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古董大亨-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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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顿午餐才吃到一半，王小宇就接到了程国辉的电话。那头的程大局长语气听不出什么来，只是说嫌疑人已经交代了，让他尽快过去一趟参与商量案情。

王小宇挂断电话后，明显加快了进食速度，好象桌面下柳央那只架自己腿上晃荡的脚不存在。最后接过许丽儿递来的餐巾纸抹了把嘴，对桌上几女说：“我先去单位一趟，你们慢慢吃。”

等他一走，蓝月亮就愁容满面说自己吃不下了。这面虽然开胃，但面食她一直不喜（。。…提供下载）欢吃，可以说这一海碗，全是被迫着接受的。如今主厨走了，她也不用在顾及了。

其他女人随之一乐，武小优调笑说：“那你盛面的时候不说？也不换小碗，这不是在浪费粮食吗！”

“我怕你不高兴吗！再说，特殊化多不好！”蓝月亮觉得自己委屈，可怜兮兮的。

“没事的，吃不下就算了！”卓采文看她那么认真，有点不忍看下去了。

武小优也解释说：“我是开玩笑的，逗你玩呢！吃不下就算了，我哥说撑反胃了会伤身！”

蓝月亮忙点头，捧起碗筷小跑进厨房里处理。

武小优和蓝月亮的关系，家里有人知道但不是所有人都知道。如卓采文就代表了不知道的那些，对于蓝月亮那么听武小优话、甚至到了顺从的地步都很奇＇。：＇怪呢。毕竟，第一次见面的影象里，蓝月亮可不是这性格。

“小优，你也别老是欺负你朋友啊！免得住在咱家里让人家感觉不自在，伤感情！”

面对准嫂子的劝说，武小优笑笑应和：“不会啊！我们关系很铁的，都这样开玩笑。嘻嘻，一准不会翻脸啦，放心，我们有分寸的。”

茉莉姐妹面面相视，都不知道要如何开口发表评论。柳央和许丽儿倒是干脆，只当听众，吃着面条并不参与进去。

王小宇来到单位，按电话里的约定直接找到程国辉。不等落坐，他就询问说：“怎么样，那小子怎么说？都交代了什么东西？”

“大量旁证！已经可以对董永进行监控、调查、询问了。这是案综、那边带走了一份，你先看看！”程国辉仿佛知道他会很快赶到，所以那卷综看过后就没让工作人员收归入文案库里。

接过程国辉丢过来的文档袋子，王小宇就轻皱着眉头查看起来。本来以为这次能一劳永逸，没想到挖出来的全是旁证。这些东西在真正公平公正的法律程序里，并不能起到定罪作用。

而董永身为名人、又是富豪，这点东西还是容易获得的。如果在监控、调查和询问里没有新的发现，只要他坚决否认，基本上最后的结局就是：疑罪从无！

五六页纸的案综很快就被王小宇翻阅完了，他将案综装回文档袋子里，封好缠线口问道：“你准备怎么办？”

“当然是三管齐下。对付这种人，时间上越拖对我们越不利。监听信息、控制外逃、调查去证的人手我都已经调派出去了，不过收获如何，就只要看你运气喽！”

程国辉想了想，补充道：“明天上午九点，我会让人带着传票去召他过来谈话，你要旁听监督吗？”

王小宇摇头说：“如果连自己单位都信不过，那呆下去还有什么意思。有结果了通知我一声就好了，我估计希望不是很大！”

以前被董飞纠缠的时候，他就见识过了富人子弟的城府。真正有权有势到了一定程度人家的孩子，绝对不会和网络上那些愚蠢得不知道自己姓什么小蚂蚱一样坑爹。

如果不是自己的特例情况，真正的王小宇已经无声无息消失了。连儿子都有这能耐，能教出这样儿子的父亲想都不用想，也必定不是易于之辈，王小宇对这次能解决麻烦，已经不抱什么希望了。

程国辉是什么人？很轻易就看出了他的想法，劝了句道：“大家都知道内情了，对他肯定会鸡蛋了挑骨头，有什么蛛丝马迹肯定穷追猛打不放过。你知道，我们的权限比公安那边大了不少，渠道也丰富很多，相信总有东西能被我们抓到！”

