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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列侯-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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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捐出2万钱,由此可见京师长安的民富惊人无比。
长安列侯们也纷纷慷慨解囊,刨除曹时个人的捐献不计,一百多家列侯累计捐出40亿钱,长安城内各甲第内居住的军功爵贵族累计捐款20亿钱,他们舍得慷慨解囊也不是传说中的有钱任性,如同长安商贾百姓们的捐助理由,家里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捐钱必然都有自己的理由。
左右内史在长安内外苦口婆心的做工作,东市令府衙前张贴的新长安概念图,从普通民居到豪华民居,再道京师甲第,各种新造型都取得极大的反响,四四方方的两层新房是极具汉代风韵的黑墙红瓦,新房屋兼具**的古朴与大胆新颖的创意让人耳目一新。
豪华民居也是二层建筑,但是规模和华丽程度又有质的提升,居住面积是普通民居2倍到5倍不等,而且每层都要比普通民居高出四尺,巨大的窗户朝阳设置会使得房间显得更加宽敞明亮。
京师甲第档次更高,三层建筑的风格就不太统一,根据列侯们的意愿或者选择豪华民居的加强型,又或者选择“回”字型中间有花园的新式甲第,高高的承重立柱和华丽的大门是最大的看点,因为大门是可以直对京师的主干道,爱面子的列侯们对此非常欢迎。
大家等于掏钱付款让少府手下的工匠指挥他们来给自己造房子,不乐意掏钱的抵徭役也可以,如果徭役都不愿意那就只好从长安城里卷铺盖滚走,京师不欢迎吝啬如鬼的贪婪之徒。
作为新长安的总设计师,曹时也要以身作则,他一个人就拿出2亿钱砸进去,并且从自家府中的铁匠工坊里拿出铁锹、撬棍和铁钎等铁制器物累计上万件,反正他手里也有的是钱,造纸术垄断的时候赚了许多,卖马车前后赚了上千金,目前天下的铁器就没有一家能和平阳侯府相提并论。
侯国里的铁器作坊一括再括快赶上平阳侯府老宅的规模,招收侯国里的本土少年上千人为学徒,日夜不停的锻打铸造生铁和精钢器具,无论规模产能,亦或是单纯的冶铁技术无人可以比拟,即便战国时代就起家的临邛卓王孙一族也无法追上他。
以至于河东郡的生铁产能赶不上平阳侯国的需要,最近申屠公正在安邑疯狂的树起高炉,命令河东的商人四处开采铁矿石拉回安邑冶炼为生铁,再运到平阳侯国进行贩卖,平阳侯国收生铁是生冷不忌,品相好的生铁高价差的低价,许多小商人通过冶炼生铁赚来第一桶金。
曹时通过各种手段累计赚来的财富超过2亿钱,他舍得把这笔钱捐献也与他是新长安计划的缔造者有很大关系,太子砸出血本来支持他的宏伟计划,自己要没有点像样的表示就有点说不过去。
马车出了南城的大门来到城南太庙所在地,数万名民夫正在原属太庙的旁边开始挖土,长安城里的郎卫依仗把太庙四周封锁隔绝,长信宫与椒房殿的车架已经等候在此,远处还有窦家和王田两家外戚的车架,宗正红侯刘嘉也亲自赶来观礼。
车架前拉起帷幕,窦太后与王皇后坐在帷幕中间的矮榻上,宫女捧着遮阳伞和扇子侍奉左右,苌楚、荔枝之类的果盘摆放整齐,窦家与王田两家的贵戚列侯纷纷围坐过来,一时间人声鼎沸欢声不绝于耳,仿佛是来郊外踏青旅行的。
老太后的耳朵非常灵敏,忽然人声陡然减弱下来,又听到熟悉的脚步声,便立刻笑道:“太子来啦!老身听说扩建的太庙更加恢弘壮阔,到底是怎么个壮阔法?”
“回禀皇祖母的话,孙儿要为先祖建一座巨石垒砌万年不朽的宗庙,将来汉家有功德的天子可以入太庙配享四时三牲,保护我汉家江山绵延万年而不绝。”刘彻自信满满地回答道。
窦太后拄着拐杖缓缓站起来:“好!不愧是刘家的好儿孙,有这份志气当得太子储君的大位,为帝者必须有一颗坚强的心,当初你父皇力主削藩而百官反对,送到长信宫的竹简有几尺高,但是老身就是没有反对,天下所有人都要反对天子的时候,老身就一定要支持天子削藩,太子要造新长安,即便天下骚然,老身还是要订立支持太子!”
