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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吃如醉,总裁的单身妻-第1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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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辆车,车身对车身,谁也没有动。
华筝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是下车去和詹艋琛解释自己什么都没有做,可这会不会是此地无银的感觉,反而让詹艋琛怀疑呢?
如若不说,詹艋琛却已心知肚明,那不是更惹恼他么?
华筝坐在车上踌躇不决,最后想着还是解释吧!
人不能带着侥幸的心理。
总之他问心无愧就行了。
就在她硬着头皮推开车门,脚还没有踏出去的时候,詹艋琛的车已经施施然地驶入车流,被隐没。
华筝盯着那车子消失的方向,手脚发凉的就更厉害了。
她现在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了么?
华筝不愿意再想了,越想越烦躁,启动车子沿着詹艋琛离去的路上驶去。
车子开进车库,华筝没有看见詹艋琛的车。
她看了下时间,这个时候回来确实有些早。
虽然平时回来的更早,但也不能按照那个时间来。
夜幕降临,用餐的时间到了。
华筝走出书房,看到女佣,问:“二少爷还没有回来么?”
“还没有。詹太太,现在可以开饭了么?”
“啊?等一下。二少爷不是没有回来么?”
华筝坐在大厅的沙发上等待着。
时间慢慢流逝,詹艋琛回来的一点迹象都没有。
詹艋琛很少说不回来吃饭,印象深刻的只有那一次,也是因为她做的错事,詹艋琛就几天没有回来。
那时候华筝不会多在意的,可是现在她却做不到淡然,反而如坐针毡。
实在等不下去,就主动打电话给詹艋琛。
手机已经拨通,响了几下,没有人接听。
然后就听到汽车的声音,华筝立刻将手机通话挂断。
她从沙发上站起,不多会儿就看见詹艋琛走进大厅,颀长的身影遮盖了些许的明亮,让人眼前都一暗。
“今天回来的好像有点晚,还以为你不回来吃饭了。”华筝主动开口。
“不回来让你高兴?”詹艋琛将大衣脱下,女佣接过。
“当然不是。我怎么会有那样的想法……”华筝的声音低下去。
她能感觉到詹艋琛的脸色很冷,棱刻的冷漠线条,不近人情。
浑身散发的气势就像大雨来临的乌沉沉的,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之前的詹艋琛绝对不会是这个样子。
华筝便想到今天在书店发生的事,微垂着视线想着这个时刻和詹艋琛解释,可不可以?
就在她犹豫的时候,詹艋琛开始往餐厅里走去。
“詹艋琛……”华筝脱口而出。
詹艋琛转过身,看着她。
华筝却怔愣自己刚才的恍惚,就好像担心那伟岸的身影一去不返,所以她才会那样着急地叫他。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反应?
她被自己吓到了。
“有话要说?”詹艋琛低沉的嗓音在空气中划过。
华筝回神,看着詹艋琛,开口:“今天在书店门口,我看见了你的车。你在车里么?”她觉得自己问出这句话,这是属于一种行为,和她的意识好像是分开的。
没有任何关系,本能地说出来。
“没了?”詹艋琛没有承认,或否认。
“我在书店里碰到了丛昊天,他身旁还有个女人,和我长得很像……我知道和我没有任何关系,但是就是觉得奇怪,所以才跟上去看看……”华筝感觉自己越解释越迷糊了。
反正就快要被无形的压迫力弄得喘不过气来。
“你在和我解释?”詹艋琛问,朝华筝靠近。
那强势的身影缓缓地笼罩。
“……是。”华筝承认。
“因为孩子?”詹艋琛的声音那么有分量地砸在脑门上。
华筝难受又不可置信地抬起头,看着已经近在咫尺的脸廓。
因为孩子?她是因为孩子才这么解释的?
为什么她自己不知道?
可是如果不是,又是为了什么?
