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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天国当附马-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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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禧很会瞅准时机提要求;真不聪明。
“嗯;说吧;朕什么都答应你。”咸丰随口应道。
大清的皇上已经坠入了女人的温柔乡中;不可自拔;他哪还有脑袋考虑其它的事情;慈禧就是现在要他将命交出来;想必他都不会有任何的迟疑。
“皇上可不许反悔哟。”慈禧紧跟着给咸丰的话上了一道保险。
“金口御言;岂能说改就改;朕再说一次;你的要求;朕准啦。”咸丰可是皇上;皇上就要皇上的尊严;更何况是在自己的爱妃面前;那更不能丢了脸面;更重的是;他的脑子已经有点不好使了。
“皇上就不怕臣妾狮子大开口;跟皇上乱要东西吗?’慈禧道。
听慈禧的话;咸丰总是会觉得她与自己站在一起;在为自己着想;这也是为什么慈禧会集咸丰成千宠爱于一身的原因。
“没事;就是爱妃想要朕的江山;朕也不会皱一下眉头。”咸丰的话是脱口而出;他显然是有点晕头了;这种话;能随便说吗;但他还真说了出来。
“皇上;您醉了。”慈禧脸色一变;巧妙地转移话题道。
她虽然心大;但她的心还没有大到要取咸丰而代之的地步;可以说;此时的她;根本还没有想过前面朝政上的事;她现在唯一想的;就是如何能成为这后宫真正的女主人。。
而且;她还真没将咸丰的这句话当回事;他觉得;咸丰不就只是随便说说而已吗。
只是说说?慈禧说的轻巧;这种话能随便说说吗;如果让其他人听了去;那不知道该要闹出怎样的风波;女人还毕竟是女人;有些事考虑的并不周全。
“朕都没喝酒;哪能醉呢;就算朕喝了;那也是千杯不醉;要朕说啊;这酒不能醉朕;但人却能啊。”咸丰耐人寻味地道。
“咯;皇上说笑了。”慈禧咯咯一笑;道。
“说笑?朕可是认真的;对了;爱妃刚才说;要让朕答应一件事;你还没告诉朕;到底是什么事。”咸丰忽然想起;似乎刚才慈禧让他答应什么事;于是;他问道。
大清朝应该庆幸的是;他早已将那句什么就是爱妃想要朕的江山;朕也不会皱一下眉头之言抛到九霄云外去了;果真还是戏谑之言。
“臣妾想请皇上今天不要走了;留下来陪陪臣妾;臣妾一个人在这寝宫中;实在是好寂寞。”慈禧幽幽地道。
她这话到是大实话;深宫寂寞;这是多少宫庭女子的心声;一入宫门深似海;不知道有多少红颜在这高墙深宫之中磋跎了岁月。
“朕答应禧儿;今天什么都不干;就在这陪朕的宝贝。”咸丰搂了搂怀中的骄躯;柔声道。
慈禧就是不说;咸丰都准备这么干;何况是美人主动相邀呢;他是求之不得。
“皇上对臣妾真好。”慈禧这话是出自本心。
慈禧话音落下;咸丰就感到搂在怀中的娇躯开始热了起来。(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三百六十七章 男欢女爱为哪般
明显感到怀中玉人的变化;咸丰本已非常旺盛的激情更是不可抑制地瞬间喷发;他猛然挑起慈禧的精致小脸;然后一大口吻在了她的樱桃小嘴上。
