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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狗越世-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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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了……
夏末秋初的一天上午,樱子正坐在水池边的亭子里,一边做着绣活,一边欣赏池水中的鲤鱼嬉戏。
“二奶奶,二奶奶,不好了,不好了!”
贴身小丫头秀儿慌慌张张地跑过来,气喘吁吁。
“怎么了秀儿?”
三十岁不到的樱子已经看不出是异国女人,从打扮到气质都像一个纯粹的中国妇女。她抬起头来看着秀儿,眼里满是疑惑。
“有、有人来了,说、说要、要……”
秀儿涨红着脸,结结巴巴欲言又止。
“说什么?别急,慢慢说。”
多年的磨练,樱子显得不急不躁,神色平静地看着秀儿说道。
“他们说、说,说要绑你去浸、浸猪笼……”
秀儿犹豫着还是说了出来,小脸更红了。虽然服侍樱子刚刚一年,但对这个和善的二奶奶已经有了好感,她怕樱子受不了。
果然,听了秀儿的话,樱子的脸色霎时变得煞白,“浸猪笼”三个字的含意她很清楚,这是对于那些不守妇道的女人最大的惩罚啊,怎么会来到自己头上?
没等樱子理清这事情的头绪,一大群人蜂拥着走进了院子里,其中就有程氏宗族的老族长。几个壮汉一拥而上,用绳子把樱子捆成了“**花”。
“你、你们干什么?”
樱子颤抖着问道,望着满脸恼怒的老族长。
“干什么?贱妇,你自己做的事情还要问别人!”老族长用拐杖在地上重重一顿,“带走,开祠堂,执行族规,浸——猪——笼!”他恨恨地咬着牙吼道,转身率先朝外面走去。
不管樱子怎么挣扎,没人怜惜她,她被扭到了程氏宗祠里,跪在祖宗牌前接受族人的审判。到这时,她才明白自己犯了什么“错”——有人举报她勾搭家里做杂事的光棍陈三,还想要谋夺程家的财产!
尽管樱子一再叫冤,被押来对质的陈三也抵死不承认跟她有私情,但在群情激昂的族人面前,他们的话会有谁相信呢?只不过是狡辩的托词罢了!
好在外出访友的程立常及时赶到,樱子差一点被推落池塘变成水鬼。在程立常的再三恳求与保证下,脸色青紫,披头散发的樱子回到了荷园。
“弟妹,你、你别哭了,保重身体要紧……都怪我,我对不起二弟,没有照顾好你……”
程立常愧疚地低声安慰樱子,知道自己的话很难平息她的恐惧。
樱子只是埋头哭泣,饭不吃一口,水不喝一杯,人变得病怏怏的,没几天就瘦了一大圈。
在这飞来横祸面前,她一个女子,尤其是异国女子,能有多少力气去辩驳、反抗呢?这次事情对她的打击实在太大了!
“李大夫,我弟妹的身子怎么样?”
“大少爷,请恕小老儿医术浅陋,俗话说心病还需心药医,难啊!”
程立常看着镇上最好的郎中的神色,心里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相关的话儿 第9章 ;飞灰
更新时间:2012…1…14 17:13:31 本章字数:4125
事情的转机因一个日本人的出现而到来。
就在“浸猪笼”事件发生后半个月的一天,镇上忽然来了一大群县里的官老爷。这是县长大人陪着日本国的经济顾问下乡视察来了。日本经济顾问听说古巨镇有一名日本女子,特意让县长领路来探看。
程氏老族长连忙带着尊贵的客人来到荷园。秀儿看到一群人进来,以为又有什么祸事临头,吓得躲到里屋不敢出去,要不是听到程立常叫她,她无论如何都不肯离开樱子半步。
樱子听到程立常说有日本同胞来访,勉强拖着病弱的身子,将信将疑地走出去。一番叽里咕噜的洋话之后,樱子咕咚一下跪坐在地上,抱着日本顾问的大腿痛哭诉说起来。日本顾问拍着她的后背,脸上露出关切与痛惜的表情。县长和族长一群人在旁边看得莫名其妙。
后来,经过日本顾问的解释,大家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儿。原来,日本顾问竟然是樱子同一个家族的远方堂兄,你说巧不巧?
