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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狗越世-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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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少勋脸上浮出了微笑,仿佛又回到当年与好友在一起的日子。
“那,那后来的科场弊案是怎么一回事?”
少主人犹豫了一下,小心问道。
我耳朵一耸,这个问题也纠缠我好久了。我只记得柳夫人曾讲过,那一年“众多举子联名举报,说今年的主考官接受贿赂,将劣等错误试卷作为合格试卷录取,先后收受许多的贿银”。具体情况如何,我们不得而知。王少勋当年人在杭州,应该知道其中的内情,现在少主人问出这个问题,的确是大家都憋得太久了。
“我也不是很清楚。”
王少勋的一句话大出我们的意料之外。看到少主人脸上的疑问,他又补充道:
“当年我也要参加科考,为了避嫌,从开考之前的一个月起,我就几乎不跟你父亲见面了,更未到府里去过。直到开榜之时,我都没见过你父亲。但是,过了两日,爆出举子联名举报的消息后,我曾上门去拜访,未看到你祖父,你父亲也不知道多少情况,我坐了坐就离开了。后来,事情惊动了当今圣上,严旨彻查,你祖父被下狱,一个月不到就逝于狱中。你祖母和父亲受牵连,起初还能自由出入,后来被困于府里一概不能外出,断了一切消息。”
王少勋说完,眼里闪过几许痛惜的神色,抿着嘴不说了。
啊,就这么简单?
“祖父过世的真正原因是什么,少勋叔叔您可知道?”
少主人还是小心地问,看来他今天想要借机把心中的疑虑都说出来。
“有传言说是畏罪自杀,有的说是旧病复发未来得及救治,还有人说是被人陷害,派人谋害的。”
“那您以为是哪个原因?”
少主人追问道,眼睛看着王少勋,很渴望听到他的回答。王少勋也看着他,上下打量了一番,没来由地发出一声感慨:
“正海兄,你的儿子真正长大了!”顿了顿,他的脸上变得庄重起来,语气也严肃了不少:
“文伟,我曾答应过你的父亲,不到万不得已,决不把当年的隐情告诉你。从现在的情形来看,不告诉你是不行了!我希望你知道实情后,不要过于悲伤,更不要急躁,我们要从长计议,你,能做到吗?”
“少勋叔叔,您放心,小侄一定做到!”
少主人抿紧了双唇,目光无比坚定。
“好,那我就告诉你!”
王少勋调整了一下思路,娓娓道出了当年的一段秘闻。
作为一个读书人,林正海的父亲林闽鸿是幸运的。他自从成为“天子门生”后,官运一路亨通,坐到了大理寺少卿的位子。这还不算,这一年官员春考后,吏部一纸调令,他调任浙江学政,从四品升为二品,可谓荣莫大焉。
携家眷到杭州上任后,林闽鸿很快发现了地方官与京官的不同。当京官那是在天子脚下,再怎么狂傲也有个限度。地方官就不同了,尤其是掌管一省的封疆大吏,总督、巡抚这些人简直就是“土皇帝”,很多事情不为人道,不为人知。按说,主管教育的学政衙门是清水衙门,既不管钱粮收支,也不管司法案件的审理,更不管水利工程和木土建筑,基本上不经手钱财。因此,与同级官品的总督、巡抚、布政使相比,学政确实是比较清廉的。
正因为如此,林学政一上任,就投入到了自己的职责之中,努力要把浙江的教育事业再提升一些,至少像自己这样的“天子门生”多一些。他知道,浙江是一方文化涵泳丰厚之地,古有灿烂的吴越文化,唐宋以后,政治经济重心逐渐南移,吴越之地开始显露出历史的优势。这次皇上调自己到浙江来,恐怕也有加强这里的文化事业的使命。想到圣上的眷顾,林闽鸿更加坚定了“为官一任,造福一方”的决心。
可是,不想跟其他衙门与官员“搭界”是不可能的。兴办教育决少不了钱粮房舍,人员调派,一应诸事亦需银钱先行。银钱从哪里来?还是要向那些衙门、官吏伸手。不是有财政赋税吗?那些银钱,等到分派到教育上,已经是寥寥无几了,怎么能支撑得了众多的吏役、庞大的衙门开支?