樱唇被袭;慈禧嗯嗯几声;略作挣扎;半推半就;让咸丰体验到了不一样的快感。
两人之吻;非似山崩地裂;但也持久绵长;虽已是老夫老妻;但感情的喷发却更胜往昔;男有征服之欲;女有迎合之情;虽不能算是琴瑟和谐;但至少也是各取所需;配合得当。
在这两口相交的当口;咸丰的手也没有闲着。
他的双手;从不同的角度;变幻不同的恣势;几乎揉遍了慈禧全身每一块地方;从纯属长肉的地方;到削瘦的敏感地带;从前胸到后背;从上身到下身;凡是他够得着的;也能探知的地方;他一丝一毫也不放过;那份仔细认真中还伴有一丝男性的温柔;咸丰可谓是深通男欢女爱之道。
咸丰有三十六般武艺;慈禧则是更上一层楼;身怀七十二般变化;她的每一次挑逗;总是让咸丰情不能自己;她的每一次碰触;也让咸丰生出如潮的快感;她能感知到咸丰内心的渴望;却也不让咸丰轻易地得到;她总是能从咸丰**的追逐中打开一个缺口;然后逃之夭夭;让咸丰恨的牙痒痒;却又欲罢不能;在这种情感的碰触中;咸丰只能算是慈禧的裙下之臣;舞台中心站着的永远是那个千娇百媚;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称之为叶赫那拉氏的女人。
“禧儿;朕要…。。”咸丰喘着粗气;涎着脸;望着这怀中的美人儿;惊天动地的**极力想找到一个倾泄的出口。
“嘻嘻;皇上;忍不住了?”怀着一份小小的得意;慈禧轻声嘻笑道。
她有种阴谋得逞的快感;就是地位尊崇如咸丰这种君临天下的帝王;又能怎样;还不照样是在她的膝下拜倒;她岂能不得意。
“有你这种尤物在身边;谁又能忍住;如果视卿如无物;那只能说;朕不是个男人。”咸丰倒也干脆;报以小男人之态道。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这叫做悟道;所以咸丰答的也是理所当然。
“皇上之言是在赞臣妾呢;还是骂臣妾呢?”慈禧三分高兴;三分忧怨地道。
“当然是赞喽;禧儿为何有此一问呢?”咸丰见爱妃有此一问;笑道。
“红颜祸水;皇上;恐怕外间不知有多少人在咒臣妾呢。”慈禧没有正面回答咸丰的话;反而是有感而发。
“谁敢;朕砍了他的脑袋。”咸丰脸色一正;换之以帝王的威严道。
“众口铄金;积毁铄骨;正所谓人言可畏;但嘴巴长在别人身上;又岂是皇上说禁就能禁的住的;臣妾一心侍候皇上;为大清开枝散叶;为何却总是招来一些无谓的非议;皇上;臣妾错在哪里。”慈禧装出一副受尽委屈;忍辱负重的样子道。
“唉;禧儿;委屈你了;你也不用去管其他人说什么;朕对你好;不就行了吗;朕相信你;由他人说去吧。”咸丰叹了一口气;用宽慰的语气道。
“怕就只怕是;外人的这些话说多了;日积月累;皇上的心也就变了。”慈禧故作担忧地道。
女人之于皇上;那只是一个**的玩物;如果说;哪个女人天真地想完全抓住皇上的心;那简直就是痴人说梦;也许皇上高兴了;突然皇恩浩荡;玩玩那些看的顺眼的女人;但只要新鲜感一过;腻歪了;那他就有很大的可能将这看似喜欢的女人一脚蹬开;另觅新欢;这就是皇上与女人的故事;否则的话;皇上搞那些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干嘛。
