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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列侯-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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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民狂吞口水,在南越50石稻米毫不起眼,三熟的土地每季每亩2石半收益,每年守城是7石以上,越民在乎的是25头水牛,这是一笔不小的巨款,相当于南越国中的富豪阶层。(未完待续。。)



第202章 向西向北

    集市里,关着几只塞满占人的牢笼,占人奴隶身材矮小,皮肤黝黑,不穿衣服,伸长胳膊往牢笼外,大叫大嚷着奇怪的土语。

    他们是奴隶,被越人捕捉,以极其低廉的价格发卖到各地。

    若非汉人瞧不上矮小懒惰的奴隶,说不定长安城的人市也能见的到他们的身影。

    曹时背着两只口袋,闷声不吭的走到牢笼旁,盯着简陋的牢笼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南越兵军官佩戴一把粗劣的铁剑,趾高气昂地说道:“你们看到什么奇怪之处没有?发现汉人的踪迹没有?有疑惑就快说,水牛和稻米在等着你们。”

    “我知道!”

    人群里冒出个癞头瘸子,指着人群大声嚷嚷道:“我看到两男一女,两个男人个头很高,女的没看出来长相,除了年龄不对,其他的都对了。”

    “人在哪里?”

    “就在这里带着,咦?人呢?”

    突然之间,关押占人的牢笼土崩瓦解。

    蹦出来的占人嗷嗷乱叫横冲直撞,占人抢了越人的东西就往人群里钻,仗着个头矮小四处躲藏顿时让场面大乱。

    不大会儿功夫,集市角落冒起滚滚浓烟,赶集的土民慌了神,哭喊着尖叫着四散而逃。

    曹时低着头猫着腰,从容的混在汹涌的人流安然离开,南越兵军官阻挡不及,眼睁睁看着满集市的人跑的干干净净。

    “杀人啦!”

    越兵们定睛一瞧,原来是刚才通风报信的瘸子被一刀刺死。心口窝中刀连尖叫的声音都没发出来。

    “一定是他们!一定是他们!快去禀告老大王,三个汉人的踪迹找到了!”

    出了集市来到汇合点。

    不大会儿功夫另外两人赶过来,三个人闷声不吭往西北方向钻入山林,三个人卸下妆束换回自己的衣裳。

    曹时板着脸说道:“你在搞什么?为什么要杀掉那个瘸子?”

    刘陵撅起嘴不高兴:“因为他告密。”

    “那也不该杀人,死了一个人立即会暴露我们的行踪。”

    “不死人,我们的行踪也暴露了。”

    “你不认输?你知道乱杀无辜是不对的吗?”

    刘陵两眼一翻,咯咯笑道:“不就是死了个越人,我这杀人技巧还是你手把手教给我的,那个死去的越人一定很冤屈。”

    王孟尴尬的夹在两个贵人间,想劝说又不敢乱说话。苦恼憋屈的蹲在溪水旁当哑巴。

    气氛凝滞着。直到曹时松了口气道:“我教你防身术是为你好,如果你死了,会有人伤心的。”

    “谢谢你。”

    突然之间一阵香风吹来,只觉得脸颊温热感觉。

    刘陵捂着嘴巴咯咯笑:“我知道你在关心我。这个吻就是答谢礼仪啦!”

    曹时满脸涨红:“你这个死女人。乱说什么我关心你。我怎么会关心你,明明是在说你父亲淮南王刘安。”

    “知道知道,还是感谢你帮助我逃出来。这么久多没说过一句感谢,实在抱歉!”

    “嗯咳!咱们应该赶快上路,贼兵很快会追上来的,王叔,我们该往这个方向走是吧?”

    王孟四下张望点点头道:“就是这边,在下先去探探前路。”

    “好,我们的目标是向西再向北,目标巴蜀返回长安!”曹时闷头往前走。

    刘陵跟在身后咯咯直笑,这家伙实在太有意思了。

    淮南国。

    黎明时分,烛火通明的房间里,一名中年老帅哥对着古铜镜抚面不语,他是淮南王刘安。

    今年三十九岁,身高七尺六寸有余,英俊潇洒玉树临风,才高八斗学富五车,年纪轻轻著书立说名扬海内,悯农,礼贤下士为士民之楷模,饱学诗书为世人敬仰的贤王。

    刘安神情平淡地说道:“真是一颗上好的头颅呀!不知道谁会取走我的项上人头呢?”

