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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吃如醉,总裁的单身妻-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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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总编如果没有什么事,就请你回去睡觉吧!”华筝将视线撇在一边。
真是的,没事挤到一个房间来干什么?
而且,她好怕总编突然有什么行为,心脏跳动的像生病。
“你得罪谁了?”
华筝一愣:“总编别问了,我自己的事我自己处理……”
“类似废物的人,准备怎么处理?”
华筝顿时不爽:“那就不用总编大人操心了。晚安。”直接将丛昊天给推出客房。
华筝立即将房门关上,靠着门板滑坐在地上。
她到底在干什么呀……住在别人家,还赶别人走,实在是很过分啊……
她心里是不愿意总编管自己的事,虽然人家未必真想管,不过是关心下下属的人生安全……
可是华筝总是害怕两人靠的太近。
华筝早晨醒的很早,刚走出客房,那边丛昊天也打开房门。
她是想偷偷摸摸地离开的……
“这么早?”
“总编,我先走了,再见。”华筝直接去开门,立刻闪身。
华筝急急忙忙地离开,打了的士就跳了上去。
她真是没出息……
回到医院的地下停车场,华筝上了自己的车。找出包里的手机,里面有未接来电,是詹艋琛的。
他居然会打电话给她?是看她死没死么?
她不会稀罕这样的马后炮!
但是华筝也不想‘安然无恙’的回去。她必须要想个办法让詹艋琛以为她出了事儿。或许来个将计就计?
她知道自己斗不过詹艋琛,但是耍点小聪明还是可以的。
于是,华筝计上心来。
首先,给丛昊天打了个电话。
“总编,我想今天请假。”
“刚才当面不知道说!!”一吼。
华筝的耳朵差点被震聋,立刻将手机退离些耳朵,然后又小心地贴上:“刚才没想起来……”这脾气真够差的!
“不要觉得报社是你开的!”丛昊天声音很不爽。
华筝无语望天,不,是车顶。
总编不要说的这么严重好么?弄得好像一切的错都是她的,电话请假也没什么吧……
“别再给我用这样的工作态度!”
“是是是。”华筝连忙应声。待对面挂断通话,只觉得总编这是有起*气么?还是因为自己没有当面请假的缘故?
这分明是刁难吧?
华筝启动车子离开医院。现在她是没有心情去检查身体了,还是先解决眼前的事再来吧。
在路上华筝就想着,既然是将计就计,眼下的她不够狼狈,只有白衬衫上沾了灰。
如果说被轮,歼,詹艋琛那双鹰锐的双眼一定会看出蹊跷。
正在华筝一筹莫展时,车子因红绿灯停下,前面一排小朋友从斑马线上走过,那些孩子的脸上衣服上染着各色染料,许是画画造成的。
华筝去了超市,挑了各种颜色的漆。好歹要让自己看上去伤痕累累吧!
“这些漆确定没有味道么?”华筝再次问销售员。
“放心,绝对没有一点味道。家里刷上这个漆,可以即刻住进去的。”销售员说。
华筝当然不是用来刷墙,她是要‘刷’自己。
今天更新完毕。
正文 被检查
华筝拎着几小桶漆去了美容院。人家美容院的见这架势没被她吓着,还以为提着汽油来纵火的,或者烧类似小三小四这种生物的。毕竟前几天才有正室小三撕逼的戏码,还心有余悸呢。
“请问,这里是可以帮人化妆的吧?”华筝往前台一站。
美容院的人一听,心下安定:“可以的。请问您要画什么样的妆?”虽然她们对那几桶表面是漆内在是啥的很疑惑。
“画……被轮,歼过后的妆。”华筝礼貌地一笑。
“……”
“有问题么?”华筝见她们目瞪口呆的样子。
美容院的人齐摇头:“没问题!”
*点的样子,一辆车‘跌跌撞撞’地回到詹家,进了镂花铁门,到别墅大门的时候,虽然急刹车,但还是撞了上去,车子的前杠都撞掉下来了。
里面的女佣男佣吓坏了,齐齐跑出来,认出是詹太太的车,立刻上前查看。
红玉跑在最前面。将车门拉开:“詹太太,你没事……”
红玉一下子呆住了。
只见华筝额际,嘴角淤青,本该洁净的白衬衫全是腌臜,肩膀处更是被撕开露出娇柔的肩膀,裤子上也全是灰尘,整个人那么凌乱,狼狈。
“詹太太,你……”红玉红了眼睛,她只知道詹太太*没回,可是为什么*之间把人弄成这个样子。“发生什么事了?”