无奈之余,林学政只能一遍遍地跑巡抚衙门、布政司衙门,希望这些大佬能多拨付一些款项给学政衙门,但多数时候都是空手而回。“大佬们”说得也不错啊,农林牧渔,哪样不要使银钱?每年能把朝廷规定的教育款项拨付到位已经算很好了,哪还有多余的银子给你?看看其他地方,做得比我们还差呢,人家不一样出状元榜眼探花?几句话噎得学政大人无话可说。后来林闽鸿一合计,发现了问题的关键所在。自己初来乍到,还没跟这些封疆大吏搞好关系,就想着要大干一场,的确是有些心急了。你急着想做全省才子的“恩师”,有几人不会眼红呢?
“看来,京城与地方就是不一样啊!”
明白了其中原委的林学政,暂时放下宏伟的蓝图,投身到了官场的迎来送往之中。尽管自己内心里极不情愿,但也没办法。
近一年的时间里,林闽鸿在任上没做出一件自己认为满意的政绩。他虽有些灰心,但仍然没有放弃自己的抱负。这一年,正是三年一次的大比之年。在正月的一次与地方乡绅的宴会上,他得到了一条重要的信息:在浙江,依靠民间资金兴办教育是一个很好的途径。地方的一些豪绅,他们往往热衷于造福乡里,除了架桥修路,资助、兴办各种学堂也是常见的扬名方式。谁不想让那么多学子知道自己是一个有文化的大善人啊!
得到了这个信息,林闽鸿如获至宝,不住责怪自己以前太官僚了,这么个好办法为何早未得知呢?他仿佛看见白花花的银钱投进了教育事业,学堂办起来了,举子们昂首挺胸走进京城去了,从此浙江才子名扬天下,皇上嘉奖连连……
林学政接触到的第一个有意于投资办学的家族是闻人家族。这闻人家族可不得了,在杭州,没有几家能与他们争锋,农商并举,富可敌国,文武人才辈出,据说在京城还有大靠山。与家族的高层几经恳谈,他得到了最后的承诺:每年拿出一万两白银,以地方捐金的形式给学政衙门,资助府县教育。
一万两,对于当时全年经费不足万两的林学政来说,无异于雪中送炭,有多少事情可以做啊!林学政开心地筹划着这年的事情,完全没有想别的,尤其是这么多的捐金会给自己带来什么不利的影响。
开春之后,闻人家族的第一批银子五千两送到了学政衙门。入夏之时,另五千两也到账了。
林学政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改造和修葺秋试的贡院。本来秋试应为布政司组织,贡院的维护管理也应由他们承担。可这浙江的布政司赵真章大人忒也无赖,把事情都推给了学政衙门,也就是推给了他这个学政大人。没办法,三年一次的秋试就在今年举行,不把有些破烂的贡院修好,岂不是让全省的生员、监生们看新任学政的笑话?
刚修好了贡院,眼看七月到了下旬,八月在望了。门人来报:闻人家族的二号人物闻人春树携礼来访。
客气地请入府里,寒暄之后分宾主落座,林学政命人上好茶。清明时下属送了半斤雨前茶,几经推脱收下后,自己一直不舍得多喝,今天贵客上门自然没有吝啬的道理。
喝着喷香馥郁的雨前茶,闻人春树脸上乐开了花,他直接说明了来意:今年自己的儿子参加乡试(即秋试或乡闱),希望学政大人多多关照。然后,他让人抬进来几箱笼的礼物,“略表寸心,不成敬意。”
林闽鸿自是不会收。对于官声,他这个管教育的官比之于其他官员要看重得多,圣人有云:“为人师表。”他岂能不维护自己的清誉?故此一直以来,对于送礼甚至于行贿,他一向是不假辞色,疾言拒绝的。闻人家虽是于己大有助益之人,但也不能开了这个不好的口子。于是,他婉言谢绝了闻人春树的盛情。在闻人春树强行把礼物留下连忙走后,他又让人把礼物送回了闻人家里。不料,正是他的这一自以为廉洁的举动,为今后埋下了祸根,可能由此导致了后来所谓的“科场弊案”。
“闻人家族他们有如此能耐,发起‘科场弊案’,扳倒一位朝廷大员吗?”
王少勋讲到这里,少主人提出了心中的疑问。
“我也不甚明了。只是在你父亲告诉我前面这些情况后,我也着手去调查闻人家族,风声有一些,但真凭实据却没有。也不知道是不是我调查的方向错了。”
“少勋叔叔,这些年您一直在暗中调查?”
