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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一九八四-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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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糕!我用手拍了一下脑门,到学校紧张而又新鲜的生活让我把去学校找他们的约定忘记得一干二净!
“有老乡来找我了。你们去听讲座吧,我不去了。”我连忙停了下来让她们先去。
“不会吧?这个作家很有名的,他也是我们北大的学生。”李汝她们也停了下来,好奇的看着宋逸飞和他大哥。
我连忙给他们介绍。
“这是我的高中同学宋逸飞,这是宋大哥,李汝、林丽娜、朱艳萍,我们都是一个寝室的。”
李汝她们对着宋逸飞和大哥点头微笑后便说:“你们聊,我们听讲座去了。”
三人骑车走了。
“寝室不准男生进入,我们到草坪上坐一会吧。”我把自行车支在了路边。
“不坐了。我们是过来看看你是否适应,看来你挺适应的,还跟同学交上了朋友,我也就放心了。”宋逸飞的大哥说到,“我都说了,小琴是个聪明人,肯定能搞得定,可逸飞还是不放心,一定要过来看看。”
“你们学校离我们学校远吗?”我问道。
“挺近的,骑车半个多小时就到了。”宋逸飞说道。
“走,我带你去看我们的宿舍楼和教学楼。然后去你们学校,这样我有事也能找到你。”我兴奋的说道,很想带他们参观一下我们学校,可惜我也是只知道这几个地方。
“不用了。天这么黑,我们去看你们宿舍的位置就行了。等星期天我再过来带你去参观我们学校。”宋逸飞连忙制止,他也是一脸的兴奋,是那种对向往已久的大学生活的期盼与兴奋。
“这里还有唱歌的?”
这时有一个女生唱了起来,离路边有点远,声音很飘浮,听的不是很确切。
“都是一些草坪歌手。”我推却了自行车,“走吧,去看我们的宿舍楼。”
我们三人都骑上了车,往宿舍楼方向骑去。
“大哥,你住在哪里?”我问道。
“我住在逸飞他们学校的招待所。”
“你带的钱够吗?”
“还行。”
“如果不够可以从我这里拿一些,我还没有存上。打算明天去存呢。”我说道。
“不用了,你带着这么多钱一定要小心一些,明天一定要存上。”大哥吩咐道。
“知道了。”我按了刹车,车速减缓了下来,然后用脚地支地,“那就是我们宿舍。”
宋逸飞的大哥借着路灯看了一眼手上的时间:“还不到八点,我们去未名湖边走走吧。”看来大哥对未名湖向往已久。
“我的同事有一张在未名湖边照的照片,神气极了,其实美的不是那风景和风景里的人,却是它的名气,这是多少有志之士的向往呀!”
大哥心中的梦想并未破灭。
“我的理想不是做一个医生,可是,在当时只有一个保送上医学院的指标,唉,你们这代人真幸福!”大哥骑上了车,我和宋逸飞对看了一眼,赶紧跟上。
“大哥,那你的理想是什么?”
“诗人。”大哥直接回答。
“啊?”我颇为吃惊,没想到大哥的理想居然是要做一名诗人,可他现在却是一名整天要面对支离破碎的人体的外科医生,这反差也太大了吧?
