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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五十四章 与斯奇科夫一言
斯奇科夫的一切表现都尽入列别佐夫斯基眼底,而其一番先入为主的说法更是令老首相疑虑更深,这无疑加深了老首相心中对其的怀疑。
如此一来,老首相虽然不能确定斯奇科夫是否与朱可夫一案有关,但他间接肯定了一点,那就是,斯奇可夫一定有问题。
“哦,斯奇将军多虑了,我也只是随口一问罢了,从别林斯科那儿,我已经知道了怀表的下落,今天来,主要是感谢将军,感谢将军的仗义多言,如果不是将军相告,我怎知那支怀表的下落,从而识之以真偽,多谢了。”列别佐夫斯基抱拳笑道。
听他这话,他今天是为感谢朱可夫而来。
不过,他的话中却是暗藏玄机,他并没有将别林斯科那块怀表的来龙去脉说得很清楚,只是一笔带过,而且还打了一些伏笔,一句话,他仍是在试探斯奇科夫,看看是否可以从他的话中得到更多有用的信息。
不过,话也得说回来,这怀表之事与案件的进展与斯奇科夫没有关系,他也不是办案人员,列别佐夫斯基没必要跟他解释,轻描淡写也必有其之目的。
“大人客气了,这都是我应该做的。”斯奇科夫小心地道。
他已经上过一次当了,不能再上了,虽然他心中的疑惑也甚多,但好奇是要付出代价的,他还是少知道一点为好,少了解一些为妙。
言多必失的道理,斯奇科夫此刻是深有体会。
而列别佐夫斯基一听此言,便知斯奇科夫提高了警惕,不再上他的当了,既然如此。那他就得改变微略,由这种旁敲侧击般的试探改为敲山震虎试的直接出击。
他已下定了决心,今天无论如何都要从斯奇科夫的身上榨出点有用的东西来。
而一番斗心斗智,已经在所难免。
“斯奇将军不亏是国家的柱石,这是陛下之幸,更是帝国之幸。不过,我尚有一事不明,想要请教将军,不知将军何以教我?”列别佐夫斯基一边赞,一边问道。
列别佐夫斯基说干就干,直接就开始主动出击了。
“大人严重了,乐意为大人效劳。”斯奇科夫恭敬地道。
面对老首相的步步进逼,斯奇科夫也只能步步为营,逐级遮挡。
“据我所知。别林斯科有此怀表之事,知道的人并不多,将军是从何处得知?”列别佐夫斯基抛出他的问题道。
这到真是一个新问题,如此隐密及私藏之事,除了当事人自己,外人又从何得知,难道是凭空臆测,信口胡说。否则,实难有正当的理由可以解释这样一个不符合逻辑之事。
斯奇科夫的确需要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大人。这事是别林斯科一次酒醉,无意间透露给我知道的,而且当时他还当场将那块表拿出来给我瞧过,所以,我这才敢向首相大人提起此事,请大人明查。”斯奇科夫非常平静地道。
这理由合情合理。没有破绽。
而是不是有此事,一查便知,但列别佐夫斯基相信,当着他的面,斯奇科夫一定不敢说假话。恐怕是真有此事。
而列别佐夫斯基这样问,当然不会问出什么他想知道的东西,这一点,他是很清楚的,但他必须问,只要问,他才能在这个问的过程之中抓到一丝蛛丝马迹,有些事情,就是在不着痕迹的情况下发现的,有些不对劲,也是在无意之间表现出来的。
列别佐夫斯基人虽老,但没糊涂,而且更 加老而弥坚。
他就是要创造这样的机会,让这些原本隐藏在表面现象下的人和事暴露在阳光之下。
如此一来,他才好便宜行事。
“哦,理解,非常理解,斯奇将军一身正气,忠于帝国,忠于陛下,这是人所共知的,请将军不要多想。”列别佐夫斯基笑道。
场面上的事,列别佐夫斯基还得做个十足十。
“谢大人过誉了,实不敢当大人如此一赞。”斯奇科夫谦让道。
人家往你脸上贴金,你也不能真当金子看,人贵在有自知之明,斯奇科夫心如明镜,当然知道这不过是面子话,当不得真。
“好了,斯奇将军,这怀表的事算是告一段落了,不过,我还有一事相询。”列别佐夫斯基捋了捋嘴上的一绺短须,继续问道。
他不趁此机会将想问的话都问完了,那更待何时。
而斯奇科夫原本以为这考试已经完了,谁想还要来,他真想骂娘。
不过,这心骂是可以,不能真的当面就骂出来了,首相毕竟是首相,况且代表的还是沙皇,那不是他能随便得罪的。
斯奇科夫仍得耐着性子认真地回话。
“大人不必客气,我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斯奇科夫面带笑容,语气平缓,尽量将身段放到一个合适的位置,然后道。
此时此刻,今时今日,他只能舍命陪君子了。
而列别佐夫斯基反到被斯奇科夫的这种爽快搞得有些迟疑起来,他觉得自己是不是判断有误,似斯奇科夫这种人,有可能会参与到这个命案中来吗?
