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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吃如醉,总裁的单身妻-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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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晚上我好像喝醉了,什么都不记得了。”华筝说。
  丛昊天在意料之中,否则发生那样的事华筝不会这么早打电话来的。
  “有发生什么事么?”华筝继续问。
  “为什么这么问?”
  “没什么……就是想知道而已。”总不能说昨晚被詹艋琛折磨地一身伤痕,却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吧?
  想必一定很严重,不然詹艋琛不会发狂至此。
  “什么事都没有。”丛昊天这么说。
  “哦……”真的什么都没有么?华筝内心的疑惑还在。
  丛昊天越是这样说,华筝越感到有事。
  不过,既然他不愿意说,怎么问都没有用的。
  华筝还想到昨晚她在喝酒之前,丛昊天对她说的事,想问些关心的话,最后却只说了‘没事,那我挂了’这样的话。
  这是他的伤痛,该怎样去问才不会起到揭伤疤的作用?
  华筝想不到更好的办法,所以只能保持沉默。
  或许过一段时间,他的痛苦会减轻吧……
  抑或,她根本就不该靠近他一丝一毫,就算是单纯的关心……
  这一天,华筝都没有下楼,一直在卧室里看书稿。
  坐的时间久了,就会站起来走走,否则就吃不消。
  一直到晚餐,她依旧没有下去。
  说到底,内心对詹艋琛的行为还是感到不悦的。
  如果她做了什么事,直接说出来就好。
  现在就感觉像是受到莫名其妙的惩罚,而且手段残忍。
  华筝都要忘记了,詹艋琛的骨子里天生就带着嗜血的疯狂。
  平常看着正常的时候,那不过是因为他的病态没有发作罢了。
  她怎么能掉以轻心呢?
  房间敲响,是红玉。
  “詹太太,晚餐端上来吃?”
  “不用了,我不饿。”晚点要是饿了,再下去自己找吃的。
  红玉犹豫了下,才转身离去。
  华筝靠在靠枕上,窗幔还没有拉上,外面的夜幕降临,路灯早早地就开起来了,透着寂静和清冷。
  手上的书稿改了一半,她就面朝着外面看着,发呆。
  她在想,自己最近是不是太过放纵了?
  都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单身,还是依旧是詹艋琛妻子?
  如此的不伦不类……
  华筝不知不觉地就那么依靠着沙发一侧睡了过去,手上的书稿和笔都掉落在脚边。
  窗外的风吹了进来,拂动着她的发丝,轻柔的衣角。
  詹艋琛走进去,就看到那恬静的画面,就着灯光白希的脸蛋,甚至有些苍白的剔透。
  詹艋琛无声无息地靠近,将她轻柔地抱了起来,放到*上。
  然后去了外面的客厅,拿了卫生棉签和消炎水之类治愈伤口的。
  那是昨晚用了放在那里的。
  如果不给华筝用药,她到现在也下不了*。
  掀开睡衣,将华筝侧身的姿势,然后帮她上药。
  几乎一碰,华筝的身体就震动了下,醒了过来,看到詹艋琛手里拿着棉签,而自己正裸着下半身。
  不由往后躲开。
  “你在做什么?”
  “上药。”
  华筝明白了,却不愿意接受,想拿过棉签:“我自己来。”
  而手腕被詹艋琛一把抓住,深邃的眸光看着她。
  “你确实有让人生气的本事。”
  华筝也是冷冷地看着他,随即钻进被子里,嗡嗡的说:“那就不用上药了。”
  身体是她自己的,这点自由还是有的吧?
  不要总是一副私有物的样子,她一点都不喜欢!
  现在,就算詹艋琛生气她也不要管了。
  虽然这样想着,躲在被子里的华筝还是紧绷着神经。
  忽然眼前一亮,被子被掀了开来。
  华筝一紧张,不会要揍我了吧?
  “你要打我,我也不会还手的!”华筝视死如归,反正她现在很生气,也很难过。
  “先上药。”詹艋琛看起来似乎不在意她的倔强,淡淡地说。
  华筝一愣,随即反应:“我自己会上药。”
  “你看不见。”
  詹艋琛将她的身体压下,施加了力度。
  清凉的药水一沾上——
  “嗯……”华筝*了下。
  “别发出这样的声音。”
  此情此景,此行为,让詹艋琛不得不佯装心如止水。华筝再发出点那种声音,他随时都能起反应。
  华筝红着脸,咬着唇,被迫地乖乖地任詹艋琛上药。
  她又不是故意要发出那种声音的,换他来试试?
