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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药不睡-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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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容易等到这个单元结束,顾意却听到了更让她不舒服的新闻:“《我还不太像圈子里的人:祁又寒笑称自己是回锅肉》。近期,因为《南国诀》里叶十六一角而一炮走红的小鲜肉祁又寒笑称自己并不是年轻的小鲜肉,而是一块回锅肉。原为歌手后又被雪藏两年的他,因戏而红,坦言自己对此也有些准备不足,他想保持好一颗朴素单纯的心,表演方面继续努力,为大家带来更好的作品,同时也不放弃自己的音乐梦想……与众多专业院校毕业的男星不一样,祁又寒原是中医大的高材生,他表示业余时间自己只喜欢宅在家里看看书、养养花……”
去……你妹的小鲜肉。
咚。
顾意将菜刀狠狠跺在案板上,用手擦了擦围裙,走到客厅,拿起丢在茶几下方的遥控器,狠狠地按了一下。
电视瞬间关闭。
关得好,他刚就想关了,一时没找到遥控器。
她轻咬了下下唇,道:“太吵了,没法专心做饭。”
沈言止轻轻一挑眉,道:“看来你和他之间确实有些复杂的事。”
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之间,最复杂的,无非就是感情。
顾意有些不解他言辞之中为何略带挑衅,只是她心情也不大好,脱口而出:“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沈言止手托下巴,道:“那可不好说,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为了帮他才来黑我的?”他话一出口,便有些后悔,说的话太有些无理取闹。明明刚才对着电视发了半天呆,就是为了作心理建设。
顾意微愣了下,她倒是没想到这一茬,《南国诀》里,沈言止和祁又寒饰演的是两个对立阵营的人物,相爱相杀,虽然祁又寒的戏份和江湖地位和沈言止不可同日而语,播出后两家粉丝还是就角色和剧情问题撕了一场,紧接着传出了两人关系不合以及沈言止欺压新人的传言。虽然明眼人一下便可以看出,那是祁又寒方抱着沈言止的大腿在炒作,只不过沈言止腕数大了不止一级,又向来只是玩票的,不和星辉计较罢了。
这也难怪他敏感了。
但顾意却也不能解释更多,只得说道:“没有。不是你想的那样。”
在他听来,却总觉得那句“没有”,有一些维护的意味,于是脱口便问道:“我和祁又寒,谁比较好?”
语气莫名地酸涩。
顾意彻底蒙住了,他怎么就问出了这么没有逻辑的问题,难道那个不合传言是真的?但是沈言止怎么就愿意拿自己和祁又寒比啊?
沈言止见她不回答,狠狠地皱了一下眉,面色冷凝,道:“吃饭。”
他突然转了话题,顾意心里倒是长舒了口气,很干脆地走回厨房,炸好小黄鱼,又端着刚出锅的薏米红豆粥。
摆好时,就看到沈言止眼底还存着几分愠色。
顾意以为他是误会了,解释道:“我肯定没有帮着祁又寒黑你。”
但这话在沈言止听来却像是对另一件事的欲盖弥彰,眉头便又蹙了起来,冷声道:“喂我。”
“啥?”顾意一时没理解他的意思。
沈言止慢条斯理地说道:“我有腱鞘炎,手疼。”
作,使劲作。
顾意抽了抽嘴角……沈言止这人是不是有点得寸进尺了,还真把她当免费小保姆了。
沈言止见她没有反应,举起手,从上衣口袋里摸出那张保证书,冲她晃了晃,意味明显。
顾意深呼吸,吞下一口恶气,还是拿起了汤勺,舀了一大勺红豆薏米粥,就往沈言止嘴边送。
她撅着嘴气哼哼的样子,沈言止倒觉得比刚刚红着眼的模样要好些。看她扭着头一脸嫌弃的模样,说道:“你这是要烫死我?”声音清冷但语调却轻松了一些。
红豆粥刚出锅,确实热气腾腾。顾意转过脸,不情愿地对着汤勺吹了吹,又往沈言止唇边送。
“也不怕我的口水吹进来?”一个人大活人,有手有脚,没病没灾,居然还要人喂。顾意偷偷地翻了个白眼。她上一次给人喂粥是什么时候?还是那个人病着躺在床上的时候吧,不间断地发低烧,她一口一口地喂。
