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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尸档案-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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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最初的信仰,都是一致的,因此在东西方,都有萨满教的原型,只是叫法和发展轨迹不同而已,算是一种世界性的原始宗教。

后来随着文明发展,逐渐有了道、儒、释、基督、伊斯兰等等,萨满这种万物有灵的多样性宗教,就逐渐失传了。

现今也只能在一些偏远的地方还能见到一些萨满文化的遗存,还有些旅游景点。近年来流行起表演萨满文化,比如跳傩舞一类的东西,这个我在旅游节目里看过,所以了解一些。

但萨满教是一种多样性的宗教,一地一个信仰,有些甚至一个村子就有很多信仰,你拜鸟,他拜草,我没准儿拜的是泥,因此祭祀的方法,根本无法统计,因而这个金傩祭是个什么来历,还真没人能说清楚。

那个考古的老前辈,干了一辈子考古事业,所以知道一些,但所知也有限。

韩梓桐开始跟我们说起了金傩祭的来历。

金傩祭,是对黄金的一种崇拜。

在当地的古老历史中,据说曾经有过这种古老的崇拜,古人崇拜玉,认为玉能通神通灵,因此远古时期,玉器被用来作为神器使用,只有部落的巫师或者首领才能佩玉,因此那个时代,被称为神玉时代。

而金傩祭,就是神玉时代的一个特殊例子,他们不认为玉能通神,而认为一种金色的沙子可以通神。黄金的辨识度很高,是人类早期最早发现的金属之一,当时处于金沙洞一带的区域,应该就生存过一支崇拜黄金的部落。

金傩祭并没有详细的历史记载,那位老前辈之所以知道这么一些,是因为他曾经参与过东北一带的石器时代考古,在那些原始的图案种,看到过类似的图形记载,半推测半研究,大致推断出了一个信息。

崇拜金沙的这个部落应该不大,但他们所居住的地方,盛产金沙,他们认为,金沙能通神,能保存人的灵魂和尸身,因此部落里的地位重要的人死后,就会将他埋在金沙里。用金沙来保存他的尸体和灵魂。

这些埋在金沙里的尸体,在一定的时间里会活过来,需要和人一样进食,所以就有了将战俘投进金沙里的祭祀,被称之为金沙祭。

金沙洞被挖开后,韩梓桐看着韩绪的尸体,几乎要疯了,她抱着韩绪的尸体,整个人是懵的,所以那段时间发生了什么,她都不知道。用她的话来形容,就是整个灵魂仿佛离开了身体,等她意识恢复时,才发现自己已经抱着韩绪,在扎营的地方坐了一天。

韩梓桐觉得浑身发冷,韩绪的尸身上,沾满了金沙,嘴里和鼻子里,也全是金沙。

对于一个人来说,最大的痛苦是什么?

韩梓桐总结了八个字:欲哭无泪,欲悲无声。

当时的她,其实说不上有多伤心,因为整整一天的时间,都没办法让她接受这个事实,那一天她整颗心都是空的,处于一种无悲无喜的状态。直到考古队的人看不下去,给她送了晚饭,将人给弄‘醒’了,韩梓桐才彻底崩溃下来。

按理说,这时候多少该安慰她一下,但当时没有太多人理她,考古队和部队的人,似乎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一个个显得非常忙碌。天已经黑了,但营灯打的透亮,一群人在营地和金沙洞之间来来回回,除了几个实习生外,没有人顾得上多安慰韩梓桐一句,甚至最后,那几个实习生也不知跑什么地方去了。

韩梓桐浑浑噩噩的,她当时大脑处于一种有些不正常的状态,内心深处是知道韩绪已经死了的,但做出的行为却很幼稚。她下意识的想找个医生来救韩绪,便朝着最近的一个帐篷而去。

那帐篷里,躺着的便是从金沙洞挖出的两具金人。

当时由于条件简陋,人手不足,因而帐篷外没人把守,却让韩梓桐,听到了一个恨不得了的消息。

她说到此处时,猛地喝了一口桌上的白酒,其实我和周玄业都不怎么喝酒,周玄业讲究养生,他不喝啤酒,只喝白酒,但每次绝不多喝。我自己则习惯喝啤酒,这瓶白酒,是韩梓桐自己点的。

我没想到她酒量这么好,一小杯一口就灌下去了,脸不红气不喘的。

一个恨不得了的消息?

会是什么?

韩绪变成活死人,会不会跟这个消息有关?

她喝了杯酒,才缓缓道:“我听到他们,在讨论金人的肚子。他们说……金傩祭,使得金人肚子里,出现了一样奇怪的东西。它之所以变成活死人,就是那样东西引起的。”

我有些回过味儿来:“所以,你就偷了那样东西?”

