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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晨光里-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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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晚上邹正业和乌老六从王家坡回来,吃过饭之后满脸喜色的说道:“确实是良田,我和老六去田里看过,地里没祸害,平时也就是种麦子。我觉得挺好呢,回头等我二哥回来和他一起再去看看。”
黄丽娘闻言问道:“一亩几多钱啊?是私卖还是官卖?”
“咱家买田肯定得官卖,不经官契我可不敢买,又不缺少这几个官契钱。就是官卖的话他要的价高些,一亩要七百六十文,如果私卖一亩七百多点就肯卖。”邹正业倒了一碗水咕咚咕咚的喝个底朝天,喝完了才说道。
“这么贵?”黄丽娘吃了一惊,“咱家前年买的那三百亩。才六百三十文呢,按说这两年田地涨了价,可也没到这地步吧?”
“这两年,咱这周边的地都不好买,一来是养了活物,各个发了家,不在乎一亩两亩的,大部分不肯卖了。再加上现在好些人都把地改成了菜地,跟着咱庄子学种菜。唉,要说这也是好事。可是轮到咱家买地,这好事便成了坏事了,呵呵!”邹正业故作姿态的叹了一口气。引得黄丽娘直拿白眼翻他。
“得了,得了,也别在我面前卖乖了。你去找金小乙,他说有事找你呢。”黄丽娘象赶苍蝇似的挥挥手,邹正业和邹老爷子打了声招呼便出去了。
“小晨啊!”邹老爷子突然象是想起来了甚么。道,“我记得那年陈相公还当知州的时候来宣读圣人的旨意,说是免了咱家十年的赋税,免了咱庄三年的赋税,这眼看着快到期了吧?”
邹晨想了想,道:“确实是快到期了。到今年过完年,咱庄就不免税了。”
邹老爷子点点头,“是啊。这免税一到期,以后这菜地里的菜价就要涨起来喽。咱庄子那些种菜晚的,要吃亏啦。”
“大郎和三郎还种了五亩菜地呢。”邹晨就说道。
“是啊!”邹老爷子幽幽的叹了口气,不再说话了。这半年来,大郎和三郎也没有再去宛丘那里鬼混过。在家里踏实的务农,菜地种的也勤快。小哥俩每月也能落点钱花用,眼见得是往正路上奋了。
唯一让邹老爷子发愁的就是马氏和邹正义朱氏他们三个,不管是怎么教,怎么管,怎么骂,都是一副混不吝的模样,邹正义和朱氏还好些,实在不行打一顿便能老实几天,可是马氏打不得骂不得,休又休不得,着实愁坏了老爷子。
人祖爷爷啊!我是真的错了!邹老爷子默默地说道。
乌倩坐在柳氏的身边,正低声的陪着她不知说些甚么,只听得柳氏不停的耸肩发笑,显见得婆媳俩人相处的极是融洽。
邹正业在金小乙家里一直呆了大半夜才回来,回来之后两眉紧锁,一脸的忧郁之色。
黄丽娘帮他把外套脱了之后,关切地问道:“三哥,这是怎么了?从金家回来就不高兴?”
“今天金小乙浑家和他说了一个事,这事我听了之后,觉得挺严重的。”邹正业就说道,“他说,他浑家这几日通过一个熟人找了一个卖柴火的,这人倒也老实送了几天的柴火也没见有啥不安份的,可是今日他浑家就去方便了一下,那卖柴火的就立刻没影了。把他浑家吓了一跳,他浑家最后跑到小晨和美娘住的那个院子附近才找到那个人。你说,这叫啥事啊?”