不过,日本顾问是沉着脸气冲冲走的。临走前,他低头对县长嘀咕了一阵,县长边听边点头,嘴里“嗯嗯”应着,脸色却黑了下来。
“日本顾问说你们大大的不好!”看到手下陪着日本人先出去了,特意走在后面的县长大人昂着下巴扫视了程立常和老族长等一干人,撇着嘴说道,“他说,你们对他的堂妹很不好!你们这些人哪,不是一向号称仁义道德么,怎么连一个友邦的女子都容不下?更何况——”他的声音陡然提高了八度,“樱子小姐是国民政府追认的烈士的遗孀,你们怎可如此不知好歹?”
“没有,没有哇县长老爷!”
老族长第一个站不住了,膝盖一弯,“咕咚”一下跪在县长面前,磕头如捣蒜。民不与官斗,看到县长老爷发怒了,他怎能不惊惶呢?
“哗啦”一下,跟着老族长的一些族里的长老、长辈都跪了下来,纷纷磕头讨饶。只有程立常没有下跪,略微诧异地看着眼前的闹剧。
另一个没有下跪的是樱子。她扫了一眼众人,不发一语,反而转身回自己的院子去了。
“好了好了,都起来,现在是民国了,不兴这一套!”县长扬了扬手,没好气地说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人家日本顾问说了,他要向国民政府提出抗议,抗议中国人虐待日本女性,人家日本女性在家族里都很受尊重的,没想到咱们中国人会欺负她!哎呀你们这些人哪,知道自己闯了多大的祸吗?要是被上头知道了,非把你们都下了监牢不可……”
一阵言语的恐吓把刚刚爬起来的老族长吓得又要下跪,旁边一个长老搀住他的胳膊,俯身耳语了几句,他连忙诚惶诚恐地向县长道歉,并邀请他到自己家里喝一杯热茶。县长好像犹豫了一下,还是同意了。后来的事情到底如何,很少有人知道,只是看见县长一步三摇地走出老族长家,脸上也没那么难看了。
不过,终究没有人被捉去吃牢饭,这样过了些天,程氏宗族的人才暗暗松了口气,知道事情算是平息。
可是事情远远还没有结束。
日本顾问走了大约两个月后,程家忽然传出消息:樱子不见了!
没人知道樱子是怎么失踪的,只有服侍她的小丫头秀儿大概有些觉察。秀儿对前来查问的程立常说,那天晚上很奇怪,本来她睡觉很警醒的,因为随时要伺候二少奶奶起夜、喝水什么的。但是那晚她一点感觉都没有,一觉睡到大天亮,等她爬起来进里屋去看时,樱子已经不见了。屋里也不显凌乱,樱子的一应生活用品都在,只是一个小行李箱和几件换洗的衣服不见了。
“哪有这般轻巧的事?给我打!”
气极了的程家老太爷命人捆起秀儿,用鞭子狠狠地抽打,非要她说出樱子在哪里不可。秀儿苦求说真的不知道,最后晕了过去。
还是程立常冷静,叫人设法打开樱子收藏贵重物品的红木箱,里面已经空空如也。
“爹,不干秀儿的事,是弟妹自己走了。”程立常对老父说,“或许,是有人帮她走了。”
“帮她走了?谁帮她走了?”程父不解地问道。
“您忘了,几个月前弟妹来了一位堂兄,就是那个日本国的顾问……也许是他吧。算了,爹,她走了也好,总比一辈子待在荷园里强……”
“算了?怎么就能算了?不告而走,你二弟死了不会瞑目,咱们程家也丢不起这个人哟!找,快叫人去找,无论如何都要找回来!”
“还是不必找了吧?”
“谁说不用找?愚笨,甚是愚笨!快去,不要再啰嗦!”
“爹……”
“这个家是你当家还是我当家?”
“是……唉!”
