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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晨光里-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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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邹正业拉到大屋里,关上门。邹正业一看她的动作就心里发毛,他家这个小女儿人小鬼大,凡是她做出的决定,说一出是一出,从来不许任何人反对,也从来没有人去反对。自从小女儿被打了以后他深深觉得自己在家里的地位直线下降,凡是女儿说的,浑家和儿子们必然拥护;凡是女儿决定的,浑家和儿子们必然去做;凡是自己决定的,一旦和女儿起冲突,浑家和儿子们必然反对……到底,谁才是一家之主啊?他泪流满面。
眼见得小女儿的眼里露出精明之色,他浑身一颤打起精神来。
“阿爹啊!”邹晨嘿嘿一笑,奉上了一碗白开水。邹正业咳嗽了一下,说道:“钱花完了?”前几天邹晨向他要了两吊钱,说是给鹿存点青草吃,使唤他在村里挨家挨户的收青草。
“没,还没花完呢,花完再向阿爹要!”邹晨殷勤地给父亲捶捶肩膀又揉了揉,两吊钱还挺顶花的,收了三天青草还没有收完。邹正业一听,还要啊?这哪是鹿啊,这是祖宗。可是自家盖院子的钱就是卖鹿得来的,他只好把话咽下去,听听女儿到底想要说什么。
“阿爹啊,这马上就是冬天了,鹿群们我怕是挨不过啊,万一冻死了冻伤了,那可怎么好?”邹晨焦急的看着父亲,诱惑他道。“唉,这鹿茸一年可以割两次呢,四五月一次,七八月一次,一年一只鹿就能卖几贯钱,要是这鹿死了,明年咱家……唉,阿爹,你说这可怎么办才好啊?”
邹正业平时虽然经常被老爷子瞧不起,然而他骨子里是一个合格的小农民,小农民思想意识非常顽固。这个小农民思想是什么呢?就是绝不放过可以赚钱的任何东西,绝不……
一听鹿群有可能冬天会死,再一想到一个月前卖的那头鹿,光卖肉就卖了一百四十多贯,鹿皮鹿骨鹿鞭鹿茸那都是另算的,最后两兄弟算了下帐,一家能分了八十多贯。一只鹿就能卖一百多贯啊,就是盖个张宅那样的大宅子也差不多够了啊。所以卖鹿以后的那几天,邹家两兄弟明显处于神游太虚的状态中。
想到这里,他紧张的问女儿:“妮儿啊,你能和鹿说话,那鹿是怎么说的?”
邹晨一看上钩了,严肃地说道:“阿爹,咱们在村东不是有一块废地吗?和二伯家的挨着?”
“是啊!”邹正业点点头。
“那要不阿爹和二伯商量一下,先盖个围墙把废地全给围起来,然后里面用火烧砖盖几间房子专门给鹿居住。阿爹您看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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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梅花鹿我也不知道古代卖多少钱一斤,但是麖(马鹿)曾明文记载一斤一贯钱而且买者甚众,这里我比麖肉的卖价便宜些,一斤卖800钱,一只成年鹿夏天约230斤左右,冬天约180斤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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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农闲时节忙盖院
更新时间2013…8…24 11:58:46 字数:35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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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正业和邹正达说了这个事,没想到邹正达考虑都不考虑就同意了邹晨的要求。邹正达在此事上又另有一番想法,他眼见得小侄女神奇的事情越做越多,更加坚定了他的想法,他认为小侄女是被上仙眷顾的人。按理说,小妮儿被父亲用那么大的门栓给打了,那肯定是没有活命的道理。可是小妮儿却活过来了,只是受了重伤,精神恍惚了小半个月就好了。好了之后性格大变,不仅变得懂事了,更是变得聪明了。许多东西不学便会,就象写字,居然一本什么字经可以从头读到尾。
最重要的是,她居然可以和鹿交流。果然老话说的好,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看样子邹家的福气全要应在这个小妮儿身上了啊!
所以三弟过来和他商量要先建一个围墙,然后单独盖一个鹿院,他一听是小妮儿决定的,便想也不想的答应了。
邹家两兄弟要在村东废地上盖围墙的事,立刻在村子里传开了。众人纷纷猜测究竟是为了什么原因,才要盖五六尺高的围墙?是院子里有宝贝?还是邹家两兄弟发了疯?而一些和他们要好的人,则是一得到消息便立刻来找他们,希望能被雇上也好赚些活便钱。
邹老爷子一听到这个消息,就把两个儿子叫到正院骂了一通,责问他们为什么要盖这么高的院墙,这是有钱没地方花了吗?