黄丽娘听了之后立刻说道:“那卖柴火的我见了一两次,看起来憨憨的像是个老实人,怎么会做出这样的糊涂事?难道是迷路了?可也不像啊,咱家现在刚盖好的院子,连个花草都没有啊。”
“咱家现在不说家大业大,在这邹家庄也算是头一份了,免不了就有些闲汉想打咱家的主意。这几天正安也和我说过咱家附近有一些陌生人常来转悠,我看,要是实在不行,咱就请个家院吧。”邹正业抹了一把脸后担忧的说道。
黄丽娘把水倒在外面的污水桶中,又把榻上的被褥铺好,“是啊,咱家里老的老,小的小。你吧,身体又不好,虽说这一年多将养的差不多了,可还是不能动怒。二哥吧,又得经常的往玻璃作坊跑。请几个老实些的家院看着,咱也放心不是。”
“这事啊,还得二哥去办。他年年蹴鞠认识的人多些,指不定有些身上有功夫在家闲着,咱们请了来,又知根知底的,比找牙人介绍更要可靠些。”
黄丽娘却有不同的意见:“我倒是觉得牙人介绍的更可靠些呢,咱们都签了官府的红契,到时出了事可以直接拿了牙人。”
邹正业往榻上一躺,“到时再说吧,睡觉,睡觉,……”过了一会传出微微的鼾声,黄丽娘轻手轻脚的吹熄了油灯也紧跟着上榻了。
此时星月皎洁明河在天,天地陷入了一片寂静之中。有风轻轻地吹过。邹家的三只黄狗突然竖起了耳朵,十几只大白鹅也被从睡梦中惊醒,警惕的注视着四周。
东院的院墙外隐隐传来低低的说话声音,三只黄狗无声的穿过月亮门,跑到了东院之中,抬起头看着一个墙角吡牙咧嘴的低声嘷叫。
“有狗!”院外有人低低的说道。
“扔馒头!”一个声音响起,紧跟着嘭的一声,几个白白的馒头被人从院外扔了进来。三只黄狗抽了抽鼻子,嗤之以鼻。去!老子天天吃的是肉骨头,喝的是肉汤。三天两头的给我们补钙。一个没肉的馒头居然想收买老子?真是笑话。
院外的人等了一会,觉得差不多了,悄悄的爬上墙头。探出头往外一看,差点吓尿裤子。三只大狗正吡着牙冲着他低低嘷叫,十几只大白鹅站在东院的地面上扑展着翅膀准备等着他往下跳。
“大哥,……”话音还未落,三只大黄狗猛的狂吠起来。随着它们的叫声,十几只大白鹅也‘昂昂’的开始跟着叫了起来。它们一叫不打紧,庄子里的狗听到动静也跟着狂吠了起来。
邹正业猛的睁开眼睛,抓起一件大袄披在身上,随手操起拴门的杠门条便冲了出去。他站在院内大喊一声:“哪来的毛贼?跑到邹家撒野来了?”
这时二郎四郎五郎六郎也都被惊醒,二郎安抚了一下乌倩。让她锁好门户千万不要下楼,急冲冲的出了院子。发现兄弟几个都在,便将手一指。“好象在东院,走。”
到了东院一看,三只大黄狗正往一个墙角猛扑,十几只大白鹅也向着那个墙角狂叫。
“什么人?”二郎大声喝道。
隐隐听到院外有嘈杂声,然后扑通扑通的声音传来。显见得来人是跳下墙准备逃跑了。
邹正业拎着扛门条跑到了东院一看,让四个孩子在这里等着。他招呼了大黄让它跟着自己,便向前院跑去,这时黄丽娘已经起身,点着一只灯笼站在西院门口,看到邹正业往前院跑,连忙把灯笼塞到他的手里。
邹正业急急地说了一句:“去看看小晨美娘阳阳咋样,我到外面去喊人。”说完便跑了。
黄丽娘又和刚起来的柳氏汇合在一起,两人挑着一个灯笼往自在居走去,到了之后才发现小楼已亮起灯光,女夫子站在院内,听到敲门声冷冷的问道:“来者何人?”
柳氏急忙说道:“是我,还有丽娘。”
女夫子听了是她们的声音才放下心来,等了一会打开了锁,看到邹晨和美娘站在楼上的窗户里披着大袄正惊疑不定的往院外观望。
这时邹老爷子被惊醒,跑出了院子。公孙季由于住在后东院,库房在这里,所以只是站在院子里点上了油灯,并不敢开院门。
邹老爷子挑着灯笼跑到自在居看了两个孙女和阳阳都没有问题便松了一口气,向女夫子道了一声谢,便往狗叫的声音处跑去。
到了看到四个孙子都在,便问道:“有人受伤了吗?”
二郎他们几个急忙回答:“没人受伤,祖父放心好了。”
“乌倩没事吧?”
“没事,我下楼时让她呆在楼上别动,咱那新院只要不从里面开门,外面开不开的,祖父不用担心她。”二郎答道。
“那就好,那就好,”邹老爷吁了一口气。提起灯笼照了一下,发现两条狗前面散落了几个馒头,他忙用衣襟掩了手拿起,放在了衣襟里兜着。
“这馒头肯定有毒。”邹老爷子恨恨地说道,“该天杀的贼,这是要毒咱家的狗,然后跳进院呢。”
这时,院外突然被火把照亮,邹正业的声音从院外传来:“毛贼,哪里跑?”