韩梓桐面无表情,最后点了点头:“我费了很多功夫,没想到真的有用。其实,我已经预料到,自己所做的事情会败露,我把你们牵扯进来,是想让你们弄清楚,金人肚子里的东西是什么。”

我觉得有些奇怪,那东西我们见都没见过,怎么可能清楚?相反的,她把那玩意儿偷了,又移植给了韩绪,应该比我们更清楚才对吧?怎么反而想让我们去弄?

这么一想,我便问了出来。

韩梓桐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反问道:“知道上面的人为什么这么重视这件事吗?”

。。。

第九十三章研究

这我当然知道,上面这么重视这事儿,很显然是为了那金人肚子里的东西,但那东西是什么我就不知道了。。t。不过上面的人应该是知道那玩意儿的来历的,否则也不会这么折腾。我说了自己的看法,韩梓桐便道:“那东西,叫金傩珠,据说是金傩祭的产物,尸体埋在金沙洞里,吸收通灵的金脉灵气,便会在死尸肚子里形成这个东西。一但形成了金傩珠,尸身就能‘活’过来,时间越长,金傩珠的功效越大。”

我心说,这古时候的人,也太能来事儿了,之前那个牝牡元胆珠,据说就有生死人,肉白骨的功效,现在这个什么金傩珠,又能让死人活过来,合着当阎王爷的大殿是旅游的?去转一圈吃个珠子再活过来?现代科学家,想方设法,绞尽脑汁,也不敢说能让人活过来,最多也就是发展生物学和医学,妄图延长人的寿命而已。

古人到好,一个个都想着死而复生。

而那金傩珠,看样子也是有些效果的,只不过它复活的,不是活人,而是活死人。

“上面的人也想要金傩珠,难不成……他们相信金傩珠起死回生的说法,想用它来救活什么人?”我想了想,又觉得不可能,道:“他们挖出了金人,应该清楚,金傩珠不可能真的让人复活啊。”

韩梓桐闻言,缓缓的摇了摇头,道:“不。他们并不是要复活什么人,而是想用金傩珠做研究。”

“研究?”周玄业听到这儿,声音微微提高。他十分聪明,不等韩梓桐说明白,脑袋里就转过了这个弯儿,说:“莫非是想研究金傩珠‘起死回生’的原理?”

韩梓桐立刻点头:“不错。如果能解开它的结构密码,以此为研究基础,那么将会发生什么事情?”

周玄业似乎想到了什么,面露震惊之色,道:“医学界会疯狂的。”

韩梓桐道:“不止医学界,整个世界,整个人类都会疯狂,那将改变人类的历史。其实……这样的研究,并没有什么不好,但我等不了,我不能看着小绪死。我冒险盗走了金傩珠,但是冷静下来之后,我知道自己当时太冲动了,我、还有小绪,我们不可能逃的了。我朋友虽多,但大多是一个圈子里的,思来想去,只有周先生你们最合适了。我知道你们不嫌弃小绪,我想将他拜托给你们。”

周玄业叹了一声,道:“那你为什么不早点跟我们明说。”

韩梓桐道:“如果直说,我相信,你们也不会答应吧?”

她说的没错,如果直说,先不说我,周玄业肯定不会答应。他这人虽然脾气不错,但也并非是个烂好人,不该帮的忙,他是绝对不会帮的。韩梓桐这个忙,周玄业不可能答应。

面对我们的沉默,韩梓桐像是早已经料到:“这个忙,本来就有些难为你们。你们愿意帮我,那是情分,不愿意帮我,那是本分,所以这件事情,我不怪鸟你们,也没有立场怪你们。我现在只是……只是很难受,小绪被他们带走了,这一次,真的是再也回不来了。”说到此处,她喝了口酒,彻底的沉默下去。

事到如今,我总算知道,为什么上面的人会如此重视这件事儿了,甚至出动了部队,原来是因为这个原因。还好没人知道我的金肌玉骨,否则,我是不是也得被上面的人给抓去?

想到此处,我突然记起一件事儿,韩绪因为喝了我的血,身上出现了尸斑的反应,到时候上面的人如果留意到这一点,韩绪会不会把我给他喂血的事儿给说出来?

想到此处,我猛地打了个寒颤,忍不住惊呼出声:“不好!”

这一声在寂静的包房里显得格外清晰,怔愣着的韩梓桐抬起了头,显得有些茫然:“什么?”她的精神状况比较糟糕,神色相当憔悴。周玄业也跟着看向我,面带疑惑之色,侧头问我:“怎么了?”

