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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明末生涯-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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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脸威严的开口命令道：“赵将军。王将军。这是周将军刚刚送回来的情报…。”
“你们看这里，一个人数超过两千人的蒙古部落，就驻扎在这里。而我们出兵蒙古的第一仗，就是消灭这个部落…。。”
“本帅命令：赵将军，你马上统帅骑兵，迅速赶往战场…。。在斥候军的指引下，完成对这个蒙古部落的包围，不准放任何人离开这个部落……“
“王将军。马上集结所有火枪兵，迅速赶往这个蒙古部落，准备对这个蒙古部落发起攻击，消灭它…。“
“周将军，继续统帅斥候军，在战场周围巡逻，消灭战场周围可能可能出现的一切漏网之鱼…。我的要求是，不露任何消息的消灭这个蒙古部落。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在蒙古境内悄无声息的从蒙古人手中，抢掠到更多的战马。”
“最后。我在提醒一点…。我们是军队，不是畜生…。鞑子可以见人就杀。但是，我们不可以……所以，交战过程中，只要这些蒙古人投降，本帅绝对不允许任何人在战场上滥杀无辜。”
“大家不要忘了，我们山陕两省虽然有无数的流民需要安置，但是，这些流民毕竟都是大明百姓，是我们的同胞，不能进行压榨。但是，这些蒙古人不一样…。。”
“我们在战场上俘虏的蒙古人越过，我们在山陕两省的那些矿山，就会有更多的免费旷工，给我们开出更多的铁矿……”
“谨遵大帅将令……”在卫征一双锐利目光的注视下，三个人齐声回答。
卫征脸上露出一副满意笑容后，再次开口命令道：“现在距离天亮还有两个时辰，争取在两个时辰后，向这个蒙古部落发起攻击…。。”
被夜色笼罩了整整六个时辰的蒙古草原，慢慢向世人展示出自己身影的时候。
已经被虎豹军骑兵团团包围的蒙古部落内，数百个蒙古包已经生气寥寥炊烟。
不仅如此，一些牧民，已经走出蒙古包，开始整理马具，为一天的放牧做准备。
就在这些牧民满怀期望，准备迎接新的一天的时候。
距离他们大约两里外的山丘后面，数千火枪手已经带着疲惫表情，匆匆赶到战场。
作为一名优秀的统兵将领，王峰非常清楚，只有在这个时候，才是人最麻痹，最放松的时刻。也就是说，只有这个时候向敌人发动攻击，自己的损失才会最小。
虽然身后的将士非常疲惫，但是，王峰仍然开口命令道。
“将士们，我知道大家很疲惫，可是，当你们想到那些曾经死在鞑子和蒙古人手里的亲人，你们就会感觉到，现在的辛苦都是值得的。”
“因为，眼前的蒙古人中间，很可能就有你们的仇人…。。”
“为了给你们曾经死去的亲人报仇，本将命令：马上检查武器弹药，做好攻击准备。”
“开始攻击…。。”
王峰的命令下达后，以营为单位的五千火枪兵，就好像一把把出鞘利剑，迅速越过挡在面前的山丘，向山脚下的蒙古部落冲去。
不仅如此，五千杆已经上好铅弹的长枪，也被五千火枪兵平端在手中。
只要被攻击的蒙古人进入射程，有进行反抗的迹象，这些训练有素的火枪兵，就会毫不犹豫的扣动扳机，射出枪膛内的铅弹。
部落周边忽然出现十多道由虎豹军火枪兵所组成的进攻洪流，刚刚还是一片宁静的蒙古部落，马上响起一串震耳欲聋的预警声。
随后，成群结队的蒙古牧民，就好像决堤之洪水，手握武器，涌出各自蒙古包。
