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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杀阴谋-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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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白皙。不但白,而且皮肤细腻无比,如玉般润滑,不必用手去触摸,就可以感到那种动人心魄的滑腻。
原振侠就在门口站著不动,恣意地欣赏著,他甚至好整以暇地打开瓶塞,喝了一口酒。这时候,床上的那女人,变换了一下姿势。
那女人变换的姿势,只是把原来蜷著的那条粉光致嫩的玉腿伸直,而又曲起本来伸直的那条玉腿。
虽然姿势的变换,绝不算是大动作,可是这女人,一定受过如何诱惑异性的专门训练。因为就在姿势的变换之中,她的细腰款摆,而且浑圆高耸的臀部,也有起伏。使看到这种情景的原振侠,不能确定自己刚才吞下的是一口酒,还是自己的口水。
那女人变换了一下姿势之后,又伏著不动。原振侠缓慢而深长地吸了一口气,忽然想到了几个和自己有亲密关系的女性,他索性一面想,一面慢慢地欣赏。
黄绢不是属于肌肤赛雪的娇娃,她的一身古铜色,使人联想起非洲的森林和沙漠,是原始的豪放。
海棠自然是雪白的,可是却纤细,像是极好的白瓷。而眼前这个女人,是一整块的白玉!
玛仙的莹白美丽,几乎是无可比拟的。但如果和床上的这女人比,却多了三分女人的羞涩,而少了那种原始的肆无忌惮──这种毫不保留地展览自己的身体,是一种恬不知耻的行为。可是这时,原振侠并不想责备,也不排斥,因为美丽得十分直接,绝不转弯抹角,对一个情绪低落的人来说,这一点十分重要!
原振侠又喝了一口酒,在咽下酒的时候,床上的那个女人,缓缓地转过头来──她仍然伏著,只是转动颈部,而且她不用手去拨,而是转高一些,就用力一甩头,把遮住她脸面的头发甩开去。
在她有这个动作的时候,她的双乳,随著抖动,那一阵乳波,十分悦目。
而当她又停了下来之后,原振侠已经可以看到她转过来的脸面了。原振侠在那一刹那,屏住了气息──他料中了!
他曾对高级警官说,那女杀手平庸的相貌,可能是高明精巧化装的结果,他料中了!
这时,他看到的那个女人,相貌绝不平庸,不论和甚么人在一起,她都毫无疑问,是一个出色的美女。但是,也正如她的裸体一样,她美得如此原始和毫无保留,以致原振侠一看到了她的脸,就第一时间想到,古今中外,历史上著名的淫妇,一定都是同一类型的!
甚至一开口,她说的话,也是那么直接。她朱唇轻启,问:‘我好不好?’
这个问题,绝不可能有第二个答案的!
原振侠立即点头,给了那唯一的答案:‘好!’
那女人仍然维持著原来姿势,声音更甜腻得化不开:‘错过我一次的人是白痴,错过我两次的,那简直是死人了!’
原振侠缓缓走过去,来到了床边。那女人把她的丰臀,耸得更高。
原振侠在走近去的时候,本来是自然而然,要伸手在她高耸的、诱人之极的圆臀上轻拍两下,然后再讲出要讲的一番话来的。可是,他的手才伸出去,手还未曾和那女人的身体接触,他看到了那女人的双眼之中,陡然闪耀起一片兴奋之极的光芒──这种眼神是灼热的,其热度之高,简直可以叫人融化!
在那一刹那,原振侠陡然醒悟,自己的手,如果一碰到她的身体,那种灼热,就会化为一股无可抗拒的力量,袭向自己,令自己无法再对她抗拒。原振侠并不感到那是自己的懦弱,而是任何人,在这种情形下一定的反应。
不过,就算原振侠想到了这一点,他要收回手来,也不是容易的事。浑圆白腻的臀部,像是有著无可抗拒的吸力,要把原振侠的手吸过去,不但是抚摸,而且是肆意搓捏!