这事儿我不敢让韩梓桐知道,因此也顾不得什么礼貌不礼貌的了,对周玄业说起了悄悄话,将我刚才的顾虑一说。周玄业闻言,脸色大变,神情几度变幻之后,压低声音道:“他被那帮人抓去,想必也不会太配合。现在,只能期待他们速战速决了。”

“速战速决?”我有些不能理解他这个词的意思。

周玄业看了我一眼,道:“韩绪‘活’的越久,越可能暴露你,反而,他如果被抓过去后,直接取出了金傩珠,你的暴露机会就会非常小。”我一时间都不知该说什么是好,我先是在昨天,将韩绪送上了一条‘死’路,更是在现在,不得不期望韩绪早点儿‘死’。

人心真是个非常变幻莫测的东西,你上一刻保护的人,说不定下一刻就会成为威胁。

“你们在说什么?”我脑海里混乱的思绪被韩梓桐给打断了,她喝的有些多了,所以问话比较直。按照韩梓桐平日里的性格,明知道别人说悄悄话不愿意让人知道,她是不会不识趣儿的追问的。

此刻,她已经不是平时的韩梓桐了。

我内心充满了纠结。韩绪这事儿,严格意义上来讲,真的怪不了我和周玄业,我两这是被韩梓桐给算计了。唯一说的上让人良心不安的地方,就是最后为了保命,把韩绪给交出去的事儿。

虽然是迫不得已,但毕竟是我和周玄业经手的,心里要完全没疙瘩,那是不可能的。

这会儿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的话,干脆就沉默了。韩梓桐见我们不答话,嘴角微微抿了一笑,似乎是想笑,但面部受损的神经,让她无法完成这个动作,僵硬的面部肌肉,反而显露出一丝怪异。

伴随着这个动作,她没有继续再追问下去,而是道:“该说的我都说了。小绪,已经被他们抓去了,就这样吧……”说完,招呼了我和周玄业一句,示意我们继续吃。事实上这会儿哪有什么胃口,刚才吃了点儿东西,也早就饱了,我便买了单,韩梓桐将我和周玄业送回了酒店,背影落寞的离开了。

临别时,我有些不忍,问她今后有什么打算。

“金傩珠的事情,不能外传,我打算加入那个研究小组。”

“加入研究小组?你是搞地质的,难道也要去研究那个金傩珠?”

韩梓桐叹了口气,道:“难道你没有想过,金沙洞为什么可以形成金傩珠吗?是因为祭祀的原因?还是因为地质环境?上面成立了一个金沙洞的考察组,由地质和考古方面的专家组成,我们将对那片区域的历史和地理环境进行精密考察。这个过程可能很久,几年、十几年、甚至几十年。”

我目瞪口呆,周玄业微微皱了皱眉,道:“你真的想好了?韩绪的事情,已经无法挽回了,为什么不试着放下,试着开始新的人生。”

“新的人生?”韩梓桐反问了一句,盯着周玄业,半晌,突然怪异的哈了一声:“周先生,我一直以为,你是个重感情的人,但现在我才知道,你根本不懂什么是感情。有些事情,会慢慢变淡,慢慢放下,而有些事情,是你一辈子也放不下的。我必须要参加这项研究,我必须要给小绪一个说法,他不能稀里糊涂的死。”说完,韩梓桐转身离去,寒风中,灰色的风衣猎猎作响。

接下来,我和周玄业订了回深圳的机票,余下的两天,我试着打过韩梓桐的电话,但关机了,再也没能打通过。金傩珠的研究,真的可以成功吗?这个研究,又会持续多久?是不是真像她说的那样,或许要几十年甚至更久?

第九十四章替你出头

两天后,我和周玄业回了北京,而韩梓桐,也彻底联系不到了。临别时我们去了她家一趟,但关门落锁,那个被她请来专门照顾韩绪的壮实保姆,也被辞退了,那一刻,我突然感到很孤独。

那种孤独,仿佛透过关闭的防盗门穿透出来。

最后周玄业拍了拍我的肩膀,说:“走吧。”我俩驾车回了深圳,从严寒的北方,一下子进入了温暖的南方,将在北京临时买的羽绒服也扔到了一边。

谭刃见我俩脸色不对劲,便挑了挑眉,道:“兴冲冲的去,现在怎么像丧家之犬一样回来了?”