沈言止淡淡一笑,张口咽下了那勺粥。
顾意揉揉眼,总觉得方才他那一笑,温软如这一锅红豆薏米粥。
沈言止向来是一座移动的冰山,冰山也有融化的一天?定是她看花了眼。
沈言止这个人虽然作,但好在没有太作。顾意喂完三口,沈言止便接过了勺子,指着另外一碗红豆薏仁粥,看着一直在吞口水的顾意,说道:“你也吃吧,不然凉了。”
顾意这才松了口气,立马拿着勺子大口大口地舀了起来,粥放了一会儿,温度倒是刚刚好,暖暖的却又不烫口。
温软香滑的粥一入口,顾意立马就舒服地眯了眯眼,拿着筷子夹了一口小黄鱼,外酥里嫩,恰到好处。她吃得开心,就完全忘了沈言止坐在一旁。
待她扒拉完那一碗粥,再侧眸看沈言止,总觉得他似乎唇角含笑,但她和他对视的那一霎那,他又垂下了嘴角。
沈言止摇了摇头:“你的吃相真像我家的二呆。”
顾意撇了撇嘴角,她才不会如他所愿问他二呆是什么咧!等等,二呆这个名字怎么有些耳熟?顾意怔忪了一下,又去厨房舀了一碗粥。
沈言止还在喝那一碗粥,粥底也用勺子轻轻地刮得一干二净,他接着自己的话说道:“二呆是一头萨摩耶,你和它长得也有些像……特别是头发和眼睛。”
顾意哼了一声,揪着自己的头发说:“我这是正宗亚麻栗色。今年最流行的颜色……陆景行之前也是这个发色……呃。”顾意咬了咬舌头,忽然想到,万不能在沈言止面前提陆景行的,看这脸色恐怕和在自己面前提祁又寒差不多。
沈言止眸色一暗:“我上回不是让你把头发拉直染回来?”
……他居然还真的记得这件事,顾意有点无语:“喂,就算我是你的员工,我也是有人身自由权的吧。”
“碍眼。”沈言止淡淡答道,“再来一碗……”
顾意没回他,先稀里哗啦三下五除二地把自己手中这碗粥都喝掉,说:“没了,都在我肚子里了。”所剩的薏米本来就不多,哪里能煮那么多。
看沈言止的身子似乎僵了一僵,顾意就有一种恶作剧得逞般的美好,但很快却看到沈言止的爪子伸到了自己的面前,紧蹙着眉头。
难道这要为了一碗粥杀了自己……
#27岁女青年深夜惨死公寓只因一碗粥##夺粥之愁不共戴天!##一碗粥的神奇魅力#顾意的脑海里一下蹦出了好几个标题。
顾意在补脑洞的过程中,沈言止的手指已经触到了她的脸上,指尖在她唇角轻轻擦了擦,声音低沉清朗:“薏米。”
沈言止放下手,手指上粘连着几粒白色的薏米,他不以为意地拿纸巾擦了擦。只是那声“薏米”喊得有些*,顾意一时都有些分不清他是在喊她,还是真的只是在陈述她唇角有薏米这一事实。
噌地一下,顾意的脸就犹若火烧,血液从脚趾头开始都直冲脑门顶。顾意别过头,剧烈地咳嗽了起来,沈言止这家伙在娱乐圈纯属玩票一点也不高产,但能走红,果然是有道理的!
顾意偷看了沈言止一眼,他却正在对着盘子里的一只小黄鱼眼观鼻鼻观心,专心致志地挑鱼骨头,拆解得格外小心翼翼。
顾意好奇地看了眼他手上的动作,道:“咦。你害怕鱼骨头?小黄鱼的骨头很软的,我还炸得很脆,可以一口吞进去。”
沈言止瞥了她一眼,手部动作依旧犹如外科大夫做手术一般:“我不是害怕,我只是吃得细致。下回不要做这种刺多的鱼。”
顾意咯咯笑了一下:“我以前也认识一个特怕鱼骨头的人,吃法跟你有点像。分明就是害怕嘛。”
沈言止的手顿时顿了一顿,斜睨着顾意道:“这说明这是一件很正常的事。”
顾意一筷子夹起一只小黄鱼,整只放进了嘴里,不一会儿把一根大骨剔了出来,剩下的鱼肉迅速吞了下去。
“哪里正常了?……”顾意大口大口地咀嚼着鱼肉,但眼里却闪过一丝忧伤。
“那个人呢?”沈言止终于吃了一小口黄鱼,酥脆,但京城的小黄鱼明显不如江城的好吃。
“嗯?”顾意又夹起一只小黄鱼,满嘴巴塞得鼓鼓囊囊的。
“你说那个和我吃鱼的方法一样的人,后来呢?”沈言止轻声问道。
顾意吞下黄鱼,想到朋友曾经给她带回来过的那个消息,略有些赌气地说道:“我哪里知道他后来呢?”但又想到那杳无回音的478封信,不由得让她黯然了一些:“可能……不在人世了吧。”
沈言止的眉头一跳,夹着黄鱼的手微微有些抖:“你不要随便诅咒别人……”
顾意点点头:“哼。那个大骗子。”接着又迅猛看向沈言止,“诶,我说你这人怎么管这么多闲事呢?不但管我的发型还管我的朋友啊……”
沈言止这也才觉得自己问得多了,迅速收回目光,继续专心对付小黄鱼,却还是忍不住问道:“你反应这么大,所以这个人难道是你初恋男友?”