邹家两兄弟则是拿出早已商量好的对策,“那县里的张家大院,盖的便是这么高的院墙啊,从外面竟是看不到里面的任何东西,只看到隐隐有几棵树。所以我们兄弟下了决心,一定要盖这样的房子,这样的院子。哪怕就是里面不盖房子盖着窝棚住,也得先把院墙给盖起来……”
邹老爷子一听县里的张家,恍然大悟,这不是张贡生吗?一想到张贡生就想到黄刘氏,一想到黄刘氏就想到那一天她仗着张贡生的势欺负自家重新分家的事,一想到分家就想到那不明不白被两个儿子分走的百亩良田,一想到这里就气得肝疼,看着两个儿子是怎么看也不顺眼。说不了几句话就把两个儿子给赶跑了,两个儿子出了门口口相视一笑。
邹家两兄弟在村里找了几个本份的壮汉,请他们帮自家盖院墙,并定好了每日给25个大钱的工钱,另管一顿中饭。几个村汉一听给的钱多还管饭,纷纷同意明天一早便去帮着盖院墙。本来秋收已过,各家各户的地都是在闲着,除了种几亩菜留着自家吃或是种些白菘和萝卜准备过冬,村子里的人,现阶段几乎是家家户户都闲在家里。
所以这段时间往往就是家家户户修院墙盖房子的好时机,只是因为邹家分家的时候并没有分给他们木料和石材,所以他们只能是等开春攒够了再去盖。
第二天卯时,那些壮汉们便带着自家的工具去了村东。到了中午,会做一些饭食给他们送过去,盖院墙非常快,也就是打地基慢一些,打上地基要不了二天就可以把院墙给盖好。
这些,自然都不归邹晨管,她要管的事,可比这个重要多了。
一大早,邹晨拦着出门的父亲,向他要一吊钱和牛车的使用权。邹正业正急着去村东,没时间和她多说话,便说了一句和你母亲说吧,扛起锄头就走。邹晨于是得了尚方令牌,去母亲那里要了一吊钱,和母亲说了自己和哥哥们去下口听一个博士讲课。便让四个哥哥驾起牛车,往下口镇而去。
下口离邹家庄也就是不到一个时辰的路程,二郎驾着牛车,后面三个弟弟在大声背诵三字经,邹晨捧着一本老黄历在路上打发时间。
到了下口,他们找了一处邸店把牛车寄存,安排店伙计仔细喂养,又给了五个钱的寄存费和十个钱的饲料费。
邹晨看了一眼店伙计捅了捅二郎,二郎会意塞了二个大钱给小伙计,悄悄地问他:“这位小哥,不知道陈博士是在何处开讲啊?”
店伙计大清早便被人赏了二个大钱,心里大为高兴,兴冲冲的说道:“小大郎说的那位陈博士今天是准备在花井台街讲课,这几天来的学子们挺多的。怎么,几位小大郎今天全是来听讲的?”说完之后又热情的告诉他们,从邸店出去以后顺着小油坊街往北走,然后再走到山货街旁边的胡同便到了。
问明了讲课的地址,他们拿出在家里准备好的干粮吃饱了,又在店里把水囊给灌满,抱着一张大席和几块麻布垫,往花井台街走去。
下口背靠沙河航运发达,一些南北皮货货商经常来此贩卖驻留,商贾云集,人杂八方,南北之声不绝于耳。他们穿过繁华的山货街之后转入了一个小胡同中,再从胡同里出来,便再也听不到商户们嘈杂的叫卖声。
胡同里看到的尽是戴文士方巾的学子,他们面露喜色,三五成群地在街上高谈阔论。
他们一行五人,在街上举目茫茫然,竟是不知要往哪里走才对。正在这时看到一个落单的学子,二郎连忙上去施了一个礼问道:“这位学子请了,某乃是邹家庄的之人,今日和弟弟们来听陈博士讲课,不知陈博士会在何处开讲啊?”
那位学子也是刚到这里不久,正四处张望自己相熟之人以图能混到院子里去,看到二郎来问,拱手道:“这位小大郎有礼,某也不知,不过某前来之时曾看到行学兄,怎么,你们没同他一起吗?”