“没关系。就算今天你不解释,我也不会赶你出去。我说过,就算你的心不在这里,你也出不去,逃离不了。不过,你有错,丛昊天更是罪大恶极。”詹艋琛平静的说。
这样的波澜不惊,让华筝的心里有着不好的预感。
“詹艋琛……”华筝还想说什么。
“用餐。”詹艋琛扔下两个字,转身进了餐厅。
和詹艋琛之间沉默的氛围不断蔓延,很难受,就像胸口有快沉重的石头在压迫着。
不知道该用什么方法转移开。
其实华筝自己心里也不好受,不仅仅是因为詹艋琛的态度,还有在书店里发生的一幕。
就算詹艋琛没有看见,留在心里也像是跟刺。
就好像做了什么对不起詹艋琛的事。
为什么要让这样的事发生?那个时候为什么不机敏地避开?
也实在是因为自己太过惊愕才会忘记了反抗,毕竟丛昊天说过,没有了幻想……
晚上两人依旧同*共枕,房间里没有灯光,唯一的就是月光流泄进来的微亮了,能看到卧室的轮廓,抬起眼也能看到詹艋琛脸上的轮廓。
也仅是如此。
耳边听到平静的呼吸,但是不知道有没有睡着。
反正华筝是没有一丝睡意的哪怕躺在*上已经好几个小时了。
“詹艋琛?”华筝先是轻轻地叫着。
没有回应。
“詹艋琛?”分贝稍高。
还是没有回应。
他倒好,还能睡得着。
华筝叹了口气,把脸转向落地窗,看着映在窗幔上的银光。
“如果我说,我不仅仅是因为孩子,你也不会相信吧……”华筝似叹息,似惆怅地说。
车子在路边停下,马婧从副驾驶下来,丛昊天也绅士地送她回租住的地方。
不过刚没走两步,丛昊天眉头微蹙。
泊油路两边,三三两两的人包抄过来,手里都拿着棍子。
马婧看到,吓得躲在丛昊天的身边。
“臭*,找了个金主,就忘记炮哥对你的好了?*无情,果然不假啊!”领头的流里流气的男人地开口。
“什么人?”丛昊天问的是马婧。
马婧是不愿意别人知道她以前的事的,也没有立刻和他解释,而是和那炮哥解释:“炮哥,我不是那个意思,你放了我吧!我不想在做那种事了……”
“现在说不做了?早点干什么去了?你这不是欺骗老子的感情!”炮哥跟疯子似的叫着。
看那样子,实在看不出有什么感情。
这种人,最多是那可怜的不值钱的面子罢了。
“喲,就是这个男人啊?看起来我也不比他差啊,怎么就跟了他?”
这炮哥真的是眼瞎,居然如此不知廉耻地和丛昊天做着比较。
眼睛瞎的也能闻出谁高贵谁低贱。当然,哪怕知道,马婧也是不敢说的。
怕惹恼了炮哥,她太了解这个男人了,就是个不讲理的痞子*。
“走吧!”丛昊天拉过马婧往前走。
炮哥的棍子一下子拦在丛昊天的面前。
“怎么,泡炮哥的马子连个招呼都不打?有这个道理么?”炮哥说。随即吆喝兄弟,“来啊!给我打断他的腿,废了他老二,我看他还怎么得意!”
那些跟着的小弟立刻挥着棍子上前,直朝丛昊天面门砸去——
丛昊天拉着马婧闪身,躲过那两棍子,然后将马婧往路边一推:“回去!”
马婧本来想问他怎么办,最后也没有问,转身就朝自己的出租屋跑去。
一是因为害怕,而是或许还可以找救兵。
回到屋子里她立刻打电话给詹楚泉,可是拨了好几遍就是没有人接听。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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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四百二十二章 :威胁可大了
马婧往屋子里跑的时候,那些*痞子并没有追上去,势头一下子瞄上了丛昊天。
好像他们过来是找丛昊天麻烦的。
或者说丛昊天心里是有数的,却没有追问的必要。
防范着那渐渐靠近的人。
棍子同时挥起来,如果砸在身上那肯定是要断骨的,而且那些人看着也不像是几棍子就能善罢甘休的。
所幸丛昊天不是吃素的,好歹在学校的时候练过,直接和他们对打了起来。
下手也没有轻,这样的局面轻了只会给自己找麻烦。
这一打起来,肯定是什么都不顾的。
在丛昊天来不及攻击,闪身躲避的时候,棍子砸在了车窗上,玻璃顿时碎成一片。
哪怕丛昊天有身手,可毕竟双拳难敌四手,渐渐处于下风……
等将那些混账都撂倒后,丛昊天身上都是伤,体力不支地单膝跪在地上,嘴里还有血流出来。
“昊天!”总算敢出来的马婧,立刻奔到丛昊天身旁。“你怎么样?”那一地也不知是死是活的人,让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阵仗。
“会开车么?”丛昊天一说话,就感觉肋骨处痛得他脑门出汗。
“会,但是不熟。”
“没关系。送我去医院吧!”丛昊天说。
这边华筝还在为和詹艋琛之间的事发愁呢!
