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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一九八四-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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挖矿风险太大,说不定哪一天就没有了。
我笑了,说:“到没有了再说没有的话。”
其实我知道这个矿窿至少还可以挖几年,这样我哥就会积累一定的钱,再想办法转行。
我和宋逸飞一起送走了我哥,刚好学校也正式开学了,宋逸飞他们的学习很轻松,就是学一些基础科目,他们班的辅导员跟他说预科班的同学可以不一定要学原先所录取的科,可以转科,但一定要提前通知,因为他们占明年的录取指标。
宋逸飞想学外科,不想学牙科,说牙医很丢人,是所有科系中最让人瞧不起的一门科系。
“胡说八道别的科目又怎么样?一个人患癌症的机率是多少?出事故的机率又是多少?可人人都有牙齿现在人们的生活水平还很低,大家都没有意识到保护好牙齿的重要性,一个人,哪怕他的地位再高,他总要用牙齿去吃东西吧?你们这个专业很快就被人们重视起来的。再说了,你读别的科系想出来自己开门诊很难,可牙医这个专业出来自己开门诊就很容易,自己给自己当老板,不用受其他的人的管理,这是多好的一件事情?”
宋逸飞听后打消了转科系的念头。
而学校的形势越来越紧张,李汝他们神秘兮兮的样子,经常背着我嘀咕,我一进宿舍就不再说话。
我知道他们在干嘛。此时正是国家局势不安稳的一个时期,他们正在为某位领导人的退位抱不平,酝酿一次游行示威行动。
他们的人到处活动,不但游说本市高校的学生参与,还游说了不少附近城市的大学的大学生,他们顾不上理我,但我是一个跟他们唱反调的人,担心我会去告密,防我如同防叛徒一般。
看着他们神秘的样子我就想笑。
我也没有说破他们,我知道我说什么话都没有用,因为王子木也是个高干之弟,他的消息来源是通过他爸,而他爸正是这位领导人的忠实拥护者,是他们的后台,他们怎么可能听我的?
我也不让宋逸飞参与。
宋逸飞他们班集中了三个学校的预科生一起学习,其中有一个就是XX年在电视上吊着盐水跟中央领导人谈判的那一位。他是中央民院预科班的学生,明年就去民族学院上学了。
此时的他还不是活动的积极分子,因为他的学习基础太差,基础课程跟得很吃力,而且也没有是低年级生,基本上没有发言权。
课余时间我让宋逸飞跟着我一起去跑出版社。
编辑接待我们,让我把稿子留下,说是一个月后会通知我能不能用。
一个月后,接到了编辑的电话,约我去出版社面谈。
他们给我提出了修改意见。让我一个星期内改好,再交给他们,好在改动的地方不多,编辑说他们老总也看了我的稿子,觉得不错,安排在近期出版的计划中。
“近期?是不是很快就可能出了?”我没想到通过了,心里很是高兴。
“最快也要到明年。”编辑不慌不忙的说到,“你先把稿子改好再说吧,虽然我们都很看好你这本小说,但是一切都得按计划走,我们今年的计划在去年就已经订好了,所以才会把它列入明年第一批要出版的计划中。你已经很幸运了。”
我知道他们的工作效率,只是不知道要等一年之久。
等我有钱了我就办一家文化广告公司,以后自己出版自己的书,是一件多么爽快的事情不过还得耐心的等几年。
现在出书得到的是荣誉,不是钱。
编辑告诉我,像我这样的书出版后我能拿到一万元的稿费。
这已经是很多钱了。
可对我来说并不多。
宋逸飞也不吃惊了。他看惯我和我哥运作的钱的都是几十万上百万的,他已经习惯了,只是他没有把这些跟他联系起来。
他无法想像有一天他也会做生意,赚很多的钱。
目前我给他指明的方向就是学好医术,将来开自己的诊所,赚很多的钱。
他也觉得这才符合他的身份,也是他要做的事情。
很快到了大二的第一学期,我的书终于出版了,在学校引进不少的轰动,我们系的教授还特意为我的书开了一个讲座,反应不是很热烈,学生们都在准备大游行了,王子木更是过份,他给我一起了一个外号叫秦小俗。因为我满脑子想的都是出名和发财,这些在他们的眼里都是再俗气不过了,可我也有做学问,所以还不算是一个完全的俗人,《荀子儒效》中对俗人一词有很好的定义,里面说到:“不学问,无正义,以富利为隆,是俗人者也。”所以,王子木给我起了外号叫小俗,还不是完全的俗人。