真的有点说不清楚。
不过,他的这种迟疑也就持续了片刻,然后就被理智给打断了,他是来找破案线索的,不能因为斯奇科夫的几句话,就改变了初衷,这显然是不对的。
于是,列别佐夫斯基摆正思想,决定继续追击,直到拿到自己想要的结果为止。
“好,那就先谢过斯奇将军了。”列别佐夫斯基道。
他是真要谢谢斯奇科夫的配合。
“大人客气,大人请!”斯奇科夫道。
他已经做好了被质询的准备。
“将军与朱可夫将军的关系如何?”列别佐夫斯基随口问道。
他得从最容易开始的话题着口,然后慢慢深入,在以简单的问题将对方的精神导入麻痹状态之后,他就有机可乘了。
“不错。”斯奇科夫简短地答道。
如果扯到朱可夫头上,那一定不是好事,斯奇科夫得小心了。
“不错是什么意思,好还是不好呢?”列别佐夫斯基追问道。
他没打算就这样放过斯奇科夫,他要知道这不错到了哪个程度。
往往一字之差,区别很大,他还问清楚了。
“有同事之谊,无朋友之义。”斯奇科夫坦然道。
此话更加的简练,却将二人关系道得明明白白。
意思是说,他们有关系,但说白了,也就那么一点关系。
他自认为洁身自好,从不拉帮结派,故能言之凿凿,并无丝毫矫柔造作之嫌。
他说的是实话,大实话。
而对于这一点,列别佐夫斯基也表示肯定。
于是,他点点头,不由赞道:“将军之清誉,满朝皆知,我也很是佩服。”
他这话到是倾自肺腑。
斯奇科夫的人口的确值得称道。
“大人过誉了,我只是做自己该做之事罢了。”斯奇科夫颇有点受用地道。
这种话,他虽然听得不少,但被象列别佐夫斯基这样身份,地位的人赞,他的内心还是觉得无比开心。
当然,这只是插曲,只是闲话,然后还是要转入正题。
列别佐夫斯基赞完斯奇科夫,然后脸色一正道:“将军可以说是与朱可夫将军较为亲近之人,近段时间以来,将军可有发现朱将军有何反常之处?”