从昨天开始,詹艋琛就没有正眼看过她,别说说话了。
华筝想开口找他说话,可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解释?
可是昨天已经解释了,詹艋琛明摆着不相信她的无意。
眼下的状况弄得华筝很不舒服。
这是冷战么?
华筝倒希望詹艋琛像以前那样对她,哪怕是她不愿意做的事,也好过冷战吧?
冷战可是最可怕的思想暴力了。
手机铃声响起,华筝还想着可能是詹艋琛。
忙不迭地拿过手机,看到屏幕上的来电显示,面色不由失落。
号码有些熟悉,想不起来,但还是接听:“你好,哪位?”
“是我。”詹楚泉的声音。
“哦……有什么事么?”华筝意外是詹楚泉,不过他找自己有什么事?
她觉得不会是什么好事。
“我听到了一件骇人听闻的事。只不过觉得人人都隐瞒你,对你来说实在是不公平。”
“什么?”华筝一愣。
“昨天晚上丛昊天被人伤了,现在已经住进了医院,伤势似乎挺严重的。”
“什么!詹楚泉,你不会是在胡说八道吧?”华筝才不相信丛昊天会和什么人结仇,出这样的事呢!
纵使这样想着,心里还是慌慌的。
“如果觉得我胡说,你倒是可以去医院看看,就知道我有没有欺骗你了。而且我有这个必要撒谎?你这人怎么这么忘恩负义?上次你和莫尼之间发生矛盾,可是我出现帮了你,这样子不相信我,好么?”詹楚泉说。
倒也听不出是不是在生气。
“抱歉,我不是怀疑你,而是事情太过奇怪。”华筝觉得事情很可能是真的。
因为谎言随时随地都可以拆穿的,詹楚泉也没有必要兜兜转转那么多。
可是,丛昊天是怎么回事,现在的伤严不严重?
“他的伤真的很严重么?”华筝问。
“当然。应该有生命危险。”
“是什么人这么残忍?为什么要这么做?”华筝气愤。
这个世界还有没有王法了?随随便便都可以伤人的?
“没有劫财,那肯定是有仇。不知道丛昊天最近得罪了谁,被如此报复。不过我觉得,敢如此明目张胆的人除了詹艋琛应该也没有其他人有这个势力了。”詹楚泉直接将此事推在了詹艋琛的身上。
“你胡说什么?詹艋琛怎么可能做那种事!”华筝第一个念头就是反驳。
“这个谁知道?万一丛昊天做了什么让詹艋琛生气的事,那就难说了。”
华筝无言以对。
因为她想到昨天自己和丛昊天发生的事,还有她解释时詹艋琛说过的话——你有错,丛昊天更是罪大恶极。
罪大恶极……然后他就让人去对付丛昊天么?
而且就是昨天晚上……
华筝头晕脑胀,真的是如此么?
丛昊天可是他的亲人啊!
虽然这样想着,但是为什么说服不了自己呢?
詹艋琛是什么人,深沉,手段残忍,心更是铁铸的。
如果一个人的本性如此,她该怎么说服自己?
可是她又不愿接受这样的可能性……
“詹楚泉,为什么你对丛昊天的事这么清楚?”华筝不得不怀疑他打这个电话的目的。
“不巧,我今天去医院刚好碰到了他在急救。”
“急救?”华筝一惊。
这比自己想象的还要严重……
“我不是说了有生命危险?对了,跟着去的一个女人,和你长得很像,不知道的还以为和你有着什么关系呢!”