    “大王是我们的顶天立柱,您不能灰心丧气啊!”淮南王妃忧心忡忡道。

    “吾著书二十余载,传下《鸿烈》一篇,你要好生收藏莫要失传掉了。”

    淮南王摇头晃脑地吟道:“鸿者,大也!烈者,明也!《鸿烈》者,以为大明道之言也!其旨近《老子》,淡泊无为,蹈虚守静,出入经道,言其大也,则焘天载地!说其细也,则沦于无垠,及古今治乱存亡祸福,世间诡异瑰奇之事!其义也著,其文也富,物事之类,无所不载,然其大较归之于道,号曰《鸿烈》也!”

    王妃抱着一叠文稿缓缓退下,这是她夫婿一生心血所在,比生命还珍贵的宝贝。

    侍从走进来:“大王!卫尉庄青翟求见!”

    “哼,去外边就说孤王安歇了。”

    侍从静静的退下去,不大会儿功夫吵杂的声音渐渐的靠近。

    砰!

    大门被蛮力撞开,守在门口的侍从跌了个跟头,惊怒道:“大王快走,卫尉打将进来了。”

    “哪里走!”

    庄青翟身披铠甲仗剑而入,扫过房间的角落,目光落在榻上的淮南王身上。

    “淮南王刘安,你可知罪?”

    “孤王何罪之有?”

    “图谋做反,此为大逆无道的重罪,你可认罪?”

    刘安抬起头瞄了一眼:“卫尉揪着孤王穷追猛打几个越用心良苦,岂不知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呼?”

    “我就知道你不会低头认罪,今天找来了人证物证,看你还怎么递来!”庄青翟一拍手从身后走来两个人,其中一人是刘安的心腹谋臣伍被,另一人是心腹干将人称淮南第一剑客的雷被。两人不但名字相像,还同为淮南八公之二,伍被更是名列八公之首。

    刘安大惊失色:“你们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大王!”伍被跪伏于地哀泣道:“您遇人不淑,放任雷被贼子混迹于其中,没曾想此獠是丁公爪牙对大王早有异心,就是他像卫尉庄青翟告密的呀!”

    雷被勃然大怒道:“好你个伍被推的一干二净,若我是丁公的爪牙,你就是一心想阻断谋反的贼子,我所了解的谋反大计只有皮毛,而你亲身参与到谋反的每个讨论环节。没有你一五一十的交代。卫尉怎能查获谋反的军械粮秣,战车弓弩还有良马呢?”

    “你说什么?”

    淮南王刘安眼睛一黑差点昏倒。

    他们一家人三兄弟,除了老二济北王刘勃和另外两兄弟尿不到一壶里,衡山王刘赐和他一样想要谋反。他们走的路子一如当年那个逗比父亲淮南厉王刘长。用最搞笑的手段想要谋朝篡位。真可谓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有个奇葩爹。就有个奇葩儿子。

    伍被不堪侮辱气愤道:“要不是你这小人诬告我谋反,我怎么会把实情说的一清二楚呢?我早就劝过大王千万不要谋反,当个太平贤王最重要,何必为了一己之私坏了汉家的律令礼法,只可惜大王不听啊!”

    “哈哈哈……谁会相信大王谋反成功?据我所知淮南国中只有少数人那样天真,其中十之七八是大王的亲眷心腹,满打满算不过三十个人,普天之下没有三十人谋反成功的例子,大王的谋反还没成功就注定要失败,我趁着反形未露提前揭发也是为了大王好,以圣天子的仁慈或许会免出大王的死罪。”

    刘安恨极了,单手戟指雷被与伍被,痛骂道:“两个叛徒!可恨我瞎了眼,错信了你们这帮狼心狗肺之辈!我恨不得取了你们的性命。”

    “淮南王,你还有什么话说?”

    “哼!孤王没想到卫尉很有手段,事已至此继续多说也无用,给我上枷锁吧!我要去京师等候天子发落。”刘安伸出双手等待上枷。

    庄青翟摆摆手阻止士卒的动作:“淮南王刘安既已认罪,那么我就传达天子的口谕,着令罪王刘安、刘赐协助救援平阳侯曹时,若有事成可免死罪。”

    免死?