也许是他们早已经习惯着这种随时参加战斗的生活方式。冲出蒙古包的牧民并没有因为遭到攻击而发生混乱，而是迅速冲向自己的坐骑。
骑上战马，背起马弓，手握骑兵专用弯刀……一个训练有素的骑兵，就出现了。
浩浩荡荡的火枪兵快要冲到蒙古包外一里时，已经有超过五百人的蒙古骑兵聚集到蒙古包外，做好反击准备。
除此以外，还有源源不断的骑兵，不断向蒙古包外聚集。
这个时候，带头的蒙古骑兵也顾不得还没有赶到战场的部下，直接举起手中马刀，大叫一声，向虎豹军火枪兵冲了过来。
紧随其后的五百蒙古骑兵，也随之挥舞骂道，嗷嗷叫着向虎豹军发动反攻…。
在这些蒙古骑兵眼里，在一望无际的蒙古大草原上，再多的步兵，都不可能是骑兵的对手。所以，对这场反击，每个蒙古骑兵脸上都充满了自信和希望。
不过，希望越大，失望也随之越大。
就在两军间距迅速从三百步缩短到一百五十步的时候。不断向前推进的虎豹军火枪兵，忽然停了下来。而后，在蒙古骑兵一双双充满不解和鄙夷的目光注视下，扣动扳机，向自己射出枪膛内的铅弹。
“这些汉人也太胆小了…。一百五十步距离就开枪，难道他们认为，自己手里的火枪射程，可以达到一百五十步…。。”蒙古骑兵带着满脸鄙夷，在心中说道。
不过，接下来的一幕，直接让他们心中的鄙夷变成震惊。
呼啸而来的铅弹不仅没有失去威力，反而带着炙热，迅速向自己飞来。
转眼之间，这些铅弹就和自己身体来了一场亲密接触…。。
炙热的铅弹，几乎没有遇到什么阻拦，就轻易洞穿他们穿在身上的皮袄，扎入身体。
随着一丝痛楚从伤口迅速袭遍全身，这些陷入震惊的的蒙古骑兵，马上感觉到，自己有限的体力正从伤口迅速流逝。
不仅如此，自己的双眼也因为疲惫，开始变得模糊不清…。。
当他们的双手因为无力而松开战马缰绳后，整个身体就好像被加了铅块一样，直接倒下马背，重重的摔倒在地…。
转眼之间，冲在最前面的蒙古骑兵就倒下不低于五十个人。
而就在这些骑兵还没有从震惊和惊愕中反应过来的时候，第二轮，乃至于第三轮枪声，已经紧随其后传到这些蒙古骑兵耳朵。
至于向虎豹军发动反击的蒙古骑兵，在这一轮接着一轮，似乎有点源源不断的铅弹中，就好像成熟的小麦，成片成片被割倒在地，变成尸体…。。
在这些铅弹的收割下，五百蒙古骑兵，无一例外的倒在反攻路上。
至于部落内一边观战，一边等待好消息的牧民。面对眼前突如其来的变故，所有人脸上都露出一副前所未有的震惊表情。
不过，成功消灭五百蒙古骑兵的虎豹军火枪兵，并没有打算给他们丝毫反应和准备时间。数千火枪兵，直接踩着战死蒙古骑兵尸体，继续向蒙古包合围过去。
“放箭…。马上放箭…。绝对不能让这些汉人靠近我们我们的蒙古包……”
亲人的战死没有让部落剩下的人感到恐惧，反而激起了他们心中最原始的嗜血和斗志，这就是游牧民族和耕种民族的最大区别。
在部落长老的命令下，部落内凡是能拉得动长弓的牧民，无一例外的全部举起长弓，向虎豹军所在位置抛射箭矢……
本来还想着绕这些牧民一命的虎豹军火枪兵，面对飞向自己的箭矢，不得不带着满脸坚定，扣动火枪扳机…。。
爆豆般的枪声响起后，带着仇恨的牧民，再次如同成熟的小麦，被铅弹成片成片的割倒在地，带着惨叫声变成尸体。
枪声停息，部落内还能进行反击的牧民，也变得寥寥无几…。
确认蒙古包群中再也没有可以威胁到自己安全的敌人后，几乎没有损失的火枪兵，迅速涌入蒙古包，开始收获战果。（未完待续。。）
第二百七十四章 首战告捷
看到虎豹军将一个个装满各种财务的箱子搬出蒙古包，堆积到部落正中央的空地上。
整个蒙古部落唯一剩下的几百老弱妇孺，无一例外的都带着满脸愤怒，恨不得将这些虎豹军将士生吞活剐。可是，当他们看到周围指向自己的一根根枪管，想到刚刚的战斗过程中，自己亲人连反应时间都没有，就死在这些枪管之下的血腥场景后。