樱子失踪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整个古巨镇,有好事者也跟着程家的下人一起去找人,可折腾了好几天,多方打听,最终还是一无所获。那个日本女人就像平地里消失了一般,没人知道她去了哪里。
这还不算,樱子的失踪除了引起人们的议论,还带来了一片恐慌。
要说这事,还要说到一个叫程非的人。
程非也是程氏宗族的一员,按照族谱,他与程致远平辈,算是隔房的一个堂弟。他的年纪只比程致远小三岁,却是一个浪荡子。仗着父母有些家产,这个程非好吃懒做,整天里东游西逛,不务正业。他还有一个毛病,好说大话吹大牛,扯天谎也不红一下脸。
早些年的时候,程非跟在程致远的屁股后面跑过一些时候,后来程致远去日本留学了,二人的关系疏远起来。程致远回国后,在家待的时间不多,偶尔跟程非打个照面,也没什么话好说。程非不满了,不就是到东洋去喝过几年倭国人的洗脚水吗,有啥了不起的?他最眼红的还是程致远带回来的那个东洋婆子,你看那皮肤,那脸蛋,要是……
程非沉迷于想入非非之中,嘴角不由自主地流出了口水……
然而,他却没有程致远的好福气。别说东洋女人,本地的女人都瞧不上他。眼看过了二十岁,家里好不容易才给他说了一门亲。对方是小户人家,姑娘的长相一般般,反而有些瞧不太上程非。程非只好强忍着憋屈,低声下气地求人说好话,诅咒许诺,总算把亲事定了下来。
婚后的日子平平淡淡,程非没拘束了几天,很快又回到了婚前到处闲逛的老样子。老婆不乐意了,从小争执到大吵闹,整天不给他好脸色看。
看着老婆拉长的驴脸,程非心里忽地想起见过两回的樱子。听说人家东洋婆子温柔似水,对老公百依百顺,要是我老婆是这样该多好啊!他的口水又要流出来了……
也许是上天听到了程非的心声,没过多久,程致远的那个东洋婆子竟然又回来了,而且是住在家里不再出去。程非兴奋极了,于是寻找各种借口往荷园那边跑,有时远远地看到过一眼樱子,他都可以开心好几天,好似那个日本女人成了他的婆娘。
终究只敢想想而已,程致远尽管死了,但头上顶着一个“烈士”的名号,族里宝贝着呢。况且程立常做过京官,四乡八里应付自如,更不可能让家宅有隙。
然而事情总是那么奇怪,流言起来了,说程致远的东洋老婆耐不住寂寞,红杏出墙了。在流言满天飞的时候,程非的胆子也大了,他开始在晚上偷偷摸到荷园的外面,躲在墙根下探听讯息,也是寻找机会。
樱子不再露面,没有任何蛛丝马迹漏出来。程非心里有些失望,不过还是照常晚饭后又溜达过去。
这天,程非发现荷园的侧门有一些古怪。
天色已经暗了,十步外就看不清人的脸。程非靠在离侧门不远的一个岔巷口,嘴里叼着一个竹签,哼着看年戏时听来的曲调,眼睛瞄着侧门那边。
“咕噜噜,咕噜噜,”一阵胶轮车的声音从巷子那头传来。不久,一辆马车停在了侧门边,几个人跳下车,搬了一个黑乎乎的大东西进去。马车不久就走了。
过了一会儿,侧门再次“吱呀”打开,有人探头往外左右张望了几下,然后又关上门。
“这是搞什么幺蛾子?”
程非好奇心起,更加专心注视着那边。
夜色渐浓,就在程非打了四五个呵欠,想要回家睡觉的时候,胶轮马车的声音又响起了,在寂静的巷子里显得特别清晰。马车停在侧门外没多久,门开了,有人搬出了一些东西,依稀中人影腾挪,却没发出什么声音,一切悄无声息地进行着。
程非本想靠近些探看,最后还是没那个胆。马车走后,程非回到了自己家,习惯性地跟老婆绊了几句,脑子里却是疑惑重重。
第二天就传来樱子失踪的消息。听到这个消息,程非坚信,昨晚的古怪事肯定跟那个东洋婆子的失踪有关!可是,他却不把自己的猜想告诉任何人,反而更加勤快地到侧门那边去守候了。
哼,这次再有马车来,我一定冲过去抓现行!程非得意地想道。
还真让他遇上了。
大概是樱子失踪后的第五天晚上,二更时分,侧门“吱呀”一声开了。程非瞪着眼睛看着,生怕漏过一个人。等了足有半柱香功夫,就是不见有人出来,门也没再关上。
程非一蹭一蹭地靠近了侧门。好像有烛光亮着,里面没有人。不知从哪里来的勇气,程非踏进了梦寐以求的荷园。刚走了几步,他愣住了。
一副奇景呈现在他的眼前。
灰尘,一大片灰尘从地上飘起,慢慢地向上凝聚,逐渐成了一团,化成了一个人形影子,缓缓地向程非飘来。“人”的头上射出两道冰冷的目光,一下子刺穿了程非的大脑。
灰尘怎么会自己飞起来?