紧跟着,几个邻居的声音也传了出来,“快,往东边跑了,抓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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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三十章 江大哥使诈杀人
“正业,你小心点啊!”邹老爷子在院里喊道。院外乱纷纷的无人回答,想必都去追贼去了。院外的火光渐渐的远去了,嘈杂声越来越远,隐隐还传来几声狗叫。
院内的人焦急的等待着,期待着早点追上毛贼。隔了一会,院外慢慢的亮了起来,邹正业的声音在院外响起,“谁在院子里?”
邹老爷子赶紧答话:“我在,二郎四郎五郎六郎都在。”
“没抓着贼,我和邻居们沿着墙走一圈,阿爹你过去和二嫂还有丽娘说一下,让她们锁好门户。”说完了之后便听得他和院外的人低声说了几句,几把火把便分散开来了。
邹晨在自在居二楼窗户外看去,只见得院外火把通明,影影幢幢有十几个人在跑来跑去。
美娘在旁边的窗户喊道:“小晨,阳阳,你们没事吧?”
“没事,”邹晨答道。
女夫子手里拎着一杆捶衣裳的棒槌坐在院子里,默默的注视着院门。回过头看到小姐俩站在窗户边上,扬声道:“成何体统?衣衫不整也敢抛头露面?还不拉下窗帘,速速把灯火熄了。”
等过了一会,听到院外传来脚步声和说话声,邹正业的声音在院外响起,“小晨美娘,你们都没啥事吧?”
“东翁放心,两位姐都安然无恙,阳阳也无事,睡的正香呢。”女夫子在院内答道。
邹正业闻听此言放了心,领着几个邻居又回了前院。
邹晨突然想起自己下午看到的那个陌生身影,莫非那是踩点的?自家的院子越来越大了,可是人口却没有增加。莫非要请几个护院了?
一夜过去,家里人没有一个睡的安稳,天还不亮便各个顶着黑眼圈起床。邹晨和美娘急急做了早饭请了那些留在家里帮着看守门户的人吃了早餐,留了金小乙和邹正安兄弟在家便商议起了事情来。
邹晨坐在黄丽娘的身后不停在思考。若说要找会功夫的人,那风五娘和她丈夫最是合适,她丈夫虽然没有露过身手,但是明显也是练家子出身。然而这两年和他们合作的也挺愉快,如果向他们提出这种非份的要求,也折损人家了,毕竟没有谁放着菜棚的生意不做来做一个拿不了几个钱的家院。也不知道他们认识不认识一些会功夫的人物,如果认识的话,帮着介绍一下,那是最合适不过了。
“……吕大仲最有嫌疑。我一会便去找他。”
邹晨听到金小乙提起这个名字,忍不住发问,“金教习。这吕大仲是何人?”
“是吕家的老二,平时看他爹娘也是一个老实人,所以我浑家才许了他送柴火。没想到他昨天趁我浑家不注意偷溜到你们自在居旁边,被我浑家抓住。这不,晚上就有贼人来。肯定和这小子有关系。”金小乙气愤的说道。
“怪不得!”邹晨恍然,“我昨天和阳阳往自在居走的时候,仿佛看到有一个人影一闪而过,再仔细看又没有人,我还奇怪了半天呢。我看咱庄里也该成立村庄护卫了,每天夜里让精壮男子沿着住宅区走上一夜。这样既可以保护庄民们安全,也能让庄民们放心。”
邹正安听了之后赞道:“四姐说的不差,是该如此了。眼见得咱庄这几年越来越红火。那打主意的绝不会少。咱庄里的闲汉这两年渐渐也没有了,都忙着挣钱,就没空惹事生非了,所以庄子里安宁了,人们便失去了警惕之心。”
邹老爷子听了这些话。深以为然的点点头,“一会我就去找里正和乡书手。看看他们是个甚意思,如果同意的话,到时我家拿大头,把护卫们给成立起来。”
“正该如此!”邹正业就说道。
“既这么说,我这便去找吕大仲,正安兄弟陪我一起去吧。”金小乙站起身来说道,邹正安听了便紧跟着他去了。
邹正业道:“正顺正和正祥,你们先回去吧,和太婆说一声,我这里没事,别让她挂念了。若是有事,我再去喊你们。”正顺三兄弟答应了一声便拱了手退下了。
邹家庄外,十里坡处。
正值清晨,在朝霞中有一抹绚丽露出头来,几道光芒跟即将消逝的黑夜交织在一起,太阳张开翅膀,缓慢而坚定的把黑夜推向西方,将大地遍染成一片橙红。微风吹过,在头顶洒下点点的金光,长在林木根系里的灌木,轻轻的互碰传递着不为人知的消息。
几个人气喘吁吁的豕突狼奔到此,衣裳已经被灌木撕扯的不成样子。狼狈的一头倒在了路边的草丛中艰难的喘着粗气,其中一个看起来象是领头的人眼中满是恨意,他恶狠狠的回过头,骂道:“吕大仲,你个狗篮子,你敢骗你爷爷我?”