这些牧民只能带着满脸憋屈，低下以往高昂的脑袋。眼睁睁看着自己从大明抢掠到的财富，一点一点被眼前的虎豹军给重新收回去。
当卫征在亲卫营护送下，走进仍然弥漫着血腥味的部落时。
分散在部落内的一千多具蒙古人尸体，已经被堆积在一起，只要卫征一声令下，这些尸体就会在烈火中化为灰烬。
刚开始看到这些已经堆成山的尸体后，卫征脸上直接被一丝愤怒给取代。因为，卫征在这些尸体中间不仅看到了青壮，还看到了无数的老弱妇孺。
不过，当他听完王峰关于这些蒙古人誓死抵抗的报告后，脸上的愤怒直接被震惊给取代。随后，一脸感慨的说道：“现在看来，蒙古人和后金鞑子全民皆兵的消息，都是真的…。不过，这么多免费劳力，都死了的话，实在是太可惜了…。。“
说完以后，卫征就将注意力转移到最让自己期待的收获上。
当卫征在部下簇拥下，走进部落正中央最豪华的部族首领大帐时，堆积在大帐前的各种财务。已经堆成了一座小山。
在卫征的等待下。王峰下属的一个团长。带着满脸激动报告道。
“禀告大帅，各位将军…。。我们在部落内的缴获，已经统计出来了…。。”
“经过初步统计：我们在整个部落，一共找到黄金一万五千四百余两，各种黄金制品三百五十余斤……”
“白银方面，一共找到现银二十五万四千余两，各种银制品一千两百三十余斤…。”
“如果将这些金银全部折算成白银，至少有五十五万两……”
看到卫征脸上慢慢流露出来的满意笑容。团长继续报告道。
“除了金银，我们在这个部落内的最大收获就是战马和牛羊了…。“
“除了战场被我们打死的两百五十多匹战马，我们一共找到可以充当军马的青壮战马4581匹，还未成年的战马739匹……”
“至于部落内的牛羊数量，那就太多了，根本没有办法进行详细统计。不过，末将已经让人算出了大概数据：部落内，我们一共缴获各种牛一千五百余头，羊三万余头…。。”
“最后，兄弟们还在部落内缴获价值五万两白银的各种牛皮和羊皮…。至于粮食方面。除了上万斤肉干和鲜肉，并没有其他缴获…。。”
听到这里。卫征脸上的笑容，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被激动给覆盖…。。
先不说那些黄金和白银，仅仅战马一项，就足以让自己组建数千人的骑兵。不仅如此，那些缴获的牛羊，无一例外，都是山陕两省急需的牲畜。因为，自己要想在两省境内进行大规模屯田，仅凭人力，是根本不可能完成的。
现在，一次性多了一千多头耕牛，至少可以保证一府之地的屯田，可以在这些耕牛的帮助下，来年的春耕时按时按季耕种完成……
至于三万头羊，在保证虎豹军以及山陕两省所有地方驻军肉食供应的同时，也大大减轻了山陕两省越来越严峻的粮食压力。
要知道，当初自己决定从江南买粮的前提，还仅仅针对大同一府的几十万流民。现在，自己成了山陕总督，那山陕两省的上百万流民，都需要自己进行管理。
如此情况下，仅凭江南买粮这一条路，绝对无法满足山陕两省数百万张口的需求。
所以，除了从江南买粮，自己还需要从其他途径获得粮食，让山陕两省的上百万流民，活着熬到第二年屯田收获。
有一点常识的人都知道：一个人一顿可以吃一斤粮食的情况下，如果只吃肉，最多半斤，就能吃饱，而且还非常耐饿。
所以，一般情况下，对普通人来说，一斤肉足可以抵得上三斤粮食。
按照这个比例来计算的话，三万头羊，如果将其全部宰杀，至少抵得上三万担，也就是三百万斤粮食。
如果自己此次出击蒙古，能从蒙古人手中抢掠到三十万头羊，那就相当于自己给山陕两省解决了整整三千万斤斤粮食的缺口。
想到这些，卫征再也抑制不住自己心中的激动，大声开口命令道。
“马上把缴获的所有牛羊肉全部煮了，让将士们也大吃一顿…。为了避免暴露目标，今天白天，全军就在这个部落休整一天。到了晚上，我们再对第二个蒙古部落发起攻击。”