    丹书铁券也免死。

    功勋列侯不照样成堆的死。

    刘安很想露出不屑之色,但是他做不到,此刻他紧张的浑身发抖,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怕死吗?答案是显而易见的。

    若他不怕死,何必深更半夜独坐床榻前,抱着古镜抚摸自己脖颈上的项上人头,只有怕极了的人才会这样做,因为他不想死。

    刘安今年才三十九岁,身强体壮全无汉文帝、汉景帝一系的身体毛病,两淮著名的医工为他诊脉,夸赞淮南王有长寿之相,保养得当至少有四十年的寿数。

    这年头活过八十岁老人,那可是皇帝见了都要十分和气的交谈,不但免徭役,免税赋,免行大礼,赐几杖,赐大宴,每年各级官僚下乡慰问的重点口子,郡县考核官僚政绩,首先要听这些老头们的意见,简直是西汉数得上好的大拿。

    北平侯张苍活了一百多岁,即便汉文帝不喜欢他也要每年登门慰问,大汉帝国重老,敬老,养老的思想几乎发挥到极致,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三老制度便是这种思想下应运而生的。

    按照医工的计算,刘安至少有四十年寿数,只要他心放宽,勿要劳心劳力,精神上趋于黄老无为的真髓,活到一百岁也不是毫无可能。

    他不想死。

    真的不想死。

    “淮南王刘安,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刘安一愣神才发觉,时间已经过去很久,抬起头说道:“我还知道雷被这小子早有异心,丁公有一副蛇蝎心肠,我岂能毫无防范呢?我知道丁公的下落,他身边有我安排的暗子,不但沿途留下了踪迹,还送来了飞鸽传书。”

    淮南王从袖子里抽出一张纸条,卫尉庄青翟定睛一瞧潦草的字迹上写着一句话。

    四月丙寅日,丁公一行一百三十三人脱离五岭进入南越国,得毒瘴气病重身死者有六百五十余人,卫氏朝鲜王太子卫右渠身染毒瘴,南越王太子赵婴齐教以槟榔咀嚼可防毒瘴之气,丁公与王太子媾和成功,平阳侯曹时、淮南王女刘陵,平阳侯府门大夫王孟逃脱不知所踪,南越王赵佗下令缉拿之。

    刘安又抽出一张纸条:“这是前两日收到的消息,发现疑似平阳侯的踪迹,翻山越岭朝着巴蜀的方向走,南越国的追兵从大路追赶到关卡,如果你现在乘船逆流而上到巴蜀再掉头向南追击,说不定可以救下平阳侯和我的女儿。”

    “这条消息很重要,多谢了!”庄青翟一拱手:“来人呐!送淮南王入京师拜见天子。”

    “喏!”

    彪悍的南军士兵架起刘安走了出去,伍被和雷被也被一网成擒。

    两人被擒住时感到非常不可思议,雷被大叫大嚷道:“卫尉!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是举报有功之人!你不能这样对待我们。”

    “抱歉,你们的一面之词不足为凭据,跟着一起去长安拜见廷尉说清楚,把他们押下去!”

    庄青翟冷漠的瞥着两个如丧考妣的人被押走,伍被三心二意早有想法,雷被吃里爬外甘当内鬼,连他这个局外人都想为淮南王刘安掬一把同情的眼泪,识人不明到如此地步真是作为人的巨大悲哀。

    忙活一夜发号施令准备启程,当太阳升起之时,几百艘民船静静的停靠在寿春城外的内港边,此地处在淮河边的重要口岸,通过邗沟轻松抵达长江,到了长江逆流而上的难度要远小于湍急的河水(黄河),南军的一万名枕戈待旦的精锐依次登船。

    随行的另有淮南国、衡山国的四千名番上郡国兵。

    不出意外,衡山王刘赐很没出息的提前招供了。

    这个没节操的诸侯王,把所有罪责都推给兄长淮南王刘安,口口声声自称自己是被坑骗的,自己是个很单纯的人,刘安此刻还不知道他的好弟弟反水了,还想着不提自家兄弟,等于把过错全部揽到自己身上,相比起来刘安更天真单纯一点。

    庄青翟几次审问都没坚持下去,每次看到刘赐那副猥琐无耻的尊容,他都会忍不住踹上两脚发泄心中的怒火。

    每年衡山国递来的疏奏中,大部分是弹劾衡山王刘赐行为不端,侵占土地,插手门市租税,要不是有诸侯国中的官僚体系约束着,衡山王刘赐早就翻天了。

    庄青翟埋头案首,疾速写下一篇奏章:“我发了一封飞鸽传书送到长安,我再在写一份详细疏奏快马加急送到长安城,情况有变我以便宜行事之权取道长江驰援巴蜀,请圣天子做好准备,南越王赵佗、闽越王驺郢、东瓯国驺贞复、卫氏朝鲜王卫蒙极有可能谋反作乱,请陛下尽快定夺。”