慈禧深明这其中的道理;她也从来不幻想咸丰会将感情只寄于她一个人身上;而且;她也不喜欢将自己的命运交由别人摆布;她喜欢将命运掌控在自己手中;所以;她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一个目的;那就是权力;有了权力;她便能保护自己不受伤害。
“胡说;朕对禧儿之心;那是皇天可鉴;天日可表;绝无半点虚情假意之嫌;禧儿放心好了。”咸丰脸色一正;振振有词地道。
“臣妾明白;臣妾在这里先谢过皇上了;只是;皇上在臣妾这里时;可能还好点;如果皇上不在之时;臣妾怕又怕要受人欺付。”慈禧楚楚可怜地道。
“反了;谁敢这样做;朕废了她。”咸丰怒道。
谁敢动他心爱的女人;那不是龙身上拔须;找死吗。
“只怕是别人是当面一套;背后一套;不见皇上是一套;见了皇上又是一套。”慈禧忧心地道。
“是啊;这确实是个问题;那你说怎么办?朕总不能一天到晚都陪着你;不理朝政吧;那朕岂不是真成了昏君。”咸丰笑道。
“皇上还笑;臣妾都担心死啦。”慈禧嗲道。
“那你跟朕出出主意;怎么办?”咸丰道。
“皇上;臣妾可以说吗?如果说错了;皇上可以不怪罪臣妾吗?”慈禧在说出自己的想法之前;可要将有些话先说在前面了;否则;万一这皇上翻脸不认人;那就惨了。
“说;说;不碍事;绝对不罪。”咸丰打了保票。
“皇上;您知道;后宫之中;不比前朝;前朝有皇上坐镇;一切都可保万事无虞;后宫虽有皇后;但皇后文静;恐怕制不住有些宵小之辈呀。”慈禧的话是旁敲侧击;但她相信咸丰能听的明白。
“嗯;禧儿的意思;朕明白了;稍迟一点;朕下一道圣旨;晋升禧儿为皇贵妃;尊号仅在皇后一人之下;但职却等同于皇后;所有后宫之事;一切都由禧儿与皇后二人做主;有你帮衬着皇后;问题不就解决了吗;你说呢?”咸丰想了想;然后道。
“皇上圣明;但臣妾才疏学浅;家世不昌;岂敢与皇后同位;还请皇上三思。”慈禧心中大喜;但表面却是推辞不就。
其实;她前面说那么多;想要的就是咸丰这句话;但如果咸丰一说;她就迫不及待地谢主隆恩;那不是让咸丰认为她早就有这样的想法了吗;肯定不行;最好的办法;就是假惺惺地推辞推辞;最后在咸丰的强迫下;她再勉强同意;如此一来;以后再说出去;她就可以理气直壮地说;她本不想干这活;但耐何是皇上的旨意;没办法;皇恩浩荡;她也只能勉为其难了。
慈禧之心智可见一般。
“屁;屁;屁;禧儿说的那些就不是个事;朕说你行;你就行。”咸丰见慈禧推辞;果真是不准。
“皇上;正因为臣妾与皇上特别亲近些;恐怕会惹来一些闲话呢。”慈禧还在转弯抹角地推辞;她知道;她越推辞;皇上就越喜欢;越是要让她干;她早就将皇上的心思都给摸透了。
“好了;朕都不怕;你怕什么呢;这事定下了;你不要再说了。”咸丰道。
金口已开;岂能再改;这已是定局。
慈禧心中大乐;面上却仍是愁眉不展;言语之间也是担心不已: “皇上都这么说了;臣妾再推辞;那就有些不识抬举了;但;皇上一定得在旁帮扶着些。”
“放心;放心;一切有我。”咸丰大抱大揽地道。
“谢皇上。”慈禧欲挣脱咸丰的拥抱;行礼谢恩。
“免了;免了;一切就免了;如果禧儿真想谢;那禧儿就从了朕;朕已经难受好久了。”咸丰说完;嘿嘿直笑;他确实有点忍不住了。
“嗯;一切都随皇上。”慈禧脸上露出一片娇羞之色;乖巧地点了点头道。
投之以桃,报之以李。她要的;皇上给了;咸丰要的,慈禧当然也要给。。
咸丰听毕;欢呼雀跃;将慈禧拦腰抱起;轻轻地放在她的软榻上;然后宽衣解带;共赴巫山;尽情**。(未完待续。。)
第三百六十八章 咸丰在搞什么
