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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晨光里-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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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翠尴尬的吃口茶,呵呵干笑了两声,“是这样的,我看那金兰明年就要及笄了吧?”问完后眨眨眼睛殷切的看着邹晨。
邹晨皱了下眉心里便有些不悦,金兰的岁数哪里能随便透露给别人知道的?便含糊不清地说道:“倒是快了。”
乌翠往前蹭了蹭,一脸讨好之色,“小女郎,我也就直说了吧。……我夫家三叔父早亡家里留有一个堂弟弟,今年十六岁,他守着几亩薄田跟着我家婆婆渡日,日子过的虽然辛苦,然而人倒是顶好的。我看金兰模样俊俏,又是心灵手巧的,心里怪爱惜她的,所以便想说给我夫家堂弟弟,您看怎么样呢?”
说完又补充了一句,“我家堂弟弟也是一个童生呢,只是因为家中父母突然去世,要守孝三年。所以便从学里退了学。今年刚刚满孝,要不然我还不敢和您说呢。”
邹晨还没有来得及说话,杜昭已经不悦的开口:“乌家娘子说话好没道理,这金兰的婚事自然有两位主母做主,哪里能说给我家小女郎胡乱听的?乌家娘子若是再胡说,说不得我要请你出去了。”
乌翠听了这话,便一迭声的说对不起,自己鲁莽了。邹晨盈盈一笑,不再往下接话,说起了二哥家的小宝。又说了一会。乌翠看到邹晨像是不怎么感兴趣似的,便找个借口告辞。
邹晨叫了石竹石燕过来,吩咐道:“乌姊姊不常来咱家。你们去包些糖果和白糖让姊姊拿回去。……”又见乌翠虽是插着花,仔细看起来却是有些年头,衣裳也是七八成新,可是却又带着褶子,想必这便是乌翠最好的压箱底衣裳了。便又让拿来两吊钱让乌翠好买个角力。又特意嘱咐了让金兰送她出去。
乌翠平白得了两吊钱,自是欢喜,拿着包好的糖果和白糖回家去了。
邹晨看到乌翠和金兰一前一后出了院子,才笑道:“她哪里是来找二嫂的?明明是来找我的?却是个不懂规矩的,这样的事情去找我母亲更是合适。”
不懂规矩,自以为是。有小精明,却无大智慧,这样的人和金兰做妯娌想必也没有办法欺负金兰吧。
杜昭站在一旁说道:“小女郎。你看这事要不要禀告主母呢?”
“这事,自然是要禀告母亲的,哪里轮到我擅自做主?只是我听乌姊姊的话里,觉得这梁家的堂弟弟倒也真是个不错的人选。”
家中没有父母,只跟着祖母渡日。这样以后便少了两座大山压在金兰的头上。梁家没有钱,可是邹家有钱啊。将来给金兰的嫁妆必是不会少了。若那梁家的小哥真是一个知道上进的,邹家自然也不吝于出钱供他读书,只要他真心待金兰既可。
邹晨颇有些动心。
过了一会金兰撇着嘴回来了,邹晨看到她的模样便知她又是对乌翠极为不满,心里一阵的好笑,果然是天生的冤家。
乌翠提着东西回了娘家,心里又是一番思量。
以她的身份,现在自然是不能邹家再以亲戚相论,哪怕就是乌倩她现在也得仰着头去看。看邹家待金兰这个样子,将来是有大批的嫁妆随嫁的。若是能够娶了金兰到梁家,虽然将来嫁妆肯定不会给自己花,可是从金兰手里漏一点,也够自己受用。以后再好好巴结邹家的小女郎,还愁没有前程吗?她这才破釜沉舟,走了这步险棋的,仗着自己乃是乌倩娘家姊姊的缘故,趁着乌倩不在家的机会直接找了邹晨。
若是能娶邹家认了干女儿的金兰,不要说她夫家堂弟鲤鱼跃龙门了,就是他们也要跟着沾光。
看看今天只是陪着小女郎说了那么一会子话,小女郎就大方的给了两吊钱,若是将来成了亲戚,常来常往的指不定有什么好东西赏她呢。
等到了晚上,家里人在一起吃过晚饭后,邹晨找了一个时机,把今天乌翠来访说的话和黄丽娘说了说。
