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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妻来了,老公大人请多指教-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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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一眨不眨的盯着随棠。
    拍门的声音如期而至,程孝正只轻轻转了下头,并未起身去开门。
    萧钧默大概是急了,听那动静就知道这一刻他连风度都不要了,在外面吼,“程孝正,程孝正你开门!”
    他冷笑,目光还在随棠那张漂亮的脸蛋儿上。
    他摸随棠的下巴,凑过去想吻她,可是他的唇离她的还有两三公分的时候,他停止了那动作。
    “程孝正你今天要是敢动她,我让你妈立时三刻就断气!”
    门外那人近乎抓狂,要不是经历过,又怎会如此恐惧?
    十几年前那个寒冷的冬夜,英国伦敦,那天萧钧默看到傅恩希衣衫不整的从程孝正的车上下来,当时他脸上的情绪变化在程孝正看来真是过瘾极了,享受到了报复的快-感。
    也就是在那一天,萧钧默原本明亮的世界轰然倒塌。
    此时此刻程孝正站在门里,不管拍门的声音有多震耳,他都只顾着给自己点烟,深深的吸了一口,仰头望着天花板缓慢呵出,又再抽第二口。
    当那支烟只剩下一半,他抬手拧开了门锁。
    “随棠呢?”
    门被嘭的推开,撞在墙上发出巨大声响,萧钧默那双如同豹子一样充满危险的眼睛红得发沉。
    程孝正瞧着他笑,痞子一样的表情,将烟叼在唇边,一边挽袖子,头往里面偏了一下,“在我床上。”
    萧钧默咬牙狠狠揪起他的衣领,怒道,“但愿她完好无损!”
    他往里间走,程孝正在他身后低低的笑,“腰那么软,摸一下简直就让人全身都绷紧了……”
    萧钧默一脸冰冷,置若罔闻。
    这个下。三。滥!!!
    看到床上的随棠安然无恙,而且完全不像是被侵犯过,他将随棠额前落下的发丝捻到她耳后,抬头冷冷的问不远处的人,“什么时候能醒?”
    程孝正拿烟那只手扬起在半空,只是看着他笑,那明明安静的笑容,萧钧默看了只觉得狰狞。



☆、第八十六章 她滚烫的掌心贴着他的背:我想抱你
    阳台上,两个人隔着很远的距离。
    一个在左,一个在右。
    也许他们的人生就是这样,好比两条永远不可能相交的平行线。
    萧钧默背靠着栏杆,指尖的烟自己在燃,他没有抽一口,只是蹙眉抿着唇面无表情的盯着程孝正。
    程孝正与他为敌的理由太多了,从父母那一辈开始,他有他听到的事实,萧钧默也有他听到的真相,至于当初萧国栋和程孝正的母亲真正离婚的原因是什么,可能只有他们自己才清楚。
    秦珮雯是第三者犍?
    这种事情萧钧默绝不会信,自己的母亲是个怎么样心高气傲的女人,他看了三十几年他比谁都了解,她怎么可能去插足别人的家庭!
    倒也罢了,上一辈的是非说到底也与他无关。
    程孝正骨子里的邪气却和他母亲那么相似,萧钧默见过几次他母亲,也听过程孝正对萧国栋以及萧家所有人的控诉,萧钧默曾几何时想过询问当年的事,却最终作罢。
    有些东西或许还是尘封起来比较好,一旦翻出来暴晒在太阳底下,谁知道撕裂的是谁的伤口……
    程孝正长得很高,毋庸置疑是遗传了萧家的男人,他比萧钧默还要高出许多,身体结实壮硕,有型有款,到了他这个年纪,男人身上的成熟性感逐渐显现出来,叫人很难忽视他的魅力。
    不过这个人内心的阴暗面永远超过了阳光那一面,他的世界仿佛与生俱来都是冷漠的,以前傅恩希就说过,他啊,是一个没有感情的男人。
    此时他微微弓着身子双臂放在栏杆上,眼睛看着远方,他和萧钧默说话的时候,没有任何的眼神交流。
    “监狱伙食不错,进去待了几年习惯了,好像这还舍不得出来。”他说着便笑,也不知道是说跟自己听,还是故意要说给萧钧默听。
    萧钧默也不吱声,程孝正在说,他就听着。