程非的脑子里只来得及闪过这个疑问,嘴里已经发出最大的惊叫:
“啊——”
相关的话儿 第10章 ;阴阳
更新时间:2012…1…14 17:13:31 本章字数:3553
“我那时候刚出世没多久,还是小不点儿,当然不可能知道这些事情。”白发老人停了停,接着说道,“这些情况都是被人们叫做非疯子的程非偶尔清醒的时候说的,但他终归是疯了。我十几岁的时候曾经在街上多次看到他,一副邋遢模样,他老婆早跑回娘家了,只是捡别人丢的剩菜剩饭为生。”
“唉,为祸不浅啊!”
老人叹了口气,目光下移,看着水池里游来游去的鲤鱼。
“你们肯定想不到,程非最后会死在这个池子里。是的,人们都说他是饿了,想要抓池里的鱼来吃,我知道其实不是,他是被那个东西害死的。它又何止害过一个两个人呢?我们整个程家都是败落在它的手里……”
“夜半时出来,每回都把人吓得半死,个个疯疯癫癫如见鬼魅。它好像跟姓程的有仇,专门找程氏族人作怪。请了那么多的术士上门,谁也治不了它,它反而变本加厉,骇人越来越重,越来越放肆无忌……我的父亲就是因为它的惊吓,导致生意失误,把家当赔了个精光!族人们也一样,家家都像沾了霉运一般,大小灾祸不断,吓得陆续搬走,程氏族人的祖宅一间间空了,败落了……”
“我曾发誓,要把这个坏东西杀死,至少也要赶跑。可那次我进到这里,还不是跟别人一样?兴冲冲进来,第二天早上被人抬出去……在家里躺了大半个月,我决定出去寻访高人,不学到真正的捉鬼降妖之术,我绝不回来!后来,我遇到了师傅老人家,他告诉我,那个东西是东洋阴阳师布设的阴魅,不知就里的一般术士根本拿它没办法,反而会受其暗害,消减了自己的功力。到这时,我才明白那个东西的来由,知道肯定跟樱子有关。”
“说起来,樱子其实是我的嫡亲叔祖母。是,我的父亲是程立常的长子,我也是他的长子。家门不幸,何足道哉?唉——”
沉默,白发老人陷入了长久的沉默之中。我抬头仰望,阳光的最后一抹余晖眼看就要消失在院墙的背后,黑暗渐渐笼罩下来了。黑夜来了,那个灰暗的东西会不会再来?
“阴阳师,也可以叫占卜师,或是幻术师,其实起源于咱们中国。在隋唐时候,这种异人就出现了。他们不但懂得观星宿、相人面,还会测方位、知灾异,画符念咒、施行幻术。”
老人抬头看了看天,打破沉默,继续他的讲述。
“对于人们看不见的力量,例如命运、灵魂、鬼怪,阴阳师深知其原委,并具有支配这些事物的能力。我们国家的很多地方仍然有阴阳师这个职业,人们常说的崂山道士就是其中的一个分支。师傅老人家也是道士,江西龙虎山的掌门大弟子,遇到他是我的福气!”
老人眼里闪着光,人也精神了不少。或许是想起自己敬爱的师傅,让他有了精神的力量吧?