“江大哥,我哪敢骗您呢,那邹家确实没有护院,我都去院里转了一圈了。”吕大仲哭丧着脸说道。
“放你娘的狗屁!”江大哥骂道,“他家有狗你怎么不说呢?有鹅你怎么不说呢?他家的狗不吃旁人的东西,你怎么不说?要是兄弟们被人给抓了,你有几条命去赔?”说完之后不解恨,站起身来撩阴一脚,将吕大仲踢翻在地,狠狠的呸了一口。吕大仲捂着下身,哀嚎连连。
“江头,别跟这小子废话。做了得了!”旁边一人满脸阴翳,冷冷的说道。
吕大仲听得此言,顾不得下身疼痛,连忙爬起身来向着江大哥磕头,“江大哥,你放了我吧,我啥也不说,啥也不知道。你放了我,我这就走的远远得,再也不回来。”
“放了你?”江大哥弯下腰蹲在吕大仲身前,伸手抓起他的头发,戏谑地说道,“爷爷我没有后庭之好,你腚撅的再高爷也不好这一口啊!哈哈哈,……”
旁边的几个人听了江大哥的话,嘻嘻哈哈的盯着吕大仲身后指指点点的戏弄他。明明将他当成了一个死人看待。吕大仲浑身冰冷,心里一阵阵犯了悔意,就是为了几吊钱,自己就干出了这等事,帮着这些强人们打探村中最富人家的消息。
自己若是死了,老父老母怎么办?几吊钱便买了自己一条命,自己怎么能这么傻?
“爷爷的名字,还有长相,都被你看的一清二楚,落脚点也被你打探到。你说不往外说。你让爷爷怎么相信呢?”江大哥一脸坏笑,挑起吕大仲的下巴说道。
“我,我自挖双目。江爷爷,江祖宗,求求您饶了小的这条命吧,小的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岁幼儿嗷嗷待哺啊。”吕大仲痛哭失声。
江大哥听了这句话。噗哧一下笑出声来,“哈哈哈,你老母八十岁,幼儿才三岁,这倒是奇了怪,你老母几十岁上生的你啊?莫非是老蚌含珠。六十岁上生你?”
“爷爷早听闻邹家庄富裕,所以想进去寻个富户,弄几个活便钱花花。既是这邹家养的又有狗又有鹅。爷爷也不想伸这个手了,你走吧,……”江大哥说完嘴角上挑扬了扬眉毛,旁边的几个人听了之后哄堂大笑,让吕大仲赶紧走。快点走。
吕大仲闻听这些强人愿意放自己归家,欣喜不已。痛哭流涕的向着江大哥磕了三个头,连滚带爬的走了。
这时江大哥使了个眼色,旁边的几个人纷纷站起,也不知从腰间摸出了甚么东西,几个人扬起手臂,只见得跑出十几步的吕大仲用手捂着后背不可思议的睁大眼睛慢慢的倒在地上。
江大哥慢慢的走过去,将吕大仲后背上的飞镖挨个拨了出来,对着还没有断气的吕大仲点点头,“我兄弟说过了,让你赶紧走,快点走,你走的这么慢,可不要怪我啊。爷爷给了你三吊钱,让你那八十岁的老母拿去买口薄席卷了你吧。爷爷也算对得起你了,哈哈哈!”