黄丽娘听了之后没有马上表态,沉吟了片刻才道:“这乌翠嫁的那一家梁姓子弟,我倒也是知道的,确实是一个老实能干的。前浑家死的早也没有撇下一儿半女的,乌翠嫁过去一年便生了个小子,倒是极得翁姑喜爱。他的堂弟我却是不知了,如果真是象乌翠说的那样,倒也值得打听打听,……”
又说道:“这是好事,怎么她偏偏去找了你,却不肯和我说呢?难道我还会拦着不让金兰出嫁不成?”说着说着便有些动怒。
“阿娘,您和乌翠生什么气?她又不懂什么规矩,斗大的字不识得一升,想必是她见我和金兰处的好,便是特意来和我说的。”黄丽娘听了邹晨这样说才算消了气,然后她唤了牛妈妈进来,让她去找金小乙浑家过来。
“阿娘,金婶婶在咱们好多年了,怎么,我从来没有听您唤过她的名字?”邹晨好奇的问道。
“唉!你金婶婶啊,是个苦命人呢。”黄丽娘一脸的同情。
原来,这金小乙浑家不是宛丘本地人,真宗年间中原曾有一次大灾。当时十室九空,许多人都出去逃难,只有极少数的人家还守在家里。金小乙的父亲带着五个儿子出去逃荒,最终只回来了他和金小乙两人。到了家里一看,家中却被流民给占了,气愤之下便进院找流民理论。可是谁想进院一看,只见一个男人横卧在地上,一个小丫头摸着眼泪跪在尸体边。
“你金爷爷呀,也是个善心人,请了同村回来的人一起挖了个坑把那男人给埋了。……”黄丽娘叹了口气,又接着说道,“于是。从此之后你金婶婶便在金家住了下来,问她叫什么,姓什么,全部不知道,于是便是大丫大丫胡乱的叫着。再后来。你金爷爷临终前拉着她的手,让她嫁给金小乙。……”
黄丽娘说着说着,便掉下了眼泪,“你金婶婶也是一个知道报恩的,她当即跪下磕了三个头,以儿妇之礼拜别了阿翁。又给你金爷爷守了三年的孝。他们才成的亲。……”
邹晨听得一阵唏吁,也跟着长吁短叹了起来。
过不一会,牛妈妈在外面通报。说是金小乙浑家过来了。
黄丽娘示意邹晨躲到里屋去,她和金小乙浑家说话。
金小乙浑家听到黄丽娘把话说完,心里一阵高兴。这么多年了,终于有人给闺女介绍了婆家,不管那家人好不好。这总是一个好的开头啊。
她笑眯眯的说道:“全凭主母安排,我能懂个啥?主母说好。那自然便是好的。”
黄丽娘听了她的话,嗔道:“你啊你,让我说你啥好呢?”金小乙浑家便乐呵呵的直笑。
“这一家人品性我倒还不知道,我想明天派个人四处打听一下,看看梁家为人到底如何。我听说这家的小子以前还是一个童生,因为父母双亡才从府学退学在家守孝。如果真是这样,倒真是一个孝顺孩子呢。”
金小乙浑家听了之后连连点头,“正是,正是,这一孝百孝,人若是孝顺了自然品性就好。若是不孝顺,就是家财万贯那也是被唾骂的命。”
黄丽娘笑了笑,“要说到孝字,旁的不说,单只说你,我就是再也找不到比你更孝顺的人了。”
金小乙浑家听到这话不好意思的笑笑,没敢再往下接话,黄丽娘便又和她说起了其他的事情。
“我听说,你家大儿妇怀孕七八个月了你还让她在蘑菇大棚里呆着,怎么能这样?”黄丽娘脸上带着一丝不满。
“哎哟,主母,您可错怪我了?这可是我长孙啊,我哪里舍得让她去劳动,是她非说在家里闲着浑身不舒服,我劝了几回也不听。”金小乙浑家急忙表白自己是委屈的,“您这样说,想必是外面有闲话传了,等我回去一定要把她摁到家里不许她再到大棚里晃悠了。”
“儿妇嫁进来,那是需要疼的。虽然说没有自己的女儿贴心,可是咱想想,她们在娘家之时也是千娇百宠被当做眼珠子一样的对待。咱们不说把她们当做亲生女儿来看,只把她们当做自己的亲人来看,那也该好好的对她们。再说了,人家嫁进来为咱们传了宗接了代,怀孕和生产后也该仔仔细细的照顾她,……”黄丽娘不动声色的敲打金小乙浑家。
金小乙浑浑听了之后便有些讪讪的。
黄丽娘又说了一番话,便让她退下去了。
邹晨从里屋走出来,帮着母亲又续了一碗茶,才问道:“阿娘,您方才说的那个金婶婶让怀孕的儿妇在大棚里劳作是真的吗?”