“阴阳师聚集在一起而形成的组织称为‘阴阳道’。日本的阴阳道起源于我们中国百家争鸣时期的阴阳五行学说。战国时代,有一支主张提倡阴阳、五行学说的学派被称为阴阳家,当时以齐国人邹衍、邹爽为主要代表。‘阴阳说’是把‘阴’和‘阳’看作事物内部的两种互相消长的协调力量,认为它是孕育天地万物的生成法则。这正是老子所说构成世界的概念:‘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万物负阴而抱阳,冲气以为和。’随着世界的复杂多变,当一切事物二分法的简单思考方式,已经无法解释眼前发生的现象,遂衍生出新的思考模式,像‘八卦’是用来表示阴阳的移动与变化,代表着各种自然现象,可以用在推算时间的推移、自然的变化以及人生的各种际遇。充满智慧的古人于是将这些现象的诠释整理成‘易’,从周朝流传至今的参考典籍就是《易经》。‘五行说’则是由金木水火土五种基本物质‘不断循环并从而变化’的理论发展出五行相生相克的观念。研究阴阳五行说,能从天体运行的计算来制订历法,掌握世间万象。到后来,发展出专门研究天体的‘天文家’、研究历法的‘历数家’以及‘五行家’。”
“唐朝时期,当时的阴阳五行学说混和了道教咒术与密教占术,传入日本。在日本登陆后,又渗透了一些当地文化,于是便形成了独特的‘阴阳道’。不过当这个名词正式出现在日本史料上时,已经是四百年后的事了。此时的阴阳道已有别于早期的中国阴阳思想,它兼备了占卜、祭祀、天文、历法等等应用,上至国运皇命,下至庶民之事,都可运用它来解释。推古皇朝的圣德太子就是运用这门知识的佼佼者。笃信佛教的他在制定‘冠位十二阶’及服装颜色时都曾考虑到阴阳五行的配合,对日本社会造成了极大影响,从此阴阳师成为热门职业,转入全面兴盛时期。”
“为了消除天、地、人、鬼间的矛盾,阴阳师们常大显身手。他们借包罗万象的卦卜和神秘莫测的咒语,驱邪除魔、斩妖灭怪,成为上至皇族公卿、下至黎民百姓的有力庇护者。不过阴阳师的饭碗可不是好捧的,在尔虞我诈的宫廷中生存,他们必须熟稔一切风雅事,和歌、汉诗、琵琶、笛,还有香道或者茶道,样样都要涉猎。此外,还必须有看穿人心的本事及不泄密的职业道德。所以能成为阴阳师的,俱是当时一等一的俊彦之才。”
“阴阳师在日本经历了一个有起有伏的发展过程,由最初的鼎盛,随着政权的更替逐渐衰落。到日本战国时代,皇权没落,武士阶级治世,阴阳师逐渐从历史舞台消失。不过,各地大名身边军师的前身大部分仍是阴阳师。阴阳师们虽然官阶并不高,但却多受权臣贵族的仰仗,其地位远远凌驾于一般官员和武士之上。而当时位居阴阳师第一把交椅的贺茂忠行,更在世人讶异的目光下,收了一个面目清秀的年幼童子为徒。这名俊雅的灵犀少年,就是后来鼎鼎大名的阴阳道一代宗师──安倍晴明。”
“安倍晴明生于平安朝中期的公元921年,卒于公元1005年。他明是著名的遣唐使安倍仲麻吕的第八世孙;据《尊卑分脉》、《安培系图》等史书记载,他是右大臣安培家第九代大膳大夫益材的子嗣。师从贺茂忠行,是平安时代极富盛名的阴阳师。安倍晴明的传奇故事在日本家喻户晓。论长相,他貌似潘安;论才智,他文武双全。他是民众眼中的英雄、无数少女心目中的偶像,现在很多文艺作品、电视节目以及各类野史异说中都浮现着他的身影。现在日本阴阳师常用于降妖伏魔的‘五芒星’符号,就是安倍晴明发明的。”
“阴阳师能操纵式神,式神是能够按照阴阳师主人的命令而行动的鬼神。据说日本的式神始于安倍晴明,他一直在自由驱使着式神。曾经有一个围绕着式神的流传很广的故事。
某日,安倍晴明与宽朝僧正在僧房谈话,年轻的公卿和僧人充满好奇的问道:‘您操纵式神,但能在瞬间杀死人吗?’安倍晴明回答:‘虽不能那样简单地杀人,不过,如果略施力道也不是没有问题。可是,因为不知道使之复活的方法,那就成作孽了。’
恰好此时庭院中有只青蛙,看到它,公卿便说:‘请给我看看如何杀死那只青蛙吧。’晴明一边说着‘作孽啊……’,一边又说:‘如果亲身试验的话……’他随手摘下一片草叶,念诵着什么咒文后往青蛙的方向投去,草叶落在青蛙身上的同时,它竟然呈被压扁貌而溃烂至死了。你说,如果真的能够具有这等能力,这世上还有什么是他的对手?
好在操控式神极不容易,安倍晴明之后没几个人能做到。后来的阴阳师由于功力等原因无法操纵式神,就退而求其次,开始熬制阴灵,借阴灵之力实现自己的害人之心。”
“师傅说,阴灵是阴阳师把自己生命的一些源力施放出来,通过特定的方式培养成一定的形式,再赋予它一个执念,让它自动自觉去实现某个目标,无休无止。如果不能毁了它的根本,阴灵可保持千百年不灭。”
“经过多方了解,我才知道樱子的先祖是一个阴阳师,传到他们这一辈,会使用阴阳之术的人已经不多了。在当时的政府暗中支持下,不少有异能的阴阳师集中在一起为天皇效忠,其中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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