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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开始做魔女-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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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吏地眉头皱的更紧了“你要做什么?”
卓越越咬了咬嘴唇“我要找郑大哥。”
原来如此,不过这跟转元大法有什么关系,虎吏很是不解,不过回想起来,好像恍惚间听说风轻扬收了这丫头做徒弟呢,莫非她是学了什么秘术,只是缺少真元而已?
眼前的问题不可小视,虎吏不无戒心的说道:“我还没听说过有什么办法能够仅用真元就可以找人的呢。”
他瞪的大大的眼睛有点吓人。卓越越咽了口口水,强自按捺住恐惧:“不是什么法术,只是我和他之间,有些别的关联,如果我能够有真元,或许就能感应到他的气息。”
“是什么关联?”虎吏追问。
“是……是一种契约。是他跟我说的。可以连接我们之间地气息,别的我就不太知道了……”
因为这次的失踪的人数实在太多。已经有许许多多地人都在想着各种奇怪的办法,试图寻找自己的亲人。虎吏素来知道有些家族或是师门间存在的一些隐秘法术,不过倒不相信连“裂遁惊雷”都找不出的人倒能让那些小法术找到了。
因此卓越越的这个说法,他倒也没放在心上,不过是对这丫头意想天开的想法有些啼笑皆非,她当自己是什么了?当时为尚不是帮众的容真传导转元术已经是破了本门地禁忌,眼下正是多事之秋,又怎么可能再传真元给别人,何况还是这样一个小丫头。
何况,他再打量她一眼,以这丫头的体能,恐怕接不了他三成真元就要晕过去了。真是大胆。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放重语气:“别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了,连我们都没办法找到,你们那些把式更是没有用处的,你还是想开一点,这种事很快就过去了。听虎大哥的话,回去休息吧。”
看他转身要走,卓越越急地冲过去,一把拉住他地胳膊,一边竟朝他跪了下去,小小的膝盖敲在青石地面上,咚咚两声,甚是刺耳。
虎吏被她地举动吓了一跳,惊诧之余,却也有些感动,伸手一把就将她拉离了地面,佯装发怒“你这是做什么?好好的丫头怎么儿起傻来了,快起来……”
“不起来,你不帮我我就不起来,”这小丫头居然撒泼,虎吏好不恼怒,正要再说重话,却见她的小脸抬起来,脸颊上已经满是泪水,泣不成声“虎香主你帮帮我吧,风堂主都不来堡里了,我找不到他……如果你再不帮我……我不知道要去求谁了……七天哥哥,他不会死的……他一定要哪里等着我去找他呢……你帮我吧……”
这孩子!虎吏把双铜铃眼瞪的越来越大,无奈一点起不到恐吓作用,她反而哭的更惨了,就在他手足无措的时候,却见身边有人走上前来,把小丫头轻轻抱起,说道:“卓儿别求了,虎香主的铁石心肠哪会因为你哭哭就变软了,还是算了吧。”
[083] 意外
“容真!你小子怎么也说这样的话。PaoShu8”虎吏低喝一声,很是不满的瞪他一眼。
甄少容却不看他,只管凝视着怀里的小丫头:“这丫头是伤心过了头,才会那样胡思乱想,虎大哥不用放在心上。”说罢提步就走,任是卓越越在他怀里又叫又踢也不理会。
虎吏看着他们的背影,叹了一声,也自回院去了。
其实卓越越这一天下来已经累的惨了,终于等到虎吏才好不容易集聚起来的一点兴奋劲,此时也差不多消磨耗尽,在他怀里挣扎了几下就已力竭,只剩下翻白眼的力气,瞪着甄少容,却又气的不想说话。
回到屋里,任由他将自己放到床上,她立刻转身朝里,面对着墙壁,看也不看他更没有吭声,屋里静了好一会,久到她以为他已经离开的时候,才听见他轻轻说道:“你就这么在意郑七天?”
这语气里听着有些别的意味,可卓越越此时全无心情分辨,只闷闷地道:“他是我的亲人。”
屋内再度陷入寂静,隔了许久,还是甄少容开口“你这么想找他,我去把他找出来好了。”
卓越越大吃一惊,翻身坐起“你知道他在哪里?”
“这你不用管。”他说罢转身就走。卓越越飞快地蹿下床,背靠在门上,瞪着他“你究竟在说什么?”