华筝没有心思去和詹楚泉说其他的,心不在焉地就挂了电话。
既然华筝说到了那个和自己长得相似的女人,就更能肯定这件事的真实性。
天色薄暮的时候,詹艋琛回到詹家。
华筝想问,却没有问出口。
不知道自己该怎么问。
詹艋琛身上的疑点太重,她都不知道该怎么给他找借口。
本来华筝对这件事还是犹疑的态度,更没有勇气去质问。
可是华筝偷听到了詹艋琛的电话。
不,她不是偷听,她刚好经过阳台,就那么听见了。
詹艋琛说的那句是:“他没死?真是命大。”声音里没有起伏。
如果不是对人同情,那就是冷血了。
“詹艋琛!”华筝就冲了出去,气愤难耐。
詹艋琛转过身,看着怒气冲冲的脸:“什么事?”
“你刚才说的我都听到了。原来真的是你做的!当我听到别人说是你对丛昊天下手的时候,我还是相信你的。相信你不会那样做。如果是这样,你和以前还有什么区别?什么都没有变!你简直是让我……太失望了!”华筝此刻的理智为负,一股脑地将心里的话都吐出来了。
“说完了?”詹艋琛似乎也不生气,反问。
“你还想让我说什么?詹艋琛,不管你想做什么,可以不顾及我的感受,能不能在你想做什么事的时候,考虑下你的孩子?如果他们知道你是那样的人,会怎么想?还是你想教他们凡事都要暴力解决?”华筝气得眼泪都快要被逼出来了。
詹艋琛不说话,看着她在那里发泄。
华筝感觉自己很无力,为什么她要受这个罪。
前一刻好像把内心的怒气都爆发出来,此刻就像被抽光了力气,低声说:“我都已经像你解释了,我和丛昊天没有任何关系,现在,以后都不会有。本来我就觉得对不起他,因为我选择了你。可是现在你对他那样,是想让我对他愧疚一辈子么?”
华筝低着脑袋,眼泪滴落在地上。
将话说得那么清楚,没有得到詹艋琛的回应,她也不愿意去看詹艋琛是什么脸色。
扭头就离开。
刚没走几步,华筝又回身对詹艋琛吼:“从现在开始,再碰我一次,我死给你看!”
如此英勇地说完,这才彻底地消失在阳台处。
詹艋琛朝着夜色仰了仰脸,似无奈地笑了下,喃声:“这个威胁可大了。”
第二天,华筝还是按照詹楚泉给的地址去了医院,找到丛昊天的时候,他已经转到普通病房。
华筝没有靠近,知道是因为她看到那个和自己长相相似的女人正端着食物往病房里去。
詹楚泉不是说这个女人在丛昊天身边么?那就是在这里了。
不过她却不敢靠近,只能远远地站在走廊转角处。
没一会儿,马婧又出来了,华筝直接叫住了她。
马婧看到华筝的脸也是楞了一下。
已经对两人相似的长相适应了,她说:“丛昊天是……我哥,那个我想问一下,他现在的状况如何?”
“肋骨断了两根,其他都是皮外伤。”
正文 四百二十三章 :瞧你出息的
“肋骨断了两根,其他都是皮外伤。”
华筝松了一口气,还好没有危险,不然她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去面对丛昊天了。
詹艋琛是她的丈夫。
哪怕是在法律上,说的严重点,她也是会被旁及的。
别人不会说,啊,是她丈夫干的,和妻子没有关系。
不是有那句话嘛,夫妻本同根。
“一直都是你在照顾他的么?”华筝问。“他家人知道么?”
“他不让家人知道,所以是我在照顾。对了,你是谁?”马婧似乎这时候才想起问华筝的身份。
“啊,我是她朋友。”华筝怕她继续追问,立刻转移话题,“他是怎么受伤的?”
马婧听了一脸的愧疚:“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你的错?为什么这么说?”
“是我……是我以前的男朋友,本来是要报复我的,可是连累了昊天。”
“你男朋友??”华筝惊愕。
“是。我和我前任男朋友都说清楚了,两人不会再有瓜葛,可是他就是个地痞流氓,怎么可以对别人动手呢!”马婧说着气愤起来。
“你……确定?”华筝追问。
“是啊。”马婧有点不明白她的疑惑,难道她不相信么?
