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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福来运转-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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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福来运转》
作者: 小龟wang
重生的她,上名校,中彩票,购房产,事业顺遂,运气爆棚。
米兰、巴黎、纽约、伦敦,风云变幻的时尚圈,她造就一代传奇。
夏末砸吧砸吧嘴,开挂人生大礼包,没有什么不可能。喂,那个高干霸道男,快走开!姐还没喂养小萝莉呢!
第一章 淡漠的看客
白日喧闹的街上在夜晚总是显得空旷,偶尔几辆也是快速前行的车;雪花飘零,淡淡黄晕的路灯在这夜色中显得萧瑟;沿街走动的人三三两两,那些昏暗商店橱窗成列着的形态各异的模型清冷孤傲;寒冷的冬夜总是让人心底悲凉无限放大,这是心灵和毅力的煎熬。
吱呀吱呀,夏末骑着买来五年的二手自行车摇摇晃晃的往出租屋方向去。一颗颗微观镜片下美丽的小冰晶,飞舞后落在她有些粗糙的脸上,瞬间化为水珠。风过,鼻子微麻,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冰冷通红,后背却一直冒汗。
对于微胖的她来说,每天早晚骑车50分钟是种煎熬,可是她坚持了五年,因为她缺钱。她有些恍惚,看着这一条因停满私家车而显得狭窄的街道,眼睛突然模糊。微微喘息,吸气,无限悲凉在心里泛滥。
多久了,从高中辍学到现在,十年。服务生、店员、酒店前台,保洁到现在技术公司的客服。她一直在重复着上班下班,上班下班。没有朋友没有聚会,没有她这个年纪该有的娱乐活动。她所有的时间不是在上班,就是去往公司的路上。
她也爱美爱打扮,可惜只能看不能买;她爱唱歌跳舞,可惜学费太贵,只能到处体验旁听或者看着电脑学习。如果说最让她欣喜的地方,那么应该是各大书店,有冷气有书本。只是这些活动太奢侈,她的时间安排不过来。
很多同事曾经问过她为何这样,有些责任可以不用肩负。女人不需要太辛苦,累了就找个人嫁了。可是她脑海里从来没有这样的想法,因为从小她就知道:只有握在自己手中的东西才是属于自己,别人所给予的东西,苛求了,就会心伤。
夏末吸吸鼻子,用手抹了抹下眼睑,揉揉鼻子,因为风过,疼的是自己。加快速度,再有了两个红灯就到出租区了。她不喜欢这个条路,因为她每天都是从环境干净优美的富人区,到脏乱嘈杂的出租区。没有落差是骗人的,说不羡慕也是自欺欺人。
看着不断闪烁的绿灯,夏沫飞快的踩动踏板,在最后一秒冲过十字路口。突然听到后头传来异响叫骂,两车刮擦,是别人事情,转头。
碰,当看到左侧小巷快速飞驰的车子时,夏沫已经被撞飞。碰,撞到巷口对接越野前后视镜反弹掉到地上。脑袋里一片空白,没有任何想法;美丽的小冰晶依旧在飞舞,一颗颗落在她脸上,美丽冰冷;突然她眼睛一亮,仿佛看见那双一直陪着她成长,却死在医院老人慈祥的眼。
随即听到嘈杂的声音,街上的人快速的聚集,车主惊恐的看着不断反射抽搐的她,哭喊着;聚集过来的人群有人议论,有人讲电话,有人拍照,可是一切都与她无关。
轻轻呢喃:奶奶你来接我了,这样也好。
此刻她的双眼干净明亮,渐渐合上,安静乖巧,一如幼年别人的夸耀。只是这样的安静带走了她所有的生气,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夏末是被一个娇小的小姑娘摇醒,然后拉着她躲在楼梯口,看着不停争吵的两人。小姑娘很自然的拉着她的手将她护住后面。好熟悉的小姑娘,好像认识过。随着不断的争吵,女人随手拿起手边的东西扔过去;碰,挂在墙上的镜子裂开一块块。女孩反射一缩脖子,随即转头:“妹妹别怕。”
熟悉的眉,熟悉的眼,熟悉的脸,好像年幼的自己。是的,像,因为她幼年时存在在照片中。她的双胞胎姐姐夏未,五岁后就没有交集的姐姐。突然夏末鼻子一酸,眼泪差点控制不住。
你是末末,我是未未,我是姐姐你要听我的话,我以后会一直陪着你,保护你。只是最后我们走失了,之后就越来越远。最后留下的是她往前去的背影,和记忆中模糊的誓言。