他的目光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眼眸中有一些她看不懂地波澜“你不是甘愿冒着被人发现身份地危险也要找到他吗?那我岂能一点事也不做?”
“我哪有!”卓越越有些头痛,这家伙难道就能说点让人听的懂的话?
“虎吏的真元还不够填你十分之一的。你要他转元给你,不就是打算暴露自己吗?难道你竟没想过这个可能?”
啊?卓越越这才反映过来,张大嘴巴,想明白了他地话,心里吓地乱跳。果然呀。自己就没有想过,如果让虎吏发现他七成真元就这样莫明其妙地进入了这小丫头的体内。后果将是什么……
“那……那是因为……一听说七天不见了,我立刻就想起他跟我说过地话。^泡书吧^去看最新小说^我们的血链契约是可以寻找到对方地,我想着自己一点真元也没有,所以才感觉不出来……所以才……”卓越越笨拙的解释着,心里乱成了一团。
当时郑七天和自己说过,他就是凭借着这个契约的感应找到了昏迷在深山里的自己。以至于及时救了甄少容。自己很努力的想法子感应,可是一点踪迹也没找到,所以才会认为一定是因为自己太过薄弱地体质所至,只要有了真元,也许也能得到感应了。
在这个过程中,她确实至始至终没有考虑自己地危险,只是一心想着如何才能找到七天,这时听甄少容提起,她才赫然惊觉。可是……这样的觉悟过后。她发现自己交没有意想中的恐慌,定了定神。抬头对上甄少容审视的目光,她坚定而又清晰地说:“是我没想到这点,不过,就算真的会这样,我也要找他,七天他……为我做了很多很多事,一直在保护我……我不相信他就这样消失了,一定不会的,他说过要回来,我有很多事想告诉他的,他说过的……”
他那高大的身影又出现在了眼前,俯身看着自己,宠溺地微笑,泪水再一次模糊了双眼,涔涔而下,卓越越泣不成声,眼前总是七天地影子,待她回过神时,发现自己正在甄少容地怀里,他轻轻的搂着她,轻轻地抚摸她地背脊。
卓越越有一刹那有失神,随即将脸深埋在他的怀中,只觉得心里软软的却也有些疼痛,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认真想过,原来这两个人对自己的意义这么重要,无论是哪一个,做哥哥也好心上人也罢,哪怕有天都要离开自己,也只求他们都能平平安安的就好。
甄少容的手很暖很温柔,要这样抱着她,他得俯下身子,才能勉强相就,鼻息中隐隐闻到她身上淡淡的甜香,他有些神情恍惚。隐约记起第一次见到他时,那个惊慌失措地少女,被那几只噬人兔吓的脸色惨白,可面对自己的时候,却那么大胆,眼睛也不眨一下,全无矜持,这第一印象实在太深刻了,以至于在后来遇到时,自己都有些厌恶她。
却没想到……
看来命运虽然和自己开了一个玩笑,却也总算没有亏欠他什么,从不知名的久远开始,她与自己便有了关联,可恶而又值得庆幸的联系。
“别再伤心了,”他用自己都简直无法相信的温柔口吻说“他不用有事的,我们现在唯一能做的,也就是等待而已。”
“可是玄膺城的人不是都说了吗?四大堂主都找不到……”
“玄膺城算什么东西,”他忽然恢复了一些往日的傲慢,语中带笑“他们办不到的事情多着呢,指望不了。”
听出他语气中的不同,卓越越只觉心中一暖,自他怀里抬头,满含希望地看着他“为什么你这么肯定?你有什么办法吗?”