“可不是,……”黄丽娘提到这事便是一脸的愠色,“你金婶婶哪里都好,就是这小盘算打的精,现在金小乙承包着那个林蛙池,一年也有不少的银子进出。她管着蘑菇大棚一年出息也不少。可就是不舍得雇人,往死里用几个儿子,儿妇怀了孕也不想让儿妇休息。唉,都是以前闹的,……”
“是啊,阿娘,您是得敲打敲打她,要不然的话,万一闹出了什么事情,那可就是大事了。”邹晨紧跟着说道。
“她啊,没啥大的坏心,就是啊,把钱看的比命还重,……”黄丽娘悠悠叹道。
金小乙浑家自从家里有了钱,便四处打听自己当年是从哪里来的,被埋掉的男子和她是何关系,几年下去了,银子使的跟泼水似的,却没有一点消息,倒是被人把银子骗走不少。
唉,命啊!黄丽娘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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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四十一章 五郎的婚事
邹晨母女正在屋里闲聊,牛妈妈突然在外面低声回报,说是京城里有人过来了。
黄丽娘和邹晨听了之后疑惑半响,因交通不便,五郎在京城中一般也就是逢年过节的时候回来,也为了怕打扰他在京城中的学习,平时的时候都是家里人过去看他。又因地位悬殊,文府中的家丁也极少到邹家来走动,都是邹家人主动过去的。
怎么今天突然派了人过来?平时文府来人,一直是来的外宅管事,今天来了几个内宅管事,着实吓了黄丽娘一跳。
黄丽娘将牛妈妈叫进来仔细地问了问,待问明是几个妈妈来了之后,更是疑惑。于是便让邹晨先回自在居,她换了待客的衣裳让那几个妈妈来见她。
“给黄主母请安!”当先打头的一位妈妈笑吟吟的行了礼,态度恭谨极有教养。
黄丽娘不敢托大,坐着还了半礼。然后剩下的几位妈妈又过来行了礼。
“老身姓梅,乃是文府的内宅管事。我们相爷新近得了贵府送去的几坛子新酒,觉得醇香无比,半月后要宴客,便想让我来问问,家里可还有多的……”梅妈妈笑盈盈的说道。然后从袖子里取出一个贴子来,递给了站在一旁服侍黄丽娘的牛妈妈。
牛妈妈双手接过,又奉到了黄丽娘身前。黄丽娘打开一看,乃是一些精绢布匹,京中时兴的衣服样式,还有一些金银器物和一些供孩子们把玩的小物件,一看便是世交之间互赠礼物的规格。
黄丽娘合上贴子,站起身来,向着东京城方向行了礼,方笑道:“相公恁是费心,哪次来都送这些精细物件。我们哪里担当得起,……”
梅妈妈看到黄丽娘不似那般不懂规矩的妇人,心里便敬重了三分,“主母说哪里的话,主母乃是有大造化的。案首郎又是懂事知礼,学问又好,怎么能担不起呢?”
黄丽娘听到来人称赞自己的五郎,脸上不由得乐开了花。
梅妈妈便又说道:“此次来的唐突,全是因为半月后要宴客,还望主母莫要怪罪。……”黄丽娘听了这话,便笑着说不妨事不妨事,她一会定会把这事给安排好。
梅妈妈便又说起了五郎在京中的情形。黄丽娘侧耳倾听,当听到五郎学习认真,极得文相公喜爱之时,她合起手掌连呼阿弥陀佛;又听到五郎随着文相公经常去几个相公家赴宴,她又感激的向着梅妈妈行了个礼。请她回去之后代为行礼,……
“……说起来啊,我们文府上上下下都极是敬重案首郎,不为别的,单只为案首郎的孝顺,……我们相爷但凡有个头疼脑热的。案首郎都是要在榻前侍疾,一日不肯间断。我们相爷常说啊,这案首郎和我自己的亲孙子也没啥两样的。无非就是和我不同姓罢了,……”梅妈妈说着便拿帕子捂着嘴吃吃地笑。
黄丽娘听了这话心里有些不自在,不敢往下接话,就笑着请梅妈妈吃茶。
梅妈妈说着说着,也不怎么就把话题转到了文府中的几个女眷身上。
她笑道:“……我们家七姐是大老爷家的次女。为人最是贤淑,又孝顺。……前一次相爷得了热疾,七姐便在榻前衣不解带的照顾,足足七天七夜未曾合过眼,哎哟,眼睛通红,容颜憔悴,我们这些做下人的瞧着都心疼呢。她又发愿抄了一百遍《金刚经》,果不其然,这愿啊,刚一发下,相爷立刻就好了。我们府里都说,这全是七姐在佛前替相爷祷告的结果,佛爷看到七姐的虔诚才让相爷尽快好呢。……”
黄丽娘也是一个信佛的,闻听此言阿弥陀佛的念了下佛,“这佛爷最是知道人间疾苦了,他是看到七姐孝顺,不忍让七姐受这么的苦,所以才让相公尽快的好。”
梅妈妈听了这话笑意盈盈的连连点头,言黄主母说的极是。
黄丽娘听到这梅妈妈话里话外只往文七姐的身上引,便随口问了问,“但不知这七姐芳龄几何?可许了人家不曾?如此孝顺和善的女子,怕不得被媒人抢破头?”