    “喏!”南军司马捧着疏奏离去。(未完待续。。)



第203章 武陵蛮

    一口旧釜,一釜米粥,浓稠的米浆咕嘟嘟翻着泡,火堆旁还架着烤山雉和烤鱼,这是三人的早餐。

    清晨的薄雾被吹散,远离五岭的山林之间,分辨不清身在何处,温暖的气候和繁茂的热带丛林,预示着应该处在南越与西南夷之间的某个树林里。

    曹时曾徒步穿行过大西南,只不过是次走马观花似的沿着公路行进,没有翻山越岭,偶尔风餐露宿,远没有现在那么狼狈。

    刘陵清减了许多,在野外吃不好睡不稳,若不是两个男人各有办法驱虫驱兽,身娇体贵的翁主想像个普通山民女子跋山涉水的机会都没有。

    釜中水分蒸干,浓稠的米汤变成香喷喷的米饭。

    三人开始享受清晨的第一顿美食。

    “听你说占城稻很珍贵,撒到地里三个月便可收割,你拿来煮粥吃会不会浪费了。”

    “此地高温高湿粮种不易保存,再不吃稻米就要**变质了,咱们知道南越有稻米就行了,到时候再来抢就是了。”

    刘陵翻个白眼:“你拿什么去抢啊?南越王赵佗并非好像与之辈。”

    “哈哈,当然是亲率大军来抢了。”

    “你是想打南越国?”

    “当然要打南越国,追的咱们上天入地之仇不报,我岂不是枉为车骑将军了。”

    刘陵秀眉一掀:“你好像说过转任车骑将军,可长安距此相隔几千里。想打南越国不太容易,当心自己做了第二个屠睢。”

    “放心好了……”

    忽然,王孟丢下旧釜站起身:“那边好像有异动传来。”

    “一定是丁公追上来了,丢下东西快走!”

    三人的身影飞快消失在丛林里,不大会儿功夫,从另一边树林中钻出几十道人影。

    走到熄灭的火堆前,捡起摔烂的陶碗打量着,在碗边轻轻一蹭还有温热感。

    几名刺客抬脚踢开了火堆,散发着滚滚热浪的木炭夹杂着火星乱飞,高温烫到刺客的鞋底。几个人同时一退心下了然。

    “他们刚刚离开没多久。一刻钟前,坐在这儿吃饭。”

    “三人坐着木桩,离开非常匆忙,只带走寝具。厨具被丢丢弃了。”

    刺客之所以称为刺客。在于突袭暗杀的非凡能力。剑术只是用来刺杀的技巧,除此之外还要精通追踪技术,盯梢追人是祖传的手艺。刺杀手段也比荆轲时代又有许多变化。

    刺客们很兴奋,他们没有着急追下去,而是静静的等待着,追踪数个月,足迹遍布千余里,三个脱逃这的踪迹终于被刺客咬住了。

    丁公从树林里缓缓走过来,刺客首领理所当然的亲自披挂上阵追击逃脱者。

    “找到了?”

    “他们朝西方走,路程相距大约两刻钟。”

    丁公冷笑道:“还真是死脑筋,就认准西北和西边逃,这么逃早晚会被我抓到。”

    “那是师父的神机妙算,北边交给南越兵把守,咱们亲自追击。”

    丁公眉头一皱:“闲话少叙,赶快追上去抓住三人,尤其是那曹时不能走脱了,南越王赵佗提出的要求是抓住曹时,才有资格让汉家天子投鼠忌器,才有机会联合卫氏朝鲜,北方匈奴联手制汉,此人至关重要不容有失,其他二人格杀勿论。”

    “喏!”

    两个时辰。

    只过去短短两个时辰,曹时又一次被团团围住,刘陵走的太慢了。

    即使比起一个月前,刘陵的身手更加矫健体力更加充沛,但依然改变不了她是个女人的事实,女人的体能和速度都比不过男人。

    倘若没有太急促,以她的体能步行一整天没有压力,追赶的越发急促,刘陵的体力流失就越发严重,两个时辰步行三十余里山路,她的脚步变的更慢了。

    “这就是你的幼稚之处,面对死亡的威胁依然不远放弃同伴,妇人之仁是你最大的弱点,心肠硬不起来,计较恩情忠义是永远干不出大事业的。”丁公说道:“车骑将军,我建议你放下无谓抵抗立刻投降。”

    “如果我选择拒绝又会怎样?淮南王女刘陵,你的徒弟王孟会受到伤害吗?”