一个是末日,一个是未来。就像注定好的一样,夏末将自己的人生过成了末日,夏未一直有美好的未来。夏末在死前听说自己的姐姐生了小孩,家庭和美,在医院也有好的前途。同人不同命,是真的。
女人二十出头一米七的个,皮肤白皙,只是消瘦。她越来越激动,吼着:“我辛辛苦苦赚钱养家,你却在外面和别的女人勾勾搭搭,你以为我不知道,如果不是因为两个孩子,我也不会和你过下去。”
男人二十五六,个不高,但是五官很俊美,尤其是那一双大眼。他生气的将扭打的女人推开:“过不下去别过,每天吵吵烦不烦,没有你我一样活得很好。”
女人一下坐到地上嚎啕大哭:“是的,你会过的很好。我就不应该听你骗,不然我也不是这样的结果。我爸说的对,就你这混混样能有什么出息。”
男人火大将桌子掀翻:“我没出息,就你们家臭打铁的还看不起我,我没求着你跟我过。”碰,随即是男人摔门出去的声音。隔壁邻居小心翼翼的进来,扶起哭泣的女人,小声安慰。
女孩摸摸夏末的头:“妹妹,你病还没好,去睡觉,我去哄妈妈。”女孩小心的从木楼梯跑下去,跑到女人面前:“妈妈别哭,我和妹妹都很乖,你别生气。”
女人抱着女孩痛苦流涕,隔壁邻居说着小孩懂事,说着男人虽然不好,看在孩子面上也要忍忍。年轻夫妻吵吵是正常的,可不能轻易说不过,这样反而便宜了外面的女人。在场的女人纷纷认同,各自劝着。
夏末冷漠的看着一幕幕相似的场景,仿佛一出默剧,没有声音只有表情和肢体动作。眼泪一颗颗落下,看着自己变小的幼嫩手,不知道是该开心还是悲伤。对于一个知道悲剧的人,为何让她重复剧情?
一个南方小城市生意失败不是生产却长相清秀的男人,哄骗了打铁店老板的女儿,生了小孩却不被承认;男人母亲务农,父亲在县城厂里看大门,也不顾家,微薄的收入家里过的紧巴巴的;女方家庭人员复杂,没有房子没有钱;
小孩一天天长大,两人不断争吵;随后家庭破裂,各自成家;被遗留下来的孩子不是幸运的,他承担了男人的怒火,和后妈的漠视;唯一的温暖来自没有文化务农的奶奶,一天天长大,女孩被亲情绑架,承受着不该自己承受的一切。
她以为所有苦难都会在那个寒冷的冬夜结束,只是现实让她明白,这好像是命运刻意安排的另一出剧情。是奋力拼搏更改,还是顺其自然?她不知道,因为她害怕。夏末蜷缩在被窝里,怀抱自己的手臂,轻轻的闭眼,好希望这一切都是场梦。
只有睁眼才知道,现实最是残酷。
事情没有因为夏末的特殊有所改变,那个女人在一个月按时出现这个这个租来的小木屋里,带来的是前所未有的风暴。
她是一个不高也不漂亮的女人,胜在装扮时髦,脸色红润。经过精心修剪的眉,不高的鼻梁,鲜红的唇轻启:“我们都是女人,我知道你也不容易,但是我怀孕了。医院的大夫都说是个男孩,你也知道国安一直想要儿子。而且你们也没有领证,我们上个星期已经去了派出所。”
女人摸摸自己没有显怀的肚子,继续:“我自己在镇上有房子,反正你们也是租的房子,你可以带着她们继续租房子,但是钱要自己付,只是国安就不能和你们生活了。毕竟,现在他和我在同一本户口本里。”
林凤完全呆愣,脑海里曾经想过很多场景,但是都没有这次来的残忍。她跟了这个男人快六年,小孩也五岁了,居然有人告诉她名分?除了哭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她也没有办法。
夏未看着自己的妈妈又掉眼泪,生气的推了一下站在眼前的女人:“坏女人,我打死你,让你惹我妈妈生气。”
啊,女人不查被小女孩推到墙壁,看着不断拍打自己的小女孩,黄珍有些恼,却不好动手,因为她知道男人最疼的是大女儿。只能一手护着自己的肚子,一手拦着。听男人说过,大女儿聪明伶俐,嘴甜讨巧,小女儿安静胆小,其实有点呆愣。
夏国安一进家门就看见自己的女儿拍打女人的肚子,火大的冲过去,一把拉开,只是没有注意力道小女孩重重的摔在地上,额头撞在墙上。
男人焦急的问道:“黄珍,怎么样,有没有怎样?肚子疼不?”女人轻声应着,只是一手扶着后腰,另一只手摸着肚子咬牙,感觉很痛苦。
夏末是反应最快的,立马冲到小女孩面前,仔细的看着她的额头。没有破皮,只是有些红,肿了好大一块。幸好是木板的房,不然这样的力道,非见红不可。
听到女孩的哭声,林凤的火气立马上头:“夏国安,你给我说清楚,你和她去领证了?哪我们母女三人怎么办?你怎么可以这么没良心?”
