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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吃如醉,总裁的单身妻-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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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筝眼神一闪,随即笑米米地说:“那不是怕你担心我嘛。万一我真出了事,你不就没妻子了,还要再去娶,不是很麻烦?”
“确实麻烦。所以才不能有事。”詹艋琛的指腹在华筝的下颚处刮过,微微的粗粝,不重不轻,却让人的心脏压迫。
华筝的笑容有些僵,她觉得自己和詹艋琛说着同样的话,内涵却是两种意思。却除了怪意外,什么都揣摩不透。
就像她也以为詹艋琛会在知道了自己想知道的事后,会继续刚才停顿的事。
可是不然,与她想的背道而驰。
*微动。
只见詹艋琛从她凌乱的身体上起来,边整理着不够平整的深色衬衫,边说:“去让吴医生给你包扎伤口。”
华筝从*上坐起身,下了*。
她有点反应不过来。
詹艋琛是让她找吴医生包扎伤口?这是关心的用意,还有别有用意?华筝觉得只会是后者。
毕竟她是比较知道詹艋琛的某个特点的。深不可测。
你的脑子最多只能拐两个弯儿时,他却是犹如深山老林里的崎岖深谙,怎么都看不到真实的一面。
不过华筝还是应了声:“哦好。”说完,穿起自己的衣服,离开詹艋琛的房间。
出了门,在去医疗室的路上,华筝还在琢磨着。这个男人变脸是不是太快?地球人还能跟得上他的步伐么?
而且今晚她逃过了一劫,这跟做梦清醒的那一刻,还以为依旧在梦里是一样的。
纵使暂时放过她,华筝还是觉得心有不安的疑惑。
进了医疗室,吴医生正在看资料,看到华筝,便从座位上站起身:“詹太太,有哪里不舒服么?”
“哦。就是手臂上擦伤了,我想要不要……包扎一下?”华筝觉得既然是已经结痂了,又不流血,干嘛要包扎。
不过又想到这是詹艋琛的要求,再来出了房间她就不必要回去做那种事。相比之下,她倒是可以麻烦一下人家吴医生。
“坐下给我看看。”
华筝坐下,撩起衣袖,露出手肘的伤口。
吴医生端详了后说:“先消毒一下,包扎着吧。这样会安全点。弯手肘的话伤口容易再次裂开。”
华筝点头。这倒是的。
“我先去配点药,詹太太稍等一下。”吴医生说。
“好的。”华筝说。
华筝坐的位置离吴医生的办公桌很近。闲来无事看着那上面堆得整洁的办公用具。还有旁边的药柜,占据了整面墙。
她便站起身去看那些药。她不懂这些,不过是看着玩儿罢了。
在药柜前边走边看,手无意识地搭在柜台上,不知道碰了哪里,其中一个抽屉自动打了开来,里面装的都是各种各样的药瓶。
想关闭抽屉时,视线忽然被其中一个瓶子吸引住。这不是荆淑棉吃的那个钙片么?怎么搁在这个抽屉里?
再去看药柜上摆放的,也有这个钙片。字体一样,不过瓶身却略微偏小。如果不观察根本就看不出来。
而且……眼见着和其他的钙片瓶子没啥区别,但是瓶身上的纸却有所磨损,缺了一片角。
华筝记得,她陪荆淑棉的那晚。荆淑棉在吃钙片,而她则是好奇盯着看,便留意到这个细节。
只是她没有过多在意。
奇怪了,荆淑棉的钙片怎么会在这里?难道是说荆淑棉流产后吴医生又拿回来了?
也是,她听说有检验那钙片。
或许吴医生就随手放在抽屉里了。
吴医生回来的时候,华筝正坐在位置上专心地等待着。
“抱歉詹太太,让您久等了。”吴医生说。
“没关系。”华筝笑说。
吴医生便开始给她处理伤口,边问着:“詹太太这个伤口不轻,是怎么弄的?下次要当心点了。手关节如果伤了,日后会留有后遗症。”
“就是从楼梯上摔下来的。真实倒霉透顶了。”
“原来如此。幸好不严重。这不要沾水,过两天就会好的。”吴医生说。
“谢谢。下次我会注意了。”华筝说完。视线落在一边的药柜上,闲聊般地语气问,“这些药都是詹家人用的?”