这在当下已经是非常侮辱人的一个词语,特别是在充满了理想与激情的天之骄子之中,所以他们不敢当我的面叫我,但我知道他们背地里都这样叫我,有一天叫顺了嘴,林秀娜当着很多的人的面叫我秦小俗,大家都静了下来,看我的反应。
我却无所谓,显得特没荣辱感。看到大家都看我,我笑眯眯的说到:“俗人也没什么不好。是人,就逃不脱俗。何谓俗?人与谷也,是人,就要吃喝拉撒睡,是个人,就得食人间烟火,再高雅的人都得吃东西,吃饱了还得放个屁,去蹲厕所。鲁迅先生曾举例说明,他说一男一女相爱得死去活来,眼里只有对方,恨不得全世界只剩下他们两人,但是最严厉的鲁迅先生还仁慈的为两人设置了一个条件,就是必须有一个卖大饼的,才能保证两人能活下来。所以说,再清高的人也离不开俗人,做俗人挺好。”
我在众人目瞪口呆的的表情之中扬长而去。
林秀娜好几天都躲着我走,最后还是我主动跟她打招呼,我们俩才恢复了正常的关系。再也没有人叫我这个外号了,我还觉得有点可惜呢。
八六年底,他们还是上街游行了,宋逸飞想去看热闹,我不让他去,而让来到学校跟我们一起看书,我在写我的第二本小说,也是第一本小说的续集。
他们十点多去的,到了下午,只有少数同学回来了,李汝、林秀娜,朱艳萍都没有回来,隔壁的一位女同学告诉我,说朱艳萍太倒霉了,本来她不是组织者,只是跟在游行的队伍中,可她突然想喊口号,就中走在她旁边的人说我们来喊口号吧,说完就喊了起来,结果那个人是个便衣,把她给抓了。
第二天,被抓的人都放了回来,是学校去保释出来的。
为了平息事态,学校提前放假,不考试了,期末考试等开学时再考。
而毕业班正面临着分配,就因为这次活动,很多已经分到党政机关的毕业生被退了回来,好单位拒绝接收他们。
这些学长们顿时傻眼了,他们没有想到会遇到这种情况,他们以为他们是北大生,所有好单位都欢迎他们,可是,他们却被退回来了,很多单位都宁愿要人大的,都不要我们学校的。
这是他们受到最残酷的一次打击。
这可是关系到他们的前途与命运的事情,没有单位接收就意味着没有工作而当时的工作都是国家统一分配的,不可能自己去找当然也不是说不分配他们的工作,而是分不到到理想的工作。
这一次打击够大的,以至于王子木也停止了闹腾,因为他下个学期就大四了,而且,他的父亲也在这次运动之后受到了处分,被安排到一个清闲的部门。
他一下子变得沉默了起来,除了每天的练歌弹琴之外,开始联系国外的大学,想争取拿到国外学校的奖学金,争取到国外深造
018 得到认可
018得到认可
我一直很努力的想跟李汝、王子木他们交上朋友,为我毕业之后的事业积累人脉,他们广泛的人脉关系正是我梦寐以求的。可我进不了他们的圈子,他们看不起我,觉得跟我没有共同的志向,自然也走不到一块。
我以为王子木对学生运动失去了兴致,把兴趣转移到文学上后,跟我有多一些的接触时间,这会让他慢慢的了解我,接纳我。可是没有,他退出了文学社,整理出版了两本诗集,收录了近代最具影响力的代表作诗歌五百多首,成了此时收录最全,涉及面最广的诗歌选集。
文学社的事务他移交给了钟诚,基本不理校刊的事情。
李汝也是这样,她同样热心于组织各种活动,演讲、辩论依然不变,在宿舍里,我被慢慢的孤立了起来,我以为,我永远融入不了他们的圈子中了,没想到一次偶然的事件让他们接受了我。
我们系的一位叫程志远的同学患了白血病,需要移植骨髓,手术的费需要八万多元人民币,这对家在农村的他来说无疑问是天文数学,他的父母是农民,无法筹集到这笔钱,只能求助于学校,而学校也只能按规定为他争取到最高补助,可每月补助两百元钱若是在平时已经是是富足的了,但对八万元来说无疑杯水车薪。
于是学校号召师生们捐款。
王子木和李汝成了捐款负责人。
可老师们也没能拿出多少钱,每月两百多元的工资刚够日常开销,基本存不下多少钱,但大家还是踊跃捐款,有的同学甚至捐出了所有的伙食费和零花钱,只筹到两万多元。
他们把重点放在我的身上,因为我已经出版了两本书,虽说当时没有版税之说,但稿费我已经拿了两万多,想让我都捐出来。
但他们又觉得我不会捐的,在他们的眼里我就是一个自私的人,不关心政治,不关心同学,只是埋头读书和写作,连好听的歌都不愿意拿出来跟大家分享。
我知道他们在背后是怎么议论我的,其实我的心里也挺着急的,很想告诉他们愿意出这笔钱,可是,他们还是不理我。
发起捐款的第二天晚上,我从阅览室回到宿舍,李汝、林丽娜、朱艳萍在宿舍里等着我。
“小琴,我们需要你的帮助。”李汝看到我进来,主动的坐了过来,看着我把书包放在桌子上。
“是为捐款的事情吗?”