看着男人没有理会她的话语却一脸心疼的看着另一个女人的肚子,林凤一巴掌甩过去:“啊,你倒是说话啊?我们娘三该怎么办?怪不得最近大姐找妈神神秘秘的,原来是在办这事。你到底有没有良心,我跟了你六年多你都不肯迁户口,说什么没房子不能开户只能挂在爸妈那边。我户口一直挂在娘家,未未她们也是你的小孩啊,你就这么对待她们吗?”
夏国安本来还有些愧疚,看着不断撒泼的女人他也没有耐心,一巴掌落在女人脸上,有些硌手,脸迅速的肿胀。“我有没有良心你不知道吗?没房子怎么落户?你的户口也是你爸妈不肯钱,至于小孩我都没有老婆哪来的小孩?就当我没有良心好了,小孩你要就带走,不要就放在这里。以前我们也没办酒也没有领结婚证,就这样吧。”
留下轻飘飘的一句话,男人带着女人走了,女人在后头追赶,最后摔在石子路上。男人就是这样,脱裤子之前说的掏心掏肺,提裤子后用刀子戳别人的心肺。但是,依旧有很多女人愿意听那些荒谬的誓言,心甘情愿,屡教不改。
夏末蹲在门口,看着不断拉扯的男女,听着不断哭喊的声音;还有周围指指点点说着‘可怜’的人群,垂下眼没有表情。
看客有眼有口,但是就是无心。
不论何种性质的事件在他们的眼里就同戏剧一般,没有理解与共情的心理反应,各自嗜好各殊咸酸。
突然想起鲁迅《呐喊》自序里的一段话:“凡是愚弱的国民,即使体格如何健全,如何茁壮,也只能做毫无意义的示众的材料和看客,病死多少是不必以为不幸的。”
在这个东南沿海小城市中,随着经济飞速的发展人越来越冷漠,越来越多的人变成了看客,而哪一幕幕上演的狗血剧情是他们的谈资,时常出现,早已经习惯。
夏末也成了一个看客,是邪恶的快感,是社会的恐惧抑或是道德的恐慌?她不知道,因为没人在乎。
夏末脑海里不断的出现这样一句:我既不是演员,又何必担任职务,我只是一个看客。
一个开放的空间,渐渐的空荡,所有一切的喧嚣,消失,这样很好。
第二章 刀磨锋,人磨器
又是在一阵吵闹中醒来,这次的声音是完全陌生的。近来一个星期夏末每天都在这样的嘈杂中开始每一天,家里前所未有的热闹,来去的人有情绪激动义愤填膺的,也有大声呵斥然后劝说大要一笔让后离开的。
男人家人更多的是呵斥怒骂,然后劝女人离开的;女人的朋友更多额是让她多要钱,小孩就可以不要了,毕竟她还年轻。
夏末看着这几天渐渐沉默下来的女孩,她一直都知道她很聪明早慧,却不知道她这么早就如此能审时度势。小女孩平时都是不哭闹的,只有在家里出现外人的时候才会用糯糯的声音反复说着:会乖,别哭。
不要以为小孩不懂,其实小孩是最会看脸色的一类人,大人的表情和环境的变化,小孩的自觉最准。她或许知道这一次是真的没有办法和以前一样,或许她会被丢弃了。
夏未:“妹妹,我们会一起长大不会分开对吗?”突然小女孩问着,只是带着哭腔。
昨晚她奶奶来了家里,拿了一笔钱,虽然不多但是也不少。夏末没有参与过程,但是她知道结果,所以她很安静的待在自己的被窝中。
夏末淡淡的笑了,上扬的嘴角有淡淡的漩涡:“应该不能,你有你的人生,我也有我的。”
夏未摸摸她的额头,还是很烫:“妹妹说什么,听不懂。哦,不想了,好好睡觉,姐姐陪着你。”
看着哄着自己的女孩,小手一下下拍着自己被子,夏末吸吸鼻子。原来她也曾经被人细心对待过,只是时间太久,早就在记忆中风干成灰,消散。