他迟疑了片刻,望望窗外,轻轻说道:“我还施不了隔音结界呢。总之你相信我就是了,再等十天吧。”
十天,对卓越越来说,无疑是最难挨的漫长到看不到头的日子,可是看到甄少容惯以的冷静,她的心里也不知怎么就多出几分指望来。
风轻扬最近总是忙于总坛的事,偶尔来堡里,也只能匆匆和卓越越打个照面就离开,隐约听得他们好像还在寻找失踪的人,这个时候。卓越越自然也不能去打扰她,所以,她长时间地呆在藏阁里,经常手捧甄少容要她看的,一坐就是一天。
藏阁是极为安静地。何况现在这个时候。来的更是少之又少,大殿里时常只有他们两人。而甄少容的一些本来很是隐密地举动也自然公开了些。
卓越越注意他每天都盯着一个小玻璃球,平时不在的时候就把这玻璃球放在墙角的一块地砖下面。他并不瞒着卓越越,却也从不解释,有时两人盯着那个球,一个欣喜一个莫名,一看就是半天。
球体里有一点淡淡地红色。像是一滴血迹地形状,飘浮在空中,时而下沉时而飘起,色质却始终保持着鲜艳地血色。
球体触手微微有些灼热,体型不大,也只有甄少容一手可握,他对待这个球小心翼翼的态度,让卓越越也跟着紧张起来,平时他不在地时候。她是绝对不敢去动的。
这天甄少容对着球出了会神。又走出了藏阁,卓越越便坐在球边。看着看着,忽然耳边传来“”地响声,她猛地抬头看看四周,并没有人进来,再转头寻找声音出处,却赫然发觉原来是那球里地那滴红色液体忽然剧烈跳动起来发出了声音。
像个有生命的小人一样,它在球里上蹿下跳,又团团打转又是原地转圈,忙的不亦乐乎,就像在针尖上跳舞,像在火盆上行走,一触就走的姿态,却充满了焦急和不安。
卓越越看了好一会,不知为什么心里隐隐觉得有些不妥,却又说不上是什么,正着急间,就听得身后“哗啦”一声,转头看到甄少容手中的一大捧草和泥巴掉落在地上,他神色异样,一个箭步冲上来,凑到玻璃球面前一眨不眨地紧紧盯着里面正在四下乱蹦地那点红液体。
那目光不知为什么让卓越越有些胆寒,她也不敢问些什么,只是无形的紧张气氛已经充溢在了二人之间,二人一动不动地注视着那滴血液,眼看它跳动的幅度越来越大越来烈,甄少容猛地一把拉开卓越越,她惊呼才刚出口,感觉自己背部着地,耳听得“”地一声巨响,若大的藏阁里忽然蔓延着一股焦臭。
卓越越自甄少容的怀中勉强爬起身来,放眼望去,清楚看到原来放玻璃球的位置,一片狼藉,在那周围,到处是血红的液体,自墙上架上流淌下来,场面诡异之极。
张大嘴巴发了会呆地卓越越扭头拉拉甄少容,想要听点解释,哪知他忽然扑上前来,将她紧紧地抱在怀中,从来都是平静无波地声音竟然透着点点的颤抖,他说:“对不起!”
为什么要这么说?卓越越感觉到他抱的比从前哪一次都紧,紧紧地像是要将她按进他地身体的抱法,这简直可以称之为“暧昧”地拥抱,却令此时的卓越越没来由地感觉到一丝冷意。有些奇怪的惧意正悄悄地走进她体内,到底在怕什么呢?她却说不上来。
在经历这个奇怪的下午之后,甄少容沉默的很些可怕。
他不再像从前那样时不时地督促着卓越越,更不会管她是不是神游天外,他只是沉默着,淡淡地看她,淡淡地环视整个藏阁。那目光中有些绝决的意味,视之令人战栗。
这一夜卓越越完全无法安睡,眼中闪过的都是甄少容的目光,究竟是怎么回事呢?她的脑中竭力回想着,他不同寻常的表情来源于今天那个玻璃球暴裂之后,就连初次听到郑七天他们失踪的消息时,他都没有露出半点诡异,只是转身离开而已,可是今天……
卓越越只觉模糊模糊地,忽然想起一句话“你不敢跟我赌么?”想起来了,这是那天她在静心湖边上偷偷听到的甄少容和郑七天的对话,他们当时是在定什么约定吗?赌约?为了什么?
她忽然感到心如鹿撞,一丝不安迅速变作无边无际的恐惧感涌了上来,想也不想的,她立刻跳下床,推开门冲了出去,可推开房门的一刹那,她忽然生生止住了脚步。
[084] 心事重重
清冷的月光下,甄少容正负手站在她的房门前,看到她出来,他轻轻点头,上前拉住她手,道:“走,去散步吧。”
就好像是在说“去吃饭吧”“去约会吧”,他的神情很是安然,下午在藏书阁曾经流露的激动神色在他脸上已经找不到一丝痕迹。
面对这样的他,卓越越却觉心里更是不安,由他牢牢牵着自己的小手,二人朝院外走去。
树影婆娑,点缀在林间小径上,随着夜风轻轻晃动,看久了似要眩晕。远近的密林里隐隐传来沙沙地声响,像是有许多夜行人轻轻掠过。
不知是什么缘故,如此平静的夜色中,卓越越的不安却有增无减,眼睛总是向四下打量,仿佛林深处随时有什么要跳将出来。这样莫明其妙的想着,也就分了神,恍惚地,好像听到身边的人轻轻说话,才回过神来,愣了一下,因没听清他的话,便问道:“你说了什么?”