他得将细节尽量了解的清楚一些。
“这个到是没有,朱将军一切如常,并无任何不妥之处。”斯奇科夫想了想,道。
他虽然有点觉得朱可夫是怨枉的,但在一切尚未清楚之前,他不能随便发表个人意见,这不符合他的处事原则,也不符合他的个人利益。
总之,一切照实说就可以了。
“那这段时间以来,朱将军是否有与一些不认识的人有过什么很不寻常的接触?”老首相还是很尽心地问道。
该问的,他一定要问。
否则,如何破案。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他公事上归我号令,但私事上,我就知道的不多了。”斯奇科夫摇了摇头道。
他不是偷窥狂,了解别人的**不是他的爱好,更何况,朱可夫是皇储,正在拉拢他,他怎么能再主动凑上去呢,他躲还来不及呢。
而他这一番话说的是滴水不漏,也接近事实,列别佐夫斯基到是找不出任何破绽。
二人对答之间,不知不觉,一个多时辰便过去了,列别佐夫斯基并没有回出任何与此案有关的具有破案价值的信息来。
而这一切都似乎预示着,此案似乎与斯奇科夫无关。(未完待续。。)
第六百五十五章 朱可夫遇刺
列别佐夫斯基又东扯西拉地问了几个无关紧要的问题之后,可能觉得应该问的问得也差不多了,该了解的也了解的差不多了,而剩下的,斯奇科夫不知道的,他问了也是白问,而斯奇科夫不想说的,他也是问不出来的。
所以,几句话问完之后,他便客气地起身告别了。
与斯奇科夫的谈话也就此告一段落。
而与斯奇夫谈话结束之后,列别佐夫斯基第一时间赶回了相府。
回到相府之后,老相爷又将今天在斯奇科夫府上与其之间的一席话好好掂量了一番,最后得出的结论是,话无破绽,斯奇科夫对答之间也并无任何不妥之处。
一切看起来都很正常,而一切也都表明斯奇科夫没有问题。
真没问题?列别佐夫斯基却不这样认为,直觉告诉他,斯奇科夫肯定有问题,只不过他还没有找到其身上的破绽之所在,他还得花一番心思耐心地找。
但是,斯奇科夫此人一向洁身自好,想从其身上找出破绽,那谈何容易,列别佐夫斯基一时之间也没有什么好办法来解决这个难题。
案情的进展再一次陷入到了困境之中。
而眼看着列别佐夫斯基向沙皇承诺的一月之期很快就要到了,可是整个案件仍处于扑朔迷离之中,老相爷也有点急啊。
而就在这当口,又发生了一件大事,让原本有点复杂的案情变得更加复杂。
这也使得老师傅再一次遇到了新问题。
而这件发生的大事则是,有人意图在监牢中行刺朱可夫。
这可不是小事,行刺皇储,天大的事,即便其是嫌疑犯。也不能说杀就杀啊,真是无法无天了,这等于是直接蔑视法律的尊严,更是视后权为无物。
而审视针对朱可夫的刺杀,那完全就是为了置其于死地嘛,而这指使之人显然与朱可夫是有着不可调和的矛盾啊。
列别佐夫斯基闻听此事。一向云淡风清,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他也不由变了颜色,甚至连冷汗都冒出来了。
岂有此理,刺杀皇储,简直是太大逆不道了,列别佐夫斯基狂怒不已。
他接报此事之后,立即便放在手头的一应事务,紧急赶往关押朱可夫之处。
他得将此事查个一清二楚,绝不能让凶手逍遥法外。
当他赶到狱中的时候。朱可夫已被迁到了其它的监房,并被严密保护了起来,沙皇下了严旨,无关人等,一律不得探视,当然,列别佐夫斯基做为此案的主办人,他不在被禁之列。
所以。他第一时间见到了朱可夫。
朱可夫比起上一次他见到的时候,已经瘦了很多。全身上下少了以往的锐角,可见这一段时间的牢狱生活将其的棱角也磨平了很多,不再看起来那么锋芒毕露,给人的感觉是沉稳了不少,但是,列别佐夫斯基却能清晰地感应到。总有一丝淡淡的忧郁在其眼中若隐若现。
而朱可夫的人看起来精神状态不错,刺杀事件本身对其的影响似乎也甚微,他也没太当一回事,这也很好解释,他是统率千军万马之人。见过了太多的杀伐之事,也见过了足够多的鲜血,这一点风波对其来说,那就是小儿科,再正常不过了,他不怕这些。