    “要是当初你爸卖人情救我,这人情我反倒还不知如何还,亏得他冷眼旁观。现如今我也明白一个道理,”
    他慢慢的转身,和萧钧默同样的姿势靠着栏杆,唇角挑起晦暗不明的笑意,“你永远不要指望一个在你世界之外的人。”
    萧钧默手里的烟快要燃尽了,没有滤嘴,差点就烧到了他的手。
    他将烟头摁熄在垃圾桶顶端的烟灰缸里,低头拭去衣服上的烟灰,这才淡淡开口,“然而所有的事实都已经被你歪曲了,你的过错,不应该由谁来为你买单。程孝正,不要再重蹈覆辙,没有用的,你的所作所为都是枉然,只能让他更瞧不起你。”
    程孝正冷笑,他仰头望着天,放肆的笑出来,笑声很是骇人。
    “你觉得你的一切,是因为我妈的出现才会彻底失去,这足以说明你是有多幼稚。你认为现在我拥有的是原本属于你的,好,你来拿,我也相信你有那个本事——但是程孝正,不要再动我身边的女人,有些容忍只有一次,而那仅有的一次,是因为你我身体里流着相同的血液,我放任你,最终害了的也只是那个女人。”
    萧钧默的声音极其平淡,其实他在恼,他在怒,但现在随棠好好的躺在那里睡着,不管多恼怒他也都能克制自己的情绪。
    “那个人是我老婆,不是你以为的那种随随便便拿来解决生理欲-望的女人,她跟十几年前的傅恩希在身份上有本质的区别,我能容忍你占有傅恩希,但是同样的事情发生在随棠身上,我会要了你的命。”
    他双手揣进了裤兜,准备走了,程孝正对他来说完全是没必要沟通的人,他也不想和他多说。
    但他说,随棠是他老婆。
    程孝正因为这句话怔愣许久,看萧钧默转身进屋,他讽刺的笑了,“结婚了呢,啧啧,这真是令人振奋……”
    萧钧默由着他冷嘲热讽,只顾把随棠抱起来,带她离开。
    走到门口他站住,再一次平静开口,语气却是轻易察觉的阴冷,“最后说一遍,不要再靠近随棠。”
    ……
    车窗开着,车里温度适中。
    随棠身上披着萧钧默的西装外套,他就安静的坐在那里瞧着她,等她醒来。
    他把车开到了海边。
    这里一眼可以看很远,海平面没有尽头,几盏渔火忽明忽暗,浪声忽近忽远,海风夹杂着海水咸涩的味道,这样宁静的时刻再好不过了。
    随棠醒来是在一个多小时后。
    发现自己已经不在程孝正的房间里,并且萧钧默还在身边,她愕然的同时也暗暗放下心来。
    她感觉自己的脸有些烫,身上皮肤的温度也很高。
    她对萧钧默说她很热,萧钧默摸她的额头,烫,却不是发烧。
    此时,外面海风一直在吹,随棠还觉着热实在有些匪夷。
    萧钧默怀疑程孝正房里的香氛不止是催眠那么简单,兴许还有催-情的成分,当然这种事他也不好对随棠直说。
    他拿水给随棠喝,问随棠饿不饿。
    随棠眼里的这个男人,他对她从来都很体贴,他总是让她觉得安心,随棠从不愿去想他是否有许多不该瞒她的事情瞒了她,不该有的欺骗却欺骗了她。
    随棠想起程孝正说的话,心里像是升起一座屏障,要把她和萧钧默隔开来。
    “以后再见到那个人,有多远就走多远,知道吗?”
    萧钧默擦掉随棠额上的汗珠,淡淡道。
    随棠没有回答他,只是睁圆了大眼睛看着他。萧钧默和她四目相对,觉察出她眼里的异常,心里一寻思,便大概知晓她的沉默是怎么回事。
    他也不打算问她程孝正都和她说了什么,随棠要是信他,无论别人说什么她都应该坚定自己的立场,现在她用鄙夷的目光盯着他,却一句话都不说,那就说明,随棠内心对他的信任还是太少。
    他回到主题上来,“为什么上他的车?以我对你的了解,你一向很警觉。”
    随棠额上一直在冒汗,不管这初秋的海风多么凉爽,她还是觉得热。
    她跟萧钧默解释,“他都给你打电话了,说是你让我们先去餐厅等你。当时我不知道自己手机没有电,我就想如果你不要我去你一定会给我打电话的。再说,你和他好歹也是一个父亲的,你们的关系已经很僵了,如果我找不到合适的理由拒绝他,以后见面也很尴尬。
    后来到了酒店,我看他是要带我去房间里,我当时想走了,可他……”
    说到这里随棠欲言又止,萧钧默专注的望着她,随棠和他对视许久,然后问他,“萧钧默,那个叫傅恩希的女人,你是不是到现在还在惦记着她?”