这些日子她思考了很多,人到底是争不过命,有些事情都是注定了,一旦更改影响的是一片的人。佛常说因果,层层事物相生灭或许是真的存在的。
昨晚她做了一个梦:老人很慈祥的看着她,缓慢的说着好好照顾自己,好好的活着;不要贪心,不要苛求,不要伤心,最后的总会到来。
她突然惊醒,慢慢的想着。她一直认为孤独是人最佳的思考,有很多顿悟都在孤独中产生。人本来就是单独的个体,不需要团聚拥簇。
不悲过去,非贪未来,心系当下,由此安详。让该来的来,让该去的去,不欣羡别人,不哀怜自己;不留恋过去,不幻想未来,把握现在,播撒良种,只问耕耘,不问结果。
这或许就是她到来的原因,过自己的人生,不要苛求不属于自己的。是告诫是劝告,她会好好遵循。
夏末在吃饭的时候见到了两世都未见到的外公,是一个很高的皮肤黝黑有些佝偻的男人,说着听不懂的方言,看着幼小的孩子转头说话。外婆是个很娇小的女人,她会说这边的方言,但是有很重的口音。
这回来的是女方的娘家人,虽然一直知道,但是从来没有见过。女人有四个个弟弟,两个妹妹,这回全来了。几个弟弟很生气,大妹子大声骂着。
大姨虽然脾气很快,但是很是温柔的给夏末盛饭夹菜。夏末回了一个淡淡微笑,因为她前世就很关心自己,在高中辍学后找过她,希望她能好好上学,学费她付。
可是她拒绝了,冷漠的让她离开。因为当时她的心里有怨有恨,年轻人总是顾忌着自己那可笑的自尊,留给自己无限的悔恨。
即使知道会失去,也要微笑面对。
第二天男方的亲戚也都到了,可是主角没到。坐在楼梯口看着拥挤的人群,听着争吵,前所未有的满足。好像很久没有这么热闹了,其实这样看着也挺不错的,日子一天天过。
两方在孩子的方面卡主了,男方小孩可要可不要,如果非要留下想要大的。女方家人意思小孩一个不要,还要一笔赔偿。吵吵闹闹几天没有结果,最后林凤同意带走一个,赔偿减半。
夏末嘴角勾起,结果和以前一样,没有偏差,这样很好。男方人或许没有想过林凤会在半夜偷偷抱着小孩走掉,也没有人会去想这些。
夏末在林凤下楼后小心的跟了过去,看着她抱着女孩走入漆黑的夜色,没有回头。这样很好,至少知道你们以后会过的就好。
夏末关好门,上楼,开灯看着狭小的房间,看着没有人气显得冷清的被褥,不喜不悲;她寻找自己模糊的记忆找到女人留给自己的钱,这是一件新买的衣服,钱被缝在夹层中。一千块在这个年代算很多,前世她发现后讨好的告诉那个男人,然后用在了另外一个女人的生产。
经历过才知道,什么东西能给,什么东西必须紧握;不为其他,只希望自己过的好一些。夏末穿上衣服,抱着自己的小枕头,最后看了一眼这个空荡的房间,关灯离开。
回忆里的人,不如不见;有些事情,只能安放在心里。曾经的伤口鲜血淋漓,痛不欲生,重复经历才知道,所有的一切都没什么,皆在一念之间。
有太多的情感和回忆,需要时间去冲淡需要时间去割舍。只要度过了那些煎熬,你会发现那些你极力隐藏的脆弱和苦痛其实没那么不堪。
当夏奶奶打开门,看到的是一个小女孩,抱着小枕头安静的站在门口。随后出来的夏姑姑也吓了一跳,立马抱着她,摸摸有些冰冷脸和手:“末末,你这么早怎么站在门口?是肚子饿吗?你妈妈呢?”
