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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奈神雕-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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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卷 江南烟雨 第七卷 第九章 此情追忆
     更新时间:2011…4…21 13:30:53 本章字数:11003

        第七卷  第九章  此情追忆
        ps:单位年终甚么总结、开会一大堆,这个星期都不曾有时间码字,各位见谅,这一万字还是这两天我休息时码的。
        英雄大会在襄阳城中举行,天下诸路群豪纷纷来聚,那因故晚到数日者虽躲过一劫,却也错过了那令人热血沸腾的一战,引为毕生之憾。
        这日正是十月廿四,大会已毕,群豪或留下守城、或出城探哨,大多散去。    郭靖见大会颇是圆满,心下甚喜,只是蒙古大军兵势之强,断非数千乌合之众所能抵挡,心下总是不能无忧。    好在探马来报,蒙古北路大军虽已进抵南阳,然因粮草短缺,正陆续催发后继辎重,短时不会发兵进击,襄阳城还有加强守备的时间。
        城中诸人忙得不可开交,周志重却颇是轻闲,他心知自己论智谋不及黄蓉、论兵书战策不及郭靖,更无统兵之才,此时万万差不上手,只是等着蒙古鞑子攻城时出一份力,多杀几个鞑子罢了。    其时再过一月便要跨入冬季,天寒地冻,蒙古大军原本想速战速决,岂料前锋营却吃了如许败仗,此时粮草不足,唯有按兵不动,待开过年后方行战事。    襄阳城中反倒轻松了许多,看来可以过个好年。
        城中无论乞丐、百姓、兵士,皆是面带笑容,却有一人闷闷不乐,原来是郭二姑娘。    往年的十月廿四,黄蓉必亲自下厨,做下一桌好菜。    再下两碗长寿面,全家人为她和破虏庆贺生日。    今年大伙儿忙着大事,竟是将她的生日给忘了个干净。    郭襄自早至午,坐在房中,竟是无人留意,小姑娘一时赌气,午饭也不吃。    一个人坐着生闷气。
        眼看天色渐渐转黑,郭襄肚子咕咕直叫。    小姑娘一个人,气来得快,去得也快,心道:“我便是饿上一整日,也没人知晓,平白地慢待了自己,那可不划算。    ”想到这里。    郭襄唤道:“小棒头!”她连唤了几声,却是无人应承。    郭襄嗔道:“这死丫头,不晓得跑哪里去了,连你也来欺负我!”推开房门,见回廊中空无一人,显着有些寂静。    郭襄大是讶异,只是这时她腹中饥饿,却是顾不得许多了。    当下忙走出内室,去寻厨房。
        蓦地一股香气传来,郭襄鼻头一动,大喜道:“竹笋炒肉!红膏呛蟹!”这都是她爱吃地食物,香味扑鼻,正是黄蓉的手艺。    郭襄心头欢喜:“妈妈终是没忘了自己。    原来已经烧好菜等着自己了。    ”想到自己小心眼,还赌气饿了一天,心下大是惭愧。    想到这里,郭襄加快脚步,赶往偏厅。
        转过弯来,却是讶异:眼前桌上菜盘兀自热气,却是空无一人,桌边几条长凳散倒在地,好似刚发生过一场激斗一般。    郭襄心头惊惧,连唤了两声:“爹爹!妈妈!”余音萦绕。    却哪里有人应承?
        蓦地衣襟拂动。    郭襄抬头望去,却见一黑衣蒙面人纵身掠将进来。    嘿嘿笑道:“不用叫了,你那爹爹妈妈正在作客呢,你也随我去罢。    ”伸手来拿郭襄右臂。    郭襄心头一凛,但觉右臂微微发麻,那人五指已是触到了衣袖。    不假思索,郭襄右手五指外翻,手臂划个圈子,已是脱开了那人五指,顺势反搭了上去,拇指、中指扣住了对方的无名指和尾指,只需运力一掰,那人手指势必当场断裂。    那人微露诧容,轻喝一声彩道:“好功夫!”