    萧钧默也不惊讶她会这么问,这就是程孝正的目的。
    他不是要对随棠做什么禽-兽事情,他就是要让随棠知道萧钧默和傅恩希的过去,他要随棠怀疑萧钧默,一旦随棠有了那种念头,那就离她离开萧钧默的时间不远了。
    女人对程孝正而言,从不具备任何存在的意义,当初从萧钧默身边成功得到了傅恩希,那是因为他就像看着萧钧默痛苦的样子。
    他要萧钧默一无所有,也包括了女人。
    “程孝正就跟你说了这?你这么大胆进他的房间就想听我和别的女人过去的恋爱史?”
    萧钧默拉过随棠的手放在自己腿上,他很淡然的笑,反问她,“你觉得我平时忙不忙?”
    随棠点头。
    他又问,“那你觉得工作之余,我的时间都安排在了哪些地方?”
    “跟我在一起。”
    “这就对了。”
    他抬手捏她的下巴,“别这么傻,我没那么多心思同时惦记两个女人。”
    随棠又不说话了。
    心有疑惑不是这么容易打消的。
    可她现在的注意力在自己的身体上,真的很热,睡着的时候没什么感觉,一觉醒来就觉得口干舌燥,额头上、背心里,密密麻麻一层汗水。
    她还想喝点凉水,便拿起刚才萧钧默递给她喝剩下的那半瓶水又喝了几口。
    “我觉得特别热。”她对萧钧默说。
    “……”
    萧钧默看她一直在流汗,脸又红成那个样子,而且她不停的舔自己的唇,不管喝多少凉水都没用。
    他捏着眉心,脸转到了一边。
    程孝正也真是个人才,自己对这种香氛有抗体,偏偏就要用在随棠身上,他是真不知道有催-情成分还是假不知道?!
    身后,随棠的小手摸上了他坚固的背脊,掌心滚烫,她极小声的在背后说,“我想抱你。”



☆、第八十七章 随棠现在不适合怀孕,他不想让她吃药
    她的手指隔着衬衫抠他背上的皮肉,没个轻重,抠得他疼了,这才转过头来。
    随棠是浑身不舒服,又说不上来到底怎么个不舒服,眉毛拧着看他,又说了一遍,“你靠过来一点好不好,让我抱抱。”
    萧钧默手搭在车窗上,盯着她看了一会儿,随棠的眼神徘徊在理智和非理智之间,而她根本意识不到这是什么情况是。
    他下了车去,绕过车头打开随棠那一侧的车门,将她抱出来放在车前盖上。
    随棠想要靠近他,觉得只有抱紧了他才能缓解身体的不适感,这种感觉很奇怪,但又必须那么做。
    她紧紧的搂着萧钧默的脖子,他站在中间,双臂撑在她的两边。
    随棠穿着布料轻薄的裙子,在这昏暗的光线里,她忘记了什么叫做羞耻,她就连这裙子都不想穿了,她在萧钧默耳朵边说,“我脑子好像不是很清醒……我不想放开你……堕”
    她听到那男人轻轻一声叹息。
    他捧着她的脸吻下去,随棠闭着眼睛,双手死死抓着萧钧默的袖子。
    她变得主动,萧钧默从她的热情里认识到另外一个随棠,那是他不曾见过的,带着一股子野性的随棠。
    她的发带不知道什么时候散开了,乌黑的发丝散落下来,落在萧钧默的脸上,颈脖间,挠得他很痒,直接痒到了心里去。
    随棠被他抱着去了车里,车后排的座位上。
    她在喘息,在听到车门合上的声音的时候,她从刚才的激-情中回过神来,她看到萧钧默跪在她的面前,在解他衬衫的扣子。
    还真是一双漂亮极了的男人手,指尖长而细,骨骼分明,随棠记得和他十指紧扣的感觉,严丝合缝,就好像跟他契合时候那样的密不可分,温暖,柔情,全都是他给的。
    他过来再次吻随棠,精致结实的上身贴着她,又很注意自己的力道,怕压着了她。
    随棠内心是个特别懂得疼人的姑娘,萧钧默跟她亲密的时候,她总是拿小手去抱、去抚。摸他的身体,尽管生涩,生涩到她可能根本搞不懂在这种时候应该怎样的去迎合一个男人,她摸萧钧默的时候就好像在摸姑姑家那只金毛。
    不过她是真的想要好好疼他。
    萧钧默替她扯下贴身衣物的时候她很配合,看那小小的布料被他揉成一团不知道扔去了哪里,她心说一会儿找回来还能再穿吗?!