“有的是对症下药。有的是备用的药。就像发热感冒什么的,总不能缺了。”吴医生说。
“对了。上次太太流产,吴医生有检验过钙片,结果是没有问题的。詹家人如此相信吴医生,也是因为吴医生医术高明了。”华筝说。
“詹太太夸赞了。是个医生都会检验药物的优劣性,只是太太流产的事,还是让我感到惋惜。”
“这也不能怪吴医生。这种事谁也说不定。而且事发突然,我想就算华佗在世也救不回孩子了。吴医生别往心里去。”华筝安慰他。
“或许这是所有医者在遇到疑难杂症却束手无策的无奈了吧。”吴医生说。
“确实是这样。”华筝跟个行内人似的赞同着。不过不知道吴医生视什么样的病症为疑难杂症呢?
在詹家没有两把刷子是不可能做詹家的家庭医生的。
“吴医生,你对那种痛经有什么办法么?”华筝想到自己那痛死人不偿命的月经。她都快要有心理阴影了。
上个月推迟,痛感加剧,她简直就无法遗忘。
希望下个月不会又推迟,又腹痛难忍才好。
“是詹太太么?这个要看身体的体质。詹太太的身体是属于偏阴虚的。我开点药给詹太太。不能说吃了一点痛都没有,不过至少能稍微缓解下轻重。”吴医生说。
“真的?那太好了。吴医生,还说自己的医术不好,我去过好几个大医院,那些医生都是给我对症下药的,但是没有一个有效果。你好歹稍微有所改善啊,可还是和以往一样的痛。我相信吴医生的医术,一定是没有问题的。”华筝一高兴,马屁都拍上了。
倒让吴医生不好意思了。
离开的时候吴医生给华筝陪了点缓解痛经的药物。华筝感谢后编离开了。
却不想在路上遇到荆淑棉,那表情真是没啥差的,看到华筝一如既往的仇视。
“大嫂。”华筝打招呼。
“你怎么会在这里?”如果是平时,荆淑棉才懒得和华筝说话,那张脸只会让她生气。还不是想知道这个女人居然也有跑医疗室的时候。
她当然可以去问吴医生了。只是那样就不可以当着面嘲笑华筝了。
“手臂受了点伤,去包扎的。”
对于荆淑棉到医疗室来,华筝却不意外。
她听说,荆淑棉流产后就一直吃着各种药类补品想让身体恢复地更好。好像是想继续怀上孩子。特别是出了詹楚泉*的事情后。
她总算知道危机了么?
亲们,今天更新完毕,多多支持哈。么么哒。
正文 想确定的事已经确定
荆淑棉冷冷的眼神落在她的手拎袋子上,质疑的口气:“受了点伤而已,就要服用药?你可真矜贵。”
带着内心强烈的嫉妒冷嘲热讽。说完还不忘瞟了一眼,就自顾离去。
华筝自然听得出那话里的意思。
真是有意思,也莫名其妙。
看着那神气的背影,她也不生气,反而想笑。
在荆淑棉往医疗室走去时,华筝想到刚开在医疗室里产生在脑海里的疑惑,便几步追上荆淑棉。
“大嫂。”
“干什么呀?”荆淑棉漂亮的眉露出厌恶的皱褶后,在外人看来就没那么完美精致了。
“大嫂是去拿补品么?我在书上看到的。大嫂还可以用食补来调养身体。双管齐下,肯定会更好。”华筝说。
荆淑棉双手环在胸前,冷笑:“你这是在关心我么?”
“是啊。”华筝很认真地点头,不管荆淑棉的表情露出怎样的疑惑,直接忽视掉。“我知道大嫂上次流产伤了身。而且为詹家传宗接代这种大事也只有大嫂才能做得到。我不是说过么?我是不会怀上小孩的。”
“那你真是有心了。”荆淑棉怎么会相信华筝呢,不过是将好心当作驴肝肺般地看待。
“对了。我记得大嫂怀孕期间一直服用的那个钙片,是叫什么名字呢?刚才忘记问吴医生了。上次钙片大嫂应该扔了吧?”
“我为什么要扔?就算不是孕妇吃了也有助于再次怀孕。不过我好奇,你要钙片干什么?”荆淑棉眼神里带着防患。
难道华筝准备生小孩了?
