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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家娇女-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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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妃赶紧起身说道,“祚儿被我宠坏了,我替祚儿给五殿下赔个礼。”
秦景楠赶紧回礼不敢承受,皇后开口道,“贵妃有孕在身,还是赶紧坐下,万不可动了胎气,祚儿是景楠的弟弟,哪里有哥哥生弟弟气的,都是自家兄弟,贵妃其实无需这般的。”
太子也笑着说道,“是啊,都是自家兄弟,贵妃这般倒是显得外气了。”
严帝闻言说道,“贵妃坐下吧。”
秦景楠对着太子笑了下,像是感谢太子解围。
八皇子咬牙说道,“五哥,为何独独我母妃衣服的福字是五嫂所写,是五哥没有时间还是说……觉得我母妃配不得五哥的字?”
后面的话却有些重了,在场不少人都变了脸色,特别是贵妃,心中懊悔只觉得自己宠儿子有些过了,这样一问反而落了下乘,当即开口道,“祚儿!你怎么说话呢!”虽然是斥责儿子,却红了眼睛偷偷看向了严帝。
皇后心中冷笑,面上却丝毫不漏,柔声说道,“老五媳妇别怕,慢慢说就是了。”
莫姝安抿了下唇,秦景楠安抚的握了握她的手,莫姝安这才开口说道,“因为皇后是嫡母啊。”说完这句后,莫姝安就低着头不再吭声。
可是这一句话就像是一巴掌狠狠扇在了贵妃的脸上,八皇子更是整个人都傻了,严帝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什么好,是斥责秦景楠?可是他们夫妻明明没有做错,不斥责……严帝看了贵妃一眼,心中却觉得秦景楠和莫姝安没有做错。
皇后像是炎炎夏日喝了冰过的酸梅汤一样身心舒畅,太子看向莫姝安的眼神都带着欣赏了。
“这孩子思虑的周全。”皇后温言道,就像是料子的颜色,福字的数量,用的金线、金银线和银线的不同,到如今……贵妃说到底就是妾是庶母,孝敬嫡母能说是孝心,而庶母身上怎么能出现已成年的皇子的字迹?这才是对贵妃最大的不尊重。
每一样都在戳着贵妃的痛处,可偏偏五皇子夫妻还还做得有理有据,让皇后如何能不欢喜,而且如今成年的皇子除了太子,就剩下四皇子、五皇子和八皇子,八皇子是绝对拉拢不了的,四皇子是个傻子,拉拢了也没什么用途,而五皇子不一样,五皇子虽然有哑疾,却不是不能用,贵妃肚子里的那个?其实皇后还真没有看在眼中,先不论能不能平安长大,想要能帮得上忙,起码也要十年后了,十年后是什么情况,谁也不知道,而且……皇后看了一眼已有老态的严帝,十年能做的事情还有很多,所以皇后根本不屑对贵妃这次腹中的胎儿下手。
甚至皇后还觉得贵妃这次有孕,简直是上天专门给她的机会,女人生孩子本就是一大关,贵妃年岁已经不小了,又有八皇子傍身,这次有孕是自讨苦吃罢了。
贵妃那处处戒备小心翼翼的模样,弄得皇后都觉得不做些什么有些对不起她,这样让贵妃提心吊胆着的感觉还真是不错。
吴生出现的时机恰到好处,严帝看见了说道,“行了,你们下去吧,祚儿你要的宝剑来了。”
八皇子恨不得一剑戳死秦景楠和莫姝安,可是他心知这时候什么也做不来,只能笑着说道,“是。”
秦景楠和莫姝安行礼后才退回位置坐下,皇后笑着点了几道菜让人端给他们。
八皇子的剑舞的确实不错,严帝带头鼓掌倒是使得气氛好了许多,四皇子一家准备的东西中规中矩的,与往年没什么差别,太子的东西虽然比往年重了一些,却也没什么心意,若不是秦景楠和莫姝安横插了一手,怕是八皇子的剑舞最得严帝的心意。
一顿饭吃的贵妃心中憋屈的慌,却又不能表现出来,宴后严帝到底有些心软,皇后看在眼里恨在心里,面上却一派大度说道,“陛下,贵妃妹妹有孕在身,今日又是生辰,不如陛下亲自送了妹妹回宫?”