二郎第一次被学子还礼,目瞪口呆不知说什么才好。邹晨看到走上前去福了福道:“郎君有礼,请问郎君所说的行学兄,是邹家上正下文吗?”
那学子见她落落大方毫不局促心中赞叹,侧身还了一礼,竟是不拿邹晨当六岁小儿来看。“正是,行学兄也是刚刚才到,你们莫非是错过了?”
邹晨又问道:“但不知郎君可知道我堂伯现在何处吗?”
学子沉吟一下,自己在这里找同乡之人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到,那邹行学与张贡生有旧,若是带他家的后辈前去,说不得能混一个位置。想到此处他笑道:“某带几位去吧,你们若是在这里苦等,怕是不知等到什么时辰呢。”
邹晨和几个哥哥听了以后大喜,纷纷谢过那位学子。
学子带着他们穿过几堆人群,有遇到熟人问他便只说是带邹行学族中后辈去找他。然而在街上转了半天也没有找到邹正文,正苦恼间,邹晨猛然听到身后有一个熟悉的声音:“四郎?五郎?你们怎会在此?”
回头一看,却原来是黄天青,他正和几个学子谈笑着在街上行走,看到小妹家的三个孩子后诧异的停住脚步。邹晨和几个哥哥连忙上前见礼,旁边那位学子见到这几个童子竟然和黄天青认识,大喜过望。
黄天青皱眉道:“你们是来听讲课还是来玩耍的?”
四郎答道:“二舅,我们听说今天有两位博士在这里讲课,所以就早早的赶过来了。”
黄天青一听原来是来听课,舒展眉头笑道:“既是听课的,就跟在我身后莫要走散,有什么事情等课后再与我讲。”说完之后又和带邹晨他们找人的那位学子互通了姓名,邀请那位马学子也加入了他们的队伍。马学子本来想着能找到邹行学混进院子就行了,没想到居然能遇到张贡生的女婿,真是天上掉了好一大块馅饼啊。
借着张贡生的盛名,他们这一群人顺利的进了一个门前挂着陈姓的大宅院,这个宅院里坐满了读书人,和院外嘈杂的环境相比,这里安静的多。
院内大约有一百来位学子,他们围成一个圈,在正中间有一个高台,高台上摆放着几张案几围着一个圆,案几后面空着,想是要开讲的人还未上台。
黄天青一进去,便走向高台旁边留着的一个空地,立刻便有仆从为他们铺上苇席,并沏上香茶。
邹晨坐在这里看着满院的书生们,不由得大感惊奇,一个小小的下口,居然因为一次讲课而聚集了数百的学子,可想而知在当代读书的人是有多少吧。这么多的读书人,相应的考试难度也会增加了许多,也不知道自己的两个哥哥有没有机会……
如果实在不行,也只能把自己记得的那几篇明朝制艺的片段贡献出来让他们学习了,反正五郎的记性非常的好,只要让他听一遍就可以记得。
不一会,便看到众位学子们齐齐站立,却原来是几位学士陪着两位讲课的老师来了。要开讲的一位是陈博士,另一位则是蔡博士。
张贡生陪着几位上了高台,看到女婿坐在人群中,遥遥点个头。
短暂的嘈杂后,高台上两位讲师开课了。今日所讲的课题,乃是讲的八股制艺之术。
“……子谓颜渊曰,用之则行,舍之则藏,惟我与尔有是夫!……圣人行藏之宜,俟能者而始微示之也。……故特谓之曰:毕生阅历,只一二途以听人分取焉,而求可以不穷于其际者,往往而鲜也。……”
“破题二句,明破行藏,暗破惟我与尔。凡破题无论圣贤与何人之名,均须用代字,故以能者二字代颜渊。……”
台下那些学子们,听的如醉如痴,神魂颠倒。二郎四郎他们虽然是听不懂,然而却强迫自己默记在心!将来若是自己学到了这个制艺,再把今天学的东西拿出来慢慢参考。
约摸讲了一个时辰,两位博士停下来喝茶。然后是张贡生他们几个开讲,这次讲的乃是读书的心得。
下面的那些学子们一听,更是打起精神来不肯漏掉半句。这高台上讲解心得可全是贡生举人,他们的读书心得是多少人求而不得的,这可是一份宝贵的学习知识啊。
一直讲到日上三杆,快到午饭的时候才讲完。那些学子们意犹未尽的还坐在高台下默默吸收,高台上的几个人已经笑语盈盈的结伴出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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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本文中所有的尺,全部是现代尺,作者不懂古代尺的换算方法。作者的数学是被音乐老师教的!如果有羡慕嫉妒恨的你们就只管恨吧,作者淡定的表示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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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谈六经大郎出丑