“多谢皇祖母!”刘彻乐的嘴巴快合不拢。
忽然之间,窦太后话锋一转:“老身这把骨头硬的很,不用你们费神操心,你们也不要在长安城里整日游手好闲的,每天都要到太庙这里看着,要从中学会经验教训思考太祖高皇帝立汉的艰难,我汉家江山来之不易更要细细珍惜,如果有人不识时务违律法坏人心,老身绝不会轻易绕过他!但要有人欺负到我们的头上,老身也绝不能让人欺负了。”
窦家外戚面露喜色连声称赞太后英明,馆陶长公主笑呵呵的说道:“有些人以为母后年纪大了不爱管事了,在母后面前一副忠臣孝子的样子,背地里欺行霸市惹的天怒人怨还不自知,人前人后摆出两张嘴脸,煞是可恶!”
不少人把目光转向太子身后的曹时,窦太后在这样的场合对平阳侯表达出一丝不满,其中意义耐人寻味。
刘彻脸色一沉,定格下每个人的神态反映,旋即微笑道:“今天是个大喜的日子,皇祖母不要为一些小事闹的不开心,汉家律法森严容不下任何人掺沙子,如果有不识时务的人自然是廷尉府来处理,又怎么好让皇祖母为此操心劳神呢。”
王皇后笑呵呵地说道:“彻儿说的很好,母后要颐养天年多享几年福,母后身体健康长安的黎庶们才能安居乐业,凡俗的事物就交给彻儿放手去做好了,而且朝中的三公九卿是天子提拔的贤臣,有他们辅佐定能万无一失。”
“但愿如此不要有人来招惹是非,免得老身撂下脸来又生波澜。”窦太后又缓缓坐回去。
“不会不会,请皇祖母放心吧!”刘彻冲着曹时摆摆手让他悄悄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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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太后的不点名批评,不软不硬不轻不重,当然对付脸皮较厚的人是没有作用的,求收藏!
第77章 宴请太子
“岂有此理!窦家人真是可恨!”
从太庙奠基典礼上回来心情就非常差,馆陶公主和窦家那帮人冷嘲热讽阴阳怪气了一下午,夹枪带棒的讽刺平阳侯贪婪无能,欺骗太子天真幼稚辜负天子的期望云云,从头到尾就是在一次次侮辱刘彻的智商。
刘彻从小就特别聪明,自己看人有一套独门套路,侮辱他的眼光等于打他的脸,换个脾气好的人也要忍受不住,更何况刘彻的脾气刚硬倔强,遭到的弹压越多心里就越不爽,连带着把姑姑兼岳母馆陶长公主也给恨上了。
回去的路上刘彻就没停嘴,动辄就说窦家人奸邪可恶当诛之,杀气腾腾的样子看起来真的被气了个五劳七伤,到也不能怪刘彻气量狭隘容不得怪话,三岁封胶东王,四岁与陈阿娇定亲,六岁封太子,至今十四岁的刘彻顺风顺水,在宫里父皇疼爱母后宠溺,可以说风得风要雨得雨。
长这么大除了太子监国之初被三公九卿甩过面子,这还是第二次被人这么当面甩脸子,三公九卿本领大腰杆硬牛脾气倔强的很,刘彻那这帮朝廷里的老大爷毫无办法,可不代表拿窦家一帮除了混日子就没有其他本事的垃圾没办法。
换做天子被甩脸子可以按照大不敬罪腰斩弃市,太子是国之储君未来的天子,说要杀窦家也并不奇怪。
“殿下何必生气,窦太后毕竟是窦家的支柱,窦家人被臣耍了手段狠坑一笔,心里有怨气也是应当的,如果臣连这点气都受不住,将来还怎么执掌朝政为君分忧呢?”
看见曹时面色从容毫无愤怒表情,刘彻气呼呼瞪了他一眼:“你还有心情劝我,要我换做是你早就气个半死了!”
“可是臣生气又能怎样?”
“生气……总比不生气要好!”
