猜想也逐渐淡了,毕竟无凭无据,我不能让猜测牵着鼻子走。
上午,我与两个王家的小孩子在院里玩了半天。少主人则与王明阳在书房里谈论文章啊什么的,我听不懂,索性不听,自己开心去玩。
中午,少主人乘上一辆马车,跟着王少勋父子出去了。这次他没带我去,只叫我在家里待着,别乱跑。我当然不会乱跑了,只是午饭后光明正大地从大门出了大宅子,到外面遛遛。少主人不在,眼前一下子变得无趣起来了。
走在阳光灿烂的石板街道上,我心胸一舒,开阔了许多。
“汪汪,汪汪,”一阵狗儿的撕咬、吠叫吸引了我,我朝发出声音的巷子里跑去。
“大勇,怎么是你?”
在狭窄的巷子里,几只狗儿正咬成一团,那只占据了上风的黑狗正是久已不见的酒馆看门狗大勇。看阵势,是大勇以一敌三,与另外几只狗儿斗在一起。那几只狗儿毛色各异,体型比大勇要小得多。尽管占据了量多的优势,但在体型、气力上明显不是大勇的对手,它们且战且退,拼力抵抗着。
“你们几个小狗崽子,敢欺负到我大勇头上来?我在新昌城里混的时候,你们还没出世呢!”
嗳,这词儿听着怎么这么熟悉啊?
我哑然失笑,张嘴“汪汪”大叫了两声,把斗得正热闹的几只狗儿吓了一跳,慌忙分开来,各自跳到一边,警惕地看着我。
“阿,阿黄大哥,是你啊!好久不见了,你今天特意来看我啊?哎呀,真好、真好!”
大勇看到是我,高兴地跑过来舔我的嘴巴。我扭头避开去:
“大勇,你这是……”
“没什么,没什么,我跟它们闹着玩呢!”大勇连忙解释起来,偷偷回头瞪了那三只狗儿一眼,“你们说是不是啊?”
那几只狗儿看了看我,又互相看了看,有些无奈地说了声“是”,就低下头不说话了。
我暗笑大勇真会“狐假虎威”,也不揭破它,就问它的近况。没想到,这下我把大勇的话匣子打开了。它从上次与我分手说起,说到自己如何如何想念我,怎么怎么到处找我,到了哪些地方,看到了哪些人,罗里啰嗦一大堆人名地名狗儿名,听得我头昏脑胀。光是说着还不够,它边说还边暗地里向那几只狗儿炫耀,大嘴巴昂得老高。
我实在不想再听下去了,趁它再次回头“抛媚眼”的机会,赶紧打断它:
“大勇,我问你,你见过一对老年夫妻吗?男的左脚瘸的,要女的搀着才走得平稳……”
“啊,阿黄大哥你说什么?”
大勇正得意于跟我滔滔不绝呢,一时间对我的话没反应过来。我不得不耐着性子又说了一遍。
“瘸腿的夫妻,看上去很文雅?”大勇低头沉吟起来,半晌没动静。他又转向那三只狗儿:
“你们见过这样的两夫妻吗?赶紧告诉阿黄大哥!”
“见过,见过!”
三只狗儿按耐住心里的不耐烦,有些敬畏地抢着说。
“去年秋天我在北门看到他们进城,在街上逛了半天,然后还是从北门出去了。”
一只叫小米的身上有花斑的白狗说道。
“他们最喜欢到小吃街去,不仅吃各种小吃,还会买一些焦饼、豆沙包回去。”
另一只狗儿补充道,有些小心地看着我,好像怕我不够满意。
“你们知道他们从哪里来,叫什么名字吗?”
我一听,知道它们说的就是那对夫妻,忙问。
“我只知道他们是从山上下来的,因为有一次我听到他们说‘咱们山上可没有这么好吃的东西’。”小米说,也看着我,“名字不知道,我只听到小店里的人叫那个男的齐先生,也可能是戚先生。阿黄大哥您知道,有些话字音都差不多的。”
齐先生?戚先生?到底是什么先生?难道那个男的姓这个?
我脑子里冒出一大串疑问,看看实在从它们这里已经不能再得到更有用的信息了,就客气地谢了它们。
我的谢语马上让这三只狗儿精神一振,都笑眯眯地凑过来讨好我。我不好拂逆了它们的美意,于是与它们一一互致舔嘴礼,顺便也把躲过了的大勇的那一个舔吻补上,乐得几只狗儿在我旁边高兴地蹦跳着。
再玩闹了一会儿,我与它们告别。这时,大勇与三只狗儿已经和好如初了,我也不再追问它们打架的缘由。
回到白胡子老人的大宅里,少主人还没回来,我就躺在大门口等着。
那对夫妻到底是什么来头呢?我的猜想到底对不对?以后还有机会见到他们并且了解他们的身份吗?