“我家七姐今年十五岁,三月三时刚刚及了笄,媒人倒是来的不少,可是我家相爷爱惜七姐,想在身边多留几年呢……”梅妈妈说完了之后便仔细的打量黄丽娘的神色。
黄丽娘不妨梅妈妈竟是真的把七姐的年龄告诉她了,她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又说道:“梅妈妈所言极是,如此鲜花般的女子自然要在身边多留几年。”
说完了之后端起茶碗轻轻的刮着茶叶沫子,脸上露出深思的表情。梅妈妈看到黄丽娘陷入深思,便不敢打扰,站起身悄悄的向牛妈妈打了个招呼,领着几个妈妈出去了,牛妈妈见状忙替她们掀起帘子。
过了两盏茶时间,黄丽娘叫了一声牛妈妈,果见牛妈妈掀起帘子进来。
“替她们安排好了?”黄丽娘问道。牛妈妈福了一福,说安排好住处了。
“你去找刘成,让他把酒的事情赶紧的办好了。还有,把小女郎叫过来,……”黄丽娘说完疲惫的摆摆手,让牛妈妈去办事了。
邹晨进来之时,看到母亲双眼通红,明显是哭过的样子,她大吃一惊走上前去半跪在黄丽娘的身前,低声唤她。
“小晨?”黄丽娘拿起帕子擦泪水,却又止不住的往下流,“我,阿娘心里苦啊,……”
“阿娘你怎么了?”邹晨低声问道。
黄丽娘深吸一口气,拿帕子按了按眼角,哽咽道:“小晨,你五哥要成亲了。”
邹晨听了之后大喜,笑道:“这是好事啊,阿娘你哭啥啊?”
“我心里不知为啥这么难受,……你五哥的婚事,我这做娘的竟是半点做不了主,将来他娶了文家的七姐,谁替他撑腰?这门不当户不对。以后受了气谁替他出?”黄丽娘说着说着又哭了起来。
“人家都说高门嫁女低头娶妇,咱们家可倒好正好给翻了个身,我的五郎,他为了这一家子,牺牲了他一辈子啊,……纵是天仙般的女子,咱们邹家普普通通的,能受用得起吗?”
“阿娘,……”邹晨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只好低声宽慰她。“是五哥派人来说的吗?”
黄丽娘摇摇头,“若真是你五哥来了信,我这心里只有欢喜。可是你五哥不见有信来,却来了几个内宅的妈妈,话里话外暗示你五哥侍疾时和文七姐有了首尾。你五哥绝不是这样的人,我,我不甘心啊。若是你五哥真心喜欢她。莫说她是文相的孙女,哪怕就是玉帝的女儿,你阿娘我也能豁出这个脸去替他求上一求,才不管他什么门户呢,可是你五哥……”
邹晨听了这话,低下头叹了口气。不知要怎么接下去。
黄丽娘又哭了一会,让邹晨写了一封信,连夜一匹快马飞去了开封府。要找五郎问个清楚明白。
第二天,黄丽娘面色如常的招待了梅妈妈几个人,笑着解释说自家并不知文相要宴客,所以新酒早已卖出,要现酿。须得三四日才可以。梅妈妈心知邹家肯定是派人去京城了,便说道愿等。反正要半个月后才开始宴客,倒是等得起。
于是,邹家便一面酿酒,一面焦急的等着从京城中回来的护院。
四日后,送信的护院终于从东京城中回来。
邹正业和四郎小七站在西院里仔细的询问护院在京城中的情况,黄丽娘和邹晨李锦绣站在屋内听着邹正业问话,护院交给了邹正业一封信便拱拱手离去了。
四郎将信展开快速的读了一番后笑道:“阿爹,阿娘,咱可是误会文相公了,原来根本不是咱想的那回事!”