所以一开始,原振侠并不是立刻缩回手来,而是手的动作停止,停在离莹白的肌肤只有十公分处──他的手心,可以感到来自她的胴体的灼热。
然后,十分困难地,一公分一公分地后缩。可是在移开了三公分之后,他又僵凝了好一会,这才又慢慢地把手缩了回来。
在原振侠终于成功地把手缩了回来之后,那女人美丽的脸庞上,现出了不可思议的神情来。她的眼睛睁得极大,丰满诱人的口唇颤动著,可是却没有声音发出来。原振侠在这时候,已经完全可以控制自己的情绪了。他没有用手,改用手中的酒瓶,他扬起酒瓶来,在那女人的臀部,轻拍了一下。
当他还准备去拍第二下的时候,却已经没有机会了。那女人发出了一下可怕之极的叫声,身子一个翻滚,滚到了床的一边。
虽然任何人都可以看出,她是在盛怒之中,但是她仍然不忘,她自己的身体是如何吸引异性,所以她看来仍然十分动人。
原振侠的目光并不离开她──确然,那是十分值得欣赏的一具女体,几乎无可非议之处,连每一个脚趾都是那么均匀,那么美观。
那女人在忽然之间,像是有了大发现一样,叫了起来:‘原振侠,你,无能?’
原振侠并不和她争辩,他拽来一张椅子,坐了下来,先喝一口酒,才道:‘你可以用这个藉口来安慰自己,你的衣服呢?快穿上。’
那女人坐直了身子,一字一顿地道:‘你还是抗拒我?你已经是个死人!’
原振侠笑──他是真正地在笑:‘广义来说,每一个人都已经是死人。如果你坚持不穿衣服,我也不反对,因为你确然十分美丽。’
那女人闷哼一声:‘通常,美丽总和动人联在一起。不过我显然不动人,至少,动不了你!’
原振侠又喝了一口酒:‘那不是你的错,只是你的运气不好。’
那女人缓缓直起身──先伸出了脚,把她雪白的大腿伸直,足尖点地,然后站了起来。动作和姿态,美妙得难以形容!原振侠自然不会有任何的松懈,因为他知道眼前这个美女,不折不扣,是杀人不眨眼的凶手!
那女人在原振侠的面前,站直了身子,全裸的她,毫不羞涩地搔首弄姿。
原振侠叹了一声:‘美丽的外表,可以遮蔽丑恶的内在。人有美丽的外表,总会占很大的便宜──’
他说到这里,那女人居然发出了一下娇笑声:‘你是在说你自己?’
原振侠不理会她,继续道:‘你的美丽,也使你占便宜──你这就离去吧,我不再追究你过去的行为。可是当你再杀人的时候,最好不要让我见到!’
原振侠在说出了这番话之后,几乎有点自己也不相信,自己会那么说,所以他用力摇了摇头──这一番话,和他行为的原则相违背!
他一直不容许罪恶的行为,有恶必惩。这个女杀手,绝对可以列入穷凶极恶这一类,可是他竟然可以对她的过去作为,不加追究!
是不是由于那女杀手出众的美艳呢?他自己问自己,答案是苦笑。他不能否认,女杀手的美色,还是在某种程度上诱惑了他,甚至能够使他放弃了多年来,一直在奉行著的行为原则!
虽然在原振侠来说,已经作了最大的让步,可是对女杀手来说,显然绝不领情。她先是用心听著,等原振侠说完,她就咯咯乱笑,一面笑,一面身子抖动。原振侠一面看,一面心中想,古人形容美女在笑的时候,常有‘花枝乱颤’的形容词,要来形容眼前的情景,可以说是再恰当也没有了!
那女人在笑的时候,娇躯扭动,简直是赏心悦目之极,原振侠也毫不避讳地恣意欣赏著──这也是最令女杀手怒火中烧之处──原振侠并不是不承认她的美丽,可就是不被勾引上钩!
对一个一向在过去,在男性的面前,无往而不利的女性(有引致十个男人互相残杀的纪录),突然之间,遇上了原振侠这样的男人,不但遭到了挫败,而且败得如此之惨,如此之手足无措,其狼狈可想而知!她甚至无法掩饰自己的怒意,她的眉向上扬,双目中又有凶光射出来。
原振侠却微笑著,缓缓地摇著头,向她作了一个‘不可以这样,这样不好看’的神情,令得女杀手陡然转过头去!
原振侠叹了一声,声音十分诚恳:‘我知道说了也是白说,不过还是要说──像你这样的美女,十分罕见,钟天地之灵气而生,心地没有理由天生邪恶,或许是环境所逼?你能脱离暗杀集团吗?’
那女人先是一怔,接著却哈哈大笑起来,原振侠感到了一阵目眩。她一面笑一面道:‘多谢你的好意,原振侠牧师!’