“我从来没有对人说起过。现在真的只是一个梦想了。”大哥感慨。
未名湖离图书馆很近,我们很快看到湖水反射出的波光。我们把自行车支在柳树之下,开始步行。
这里依然是热闹的地方,三三两两的人群,或逗留,或行走,欣赏着湖畔的美景,山岚叠翠,亭台楼阁,苍松翠柏中掩映着各种古建筑,景色非常美丽。
我和宋逸飞跟在大哥的后面。
我的心情是噪动的,根本无法静下来欣赏她的美丽,更是无法融入她的胸怀。
在我的眼里,只看到了古塔、湖水,垂柳、松柏和三三两两的人流。
我知道我需要时间沉淀。
可大哥他不需要。
他贪婪的看着周围的一切,恨不得能把这里美景刻在记忆中,成为他梦想的一部分。
“大哥,明天白天再过来看吧。”我对大哥说道,此时的灯光幽暗,看不清两米这之外的东西,“白天我们还可能拍照。明天我们可以租台相机。”
“再看看,再看看。”大哥已经顾不上我们了。
这时我们看到了一块横卧的花岗石,像是个墓碑。我吓了一跳,赶紧握住宋逸飞的手,走近一看,看到中间刻着一行大字:埃德加斯诺之墓,上面是一行小字,中国人民的美国朋友,下面落款是叶剑英1977年X月X日。
“大哥,我们在下面等你。”我拉着宋逸飞往下走,尽管斯诺是外国人,是我们的朋友,但在这样的幽静的夜晚,去看一个人墓碑,我还是非常的害怕。
“没事,我跟你们一起下去。明天再来吧。”大哥听到我的声音的颤音,“我明天一个人过来就好了,你们不用陪我的。”
大哥倒是挺体贴人的。
我松了一口气,放开了宋逸飞的手,可他却反抓住了我的手,我回头看了他一眼,看到他闪着亮光的眼睛,便任由他握着了。
我们又走了一会,看到时间不早了,宋逸飞和大哥告辞了,我也回到了宿舍
004 同学眼里的怪人
在同班同学的眼里,我成了怪人一个,但鉴于我是来自于小山沟的人,到了大学依然保持勤于学业,刻苦用功的习惯他们能理解,他们就是不能理解我对于他们各种时事、新闻的讨论充耳不闻的态度,李汝说我要改变我的思想,说我再这么下去永远成不了北大人。
北大是以开放的教育而闻名的。
还这里学习主要的不是做学问,而是追求真理。
北大人只是个精神概念,没有精神的向往与熏陶,拿了毕业证走人的不是北大人。
我很纳闷他们怎么对国家领导层的动态一清二楚,谁跟谁一派,谁谁在会议上说了什么话都一清二楚,好像他们列席旁听一样。
我不是对他们的讨论的事情不感兴趣,而是他们讨论的时事新闻对我来说已经是旧得不能再旧的旧闻了,但我不能说出来,说出来也改变不了什么,我可以改变个人的命运,我可改变不了国家的命运!于是我一心一意的在听课,写小说,就是想在这个学期,完成我第一篇长篇小说的创作。
宋逸飞每个星期都跟我一起骑自行车去看新开发的楼盘。
此时北京还没有环路,但已经有了地铁,出了二环之外都是荒凉之地。
“你想在这里买房呀?”
我们去了最近开发的一个别墅区,当时一幢别墅的价格是八十万元。
我要把它买下来。
“你疯了?”这是我这些天听到最多的话,宋逸飞这么说,我妈也这么说,我哥是不是这么说我不知道,因为他在公鸡山上没有电话,连信都不通,邮递员都不上那去,只到村委会,还是一个星期去一次。
可我执意要买,我说房价会涨,这一点我妈相信。才不到一年的时间,我们买的那幢楼现在有人出四万跟我们都不卖。
可花八十万去买别墅也太夸张了,更何况我们家人都没有打算去北京住。
“不是买来住的,是投资。妈,相信我。”我真后悔把存折交给我妈管理,现在要从手里拿钱太难了。
我只能在邮电局里打长话,可他们最迟六点下班,为了避开办公室的人,我只能在中午的时候打。
“不行,我不能给你。”我妈拒绝了。
我只能等放寒假的时候去做父母的思想工作了,但愿到时这一区的别墅还没有卖完。
回到学校,发现班里不少女同学都集中在宿舍里,正在兴奋的讨论着他们下午在公园晨的演讲活动。
“有不少的市民支持我们的呢!”
他们的演讲内容是抨击政府领导的腐败现象。
反对腐败没错,但绝对不是几个学生闹一闹就能解决的事情。我知道这段时间正是一个骚动的年月,大学生们都认为自己肩负着“铁肩担道义”的重任。
“秦小琴,今天下午你活动你又没有参加?是不是又跟你的老乡约会去了?”李汝看到我进来,问道。
她们都知道我跟宋逸飞的关系,我也没打算瞒着。
我笑了笑,没有说话,而是收拾好书包里的东西,准备去图书馆看书,写小说。
“小琴,你等一会,我跟你一起去。”李汝叫住了我,估计她还没有放弃,想把我争取过去。
李汝是位官阶不小领导,比我们那里金沙市的市长还要高一级。可在京城,还不能算得上高干,听说她舅舅的官阶也更大。
她从小耳闻目染的都是政法,她当上我们班的班长,是个政治活跃分子也不奇怪,她将来肯定也是从政的料,真奇怪她选择的是中文系而不是政治系。
“我们也去。”其他的同学也站了起来。
我们一起出了宿舍楼,向图书馆走去,又路过了那片草坪。
我们看到王湄也在,李汝兴奋的说到:“王湄在那,王子木肯定也在,走,去听一会。”李汝拉着我过去,“王子木唱歌好听极了,我不骗你。”
我也很想听,便跟着一起过去,王子木跟几个男女都在一起,看到我们过来,微笑的向我们点了一下头,说:“现在是点唱时间,你们想听什么歌?”