更新时间2013…8…24 20:00:27 字数:3428
那些看书不给推荐票的坏孩纸,我画圈圈诅咒你们内急找不到空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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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天青带着几个外甥在下口吃了一顿中饭,听到他们说是自己驾车来的,到了下午便催促他们回去。
等到邹晨他们回到了村子里,先到村东转了转,看到地基已经挖的差不多了,明天就可以夯土。村东的废地上堆砌着满地的大石块,那些挖出来的黄土也被人细细筛好,放到一边待用,旁边还有一大堆的沙子。等到明天地基全部挖出来夯实以后就把黄土、河沙、白灰按照一定的比例混合在一起,再把石块当底座就可以砌一道高墙了。
这种墙砌出来以后非常牢固,哪怕是过了几十年的风雨也不容易风化,在墙顶再砌进去一些碎瓦残瓷,便可以防盗。这种墙一般情况下来讲都是一些大门宅院的才会花这么多的银钱去砌,今天邹家兄弟居然肯花钱砌这样的墙,一时之间,引来了村里好多人过来围观。
邹老爷子虽然嘴上埋怨两个儿子穷花钱,然而今天还是主动来看了。到了村东一看,黄土、河沙石头都堆放的整整齐齐,心里又是高兴又是惋惜。邹家的荣耀一切都集于长子长孙才是正理,只有长子那一房中了秀才举人,邹家才算是真正的门楣有光。他心里埋怨两个儿子,有了银钱也不知道给老宅,竟然就先建这个没啥子用的院墙了?院墙建的再好有什么用?还不如拿这些钱让两个大孙子买些笔墨纸砚,让他们好好攻读,来年春天中个童生才是正理儿啊。
村里的人一见到邹老爷子便没口子的夸赞他教子有方,两个儿子现如今能砌这么气派的高墙,将来里面的屋子必定盖的更加气派。
邹老爷子面上谦虚,其实心里则是像长了一根草似的,被众人挠的痒痒得。两个儿子虽然分家分出去了,但是不管怎么样,这还是自己的儿子。儿子们有面子,这就是老子有面子。看到村里的壮汉在帮儿子砌墙,这也是与有荣蔫的事啊。
马太婆的几个孙子今天都来帮着砌墙了,到了午饭的时候,她和自家两个儿媳妇一起去了南院帮着黄丽娘和柳氏做了午饭。马太婆是一个心思明透的人,她家的情况并不算富裕。家中只有三十亩田地,可是却有十几口人,每年只是佃些富户的田地讨生活。
一听说邹瑞家光分家分给两个儿子就上百亩地,心里就动了寻思。这佃谁的田不是佃,如果能佃上邹家两个儿子的地那是再好不过了。邹家两个儿子淳厚憨直,村里人都知道,两个浑家心地又好,平时又不去村里随着那些人说三道四的扯嘴皮子。一听说他们两个要合在一起盖院墙,便让几个儿子和孙子来找邹家兄弟,直言到,给不给钱都无所谓,只要管口饭就行。邹家兄弟考虑了一下,只留下了孙子们。
邹晨正和几个哥哥说话,扭头看到马太婆站在一棵树下脸含笑容的看着自己,跳下牛车跑到马太婆身边,甜甜地叫了一声‘太婆’!
马太婆脸上象是盛开了一朵菊花,连连答应:“喛!喛!妮儿也来看盖院墙?瞧这太阳毒的,快来站太婆身边来!”说着拿起身边的水囊要给邹晨水喝。
邹晨婉言谢绝,说自己已经喝过水了。马太婆爱惜的拿一块干净帕递给她,让她擦擦小脸蛋,邹晨从怀里掏出自己的小方巾示意了一下。马太婆接过方巾瞧了瞧,道:“哎哟,这是谁的手艺?这上面的蝴蝶竟象是活过来了一样?”
“是我娘绣的!”邹晨笑道。
“真是好手艺,怪不得村里人都说,黄三娘子的手艺那是村子里最好的,往常不见她动手,今天看看果真是……这村子里怕是没有人能比得上的?”马太婆赞道。
旁边一个妇人伸手接过,拿在手里也赞道:“大娘说的真不差,这手艺真的象是活过来一样。你瞧,要是拿手在帕子下面动动,就好象这蝴蝶在飞一样!”