第15章 十年+小剧场
顾意嘴里的黄鱼险些喷了出来,她慌忙捂住嘴,咳嗽了两声接着却嘻嘻哈哈地笑了起来:“谌儿那小病秧子是我初恋男朋友?男朋友?哈哈哈……我才不早恋咧。”
顾意笑得放肆,笑着笑着却又有点难过。他们还没有互相告白过,就再也见不到彼此了。他们才不是早恋,他们是相依为命共度生死的人。十七岁之前,她和陈谌嘻嘻哈哈,也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会有如此命运曲折的时刻。
如果时光可以重来,她宁愿他那一天不曾回头,让她沉眠于江城绵绵的江水之中,而不是让她从此之后浮沉在生与死的交界处。
那是当年轰动江城的案件,两个中学生放学路上被绑架,一个是江城神秘巨富的孩子,另一个,是一起被抓的。江城公/安连夜紧急出动,围捕歹徒,极其不专业的歹徒试图带人质走不太被关注的水路,但在经浅滩时,两名人质冒险跳船逃亡获救。因歹徒和陈家本身有一定的联系,整件事被低调处理。
他把她拖上岸时,面色铁青,呼吸急促,四肢冰凉。她四肢乏力,躺在他身侧,握着他越发冰凉的手,看着他双眼慢慢失去焦距,听到他断断续续地说:“顾意,对不起,拖累你了。”
明明不太会游泳手忙脚乱的那个人是她,但最后脱力的人是他。
她吐出一口水,想哭却没有哭出来,五脏六腑都搅在了一块,耳边是越来越近的长鸣警笛,她失去意识前,好像听到上下牙打战的他说:“顾意,别走。”
醒来时,病床前只有沉默的爸爸妈妈。她再也没见过他,下落不明,生死不知。爸爸说那个孩子进了手术室再也没有出来,妈妈偷偷说没事的没事的听说是转院了。
她觉得爸爸妈妈好像说得都不对,哭得稀里哗啦的,她觉得他突然不见了,肯定是在怪她,怪她那天非拉他去看电影吃小元宵,怪她脑子笨第一反应是追上那辆车而不是喊人,怪她最后关头还吹牛说自己游泳游得好。
……
顾意放在桌下的左手捏了捏,调整了一会儿情绪,嘟着嘴说了一句:“蠢。”
骂她自己,也骂他。
她伸筷子继续去夹小黄鱼,打算化悲愤为动力,“哒”的一声却碰到了沈言止的筷子。
顾意抬头,就看到了沈言止黑着一张脸,虽然是面无表情,但浑身上下似乎突然都生出了一层煞气。冰山再现。
顾意吃了一惊,不知道自己怎么又得罪沈言止了。
沈言止紧抿着唇,也不说话,就这么筷子架着她的筷子,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开口:“我的鱼。”
……原来又是为了吃的……真没见过这么护食的……
顾意努了努嘴,道:“盘子里不是还有三条吗?我夹一条,你还有两条呢?”