    “还热吗?”
    男人覆在她上方,笑着点她的额头。
    随棠摇头,松开一直扣在他后颈的双手,轻轻捏他的耳垂。
    进行到一半,已经缓解了随棠的渴望,他也没顾自己,停在那里低头含住随棠的唇,哑声问,“舒不舒服?嗯?告诉老公?”
    随棠推开他,在这狭窄的地方艰难转身,萧钧默再次覆过去,随棠仰着脖子忍不住的出声。
    她的腰部被身后的男人紧紧扣牢。
    月光下的海滩宁静美好,黑色奔驰停在那里,车身的晃动很久才停止。
    ……
    回去的路上,随棠很安静。
    她手肘支在车窗上,撑着脑袋直视前方,也不知在想什么,总之就是一句话都没有说。
    萧钧默看了她好几眼。
    先前在海边他很小心,临时没有那种东西,随棠现在不适合怀孕,他也不想事后让她吃药,在最后时刻退了出来。
    随棠这个人平时性格很好,很少有不理人的时候,这会儿她一言不发没有理会萧钧默,萧钧默想打破沉默又怕她不搭他的腔。
    “你不在的时候,我妈又去把钱借来让我还给你。”是随棠先说话的。
    “嗯,然后呢?”他问。
    “我就又给人家送回去了。”
    下午跟裴培约会之前随棠又去了趟医院,她和妈妈这样一会儿借一会儿还,顾立文实在有些诧异。
    随棠也没跟他解释太多,就只对他说,“顾叔叔,这次您千万不要再告诉妈妈了,算是帮我大忙。”
    萧钧默听着她把事情说了一遍,好笑的摸她的后脑勺,“看来你跟你妈一样,有着锲而不舍的精神。”
    随棠只当他这是在逗她。
    到家后随棠先回盥洗室清洗自己,萧钧默在外面忙自己的事情,刚从外地回来不久,有好几份公司的邮件要处理。
    他是个可以把时间安排得很精密的人,但是自从生活里有了随棠,好多东西都在一点一点的发生变化,因为从此以后,他不再是自己一个人。
    随棠洗完澡就去床上躺下了,都没有叫一声萧钧默。
    她心里有事情,屏障还在,哪怕刚才在外面和他那样了,也不能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程孝正说得出那种话,就一定有依据,但这种事情任何女人问自己的丈夫,就算是是事实他也可能不承认。
    那该怎么办?
    结婚登记那天完全可以证明萧钧默他以前没有结过婚,没有结婚,孩子又是怎么来的,跟谁生的,傅恩希吗?
    随棠睡不着,失眠了。
    也不怪她胡思乱想,不怪她对萧钧默不信任,因为她跟他相识到现在,那个叫做傅恩希的女人已经被太多人提起了,并且不止一次。
    随棠在床上翻了个身,五分钟后又翻过去,烙煎饼似的。
    萧钧默回房的时候她闭眼装睡,他去洗澡的时候她又睁开了眼睛。
    翻来覆去在被子里把自己弄得很热,随棠掀开被子坐了起来。
    没多久萧钧默从盥洗室出来,见她大床中央,不由得一怔,“随棠,现在几点了,你要干什么?”
    他直呼她大名的时候通常语气都是严肃的,凌晨两点,她早就该睡了,这会儿却坐在那里像是不得安宁。
    “我觉得你不够坦诚。”她盯着他说了一句,起身下了床。
    “那在你看来,如何才叫坦诚?”
    萧钧默冷冷一笑,擦头发的干毛巾扔到一边,他把随棠逼到没有退路了,随棠跌坐在身后的沙发上。
    “我不是好奇,我也可以不在乎你的过去,可是现在每个人都在说她,说你们俩曾经是如何相爱……”
    “你也说是曾经!”
    “那你现在还跟她有来往吗?”
    “简直就是莫名其妙。”
    萧钧默也烦了,其实从今晚随棠被程孝正带走之后他情绪就一直处于一个随时随地可能失控的状态,他能忍,是因为他心理素质好,可是现在大半夜随棠跟他扯这些与他们夫妻感情无关的话题,他着实觉得是在浪费精力。
    “你睡不睡?”他冷眼看随棠。
    随棠坐着不吭声,他稍微抬高了声音,“凌晨两点四十五了,明天你不是要去学校?”