“没有用啊!窦太后不点名批评臣,就算臣知道这样是不公平又能怎样呢?生气怨恨只会徒增烦恼。”曹时耸耸肩毫无生气的样子。
到不是他在装酷,而是他的确心平气和的很,窦家人的反击早在预料之中,这几个月里窦太后一直引而不发,说明窦家老太太很清楚此刻不能意气用事,今天演这出戏是为了敲打他,不要再试图挑战窦太后的底线,反映出窦太后并无意把争端扩大化的本意。
列侯与外戚的纠缠太多太多了,窦漪房当年入主中宫做皇后的前因后果瞒不过列侯们,当年的宫闱秘闻随着时光的流逝渐渐落入列侯的手里,所以在宫廷中说一不二的窦太后也不愿意就此撕破脸皮,打了平阳侯就等于打了列侯集团。
平阳侯伙同列侯们以造纸术为套坑下章武侯的非法田产也不好公之于众,闹到廷尉府开堂会审丢人现眼的必然是窦家人,即便窦太后再恼火也不能随意揭开闹个天翻地覆,她也只有通过这样的场合不点名的呵斥他,本就是一种虚弱无力的表现。
他早就想通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现在窦家正是春风得意的时候,大可以尽情利用窦太后来得罪折辱他,等到窦家人的先发优势消耗殆尽的时候,就是窦家彻底扫入历史的垃圾堆之时。
太子刘彻气呼呼的不说话,心里八成是觉得自己为曹时的遭遇感到愤愤不平,反倒是他这个正主不但不生气还劝他不生气,搞不清楚曹时到底是属于哪一边的人。
曹时笑眯眯地说道:“殿下别生气了,窦太后是您的皇祖母,不点名批评臣也是应该的,有则改正无则加勉,只求问心无愧就好了,指挥所有中尉成坐镇照看绝对万无一失,正好下午没事不如请殿下去臣的寒舍坐坐?”
“好啊!长安城里经常传闻你家菜肴是京师一绝,我正想去你的府邸尝尝平阳侯家的精致菜肴。”刘彻下令车队变道,转向往东边的灞城门走,此刻城东区也是一个巨大的工地,街道的两侧是一个个小型的工棚堆放施工用具,挖坏的铁锹镐头堆放成整齐的一摞,另一边是整齐簇新的铁锹和十字镐。
刘彻漫不经心的望着成片成片拔地而起的建筑,忽然说道:“我听城乡说有些速度快的闾里在封屋顶,至多两个月内大部分建筑都能完成,工程的进展速度超乎想像的快;你到底施加了什么东西?为什么你发明这么多神奇的器物?”
这个问题不好回答,曹时也不想正面回答:“因为我和殿下一样,都属于某些方面的天才人物啊!殿下的胆识见识世人罕有,臣只是造一些利国利民的小东西为国出力罢了。”
“嗯,我还听说你家的四轮运输马车被少府采购了一万辆,赚了不少钱吧?”
曹时笑着说道:“托殿下的支持,臣这一万辆马车只用略高于成本的售价分批卖给少府,第一批三千辆马车已经在长安的街道上奔驰了,臣嘱咐臣的家监要时刻记录少府使用马车过程中反馈的问题,争取下一版做出更坚固的马车。”
“太中大夫做生意是一把好手,更难得没有商贾市侩贪婪的陈腐气息,很不错。”刘彻点评几句就开始闭目养神,宁静的车厢里只有马车在驰道上发出的声音。
车队刚到侯府,就看到平阳侯府四门洞开,阳信公主亲自出迎:“不知太子殿下大驾光临,阳信有失远迎了。”
“皇宫禁省之外,皇姊就别说那么多客套话了,咱们先进去再说话吧。”刘彻当仁不让领着太子郎卫仪仗走进侯府。
侯府尚食房里仓促准备酒宴,早已准备好舞乐在大厅里翩翩起舞,没过多久美酒佳肴被一一端上来,刘彻果然对鲜美的菜肴赞不绝口。
酒宴进行到中间时,太子起身离席出去如厕;曹时皱起眉头:“女乐的队伍里为什么没有看到卫子夫?”
“子夫的新舞还没练好,妾就没安排她出来伴舞乐,君侯这是怎么了?为什么愁眉深锁?”阳信公主长长的睫毛轻轻抖动,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
黑影飘过,阳信公主光洁的额头上留下淡淡的微红痕迹。
“啊!又弹额头,君子又欺负我。”阳信公主捂着额头小嘴不高兴的撅了起来。
“自作聪明的细君,你以为我培养子夫是为了收为媵妾吗?”
阳信公主傻傻地问道:“难道不是吗?”
“知道我为什么要收卫君孺吗?”曹时即好气又好笑地摇摇头。
“君孺相貌端庄性情温柔,君子很喜欢温柔的女子。”
曹时平静地说道:“不要对我装傻了,侯府里漂亮的女子颇有不少,但是没有一个姿色性情合适送进宫里的,卫家三姐妹是最有希望的,卫君孺年纪比太子长一岁,卫少儿早就和霍仲孺私通了,唯有卫子夫年纪相貌性情都合适,她的才能不但我看在眼里,你又何尝不是时刻盯着。”
“君子好厉害,妾想什么都被君子识破了,妾很早就派人打听过侯府里的情况,卫家三姐妹是侯府女子里最拔尖的,更难得出自侯府几代为家奴,这一家在侯府的名声口碑都不错,若不是这几层缘故,妾也不会想着把子夫送到宫里。”阳信公主也不在装傻,把自己的想法和盘托出。
卫子夫长大后会是风华绝代的美人,但那又能怎样?