可是,朱可夫现在最怕的就是无法洗刷掉背在身上的这不白之怨,他可不想吃这哑巴亏。
可是,现如今,他人在狱中,而沙皇也下了严令,一定要彻查此案,如果杀害侍女一事最后被证实与其相干,沙皇一定会严惩不待,而根据现在案件的进展来看,一切都对其很不利。
朱可夫心中急,但也毫无办法,他非自由之身,只能是干着急。
而现在,终于有人来了,而且来的是列别佐夫斯基,他知道老首相已奉沙皇之命主办此案,既然他来,必有说道,朱可夫心中不禁一喜。
而说起有机会自辨一事,他不知道是不是应该感谢一下这行刺他的人,正是这次行刺让他有了机会与列别佐夫斯基一唔,并一诉心中之怨。
他相信,列别佐夫斯基会给他这个自辩的机会。
所以,他得好好把握这个机会。
然后,二人怀着不同的目的终于相见了。
而这也是案发到现在,二人之间的第一次见面。
本来,列别佐夫斯基打算在案情未明之前,是不想来见朱可夫的,可是,这次的刺杀事件促使他不得不来了解一下情况。
而趁此机会,他也想与朱可夫好好谈一谈,案情发展到了这一步,朱可夫身上的很多事情必须首先揭开,他得听朱可夫自己亲口诉说。
二人见面伊始,礼节上的问候,那是免不了的,列别佐夫斯基的心中更是有着一丝歉疚,老实说,这一次的杀人案之所以扯上朱可夫,列别佐夫斯基也有一定的责任,如果不是他硬拉着朱可夫去参加那个酒会,也许,这件杀人案就能够避免也说不定。
也正是因为此,列别佐夫斯基心中也一直怀有一丝愧疚,当然,不是对真正杀人者的愧疚,而是对他自己的行为所引致的后果的一丝愧疚,当然,这还不至于影响到他对此案做出最正确的判断。
公是公,私是私,私人感情不能影响公正的判决。
“朱将军,我想问,人是不是你杀的?”列别佐夫斯基凝视着朱可夫的眼睛,严肃地道。
甫一见面,列别佐夫斯基便单刀直入地提起了这个话题。
虽然是废话,但也得问,至少能从这问与答之间嗅出点什么他所需要的东西。
“不是。”朱可夫摇摇头,干脆地道。
人不是他杀的,他是被人怨枉的。
他不想做个怨死鬼啊。
其实,依着朱可夫一向的脾气,他是不会受这怨枉气的,可是,这一段时间以来,他吵也吵了,闹也闹了,但就是没人理他,沙皇吩咐将他一人放在这里,关在这里,就象是要让其自生自灭一般,直到他吵够了,骂够了,力气也用尽了,他反到是冷静了下来。
不再吵,不再闹,似乎在静等最后的结果。
当然,对朱可夫而言,这一段的铁窗生涯也让他变得更加的成熟,如果只从这个意义上来说,他还得感谢这一场牢狱之灾的磨练,当然,前提是,人不是他杀的,他还可以获得自由。
“好,那你知道是谁要杀你吗?”列别佐夫斯基继续以一副公事公办的语气道。
没有听当事人亲口所说,一切都是浮云,只有当事人亲口说了,那才能依据其说法来判断这其中的真与假,对与错。
列别佐夫斯基现在就是想通过与朱可夫的对话了解到一些事实的真相。
“不知道。”朱可夫仍是摇摇头,道。
他真的是不知道,他什么都不知道,他真怨。
他会去杀一个小侍女,怎么可能。
“那你能提供什么有用的信息来证明你是怨枉的吗?”老首相仍是循着办案的程序道。
该问的总是要问的,这躲不开。
不过,如果朱可夫能提供一些有用的信息,他能籍此脱罪也不一定。
可是,他只听来一句话。
“我是怨枉的。”朱可夫倒苦水一般地道。
他想当着相关人等的面说这句话很久了,可是不得机会,现在终于是说了出来。
而说出来之后,他似乎松了一口气。
他觉得心里面也舒服了很多。
“有何证据?”老首相仍是以例行公事般的口气道。
证据,这才是证明无罪的关键要素,一切都必须依证据说话。
只要朱可夫能给出并未杀人的证据,那一切就结了。
可是,朱可夫能给吗?显然不可能。
“我没有。”朱可夫道。
不出所料,他给不出。
而除了摇头之外,他仍然只能是摇头。
“没有证据,那怎么能证明你是怨枉的。”列别佐夫斯基反问一句道。
老首相的话很坦白,但也是事实。
“我……”朱可夫无语。
他如果有证据,还能被关在这里吗,废话!!