短时间之内,咸丰与慈禧的战斗并没停歇的意思;但御书房在此时却来了两个人,他们开口说要求见咸丰,谁知管事太监告诉他们,咸丰不在,二人一听,顿时急的象热锅上的蚂蚁。
可是,急有什么用,皇上不急,太监更不可能急,所以,虽然急的是他们,但也只能等着。
二人差不多等了两个时辰;但却一直没见到咸丰,太监那里,他们也问了无数遍了,但得到的回答至始至终都只有一句;皇上去了禧妃那里;一时半会应该不会回来;于是,这位太监大爷建议二位爷先回去;迟些时候再来。
两人已是火烧眉毛了;巴不得一下就见到咸丰;岂能这么轻易地离去;只能耐着性子等候。
又是这个慈禧;真是个惹祸的妖精啊!等候的二人在心里腹谤道。
“老僧;都什么时候了;皇上还沉迷于女色;真是太不象话了。”其中一人发着牢骚,言语之中不管气恼之意。
老僧?看来,此二人必是恭亲王与僧格林沁无疑了。
恭亲王之所以说这话,既是气愤慈禧这个妖孽勾引皇上;引得皇上竟然不顾政事;只知道荒废时光于美色;又气愤皇上分不清形势;都什么时候了;放着一摊子重要的事情不理;却去将这宝贵的时间浪费在女人的肚皮上面;实不是明君所为。
恭亲王心情是复杂到了极点。
“老恭;你看你;又来了;你平时不是很沉得住气的吗?怎么现在就不能忍一忍呢;皇上再怎么着;他还是皇上;你在我面前说说也就算了;呆会皇上来了;你要尽量忍着点;皇上毕竟是皇上;咱不能不给他面子;况且;上次的事;皇上气可能还没消呢。”僧格林沁是苦口婆心地劝道。
他实在不希望这两君臣之间再搞出什么妖蛾子来;毕竟今时不同往日;大清的江山是危如累卵;如果君臣再不和;那大清可就真完了。
恭亲王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一下激动的心情;然后才道: “老僧;你的好意;我省得;我会注意的。”
“那就好;千万记住;无论皇上说什么;你都不要当面反驳;咱们事后再想办法。”僧格林沁不得不再一次叮嘱道。
他真的很担心恭亲王又管不住自己的嘴。
“知道了;你都快成我娘了。”恭亲王有点不耐烦地道。
是啊;成天有张嘴搁在你身上;即使他是好心;这人也会烦;所以;恭亲王的心情;任谁都会理解。
“为你好;多说你两句;你还嫌烦;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心人;算了;算了;我言尽于此;该怎么做;你自己看着办。”不管怎样;该说的;僧格林沁已经说完了;他只能做到这一步;至于后面怎么办;恭亲王得自己拿主意。
“老僧;我没别的意思。”恭亲王见僧格林沁的脸色似乎有一点点变了;心中了然,必是自己的嘴巴快了一点;惹得僧格林沁有点不爽;他有点后悔;于是赶紧出言解释道。
僧格林沁见恭亲王如此表态;也摆了摆手;意思是说;没当他刚才那态度是回事;以此来说明他自己的宽宏大度。
此后;两人都不再有多余的话;只是静静地等待咸丰干完他的事。
差不多又等了两个时辰;两人等得真是有点不耐烦了;这才听到那一直跟随咸丰的老太监在门外叫道: “皇上驾到! ”
两人一听皇上来了;精神立长;想也不想就立马跪伏在地;待得咸丰前脚一踏进御书房;两人已经伏地叩道: “臣;奕欣;臣;僧格林沁;参见皇上;皇上吉祥!”
咸丰瞟了眼跪在地上的两人;也没让两人平身;径直走到御案后面坐下;然后舒服地呼出一口气;这才道: “朕听说;你们已经等了很久了;什么事;这么急?”