“江头,”旁边来了一个人,他手里拿着一个飞镖向江大哥使了个眼色,江大哥背转过身去,那人道,“姓吕的,老子看你撑的痛苦,再给你一下,你到了阎王爷那里可得向阎王爷报一声好,老子可是帮了你啊。”
说着,拿着飞镖在吕大仲的脖子上一划,一股鲜血喷涌而出,吕大仲双目中露出愤恨的表情不情不愿的去了。
江大哥这时才转过身,那人又在吕大仲的心脏上刺了几刀,道:“江头,没气了。”
江大哥点点头,扯了吕大仲身上的衣裳擦了擦手,烦躁了起来,“娘的,这小子真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货色。让他打探个道儿都办不好,枉费爷爷我花了三吊钱。”
“江头,”那人凑近低声说道,“我这几日也在邹家庄打探过了,听说那邹家的小哥,每日会外出玩耍,要不然,兄弟我?”
“不行!”江大哥举手阻止他,“现在一击不成,不可再击。邹家既是已经有了察觉我等便要按兵不动,等到他家失了警惕之时再出手,我就不信,他家的哥儿就一辈子呆在家里。”
“对,还是江头看的长远。”旁边的人立刻将马屁拍上。
金小乙和邹正安从吕家回来之后说道,吕大仲这小子从昨天下午就出去了一直到今天还没有回来。
“咱家无有失窃,这也不能报官。可恨你二伯去了西京还要过几天才回来,如今家里只剩下我一个,院子又这么大,实在看顾不过来啊。”邹正业对着邹晨唉声叹气的说道。
“阿爹,金小乙和正安大伯不是说这几天晚上要住在咱家吗?”邹晨说道。
“是啊!”邹正业点点头,“这几位都是热心人,咱也不能亏待人家,你中午和美娘整治一个席面我请他们吃几杯酒。”
当下邹晨和美娘去了伙房整治出了几个席面,请夜里来帮着自家抓贼的人吃酒。
众人吃到痛快处,便说道:“邹家乃是仁义之家,岂有不相帮的道理,以后有事了只管言语一声,管保随叫随到。”
邹正业笑吟吟的挨个劝酒,又将自家想请护院的事怀在席上说了一说,众人均表示支持,并表示若是有合适的定帮着介绍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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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三十一章 江兄弟巧要钱
(感谢聆歌子的打赏,谢谢这位亲)
且不说邹家这里正在摆酒,单说在宛丘官道上来了几个穿着跟叫花子似的人。守门的兵士们嫌弃的看了一眼,又看了看他们几个的户贯,才挥挥手让他们进去。
这些人进了宛丘之后,便立刻四散开来。领头的一人,四下瞅了瞅,拢着袖子装着在路上溜达着晒太阳,慢腾腾的往一家绣庄的后门而去。等走到了绣庄的后门又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嘴里大声喊道:“今儿太阳怎么不好啊,晒的人头发晕啊。”
这时,后门打开一条缝,一个人十一二岁的小厮伸出头,厌恶的摆手道:“叫花子,哪里来的哪里去。在我家后门呆着做甚?快点走开!再不走开,信不信小爷捶你。”
那乞丐瞪着一双圆眼满嘴的混话,“我把你个有爹生没娘养的小妇养大的歪把子,长的还没有一个核桃大,就敢管乞爷我的闲事?乞爷我就看中你家的后院了。你不是说捶我吗?来捶啊!捶!你要不捶你就是我生的。……”说着就把脑袋往门里伸,非得让那开门的小厮打他不可,小厮气的两眼发晕!把他推开吧,他一身臭烘烘的。不推吧,就往自己怀里拱,一时弄了一个没主意。
这时二楼的绣娘们都伸出头嘻嘻哈哈的看着小厮吃瘪,还有人大声喊着让小厮把这乞丐推出去。小厮气结,冲着乞丐大声骂道:“你走还是不走?不走的话我就拿扫帚赶了。”
说着四处乱瞅要找一把扫帚,楼上的绣娘们看到这小厮嘴笨人小,干不过这个乞丐不说,还被乞丐摸的身上全是泥污。一身短打刚穿上,就被摸的全是泥爪子印,纷纷在楼上窗户里指着小厮大笑。
那乞丐洋洋得意。挠了挠一头乱发,就往小厮身上扑去,“乞爷我今天就赖在这儿了,爷我就不走,你咋的吧?”小厮冷不防被那乞丐抱个正着,挣了几下没挣开,突然咧着嘴大哭了起来。也不知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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