“对。”李汝点头。
“你们筹得了多少钱?”
“两万零八百三十二块,离八万块还差的很远。我们商量了,希望你能把你的稿费捐出来,然后我们再组织人员向社会求助,一定要帮程志远同学筹到这笔钱。”李汝说道,我下午看过捐款名单,最高捐款人是一名教授,他捐了八千多元,而像他们这些家境比较好的同学都捐了两三百,大都是二、三十元。
我笑了笑,说:“程志远同学的病情很严重,即使是做完手术后还需要很长时间医治,你们的两万块钱就作为他后期治疗的费用吧,他的手术费已经解决了。”
“你说什么?不可能”林丽娜和朱艳萍都跳了起来,“八万元呢,怎么可能已经筹齐了?”
“今天下午我去医科大的时候去医院看了他,医生说他的病情很严重,不能再拖了,所以我就先支付了手术的费用,手术安排在明天早上。”我看着三人目瞪口呆的样子,连忙说到,“本来我想告诉你们一声的,可你们基本上不理我,我只好——”
三人面面相觑。
她们不信我的话。
我也懒得解释,拿起口盅脸盆,到水房洗漱去了。
回来的时候,三人都没了踪影,估计她们肯定去男生宿舍找王子木汇报了,让他们去了解是不是真的。
我很快睡着了,她们是什么时候回宿舍的我都不知道。
第二天早上起床铃刚响,三人都跳了起来,李汝争着帮我拿洗漱用具,林丽娜和朱艳萍抢走我的水壶。
“小琴,你哪来的这么多钱?”李汝憋了一个晚上,终于忍不住了,“你的稿费最多只有两万元,可平时我们见你花钱也正常呀,不像是勤俭的样子。”
“这钱是我哥汇给我的,我打算放假的时候去上海一趟。”
“你哥汇过你的?你哥是做什么的?”
“他是个私营企业主,也就是你们常说的大老板,所以这些钱来路正当,你们不用担心。”
“你哥是大老板?怎么平时都没有听你提起过?”
“你们有兴趣听吗?”
李汝不好意思的笑了:“对不起小琴,我们错了,我们一起以为你是一个自顾自己的人,没想到你比谁都关心他人,也有能力去帮助他人,我,我太惭愧了,你心里一定瞧不起我们吧?觉得我们在瞎折腾?”
“李汝,你错了,我不但不会瞧不起你们,还挺羡慕你们的,你们的激情、热血、忧国忧民的思想正是我所欠缺的,我们的社会就是需要你们这样人,你们才真正是挑起社会重任的大梁。其实我一直很想加入其中的,只是你们排挤我。呵呵。”
“小琴,你将来想做什么?”
“一名优秀的企业家。”
“那你为什么选择北大?”