皇后的话正好说中严帝的心思,其实哪怕皇后不说,严帝是也如此打算的,不过皇后开口了,倒是让严帝觉得她很是贤惠,笑道,“朕就听皇后的。”
严帝陪着贵妃走了,皇后略微说了几句也离开了。
太子妃坐了这么久身体也有些不适,太子对太子妃肚中的孩子格外重视,打了招呼后就陪着太子妃离开了。
八皇子看向秦景楠的眼神格外阴沉,再也没有隐藏心中的怒火冷声说道,“五哥真是好用的,弟弟当初看走眼了。”
秦景楠微微皱眉,八皇子冷笑了几声直接甩袖离开,秦景楠眼神沉了沉。
四皇子和四皇子妃这才起身走到了秦景楠的身边,四皇子呵呵笑着叫道,“五弟。”
秦景楠对着四皇子笑了一下,四皇子果然开心了起来。
四皇子妃就站在四皇子的身后,对着莫姝安点了下头,莫姝安有些拘谨的回了一个笑,四皇子妃看着四皇子的眼神很柔和,开口道,“你们……小心一些。”
这已经是难得的善意了,只是莫姝安好似没有听懂有些茫然地看向了四皇子妃,四皇子妃心中叹了口气,却没有再说什么,四个人一并离开了皇宫,各自归家了。
上了马车,莫姝安周身的那种懦弱就消失了,眉眼也灵动了许多,问道,“我怎么觉得皇后不太在乎贵妃这胎呢?”
秦景楠有些疑惑地看着莫姝安。
莫姝安说道,“可能是我感觉错了,景楠觉得贵妃要怎么样才能把父皇哄回去呢?我瞧着今日父皇对皇后的态度……有些不一般呢。”
秦景楠在莫姝安的手心写了几个字,莫姝安看完疑惑道,“从皇后那边入手?可是我瞧着皇后那边……”皇后沉淀了这么久,此次抓住机会了,向来不会轻易落下把柄。
“那就要看贵妃狠不狠得下心了。”
秦景楠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几许阴森和戾气,不知为何莫姝安竟觉得心中有些揪的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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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秦景楠看吓到妻子了,神色缓和了许多,握住莫姝安的手,“别怕。”
莫姝安缓缓叹了口气说道,“不是怕,只是觉得……”不可思议?又或者是有些心痛吧。
秦景楠不知道要如何安慰,他太久没说过话,也不知道怎么样的言语更能让莫姝安开心,只能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
莫姝安微微垂眸问道,“景楠,你恨贵妃?”
那样的恨意并不仅仅因为他幼年受的那些磨难,更像是一种发自心底的,虽然秦景楠平日里从没有表现出来,可他刚刚的语气,流露出的情绪让莫姝安心揪着疼。
秦景楠搂着莫姝安的手一紧,勒的莫姝安都感觉到了疼痛,秦景楠许久才低声说道,“恨,我恨他们所有人。”
他们?
莫姝安抿了抿唇,她觉得这个他们之中,甚至包含了严帝,“是出了什么事情?”
秦景楠咬紧了牙,整个神色都扭曲了,那是一种忘记了一切也忘记不了的仇恨,“她……母亲就是她杀的,我亲眼看着,她让人杀了母亲!”