五郎在信中将这件事情的原诿都给细细讲了一遍,原来五郎在侍疾时无意和文家七姐见了几面,便暗暗生下了情愫。五郎原本想等到自己中了举人之后再去求娶文七姐,可是谁曾想到文相有意将文七姐许给他人,文七姐着了急便对文相说了实话,说想嫁给五郎。
文相斥责了一番俩人,于是便派了梅妈妈前去借着要新酒的名义向邹家挑明。
“阿弥陀佛!原来不是二人有了首尾。”黄丽娘听到四郎把信读完后念了一句佛。
邹正业却怒道:“这还不叫首尾?私相授受,无父母之命就敢私下订亲,倒是好大的胆子?”
四郎看到父亲发怒,急忙向邹晨使了个眼色,邹晨会意便上前说道:“阿爹,现在不是骂五哥的时候,咱得想办法把这件事给处理好。既是五哥真心喜爱文七姐,阿爹就帮五哥一把吧。”说完后摇了摇邹正业的袖子,小七也在一旁随声附和,让阿爹不要生气。
邹正业被小女儿和小儿子一通劝才止住了怒火,一家人就商量起怎么给五郎提亲的事情。
却说梅妈妈等人已经是邹家庄等了四五日,还不见邹家人有反应,下面的几个妈妈便着了急。
“梅妈妈,你说这邹家会不会是没听明白你的意思?”文七姐的奶妈妈萧氏焦急的问梅妈妈。
梅妈妈气定神闲的吃了一口茶,“邹家定是去京城送信了,京城信不来,他家是不会有消息的,你们啊,就安心的等着吧。”
“那是,那是!”文七姐的奶妈妈萧氏给梅妈妈又续了一碗茶,赔笑道。
几个人正说着,便听得外面响起牛妈妈的声音,有请梅妈妈去西院说话,说是新酒已经酿好可以装车送走了。
梅妈妈等人不约而同的长吁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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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说,一世太短,想在书里多活几世。
不疯魔,不成活,顺则人,逆则仙。
——《逆水求仙》
书号:2886827
作者:我的温柔碎满地
正文 第二百四十二章 暴利的棉花
五郎的婚事就这样的被定了下来。
梅妈妈等人完成了任务,高高兴兴的带着一车新酒回京城去了。
邹家去请了刘妈妈,询问她向朝廷一品大员是怎么提亲的,把刘妈妈吓了一跳,连忙摆手说自己品阶不到,是不能去提亲的,向邹家推荐了一位东京城里的紫背子官媒。这类官媒头带盖子,身穿紫色背子,只给王公大臣们说媒,要价其高,普通人家根本享受不起的,仅仅说一次媒便须得五十贯,这还不带车马劳累费以及辛苦费之类的,往往一场媒说下来,男方是需要耗费一百贯左右。
于是家里人接连几天都是在谈论着五郎的事情。
“阿爹,阿娘,五哥要是在京城成亲,那自然家就要安在京城之中了。咱们是不是要买一套宅子给我五哥啊?”一天吃过饭后,邹晨随口问道。
这一问,把邹正业和黄丽娘都吓了一跳,邹正业瞪了女儿一眼,责备她乱出馊主意。
邹晨来了六七年,已经知道开封府的地价贵到了何种离谱的地步,简直就是可以用寸土寸金来形容。
当年刘娥刚刚进真宗府的时候,受到真宗的喜爱,可是真宗乳母秦国夫人却极厌恶刘娥,真宗不得已将刘娥别宅安置,花了五百两为她购买了一套小型宅院。这套住宅据说只能容得下普通人家的几口人,若是多了便要没处住,可想而知小到何等地步。
最要的是,并不是你有钱就可以买到住宅的,很多人空守着住宅往外租也不肯变卖。以至于很多大臣得了圣旨要赐他宅子,却无处可盖。而宋朝又不象别朝那般,并不敢强征百姓民房。
到了仁宗朝之时,一套普通的民宅已经涨价到一千四五贯左右。五百两也不过是买个房子角罢了。
所以邹晨一说买宅子,倒先把邹正业和黄丽娘吓了一跳。
“小晨,别乱出主意!那京城的宅子咱能买得起?咱就是去买人家也不卖啊!”邹正业说道。
“那我五哥将来总不能就住在文相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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