“哦,就我一朋友,她怀了孩子,又不敢乱吃钙片。所以我就来问问有经验的大嫂了。”华筝笑着说。
“这么好的钙片,你朋友吃得起么?”荆淑棉冷笑。不再理睬华筝,就走了。
待她一离开。华筝脸上的笑意就没了。
荆淑棉说她没有将钙片扔掉,那刚才医疗室的抽屉里她看得仔仔细细的,分明就是荆淑棉用的那瓶钙片。
怎么回事?
难道荆淑棉胡说的?
不太可能。因为她一向自负。
那么,难道是吴医生搞得鬼?不是吧?他只是一个家庭医生,目的又是什么呢?完全没有合理的动机啊!
华筝回到自己的房间,坐在*沿边,还在解着缠在脑海里的乱七八糟的结。
视线无意落在手拎袋里的药上。心里升起一股不安来。这个药不会有问题吧?
华筝分不清哪个人说谎,哪个人说了实话。是不是代表如果这个药没有问题,就可以说在没有任何充分的根据下,可以排除吴医生的嫌疑?
华筝还真准备那么干了。
第二天去了公司。和冷姝在茶水间的时候提到这个事儿。
“冷姝,你认不认识医院里的人?”华筝问。
“我同学,有点小交情。你需要医生?这个好办。我这个同学挺善于帮助人的。”
“不是。我就是有个朋友她和我一样是痛经,然后吃了一种药,效果挺好的。之后每次来都不怎么痛。但是也有人说这药不靠谱,有其他很大的副作用。所以,我一时拿不定主意了。”华筝举着自己编出来的例子。
“这倒要重视。痛经肯定是能减轻痛楚最好,但也要看治疗方式能不能安全。你的意思是让我那个朋友帮忙看看药?药名是什么?我可以让她看看。”
“好。不过我其实是想让她帮我检验下里面药的成分。我想小心点。”华筝说。
“没问题。下班时药给我,我去拿给她。”
“好。”
就在华筝等着检测报告出来的时间段里,荆淑棉又和莫尼狼狈为歼了。两人相约在一间咖啡厅里。
“请你再帮我一次。”莫尼说。
“我没想到华筝的后台也挺硬。东方时刊给她撑腰。你要知道那些写得一手好字的人,可以将死的写活,也能将活的说死。这就是他们的本事。这一点是我疏忽了。”荆淑棉说。
本来她也不想和莫尼见面的。只不过,棋子有用,她当然也不能撒开手啊,不然棋还怎么下?
“那现在怎么办?我都没有力量和她抗衡了。他们的总编很厉害,你应该听说过。如果帮了华筝,我们就没法下手了。”莫尼担忧。
她对于自己想用极端的方式弄死华筝的事守口如瓶。毕竟她对荆淑棉这个人不是太了解。人都有防范之心。这么多年的娱乐圈,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待得下去的。总要靠着脑子。
“既然如此,我们就更不能草率了。我得好好想想如果对付她。不过,你的明星之路暂时可能不能继续走下去了。最好在对付华筝之后我再让你回到娱乐圈。不然你自己想想。万一我们再次失败,你的前程还要不要了?”
“可是我现在……”莫尼有难言之隐。
而荆淑棉却心里清楚,了然一笑,说:“我知道你的难处。要不要我帮你介绍个大老板?人挺不错的,一直想找个‘干女儿’,我觉得凭你的长相和名气,他一定喜欢。”
“你的意思是让我被人*?”莫尼心里不舒服。
“何必这样说?这年头人家不会管你背后的男人是怎样的,而是更看中你荷包里的钱能不能让人看得起。”荆淑棉如此撺掇她。放下手中的杯子,犹如运筹帷幄的态度,“难道你想继续过之前的生活?一落千丈,活得连乞丐都不如。”
莫尼不喜欢荆淑棉说话的方式。可是她没有合适的,且让自己解气的话语去反驳。
她知道自己落魄后肯定有很多人在背后嘲笑,这根本就不用想的。刚和公司签约,这一个月还没到呢,就被扫地出门。
这要比被人*可耻地多。对莫尼来说。
而且她刚出道的时候也是陪人睡觉,靠着自己的智慧和胆识才在娱乐圈红起来的。只是现在又要从那时候开始,那是多么地不甘心!