“红玉……”只是两个字,就让华筝哽咽,“什么都不要问。扶我回房间,我要洗澡……”
“好好好,我扶你进去!”红玉急着去搀扶她。
华筝凌乱着头发,无力地依靠在红玉身上,似乎整个精神都被掏空了。
一路回到房间。看到詹太太那个样子佣人们都惊呆了。
可是谁又管得了那么多。
“红玉,你出去……”华筝轻声说。
“詹太太,你被吓我……”红玉看到华筝脸上的死灰之色,哭了。“到底谁把你弄成这个样子的?我要告诉二少爷,一定不让那个人好过!”
“出去吧,我没事。”
“那……那我去给你弄点吃的,有什么事你叫我。”红玉不放心。
“好。”
红玉离开后,华筝并没有立刻原形毕露。而是突然感觉好悲凉,好像自己真的被那样残忍地对待了。
也是啊!如果总编不去救她,她还能安然么?
一回到詹家让她浑身都不自在,就连哽咽时,噙在眼眶的泪水都是真实的。
以为哭不出来,还准备了一瓶眼药水呢!
华筝觉得,或许什么时候可以改改行去做一名演员,绝对是响当当的。
詹艋琛走进衣帽间的时候,华筝正坐在地上用剪刀划着白色衬衫,刺啦刺啦地响。
旁边已有好几件衬衫给废了。
华筝心疼死了,所以‘哭’地伤心,眼泪一滴一滴地坠。
“你知道我为什么那么喜欢穿白衬衫么?”华筝问。
詹艋琛沉默,深邃的双眸凝视她。
“我知道我又为何剪碎它么?白色是世上最纯洁干净的颜色。我在很小很小的时候就喜欢这颜色,都没有变过。就算我的心千疮百孔,都没有想过摈弃它。可是现在,穿着它像讽刺……我被那些畜生给,轮,歼了!!”华筝咬着唇,眼泪克制不住地犹如泉涌。
詹艋琛上前将她手里的剪刀拿下,抬起她的脸,正视。
“恨我么?”
华筝泪眼朦胧地看着他:“我有资格恨么?我敢恨么?我只会恨我自己无用。詹艋琛,我已是不干净的人,你现在赶我走,我只有心存感激。”
“放心,等我找到那几个人,我会好好招待他们。”
华筝心头一跳,天啊!你做什么事后诸葛啊!早点干嘛去了?要是那几个人被找着,我的戏,我的谎言很可能导致被摧残的最佳导火索啊!!
但表面:“找着了又有什么用?我失去的你能帮我找回来么?詹艋琛,你真的是好薄情……”
华筝挥开他的手,站起身,离开衣帽间。
然后站在沙发边,背对着出来的詹艋琛说:“既然是薄情,两人之间就不需要表里不一地接触了。”
“其实,我倒是很想看看你的身体,是不是很糟糕?”詹艋琛说。
“詹艋琛!你何必这样羞辱我!你要是不相信,就去问你心爱女人的妹妹,她让那些土匪对我做了什么!”华筝声嘶力竭,哭着。
然后跑进浴室,关上门,身体抵在门板上。
事实上早就心神不宁了。刚才詹艋琛的话里是什么意思?他不相信?难道自己声泪俱下,声情并茂的演技还有破绽?
华筝想来想去,都觉得自己的演技超级完美,那些被剪碎的多么真实的白衬衫。特别是这眼泪,整个人都显得楚楚可怜。
而且,如果詹艋琛去调查,发现是总编救了自己,会不会让詹艋琛心里不痛快?虽然人家救的是他的妻子。
华筝想想,脊背上就能溢出冷汗。
“开门。”
隔着浴室门板,外面詹艋琛得声音异常低沉。至少听在华筝耳朵里便是如此感觉。
“求你让我一个人呆着,我想静一静。”华筝继续哽咽。
“是准备洗澡?”詹艋琛问。
“是。”
“开门,或者我直接让人拆了这门。”詹艋琛平静无波,内藏汹涌地威胁。
华筝一凛,搞什么鬼?让我静一静都不行??