听人说过,夏末从断奶开始到三岁都是跟着夏大姑姑的,只是后来因为婆家人反对才回到夏家的。因此也导致夏末的安静孤寂,也是因为这样才和自己的父母不亲。
夏末:“醒来的时候妈妈和姐姐就不床上,她们走了。我以后可以跟着奶奶吗?”这句话给这一家的冲击很大,夏大姑看来这是不负责,在夏奶奶看来说好要归还的钱没了。
夏国安得到消息匆忙带着黄珍赶到家时,只看到一个安静坐在角落的小女孩,不言不语,连一个眼神都吝啬给予。他生气的吼道:“林凤太过分了,怎么能将未未带走?说话不算话,不行,我不能就这么算了。”
夏奶奶这几天一出门就被指指点点也憋着气:“不能这么算了,你想要怎办?你敢跑到她们家要人?虽然林凤是山里人,但是别忘了这是你自己做的好事。”
夏小姑从隔壁走了过来:“说起来就是你自己做的孽,不然嫂子能这样。再说,他们那么多亲戚你敢去?不然这几天你就不会躲着连面都不露了。”说话没有一丝客气,也没有妹妹对哥哥的尊敬。
夏国安被说的没脸,恼羞成怒:“你看她这么呆呆傻傻,我们养她做什么?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未未有多聪明,这林凤倒是聪明。”
夏大姑一听这话就不高兴了:“末末怎么了,我带了三四年没觉得呆傻,你姐夫也夸她聪明,怎么你们两夫妻养了两年就成了这性子。要是你们不养,我带回家去。”
夏小姑也有两个儿子,一直想要个女儿,顺口说道:“是啊,你不要我们带回去。没见过你这样的人的,自己亲女儿都不要。”说完看了一眼坐在一旁的那个女人:“妈,我看以后我和大姐养老钱就直接给你存银行吧,省的到最后养老的人都没有。这还没进门就搞得家里乱七八糟的,走哪都被人指指点点。”
夏大姑有一儿一女,岁数差的比较大,已经工作。家庭情况比较好,老公在事业单位,只是有个比较麻烦的婆婆;夏小姑家里比较穷,老公也是到处晃荡,但是好在感情不错,公公婆婆也帮衬,所以说话比较大声。
夏奶奶拍拍桌子:“你们两个就消停一点吧,老大你婆婆什么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有可能再让你带吗?还有你,两个儿子都养不活,还想养一个吗?”
夏奶奶叹气:“国安,既然事情都这样我也不说什么了。好好照顾黄珍,林凤那边就别去了,本来就是你的错。至于末末,你们俩要养就带走,不养就我带,每个月给点钱就好。末末还小,只是不爱说话,很听话。”
夏国安本来还想说什么,黄珍一把拉住:“妈,还是你养吧,我们每个月给十五块,学费什么也我们出。不是我不想带末末,你也知道我现在‘带身’顾不过来;而且我那房子比较小,隔了半间给以前的爸妈,国安要忙衣服铺子事情,怕末末受委屈。”
夏小姑笑笑,她是知道这个女人的情况的,虽然不是同个镇子的。这女人也是厉害的,自己有家小铺子,条件不错挑了很久没结婚;最后年纪大可就随便找了一个,可前任老公又矿难死了;然后因为钱和婆家吵闹分了家,分了一半的钱和房子。
可是要真的比起来这个黄珍还是输林凤,不管是外表风评还是品性。这个黄珍喜欢赌,而且大手大脚。这也是夏家姑姑看不上她的原因,如果不是肚子里面那块肉,老太太还是不会同意的。
老太太摸摸夏末的头:“就这样吧,末末我带你们每个月给我点钱。你爸下个月会回来你自己和他说这个事情。你一会去对面屋里把东西收收,要的带走,不要的我和你姐姐妹妹搬回来。还有房租也是刚交不久,我去找二婆退下。”
这件事的完美解决满足了两个人的心思,一个是黄珍,一个夏末。
黄珍昨晚知道他准备将大女儿带在身边,心一阵揪痛。不说培养一个小孩需要的金钱,就是这个小孩对自己的态度也知道以后的日子不好过。虽然,医生都说肚子里面的是儿子,可没生出来谁知道,看男人说起大女儿开心的样子就知道有多宠溺了。
现在好了,换做这个安静的小女儿就好办了;而且今后不用住在一起省了一大笔钱,再过几年要上小学镇上助学费可是一大笔钱。养在村里,以后就在村里上学。
而夏末开心的是,她不需要和陌生人住在一起,也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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