“CaliforniaHotel。”王湄说道。
加州旅馆?
我也很想听呢,最喜欢里面的吉它了。
王子木已经弹了起来,一听就知道是个中高手,有不少人被吸引了过来。
我和李汝在王湄的旁边坐下了,很快,我们的后面坐满了人。
王子木开口了,非常有味道,咬字纯正而标准。
我英文的发音很不标准,我从来不敢唱英文歌曲。虽然现在我的英语口语进步了不少,但还是不敢开口说。
这个时候中国乐坛都还在争论李谷一的唱法,大都数音乐人是及其反感通俗歌曲这一说法,在这里,能听到一些经典的英文歌曲已经是走在时代的先锋了。
流行的大都是从台湾、香港传过来的歌曲,而像齐秦、罗大佑、崔健等人的歌曲还是听不到。
大家唱得最多的邓丽君的歌曲。
所以很多的人都模仿英文歌曲在创作,有的人直接翻唱,你《路灯下的小女孩》也是当时最流行的一首歌曲。可在这里,大家都唱英文版的。
又有人点了几首歌。
大家听到津津有味,我拉了李汝的袖子一下,示意她离开,她依依不舍的站了起来,跟我一起去了图书馆。
我急于离开不是因为王子木唱的不好听,而是我担心控制不了自己,刚才再点歌的时候我差点喊出了”waitingforyou”,这可是90年代后才出现的歌!
这也是我听到第一首让我听过之后忘不了英文歌曲。
“Whereveryougo;whereveryoudo——”我心里想着它,忍不住哼出声来。
“你在唱什么?这是什么歌?很好听呢!”
“瞎哼的。”我连忙停住。
“小琴,我发现你很怪,你不是不关心我们的活动,而是不屑,好像你心中隐藏着很多的秘密,到底是什么呢?”李汝探究的看着我。
“是你想多了。”我掩饰。
“不是我想多了。你眼睛里有太多的东西,不像是什么都不懂的样子,而是见过了大风大浪的样子。”李汝很肯定的说。
“什么呀?你也太敏感了吧?我不是不屑,而是不懂,也不想懂。我总觉得呀我们国家目前存在的问题,不是我们几个学生能改变得了的。”
“你也太小看我们的力量了。”李汝神秘的说道,“我们正在筹备一场运动。”
我不敢跟她说太多,好在也到了图书馆,我们找到了座位,开始看起书。
我开始一笔一划的写起了我的小说,已经完成了十多万字,还有一个月,就可以完稿了,我打算下个学期开学后开始跑出版社,看看能不能出版
005 请吃烤肉串
很快到了十一点,图书馆要关门了,我们收拾东西往外走,刚走到门口,意外的看到王子木跟几个同学骑在自行车上,用脚撑着地,停在不远处的路灯下,看到我们出来,立刻迎了过来:“李汝,秦小琴!走,请你们吃烤串!”
“你们在等我们?”李汝很新奇的看着王子木,又看了看这旁边的一位同学,这位同学是是历史系的,叫钟诚,也是各种活动的活跃分子,跟李汝一个中学的,他们早就认识。
“是呀,我们大哥看中你了,想吸收你进文学社呢!”钟诚对李汝说道。
“你们去吧。我不去了。”我听说他们是冲着李汝来的,那跟我没关系了,说完想穿过他们回宿舍。
“一起吧。”王子木叫住了我,“上车,我载你去。”
“我——”我抬头看到了王子木的眼睛,他的眼神有一种魔力,使我迈不开步子,刚才他们我漠视的态度让我挺受伤的。
“上来吧。”王子木拉了我一下,我甩开了他的手,跳上了后座,李汝也跳上了钟诚的后座,他们骑车往北门驶去。
王子木还开口唱起了一首英文歌。
以前的我不是十分喜欢听英文歌,觉得听英文歌的人特别的装,可是后来,我却喜欢听英文歌了。
王子木唱的正是我后来喜欢听的非常流行的一首经典歌曲《NeverHadADreameTrue》,引来的众多注目的眼光,可王子木一点都不在乎。
门口有烤羊肉串的。
“给我们来两百串。”王子木对着烤羊肉串的新疆人说道。
“好咧!”