        郭襄所使的乃是郭靖传下的小擒拿手,这套功夫乃是当年江南七怪中的“妙手书生”朱聪所创,与寻常擒拿手大不相同,端得厉害。    郭襄心底甚好,虽是拿住了那人两根手指,却不发力,喝道:“快还我爹爹妈妈!”那人纵声长笑,郭襄忽觉手中炙热,宛似握着两根烧红的铁条一般,忙撒手不迭。    那人笑道:“小姑娘,还不跟我走么?”
        郭襄眼珠一转,俯身扶起一只长凳坐下,伸筷夹了一块蟹肉放入口中,闭目道:“妈妈烧地菜就是好吃。    ”那人讶道:“小姑娘,你不怕再吃苦头么?”郭襄笑道:“大哥哥,我知道是你,你可别想骗我了。    ”
        那人愕然,伸手扯下蒙面黑纱,正是杨过。    杨过摇头笑道:“襄儿,我可真是服了你了,跟我来罢。    ”二人步出大厅,杨过大声道:“这小妮子聪明得紧,被她识破了,大伙儿出来罢。    ”四下众人齐齐现身,皆是哈哈大笑,郭襄放目望去,郭靖、黄蓉正微笑的看着自己,武氏兄弟来了,耶律燕来了,周志重来了,何足道、张君宝……大伙儿众星捧月般得将自己围在核心,齐声道:“恭贺郭二姑娘芳辰,愿姑娘长命百岁,福寿安康!”郭襄惊喜莫名,手上堆满了众人送她地贺礼,武墩儒送的是胭脂水粉,武修文送了一个玉镯,周志重赠送的是一本拳经,何足道送的却是昆仑山中稀世灵药雪罂子,众人所送珍奇无数。
        黄蓉笑道:“襄儿,你怎么看出是过儿?”郭襄道:“疑点有三:一是爹爹妈妈武功不说天下无敌,也是罕逢敌手,在襄阳城中绝无人能在片刻间无声无息便将你们掳了去;二是这屋中虽是凌乱,桌上菜盘却是整齐,哪有打斗不波及的;三便是杨过大哥哥露出的破绽了,你适才虽是极力压低声音,最后的那声长笑却露了馅。    ”杨过笑道:“郭伯母,你这女儿可是青出于蓝啊。    ”黄蓉心中高兴,笑意晏晏,连那平日里不苟言笑地郭靖也是点头期许。
        蓦地响声大作,远处一缕缕烟火冲天而起,夜空中五彩缤纷,绚烂异常,郭襄抬头向天,呀的一声叫将出来,但闻院外山呼海啸:“恭祝郭二姑娘多福多寿!”余音缭绕。    全城回响,不知几千几万人齐声欢呼。    郭襄吃了一惊,忙疾步向外,推开府门,但见大街上张灯结彩,宛若正月十五花灯节提前来到,众百姓皆身着新衣。    手拿烟花,喜气洋洋。    见郭襄出来,皆是道贺不已。    郭襄弯腰躬身施了一个大礼,脆声道:“襄儿谢过各位叔叔、伯伯、婶婶、爷爷诸位长辈抬爱。    ”此事全是杨过与周志重所筹划,那杨过生性好玩,这番声势全是由他发起,满城百姓皆感郭大侠万家生佛,那郭二姑娘又向来平易近人。    无论身份高低贵贱,皆折节下交,是以都是真心祝贺。    郭靖虽心中有些怨杨过小题大做,然见女儿如此谦逊有礼,心中亦是高兴。
        这一夜又是彻夜狂欢,郭靖老成持重,下令紧守城防,是以城内虽是尽欢。    却没露出丝毫令蒙古军可乘之机。
        待到日上三竿,众人自梦中醒来,却听到了郭芙失踪的消息。    原来昨夜武墩儒醉卧庭院,未曾回房,待早上回去,却见被褥整齐。    并无痕迹,武墩儒原以为郭芙亦未曾回房歇息,四下询问时,却无人见其踪影。
        郭靖这一惊非同小可,忙分派人四下找寻。    半晌才有人在一守南门士卒那里得到消息,原来郭芙昨日夜里叫开南门,出城去了。    黄蓉又惊又急,道:“三更半夜地,她上哪里去?你怎能开门放她出去?”她忧心爱女,未免口气有些重。    那士卒委屈道:“我劝了大小姐半天。    她总是不依,还……。    我怎么拦得住?”他那半句未曾说出来,众人却大致猜到其意,这郭芙向来娇纵无礼,连那安抚使吕文德都让她三分,这守卒被她骂得狗血淋头,哪里敢不从命?郭靖怒道:“这便是你娇惯的好女儿!”