她自然知道,原振侠是医生而不是牧师,她这样说的意思,是在讽刺原振侠居然也会说教。
然后,她又恶狠狠地道:‘我非但不会脱离暗杀集团,而且,还要成为集团的首脑!’
她在这样说的时候,挥动著双手。原振侠注意到了她的手指上,并没有那枚戒指──她是真正的全裸,除了她与生俱来的一切之外,身上没有任何外来的东西!
那女人有了不起的敏锐直觉,原振侠的目光在她身上转动,她已经知道原振侠心中在想些甚么。她先是甜甜一笑,然后双手抬向上,在她的头发中,一阵乱拨──她有著相当浓密而长的头发。
她这样的动作,不但更进一步地表现了她撩人的体态,而且也等于在向原振侠说:看,我身上一点武器也没有,头发中也没有藏著甚么。
她拨了一会头发,放下手来,又用力抖著头,令得她的头发变得蓬松。
然后,她直起身子来,望著原振侠,声音甜腻:‘看,我现
在如果要杀你的话,只有两个方法,一个是将你掐死掉!’
她说著,柳腰轻摆,向原振侠作出了一个双手要扼死他的手势。当她的双手,在佯装用力的时候,眼皮横溢,轻咬著下唇,神态媚惑。
原振侠心中不禁暗叹了一声:卿本佳人!
在那一刹那,原振侠的思绪,其实也十分紊乱,他甚至想到:杀手又怎么样?为甚么不可以和她有亲密的关系?她是那么出色的一个美人!
作为一个女将军,黄绢自然也曾下令杀过人;而作为高级情报人员,海棠也难免,有许多违背传统道德的行为。
为甚么自己从来也不排斥黄绢和海棠,而那样抗拒一个女杀手呢?
原振侠想到这里,不由自主吞咽了一口口水──眼前这具晶莹动人的身体,这时又向他接近一些,活色生香,一点也不假。他的鼻端,闻到了一股幽香,他也可以肯定,如果将这具胴体,紧紧拥在怀中,那么,会有更浓的香味散发出来,足以令人心旷神怡,销魂蚀骨!
原振侠自然知道,他抗拒眼前这个女杀手的真正原因。一是为玛仙──由于玛仙发生了变故,而导致的情绪低落,使他对一切都意兴阑珊。二是他曾目击那女杀手,闪电也似的杀人手段,知道千娇百媚的后面,所隐藏的是可怕之极的杀机。
所以,尽管眼前的情景是如此春色无边,他心中也曾感到了若干程度的迷惑,可是他还是维持著防止变故随时发生的警惕!
那女人的笑声,越来越是甜腻,像是随著笑声,抛出了一股又一股,又韧又黏的丝。而这许多丝,又组成了一张网,正向目的物罩下来──她的目的物,自然就是在那时,呼吸自然加速的原振侠!
那女人又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忽然又叹了一声:‘要掐死原振侠?那不可能,看来我还是用另一个方法的好,比较有把握!’
当她在这样说的时候,她脸上的表情变化,丰富之极。她一定有很高的表演才能,因为原振侠可以在她的表情之中,理解到她想表达的一切。她只是调皮地眨著眼,那是在问原振侠炫③üww。сom书:你怕不怕?
在那女人的那种表情影响之下,原振侠也自然而然,和她进行著‘表情语言’,他扬了扬眉,表示没有甚么可怕的。
那女人笑了起来,笑得又甜又轻柔,再轻咬著下唇,满脸都是爱怜的神情。那分明是在说:‘你不怕,对了!我怎么会真的杀你,我只是想令你知道,作为一个男人所能得到的乐趣!’
她用扭腰摆臀,来加强她的‘语言’。原振侠在这时,反倒现出了一副茫然的神情──他不是不明白对方的意思,而是用这种神情,来表示拒绝。
可是那女人继续向前走来,扬起手臂,星眸半闭,一副投怀送抱的神情。而且,她的整个身子,也突然变得柔若无骨,整个人挟起一阵香风,向原振侠靠了过来。
她的这个动作,说快不快,说慢不慢,原振侠想要从椅子上站起来避开她,已不可能,因为一站起,必然变得反而向她迎上了去,她的手臂,非像蛇一样缠住了他的脖子不可──那会有甚么后果,原振侠不敢想,也不愿想,原振侠脑中闪过的念头,是绝不能和她的身体,有任何程度的接触。所以,原振侠在她快要扑向他的时候,身子陡然向后一仰,连人带椅,向后翻了出去。
一翻跌了出去,原振侠一挺腰,立时弹跃而起,拿酒瓶的手伸向前。他的身体语言,再明白也没有──你再向前来,迎接你的,是这酒瓶!