“都是我的。”倒是言简意赅。
顾意咂咂嘴,倒是放下了筷子:“你吃得这么慢,还不让我吃。”
沈言止依旧我行我素地慢慢拆鱼骨:“那你帮我剔。”生气,就是不让你吃。
他也着实有些恼了。十年过去,他不敢寄希望她还有多么地想他,但总以为会从她嘴里听到一些对他好一点的评价。还有点恼自己,总是放不下执念,明明她活得幸福就好,他又何必老想着她有多么记挂着自己。
……
十年前,他从病床上醒来时,他想要见到的人,一个都没有来,只有他数年未见的父亲冷笑着对他说:“你看,你都快要死了。你用命去爱的两个女人。一个也没来。”
他用命去爱的两个女人,一个是他的母亲,他在一个雪夜从京城的医院偷跑出来,到江城来找她,一住住了五年。她却只是拿一座大房子将他安放着,后来将他托付给顾意的父亲,更是极少出现,只对他说,谌儿,妈妈是要过自己的生活的。
另一个,是顾意。他那时候年少,也不知道那是不是爱,他只知道,在冰冷刺骨的江水里,如果要沉下去一个人,他希望那个人是他自己。所以哪怕明知自己力有不逮,也紧紧地抓住了她。那大约是他,生平做过的,最消耗能量的一件事,也确确实实,在鬼门关走了一遭。医生说,他能活着,简直就是奇迹。
可是她没有再出现过。父亲在病房里就抽上了烟,对他说话时,眼底的阴暗狠戾越加明显:“人都是自私的。爱别人,能有什么好下场。而你这样的身子,别人爱你,又有什么好下场。人注定是要永失所爱的。陈家的人不要你了,你回沈家吧。”
他心脏本来就不好,在空荡荡的病房里一待就是三个月,每天能活动的只有两只眼睛,而两只眼睛能做的只有望着灰白的天花板。
三个月后,父亲又来了一次。
他已经能坐起身子,面容苍白地说:“我想过了。顾意不来看我,一定有她的原因。顾意和她,不是一类人。”那是最危险的时候追上了那辆车的人,那是任何时候都正义感满满的顾呆呆,怎么会不来看他,怎么会就此忘了他。
父亲的眼里闪过一丝阴霾,道:“你可真是有自信。人是会躲避危险的。”
他垂眸,淡淡地说道:“她是因为怪我、恨我、害怕我或者其他什么理由,不见我,我都不会怪她。你那句话说得对,我这样的身子,爱我的人,能有什么好下场。但我,不会忘记她。老实说,我觉得她不来找我,你是最大的原因。”
如果不是因为他的身份,她也不会被绑架;或者,如果不是因为她,他的精神状况,老早连求生的意志都没有了。
他欠她一条命,还她也是应该的。
父亲冷笑,砸了饭盒,约莫还算顾忌他的心脏,只砸在被子上,发出扑扑的沉闷声响,但眼中的暴戾,却是他自幼熟悉的。
父亲说:“我跟你赌十年吧。十年,如果你还没忘记你现在说的,她也没忘记你。我就让你做你想做的。”
他答:“好。”
只是……三天后,父亲就带他去了江城外国语学校的门口,他坐在车里,看到了顾意背着黑色的小书包,站在校门口,一个清瘦的男孩子走来,她跑过去,拉着他的手,欢快地说着话。
父亲看他的眼神,有些得意:“何需十年。只用三个月零三天。哈哈哈哈。”
他沉默,胸口的伤传来剧烈的疼痛,不知道是在气自己还是气顾意还是气父亲,最后说:“不是十年吗十年,这中间的三天,又算得了什么。十年以后,再看输赢。”
父亲冷哼了一声:“那也得你小子,还能再活上十年。”
他点头,必须给自己一个借口,不然也许连活下去的理由都不再有。
只是十年来,他一直被自己的纠结反复所折磨,他觉得若她能忘了他,开开心心地活在这世界上,没有什么不好;但又有一种执念在深处滋生,他那么喜欢过的人,会不会真的忘记他。他不知道,十年以后,会不是只是那一天的放大版。
……
看沈言止面色微微有些阴郁,顾意忙把盘子往沈言止跟前推了推,这么护食的还真没见过。
“得,您慢慢吃,我去打游戏……”她刚起身,沈言止却一把拉住了她,道:“坐着。”是命令的口吻,但目光里却有些恳求。
顾意一双乌珠转了一转:“你又不让我吃又让我坐着。”
沈言止轻轻叹了一口气,语气疏离寂寥,如他苍白的容颜:“我喜欢饭桌前有人。”