        黄蓉心下虽是恼火,然女儿不得不寻,忙分派人手四处出城查询。    武修文道:“师娘莫要担心,嫂子走的是南门,蒙古大营在北,定然不会有什么事。    ”周志重却是霍然心惊:蒙哥大营在北,忽必烈的南路大军却在南,原书中郭襄正是独自出走,被金轮法王擒住,带往南大营,这郭芙可莫要遭此厄运。    想到此处,愈发不能心安,忙向黄蓉道明缘由,黄蓉亦是心惊,这金轮法王狡诈的很,若是落在他手中,再想救回便难了。
        此时地郭芙,却独自走在汉水畔。    一阵寒风吹来,两片枯黄的叶子飘落发鬓。    郭芙向来爱洁,此时却是恍若未见,心底下只是不断地想:“我这是去哪里?听说沿着这汉水上溯,便能走到武当山。    那武当山是他的家,我这是要去他生活地地方去看看么?可是,可是他还在襄阳啊。    ”十年的夫妻生活,说长不长,说短却也不算短了,丈夫武墩儒虽是千依百顺,郭芙却总觉着他缺了点男子汉地气概,作为名满天下的郭大侠的女儿,自己的丈夫却是庸庸碌碌,毫不出彩,这令眼高于顶的郭芙颇是不快。    平日里郭芙使小性子,也不知和丈夫拌了多少嘴。
        直到与周志重重逢,郭芙方明白了自己地心事。    每日里远远望着周志重收徒教课、练拳劈腿,心中总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但这份愉悦的心情却随着程英的到来而改变,周志重每一次望向程英目光中的温柔,便似在她心里重重地割下一刀。    南阳大捷,郭芙虽未曾现场看到周志重与金轮法王地拼斗,然别人夸大的描述,更是令她心底地身影更为高大,似乎已经深深的印在心上,挥之不去,抹之不去,熨贴的潜伏着。    只是斯人的目光,却从未在自己身上停留,哪怕只是惊鸿一瞥。
        礼花满天,妹子笑颜如花,满城人的目光都聚集在她身上。    郭芙忽地心里强烈的妒忌,目光在人群里逡巡,寻到了他,口角微扬,弯起好看地弧度,那笑容亲切而动心,只是那笑容不是给自己,而是给了妹子。    郭芙心口大痛,浑浑噩噩,印象中,自己似乎到了城门边,似乎和守城士卒说了什么话,接着便是出了城。    不知什么时候,天色大亮,脚下的汉水浪花轻拍,似乎在提醒,这里离襄阳城已经远了。
        郭芙躬身下去,伸手掬了一把水敷上面孔。    清凉的河水令她神智为之一清,此处离襄阳城已经达四十里远,稍稍离了战场,渐渐有些人烟。    眼前便是一处市集,袅袅炊烟升起,原来是到了正午时分。    郭芙出走半日,腹中早饿了。    便即迈入市镇,寻了处酒楼用饭。
        这郭芙向来行走江湖是鲜衣怒马。    这番出来却是步行,满面风尘,此时坐下,只觉双腿酸麻,腹中空空,心情自然好不到哪里去,扬声道:“店家。    拿手地好菜上给姑娘上两样来。    ”那伙计识人颇多,见这女子虽风尘仆仆,却透着一股华贵之气,忙不迭的应承,稍时一壶老酒、两大盘菜便即奉上。    郭芙仰头干了第一杯酒,夹了一筷子菜,蓦地一掌拍桌,杯盘大响:“店家!这酒菜也忒难吃了点。    难不成欺负姑奶奶单身一人么?”伙计急匆匆赶来,只是作揖:“这位奶奶,荒野小店,酒菜粗陋,难入您老人家法眼,还望担待。    ”