  那种羞耻的地方,完整地暴露在詹艋琛的眼里,这到底要多大的克制力才能不去挣扎啊?
  看来,那里的伤比她想象的还要严重。
  因为,那年詹艋琛这样做,都没有要接二连三地上药吧?
  这样凶残的惩罚,如果她是清醒着的,那就是生不如死。
  “詹艋琛……”华筝咬了咬唇瓣,开口。
  “嗯?”
  “我昨晚做了什么啊?”华筝很想知道。
  “很想知道?”
  “对啊!”
  “自己去想。”
  “你怎么能这样?我倒想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让你这样对我。”华筝不悦。
  “以后,喝酒只能在我面前喝。白天我说的话,还要我重复一遍么?”詹艋琛沉声。
  华筝的气焰往下灭了灭,脸颊贴在枕头上:“你真会不让我见曈曈和涵涵?”
  “会。”没有一丝的犹豫。

正文 三百四十章 :求合作

  华筝的气焰往下灭了灭,脸颊贴在枕头上:“你真会不让我见曈曈和涵涵?”
  “会。”没有一丝的犹豫。
  “你这样做会不会太过分了点?就算不为我着想,也该为孩子想啊?他们需要妈咪。”
  “没有关系,就算没有你,他们也会健康成长。”擦完药水,詹艋琛将她的睡衣拉了下来。
  这话听在华筝的耳朵里,怎么听怎么刺耳,好像她就是无所谓的存在一样。
  可是看到詹艋琛俯视过来的视线,又觉得,那不是刺耳,而是詹艋琛说到做到的绝情。
  她感觉到自己无法反抗罢了。
  詹艋琛站起身:“先别睡,把晚餐吃了。”
  带着不怒而威的命令。
  似乎是话音刚落,敲门声响起,然后就听到外室进出的声音。
  那是红玉已经吩咐女佣将晚餐端上来了。
  华筝没有反抗的余地,慢慢挪动着下*,去客厅吃饭了。
  詹艋琛的眸光落在她的身上,平静无绪的样子。
  然后他就离开了房间。
  正准备吃饭的华筝楞了一下,她感到一阵拒人千里的冷漠。
  是她的错觉吧?
  从那以后,虽然每天都会见到詹艋琛,在同一个桌上用餐,但是总感觉气氛比以前压抑。
  而詹艋琛的眼眸总是太过深邃地看不懂。
  以往他都会无声无息地出现在华筝房间里,就算华筝百般不愿。
  现在呢?好像连那种可能性都消失无踪了。
  难道这又是错觉?
  晚上,华筝从曈曈的房间里出来,看到红玉问:“二少爷呢?”
  “在书房。”
  “他是不是看起来心情不好?”华筝问。
  “这个……詹太太不是应该更清楚么?”红玉直白地问。
  华筝瞪了她一眼,我知道还问你?
  她总觉得詹艋琛的变化是因为那天酒吧的事,可是再怎么想都想不起来任何细节。身上的伤痕一点点地消失,可带来的不安感从未消失,甚至越想越烦躁。
  “詹太太,难道你一点都不喜欢二少爷么?你知道他为你做了多少么?你的心怎么就那么狠呢?”红玉带着埋怨地说。
  然后,很痛心无奈地转身走了。
  教华筝愣在那里。
  她的心……狠么?为什么所有人都觉得是她的不对?
  可是她在痛苦的时候,有没有人来体谅她?
  曾经她也是愿意留在詹艋琛身边的,可是事情的发展却让她觉得,或许她想要的平淡生活根本就是个错误……
  两个人的开始本身就是个错误,她居然有所求了,所以才会要一系列的代价吧……
  虽然很不想去管詹艋琛是个什么情况,心情好不好和她也没有太大关系。再说了,詹艋琛的心情,谁能揣摩地透?
  可是——
  华筝已经站到了书房前,举起的手迟迟地落不下来,一会儿伸手,一会儿又收回来,一会儿手指扣着脑袋,一会儿唉声叹气。
  异常纠结。
  她这算什么情况?为什么要跑到詹艋琛的书房来?
  看见詹艋琛说什么?