莫姝安瞪大了眼睛,她猜到秦景楠生母的死可能和贵妃或者皇后有关系,可是没想到……秦景楠竟然亲眼目睹了生母被人害死,那时候秦景楠才多大?这么多年来到底如何忍下来的。
有些话既然提起来了,再说也就没有那么困难了,马车上毕竟不是说话的地方,所以秦景楠没有再说什么,等回到了屋中换好了衣服,秦景楠才搂着莫姝安斜躺在软榻上,说起了那些一直压在心底的事情。
可能是因为莫姝安问起来了,也可能是压在心底太久了,秦景楠也想要有个人分担。
只是秦景楠把莫姝安整个人都搂在怀里,下颌压在她的头顶,不让莫姝安看见他的脸,“那一年冬天我落水,高烧了两日醒来后就不能说话了……我记得很清楚,我是被人扔到湖水中的,那本该是伺候照顾我的人,却要害我性命,可惜我命不该绝生生撑过来了,却不知为何不能说话了。”
“当时父皇派了很多太医来,又让人彻查此事,得出来的结果是宫人疏忽职守,我意外落水。”秦景楠其实已经不太记得那些事情了,只记得冬天湖中那刺骨一般的冷,“其实我只是一时受了惊吓,几个月以后也缓了过来,渐渐的能出声了,可是母亲却不让我再说话,让我装哑巴。”
莫姝安双手覆在秦景楠的手背,怕是那时候秦景楠的生母已经察觉到了什么,可是又没有办法保护秦景楠,只能让秦景楠继续装哑,毕竟一个哑了的皇子对皇后或者贵妃威胁很小,她们应该容得下。
秦景楠开口说道,“我那时候小孩心性,虽被吓坏了,却还是忍不住想要开口,母亲只能日日把我关在屋中,我心中还觉得委屈,却不想过了几日四哥就出事了,四哥从假山上摔了下来,撞坏了头,四哥的生母本就身体不好,急火攻心没等四哥清醒,就没了。”
莫姝安吸了一口冷气,不管动手的是皇后还是贵妃,这还真有几分肆无忌惮,秦景楠刚出事没多久,另一个皇子也出事,甚至皇子的生母没了,急火攻心?莫姝安是不相信的,一个母亲在知道儿子出事,哪怕就剩最后一口气,也是要撑着看到儿子清醒的,而且秦景楠只说四皇子的生母身体不好,又不是病危,哪里能说没有就没有了。
秦景楠的声音很平静,面上也没有丝毫的表情,是一种彻骨的冷静,就像是一条蜷缩在阴暗角落的毒蛇,“母亲知道后,就管我管得更严了,甚至有些……只要我发出一点声音,她都要拿东西抽我,只是晚上的时候总要偷偷抱着我哭。”
莫姝安不知道该怎么安慰,秦景楠的母亲那时候已经被逼到了极致。
“四哥醒来后,就变成了现在这样,太医说四哥永远都长不大了,性子如同孩子一般。”秦景楠的声音有些怅然,“其实这样也好,他不会再痛一次。”
莫姝安知道秦景楠说的是四皇子母亲死的这件事,她并没有贸然开口说什么,只是安静地听着。
秦景楠眼神很空,就好像在说事不关己的事情,“我渐渐也习惯了不说话的生活,一直期待着母亲说的,只要长大我就可以离开京城,到时候想做什么都能做什么了,没曾想……母亲再次有孕了。”
莫姝安已经猜到了秦景楠生母和那个孩子的下场。
秦景楠开口道,“我当时很开心,母亲也很开心,不过行事越发小心,母亲甚至一直没有召太医,我那时候不懂,如今想来母亲是想等到父皇,然后亲口告诉他,求得父皇的保护,可惜……母亲没等到父皇,只等到了贵妃的人,母亲身边有人出卖了她。”
“那次落水,我身边伺候的人都被清理了,母亲不相信后来安排的,就把她身边所有能信得过的人都放在了我身边,剩余的那些都留在自己那里,不让他们靠近。”正是因为这些,哪怕身上被打的青一块紫一块,他也从来没有觉得母亲不好,“母亲虽然也仔细筛选和观察过,却依旧……”
莫姝安抿唇,短短几年内,怎么可能真正分辨出谁忠谁奸,能被安排在秦景楠身边的,怕都是从其母刚入宫就在身边伺候的,确确实实能担的起信任的,秦景楠装哑这件事能瞒到现在,也证明了秦景楠的生母没有看错人。
“贵妃知道了母亲有孕的事情。”秦景楠想起了那一日的事情,那样端庄漂亮的母亲,被人硬生生灌下了药,“并不是□□,贵妃的人做事不会留下这样的把柄,不过是一碗药量加大的安神药。”
莫姝安只觉得心惊胆战。
秦景楠的声音更加轻了,“我被嬷嬷捂着嘴,就躲在隔间。”
“他们给浑身无力的母亲换了衣服,甚至化了精致的妆容。”秦景楠握着莫姝安的手,“比母亲平日里还要漂亮,自母亲知道自己有孕后,就不再碰那些东西,就连脂膏都用一些没有香味的。”
“然后……他们把母亲吊死了。”秦景楠最后三个字声音并不大,可是却格外的清晰,就像是小锤子重重砸在了莫姝安的心里。
秦景楠像是怕吓住莫姝安似得,下颌蹭了蹭莫姝安的头顶,“母亲明明知道我和嬷嬷就在隔间,可是至死母亲都没有往我们的方向看一眼,你说……母亲是不是怪我没有去救她?”