他看到那女杀手,以一个十分怪异的姿势,凝止著不动。那姿势,现在只有她一个人,看起来就自然有点怪,但是如果原振侠还在原来的位置,像刚才那样坐著,那就一点也不怪。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女人的姿势,恰好是娇媚无比地,半躺在原振侠的怀中!
如今,只有她一个人,她居然仍然可以维持这样的姿势不动,这证明她有过人的身体平衡力!
她在开始的时候,目光望上,一动不动。立即,她抬起头来,望向原振侠,而且,挺直了身子,对原振侠说了一句话:‘你是对的!’
然后,她双手拨了拨头发,顺手扯过床单来,在自己身上裹了一裹,一下子,床单就变成看来很动人的一件裙子。这时,她又说了一句:‘你真了不起!’
她又一扬手,像是变魔术一样,手上已有了那枚红宝石戒指。
以原振侠目光的锐利,竟然没有看出那一扬手之间,她是从甚么地方取出这枚戒指来的。而且,实实在在,她刚才全身赤裸,也根本没有可以收藏那枚戒指之处!
原振侠用欣赏超级表演的眼光望著她。她向门口走去,才身子向后仰──她并不转身,竟然用这种方式,求得和原振侠面对面说话的目的──她身子向后仰了一百二十度,由此可知她的腰肢是如何地柔软。
她道:‘你太会保护自己了!’
她又倏然直起身子──向后弯腰和这样迅速地直起身子,表示了她非凡的腰力。原振侠心中不禁又叹了一声:这实在是一个出色之极的女人!
她向外走去,她的声音继续传来,先是一阵笑声,然后是语声:‘你的朋友说你企图自杀,我看他们是多虑了,你不会自杀──’
她说到这里,略顿了一顿,身形又在门口出现,手中竟已握住了她的匕首。
她用匕首向原振侠指了一指:‘像你这种人不会自杀,虽然明知活著一点味道也没有,十分乏味而且痛苦,虽然你明知自己该死,你也不会自杀。像你这种人,注定要在痛苦的泥淖之中打滚──我收回以前的话!’
原振侠想不到她忽然之间,会发表长篇的言论来,只是定定地看著她。同时,由于她手中又有了武器,所以他也格外戒备。
对于那柄匕首怎么会又到了那女人的手中的,原振侠一点概念也没有。后来,他才知道,那女人在杀了那个年轻的警察之后逃走,立即绕回原振侠的住所,躲进了卧室之中,而窥伺著客厅。
所以,在外间发生的一切,她全都看得十分清楚。那两个医生之一,顺手拾起了匕首,放到了柜子顶上,她自然也看见了。
那女人略停了一停,又发出了连声冷笑:‘我收回我的话,我不要再杀你,让你活著受罪,比送你上西天极乐更好,更能使我快意!’
她说到这里,毫无保留地表示了她对原振侠的恨意。她的话,确然令得原振侠受到了严重的打击,但原振侠却不露声色,只是冷冷地道:‘有求不遂,惨遭失败的人,总有一番下台词的。’
那女人昂头一笑,头也不回,向外走去。原振侠到了卧室门口,看她打开了门要离去,原振侠并没有阻止她,她在门口又停了一停。
那女人在门口停了一停,并不转过身来,只是用十分轻视的语气道:‘是的,我是一个失败者。可是,当我知道有人失败得比我更惨的时候,我还是很高兴。希望你也能找到一个,失败得比你更惨的人──你甚至连自杀的本事也没有!’
那女人显然知道自己的这番话,会引起原振侠的甚么反应。所以她在说了话之后,好整以暇地转过身来,用一种十分调侃的目光,望定了原振侠,耸肩轻笑,分明是在说:‘或许你不必努力了,世上不会有人,失败得比你更惨,接受这个事实吧!’
然后,她嫣然一笑,走了出去。
原振侠扶住了卧室的门,身子一直把不住在发抖。他这些日子来,情绪低落的真正原因,直到这时,才算是被那女人的话点明白了!
他是一个失败者!
一个失败得极惨的失败者!