此时并没有桌子,很多人都是围着长长的用铁皮做成的火炉,烤熟了就吃,各自拿着串肉的棍子,最后数棍子结账。
我吃了五串,我特意交待要多放辣椒,辣得我直哈气。
“你们南方人就是喜欢吃辣的。”王子木笑了,又递给我五串,“你的。”
“不,不要了。”我连连摇手。
“不会吧,你只吃五串?”他们已经吃了二十多串,还在吃,“是不是太辣了?”
“不是。”我好奇的看着他们,看他们怎么可能吃完两百串。
可是我看到来吃羊肉串的,哪怕是一个人都是说来三十串,五十串的点,我们有五个人,点两百串还真不算多。
可我吃羊肉串最多也只能吃十串,如果不吃饭,一边喝着啤酒一边吃可以多吃一点。
他们一边吃一边在说校刊的事情,动员李汝参加。
“我真的对当编辑记者不感兴趣,如果你们缺人,让秦小琴参加吧,她在写小说呢。写人物专访肯定也在行。”李汝向他们推荐我。
“你真的能行?”王子木看了我一眼。
我点头:“试试看吧。”毕竟我当过记者,做校刊我还是有兴趣的。
“好呀,明天下午你来这里,拿一篇你写的文章过来,小说也行。”王子木在我的笔记本上写下地址,看来他们对我的水平持怀疑态度,还要检验一下。
“好吧。”
他们不信任我没关系,毕竟他们一点都不了解我,我会用我的行动来证明我的实力的。
我为什么愿意去当校刊的编辑,是因为我无意中看了一篇文章,作者正是八十年代中期的北大生,他很怀念在学校的那段日子,他感慨到,80年代的老师真好,80年代的名人真好,80年代的北大学生空间真大。当时能使用的联系工具只有一部宿舍楼的电话,排很长的队轮到打一个电话,磕磕绊绊地说:我是一个北大的学生,想写一篇文章,希望得到您的指教和帮助……如此语无伦次,唐突生硬,这数十位著名学者居然就都接受了采访,而且,每次采访都是一两个小时以上的长谈。有的老师在给他无偿上课的同时,还主动提供各种帮助,以及过度的赞扬和鼓励,对他的激励极大。有一个冬夜,当他从一位先生的家里出来,在门关上的那一霎那间,切实地感到一股暖流从心底涌上来,当时他就告诉自己:如果将来也有成名成家的那一天,一定要如此地善待后辈学生。
我不知道他后来是否成名了,但我能跟他产生强烈的共鸣。
所以,我很乐意去那里工作。不为别的,就为了体验一下这个时代人的真诚情怀。
最后我抢着结账。
“收回去!你也太瞧不起人了吧?”没想到王子木朝我瞪起了眼睛,脸都气红了。
“不是,我真的不是那个意思,是,是因为我带有钱。”我没想到他们的自尊心这么强。
“你有钱也不可能让你请呀,都说好了是我请你们吃肉串!等我没钱了再你借。”王子木看到我尴尬的样子,神情缓和了下来。
最后,他们把我们送到了宿舍门口。
“你真的愿意去做校刊呀?”李汝奇怪的看着我,“你不是不喜欢参加这样的活动吗?”
“这跟你们的活动不一样。这是有意义的活动。”
“我们的活动就没意义?”李汝激动了,“像你这样对时事漠不关心的人,也写不出什么有意义的文章来。一个人什么最重要?思想最重要……”李汝慷慨陈词,开始做起我的思想工作来,“政治是一个人精神的力量,也是为一个人生活指明方向,没有了方向,就是再努力和再勤奋,都没有用。”
“知道。一个人想要一辈子开心就去做好人,想要半辈子开心,就去做官,要让一个人开心,就去做梦,要一家人开心,你就去做家务,想要全部人都开心,你就去——”这段话是小达人冯喜秀在段子的说的话,我听了颇有感触,照搬了过来,可是,我总不能看中国达人秀说出来吧?估计仅达人两字,我就要解释半天,还不知道李汝是否认同。
“就去干什么?”