阳信公主自信她自己的姿容丝毫不差,曹家的嫡子永远只会是她的孩子,收下卫子夫对平阳侯府而言只多个不知名的媵妾卫氏,她的孩子永远只是庶子孽孙,一如弓高侯韩颓当的孽孙韩嫣,出于卫子夫的角度不用想也知道她的抉择,阳信公主自己是最希望送她入宫的,只有曹时会觉得失去是个漂亮女人比较吃亏,但是卫子夫得到的却是平阳侯府的巨大利益。
乍看起来刘婠整天傻乎乎没心没肺的模样,其实她自己的小算盘打的也很精巧。
远的不用看,馆陶长公主就是靠不断往永巷里送女子固宠,阳信公主是太子的嫡亲长姊,将来太子继位是否记得她这个姊姊的好,给阳信公主的名字中间加一个“长”字,就全看能否笼络住太子刘彻的心思。
汉制规定,公主仪同列侯,长公主仪同诸侯王。
她的目标纸质长公主位,即使曹时不愿意撒手送人,她也会想尽一切办法把卫子夫送进宫中。
阳信公主在思索自己的小算盘,曹时也在悄悄谋划惊天布局。
刘彻继承他父亲天性凉薄的一面,所谓君臣骨肉之亲看的最轻,不用点手段很难压制住太子凶狠的性子,卫子夫是软化太子心房的糖衣炮弹,哪怕有效期只有卫子夫短暂的青春年华,但只要能为他争取到宝贵的时间继续布局就是值得的。
相比于大汉帝国的国运走向,平阳侯府与功勋列侯们的荣辱兴衰,乃至曹时心中始终要避免走入儒家豪强精心布置的三百年治乱循环陷阱,卫子夫入宫根本不算特别不舍。
更何况他始终在提防着刘彻有朝一日固态萌发,假若刘彻撕破伪装恢复唯我独尊的千古暴君面孔,他不介意用宫廷阴谋送他入太庙配享四时三牲。
一介商人吕不韦可以做得,贵为列侯的曹时也照样做得,把卫子夫变成大汉的宣太后又如何?可以确定,大汉依然可以照耀万古。
阳信公主笑吟吟地说道:“君子没发现太子如厕的时间有点久吗?”
——
吕不韦就不谈了,宣太后芈八子是秦惠文王的夫人,目前正受热捧的《芈月传》讲的就是宣太后芈八子,起了个芈月的名字到也有趣。两人放在一起,懂得自然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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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蝶恋花
平阳侯府大宴贵宾,四门洞开迎来仪仗惊人的太子銮驾,侯府上下莫不是欢欣鼓舞,当今天下无人不知君侯是太子的心腹,太子驾临侯府也让仆役们感到无比光荣。
后花园里,年幼的姐弟俩仿佛没有受到影响,年轻的女孩穿着艳丽的红袍随着清脆的鼓点翩翩起舞,步伐轻巧姿态柔美有着不同于楚舞折腰甩袖的另类风韵。
即便伴奏的只有一面小鼓,伴随着简单的节拍依然带有强烈的节奏感,随着舞姿转动之间猛然回首西望的神态带着惊人的美感,只可惜是支残缺的舞蹈。
卫子夫跳着跳着停下来:“不跳了,没有人伴舞跳不好!”
“为什么呀?刚才姊姊明明跳的挺好看的。”卫青捧着小鼓傻傻的问道。
卫子夫小心翼翼的提起裙子转了几个圈:“君侯说这是支上古自娱舞,没有人伴舞跳起来像个傻子似的。”
“可是我觉得很好看,姊姊的裙子也很好看,姊姊跳一会儿嘛!阿青想看姊姊跳舞。”
“傻阿青。”卫子夫摇头失笑。
轻轻走回去摆起舞蹈的起手姿态,卫青高兴的拍打小鼓,美丽的舞蹈随着清脆的节拍渐渐舞动起来,远远看去像一朵红色火焰在跳动着。
卫青看的如痴如醉,直到一曲舞罢卫子夫收起舞姿,高兴的他不停的鼓掌:“姊姊跳的真好看呀!比咱们侯府里的女乐好看好多倍。”
“阿青不要乱说,被人家听到会以为咱们卫家不知进退娇纵无礼,徒伤了君侯和公主殿下的仁厚名声。”
“就是好看,阿青又没有说假话呀!如果姊姊有合适的伴舞,跳起来一定更好看!”
