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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晨光里-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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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丽娘念了一声佛,道:“我这心里扑通扑通的,就怕买不到粮食或者是去了粮食涨价了,这下子可算放心了。”
  几个人休息了一下,又把剩下的牛车给缷下来,到最后一辆的时候,邹正达道:“这个别缷了,明天我陪着小妹一起回去,看看你家要不要粮食……”
  “二哥……”邹青华听到二哥这样说,眼泪扑漱漱的流了下来。
  邹正达和二郎把牛给去了套,又给牛清理了身上的毛发,特意的往草料里打了两个鸡蛋,看到牛吃完了草料他们才往内院走。
  到了西院先和邹正业说了会话,告诉他粮食的事,然后把剩下的钱交给了邹晨让她盘盘帐,才回了东院和柳氏两个人随便吃了一点东西就睡下了。
  邹晨拿出一张白纸,在上面写上今天的支出,然后又把粮店里的卖粮条拿出来算了一下,最后又和钱柜子里剩的铜钱对了一下帐,发现帐不差,就把结果一项项的填上。
  邹青华看到外甥女居然会算帐,奇怪地问黄丽娘:“三嫂,这小晨儿会写字了?”
  黄丽娘眼睛闪了闪,笑道:“她呀,就是识了几个数,心里明白,能算个帐,只会写几个算帐的字,就这还是她几个哥哥教给她的!”黄丽娘本能的不愿意将自己的女儿早慧的事情说给任何人听,哪怕是小姑她也有所保留。
  听到这话邹青华都觉得很了不起了,她站起身走到邹晨身边,看到她往上填一些自己不认识的字,赞叹道:“三嫂,你家这几个孩子的家教啊,那真是没得说,瞧瞧这小晨,会做饭,会带孩子,会做家务,又会写字……将来也不知道是哪个有福气的给娶走了。”
  邹晨听到小姑姑这样说,差点捂嘴偷笑,自己不过是会做几个菜罢了,这写字前世的时候人人都会,怎么到了这里就变成了不得的人了。
  她将白纸上的墨吹干,递给母亲看,黄丽娘挑了几个认识的看了看,一会就晕了,又还给女儿,“明天你大哥醒了让他看看,我可看不明白。”
  邹晨笑笑,指着白纸上的字,一行一行的细细读给黄丽娘听。黄丽娘认真的听着,不时的点头。
  邹青华看着她们母女依偎在一起在灯下盘帐,昏黄的油灯映照在她们的脸上,散发出一层淡淡的光晕,竟是一时看得痴了。
  第二天一早,邹正达便带着满满一车粮食和邹青华一起回丁庄了。走的时候,邹青华千恩万谢,拉着两个嫂嫂的手不肯松手。
  到了下午邹正达一身酒气的赶着空车回来,坐到了东院里便唉声叹气的直摇头。
  柳氏递过去一碗水,问道:“二哥,这是怎么了?”
  邹正达唏吁道:“这支移税一出,各庄各村都震动了。我这一路看到的全是卖田卖地的,还看到有截道求财的,要不是我蹴鞠结交了一些道上的朋友,那几个截道的有一个我认识,只怕咱那一车粮食不保。”
  他呶呶嘴指向西院,“老三这一病啊,怕是正是好时候,要不然咱家就得出一个劳力往交南去呢。”
  柳氏叹了口气,低声道:“什么好时候?这人啊,宁可不生病。老三这病,怕是就是一辈子喽……也不知道我娘家,这次怎么样,怕是逃不过去摊丁了啊!唉……”
  夫妻俩个说着话,一会邹正达便没有了声音,柳氏回头看看躺在走廊上睡的正香呢,一脸哭笑不得的瞪着他。
  喊了美娘去西院把二郎叫回来,二郎和美娘一人拉着一条腿,柳氏搬着邹正达的肩膀,三个人合力把邹正达给弄到了内室里,盖上被子。便听到前院的大门被人拍的啪啪直响。
  二郎开了大门,便看到邹正安兄弟几个站在门前,焦急地团团转。看到大门终于开了,邹正安上前一步问道:“弟妹,不知正达兄弟和正业兄弟在吗?”
  柳氏说道:“你正达弟中午在丁庄喝多了,回来就睡下了,我三弟在,要不咱去西院谈去?”
  邹正安点点头,兄弟几个进了院子。到了西院,邹正安脱鞋进了正房,见了邹正业后,关切地问:“东家,身体怎么样了?”