“是。”王少勋点了点头,“但一直没有进展,致使你祖父的冤情无法昭雪。”
“你认为小侄的祖父是被人诬陷而蒙冤的?”
“是。”王少勋再次点头,“你王爷爷与你祖父有同科之谊,在京城时一向往来甚好。我与你父亲也从小在一起读书,可谓蒙童至交。十几年的来往,我很清楚你祖父的为人,他绝不是一个为了银子而丢弃做人原则之人。故此,我们都认为他是被人陷害的。”
“少勋叔叔,谢谢你们!那,王爷爷也是受到牵连而被降职到新昌的吧?”
少主人感激地看着王少勋,眼里亮晶晶的。
“可惜啊,家父一直奔走于京城和浙江之间,想为你祖父平反昭雪,不但未能成功,自己也被言官一纸参谏,只能在新昌终老了。”
王少勋惋惜地说道。他的惋惜不是为自己及家人,而是为了好友一家的遭遇。我能感觉得出来,他的感慨是发自内心的,是真诚可信的。要不然,他何苦一路陪着少主人,处处护卫在身旁?
“闻人家族,闻人家族……”
少主人念叨着,眼里渐渐明亮起来。他问王少勋道:
“少勋叔叔,这次去杭州,我能去会会这个闻人家族吗?”
啊,少主人要去会这个强大的闻人家族?
我吓了一跳,紧张地看着王少勋,等着他的回答……
(隐藏在水下的冰山逐渐露出来了,猛狗在大清的故事也将进入短兵相接的紧张阶段!请用你的支持,祝愿猛狗旗开得胜吧!)
相关的话儿 第78章 ;夜半黑影
更新时间:2012…1…14 17:12:55 本章字数:5363
“不可!”王少勋的口气很坚决,“文伟,你知道我为何一直跟着你吗?我告诉你吧,现在有人使钱雇了杀手尾随追踪你,想要暗中对你下手。亏得我防备得当,他们的几次算计都被我们挫败,可难保他们还会想出更厉害的毒计来。你须处处提防,怎能再去闯虎穴呢?”
几次算计?
我迷糊了,书院的那次我亲眼见识过,着实凶险万分,还有别的时候吗?我浑身一个激灵,难道昨天晚上也是?
一时间,漆黑的街道,街边的馄饨摊,看不清面容的老妇人,还有后来“恰巧”出现的捕快,这些一样样闪过我的脑中,我霎时明白了!在我认为是很正常的一个夜宵摊点,竟然是一个死亡陷阱!可笑那个杨二少,还为不能吃到馄饨抱怨。如果真的让那个老太婆送上了馄饨,不知道会是一个怎样的结果?
我惊出了一身冷汗!
“不!少勋叔叔,祖父的冤屈,我做孙儿的有责任为他洗刷!您放心,到时候我会小心的,不会自陷险境,令你担心。”
少主人的倔脾气上来了,还是坚持自己的想法。别看他斯斯文文很优雅的模样,一旦认定的事情,别人很难改变。
“到时候见机行事吧。不管怎样,你都要时刻小心防备,不可让人有隙可寻。要是你有个什么闪失,我如何对得起你的父亲和母亲?将来到了九泉之下,你让我有何面目去见他们?”
“少勋叔叔……”
少主人激动起来了,握住了王少勋的手:
“我答应您,一定平平安安地活着,活得比那些害我们的人命更长!”
“好,有志气!我也会拼出我这条性命,护卫你的周全!”
四手相握,车厢里萦绕着一股浓浓的情意,把我的心都要融化了。
“王叔叔,王叔叔,可否在前面歇息一下?”
这时,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在车外响起,是威少爷隔着马车在叫唤。
“好吧……顾东,找个地方休息。”
王少勋对前面的车夫说道。我这时才知道车夫的名字。顾东,“股东”或是“咕咚”?真搞笑的名字!
在一个集镇歇歇脚,吃了一些东西后,马车继续赶路。王少勋说,照现在这个速度,中午能到萧山县,半下午就能进入杭州城了。
果不其然,顶着头顶的艳阳,我张着嘴巴“呼哧呼哧”喘着,看着一座大城出现在眼前。
杭州终于到了!
进了城,马车在一家叫“鸿盛”的旅店前停住。还没等我们下车,几个人就迎了上来,我一看,打头的不是王少勋的长子王明阳么?一路来没看到他,原来他早就提前到了。
“父亲,住处已经准备好了!”