    “你管不着。”
    “我管不着谁管得着?”
    他弯腰将她抱起来,也懒得搭理随棠脸上极其不乐意的表情,三两步走过去把她放在床上,拿被子把她裹起来,“我只说一句,我比任何人都在乎婚姻里双方的忠诚。”
    ……
    第二天一早,萧钧默送随棠去学校。
    开学报到,又来了许多新生,随棠今年大三,从车窗里看外面拖着行李初次踏进校园的新生,随棠想起两年前的自己。
    那天,是顾栩开车送她来的。
    萧钧默说,他比任何人都在乎婚姻里双方的忠诚,随棠面对那双深黑眼眸的时候,她的眼神在闪躲。
    她怕自己也是不够忠诚的那个人。
    “周一到周四你想住学校还是家里都由着你,但是后面三天晚上你得在家住。”
    随棠下车前,萧钧默再一次提醒她昨晚就说过的话。
    随棠解开安全带,极小声的喃喃,知道了。
    “打算什么时候让你妈知道我俩结婚的事?”他低头点了根烟,眯眼问随棠。
    “过一阵子吧,这才刚接受我们俩在一起,得多给她一些时间适应。”
    随棠开门下车,临走前她回头看车里的男人,想了想对他说,“我还是想要信你。”
    萧钧默固然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意思,呵着齿间的烟气就这么笑了,他叫她棠棠,随棠应了他,然后他说,“晚上回家我给你看样东西。”
    ……
    新装潢过的房子里,萧钧默闲闲的靠在窗前打量眼前的装潢和摆设。
    女人在厨房忙碌,不多时就端了两杯咖啡出来。
    “胶囊咖啡机做的,你将就一下。”
    她把其中一杯咖啡递给萧钧默,自己端着杯子喝了一口,挑眉自夸,“其实味道还是很不错的。”
    萧钧默笑,开口问她,“程程早上去过了新学校?”



☆、第八十八章 随棠骂他坏,骂他无耻
    “已经去过了。”
    傅恩希站在萧钧默身侧,说起程程便有些无奈,“问她喜不喜欢,她说只要能经常见到爸爸,在哪里上学都没关系。”
    萧钧默低头看着杯子里咖啡那褐色液体,唇角浮着淡淡的笑。傅恩希的目光停留在他清俊的侧脸上,过了许久,她说,“对不起,我不知道该怎么和程程解释。”
    “无所谓,孩子再大点自己都会明白。”萧钧默抿了一口咖啡,转过头望着她笑,“好喝。”
    傅恩希一时无言,沉默着转身看向外面林立的建筑堕。
    前阵子母亲病情加重,不得已才会回到这个地方来。
    房子是萧钧默给她找的,孩子的学校也是他安排的,有时候傅恩希在想,自己年轻时候不懂事犯下的错误他能原谅,足以说明这个男人有过人的胸襟是。
    女人到了她这个年纪要的就是一份安稳,孩子也大了,口口声声叫他爸爸也叫了这么多年,她没有解释不是难以启齿,而是有着萧钧默所不知道的私心。
    这些年萧钧默虽然和她保持着为数不多的联系,几个月去看一次她和程程,她心里明白,其实不是他对她还有什么旧情,而是傅程程身上真真实实流淌着他们萧家的血液。
    傅恩希握着杯子的手紧了一些,她心里那个念头越发强烈。
    “以后可能没有太多时间过来看程程,不过现在你们俩回来了,有你哥,有你嫂子,这么多人照顾她我也很放心。”
    萧钧默看了看时间,该回去了。
    傅恩希下午打电话让他过来一下他还以为能见到程程,结果程程去了她舅舅家。
    他这就要离开,傅恩希本是买了食材打算晚上做顿饭给他吃,见他要走,便开口留他,“都五点多了,吃过饭再走不好吗?”
    萧钧默走到玄关,撇了下唇,“跟一个人说好要回去,不能食言。”
    傅恩希闻言愣了一下。
    她很多年没有回来这座城市,和萧钧默见面也不算多,对他的感情生活不是特别了解,只知道跟他一起长大的林嘉瑜一直守在他身边,但是她记得十几年前他说过,他对林嘉瑜就好像对自己家人一样,不是那样的感情。
    但是刚才他说那句话的时候,眼角眉梢的笑意里有着明显的宠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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