“就去说相声呀。呵呵。难道你听相声时你不乐?”此时最开心的事情就是听相声了。
“为什么半辈子开心就去做官?”李汝问道。
“因为你还要用半辈子去忧国忧民!”我揽住了李汝的肩,“你就是一个当官的料,天生下来就具备了忧国忧民的情怀。”
“所以,你的理想不是当官?”
“对。”我点头。
“那你的理想是什么?”
“成为一棵大树,可以为多一些人遮荫纳凉。”
“你要成为一棵大树?”李汝站住了,大概在消化我说的大树是什么意思,“你说的大树不就是有能力去帮助更多的人吗?这与我们所进行的所有活动的宗旨不相背呀?你没有一个正确的思想指引怎么可能成为一棵大树?”
“你怎么知道指引我前进的思想不是正确的?就因为我对时事不感兴趣?”
“对。”李汝点头,“一个不关心国家大事的人就不可能有宽阔的胸怀,一个没有宽阔胸怀的不可能有成大器,也成为不了一棵大树。”李汝摆开了辩论的架势。
李汝不但有激进的思想,雄辩的口才,还有敏捷的思维反应,辩论,没有人是她的对手,我也不是。
我对李汝展开了微笑,举起了双手以示投降,我很喜欢跟她谈话的,不仅是因为她说着一口好听的京腔,更是因为她开阔的视野及独特点评及妙趣横生的比喻。
他们辩论无处不在。辩论的话题也是五花八门,此时最热门的更是对“雷锋精神”的质疑。
这股风,从北大发起,很快席卷了全国大学的校园,成为了最时髦的论题。
我还是从不参与。
这是一件好事。
大家开始关注人性这个话题了。
“好吧,饶了你了。”李汝放松了下来,我们一起回宿舍,林秀娜跟朱艳萍都已经睡下了,我们蹑手蹑脚的拿起脸盆毛巾去洗漱,赶紧上床睡觉
006 误会
第二天下午,我来到了王子木的宿舍,我没有带我写的文章及小说。
宿舍里只有他一个人。
看到我,他热情的让我坐在他桌子前的椅子上,我进来的时候看到两个女生走了出去,看来想参加文学社的不止我一人。
“你的文章呢?”王子木看到我没有从书包里拿东西出来的样子,提醒道。
“我没有带。我可以现场写。”我坐得笔直,看着王子木的眼睛说道。
王子木没有想到我会这么有自信,他看了我一眼,说,“嗯,现场写没有必要了,我们没有安排。这样吧,我这里有一篇我们社里的人采写的稿子,你看一下,然后修改,并说出你修改的理由。”说完递给我一篇人物专访稿。
我接过来看,是采访此时一位非常有名的学者的稿件。
这位学员为了体现自己的思想,加了很多自己的见解和评论。
我很快看完了。然后对王子木说到:“这篇专访不能用,要重写。作者把自己位置摆错了。这是人物专访不是评论,不能把作者的主观意见强加进去,我们只是一个记录员,主角是学者,而不是作者,我们所起的作用就是引导他们说出读者们要想看到的东西,就是他们的思想,他们的看法,以及他们的意见,而不是我们的。”
王子木频频点头:“我已经让她重写了。你可以跟她谈一下,有什么不明白的还可以打电话去向学者询问。”
“啊?这么说我已经被录用了?”我惊喜的看着王子木。
“是的。欢迎你加入我们的文学社。”王子木向我伸出了手。
“谢谢!谢谢!我一定会很努力的。”我高兴的握住了他的手,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听李汝说你在写小说?能拜读一下吗?”王子木示意我坐下,还想跟我聊一会。
“当然可以,只是你不要笑话我。”
“怎么会!我很好奇呢,你写什么题材的?”
“高中生活的。你是不是没了兴趣?”
“当然没有。我们也有过高中时代呀,就要看你的小说是否能引起我们的共鸣了。”王子木的嘴上这样说,眼里已经出现了失望的表情,他肯定以为我写的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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