        身后一个声音道:“这婆娘倒是泼辣得紧。    有意思。    ”郭芙倏地转身,与一人正面相对。    二人齐声讶道:“是你?”那人身子健硕,正是当日在风陵渡有过一面之缘的“西山一窟鬼”中的老七“煞神鬼”。    煞神鬼笑道:“小娘子今日一人喝闷酒啊?难不成是被相好的抛弃了么?对了,你那妹子呢?多日不见,我可想念得很。    ”郭芙粉脸生寒,倏地立起身,煞神鬼面色突变,急急退后,翩翩蝶起,原来是衣襟角被郭芙一剑斩下。
        郭芙咬碎一口银牙。    步步紧逼。    手中长剑寒光闪烁,一套“越女剑”施展开来。    招招不离煞神鬼面门。    她心里恼恨那煞神鬼言语轻薄,直欲斩下他舌头方才干休。    须知郭芙武功虽与高手差得太远,但在小一辈中却是不弱,煞神鬼一时大意,此刻手忙脚乱,口中不住的嚷嚷:“好凶的婆娘!”但闻“咣当”、“喀嚓”之声不绝,酒楼上桌倒菜洒,一片狼藉,掌柜地只急得跳脚,口中低低咒骂,只是这两人凶神恶煞,他哪里敢惹?
        激斗中,楼下长笑声传来:“煞神鬼,好端端又在沾花惹草么?众兄弟等你多时了!”煞神鬼纵身掠起,避过郭芙攻向下盘地一剑,笑道:“没刺着!啊哟!”原来肩头却中了郭芙侧身踢出地一脚,双手抱头,“喀嚓”一声撞断窗户,咕噜噜滚下楼去。    这酒楼二楼离地也有数丈,众人惊呼声中,却见煞神鬼半空中长身而起,双腿微曲,消去坠力,已是稳稳站立在街心,百忙中还冲郭芙作了个鬼脸。
        郭芙心头怒火更盛,她是大家闺秀,可不愿这般当街一跃而下,转身便要寻楼梯下楼。    那伙计此时却是拦道:“这位奶奶,您还没给饭钱呢。    ”郭芙微微晒道:“罗嗦甚么,难道我会赖帐么!”伸手入怀,面色立时变得有些发白,原来她半夜出城走得匆忙,竟是没带包裹银两。    那伙计是个愣头青,丝毫不惧这持剑人杀气腾腾,反道:“姑娘看来是要吃霸王餐了罢?”郭芙好不尴尬,她虽蛮横,却不会赖帐,道:“这位店家,这次我出来地匆忙,能否宽限数日,待我回去取钱。    ”那伙计仰天打了个哈哈,正要开口,旁侧掌柜的已经冲了过来,一把捂住其口,将他拉至一边,陪笑道:“这位奶奶,出门在外,难免有甚么意外发生,这顿饭便算本店请了。    ”心中不住埋怨:“二狗子,你可真倔,这些拿刀使剑的祖宗,都不是好惹的,你我普通人还是莫要得罪的好。    ”
        话语未落,却有一人道:“这位姑娘的帐,贫僧替她付了。    ”郭芙愕然回望,角落里一桌坐着一位高瘦红袍僧人,郭芙惊道:“金轮法王?”那金轮法王正是奉命从北大营前往南大营寻忽必烈商议进军事宜,却在这半途撞上,心下高兴得很。    那郭芙正是郭黄二人地掌上明珠,若是能将她擒获,即便是郭靖不归降,在两军阵前大加折辱,也势必令他乱了方寸,这可是大功一件。