“赵将军，你马上派出传令兵，迅速赶回大同…。。命令军师，从大同府驻军抽调三千人马，迅速赶到左云待命，接收我们在蒙古境内劫掠到的所有牛羊财物，把它们一点不剩的全部送回大同府…。。”
一个时辰过后，已经人满为患的部落内，就飘起了浓浓的肉香味…。。
虎豹军上万将士开始在军营大快朵颐的时候，豪华的部族首领大帐内，坐在主位上的卫征，一边吃着牛肉，一边对几个心腹爱将下达新一轮军令……
“将士们，此次出击蒙古，我们首战告捷，收获这么多牛羊财物和战马，远远超出本帅的意料。所以，本帅决定，在我们真正暴露之前，尽可能多的攻陷一些大中型蒙古部落。从蒙古人手中，抢掠到更多的牛羊财物，组建骑兵必须的战马…。”
“本帅命令：周将军…。。斥候军继续八面出击，扩大侦查范围，将周边一两里范围内的所有蒙古部落的分布情况搞清楚。”
“赵将军，王将军…。你们的军队，从现在开始，只有一个事情要做，那就是养精蓄锐…。。从今天开始，我们只在晚上行动…。。”（未完待续。。）
第二百七十五章 新的抉择
接下来的三天晚上，虎豹军都以斥候军侦查搜索，骑兵部队包围警戒，火枪兵突击进攻的方式，成功消灭三个蒙古部落。
因为这三个蒙古部落中，不仅有两个不弱于首战的重型部落，还有一个拥有上万牧民的大型部落。
所以，连续四场战斗结束后，虎豹军从这四个蒙古部落抢掠到的战马总数，已经超过两万八千匹。至于山陕两省急需的耕牛，也达到惊人的九千头，足以满足整个山西屯田所需。
至于可以用来充当粮食的肥羊，则达到惊人的二十五万头，足足可以抵得上两千五百万斤粮食。
当然，除了这些牲畜外，收获最大的就是金银了…。
也许是因为这些蒙古部落最靠近大明，经常深入大明境内进行劫掠的原因。在这四个部落中，虎豹军足足抢回了价值三百万两银子的各种金银和金银器物。
看着手中已经统计完成的数据，一脸震撼和激动的卫征果断开口命令道：“王将军，你马上抽调一个团的火枪兵，将所有收获全部押送到左云，交给正在左云待命的地方驻军。”
交代完一系列命令后，一个问题，随之出现在卫征和一众部下面前。
连续消灭上万蒙古人，再加上巨大的收获，虎豹军此次出击的目的，可以说是已经达到。更加重要的是，连续四天战斗中，虎豹军虽然尽可能的封锁消息。但是，纸终归是包不住火的。不出意外。周边的其他蒙古部落，已经有所察觉。
如此情况下。两种不同的选着，就摆在卫征和一众部下面前。
趁着周边其他蒙古部落没有做出反应之前。带着战果迅速离开蒙古，回到陕西。
这样的话，虎豹军就会以最小的代价，取得这些战果。
不过，这样一来，周边其他蒙古部落内的成群牛羊，战马，数不清的金银…就将和自己彻底无缘。
继续留在蒙古，攻陷那些已经侦查清楚的蒙古部落。将这些部落内的牛羊，战马，金银…。全部抢回山西呢…。。
要知道，按照虎豹军在已经攻陷的几个部落中的收获来看，剩下的几个部落如果能全部被自己攻陷，那自己至少还可以获得已经到手的这么多财物和牛羊。
如此大的诱惑，说不心动，绝对是不可能的。
可是，这样就造成另外一个问题：如果这些部落仍然没有丝毫警惕和联系。以虎豹军的实力，完全有能力以微乎其微的伤亡将其一个接着一个的灭掉。
可是，经过连续四天的战斗后，这种想法已经变成不可能实现梦想。
因为。周边剩下的几个部落已经有所察觉，并且开始进行联系…。。
按照一个中型部落出动一千五百骑兵，一个大型部落出动三千骑兵进行计算。这几个蒙古部落一旦联合起来，虎豹军即将面对的蒙古骑兵数量。就是上万人。
如果这里是大同府，甚至于有一座可以进行防守的城池。以虎豹军深入蒙古境内的这些病例和装备。绝对可以扛住上万蒙古骑兵的进攻。
可是，这里不是大同府，也没有城池，而是一片一眼望不到边，而且没有任何险要地形可以进行利用的蒙古大草原…。。
这样的地形对于虎豹军来说，直接意味着一个任何人都无法改变的事实：一旦蒙古骑兵来攻，卫征必须要凭借手中不到万人的步骑，和他们打一场真正的特战。