  工作还好么?辛不辛苦?怎么不早点休息?累坏了身体怎么办……选哪一个问题看起来比较没有那么傻?
  可是不管哪一个都像是‘关心’。
  詹艋琛会不会被吓到?觉得她神志不清?
  别说他,连华筝都觉得自己神志不清,跑到这里来做什么?
  詹艋琛心情不好关她什么事?要不,还是回房间吧!
  华筝刚一转身——
  “喝!”给她吓了一跳,后背紧贴在书房门上。
  詹艋琛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她身后的,就像没有一点气息的鬼魅。所以华筝能不吓到嘛!
  毫无心理准备啊!
  “你……你怎么在这里啊?”华筝好半天才找到自己的声音。
  站直身体,掩饰自己的慌乱,让自己看起来从容应对的样子。
  “找我?”
  “不是。我睡不着,出来散散步。”华筝立即否认。
  “……”詹艋琛看了她一眼,走向书房门,经过华筝身边的时候,华筝几乎是屏住气息的。
  在詹艋琛将书房门打开,准备关上的时候。
  “等一下!”华筝手挡着。
  詹艋琛没有说话,深黑色的眼眸冷凝着她,似乎在等着她说话。
  “那个……您是在生气么?”
  “是你懂得去揣度人的心思了,还是我的道行变浅了,居然能让你看出我在生气?”
  华筝脑袋里的筋瞬间打结。
  詹艋琛,你能不能和我通俗易懂地交流啊?你这样说话我没法懂啊??
  不管了,就当他是在生气吧,虽然也不知道他在别扭个什么。
  “我向你道歉。”华筝说。
  “为什么事?”
  华筝语结,我哪里知道是为什么事啊?要是知道就不会这样纠结了。
  “为……酒吧的事。”华筝很深奥地回答。
  詹艋琛眸光微闪,随即隐没:“什么事?”
  “我不知道。”
  “……”詹艋琛。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华筝眼睁睁地看着詹艋琛将书房门毫不留情地关上。
  愣地她半天才回神,也气得不轻。
  这可是她破天荒主动上门来道歉啊,甚至都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暂且就当是私自去酒吧会丛昊天好了。
  可是她不是来承认错误了么?这男人真是……
  华筝懒得理他了,转身就离开书房,回自己房间了。
  詹艋琛只是伫立在办公桌前,听着那离去的带着愤怒的脚步声,嘴角扬起深沉的笑意……
  那样令人毛骨悚然的危险,如果华筝看到了,绝对是要远离三丈的吧!
  丛昊天没有再去东方时刊,似乎也有名正言顺的理由。
  比如,事实上他不是丛家的人。
  去做什么?
  丛珖打电话问他怎么不去公司,他虽没有说出真相来,却也申明不再去东方时刊。
  那样的真相怎么说?养了十几年认为有血脉的侄子居然是别人的孩子,知道了也是没法承受的吧!
  米雪打过电话给丛昊天。他也是没有接。
  所有的都像一则冷笑话,内心无限凄凉……
  酒吧的角落,丛昊天独自在那里喝酒抽烟,烟灰缸里的烟蒂已不少,想必也是坐了许久了。
  最近,他每天都会来这里光顾,或想着华筝会不会又出现在这里?
  詹艋琛还会让她出来?
  失败者,谁才是真正的失败者?
  丛昊天靠在沙发上,额前的发丝落着,显得颓然,抽烟时那样的忧郁……
  “这么巧?”
  突来的声音打断丛昊天的沉思恍惚。
  转过脸来,便看见了一旁的詹楚泉。
  丛昊天对詹家没有不了解的。
  自然更是没有好感,每个人都是如此。
  他们本来就是两个灵魂世界的人,不会有交集。
  所以,他并没有回应詹楚泉的友好示意。
  詹楚泉也不介意,自顾地在他对面坐下下,手上执着一杯酒。
  看来真是巧合的很,都在同一家酒吧。
  “有什么事?”丛昊天对于他的不请自来皱眉。
  “没什么大事。我看到你在这里却不是为了玩乐,有点奇怪。”
  “来到这里的人,有两种。我和你的差别。”
  詹楚泉儒雅地笑笑:“确实如此。前段时间我看到一则新闻,我弟弟,你,华筝。你似乎有点不自量力,你怎么能争得过詹艋琛?他想要的东西从来都是不折手段。其实你输就输在手段没有他狠。”
  “不自量力的人何止我一个?”丛昊天平静却不掩凛冽的目光落在对面。
  詹楚泉淡笑,忽视他话里的嘲讽。
  “其实,不到最后,我们谁也不该说‘不自量力’这四个字。对我来说,得到一个女人实在是太容易了。所以,我可以帮助你。”
  “这么好?”