“因为想认识你们这样的人呀”我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道。
这时林丽娜和朱艳萍打水回来了,我们一起去吃早餐,一起去上课。
下课的时候,广播里广播了程志远同学的手术费已经筹齐,正在做手术的消息,我的名字也出现在广播里,出现在捐款的光荣榜上,一下子成了名人,大家都在为程志远同学能顺利进行手术而高兴,既而对我捐款的目的议论纷纷。
有不少的人认为我是在用钱为自己赚取政治资本,就是为了赢得大家的好感,为毕业分配而铺路。
我的行为在学校里一直得到不大家的认可,对大家的议论早习以为常。这也是我为什么选择从商而不是从政的最主要的原因,我天生就没有亲和力和号召力,当不了头,不像李汝。
她天生就是一块当官的料。
可她却不想从政,她也想出国。
此是有出息的都出国,不管是学什么专业的,总之是能出国就行了,最没出息才接受国家的分配留在国内。
我真搞不明白像我们学中文的出国干什么?去国外研究中国文学史,研究中国文化?
当然,喜欢文学的人,去国外研究西文文学倒还是说的通。
可李汝、还是王子木,他们都不是喜欢搞研究的人。
我想办法动员他们不要出国,在国内,才是他们施展拳脚的好地方。
晚上去食堂吃饭的时候,我又听到了有几个同学在嘀咕我的捐款的事情。
“真没想到,一个山里妹子能拿出这么多的钱来,还不是为了想出名?”
“还不知道她的钱是怎么来的呢”有个男生不屑的说到,“听说她哥是个土财主?还不是剥削农民的血汗钱?大家都是一样的劳动,一样的付出,凭什么他们就能拿到这么的多钱?这不是资本家、土财主吗?这还是社会主义吗?”
这些话题都是他们平时争论得最多话题,每一次听到这样的议论我都会绕着走,只是这一次直接跟我和我哥联系起来,心里还是很不舒服的,可不想跟他们辩论,除了浪费口舌,没有任何益处。
“有本事你也去挣这么多的钱呀”李汝却忍不住了,“你能挣得来吗?当我们的同学需要我们的帮助的时候,你帮得了吗?哪怕是你把所有的伙食费都捐了,还是帮不到,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种无能为力的心情好受吗?我最痛恨的就是自己面对需要帮助的人却无能为力的无奈可是,秦小琴,她却是一个有能力的人以前她跟我说过,要想帮助他人,首先要把自己变得强大,才有帮助他人的能力,当时的我不理解这句话的真正的涵义,现在我理解了。为什么我们不能成为那个强大的人,成为一个真正能帮助他人的炫?如果社会上多一些像秦小琴这样有能力帮助他人又愿意帮助他人的人,这个社会是多么的美好现在的问题是我们都有一颗火热的心,我们都愿意伸出援助的手,可是,我们的力量却是这么的微弱。我要向秦小琴学习,我也要成为一棵大树,为更多的人遮荫纳凉。”
这些话都是我在大一的时候跟李汝她们说的,可是她们对之不屑一顾,没想到今天她这么有感触的说了出来。
有人鼓掌叫好了起来。
回头看,居然是王子木,他也是一脸的兴奋:“我刚从附属医院回来,程志远同学的手术非常成功,已经度过了危险期”
大家敲着饭盒欢呼了起来。
“小琴,谢谢你”王子木来到我的面前,“我为是你的同学而骄傲”
我也激动得热泪盈眶,我终于得到了他们的认可,这是多不容易一件事情呀。
019 到王子木家中作客
019到王子木家中作客
为了向我道歉,王子木真诚的邀请我们去他家玩,还说要在家里请我们吃饭。
他邀请我们宿舍的四个女子。
我们一起骑车过去,穿过一条条大街和胡同。
此时的北京盖了不少的大房子,但样子都不太好看,透露着过渡时期的将就和简陋,其风格不知所以然,跟古建筑无法比,就是与五六十年代那些苏联建筑也显得气度不足。此时盖得最多的就是各个单位的宿舍职工楼,都是筒子楼的翻板,像一格格的鸽子笼,不会有任何的美感。
我不知道买什么礼物好。
林丽娜说不用了,我们都是学生,不用带礼物上门的,可我还是想着不要空着手上门,我知道长辈们都喜欢懂礼貌知礼节的孩子,路过百货大楼的时候,我想进去看看,看中了一个双声道的小型收录机,我想听一下声音,可售货员却拉长的了脸,十分的不耐烦,还时不是的瞪眼,心里肯定一直在骂娘,北京的售货员都这个样,好像你欠她听钱不还的样子,找不到一丁点的和气。
可我坚持要试。
“试了就要买,你有没有钱呀?”