        郭芙心头打鼓,她曾不止一次见过金轮法王大展神威,心知此人武功不在父亲郭靖之下,此时心中早对自己擅自出走起了悔意。    她足步方动,但见人影一晃。    金轮法王正堵住了楼梯口去处,笑道:“郭大姑娘,你还是跟我走一趟罢。    ”郭芙怒叱一声道:“让开!”挺剑疾刺,她此番身处险境,却是潜力勃发,这招“鱼戏莲叶”剑速、劲力、方位,都比平日里高了一筹。    只是她与面前之敌武功差距实不可以里计。    金轮法王大手自剑影中探入,郭芙但觉剑身一震。    已被金轮法王两指夹了个正着。    大惊下,刚欲抽招换式,但听“咯”的一声轻响,手中一轻,长剑已被夹断,身上数处大穴同时一麻,已是动弹不得。    郭芙惊怒交迸。    张口大骂道:“贼和尚,你还不放开我?若是让我爹知道了,要你好看!”金轮法王却是不理,伸手提起郭芙后领,纵身自窗口跃出。
        他自北大营南去,路经大宋防区,守卫盘查森严,为防万一。    便没有骑马。    只是忽必烈驻军此刻尚在川东,路途不近,金轮法王手上多了一人,步行却是不便,二人出了集镇,远处大路尘土飞扬。    数匹马飞驰而来,金轮法王笑道:“郭姑娘,此去不近,老衲寻匹脚力给你。    ”踏步上前,张臂拦道:“诸位下来走走罢。    ”
        当下冲到匹马受惊,人立而起,骑士怒道:“甚么人?作死么?”“刷”地一声,马鞭自空而落。    金轮法王神色不动,轻舒猿臂,正拿住鞭梢。    往回扯动。    淡淡道:“下来罢。    ”那骑士哪里抵得过他的大力,怒吼声中终是被拽了下来。    那人大怒。    正欲出手,忽然瞧到了法王身侧的郭芙,讶道:“是你?”郭芙看得分明,真是冤家路窄,那人正是数次挑衅的煞神鬼。
        身后数骑一并停下,跃下数人,正是一窟鬼中的丧门鬼、催命鬼与俏鬼。    俏鬼问道:“七哥,你和这和尚罗嗦甚么?你若是喜欢这女子,抢过来便是。    ”金轮法王冷冷道:“阿弥陀佛,各人自扫门前雪,施主自行上路,把马留下便可,切莫多管闲事,平白丢了性命。    ”那煞神鬼大怒道:“臭和尚,胃口不小,居然想要老子这匹越影马,这婆娘老子要定了,快放她下来。    ”郭芙心头一动,她虽颇是看煞神鬼不顺眼,然死生关头,却也不得不开口:“这位侠士快救我,我是襄阳郭大侠的女……”话语未落,倏然而止,原来是被封住了哑穴。
        四鬼赫然而惊,襄阳大会连开十日,名动江湖,西山一窟鬼远赴江南寻神雕侠杨过地晦气,却是扑了个空,后在江南遍寻不获,反倒错失了大会地热闹。    十鬼虽然并非甚么好人,平日里行事多半也是旁门左道,然郭靖镇守襄阳数十载,力保大宋半壁江山,十鬼却是仰慕得紧,郭芙虽未话全,四人已是明白了其中的意思。    丧门鬼催命鬼伸手取下兵刃,一是链子枪,一是厚背单刀,四人散开成半圆围上。    今日老大长须鬼樊一翁不在,若不然他认识金轮法王,那便要另想办法,绝不敢硬拼。    这四鬼识人不明,自是吃了大亏。
        金轮法王如何将这四人看在眼里,“嘿”地一声,踏步上前,双掌忽地拍向煞神鬼与俏鬼。    煞神鬼侧身避掌,顺势冲近,要将郭芙抢过去。    只是金轮法王的“龙象般若功”力大而广,这一掌笼罩了方圆数尺的范围,煞神鬼但觉心口大震,掌力已是沾体。    大惊下忙横过右肘挡在胸前。