  “詹艋琛是我们共同的敌人,而且他对华筝没有感情,只有占有。难道你想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深陷桎梏难以自拔?我们两个人的利益是没有冲突的。你要的是华筝,我只要詹氏。如何?”

正文 三百四十一章 :以后再也不会喝酒

  “詹艋琛是我们共同的敌人,而且他对华筝没有感情,只有占有。难道你想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深陷桎梏难以自拔?我们两个人的利益是没有冲突的。你要的是华筝,我只要詹氏。如何?”
  “确实很有*力。”丛昊天将烟往烟灰缸里摁灭,端起面前的酒喝。
  “你没有兴趣?我还以为华筝在你心目中是占着很重要的位置呢,还是说你怕詹艋琛?”
  “你这种求合作的方式很不讨喜。一向只有我去激将别人。”丛昊天冷冷地说。
  詹楚泉笑,端着酒杯站起身:“如果你想通了,随时都可以找我。”说我就走了。
  丛昊天朝他离去的方向看了一眼,转过头,继续抽他的烟……
  詹楚泉进入包厢刚没多久,有人走了进来,这人便是莫尼,美女的气质。
  在詹楚泉对面坐了下来。
  “怎么突然间叫我过来?”虽然是问,可见她是非常喜欢前来赴约的。
  詹楚泉拿出个盒子,在两人之间的茶几上推了过去。
  莫尼有些意外:“什么?”
  看似单纯的一问,但是以她的经验,由外观看,却能猜测这里面可能是什么礼物。
  “打开看看。”詹楚泉说。
  莫尼照做,然后看见了一副墨镜,而且是名牌的,上面嵌着真钻,价值不菲。
  “这个是……?”
  “上次看到你的墨镜摔坏了,可喜欢?”詹楚泉面带笑意,问。
  这个礼物不仅有价值,关键是用了心的。
  而且莫尼根本没有当心,谁知他却记着呢。
  “谢谢你!我很喜欢。”莫尼自是开心。
  送礼物要送到女人的心坎上,如何去虏获一个女人的心,那才是手段高明。
  “我听说你现在在拍一部电视剧?”詹楚泉问。
  “是的。不瞒你说,那个小说的编剧你也认识。”莫尼有些不愿意提到那个人,却还是对詹楚泉毫无隐瞒地告知了。
  “谁?”
  “华筝。你应该不会注意到我们娱乐圈的事。前段时间,她不是还接受了电视台的采访?”莫尼说到这里,转念想到什么,又问,“听说她和你弟弟离婚了?可是我好像又在报纸上看到事情不简单的样子。”
  “确实离婚了。不过她依然住在詹家。”
  莫尼嘴角带着鄙夷,说:“那她真有本事的,难道就因为她给你弟弟生了孩子?会生孩子的又不是她一个。”
  “但能做到的就只有她一个。女人只要自己抓住机遇,什么会得不到?你也可以。”詹楚泉说。
  “我?”莫尼脸上带着丝不争不抢的平淡,说,“我不贪心,我最喜欢的就是拍电视电影,其他也不奢求。”
  而内心是什么样的,恐怕就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詹楚泉看在眼里,却没有拆穿她的伪装。
  有些事情只能在暗里进行。什么都拿到台面上来说,就没有意思了。
  “华筝这个人,看着心思单纯,其实她比谁都聪明,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就会想尽办法去争取。”他说。
  “我早就看出来了。特别擅长用自己单纯无辜的样子去*男人。”莫尼忽然回神自己言语间的错漏,抱歉地对詹楚泉解释,“我不是说你弟弟……我没有那个意思,主要是华筝……”
  按照莫尼开始的说法,如果说华筝擅长*男人,那么詹艋琛就是擅长被女人骗,很有这个意思在里面。
  所以莫尼才想要解释。
  好歹那个男人也是詹楚泉的弟弟。
  虽然说豪门纷争多。可人家毕竟是血亲。
  自家人可以抱怨,但不代表别人可以随便置喙。
  “你说的并没有错。所以现在为了家庭和睦,我已经从詹家搬出来了。这样也好,给他们一家四口更充足的空间。”詹楚泉说。
  “什么?华筝居然做到这种地步?呵,她可比我想象的还要恶毒呀!就算她在法律上真的是詹家的媳妇,也不能将真正的詹家人逼出家。实在是太不能容忍了。”莫尼为詹楚泉不值而愤慨。
  “如果华筝真的是为我弟弟好,我也可以委曲求全,不过,她的野心要比我们想象的更大。”
  “她不会还要詹家的财产吧?”