“你会不会看错了不是你的前任男朋友?毕竟半夜三更的,视线不清晰,或许会看错的!”
“我不会看错,带头的就是我前任男朋友,就怕看不清,我们还对话了。他就是找人来报复我的。”马婧奇怪地看着她快要晕厥样子。
是的。
华筝感觉头晕脑胀。
这样的转变让她一时承受不住,过多久也脑袋跟缺氧似的。
为什么这样??
她现在宁愿是詹艋琛干的,是他手下的人伤了丛昊天,也总好过她昨天对詹艋琛做的事,说的话。
她清清楚楚的记得自己那愤怒,恨不得指着詹艋琛的鼻子咆哮了。
再次回忆,华筝浑身无力地用手撑在墙壁上。
“你没事吧?要不要我帮你叫医生?”马婧好心地问。
华筝摇摇头,看向马婧,问:“你男朋友会不会是被人指使的?比如他背后还有什么人?”
“啊?不会吧?”马婧迷茫。
“没事了,我走了,你好好照顾他。还有,不要告诉他有人问过你这些事,提都不要提,知道么?”
“好。”华筝走出医院,脸上的表情跟即将要步入地狱似的,世界末日的来临。
她最后问马婧的问题,不过是她在垂死挣扎。
如果她的前任男朋友是个地痞流氓,怎么可能入得了詹艋琛的眼?
所以,她可不可以断定是自己诬蔑了詹艋琛?
所以昨晚他连个解释都不愿意给?
真是的!
他做什么不解释?解释了自己肯定就会信的啊!
再说,这也不能怪她吧!
自己本来是选择相信他的,是他接的那个电话,什么‘他居然没死?命真大’,是个人都会那样想的吧?!
她好郁闷惆怅。
现在该怎么办?
主动道歉?
华筝一想到道歉的对象是詹艋琛,她都要哭了。
身上的手机响起来,是冷姝。
“在哪呢?出来坐坐?”冷姝问。
“我就在外面。”
两人坐在咖啡馆,面对面,冷姝看着华筝一副绝望的样子憋着笑,忍不住问:“我是找你出来喝咖啡的,不是要送你上断头台的。”
“不用你送。”华筝一手撑着脑门,有气无力地说。
“呀!真要去断头台啊??”冷姝的好奇心被勾起。
华筝将手放下,看着眼前的这根‘浮木’,说:“帮我出出主意。”
“你说。”冷姝听着。
“我昨天因为一件事骂了詹艋琛,而且是很凶的,可今天发现那件事不是詹艋琛做的。”
“哈哈哈哈……”冷姝猛地笑起来,然后发现这里是大庭广众之下,立刻收声。
“你笑什么?我是让你出主意该怎么办,不是让你在这里幸灾乐祸的!”华筝瞪大眼睛。
冷姝笑够了,说:“华筝,跟着詹艋琛能练胆啊?你居然敢骂他?这要是说给别人听,都不带信的,谁敢骂他啊?”说完,还要笑两声。
“我那不是实在是气急了才那样的嘛!”她现在想想自己确实胆大包天。
其实昨天晚上骂我詹艋琛,没有那么生气后,就后悔了。
可是这个世界有后悔药么?没有后悔药,失忆药也好啊!
让詹艋琛彻底失忆!
“你到底有没有主意啊?”华筝现在可没有冷姝那般的悠哉。
她是找个人帮忙才来见冷姝的,不然才没有心情。
冷姝在思索。
“要不,我就装作不知道真相,然后我就对詹艋琛说原谅他的过错?对啊!这样说,还能显得我深明大义!”华筝觉得这个办法好。
“你在搞笑呢?詹艋琛是什么人?前一天还发那么大的火,突然间你原谅他,这样的转变你觉得他会相信?你男人的深沉可不是我们的修为可以对付的。”冷姝不介意在这冰冷的天气里给华筝再浇一盆冷水。
让她来个透心凉。
是的,华筝身心都凉透了,豁出去的说:“那你说,该怎么办?”
“实话实说,死皮赖脸的求他原谅。你绝对能拉的下这个脸。”冷姝说。
好吧!冷姝说的不错,可是华筝还是忧愁,甚至更纠结。
“干嘛?不会是做不到吧?这不像你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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