  邹正业听到东家这个词一愣,笑道:“安大哥叫我正业就好,这东家听着挺别扭的,呵呵。”
  邹正安笑了笑,依旧不改口:“东家,这次俺们几兄弟来,是有个事想问问东家,就是那个,那个……”
  邹正业听到他们问田的事,笑了笑,“你们说的是支移税的事?”
  “哎,是啊,这一听说要交支移税,俺们兄弟几个这心里头就犯怵,想着东家肯定是要交这个税的,……”邹正安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邹晨听明白了他的意思,大声说道:“我们不卖田!”
  “对,不卖!”邹正业听到女儿这样说,也明白了邹正安的意思,“安大哥放心好了,既然说好了,开春这田佃给安大哥,那就绝不会改口。安大哥放心了,我家还没到卖田卖地去交税那一步。”
  “哎哎!”邹正安听到这句话,脸上露出了笑容。
  送走了邹正安兄弟几个,邹晨感慨道:“真是没有想到,居然到了谈税色变的地步?”
  黄丽娘嘘了一声,低声道:“可不能胡说,这话只能在家里说说,在外面一句也不能说,这可是要招祸惹灾的。”
  邹晨吐吐舌头,又问道:“娘,你知道为啥现在要收支移吗?”
  黄丽娘眯了下眼,道:“这支移也不是年年都有,十年八年收上一回,官家啊,还是挺体谅咱们老百姓的。听人说,这是咱们要和什么交南打仗了!”
  交南?打的是侬智高吧?邹晨喃喃念道。突然,她的眼睛一亮。
  “娘!那领军的是谁你知道不??”
  黄丽娘听到女儿这么问,眯着眼想了半天,才迟疑道:“倒是听过,只是一时半会的记不起来,这姓倒是挺怪的,好象是姓敌……”
  “狄?”邹晨惊喜道,“是不是狄青啊?”
  黄丽娘摇摇头,“记不起来了,好象是叫什么臣。”
  邹晨笑道:“娘,人家叫狄青,字汉臣。”说完她又两眼迷离,喃喃道,“若是此生能见得这位布衣元帅一面,也不枉来大宋朝一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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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大姑姑来信借钱
更新时间2013…9…4 12:04:46  字数:32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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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几日,里正和县衙里的十几个衙役在宗祠前召集了村里所有的户主,摊派了人丁,被摊到的均是唉声叹气敢怒不敢言,有那混水摸鱼的在人群里起了几句哄,被衙役抓到当即打了板子,又被套上了枷锁说是要送到县里大牢。
  邹晨家里则是因为父亲患了重病奄奄一息,只剩下邹正达一个男丁,衙役到家里核实后,逃过了这次摊丁。最令人匪夷所思的则是邹家老大邹正义,居然没摊上,衙役的理由则是此人刚挨了板子没多久,怕死在路上。
  此言一出,宗祠外当即骂声一片,邹老爷子一张脸红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闹哄哄了几日,支移终于收完。邹家新宅被强行收走两辆牛车做为免除摊丁的税收,那些没有被摊上的或多或少都交了不菲的财产。
  邹晨安慰二伯,“财去人安乐,只要不去陕西,怎么都好说。”
  等到支移的人满载着粮食随着衙役们向陕西而去之后,天空中飘飘荡荡下起第一场雪来。
  邹晨坐在纸糊的窗户前看着外面的雪花发呆,自己穿来已经快四个月了,也不知道前世的家里怎么样,儿子好不好,丈夫有没有和那个女人结婚。如果结婚了,儿子怎么办。她叹了口气,整了整身上的衣裳,开了门往右面走。她的房间和正房是并排的,只需要在走廊上走几步便可以到父母的房间里去。
  家里的人都换上了厚袄,门前的帘子也换成了厚门帘,一掀开门帘,一股热浪迎面扑来。小七正坐在炭盆前聚精会神的研究炭盆里的火苗,看到姐姐掀帘子进来,啊啊的张开手臂要姐姐抱。邹晨走过去,俯下身子逗了小七一会才坐到棉席上的小马扎里。
  “你大姑姑来信儿了。”黄丽娘说道。
  邹晨翻了下白眼,走到炭炉边抓起一把焙好的黄豆扔进嘴里几颗,没好气地问:“她还有脸来信?她信上说啥?”