不敢怠慢下,华筝开了门,凄楚地看着他:“你到底要做什么?”
“当然是怕你想不开。”詹艋琛说。
华筝低着头,说:“我不会想不开,我还有在乎的亲人,我不会让他们伤心难过……”怕我想不开?你怎么不说怕我被那些绑匪弄死赶紧去救我啊?
“是么?你挺孝顺。不过,我觉得还是检查下你的身体比较好。”
“詹艋琛……”
密密匝匝的黑影压了过来,华筝被压在门板上,就像只能为鱼肉的悲惨姿态。
詹艋琛的手指骤然拭过那嘴角的淤青。华筝忘了她那里有伤,等她反应过来立即皱眉:“痛……”
华筝心脏狂乱,她的反应和詹艋琛的动作根本没有在一个频道上,他发现了没有??那么简短的间距……
颜料容易擦拭掉,漆不会……那应该没有被发现吧?!
“既然没有洗澡,身体里应该会有痕迹。让我瞧瞧。”詹艋琛手臂用力,华筝就被放置在洗浴台上。
冰凉的触感让华筝浑身发冷,不,是詹艋琛想做的事让她惊惧导致。
但,戏还要勉强演下去。
挣扎着要下来。可是詹艋琛健硕的身体卡在她两腿之间,她根本下不来台了!
“詹艋琛,你太过分了!我都这样了,你还不肯放过我么?”华筝慌乱地挣扎。实际上是想逃避检查。
“听说,如果有被轮,歼,y道里应该会有残留物。就算找到了那几个绑匪,也要有人证物证,不然怎么将他们绳之以法?”
詹艋琛说的合情合理,但是,华筝一句都不想听下去。越听只会让她越惊惧。
因为她本来就没有被轮,歼!
“不要碰我,詹艋琛,不一定会有的!”
“放心。强,歼犯不会随身带避,孕套,如果被歼了,就算液体全部流了出来,还是会有残留。”詹艋琛将华筝的上半身往后推。
华筝倒在身后的镜面上,裤子被詹艋琛强行扯了下来。她脸色都白了。
怎么会这样?她怎么都没想到詹艋琛会来这么一招。
而且华筝又没有经验,她哪里知道会有什么可检查的残留物啊!
对了,难怪刚才詹艋琛问她是不是洗澡。早知如此,她该回他已经在外面洗过了。
詹艋琛的修长粗砺的手指直朝着目标而去——
“啊……”华筝不舒服地闷哼。
检查着——
“华筝,你的戏演得不错。”詹艋琛声音略沉。
华筝崩溃:“我……我是被逼的!”早知道要检查那地方,她应该塞点液体进去装装样子。
“还真是演戏?”詹艋琛将手停留在里面,说,“华筝,没有人告诉你,这类检查是需要医生配合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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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试探她
“还真是演戏?”詹艋琛将手停留在里面,说,“华筝,没有人告诉你,这种检查是要有医生配合的么?”
华筝瞬间呆若木鸡。他……他是什么意思?什么叫‘还真是演戏’?难道他在阴她??
顿时横眉冷对:“你太过分了,居然这么试探我!”
“y道里还有你的体液,以r眼怎么可能看得出来?不过华筝……”话语陡然一转,华筝骇了一跳。
“什么?”
“你确实有几分小聪明。我看到你在衣帽间的时候真被你的演技愣住了。演得挺好的。”
华筝最害怕詹艋琛夸她了,那只会让人脊梁骨透着心的凉。
但是,她不能自认有错,否则詹艋琛不会放过她。
“这件事能怪我么?我差点就被那几个人给轮,歼了。难道你希望我被人轮,歼么?你都不知道我这*是怎么过来的……”华筝眼泪汪汪。
“你怎么逃脱的?”
“当然是用计了。幸好那个地方他们自己都不熟,我才躲过一劫。詹艋琛,我好歹是你妻子啊,你都见死不救么?”