“不是。”莫姝安毫不犹豫地说道,“不是的。”
秦景楠没有说话,莫姝安挣扎着从秦景楠怀里起来,跪坐在旁边认真地看着他说道,“因为你在那里,所以母亲才不会看过去,她到死都想让你好好活着,不让你有丝毫的威胁,恐怕……母亲最后悔的就是在死的那一日,让你留在身边。”
莫姝安的手轻轻贴在秦景楠的脸上,“母亲永远不会怪你的,你若是真的出去了,恐怕她才会不安心的。”
“她是想要看你的,可是不敢看你。”莫姝安觉得如果是自己的话,也绝对不会看年幼的儿子,甚至会用尽全力把那些恶人的注意力引开,不让他们注意到那里还藏着她的孩子,“她想你活着。”
秦景楠想到那一日,母亲怒骂哭求挣扎甚至喊着外面的人,却没有说过一句救我,她折断的指甲、用尽了全力想要往外跑,却没有一次是冲着他躲藏的方向跑的,嬷嬷的手紧紧捂着他的嘴,他能感觉到嬷嬷浑身颤抖,可是不知为何,那一刻秦景楠哭都哭不出来,就傻傻地看着那一切的发生,开始的时候他是想要冲出去的,可是被嬷嬷困着,到了后来,他却脑中一片空白,只是看着……
“母亲想活着。”莫姝安的眼泪滴在秦景楠的脸上,有些凉,“因为你还没有长大,她怕她死了,没有人能再保护你了。”
“但是她更想你活着。”莫姝安说的有些语无伦次,“因为活着才有希望,她……哪怕知道你会过的苦,依旧想让你活着。”
秦景楠看着莫姝安的样子,反而笑了,侧脸在莫姝安的手心蹭了一下,“我知道。”他当然要活着,母亲受的那些苦,他也要让那些人一一尝试过,否则怎么安心?
“陪着我好不好?”有些示弱的话从秦景楠的口中说出,他的睫毛很长,微微垂眸的时候流露出几分脆弱的感觉,“母亲没了,嬷嬷……当着父皇的面一头撞死在了母亲身边。”
秦景楠的声音里带着嘲讽,“父皇怕是到现在还以为母亲是自杀的,因为……前段时间贵妃刚斥责过母亲,说有宫人告诉她,看见母亲责打我,而我身上确实有伤。父皇自然是相信贵妃的。”
莫姝安看着秦景楠不知道说什么好,秦景楠抬起手抹去了她脸上的泪,“母亲有孕后,确实疑神疑鬼,脾气也有些不好了,只是我知道她是爱我的。”
“是。”莫姝安明白秦景楠的意思,秦景楠的母亲确实责打他,可是秦景楠从没有怪过她。
秦景楠说道,“陪着我好不好?”
“好。”莫姝安没有丝毫的犹豫,“我陪着你,永远在你的身边。”
“我不会比你先一步死去。”
“不会让你成为被留下的那一个。”
“秦景楠,我会永远陪着你。”
“所以,只有我们两个好不好?”
“不管以后你走到了哪一步,都只有我们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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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其实莫姝安没有想这么早说出来的,她想慢慢来,让两个人的感情再深一些,或者等他们第一个孩子出生以后再开口,可是不知为何今日忽然说了出来,果然很多事情不是能计划的,比如感情。
莫姝安紧抿着唇,看着秦景楠的眼,只有微微颤抖的手泄露了她心中的紧张,就好像是被逼上了悬崖的幼年雪豹,害怕却不退却认输,哪怕到了绝境也不露出丝毫的软弱。
不知为何秦景楠又想起了自己画的那只松鼠,有着乖巧的外表,却也有灵活的身手,有些狡猾却又娇憨。
秦景楠从来不轻易许下承诺,他觉得一个人,如果连自己的诺言都没有办法兑现的话,是最为可耻的,而且……他一直没有告诉莫姝安,其实他觉得家中有一个女主人就足够了,难道女人多了就不寂寞了吗?