“启禀皇上;前天晚上;京师外围两翼驻军已被反贼击破;而在昨天晚上;由重兵把守的另外三条防线;也已丢掉了两条;现在只剩下最后一条防线尚在支撑;如果这第三条防线也丢了的话;那京师就成了名符其实的一座空城;麻烦就大了。”僧格林沁将这几天来的战况向咸丰做了粗略的说明。
僧格林沁不提还好;他一提;咸丰又来了气;他刚刚在慈禧那儿被平息下去的火气又被点燃了。
“僧格林沁;你还有脸说;这还不都是你出的馊主意;要不是你;会出这样的事吗?而出了这样的事;你不自己检讨;还恬不知耻地来朕面前说;你是不是觉得这事跟你没关系;是不是?”僧格林沁几乎是吼着道。
“皇上息怒;皇上息怒;臣死罪;臣死罪。”僧格林沁不住地以头顿地;告罪道。
僧格林沁并没想推脱这次兵败之责;他只是想将相关的情况汇报给咸丰;然后向他进言下一步的对策;但他没想到。咸丰刚见面就是不论青红皂白的一痛臭骂,不给他任何解释的机会;没办法;他只能认命,谁让咸丰是皇帝。
“哼;没用的东西;你们没一个人能帮朕分忧;大清要你们有何用?”咸丰连恭亲王都是一起骂了。
他是越骂越起劲;越骂越不解气;骂了还想骂;越骂越想骂。
恭亲王与僧格林沁在咸丰的盛怒之下;都是唯唯诺诺;一个劲地请罪;并不敢有半句反驳之言;他们心知肚明;皇上的火没处发;他们也只不过是撞枪口上了;所以;也只能自认倒霉。
如此的臭骂大约穿透了半柱香的时间;咸丰这才停口不骂;骂没骂够;僧格林沁与恭亲王不知道;但他们却能确认;咸丰骂的是有点累了。
“好了;起来吧;朕还没有殡天呢。”歇了歇;咸丰嘴巴里面又蹦出一句不那么好听的话;但是,今天的臭骂总算是告了一段落。
“谢皇上。”两人谢主隆恩;然后识趣地退到了一旁。
骂了还要谢。这才是真奴才。
“说吧;你们今天来;除了报丧之外;还有其它事吗?”短期之内;如果想让咸丰的心情好起来;恐怕不会是一件简单的事;从他的字里行间就可以听出;他的心情仍然坏着呢。
僧格林沁与恭亲王对视一眼;还是由僧格林沁开口道: “臣等二人今天来;是想劝皇上移驾盛京的。”
他们二人对当前时局的判断很不乐观;可以说;是十分的悲观;他们虽然是很不愿意;但也不得不承认;凭他们手中的这点兵力;如想守住京师;那无异于痴人说梦;而最关键的还不在这里;最关键的是;整个清军的士气已掉到了谷底;拿什么再与太平军对抗。
兵败如山倒啊!