他躬身把众人迎进店里,跟在他后面的是帮忙拿行李的伙计。
穿过店堂,走入一侧的边门,王明阳带着我们来到了后面,原来这里还别有洞天。
庭院,厢房,组成了一个小小的院落。安排一干人在相邻的两个院落住下,王明阳走进我们住的院子,向着正在屋檐下四处打量的王少勋一躬身:
“父亲,一切都安排妥当了!”
“好!这两天你辛苦了,自己也好生休息一下!”
王少勋微笑着点头,看着自己的爱子,眼里满是柔情。
“是!父亲,文伟,你们歇息,我先告退。”
王明阳到隔壁的另一个院子去了。王少勋的目光追着他走出圆形的月亮拱门,眼里充满了一个父亲的自豪。
我看着这对父子,能感受到他们之间的浓浓亲情。少主人也看到了,眼里不无羡慕之意。看到后来,他一转头进了自己的房间。也许是他心生感触了吧?
我注意到,我们共租住了三个院落,威少爷、齐峰在左,王明阳与杨二少在右,王少勋陪着少主人住在中间,车夫、下人都住在前边的客房。这样一来,牢牢地把少主人护在了中间。我不由暗赞王明阳,或者是王少勋的用心良苦。因为听王少勋说,科考期间,我们一直都要住在这里。
晚饭是在一个叫“楼外楼”的酒楼吃的。
出了旅店,往右一转,步行不到半刻钟,一座飞檐雕花的二层酒楼就出现在我们面前。
这座酒楼整体制式与绍兴的得月楼相似,但更加豪华气派,不愧是省会城市的知名酒楼。听王少勋他们说,酒楼的名字来源于南宋诗人林升的《题临安邸》:“山外青山楼外楼,西湖歌舞几时休?暖风熏得游人醉,直把杭州作汴州。”当年,林升住在杭州西湖旁边的一家旅店,看到重重叠叠的青山,鳞次栉比的楼台和无休止的轻歌曼舞,触景伤怀,愤而在旅店墙壁上题下了这首诗,表达了他对国家民族命运的深切忧虑。此诗传开后,因能倾吐郁结在百姓心头的义愤,一时千百人诵读不止,成为讽喻诗中的杰作。这酒楼的主人倒也机灵,摘取其中的三字用来命名酒楼,巧妙而又颇有韵味。
蹲在二楼走廊,我透过雕花的栏杆看着不远处的一汪碧水,心驰神往起来。那汪水就是闻名天下的西湖。早几天,我特意“读”了有关西湖的一些文人笔记,其中以周密的《武林旧事》写得最为详尽。在卷三《西湖游幸》、卷五《湖山胜概》中均有详细的描述。然而书本上的只是死的文字,一旦放到眼前,我不得不发自内心地感慨:书上写得再好,也不及亲眼看到的一二!
“水光潋滟晴方好,山色空蒙雨亦奇。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那个姓苏的老头说得真不错!眼前的西湖,虽说没什么“雨亦奇”的朦胧美景,但正当夏日的黄昏,远处一抹斜阳荡漾在粼粼的水波里,不正是“水光潋滟晴方好”的景致么?斜阳,垂柳,水波,楼宇,构成了一幅和谐的山水画。西子美不美我不知道,也没兴趣知道,可眼前西湖的美景,却让我有些痴了。
“阿黄,快进来,吃饭了!”
少主人他们也在观赏西湖的风景,不过他们看得比我要快。王明阳叫着我的名字,唤我进去吃晚饭。一众人坐在一个包间里,正在客气地你请我请地让座哩。在这大清朝,好像特别讲究长幼有序,坐个位子啊,吃样东西啊,甚至于走路啊,都要分出个先后次序来。唉,干吗这般复杂呢?看我,只是轻轻一跳,来到给我准备的碗盆前,张嘴就吃,多自由自在!