    丁公瞥过两人一眼,面无表情道:“淮南王已经完蛋了,淮南王女的身份不值一提,王孟是我众多徒儿中比较出色的一个,但是老夫不在乎,可以培养第一个就可以培养第二个,老夫不介意用他们的死亡来警告你不要轻举妄动。”

    刘陵脸色大变整个人蒙住,她想到了很多可怕的结果,以丁公的所作所为的心狠手辣,完全有能力做到害死淮南王府,她非常害怕。

    王孟暗自咬牙,两支手弩正瞄着他的脑袋,不用说一定是从南越王那儿搞到的军用违禁品,弩箭的威胁远大于剑术,他只好站在原地不动。

    曹时手握战弓扣弦而立:“我有理由确信你的诚意不足,放下武器会导致我的同伴立即死亡,我的弓矢会始终瞄着你的脑袋,大不了拼个鱼死网破,一命换一命!你可以尝试下我的射术高低,到底是我先死,还是你先死。”

    丁公按住愤怒的刺客,冷冷地注视着面前的年轻人,年轻,强壮,有材力,开的一石六斗的强弓,骑术精湛,除了剑术刀术略差,几乎无可挑剔,周身上下散发着职业军人的高超素质。

    若非有心算无心,派出几百人围攻偷袭,丁公手下八百刺客没有丝毫得手机会,这就是职业军人和职业刺客的区别之所在。

    最厉害的刺客走的是军中阵战之道,从偷偷摸摸的杀人术向堂堂正正的杀人术进化。其中剧辛、季心便是代表人物。

    他缺乏大本领,练出几手杀人秘技也不值一提,你的剑没递过去,人家的弓矢就杀过来,他不能算最顶尖的刺客,因为他墨守成规毫无建树。

    丁公犹豫了。

    曹时察觉到细微的变化:“我可以和你做一笔交易,关于西楚霸王项羽遗宝的交易。”

    丁公勃然大怒:“胡说!霸王有什么遗宝?你不要转移注意力!”

    “听我说就是了,想当年项羽火烧咸阳,从咸阳宫中掠来的无尽财宝,那些财宝是汉太祖刘邦依依不舍的。被项羽运送到彭城储藏起来。那些财宝堆起来足以把彭城淹没,但是很神奇的是楚汉战争期间没有见到那些财宝,您说那些财宝都去了什么地方?”

    “放屁!我从没听说有什么财宝,你不要信口雌黄!”

    “您一定记得钟离昧。他的次子钟离接尚在人间。你应当听他提起过彭城的宝藏。或许是项羽早就意识到楚汉战争会以自己失败告终,那一切是从范增离开时就埋下了引子,如果当初垓下之战没有败的那么惨。项羽一定会南渡江东与汉太祖刘邦死斗到底,所以财宝被送往江东辗转南下,或许就在南越和西南夷的某个地方。”

    丁公阴沉着脸说道:“胡说八道!你就是要说这些东西吗?老夫不信半句。”

    曹时笑道:“你可以不信,你的手下可未必不信,秦国的财宝价值几千亿钱,有了这笔钱可以让每个人过上好日子,可以避居到海外安乡太平,或者可以模仿赵佗,打下一个土著小国做个土著藩王,他们挡得住诱惑吗?”

    丁公左右四顾,惊讶的发觉刺客们犹豫了。

    楚霸王遗宝的传说早有流传,当初汉军破彭城掠夺走部分财物,但数字并不如刘邦入咸阳见到的那么多,财宝到底去了何处始终是个疑问,从韩信被贬,英布被杀,汉军曾经数次大索南方诸国不见踪影,相国曹参认为楚军的宝藏用来交换军资粮秣发动战争,于是大索财宝之事作罢。

    但民间的传说并没有就此结束,反而随着时光流逝越传越广,各种离奇的说法让人天花乱坠难辨真伪。

    类似见闻尤以江南,两淮以及故楚之地流传最多,这一带恰好是楚霸王项羽的根据地,当年跟着楚军打入咸阳,后被汉军俘虏释放的老人尚在人间,他们亲眼见识过咸阳堆积如山的财宝,他们亲自押送着财宝返回彭城,战争结束财宝突然消失大半,心里没疑问才有鬼。

    曹时的脸上露出一丝微笑:“想像一下堆积如山的财宝一夜之间消失无踪,跑到哪里去了?即便拿去换来大量的粮秣军备,金银珠宝终归要送到市面上逐渐流通开来,可汉初是什么情况?太祖刘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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