要是在平时,他已经骂了起来,但现在,他只能忍着。
“你认识死者吗?”列别佐夫斯基接着问。
列别佐夫斯基觉得自己问得并不是多余的。
“不认识。”朱可夫能做的也只能是摇头。
而这种盘问进行了一段时间之后,列别佐夫斯基并没有获得哪怕一点与案件有关的任何有用的信息,朱可夫有罪还是无罪,一切仍然没办法下结论。
列别佐夫斯基仍然要继续他的寻找真相之路。
不过,他这一趟监牢之行也并非完全没有收获,有他离开之前,朱可夫突然之间醒悟般地提供了一条线索,这让列别佐夫斯基又找到了继续追查的方向。
“知道行刺你的人是谁吗?”列别佐夫斯基问。
“我感觉这是蓄意谋杀。”朱可夫道。
“何以见得?”
“直觉。”
一番对答之后,列别佐夫斯基便离开了。(未完待续。。)
第六百五十六章 疑点转向古塔沃夫
朱可夫猜是有人故意做局害他。
此案的受害者;那名被算到死在朱可夫手中的侍女,是古塔沃夫府上的,朱可夫在一次到古塔沃夫府上做客时见过死者。
再说了,朱可夫是什么人,身份何其尊贵,他实在是没有道理会无缘无故对一个小小侍女下手啊,所以,朱可夫坚持自己是被怨枉的。
那么,如果朱可夫是被怨枉的,那又是谁想怨枉他,怨枉他的最终目的又是什么,有疑点并不能说明问题,列别佐夫斯基需要的证据,只有证据才能证明一切,但是,这些疑点也并非全无用处,它至少说明,朱可夫有可能是被怨枉的。
而据朱可夫所说,那名倒霉的侍女是古塔沃夫府上的,而且他偏偏还又见过这名侍女,一切都真是太巧了,就象事先设定好的一样。
不过,蓄意的谋杀不正是事先设定好的吗。
看来,列别佐夫斯基有必要将目光放得更远一些,查一查可能涉案的另一位重要人物,古塔沃夫。
从这案件甫一发生,古塔沃夫就似乎有涉案的可能,但从后面案件的查证来看,似乎已经排除了他涉案的可能性,可是,根据今天朱可夫的话来看,古塔沃夫又被牵扯进了本案之中。
那名死者是古塔沃夫府上的侍女,这理应跟朱可夫毫无关系,一个侍女与一个位高权重的皇位继承人会有什么关系,那是八竿子都打不着的事,可是,现在却又关系了。
如果大胆的假设成立,那这个杀人凶手有可能是古塔沃夫。
列别佐夫斯基是这样推断的,基于皇位之争的白热化。古塔沃夫在想尽各种办法讨好沙皇而不得之后,他便改弦易张,打算从整垮他的竞争对手朱可夫方面着手。
只要搞定了朱可夫,那古塔沃夫自己就成了唯一的皇位继承人,而没有人再敢与他相争,他理所当然就是下一任沙皇了。
所以。正是基于这一方面的考虑,他最后决定对朱可夫下手,但是,朱可夫是什么人,那是手握实权的军方重臣,不是想动就动的。
而经过一番筹谋之后,古塔沃夫想到的栽赃陷害,而这也是最有效,最快捷地打倒朱可夫的方式之一。
既然想到的办法。那接着就是铤而走险,毕其功于一役,他精心筹划了此次杀人案件,并将矛头直接指向朱可夫。
而栽赃是谋划很久的,只是他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时机,而卢文组织的那次酒会也是间接地帮助古塔沃夫实施了他的计划。
他本来一直在寻找机会,但当他非常意外的见到朱可夫出现在酒会之后,那真是喜出望外。于是,他迫不及待地实施了杀人栽赃的计划。结果,一切都是出奇的顺利,他在合适的地点,合适的时间,杀了合适的人,并成功地将杀人的嫌疑引到了朱可夫身上。而他嫁娲的手段就是在杀人现场留下了朱可夫的信物,那块怀表。
一切看起来都是天衣无缝。
但是,在朱可夫入狱之后,事情的进展并没有如古塔沃夫所愿的那样,直接就判定朱可夫有罪。并处于极刑,反到是让列别佐夫斯基有机会将案件往更深层次查证。
而正是随着列别佐夫斯基调查的深入,古塔沃夫又坐不住了,他生怕调查一结束,朱可夫被证明是怨枉的,那他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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