“好。那我谢谢你了。到时候如果想到对付华筝的方式请告诉我。”莫尼说。
杀人这种方式实在是太不划算了,绝对会把自己的一生都赔进去。
不过华筝不知道莫尼的心思。她出门的时候还总是小心翼翼的。
检测报告出来后。华筝一个人去医院的。
“医生,这个药有没有什么问题?我痛经能吃么?”华筝问。
“可以的。而且这个药挺好的,一般医院都没有这种进口药。我也是第一次知道。或许应该跟医院提个建议,也进些。”冷姝的同学说。
“那我就放心了。谢谢你。”
“不用客气。下次有什么事还可以来找我。”
华筝走出医院大门。
如果药没有问题,那吴医生就没了可疑之处。
难道是她想多了么?
华筝又回想到那天荆淑棉流产的情景。
荆淑棉吃进肚子里的东西只有水和那粒钙片。之后就出事。然后她就出去找医生。难道是那个时候有人进去把药换掉了,所以查不到么?
应该不可能。她离开的时候詹楚泉在呢,谁能换掉药瓶?难道是詹楚泉自己么?这就更是不可能了。
荆淑棉肚子里的孩子可是他的。
华筝被自己脑洞过长的直径惊着。
詹艋琛离开公司,停车场内,刚上了车,司机就将一沓照片给他。
詹艋琛拿到手,一张张地看,一言不发。
“总裁,这是拍到的所有照片。莫尼和荆淑棉见面后就直接分开了。似乎也没有逗留多久。”司机说。
“有这些就够了。”詹艋琛说。
“那下次还要继续拍么?”司机这样说,当然是觉得还有发展的空间。
“不需要。我想确定的事已经确定了。走吧。”
“好。”司机应声。
詹艋琛将手上的照片扔在旁边的座椅上,将视线调向窗外。
亲们,今天的更新到此为止。刚从年会回来,累死我了。明天我加更。不好意思。
正文 所谓裸高
詹艋琛回到詹家,挺拔的身影进了大厅。在西装外套脱下时,女佣立刻上前接过。
“她人呢?”詹艋琛如此问,视线却已了然般地凝向厨房方向。
“詹太太在厨房间。”女佣似乎知道二少爷这样问时,被指的人是谁。
她们都听红玉姐说过,二少爷的心里只有詹太太。于是都记住了。而且她们都知道红玉姐很得詹太太的赏识,只要听红玉姐的铁定没错。
詹艋琛站在厨房间的门口。里面的华筝穿着围裙正勤快又熟练地炒着菜,表情很认真专注,这连大厨工作时都不会有这样的神情。就好像华筝煮的不是一顿晚餐,而是在进行着精雕细琢的手工品,并带入了感情。
所以专注的华筝并没有发现蓦然出现的詹艋琛。倒是旁边打下手的红玉看见了。
红玉有些犹疑,这是要提醒詹太太呢,还是保持缄默?
不过看二少爷没什么反应,红玉也不知道该不该出声。不过她见二少爷站在那里盯着詹太太不走。她便走了。
“红玉,帮我拿下醋。”华筝煲的汤必须加稍微的醋去去腥味,那样会更好吃,更入味。
她真是越来越有耐心了,居然给詹艋琛煲起汤来。她绝对是‘绝世好妻子’。
就在华筝半天没等到醋想转身时,醋便递了过去。
华筝一接,就往锅里到醋,然后递回去那只手里。
从头到尾都没有转身,自然不知道那只拥有宽厚有型的手是属于詹艋琛,而不是一个女人的。
华筝需要什么,就指使着:“再帮我拿个小碗。我得尝一下味道。没办法,这个烫很久没有煮了。希望你家二少爷别太挑剔。我又不是专业的,你说是吧?我跟你说,我们杂志上有美食专栏,还有制作的步骤呢。一步了然,学起来更容易。”
说了半天话,碗还没找来。
“我说你今天是怎么了?找个东西如此犯难?小心我不给你升职。”华筝说。
“放哪里的?”
男人低沉的声音差点没把华筝手上的筷子吓得飞了出去,不过也掉在地上了。她赶紧捡起,看着詹艋琛:“你怎么在这里?红玉呢?”找了找,厨房间哪里还有红玉的身影。
华筝不由腹诽,这个小叛徒,詹艋琛来了好歹提醒一下啊!
“那个,你什么时候回来的?”那就是什么时候进厨房的。
“五分钟前。”
也就是说,刚才那醋是他递过来的。
要不要这么惊悚?