“希望如此吧！敌人也很狡猾呢！”王小宇心情并没多大落差，向程国辉道谢后就起身打算告辞了。

“你这样来去匆匆，都不知道在忙什么！接替老吴工作的新政委资料已经发过来了，要不要看看？和你一样也是少壮派，只要你们和得来，以后估计和现在这样不会改变。”程国辉话里有话，也算是暗自提点他。

王小宇也不笨，他回身笑道：“交朋友那能看需要！我要是这种德行，你估计都得带‘面具’和我说话了。先回去了，等他上任后我在来找你要情报吧，呵呵！”

虽然拒绝了他的提议，但对于程国辉的好意，王小宇还是记在了心里。交情、交情，不都这样慢慢积累起来的吗，生死之交除了有特殊经历掺杂其中外、同样是如此，没有积累的那叫施救双方！

回家路上，王小宇独自一人去菜市场买了晚上的蔬菜，顺便把今天所消耗的家里那些常备食品都补充齐全。这些都好弄，不用费什么心神，就是昨天晚上那事情，可把他纠结坏了。

别看他在家表现得跟个没事人一样，可心理却复杂着呢。不管什么人，只要是第一次做了自己所界定的‘坏事’，总是会忐忑不安。小的时候，会纠结着怎么跟家里解释，成年了就得考虑怎么和老婆孩子解释。

王小宇虽然不是那么优柔寡断的男人，可昨天晚上的事情对他影响不可谓不小，有几次他都在想当时是不是鬼迷了心窍。不是后悔，只是不敢相信自己就那么做了。

眼下，他所面临的情况就是如何向卓采文解释。以前自己那么坚持拒绝，没想到转眼就自己做了，这事情还真不是男人该做的。除去最主要的卓采文，其他女人那里也缺个交代。

深知‘仇寡不厌均’心理危害性后果，王小宇也不敢马虎对待。等于说，王小宇如今面临着人生路上一个差距十分巨大的分叉路口。

向左那边是依旧坚持己见，但必须踩着那些深耐他女人的青春眼泪、和某一段可长可短的人生。向右、那边最后有什么，王小宇不知道，也从没想过，就算现在也没去想。

但他知道，这样对卓采文不公平，极度不公平。不提自己的世界观如何如何，光这一点就可以令他内疚一生。

事情本不应该这样发展，但王小宇那‘你对我好一分、我就还你两分好’的原则，让这些事情不可避免有发生碰撞出火花的那一刻。连积累的过程中，他想要控制改变、也难以逾越原则的规范。

太死板的讲究原则，最终都会在这上面撞的满头包包。现实和历史，都有无数案例可供参考。大英雄里有岳飞，大豪杰里有诸葛亮，都在自己原则性问题上苍凉了。

童话故事都是美满的，但所有童话故事都是人类想象出来的。这就和有人戏称天堂里秩序很混乱一样，一旦所有人都坚持礼让了，要做的那件事情永远无法开始。

想象一下：人都在门口让着别人先出，别人也让着别人先进，坚持的后果是谁都进不去、出不来。如此情况下，礼让原则就成了制造混乱的负担！话糙了点，但道理不差。

所以说，一定的时间和地点里，适当的放弃坚持和原则，才是最妥善的方法。如过一开始，王小宇就放弃了原则，如今家里的局面一定不会如此复杂。

但一切的一切都建立在‘如果’这两个字上，偏偏世界上什么都可以有，就是不存在‘如果’！王小宇如今只有一个选择。。。

第五十章　变

回到家，王小宇开始往厨房搬东西。客厅里没有人在，但外面车子都在，而且他也能感觉到女人们都在家里。这点感觉，从楼上偶尔传递过来的欢声笑语就已经得到了证实。

直到将购买的蔬菜等食物都打理归类好，也不见有女人出现，可见她们聊得有多投入。就是不知道什么话题，能让她们那么多人里过这么久了，都没发现有人进别墅里忙活了好一阵子。

如果王小宇是个贼，一楼值钱的轻便家当都要给他搬空喽。等他找上楼，才发现家里女人们都在阳台上、晒着懒怏怏的太阳开茶话会。负责泡茶的是蓝月亮，光看那姿势手艺和随风荡漾过来的茶香，就知道专门学过而且火候不浅了已经。