  “还能说啥,就是问,咱们不是分家了吗。这以后亲戚门里怎么走?是和你二伯家分开走,还是两家并一家的走。”黄丽娘将手里的鞋底子放到簸箕里,伸手捏捏女儿身上的衣裳,“嗯,今天穿的不少。……”
  “那我小姑姑来信儿了吗?”邹晨拿起火钳子翻了翻盆里的炭,又添了一块进去。
  黄丽娘阻止她道:“添这么多做什么?炭贵着呢,等烧的差不多了再添。……你小姑姑啊,倒是没有来信,走的时候担心你爹的身体不好,说是想等腊月的时候还要来咱家再走一趟,看看你爹。”
  “我哥那屋炭够吗?”邹晨问道。
  黄丽娘道:“自然是够的,买了炭就先送你哥哥那屋一半。”
  邹晨抱着小七凑到母亲的身边,看着她干裂的手指,轻轻摸了摸,“娘,你以前可受苦了。……”
  “只要你们有出息,我受什么苦都是有盼头的。”黄丽娘笑道。
  没分家前,家里的炭都是有定数的,烧完了就不再给了,如果想要烧,就得自己花钱去买。可是她的钱,这十几年来被婆婆搜刮了不少。所以一到冬天家里的人只能围着一个炭盆取暖。就这样,还要天天的帮公婆洗衣裳。如今,终于有了自己的家,想怎么烧炭就怎么烧炭。再也没有了婆婆在上面颐气指使,她再也不用委屈求曲的去侍候公婆。便觉得现在的日子,那过的简直就是神仙般的生活。
  邹正业躺在床上看到妻子和女儿在谈论以前的事,不由得一番苦涩浮上心头。
  妻子自从分家后,变得比以前爱说爱笑,有时还会象刚成亲那会用妩媚的眼光看着自己,若不是因为自己还病着,他真恨不得把妻子揉到怀里来。他想到母亲那天不顾他家上梁,当着众村民的面辱骂自己的妻女。想到自己昏迷中,大哥不肯把人参送过来。想到自己生病之后,是妻子和孩子们日夜不眠不休的侍候自己。而自己的父母,则是一次也没有来过,仿佛他们从来没有生过自己这个儿子一般。
  唉!……他叹了口气。
  邹晨听到父亲的叹气声,和母亲对视了一眼,黄丽娘低下头去,只管纳鞋底却不回头看。邹晨挪到母亲身边,低声问道:“娘,你和爹?吵架了?”
  黄丽娘抬起眼皮,恨恨地瞪了邹正业一眼,又低下头纳鞋底。
  邹晨恍然大悟,这肯定是大姑姑的信来了,父亲又不知道和母亲说了些什么,结果母亲生气了。
  她清了清喉咙,抱着小七走到父亲的床边,“阿爹,您今天身上怎么样,还疼不疼?”
  邹正业一早上就被妻子冷落,无论他怎么逗黄丽娘就是不肯理他,如今女儿过来和他说话,立刻咧开嘴笑道:“不疼,不疼了。”
  邹晨看了眼母亲,笑道:“阿爹,你是怎么惹我娘生气了,看把我娘气的,都不理你了?”
  邹正业可怜巴巴的抬起眼皮看了眼黄丽娘,没得到回应,委屈地女儿说道:“你娘啊,也不知道吃了哪门子邪,一大早就跟我生了一场气……”
  话还没有说完,黄丽娘啪的把鞋底扔到簸箕里,扬声道:“你说啥?我中邪了?你咋不说你那大姐。那天要不是她,咱娘能当着这么多人把你气病吗?她还有脸跟我们借钱啊?……”
  邹晨的脸立刻黑了下来,“阿爹,你不会是答应了吧?”
  “小晨儿,爹知道你那天受了你大姑姑的委屈。爹都知道!”邹正业赔笑道,“是你大姑姑她不对。……只是,这次摊丁她家也摊上了,你大姑父被抓了丁家里的粮食都被交了支移,一家几口连吃饭的粮食都没有了。这不,……”
  “我不答应!”邹晨腾的站了起来,把小七放到他的篮子里怒道,“阿爹,你就是心肠太好了,谁都能从你身上扒拉点东西下来啊!她们家没东西吃,关我们家什么事?是我们家让她们没东西吃的吗?”
  “我这,我这不是正和你们商量吗?”邹正业委屈道。
  “商量啥?还有什么可商量的?不答应,就是不答应。阿爹,你忘了你这病是怎么来的啦?你忘了李医士是怎么说的了?你以后不能生气,不能高兴,不能再下田劳累了……这病是为什么得的?不就是因为她在咱家上梁的那天找麻烦得的吗?要不是因为她,爹你能得这个病吗?”