世界上没有人失败得比他更惨!连那个一而再,再而三遭到失败的女杀手,都可以找到比她失败得更惨的人,而他却找不到!
刹那之间,原振侠思潮起伏,如同怒海澎湃一样。
他想到了黄绢,他曾经付出过那么多感情,可是黄绢一直在卡尔斯将军的身边。
偏偏他还不能果断,一直和黄绢藕断丝连,纠缠不清。直到外星人李固的出现,黄绢毫不考虑地投入李固的怀抱,原振侠才知道自己是多么地失败──黄绢根本没有爱过他,一切,都是他自己从头到尾在自作多情!
多么可哀的失败者!
他自然也想起了海棠。这个自称为‘人形工具’的高级特工,一开始,就利用她自己美丽的身体作诱饵,引他上钩,替她到 ‘鬼界’去冒险,而且,被她抛弃在危机四伏的蛮荒之中。
可是,他却相信他和海棠之间,有著真挚的感情,他一直沉醉在这个,由他自己一厢情愿编织出来的梦中。直到海棠宁愿把自己,彻头彻尾变成一个外星人,他才算醒悟了:海棠没有爱情,一个自小受过严格特务训练的人,不会有爱情!而他一直以为有!
原振侠想到这里,唯一的结论是:自己失败得多么惨,连判断和一个女人之间,是不是真的有爱情,都会出了差错。
原振侠当然也想到了玛仙。玛仙是由于巫术的理由需要他,还是作为一个异性真正爱他?原振侠这时甚至不能肯定──他以前感到不必怀疑,可是有海棠和黄绢的例子放在那里,他没有信心!他失败到了连信心都没有了!
原振侠难过地闭上眼睛,那女杀手说得对,她不用杀人,留他在痛苦的泥淖中打滚,更能解恨!那么,就不能自杀么?为甚么要给一个那么可怕的女人,料定自己不会自杀?
这是近期来,原振侠又一次想到自杀。而且,自杀的愿望,一次比一次强烈,一次比一次更想到付诸实现!
甚至连他自己,也感觉到了这一点!
那令得他有极短暂的时间,变得甚么也不能想,脑海之中,只是一片空白。然后,便是一股寒意,陡然而生,令得他如同浸在冰水之中一样!那女杀手曾说他不会自杀,注定要在痛苦的泥淖之中打滚,难道真的给她料中?难道就不可以用自杀来摆脱痛苦?如果不想要自杀,为甚么又会一次又一次地想到自杀──不会自杀的人,怎会想到自杀呢?
他在又恢复了有思考能力之后,思绪紊乱之极,各种各样莫名其妙的想法,纷至沓来。他像是置身于一个在不断转动的万花筒之中一样,所想到的事,全然是没有规律的。在杂乱无章的各种想法之中,却又有著一条看不见的主线在贯串著。
这条看不见的主线是,不论你如何想,都会在最后想到:自杀了,是不是会好一点?
他想到了那女杀手,那么原始狂野的诱惑,他为甚么要竭力抑制著自己,不在她的胴体上,得到原始和狂野的欢乐呢?那女人说得对,错过了她一次,已经是白痴!他之所以会错过了她两次,无非是为了这样或那样的顾虑,在努力保护自己之后,错过了不可测的享乐!
如果他早已决定自杀,自然甚么也不必顾虑,可以尽情放纵自己了──人在临死之前,在结束自己的生命之前,岂不是可以有这样的权利?一个人,连自己的生命都可以放弃了,还有甚么值得顾虑的呢?名誉、地位、可能遭到的伤害、痛苦等等,和生命相比较,又算得了甚么呢?
一个连生命都可以毫不珍惜而放弃的人,也就是摆脱了一切束缚的人,是最自由自在的人!原振侠在杂乱的思绪之中,忽然之间,有了这样的发现,那令得他忽然双臂高举,大声叫了两下,像是在百般无奈之中,忽然有了决定,甚至有一种十分轻松的感觉。
而当他的双臂垂下来时,他又想到:这样放弃了自己的生命,算不算不负责任呢?
可是他随即笑了起来:连生命都可以放弃了,还谈甚么责任不责任?
而且,他自问:需要对甚么人负责任呢?他甚至没有一个亲人,虽然有许多朋友,但是他相信他的朋友,一定会谅解他的行为!
他可以真正做到赤条条来去无牵挂──他是世上最孤伶的一个人,也是世上最潇洒、最自由的一个人。他可以不顾虑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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