由于坐像问题，许丽儿和柳央最先发现王小宇上楼。其他女人则是通过她们两的目光和笑容，转头或回头才看到。王小宇压根就不知道到，就为了能最先看见他，两女在座位的选择上都用心良苦。

“回来啦！”卓采文起身道：“你坐我这里，我坐你腿上。”

等王小宇坐下后，柳央就向他打探说：“情况怎么样？可以解决吗？”

“别抱太大希望就是了！小问题肯定能找到，但大漏洞基本不可能有！”王小宇回答后，接过卓采文递过来的茶水喝了口，赞美了蓝月亮一句：“月亮这手艺，真漂亮！”

蓝月亮闻言、抬头看了武小优一眼，十分婉转的笑了笑。

这边很快就聊起来了，王小宇单位那边针对董永的各项行动也正如火如荼。

不得不说一句，董永名下的集团公司还是很正规的。至少在防范某些以权谋私官员的恐吓勒索这方面，已经做到了完美级别。偷税漏税等等，这些经济问题基本不存在。

想想也是，人家国际性大公司，怎么可能在这点问题上授人以柄。但调查问题的工作人员并非为这些地方政府管辖问题来的，对于该集团公司的规范性并不感兴趣。

董永得知公司正在遭受调查的信息，是在工作人员入驻集团总部调阅资金动态那会。因为国安这边的工作人员是套牌公安那边的证件，虽然有文件手续，但集团公司的的资金运转属于商业机密，负责管理的员工心里都有很强的抵触情绪。

总而言之，公安那边手续的威慑力在这样的国际集团公司员工心里，并不是大到了不可抗拒的地步。加上懂事长在杭州本地的交友状况，说不定他一通电话就让调查人员打道回府了。

得到消息的董永开始并不是很重视，因为他知道资金方面不存在问题，所以只是打电话向本市负责经济犯罪的办公室一实权主任朋友打了通电话询问内幕。

直到对方稍后回复称没有查到相关出勤，并让他打电话给主管经济的副市长问问，才让董永闻到了里头阴谋的气息。

他旗下员工没少和相关人员打交道，自然不可能说是认错了手续证件。而那边又说米有派过此类任务，本就相互矛盾。加上上次被那些‘坏人’找上门威胁，派去胁从的人没了音信，都让他有理由怀疑。

为了不自己吓唬自己，他还是打电话给了‘好朋友’、那位负责管理本市经济的副市长询求验证。最终传回来的消息，只是让他更加却认了假定阴谋说的可能性。

虽自信就算案发，牵连到自己的可能性也不大，但处于谨慎考虑、他还是开始着手开始准备以求不测的后备计划。

而这，正是程国辉想看到的‘打草惊蛇’效应。

入夜不久，董永就让秘书给其他小董事发通知，说要召开股东大会，主要商议是增强境外投资事项。这只是个幌子，将集团公司手里的移动资金转移出境才是目的。

只要钱出去了，凭借着境外那么多的分公司，就算国内出事只要人出去了，就可以东山再起。就算不能重振雄风，也能安度晚年吃喝用度不是问题。

监听董永别墅电话的那组工作人员马上将新情况汇报给了程国辉，只是现在情况还不明朗，所以程国辉也无法揣摩出董永突然提出要增加境外投资的真实目的。只好采取继续等待的手段，以不变应万变来对应。

这天晚上，董永秘书很忙，那些没有通知到的股东她都要亲自跑一趟通知。忙完这些工作上的事情，还有另一个身份上的事情需要她来完成。

而这会王小宇也不安生！当他在温情过后将昨天晚上与柳央发生的事情、很坦诚的告诉卓采文后，整个人都处在忐忑不安中。他不知道卓采文的沉默，代表着什么样的信息。

良久良久之后，卓采文才回过神来。她用手轻轻抚摩着王小宇胸膛，叹了口气幽幽说道：“以前我坚持的时候，光用嘴巴说说还不觉得有什么。现在事情真正发生在你身上了，心里才觉得苦涩与难过。难道这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的具体含义吗？”

王小宇对这个问题，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只好握着她的手，紧了紧！

“我还能说些什么？”卓采文侧头望着他问了句。

“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不管怎么错也只有一次，你决定我来做！没有人会知道、这是你的决定！”王小宇不忍她继续难过，决定让一切都快点结束。