他有些失笑,低头看她:“我问你冷不冷?”
“不冷。”卓越越慌忙回答,不再东张西望,专心地看着眼前,静了片刻,道:“你有什么事要说吗?”
“应该是,有的吧,”他说。
可说了这话,却又像是没了下文,她跟着他徐徐前行,再走一段路,静心湖已经近在眼前。月光下的湖水波纹闪闪,微风轻拂,涟漪荡漾。
静了许久。他才再度开口,却是问她:“你说过想告诉郑七天却还没有说的都是什么事呢?”
“这个呀……”卓越越垂头看看自己脚下地草坪“我想告诉他我是从哪来的,记忆里的人,还有很多没有忘掉的事情……”说着说着不免又有些伤起心来,声音也越来越低了。。;。
却听甄少容轻轻一笑。语调柔和:“那我呢?你不想告诉我这些吗?还是,只想告诉他?”
她有些惊讶地转头,看到他正朝自己含笑凝视,不由得小脸一红,道:“当然不了,只是……怕你没兴趣知道,这些都是小事而已。”
“说来听听,我也很想知道呢……在越儿的心里都藏了些什么?”这声“越儿”是在卓越越当初跳下祭坛时。她自己告诉甄少容地名字,变身以来,得到郑七天的提醒,大家一直都是唤她“卓儿”的,所以这声称呼,其实透着一点不同的意味,只是卓越越还沉浸在甄少容温情地讯问中,没能察觉。
她在心里整理了一下自己前世的事情,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说起自己的爸爸妈妈,还有校园中的琐事。为数不多的一两个朋友。不知不觉中,开始时地恐慌不安渐渐消失,偶尔回头总能对上甄少容包容的目光,使得她更加放松。便连最初给过她温暖地那个男生也细细提及……
夜色清朗,宁静地湖边伫立着这两个人,低而略有些腼腆的说话声,时不时还会传来一两声轻笑,青衣少年始终凝神注视着身边这个小人儿,目光中带动着她举手投足,一颦一笑,那双乌黑的大眼睛里时而闪烁着的晶亮。网。手机站而他的目光,仿似想将这一切收入眼底,放到某个更深更安全的地方去。
“其实这些,也不是每天都会想到的啦。”唠叨了半天,卓越越不由得担心自己说的太过繁杂琐碎了,及时打住:“即来之则安之。现在我倒是已经适应这里的日子了。以前地事,想多了也是没用的……”她声音低下来。下巴抵着胸口,沉默了片刻,忽然扬起笑脸:“你呢?你是怎么来这里的?还有别的记忆吗?”
甄少容摇了摇头,笑道:“我只知道自己有记忆起便是在这里了,而且据我所知,灵上界地人都是和我一样,不记得所谓前世种种的。”说着,他冲她一笑“所以,你果然是很特别的存在呢。不过,如果前世的记忆让你痛苦,也许以后你可以想办法……”
“不,我不想忘记那些,”她声音忽地拔高,语气有些急促“对我来说都是……很宝贵的……”
他伸手轻轻摸了摸她的头发,笑了起来“知道了,越儿是个很执着的人呢。虽然时常迷糊,又有些胆小,其实,是因为命运带给你太多伤害的缘故,错不在你,你已经承受了很多别人无法想象地事情了,是个很勇敢的人呢。”
卓越越没想到他会如此评价自己,欢喜的简直连思绪都要停顿了,仰视着他,目光中是满满的笑意。
他顿了一顿,却问:“和风堂主都学到了什么?”