  邹晨气愤的说道。
  “……这么大的事,就是我愿意,我也不能直接就答应了啊,我这不是正和你娘商量的吗?”邹正业讨好的看着黄丽娘和邹晨。
  邹晨听到父亲这么说,脸色缓和了,走到邹正业的身边挨着他坐下。邹正业一看到女儿脸色缓和了,还挨着自己坐下,连忙往床里挤了挤,给女儿留了一个空,还讨好的把被子掀起来让邹晨暖脚。
  “你爹啊,就是记吃不记打。……哼……”黄丽娘看到女儿转眼背叛了自己,气得哼了一声。
  “阿爹,那你知道不知道,大姑姑借钱都向谁家借了?是只向咱们借,还是二伯家也借了?”邹晨想了一想,对邹正业说道。
  “这,那送信的人倒是没说。”邹正业讨好的把女儿的小脚捂在怀里,嘿嘿笑着。
  “阿爹,你说的啥意思,我没明白,难道不是大姑姑写了信说要借钱吗?”
  邹正业抬起头,看着小女儿眨了眨眼睛,“就是大早上老余头从白扬树庄过来的时候捎得口信儿啊……”
  “哎呀,阿爹。你,你,你真是气我了,怪不得我娘要生气呢!人家都不拿你当正经的兄弟看,你倒好,还惦记着她呢?”邹晨气道,“哪有借钱就找个人带话过来说一句借钱就得借的,谁家借钱不是自己亲自登上门好言好语的相求?她请人带个信儿,你就巴巴的给她送钱过去啊?”
  “这,这不是下雪的吗?”邹正业可怜巴巴地说。
  “阿爹,那假如您准备借给我大姑姑钱了,那钱是您给她送过去,还是她过来拿呢?您总不能拖着这一身病把钱给她送过去吧?“邹晨没好气的说,”那送信的老余头,可有说我大姑姑托他问你身体好没好的话?您知道下雪关心我大姑姑,就是不知道我大姑姑有没有关心阿爹您啊?”
  黄丽娘嗤笑一声,“就只提了借钱和走亲戚的事,其他旁的一句没提!”
  邹正业听到黄丽娘的嗤笑声,满脸讨好的向她望去,黄丽娘瞪了他一眼,继续低下头纳鞋底。
  邹晨低下头想了想,问黄丽娘;“娘,咱家还剩多少钱?”
  黄丽娘听到小女儿这样问,不由得奇怪,新宅两家的帐一直是邹晨在盘,她是明明知道的,怎么这会来问自己?
  邹晨拍了拍额头道:“哎呀,我忘了,娘昨天和我说过呢,咱家还剩两贯钱。……娘,真的吗?”
  黄丽娘听到邹晨的话恍然大悟,气定神态的说道:“是啊,还剩两贯,不少了,咱家往常一年还落不了一贯呢。这两贯也够多了……”
  邹晨悄悄对着娘竖了个大拇指,回过头对邹正业正色道:“阿爹,你知道你一天吃药要多少钱吗?”
  邹正业一听到吃药这两个字,低下头,他一天要吃几十文钱的药钱,光是药钱就是一笔不小的开支。
  “唉,也不知道这两贯钱能不能撑到过年呢。这天天光药钱也不少啊!”邹晨故作苦恼地说道。
  “那个,那个……”邹正业吭吭吃吃地说道。
  邹晨不理他,直接跳下床跑到黄丽娘身边,扬声道:“娘啊,看样子咱得借钱了啊。要不然,这过年的钱都没有了……”
  “对!”黄丽娘狠狠地点了个头。
  o(*^▽^*)ブ下午还有一更
 

第四十四章强压儿子强借钱
更新时间2013…9…4 20:06:35  字数:3336

 邹晨看到母亲这样说,把心放到了肚子里,她站了起来,抱着小七对母亲说道:“娘,我抱着小七去哥哥们那屋转转!”
  说完和邹正业打了个招呼,抱着小七就出了屋,到了哥哥们的屋子里。
  小兄弟四个正围着炭盆读书呢,看到门帘掀起连头都没有抬,继续读书。
  因为下雪,馆里的课程基本上都停顿了,学生们各自回家攻读。在馆里学了一个月以后,他们已经不再学三字经了,现在已经开始学习《论语》。
  这兄弟四人,要说最聪明的当数六郎,然而最刻苦的则是五郎。六郎是学什么一学就会,而五郎则是念什么书,一遍就过。只是六郎过于浮躁想急于求成,而五郎则是踏实的多,不管是学什么,都是要认认真真的把文章给背下来,哪怕自己已经是背的滚瓜烂熟了,还是要再重新背几遍,以求烂熟于心。邹正文得了这两个学生,不免喜的神清气爽,每天做什么事情都是精神百倍。
  看到哥哥们读书很是刻苦,邹晨把炭盆里又添了几个炭块,抱着小七悄悄地出了屋子。
  在走廊下穿上高高的木屐,踏着地上薄薄的积雪,咯咯吱吱的走到了东院。到了正房屋前,她先喊了声二婶,就听到屋里哎哟一声,二婶柳氏把帘子挑开看到是她赶紧的把小七接过去,把她拉进了屋。
  进了屋,二婶拿了把鸡毛掸子在她身上把雪扫掉,嗔道:“下着雪的,怎么还胡乱跑,不在屋里好好呆着。”
  邹晨笑嘻嘻的,“我爹和我娘在闹别扭,我就抱着小七出来了。”
  柳氏笑了笑,“我就知道,那老余头来了准没什么好事。”
  美娘正在学绣花,这会拿了一个圆绷子绷在一个手帕上在绣蝴蝶。邹晨凑过去瞧了瞧,赞道:“姐姐,真漂亮。啥时也教教我啊?”