卓采文转回头望着天花板，默不做声。一时间，房间里静得能听见两人的呼吸声。

良久良久后，卓采文问道：“你睡觉了吗？”

“没有！”

“那抱我一会儿！”卓采文想保留下一份记忆，让这个暂时还独属于她的怀抱，永远永远留在自己生命里。

王小宇没说话，只是伸手将她身体挪了过来，让她半躺在自己胸膛上，闻着她的清淡发香。

“真舒服！哎~”

卓采文感叹了半声，说：“再有一月，我就不能陪你睡了。医生说两三个月的时候需要安胎，最好夫妻分房睡觉！随后有大半年不能陪你玩了，让你憋着也不好！”

王小宇还是不说话，虽然听到她这么说，就已经知道了她的选择，但这个问题由不得来猜测。

“你怎么不说话？哼哼，难道是心虚了？”听着爱人平缓有力的心跳，卓采文心里那些不舒服都平复了许多，这会还有心思来开玩笑了。

“不知道要说什么，欠你太多了！”王小宇嘴角发苦，他才明白一个道理：自己如今对任何一个女人好，就意味着一定会令另一个、或更多女人难过。

这道选择题最难的地方，就在于所有女人都深爱着他。最复杂的地方，就在于少数女人和多数女人的利益点是相冲突的。最不好处理的地方，就在于自己无论怎么做，都是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

卓采文探手捏住他一边脸颊肉，教训道：“说什么话呢，我跟你之间还用说什么欠不欠的吗？你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你的，欠我的就是欠你自己的。”

停了一秒，卓采文继续说道：“现在来说说家里女人的问题，我很负责任的告诉你，这些个住进家里的女人，你都收了算了。大丽儿那么温柔、通情达理，让别的男人不安全。茉莉姐妹摆一起，那是一等一的饕餮盛事，不可错过哦。还有那被家里禁足的雷蕾，小姑娘听青纯可爱的，如果她愿意你也收了。”

“。。。”王小宇这下更不好说话了。

“不要以为我在破罐子破摔，告诉你，我在乎着呢！女人是自私的动物，但大方起来也不是省油的等。既然都眼巴巴来抢我男人，那么就要付出一生来当赌注。”卓采文说的很豪气，有种荆柯刺秦的意思。

第五十一章　惊变

董永从公安局回来后，马上赶回集团总部主持股东大会。

刚才在里面，他已经看出来不对了。那群陪同自己进去的公安干警，明显就是外来户，连常时间呆在局里工作的文职人员都不认识。

再结合上那些工作人员的询问对话，董飞猜测此事应该就是王小宇的事情引起的。虽然对此并没有多担忧，但心里的谨慎级别也提高不少。

在注资会议上搞定这些小股东，董飞就让财务开始往境外帐户打款子。公司帐面上所有流动资金，整整十个亿都被打了过去，只留下一些应付下个月员工工资。

不过这都不是重点，只需要适量管制下资金输出源头，凭借集团的运转来赢利，不用一个来月时间就能积累起第二个十亿，这完全不是问题，

办完这件事情，董永坐在自己办公室里眯眼思量着怎么花这笔款子。而全能全职的美腿秘书，则很温柔的站在他椅子后给他按摩着头部。

由于谨慎，他如今已经不再和自己秘书情人聊那些可能成为把柄的话题了。此时此刻，他脑子里正在分析如何才能洗脱自己嫌疑。

虽然明眼人都知道这事情和他脱不开干系，但身为社会名流，他料定相关部门没有铁证如山，都不敢动手对付自己。

为什么？

12年的时候国内亿万富翁里百分之七十五的人移民国外，没有铁证就对董永下手，剩下那些估计也要走了。个案和国情的分量，是个人都能看出来。何况国人多疑，已经极度不信任某些人了。

董永分析出自己有两条路可以选择，第一：就此收手。肯定什么事情都不会有，但儿子仇叫他怎么肯就这么算了？第二：用转移出境的那笔钱加注悬赏，即能令那些人疯狂、又能暂时摆脱一些嫌疑。

毫无疑问，第二个选择始终牢牢占据着董永的思路。如今最急迫的事情，就是派什么人去办理这件事情。自己肯定不能再有动作了，关系不亲密的怕拿了款子跑路。

选来选去，董永发现自己可以信任的人还真不多。而这些他所信任的人里，有多少可以抵御十亿的诱惑？他不知道，估计只有老天爷知道。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天黑路滑、人心复杂！