就好像就算瓶子倒地上也轮不到詹艋琛去扶的样子,他居然跑到厨房来当她的‘下手’,而没有任何怨言?
华筝的小心脏一时承受不住这转变。
还是说因为自己无知的命令詹艋琛,晚点就会被‘秋后算账’吧?
可是,她没让他进厨房啊?
而且不是有句话这样说的嘛,无知者无罪。
就在华筝僵立在那里左思右想、惴惴不安时,詹艋琛已经自己找到了碗,走至华筝面前,将碗递过去。
华筝回神,赶紧接过,说:“你出去吧。这里有油烟,粘到你身上就不好了。”其实厨房很宽敞很亮,一点油烟味道都没有,恨不得比人家卧室还要干净。
这样说,还不是想自己能够远离詹艋琛这个‘是非’。
詹艋琛看了她一眼,抿着不动声色的唇,还真一个转身就出去了。
华筝松口气,要是他不想走她也请不动了。
詹艋琛刚走,红玉就进来了。
“你还来干什么?刚才不是挺会跑的?”在詹艋琛那里得来的怨气全扔给了红玉。
“我不能开口说啊,万一说了二少爷不高兴怎么办?而且刚才我转身走的时候,詹太太按道理来说是应该注意到的。只是詹太太全部的心思都在烫上面了。”红玉很认真地回答。好像这真的跟她没什么关系。
华筝不爽地拿眼斜她。
都是些什么歪理由?小小年纪不学好。
“二少爷看到詹太太如此用心为他,心里一定很高兴。”红玉说。
“你说够没有?再说一个字就撕了你的嘴。”华筝恶狠狠地说。
红玉立刻双手捂着自己的嘴。詹太太实在是太残暴了。
真是的。詹艋琛的行为只能让人感到不可思议,而不是感动。
不过,华筝这样的说法,也不是完全错误的。毕竟夫妻之间的相处方式就应该相敬如宾啊。
华筝用过晚餐后在大厅里吃药。
出了餐厅的詹艋琛看到,说:“那是什么?”
华筝一愣,转过身,说:“调理身体的,问吴医生拿的。”
她不知道詹艋琛突然问这个干什么,关心,还是好奇心?
吃下药,感觉舌苔上都是苦的,不由多喝了几口水冲淡那难忍的味儿。
真的是苦口良药啊。所幸一天只需要在饭后吃一粒,不然多难受啊。
最后看了眼远远几步的詹艋琛,打了声招呼:“我回房间了?”不待詹艋琛说话,她就离开大厅。
詹艋琛黑褐色双眸变得深邃,凝视着华筝的背影,似乎那深沉之处有着波动的情绪,而终究没有透露半分。
华筝回到房间,想着,我到底要不要去詹艋琛房间?他又没说是不是可以装作不知道?
可是那时候他有说过那是每晚都必须履行的事啊!
华筝无力地倒在大*上,啥也不想动。好想洗完澡能拥有属于自己的时间……
手摸到旁边的手机就拿在手上拨弄。
想着,我要不要试探下詹艋琛的心意?
“詹艋琛,你的个子真高,我站在你面前显得好矮。”华筝实在是没话找话,顺便旁敲侧击下今晚是否还要上门等临幸。
等了半天,也没有得到手机的反应,跟死了一样。
华筝当然不甘心啦,继续发:“真的是很矮,你想不想看看我的裸高?”
三十秒不到,手机叮地发出矜贵的响声,这可比足球进门的那声吆喝还要振奋人心。
华筝立刻打开一看,詹艋琛回复的短讯内容是:“你确定?”
你确定?华筝清丽的眉做思索状地皱着。这有什么不确定的?难道身高还要保密?
难道……
华筝打开发件箱,然后看到自己刚才发的内容真相:真的是很矮,你想不想看看我的裸,体?
裸,体?!!!
华筝惊地从*上坐起来,赶紧手忙脚乱地打字:“不是果体,是裸高,我打错了。是我的错。之前那两个字您权当没看见。”
短讯发出去后,华筝整个人倒在*上,用枕头捂着脸。
真的是太丢人了。真该对着墙壁一头撞死。她是一个字一个字打出来的,怎么点到‘高’字上去了?
问詹艋琛要不要看自己的果体,这太可怕了。
虽然这不是她的本意,但是华筝还是想狠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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