  莫尼虽然是问句,但是以她细微末节的推测,那很有可能就是那样的。
  特别是看到詹楚泉不说话,脸上只是带着沉默类似隐忍的笑意,就更明白自己没有说错。
  “如果是真的这样。你弟弟很有可能就会……”
  “所以我要想尽办法,让华筝离开詹家,离开我弟弟身边,让他们两个永远不可能在一起。”詹楚泉说。
  莫尼不是个冲动的人,至少还有一点脑子的。
  所以她没有像詹楚泉保证,说出自己内心的话。却已知道该怎么去做。
  等到做完了一切,功成名就,再来领赏,不是更好吗?
  就当是给詹楚泉一个惊喜。
  不用詹楚泉指引她也知道。
  人生在世的生存法则,就是要不断争取。
  弱肉强食。只有强者才有资格说话,才更能被人尊重。
  过程是什么样的,就算血流成河,都不会有人在意。
  差不离一个星期的样子,华筝的伤口才彻底的痊愈。
  走路的时候完全感觉不到刺刺的痛,早晨蹲厕所也完全没问题了。
  虽然如此,不过她和詹艋琛之间还是如先前那样,相处起来风平浪静到冷淡的地步。
  如果华筝不主动说话,就是零沟通。
  而两人共同的空间里,就会变得沉闷压抑。就像脑门上永远罩着密布乌云的可怕。
  华筝在开始的几天确实很不习惯。
  不过后来也释怀了。
  这不就是她想要的平静生活吗?各自安好不打扰。
  所以看开了她就不再纠结这类问题了。
  在身体完全康复之后,准备去公司。
  便向公司开始请了三天的假,三天又变成四天,四天又变成六天。
  不是华筝做事不够沉稳。
  第一她实在是不想向公司请那么长的假。
  第二,她也不知道那个伤口那样顽固。
  所幸公司很爽快的就答应了。这让华筝又疑惑,又感动。
  所以现在她不能再拖了,尽快回到公司。既然公司这么有人性化,就更不能恃*而骄了。
  华筝早晨吃了饭,就去车库开自己的车。
  在准备出大门时,却被警卫拦了下来不放行。
  华筝将车窗摇下,问:“怎么不开门呢?我要出去。”
  “对不起詹太太,二少爷说了……不能让您出去。”警卫立在车边,恭敬地对她说。
  “什么?为什么不让我出去?凭什么?”华筝被他的话震的脑袋都发晕。
  “抱歉,我们只收到了命令,其他一概不知。”
  这给华筝气得,詹艋琛什么意思啊!都不让他出去了?
  而这一切一点征兆都没有。
  他也太霸道了吧!居然强势到了如此地步?
  真的是有气无处撒,又不能对着警卫人员撒气,关他们什么事啊?他们也不过是拿着詹艋琛的钱生活而已。
  华筝很无奈的瞥了一眼那位警卫,没有将车直接到回去,而是给詹艋琛打电话。
  那头电话很快接通——
  “詹艋琛,你什么意思啊?为什么不让我出去?”华筝劈脸就问。
  “你要出去?”詹艋琛一边埋首于工作中,一边淡淡地问。
  “当然,我要去工作。”这问的不是废话吗?不出去她会找他吗?
  “以防万一你又做了什么不知轻重的事情。现在是最好的方式。因为下次我不能确定,是否能像这次轻易饶过你。”詹艋琛如此低沉地说。
  这次还算是轻饶的?华筝相当震惊。她的伤口可是整整一个星期才好啊!
  她都已经不去计较他的残忍手段了,他反而说这是轻饶?亏他说得出口。
  那如果重罚,会是什么样子?
  “那我向你保证,以后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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