这就是当前他们所面临的形势;时局如此;他们不得不想好后路;当然;最重要的是;他们的想法必须得到咸丰的支持;只有咸丰点头同意了;他们才好办事。
“移驾盛京?你们在说笑吧?”咸丰先是一愣;然后哂笑一声;看样子;他对二人的这个提议是非常的不以为然。
“皇上;情势危急;为大清的将来计;还请皇上早做决定。”恭亲王在旁谏道。
“放屁;要想让朕移驾盛京;做梦去吧。”咸丰的一句话等于是将恭亲王与僧格林沁的这条建议完全给毙掉了。
“皇上;这…。这…。。”恭亲王没料想咸丰会断然拒绝;他一时之间也没了对策。
“实话告诉你们;朕是不会走的;你们也不许走;所有的大清子民全都要给朕留下来;朕就不相信;这反贼会有三头六臂;他们难道会将朕吃了不成;你们给朕听好了;以后在朕的面前;不许讲什么移驾之事;否则;定惩不饶。”咸丰语气严厉地道。
僧格林沁与恭亲王一听;面面相觑;心中疑惑,为什么咸丰的态度会变得如此坚决。
恭亲王还想再劝;谁知;僧格林沁却向摇了摇头;恭亲王见僧格林沁如此;硬是将已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皇上;那下一步我们应该怎么办?”既然皇上都说了;僧格林沁只能向他请示方略。
僧格林沁虽见咸丰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但心中不免仍是疑虑虑重重。
“这你们就不用操心了;再说了;你们也操心不来;你们只要给朕好好地统率好这京城的守军;让他们不要搞出什么乱子来;朕就谢天谢地了;后面的事;朕自会处理。”咸丰的话说的好有把握,不知道他凭什么可以这么肯定。
“是;皇上。”皇上金口已开;等同于圣旨;他们还讲什么呢;照旨办理就行了。
不过;咸丰的高深莫测还是让二人疑虑重重;他们不知道自己的这主子到底在搞什么名堂;神神秘秘的;但是;皇上不说;他们也不能硬问;因为;无论怎么说;咸丰都是皇上。
“好了;朕累了;你们下去吧。”咸丰今天的确是干了太多的事;累是再正常不过。
“可是;皇上;反贼就要兵临城下了。”恭亲王还是忍不住提醒了一句。
“恭亲王;朕还没老;朕知道;不需要你提醒。”咸丰斜瞥了恭亲王一眼;有点不悦地道。
“是。”恭亲王还能说什么呢;也只能老实地应是了。
“行了;滚吧。”咸丰挥了挥手;象驱赶苍蝇一样地轰二人走。
“是;皇上;臣等告退。”二人虽然无奈;但也只能无奈;还是那句话;谁让咸丰是皇上呢;皇上都开口了;他们能不听吗;也只能是听。
在咸丰不耐的目光下;二人心情沉重地离开了咸丰的御书房;他们很失望;简直是失望透顶;同样;他们很忧郁;担忧这大清的江山。
咸丰望着二人远去的背影;低吟了一句;废物;然后不再说话;开始闭目养神。(未完待续。。)
第三百六十九章 求助于不该求的人
咸丰正闭目养神;心腹太监来报;八国联军驻华使节;约翰…希拉里请求晋见皇上。
洋人?咸丰听说洋人来了;心头一惊;睡意全消;赶紧问那太监;人在哪?太监回话;在宫外侯旨。咸丰一听;脸色一肃;传旨;宣八国联军驻华使节养心殿觐见。
太监蹬;蹬;蹬;跑出去传旨。
养心殿;咸丰破天荒地没有高坐于龙椅之上;而是与一人面对面地平起而坐;泡茶相谈。
坐在咸丰对面的是一个白皮肤;高鼻子;蓝眼睛;人高马大的西洋女子;做裙装打扮;约摸三十来岁;虽勉强还能算得上是一个美人;但举手投足之间却是霸气外露;男人味十足。
不用说;此人必定就是那八国联军驻华使节;约翰…希拉里了。
不仅是女人;而且还是八国联军的驻华代表;这女人;一定不简单。
“皇帝陛下;本使节是为上次所谈之事而来;不知皇帝考虑的如何了?”简单的开场白及寒喧之后;操着一口流利中国话的约翰…希拉里直接表明了来意。
“这个;这个…。。”咸丰虽然心中早已猜到了希拉里此行的目的;但在听她亲口说出来之后;心中还是别有一番滋味。
大清立国也好几百年了;曾经也辉煌过;康熙;雍正;乾隆三朝;开创了举世称赞的康乾盛世;那是何等的风光;但是到了咸丰这一朝;却沦落到要向西洋人摇尾乞怜的地步;想一想;真是恍如隔世啊!
无论咸丰如何追昔抚今;铁一般的事实就是;曾经强盛无比的大清朝已经是一去不复返了;如今的大清已是大厦将倾;犹如那落日的余辉一样;正在逐渐地消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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