几个正在树下闲谈的妇人也纷纷称赞黄丽娘的手艺了得,怪不得是黄家出来的闺女。
邹晨在这里站了一会就被她们夸了有几十句,实在受不了,找个借口就跑回哥哥们身边了。
几个人看了一会,也帮不上什么忙,就和大人们说了一下,驾着牛车又回了北院。现如今北院已经是他们攻读的场所,凡是做饭做衣裳,黄丽娘都是要跑到南院去。回来了之后,先洗了把脸,又把手洗了好几遍,才拿出那本《三字》兄弟四个聚在一起,头挨着头看一本书。
邹晨看到四个哥哥挨在一起看书,不由得后悔,今天只带了一吊钱过去,只花了存车费就没有再花钱了,要是带的多了,也可以在下口买几本书啊。一吊钱,怕是连个书皮子也买不起啊,就是一杆本地产的汝阳刘毛笔也要两吊钱才可以买到呢。唉,读书啊读书!真不是穷人能承担得起啊。一本《三字经》就要八百个大钱,一本《全唐诗》就要一贯,一个砚台不包括墨就得两贯,最下等的墨也得一百个大钱一笏,如果想买那种普通的微墨,没有十贯根本看都不让你看。而上等的李廷珪墨一丸就要一万贯。
想到这里,又想起鹿林里的鹿群,又是三四天没过去了,也不知道它们怎么样。
“小妹,小妹?”四郎的声音突然想起。
邹晨扭过头,几个哥哥停下了念书正盯着她看呢,“什么事啊?”
“小妹,你来看看这句,读鲁论,彼既仕。这是什么意思啊?”四郎问道。
“这个呢,要和前面的赵中令一起读,赵中令,读鲁论,彼既仕,学且勤。讲的赵中令只熟读鲁论,据说每当遇到重大问题,赵中令总是说‘明天再做决策。’晚上回家以后,他从箱子里面拿出一本书仔细地读,第二天准能够提出一个很高明的见解。这个呢,还有另外一个解释,叫做半部论语治天下。”
“读半部书就能治天下?”五郎一听眼睛闪闪发光,他现在也读了半部三字经了,岂不是也可以治理天下了?
邹晨听了哈哈大笑,指着五郎笑道:“半部论语治天下,其实讲的是,半部论语所含的智慧和道理就可以治理天下了,目的是希望君王以及其他学者们多读论语这部书,读懂书读透书参透其中的道义。只有熟读了论语里面隐藏的道理以后,治理天下才会变得容易。”
四郎摸摸脑袋感慨道:“我还以为这句讲的是只要读了鲁论,就可以立刻能当官呢?”
其他几个兄弟听了他的话,都是哈哈大笑。
就在这时,传出一个煞风景的讥笑声,“我还当说的什么呢?原来三字经?这三字经啊,我四年前就会背了,怎么,几位弟弟才开始学?”大郎站在正院和北院矮墙后,一脸鄙视的看着院子中的几位弟弟。
二郎的脸上闪过鄙夷之色,沉声道:“大哥,你下学了?现在不是还正上着学吗?”
大郎跳过低墙,背着手趾高气昂地说:“今天先生带我去下口听陈博士讲课去了,我是才回来,哪里用得着上学?”
四郎脸上露出一丝崇拜:“大哥你可真厉害,不知道今天陈博士讲的都是什么?和我们说说呗。”
“是啊!是啊!说说呗。”几个兄弟异口同声地。
大郎脸上露出一丝慌乱,不一会又镇定了一下来,他咳了一下,背着手在院子里学着邹正文的模样踱了几步,讲道:“今天,今天主要是讲的六经,讲的是怎么读好六经,只要是读好六经了,就能当官,当了官就能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说完一脸得色的看着四个弟弟。
四郎睁大眼睛‘赞叹’道:“这当官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啊?大哥真厉害。大哥以后要是当官了,那老百姓就有福了啊!”
二郎强憋着笑意,也跟着夸他:“大哥就是厉害,连六经都知道啊!!就是不知道这六经是哪六经啊?”
大郎甩了甩头,嗤笑道:“你们这些没读过书的,居然连六经都不知道,六经就是《诗经》《仪礼》《乐经》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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