“有很多小法术,我试给你看?”她小脸红彤彤的,看他点了点头,她立即转过身来,面对湖泊,纤纤十指如彩蝶翻飞,口中念念有词,转眼之间,湖面上便飞扬起成漩涡状飘动的无数雪花,随着风势渐大,飞舞地愈发紧密,很快地,方才还是波纹阵阵地湖面上,顿时结出了一层薄冰。
“冰封咒!”甄少容的语调中满是惊讶。
卓越越嘻嘻一笑,手势一换,雪花顿时消失地无影无踪,而自她手肘的血脉处却忽然变化出一条碧纹,迅速蛇行到手掌下方,地一声闪出少许火花。小手随即大放发明,简直无法自这一团光影中看到她的手掌。她俯身将此掌按到身前地上,只听得“卡卡”做响,平整地草坪上竟然生出一条裂缝,自她的手掌向外延伸,到达数丈之外的树林时,这裂缝已经扩大至原来的数倍,一时间四周隐隐有些地动山摇的势头,卓越越慌忙收势。而随着她的手势收起,那裂痕也就消失不见了。
甄少容面色有些凝重,沉吟道:“还有么?再试来看看。”
卓越越听他这么说,自然答应,接着又试了三招分别为“缚行束”“断岩击”及“刺地双寒”,分别以围困、攻击、幻术,达到攻击敌人的同时让自己全身而退的巧妙法术。连同刚刚的“冰封咒”和“风裂”都是卓越越自风轻扬处学到后,经过苦练最为拿手的几样法术。
这些法术在卓越越看来,倒没什么特别之处,风轻扬在讲解时也从没表露过不同的言语神态,她只认为这些是初极小法师必练的技能,何况自己没有真元的身体也能轻易上手,也是从不同侧面说明了这一事实。
可是在甄少容的眼中,却全然不是这样了。他清楚知道这些法术绝不是初级范畴,甚至其中两样,还是高级法师才能够使用的技能。像卓越越这样一个全无真元存储的身体竟然不但能够只凭借咒语就发动术场,而且从刚才的效果来看,其作用绝不会低于已近“归虚”的中级法师施展出来的状态。
心中的各种疑问越来越多,他沉默片刻,决定将原本打算告诉卓越越的事情暂时放下,不论怎样,一定要弄清楚风轻扬的目地才行,要不然……
他心意已决,便道:“卓儿,你快回房去吧,我有事要做。”
“是什么事?现在是半夜呀,你……”卓越越转身对着他,正说到这里,却声线一高,叫道:“风……师傅!”
甄少容急忙回头,果然看见风轻扬一袭白衣自幽暗地林间缓步而来,走近看到二人,他向甄少容略为点首示意,便转向卓越越,语音听起来有点怒气“怎么能在这里施展法术!把我的话都忘的一干二净了吗?”
卓越越经他一提,这才记起,他曾经再三告诫出了那个练习大厅就绝不能在玄膺堡里动用法术的话,心下有愧,不由得有些胆怯地看他一眼,低头道:“师傅,我错了。”
风轻扬沉沉注视她,道:“你的法术都已经小有成型了,在此地没有外力保护,万伤到自己怎么办?”
他的语气从来没有这般严肃过,卓越越给吓的不敢支声,却听甄少容含笑道:“她的这几样小法术都是攻击敌人的技能,应该不会伤到自己的。”
风轻扬这才看他一眼,叹道:“攻击术运用不当时也会有反噬的力量,卓儿,我原以为你是个沉得住气的孩子,哪知道你才学了一招半式便也学会了招摇,你自己说吧,怎样的处罚你才能改?”
卓越越偷瞄他一眼,扁嘴道:“随便”隔了片刻,又说“:都行。”
她的大眼睛透过垂落的流海,贼溜溜地瞟着他,憨态毕露,看起来更是楚楚可怜。风轻扬忍不住嘴角一扬,忙瞥开视线,道:“罚你将玄膺的门规记诵三十遍,你可服气。”
卓越越轻轻吁出口气来,带笑不笑的说“服气服气,服气的很。”
对上她的目光,风轻扬又是忍不住微微一晒,一旁的甄少容将他的几番神情变化看在眼里,神色间却流露出一丝不快,此时便道:“这个倒不应该罚她,是我好奇,让她演练一遍给我开开眼界而已。这个门规,我来背好了。”
风轻扬道:“既然你看过了她施展,你就应该知道我教她的并不是简单的技法。”甄少容正有这想法,听他说起,便点了点头:“是呀,我也正纳闷呢,卓儿小小年纪,又没有半点真元,怎么居然能够学会这种高级技能呢。我从归原册里看到,这样的技能少说也得有二十年的真元积蓄才能练习呢。”说罢正视他的反应。
却见风轻扬淡淡一笑,点头道:“不错,我之所以教她这些,是因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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