卫子夫拿出手帕擦拭鬓发的汗水,红红的脸蛋笑着说道:“阿青说的对,姊姊要是有个合适的舞伴可以跳出更好看的舞蹈。”
“我来试试看行吗?”
陌生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卫子夫猛然一惊想不到后花园的角落里也有人过来,紧张的后退两步回头望过去,只见一个穿着白色长衫头代金冠,威风凛凛仪表不俗的少年郎君缓缓走过来,用他那极具压迫感的目光锁定目标,从头到脚打量着卫子夫,那眼神炽烈的像一团销铁熔金的烘炉,仿佛要把他的骨骼血肉一并熔化似的。
卫青挡住他的视线,充满警惕地目光对他说道:“你是什么人?怎么到这里来的?这里是侯府后花园,如果是贵客请去前厅赴宴,这里是不可以踏入的地方。”
白衣少年诧异的瞧了几眼:“我是太子的随从舍人,无意间欣赏到美丽的舞蹈,既然你姊姊缺少舞伴就让我来试试看吧。”
“你怎么可以……”
“阿青坐下,去打手鼓。”
卫青惊讶的看着姐姐平静的表情轻轻点头,熟悉姐姐小动作的小男孩的是在暗示他不用担心,傻傻的看着卫子夫转过头对那白衣少年说道:“你可以来试一下,试过伴舞还请赶快离开,不要被府中仆役看到,否则我和我弟弟会受到责罚的。”
“没问题,你慢一些教我步伐吧!”
“嗯!先迈左腿膝盖推着脚向前走,对就是这种感觉,然后往这边迈步。”
卫子夫与白衣少年,磕磕绊绊的跳起了双人舞,既然是双人舞就难免有肢体接触,手与手的轻轻拿握,肩并肩的左右相抵,眼神与眼神的交换,伴随着美丽的舞姿,卫子夫就像一只翩翩起舞的火红蝴蝶,围绕着白色的兰花尽情舞蹈。
卫青打着手鼓惊讶极了,他还从没见过世间有这么高悟性的人,舞蹈跳到第五遍时舞姿步伐已经极少犯错,卫子夫在舞蹈中提点的次数越来越少,到第六遍时只有两个人伴着手鼓的节奏翩翩起舞。
白衣少年的双目炯炯有神的望着少女,眸子里流出着红果果的欣赏赞叹欢喜以及浓烈的爱慕,卫子夫从没见过如此毫无遮掩的炽烈目光,像一只被锁定目标的小鹿,惊讶的心慌气短手足无措。
就在他惊慌到有些走神的瞬间,忽然脚步一晃险些迈错腿让流畅的舞姿走形,她灵机一动凭借超强的身体柔韧性又把姿态拧回来,只是就在她拧的时候下一步已经随着节奏迈出去,身体一斜就要摔出去。
白衣少年反应极快,俯下身抄手一把揽住少女的柳腰,两人四目相对陷入短暂的停滞,卫青被吓傻了,好半天发现姐姐脸上红晕一直蔓延到耳根,顿时清醒过来:“你你……我打死你这个登徒子。”
卫子夫连忙拦住弟弟的身影:“阿青不要动手,这是太子殿下!”
“姊姊你让我打死这个登徒子……”卫青像中了定身术似的一动不动,一只手还举着手鼓傻傻的发愣。
“太子殿下?”
白衣少年的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好聪明的女孩,你猜的不错,我就是太子刘彻,我很好奇你是怎么看破我的身份?”
卫子夫红着脸说道:“太子驾临平阳侯府,府中禁卫把手森严,除了君侯和公主殿下只有太子殿下可以出现在这里,府前大厅里舞乐声陡然转低,说明太子殿下不喜欢女乐被撤下,或者太子殿下离席不在,妾知道府中的女乐虽然不如京师雅乐堂皇大气,却也绝不会比他京中名家差多少,太子殿下离席的可能更多,而且妾刚才见到太子殿下的装束立刻就明白了。”
“喔,原来是图腾龙纹暴露了身份,看来吾的准备还是不够充分啊!”刘彻笑着说道:“我要你入宫做我的夫人,你愿意吗?”
隔着茂密的花丛,曹时搂着阳信公主的腰肢全程看戏,早在太子离开没多久,夫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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