“荆淑棉是我大哥的妻子,再者还有另一层关系在里面,再怎么对付也不能杀了她。”
“所以我就活该倒霉么?”华筝气愤。
“这件事我自由分寸。眼下我想知道的是,为什么要演这一出戏?”詹艋琛声调一变。
华筝的身体往后一缩,皱眉:“因为我……我气你不救我,所以还不如让你以为我那个呢。”当然不是这个原因,她是想詹艋琛立刻和她离婚,让她滚蛋。
就算不是马上,一个被糟蹋的身子他怎么还会有胃口。
“如果你被人轮,歼了,我也不会让你有好日子过。”詹艋琛温淡一笑。
“詹艋琛,如果我真被人那个,你会怎么做?”华筝就非常好奇。
所谓的‘不会让你有好日子过’又是个什么程度?
受伤害的是她,不是么?
詹艋琛看着她,华筝也没有移开视线,四目紧锁着。
过了许久,詹艋琛退开前倾的身体:“给自己身上弄干净。别再让我看到这幅样子。”说完,他就出了浴室。
听那动静,是离开了房间了。
华筝咕哝:“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怎么就走了?”
华筝从浴池台上下来,将裤子穿好。
真是白白浪费了她的眼泪,她投入的那种‘悲凉’。
没有骗过詹艋琛那双鹰锐般的双眸,那就注定还要过从前的日子。
发生了这种事,华筝还只能憋着气,詹艋琛明摆着不会拿荆淑棉怎样,所以她才会有恃无恐,一次又一次地对她下手。
看来,如果真要出了事,华筝只有自认倒霉的份。天王老子都没有空余时间来管你。
华筝去衣帽间拿睡衣,看到地上支离破碎的白衬衣,叹气着上前拾起,万分可惜:“瞧瞧,把你们剪了,都没有骗过詹艋琛那只千年老妖。”
不仅如此,华筝脸上画的漆弄下来也费了一番功夫,脸都搓红了。
这一天给她亏的。浪费时间,精力,金钱,如此大费周章,在詹艋琛面前,所有的伪装和皇帝的新衣差不多,最后倒像是嘲讽了自己。
洗完澡,弄干净了自己的华筝没有睡意。她昨晚在总编家睡得还不错。她真的是够没心没肺的。
打开笔电,挂上扣扣,编辑部同事都在线,总编的显示忙碌中。
华筝决定,下午去工作。两边比起来,她更想待在编辑部,与可爱的同事在一起。
中午饭的时候,红玉敲门进来,看见詹太太正聚精会神地对着电脑敲键盘,手指非常的灵活,漂亮。
红玉仔细地瞅着詹太太的脸色,怎么感觉和回来的时候不一样了?回来时那精神状态特别吓人。
而且那嘴角和额头的伤去哪里了?
“詹太太?”
“嗯?”
“用午餐了。”红玉见她‘嗯’了声后就没反应,不由观察着脸色又问,“詹太太,你没事吧?”
华筝不过是在写‘随笔’,指尖顿住,看向红玉,说:“没事啊,挺好的。对了二少爷在么?”
“二少爷已经去詹氏了。”
“知道了。你先下去,我等会儿就来。”
“好。”红玉奇怪地出去了。
华筝写完后就关了电脑。她去公司从不带自己的电脑的。再说那么贵,放在编辑部就会很显眼,进出编辑部的人也多。她可不想给人议论。
反正内心里,总不愿意那么做……
换下睡衣,穿了白衬衫,长裤,清清爽爽的外在,又犹如散发着艳丽花朵般的*。
华筝拿过坤包就离开了房间。
出了房门还没几步,就看到咄咄逼人的荆淑棉朝这边靠近。
走近后,站定,打量着华筝。
“现在是不是很满意?”华筝先发制人。
“当然满意。以后詹艋琛看到你只会恶心,一想到那种画面,我就满意地不得了。”荆淑棉嘲讽。
“既然如此,那以后可以不要再兴风作浪了么?”华筝问。
“只要你离开詹艋琛,离开詹家远远的,我就会放过你。这不过是刚开始。华筝,你可千万别被我玩儿死了。”
“多行不义必自毙,你千万别被自己玩死了才对。像你这种扭曲的女人我可是从来没见过,如果有病,还是去医院的好。”华筝不客气地说完,离开。
荆淑棉气的两颗眼珠子都要爆炸了。
华筝不是故意要惹怒荆淑棉。实在是昨晚她的行径让她气愤,差一点,她就惨遭施暴。
同样都是女人,她居然如此狠心,想想都后怕。
用完午餐,华筝准备去开车。
詹楚泉的车刚巧从停车场出来,不由停在华筝身旁。
“大哥。”华筝礼貌地叫他。詹楚泉的儒雅总能给他的外形加个高分。
“我听家里的佣人闲话。华筝,你昨天出事了?”