我脑子里盘旋着这些问题,直到少主人乘坐的马车出现在大门前。
少主人下了车,我看到他的脸上一片喜色,好像遇到了高兴的事情。
“文伟,秋上到了杭州,你再去拜望他们,我想,对你定然大有助益!”
王少勋边走边说,少主人连连点头,笑意盈盈。我跟着,为他的高兴也开心不已——主人的快乐就是我们狗儿最大的快乐嘛!
向一干人等一一告别,少主人带着我,还乘那辆马车回书院去。
回到书院,自然是与威少爷、齐峰等人一番亲近,好似少主人走了很久一般,其实也只一天而已。少主人把在街上买的小吃分给众人,大家又是一阵高兴,坐在一块吃着、聊着。
“以后到了绍兴,我请你们吃绍兴最有名最正宗的臭豆腐、桂花香糕、大夹沙,啧啧,那滋味,没吃你就先要流口水……”
威少爷无限憧憬地说着,口水真要流下来的样子,引得大家又是一阵哄笑。
笑好了,他们的生活又要进入紧张的备考之中。唯一的遗憾是,小蝶姑娘没来,我看到杨二少开始有些郁郁不乐,后来也没什么了,至少在表面上看不出什么异样来了。
功课之余,少主人竟然很有兴致地开始教我识字了。
“汉字乃是我华夏最为精华的遗存之一,有了它,才能开启民智,传播文明,使我华夏文化流传千万年。那么,汉字是怎么来的呢?”
少主人先给我进行启蒙教育,很庄重的神色。他提笔在一张纸上写下两个字,展开来给我看:
“阿黄你看,这两个字叫‘仓颉’,仓颉是什么人呢?他就是汉字的创造者,被尊为‘造字圣人’。关于他造字,还有许多传说,阿黄你要听吗?”
传说?我当然爱听了,我对着少主人“汪汪”叫了两声,表示乐意倾听。少主人微微一笑,翻开一本书,给我讲起仓颉造字的一些故事来。
相传,仓颉在黄帝手下当官。那时,当官的可并不显威风,和平常人一样,只是分工不同。黄帝分派他专门管理圈里牲口的数目、屯里食物的多少。仓颉这人挺聪明,做事又尽力尽心,很快熟悉了所管的牲口和食物,心里都有了谱,难得出差错。可慢慢地,牲口、食物的储藏在逐渐增加、变化,光凭脑袋记不住了。当时又没有文字,更没有纸和笔。怎么办呢?仓颉犯难了。
仓颉整日整夜地想办法,先是在绳子上打结,用各种不同颜色的绳子,表示各种不同的牲口、食物,用绳子打的结代表每个数目。但时间一长久,就不奏效了。这增加的数目在绳子上打个结很便当,而减少数目时,在绳子上解个结就麻烦了。仓颉又想到了在绳子上打圈圈,在圈子里挂上各式各样的贝壳,来代替他所管的东西。增加了就添一个贝壳,减少了就去掉一个贝壳。这法子挺管用,一连用了好几年。
黄帝见仓颉这样能干,叫他管的事情愈来愈多,年年祭祀的次数,回回狩猎的分配,部落人丁的增减,也统统叫仓颉管。仓颉又犯愁了,凭着添绳子、挂贝壳已不抵事了。怎么才能不出差错呢?
这天,他参加集体狩猎,走到一个三岔路口时,几个老人为往哪条路走争辩起来。一个老人坚持要往东,说有羚羊;一个老人要往北,说前面不远可以追到鹿群;一个老人偏要往西,说有两只老虎,不及时打死,就会错过了机会。仓颉一问,原来他们都是看着地上野兽的脚印才认定的。仓颉心中猛然一喜:既然一个脚印代表一种野兽,我为什么不能用一种符号来表示我所管的东西呢?他高兴地拔腿奔回家,开始创造各种符号来表示事物。果然,把事情管理得头头是道。
黄帝知道后,大加赞赏,命令仓颉到各个部落去传授这种方法。渐渐地,这些符号的用法,全都推广开了。就这样,逐渐形成了文字。
仓颉造了字,黄帝十分器重他,人人都称赞他,他的名声越来越大。仓颉头脑就有点发热了,眼睛慢慢向上移,移到头顶心里去了,什么人也看不起,造的字也马虎起来。
这话传到黄帝耳朵里,黄帝很恼火。他眼里容不得一个臣子变坏。怎么叫仓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呢?黄帝召来了身边最年长的老人商量。这老人长长的胡子上打了一百二十多个结,表示他已是一百二十多岁的人了。老人沉吟了一会,独自去找仓颉了。
仓颉正在教各个部落的人识字,老人默默地坐在最后,和别人一样认真地听着。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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