等到他们谦让了一阵坐定时,我已经把属于自己的那份晚饭吞下了大半。嗯,这楼外楼的手艺不错,骨头拌饭的味道很对我的胃口。
把瓷碗里的最后一滴水喝进肚子里,我打了一个饱嗝,施施然走出房间,到走廊上继续欣赏西湖的夜景。
夜幕笼罩,夏月浮在半空中,湖面上浮光跃金,映着周围的点点灯火,一个无限乖巧的西湖摆在我的面前。据说杭州人不喜欢晚上游湖,因此湖边看不到白天那种热闹的景象。在我看来,一个城市里能有这样一汪灵动的水,应该珍惜呵护才是。不管是白天晚上,都要用欣赏的心境去收纳不同的景色。就像现在,如果能够在湖边走一走或坐一坐,所能获得的肯定是白天感受不到的。可惜我不是文人雅士,品味不出特别的味道来,要不然非得诗兴大发,挥毫作它几首名扬万里的诗赋来不可。“西湖最盛,为春为月。一日之盛为朝烟,为夕岚。今岁春雪甚盛,梅花为寒所勒。与杏桃相次开发,尤为奇观……月景尤不可言,花态柳情,山容水意,别是一种趣味。”瞧瞧,多美的景致,多美的句子!
“诸位客官,这些都是我们杭州有名的特色小吃。您看,这是西湖桂花粟子羹,这是薄荷糕,水晶糕、扶苓糕。再过些日子,肥美的湖蟹上市了,蟹肉小笼,蟹黄大包也有了,都会用来酬客。”
一个清亮的声音把我的注意力吸引到了包房里。吃的?杭州特色小吃来了?这怎么能少得了我!我的口水不由自主涌出了。
我连忙起身回到里面,一个小伙计正在边摆放边为众人做着介绍。
“阿黄,你看,哪样你喜欢?”
少主人看我进去了,指着桌上的各式食品问我。
不用看了,听介绍就没有一样是我爱吃的,羹啊糕啊,怎么没肉呢?就是那个包子也行,可为啥还没上市?
我意兴阑珊地在少主人脚边躺下,听他们吃着说着就够了。
“伙计,你们这里有油炸桧吗?我听说很有名的,你拿一些来给我们尝尝!”
威少爷对那个殷勤的小伙计说道。
“唉哟客官,油炸桧您也知道啊!还别说,您来对了,我们楼外楼不远的巷口就有一家专卖油炸桧的小店。要是您想尝尝风味,小的这就去帮您买来。”
小伙计伶牙俐齿地说道。
“快去,快去,我都等不及了!”
“好咧,您稍等片刻,小的这就马上去!”
等小伙计出去了,杨二少有些奇怪地问威少爷:
“威少,你说的油炸桧很好吃吗,我怎么不知道?”
“呵呵,我也不清楚。只是在旅店时我问那里的伙计,杭州有什么好吃的,他给我推荐了这个油炸桧。其实油炸桧是怎样的,我也不知道!应该很好吃吧。”
“哈哈……”
看着他嘴馋的样子,众人发出一阵笑声。
“少勋叔叔,您在杭州住了几年,您知道油炸桧吗,味道怎么样?”
少主人也来了兴致,他向王少勋询问开了。
“这个油炸桧啊,就是一种油炸面食而已,它的来由还有个传说。相传岳飞被秦桧夫妇谋害后,杭州百姓人人痛恨秦桧。当年望仙桥边有家专卖油炸面食的小店,店主眼见奸臣秦桧天天坐轿,从店前而过,忿恨不巳。一天,他将面食捏成人形,放入油锅,边炸边喊:‘油炸秦桧,油炸秦桧!’别人问他卖什么?他随口说:‘油炸桧。’这油炸桧从此而得名。”
王少勋笑着解说道。几个年轻人听了,愈发对这种小吃产生了兴趣,都等着小伙计买回来,说要好好尝一尝。
不大一会儿工夫,那个小伙计端着一个长条形的盘子进来了。我一探,盘子里两头各放着一个小盏,闻气味是酱油和米醋。盘子中间是一些叠放在一起的焦黄的饼状东西,中间有夹心,散发着油炸面食特有的香味。
“各位客官,这就是油炸桧,请品尝品尝!”
小伙计把盘子放好,自己退到了一边。
“来,尝尝,有些年没吃过了!”
王少勋率先拿起筷子,几个年轻人也不再客气,纷纷动手。
“阿黄,来,你也吃一块!”
少主人夹着一块放在我的面前。还是少主人好啊,这个时候都没忘了我!
我心里感动着,张嘴就吃,不能辜负他的一片好意嘛。没吃几口,一块油炸桧下肚,我回味了一下,不就是炸油条吗?中间多了一些葱段、萝卜丝而已,跟我以前在大城市饿得慌时吃过的油条没什么两样!
又吃了一碗肉骨头粥(当然少不了我的),众人摸着鼓鼓的肚子,依依不舍地回旅店去。我跟在后面,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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