“……是。”华筝回。
“那些绑匪真是胆大包天,居然敢做这样触动法律的事。报警了没有?”詹楚泉拧动眉。
“那些绑匪都是蒙着脸,我也不想报警……对了,大哥怎么知道我被绑架的?”华筝疑惑。
“昨天绑匪不是打电话给艋琛的么,所以我知道。说实在的。艋琛虽然是我弟弟,但他昨天做的事我却非常寒心。他怎能不顾及你的安危,还能泰然处之地去开会。实在是太过分了!”詹楚泉斥着。
华筝很少见他如此,唉,其他人都在为她不平。詹艋琛的见死不救确实能让人愤愤不平。
“我想他有不得已的苦衷。”她还得做个贤妻,替自己的丈夫说好话。
这世界上还有这样蠢的女人么?
“苦衷?我看他只有无动于衷。华筝,凡事你不要太顺着他,否则只有自己吃亏。你昨晚是怎么回来的?那些绑匪没那你怎么样吧?”
“大哥,我……”华筝低下了头。“请大哥不要再问了。”
“好,我不问了。要是有什么事可以告诉大哥,只要力所能及,我一定会帮你。”
“谢谢大哥。”
詹楚泉的车子驰远后,华筝舒口气,在詹家兄弟面前都要演戏,而且还要表现得专业,不然就会被看穿。
詹艋琛看穿了她,詹楚泉心里不知道是怎么想的。
自己变成这样,还不是你老婆干的。我要这么说了,这个忙还在你的‘力所能及’中么?谁都不靠谱。
她刚才那样,就像让所有人知道自己真的出了事。也防止荆淑棉一计不成又来一计。
华筝回到编辑部,办公室里没人,这个时候应该都去休息了。
华筝去总编的休息室,对着敲了敲门。
“进来。”
听到回应,华筝开门进去,脑袋抻着:“总编?”
里面的丛昊天正靠在沙发上抽烟,懒懒道:“来了。”
华筝走进去,顺手将门关上。
“嗯。我想着反正没事,所以就来工作了。那个爱情栏目主题下午的时候就能给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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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进按摩房
“嗯。我想着反正没事,所以就来工作了。那个爱情栏目主题下午的时候就能给你了。”
丛昊天并未说话。
华筝一阵尴尬:“我……我就是来跟总编说一下的,没什么事,我出去做事了。”
“现在是休息时间。坐。”
“啊?哦……”华筝挪过去,端坐在沙发上。
丛昊天摁灭了烟蒂。看着她,说:“看起来比昨晚清爽了许多。”
“昨晚非常感激总编,真的。要不然……我可就惨了。”我当然会清爽,还真当我被那个了么?
“这样啊。只不过是别人不在乎的东西,我比较想去珍惜而已。”丛昊天的身体放松在沙发靠垫上。
华筝的心无法克制地缩了一下。可能是十指连心的缘故,让她的指尖也跟着一动。
“我不知道总编在说什么。我出去做事了。”躲避的借口那么拙劣,也不过是对华筝自己有用。
她站起身朝门走去。
总编说的话只会让她内心深处不得安宁。如果只是说些工作上的事,她还能勉强面对。
想去珍惜而已……现在对两人来说都是那么难。根本就不该说出来的……
故而,不如逃离,缩在自己的躯壳里,不要露出脑袋来。
华筝动手拉门。忽然一股力量压了过来,开启了一条缝的门再次被关上。
那掌就在华筝的头顶上方。她吓得转身,脊背紧紧贴在门上。
带着慌乱的心跳,看着上空覆盖的脸庞,言语都在打哆嗦:“总编,唔唔……”
华筝刚开口,唇瓣就被堵住了。华筝立即挣扎,手拽着丛昊天的手臂推拒拉扯。可是都无用。
吻毕,华筝气喘吁吁,眼波流转着涟漪,全身都在颤抖不安。
“华筝,你知道我在说什么。”丛昊天声线都沉到了华筝的心底。
“总编怎么可以这样……这里,这里是公司……”华筝平稳不平的气息。
丛昊天拉过她的手,移向他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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