“切。”顾意又站起身,以她的性子这时候没踩他一脚就不错了,但蓦然又想起方才提到的那个人,心头一软。
那是顾意第一次去陈谌家,江城最好的别墅,却只有一个人住,还只是暂住。空落落的客厅摆着一张长长的餐桌,他一个人坐在那里,聆听古老的英式大挂钟发出的声响,披着天青色的毛线外套,纤长的手指漫不经心地翻着泛黄的书卷。见她来了,苍白的脸才微微泛起笑容,眼角的泪痣分外明显:“顾呆呆,一起吃饭。”
后来,他搬到了她家隔壁,她以为是因他看病方便。他却说:“这样你就能常来陪我吃饭了。”
那一幕让她记忆犹新,只因他的容颜太盛,而神情却太寂寥。
也许沈言止也是有着类似的寂寞吧。
顾意心里低叹了口气,又老老实实地坐了下来。
第16章 脉搏+小剧场
沈言止坐得笔直,吃饭的侧脸亦是好看,长眉横飞入鬓,高挺的鼻梁,削薄轻抿的唇,犹如画报里走出的人。
倒又是一个容光盛却清冷孤高的人儿。
顾意摇了摇头,心想,自己到底在胡思乱想什么,沈言止和陈谌怎么可能是同一个人。陈谌那么温柔的一个人,而沈言止……果真如网友所说就是个自带bgm出场的霸道总裁。
看他一口接一口地吃小黄鱼,依那架势,估摸要吃一个小时。
顾意便有些来气,她一生气,就开始阿q精神般地脑补:#沈言止惨被陆景行甩##沈言止惨被徐微甩##霸道总裁沈言止惨被娇羞小白花抛弃#……
顾意想着想着,就嘿嘿地笑了出来。不过好像不太有新意,得多想几条……
沈言止深夜紧急住院竟是因为鱼骨卡喉——他怕鱼骨。
沈言止森林散步遭遇野人,野人现已加入肯德基豪华午餐——他特护食。
沈言止一天只睡三小时因吃饭需要九小时……
沈言止吃完鱼,气也慢慢消了一些。
一侧眸,就看到顾意在一旁捧着脸,一会儿皱眉一会儿叹气一会儿又笑得猥琐非常,知道她这又天马行空地乱想了,用手轻轻在她面前晃了一晃,见她还是没有反应,轻声唤道:“顾呆呆。”顺便掐了一把她如白玉般的脸颊。
顾意吃疼,惊醒了过来,讷讷道:“你怎么知道我的外号的?”
沈言止挑了挑眉,慵懒道:“原来你还真叫呆呆啊?你去照照镜子就知道了。况且……还呆了这么久。”
一直都这般呆啊,还迟钝,不过迟钝些也好,他还能这般,坐在她身侧,说些轻松的话。
沈言止伸手指了指不远处挂着的化妆镜。顾意回头,就看到了两眼无神披头散发一脸呆滞的自己……突然觉得这个外号还真不好反驳。
不过沈言止似乎也只是顺口喊了一句,下一句说话时喊的却是“薏仁米”了。
“薏仁米。我吃饭不用九小时。”沈言止抱着双臂,好整以暇地说道。
顾意:“……”
沈言止嘴角一勾:“下回说别人坏话心里想想就好,不要说出来。”
顾意鼓了鼓脸,略有点不好意思,但看到沈言止大喇喇的模样,问道:“你吃完了不走?”
沈言止轻喟道:“我一天也睡不了三小时。”
他直视着顾意,眼睛如墨般深邃。
顾意:“你我孤男寡女,频繁共处一室,不妥吧。”
沈言止蹙眉,神色复杂地打量了顾意一下:“你要对我做什么?”
顾意:“我没想对你……做什么……”这人把话带歪的能力真是一流,“我是怕你……”顾意咬了咬唇,又觉得这鬼话自己也编不下去了,干脆端着碗筷进了厨房。
沈言止却脱下外套跟着走了进来,他伸手解开黑衬衫的第一粒纽扣,又挽起袖子,淡淡道:“我洗吧。”
顾意惊诧地转头看他,便看到他漆黑清冷的眼如墨色晕染,但却有一道浅淡温和的光转瞬即逝。
他却如常地反问了一句:“冬天女孩子不要碰凉水。这不是最基本的中医理论么?”
顾意挥了挥盥洗池旁边的红色手套:“不……不用了。”
沈言止却已经打开水龙头,将碗筷放进了水池,已经顺手洗了起来。他纤长好看的手指捏着海绵,打泡沫转圈的样子倒是熟练。
顾意愣了愣,看样子是……常洗?陆景行爱做饭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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