并非如此,就像是他的父皇,后宫有那么多的女人,可是那些人心中都有着自己的算计,又有哪个是真心对他的?那些爱和感情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秦景楠很喜欢看莫姝安这样为自己紧张的样子,就好像一缕阳光照进了他心中的阴暗处,让他觉得自己是被在乎的,是被关心着的,就连每次想起母亲的死而起的暴虐与阴沉都烟消云散了似得,可是偏偏他又不舍得莫姝安这样的紧张,心中叹了口气,恐怕早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已经陷进了莫姝安的感情中,这样的感觉其实还挺好的。
“好。”
秦景楠从来没有这样庆幸他是可以说话的,有些话他想要亲口说出让莫姝安听见。
“就我们。”
秦景楠用手指抹去了莫姝安的泪,然后舔了一下,有些苦有些涩,还带着一种说不出的甜。
莫姝安含着泪露出一个笑容,灿若春花,低下头唇落在了秦景楠的眉心处,“说好了啊。”
秦景楠搂着莫姝安,手轻轻抚着她的后背,让她趴在自己的身上,满足的抱着说道,“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其实这样的诗句,秦景楠觉得自己一辈子都不会说出口的,可是今日却这般自然的说了出来。
莫姝安闭着眼听着秦景楠的心跳声,眼泪止不住的滑落,她不想哭的,明明是高兴的事情,可是却怎么也忍不住,在今天她也不想忍。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莫姝安小声说道,“秦景楠,有一日我们都会变得白发苍苍,到时候我们一起看日升等日落。”
秦景楠恨不得把莫姝安揉进身体里,“到时候我们一起走过雍朝的每一片山水。”
得偿所愿。
不论以后会受多少的苦,甚至没有机会活到白发苍苍那一刻,莫姝安都觉得足够了。
等莫姝安睡着了,秦景楠才起身随手披上衣服离开了房间,回到了自己院中换了一身正装才去了书房,书房内有一个中年男人正在喝茶,秦景楠到了就行礼。
中年男人正是本早该离开京城的柳如昇。
柳如昇起身说道,“殿下。”
秦景楠笑了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柳如昇却没有动,只是说道,“殿下先请。”
秦景楠点了下头,坐了下来。
柳如昇这才在刚才的位置坐下,“不知殿下今日召见是有何事?”
秦景楠不是一个人来的,他身边还跟着一个侍从,那侍从样貌敦实憨厚,秦景楠无声对那侍从说了几句,侍从开口道,“殿下言,我本以为是柳先生想要见我。”
柳如昇闻言也没反驳只是笑了下,说道,“我倒是知道了,殿下如何说服我弟弟的傻女婿不参加科举,而是自愿离京为殿下办事了。”
秦景楠眼神暗了暗,看着柳如昇,敲了下桌子,那侍从赶紧准备纸笔,并不是在严帝面前用的毛笔和宣纸,而是更硬一些的纸与炭笔,“因为科举在他心中不是最重要的。”
柳如昇并没有反驳,说道,“殿下应该猜到我今日前来的目的。”
秦景楠平静地看着柳如昇,柳如昇心中不得不感叹,若这个五皇子不是个哑的,恐怕……不过如果五皇子不哑的话,想来也活不到现在。
柳如昇从袖子里掏出了一封信放在桌子上推到了秦景楠的手边说道,“这是我柳家的诚意。”
秦景楠看了一眼,却没有打开的意思,忽然笑了下也没有用笔和纸,竟开口说道,“不如再等十日,我请柳先生看一场好戏,到时候柳先生再决定。”
就算是柳如昇,在秦景楠开口的那一瞬间,也瞪大了眼睛,像是要确定这声音却是是从秦景楠口中发出,许久才平复下来心中的震惊,“殿下都瞒了这么久,怎么今日却选择在我面前开口,难道不怕在下出卖了殿下?”
“因为你是聪明人。”秦景楠还真的不怕,柳如昇今日坐在这里,就意味着他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太子?柳家是绝对不会选择太子的,因为太子现在就是一个靶子,都这般年岁竟还没有参与过朝政,行的不过是一些小道而已,太子至今都没明白他的位置得意维持,不过是严帝想要玩平衡这一手罢了,又或者是故意推了他出来,严帝是宠爱贵妃和八皇子,甚至给八皇子起名为祚,可是严帝却不会立八皇子为太子,或者说不会在将死之前立秦祚为太子。
这恰恰是因为严帝喜欢这个儿子。
严帝已经老了,老到感觉到了儿子的威胁,他把秦祚的位置抬得太高,对秦祚的喜欢太多人知道,如果秦祚当了太子,那么朝中的大臣自然名正言顺的拥立太子,以太子马首是瞻,这不就威胁了严帝自己的位置吗?
在太子、八皇子他们还小的时候,严帝自然不会有这样的忧虑,可是等儿子长大,自己却越来越力不从心了,严帝怎么可能不去想。
早先不废太子,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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