有人也许要说，当初的左云战场上，五千虎豹军新兵，都能凭借武器之利，击败五千装备精良的镶白旗骑兵精锐，更何况眼前装备水平远远比不上镶白旗的蒙古骑兵。
更加重要的是，这里的虎豹军不仅有三千多经历过血战的骑兵，还有整整五千火枪兵。
其实不然，正如当初军师周书源分析的那样，只要蒙古骑兵集中兵力，以锥形军阵向虎豹军发起攻击，那虎豹军的装备优势就会变得非常有限。
精良的燧发火枪和手榴弹，虽然可以给蒙古骑兵带来很大伤亡。
但是，因为其锥形的特有进攻阵型，这样的伤亡并不足以给蒙古骑兵带来毁灭性打击。
如此情况下，在没有壕沟和陷马坑进行阻拦的情况下，付出一定损失后的蒙古骑兵，就会毫无阻拦的冲进虎豹军军阵…。
到时候，装备精良的虎豹军，就会变成蒙古骑兵的屠杀对象。
站在卫征面前的三个部下中，用兵谨慎而且深谋远虑的王峰，非常清楚虎豹军目前所面临的局势，可以这么说：天时，地利，人和这三样，几乎一样都没有占到。
如此情况下，同上万蒙古人打一仗，自己需要付出的代价，一定会非常大。
所以，王峰坚决反对继续留在蒙古。而是应该见好就收，带着战利品，迅速回撤山西。
但是，在连续四场战斗中，都充当警戒包围角色，连一个蒙古人都没有杀到的赵云。坚决要求继续留在蒙古，同上万蒙古人打一张，将周边剩下的几个蒙古部落也全部吃掉。
用赵云的一句话来说，自己消灭五千镶白旗精锐都不在话下，更不用说这些连军队都算不上的上万蒙古骑兵了…。。
至于周晨光这个斥候军统帅，则一言不发的站在大帐内，等待卫征命令，一副为卫征马首是瞻的表情。
就在两个部下进行争执的时候，卫征也在脑海中权衡部队是否继续留在蒙古的利与弊。
就在两个人难得以为争执而快要吵起来的时候，卫征开口了。
“都不要吵了…。。几十万头牛羊，如果全部送回山西，足可以抵得上几千万斤粮食。再加上可以组建上万骑兵的数万匹军马，数百万两银子…。这么多东西，都送到嘴边了，如果咱们还不能将其吃掉，那就太便宜蒙古人了…。。”
卫征刚刚说完，因为担心部队伤亡太大的王峰，就带着满脸焦急提醒道：“大帅…。不能啊…。这些东西的确很诱人，但是，也有非常大的风险…。。”
“一旦这些蒙古部落全部联合起来，我们就要面对上万蒙古骑兵的进攻…。。请大帅慎重考虑，不能因为眼前利益而断送数千，甚至于上万虎豹军将士的性命…。。”
说的难听一点，王峰的话就是以下犯上，危言耸听。
不过，卫征脸上并没有表露出任何不满。
因为，自己今天压制了王峰这种敢于反驳上司，明天的这里，就会变成自己的一言堂。
要知道，在很多的战略决策中，统帅的一言堂，都会将部队带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在三双不同目光的注视下，卫征开口了：“本帅之所有做出这个决定，并不是一时的意气用事…。想当初我们在遵化，面对数万鞑子精锐的进攻，都顺利的活下来了，更何况眼前连军队都算不上的上万蒙古骑兵…。。”
“我相信，只要我们群策群力，一定有消灭上万蒙古骑兵的办法…。。”
“好了，这件事就这么定了…。从现在开始，大家需要思考的已经不再是我们要不要继续留在蒙古作战，而是我们应该怎么消灭蒙古可能派出的上万骑兵…。”
卫征刚刚说完，坚持要留在蒙古的赵云就开口道：“大帅，末将认为，还是按照当初我们打多尔衮麾下五千骑兵的办法去对付这些蒙古骑兵…。”
卫征摇了摇自己脑袋回答：“这种打法只能用一次，到第二次，就不起效了…。。”
随后，直接在赵云充满不解的注视下，将当初周书源的分析给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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