售货员打开了包装盒。
我忍住气,只能祈祷它的声音不错,双声道的,还真不错,便买下来了,送给王子木的妈妈她一定会喜欢的。
我还买几盒磁带,一盒邓丽君的专辑,一盒民歌专辑,一盒电影插曲。
想着王子木的父母总会从中找到喜欢听的歌曲。
我知道王子木的爸爸是位副部级干部,虽然这段时间靠边站,但很难说以后是不是还有东山再起的时日。
这是我第一次上同学家里玩,而且还是王子木的家,心里忐忑不安。
王子木的家住在新盖的职工宿舍,是去年才搬进去的,面积也只有一百多平米这样,家的家俱很简陋,最让我吃惊的是楼道居然堆着大白菜和土豆,虽然是春天了,新鲜的蔬菜还没有出来,家里依然是白菜土豆为主。
王子木的父母都在家,看到我们,热情的招呼我们进来,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他们家的沙发是当时最时髦的海绵沙发。此时正是大家追求时髦的时候,很多老百姓的人家都纷纷卖掉了家里的红木雕花的家俱,换上了漂亮时髦的海绵沙发。
有眼光的人现在就会拼命的收购这些老式家俱,北京是一座有文化底蕴的古城,很多普通家庭里都藏着古董古物,可惜我不会看,要不,我也要趁这个时候拼命的收藏。
我把收音机递给了王子木的妈妈。
王子木的妈妈四十五六岁的样子,是典型的北京女人,她接过我手中的收音机。
“阿姨,这是送给你的,不知道你喜欢听什么歌,就挑了几盒。”
王子木的妈妈看到了邓丽君的磁带,欣喜的说到:“我最喜欢听邓丽君的歌了,谢谢你。”她收起来了,“同学,你叫什么名字?”
“秦小琴。”
“你们家在哪里的?”
“南方的一座小县城。”
“妈,她说她们那里山里的妹子都是用英文在唱山歌。”王子木在给我们倒水,听到我们的谈话,连忙说道。
“是吗?你会唱山歌?”王子木的妈妈有了兴趣,“我很喜欢听山歌呢,像《刘三姐》里面的歌我也很喜欢。”
“是吗?”看王子木妈妈喜欢的样子,我很担心她让我唱一首山歌,我可不会唱地道的山歌,电影刘三姐里的歌倒是会唱很多,可谁要听呀?
“李爱群,你可以去做饭了,孩子们都饿了吧?今天我们包饺子吃。”王子木的爸爸说道。
“阿姨,我来帮你。”
“不用,不用,我一个人忙得过来。”
我还是跟了进去,而李汝正在跟王子木的爸爸聊天,从王子木的爸爸跟他说的话中听得出他们两家的家长都认识,李汝的爸爸曾经是王子木爸爸的部下。
王子木的妈妈买了羊肉馅,准备做羊肉白菜馅的饺子。
我帮忙她剁白菜,她开始和面。
“小琴,你父母是干什么的?”王子木的妈妈跟我聊了起来。
“我爸是一名绿化员,我妈是出纳员。”
“听王子木说你捐了八万元给患白血病的同学,他说你还出了两本书?”
“我怎么能跟王子木比?他编辑出版了诗集被我们的老师当作现代诗的教材使用呢。”我不想聊自己的事情,转移了话题,“王子木有兄弟姐妹吗?”
“有一个哥哥,在市法院工作,还有一个妹妹,今年读高三了,一会也该回来了。”王子木的妈妈和好了面,我也剁好了白菜,控一下水,开始拌馅。
这时又响起了敲门声,是王子木的哥哥和嫂子来了,怀里还抱着一个八个多月大的孩子,有点怕生,见到家里有这么多又好奇又害怕,看我们一眼就躲到妈**怀中把头埋起来,看到我们不理他的时候又偷偷的看我们,可当我们逗他的时候他又躲了起来。
更让我惊奇的是王子木的嫂子居然是位电影演员
就是那位演过一两电影,还拿过百花奖的演员
我没想到她是这样的平民化
“王子木,唱歌给我们听,好久没有听你唱歌了”李汝说道。
“是呀,是呀,我们要听预感”林丽娜也说道。
“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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