  美娘抿嘴笑道:“小晨你就使劲的夸我吧,这明明是我跟三婶学来的。”
  柳氏抱着小七,在屋里转了转,找了几颗蜜枣用指甲掐碎了喂他吃,一边喂一边问:“小晨儿,是为了啥闹别扭呢?”
  “唉,别提了,为了我大姑姑呗!”邹晨不耐烦的说道,“她托了白杨村庄的老余头向我爹借钱呢。”
  “借钱?”柳氏冷笑一声,“她还有脸提借钱的事?你爹不会是真想借给她吧?”
  “二婶,您可真是料事如神。我爹啊,还是真抹不下这个脸,想借呢?”邹晨就道。
  她笑嘻嘻地接着说:“不过呢,我和我娘一通劝,想必这会儿已经不准备借了。哎,二婶,我可和我娘说我家只剩两贯钱了,您可不能说漏嘴啊?”
  柳氏伸出手指点了点她的额头,笑骂道:“小精明鬼!成,二婶也陪着你撒这个谎,我们家也只剩下两贯钱了……”
  正说着话,邹正达从外面搓着手进来,他跺了跺脚,道:“真冷,今年可真冷,怎么十一月就下起雪来了?”
  美娘连忙放下手里的绣活,拿了鸡毛掸子扫他身上的雪。邹晨倒了一碗热茶递到二伯的手里,笑道:“二伯,鹿群没啥事吧?”
  “没事!”邹正达将茶捧到手里暖手,“它们都躲在屋里呢,我去看了看,没一个生病的。就是这个天吃水有点困难,我把水都给它们端到屋里,草料也挪屋里头了。”
  “对了,我下午得出去一趟!”邹正达突然想到一件事。“就是那个狗的事,咱村的乌老六,他家的狗不是快满月了吗,前几天就说让我过去挑一下,我趁着今天没啥事就去选一下。”
  柳氏笑着说:“咱这院子有点大,是得养几条狗,他家这一窝是准备给咱几只啊?”
  邹正达道:“说好了我要三只,那老小子敢把我的狗给别人,小心我揍他!”
  “浑家!家里有蒸好的饼拿几个给我,我下午去的时候给乌老六带过去。”邹正达又说道。
  柳氏看了一眼邹晨,笑着把老余头来替邹秋华捎借钱口信的事说了一遍,并说了邹晨瞒着父亲只说家里剩了两贯钱。
  邹正达听了后嗤笑道:“这大姐还真是没脸没皮了?她还有脸去向老三借钱?她也不想想老三是为啥生的这场病?”
  “小晨儿,”邹正达道,“你爹那脾气我是知道的,最是见不得别人软言细语的相求,以后这事啊,能不让他知道,就别让他知道。他那身病最是经不得大喜大悲,万一再折腾出来什么不好的,这不要了你一家人的命吗?和你娘说,就说我说的,以后家里的事,让你爹少操点心!”
  “喛!”邹晨笑嘻嘻的点了下头。
  正说着话,听到前院大门被人拍响了,隐约还听到有人喊“二叔”“三叔”。
  邹正达起身去前院开门,一会领过来一个人。
  三郎穿着厚木屐,冻的呲牙咧嘴的,进了屋就扑到炭盆上烤了半天的火才缓过来劲。
  邹正达等他暖和过来了,问道:“小三,这是有啥事?下着雪的让你过来?”
  三郎羡慕的看了一眼屋里的摆设,赔着笑道:“二叔,我爷让你和我三叔回一趟老宅,说有事找你们。”
  邹正达皱眉道:“你三叔还病着,你爷不是不知道,怎么能让他回老宅?”
  三郎看着小七在吃蜜枣,咽了下口水,道:“二叔,我爷就是这样说的,让你和我三叔一起回去。”
  邹晨怒道:“我爹病的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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