几天后，美腿秘书得到了董永出面为他办理的绿卡，坐上了飞往美国的国际航班。这一趟，她只需要做一件事情就能获得一千万人民币巨额报酬、和一个人生转折点。

程国辉接到下面报告上来的消息，就猜测她有可能是出境取消悬赏的。毕竟被盯得这么严密，以董永的智慧绝对不会蛮干，那将是永无翻身的结果。

更因为他的身份关系，只需要他让一步大家都会好做很多，所以程国辉选择了放她离去。与此相应的，就是协同相关部门接管跟踪布控事宜。

女人出国后当天就开始操作大额资金，十亿人民币里她将其中九亿追加在悬赏上，自己卷了一亿、小心奕奕成功消失在布控人员眼皮底下。不在国内就是不方便，没特权不说还得防止自己被异国同行当成目标。

后者听到这个消息，大呼失误！他无论如何都想不到，董永那样的人会将十亿人民币的帐户交给一个秘书去操作，这种等级的信任可不是正常人能给出来的。

但事情已经发生了，程国辉只能尽量的来亡羊补牢。虽然那边没抓到人，但这个女人所做所为，已经足够令程国辉采取一定的措施了。

首先，董永旗下公司、个人帐户资金被管制出国。其次，董永被直接请到杭州国安局接受询问调查。当然，这只是个幌子，主要是为了控制住他本人‘消失’。然后向上级相关部门通报情况，也必须等待上级指示进行下一不操作。

这些布置都在收到那边消息后，十分钟不到的时间里就完成了，然而，有些事情来的比上级指示更快。先前那一亿、加上如今九亿，十亿人民币的悬赏一经出现在‘黑夜’头榜头名上，杀手界疯狂了，地下世界同样风气云涌。

加注悬赏刚上榜单头名，马上就有人接去了任务。一直负责监视‘黑夜’网站相关王小宇悬赏的工作人员也被这笔巨款吓了一跳，马上将新情况通报给了程国辉。

程国辉在听到消息的时候，心里咯噔猛跳了数次，好玄没留下心脏病的祸根。之前悬赏挂在上头有两批人接取过，但最近一次失败后就没了动静。没想到价格刚提起来，马上就有人忘记了探路者的下场了。看来外国人也逃不出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的命运。

这件事情严格意义上来说，并不是程国辉的工作失误。就算当初在机场扣下了那女人，也没理由将她一直扣着不放。顶多也只能说是在判断上，出现了严重的失误。

一批人接了任务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杀手们无休无止接取这个任务。如果没接取到任务的这些人，盘踞在杭州等待上一批同行失败，再接取任务展开行动，那么必定将在杭州市里掀起一股血雨腥风。

就算王小宇次次都能成功化险为夷，也不能保证他们不伤及无辜。如今事件的后果严重性，已经严重超越了程国辉能负责的极限。他已经能预感有无数恐怖袭击，会在酝酿中接二连三的出现在他辖区里。

这已不是单个案件，而是一场血腥的暗战！以杭州国安局的能力，已经无法单独来应对危机了。将自己预估的情况上报后，程国辉马上电话联系到王小宇，将事情的严重性解释的十分清楚明了，还有自己的由衷歉意。

王小宇听完他的分析，顿时就头大如斗。本不过是因为拿下董永的机会不大，没想到程国辉打草惊蛇的策略，却引发出这么强烈的反击。

他也能感觉到对方话里的歉意，换位思考，就算自己在程国辉的位子上，也只能做出这种选择来吧。再多一点点，就是以权谋私了。

挂断电话后，柳央就问他：“是不是上次的事情有结果了？看那边说了这么久，应该是了吧？怎么样？”

“麻烦大喽！”王小宇苦笑。不同程国辉的眼见，王小宇因为以前的身份所看到的层次更高一些。

对于上面可能会做出的反应措施，他能预计得更加贴近事实。‘守望者’编制里，那些和自己一样属于第二个集团里的人，肯定会有一半人过来协助。情报收集人手方面，肯定也会从别的地方抽调大批精干过来。

这已经不是他自己的事情了，而是国家尊严问题。纵观历史，这样的局面很少出现，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