        “喀喇”一声,煞神鬼臂骨折断,跟着心口中掌,胸骨齐断,哼也不哼,立时毙命。    俏鬼面色煞白,眼见敌人那无俦巨力便要拍到眼前,骇极而呼,蓦地一人挡在身前,手中链子枪封住金轮法王掌力,正是丧门鬼。    金轮法王冷哼一声,掌力之中又加了两成力,丧门鬼手中链子枪从中而折,“波”地一声,小腹中掌。    催命鬼怒吼一声,滚地施展地堂刀来袭。
        金轮法王嘿的一声,右足自刀影中踏下,正将单刀踩在足底,催命鬼奋力回夺,法王足底倏的松劲,单刀回激,刀柄正撞在催命鬼胸口,“喀喀”数响,已是撞断了几根肋骨。    刹那间,众人一死两重伤。    俏鬼惊呼道:“七哥!八哥!”  金轮法王狞笑提掌上前,脚下一紧。    被人一把抱住,原来是重伤的丧门鬼。    法王眉头大皱,右足蕴力,足跟后撞,正中丧门鬼心口。    丧门鬼口中鲜血狂喷,叫道:“六哥!快带九妹走!”俏鬼泣道:“八哥,我。    。    。    ”金轮法王始终挣不脱丧门鬼双手。    惊怒交迸,左手重重拍下。    每击一掌,丧门鬼便喷出一大口血,到后来血中已有碎裂内脏。    催命鬼强忍痛楚将俏鬼拉上马匹,疾驰而去,寒风呼啸中兀自听到远处俏鬼地呜咽声。    丧门鬼目中神光消散,口中兀自喃喃道:“快,快走。    。    。    。    ”终于寂然无声。
        郭芙只觑得目眦欲裂。    她虽生性刁蛮,本性却也不是甚么坏人,眼见法王如此凶残毒辣,心下愤恨之情大过了恐惧,只是奈何哑穴被封,只能怒目而视。    金轮法王却是冷笑道:“姑娘乖乖地跟着老衲去见王爷,若是半途想逃,便跟这二人一样!”
        适才法王出手狠辣。    二鬼逃得匆忙,地上两具尸首来不及收了去,两匹坐骑逡巡不去,不时低下头拱拱主人已经冰冷的怀里,发出一声悲鸣。    金轮法王放目望去,赞道:“好骏马!”藏边蒙古骏马成群。    这般神骏法王却是不多见,当下踏步上前要去牵马缰。    那煞神鬼的坐骑越影马却是颇有灵性,似乎晓得他要来夺,当下嘶鸣一声,忽地拔足飞奔,金轮法王竟是抓了个空。    金轮法王嘿的一声道:“好个畜生!居然敢躲!”郭芙口不能言,心道:“你更是个畜生!”
        却见法王忽地踏前一步,这一步凌空虚蹈,电光火石间竟是跨出去两丈开外,那越影马脚力甚健。    若是给它奔至百步开外。    金轮法王便再也追之不上。    只是此时它尚未能起速,金轮法王已是拦住。    越影马足下不停,平地跃起,一双铁蹄迎面踏至。    法王身子微侧,已是让开正面,右手反抓,正揪住马鬃,他手力奇大,那越影马吃痛,悲嘶一声止步,人立而起。    金轮法王道:“给我跪下!”右手下按,越影马抗不住龙象大力,前蹄一软,跪倒在地。    金轮法王长笑声中松手站起,那马却是再不逃走,鼻子喷出阵阵白气,显是给收服了。    郭芙望着那越影马的一双眼睛,似乎看到了不舍、悲哀、无助,心中兀自一酸,双目竟是有些湿润。
        金轮法王虽是抓到了越影马,却再也拿不住另一匹,叫它逃了,大呼可惜。    当下法王将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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