我看了他一眼,没心情跟这个毒舌斗嘴,便道:“汪……”

谭刃呛了一下,咬牙切齿:“说人话,出什么事了。”

我道:“我是丧家之犬,我不会说人话。”自驾其实是件很遭罪的事儿,我腿都麻了,腰也酸了,便没理谭刃,回房睡了一觉,隐隐约约听到谭刃二人不知在嘀咕什么,大概周玄业在跟他说韩梓桐的事儿。

由于接近年关,因此西藏昆仑一行,我们自然就搁置下来了。一来这会儿是出行高峰,而来这个时节的西藏,天气是非常恶劣的,高原反应和风雪,别说南方人,大部分北方人去了都会觉得够呛。二来隆冬时节,也不是进雪山的明智之选,所以虽然我们手头上有地图,但思来想去,还是将西藏之行,定在了四月,也就是三个月后。

唐琳琳也没有回来,估计是要留在她自己家过年了,好在年三十晚上,这丫头终于来了一个电话,我问她情况怎么样,她挺敷衍的,说:“还行,就那样,不是什么大事儿。哎,我跟你说,记得要红包啊,把我那份儿也要上。”

我无语了,说:“红包得年初一,今晚你要什么红包啊。”

唐琳琳嘿嘿笑了笑,说:“你来得晚,你不知道,我呢打电话是要告诉你一个秘密。”说着,她话锋一转,问我:“会打扑克吗?”

我说:“当然会,这还用问吗?”不过谭刃两人出身道门,在个人品格修养方面,绝对是典范,远离黄、赌、毒,搞的我都没什么机会玩扑克了。唐琳琳闻言,说:“我告诉你,姓谭的,不仅是个炒股白痴,还是个扑克白痴,你晚上拉着他打牌,记得打的大一点,我保管你今晚会发财的,到时候记得无五分账啊。”

我差点儿没笑喷出来,道:“人家不**。”

唐琳琳道:“年三十和年初一,姓谭的不会发飙的,他就是搞封建迷信的,说这两天发飙,会吸收周围的戾气,影响下一年的运程,所以你放心吧。”挂完电话,我去买了副扑克,试着找两人斗地主。周玄业闻言,露出一副了然的神情,道:“琳琳给你打电话了吧。”

我道:“周哥英明。”

谭刃摸出手套戴上,皮笑肉不笑的说:“老虎不发威,你们拿我当病猫是吧,洗牌。”

我们打了个通宵,到第二天凌晨五点多时,谭刃输的手都在抖了,我有些不忍,打了个哈欠,说:“老板,要不咱们的账一笔勾销吧,我也不是那么较真的人,大过年的,这么赢你的钱,我都觉得不好意思了。”

谭刃就是属于那种越挫越勇类型的,就跟炒股一样,他真正在乎的不是赚还是亏,而是一定要赢一次。可惜,这一整晚,他没有赢过一次,我中途觉得愧疚,故意放水,被他看出来,还重新洗牌了。

这一晚,我赢了他十多万,没这么多现金,全记账了,赢得我特别心虚。

所幸凌晨六点多左右,周玄业八成是精神不济,打错了牌,让谭刃赢了一把,这龟毛才松了口气,说不来了。

我怀疑周玄业是故意在放水,真的,谭刃打牌的技术,差的人不忍直视,他能赢简直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我深感忧虑,对周玄业说:“周哥,咱们自己人就算了,你可得看着老板,别让他跟外人打啊。”

周玄业无奈的耸了耸肩,道:“过了今天,他不会玩这些的。对了,要结账吗?”

我道:“别、别,就是玩玩,我哪能真要老板的钱啊,他炒股已经炒的够穷了。”

周玄业哈哈大笑,道:“别瞎说实话,这些不义之财,你不适合用,作为补偿,给你加工资,翻一倍怎么样?”

涨工资?

**,终于不是扣工资了。我差点儿感动的流泪,不想加工资的员工都是傻子,我立刻点头,顺带还领了两个开工红包。周玄业的包了九百九十九,谭刃的……**,九块九。

同样是人,做人的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

话虽这么说,但这个年过的还是挺开心的,以往要么是在孤儿院,要么是在自己的出租房里,为了加班费,年三十和初一都在加班,晚上回家,下碗面条也就算过年了。今年算是最热闹的一年了,其实能领到红包我还是挺激动的,人生第一次,福利院不发红包,会发一些水果书本一类的东西。

中午时分,周玄业让我挂了个年中休业的牌子,一行人正打算出去找个景点溜达,一个电话打过来,让我原本挺好的心情,顿时降到了零下几度。打电话的不是别人,是傅老头子,态度还不错,一副被不孝子抛弃的腔调,拐弯抹角,让我年初一回家团聚。

我一听到他的声音,就想起了至今下落不明的傅安,心里顿时就烦躁起来,随意找了个没空的借口搪塞过去,便挂了电话。周玄业见我脸色不好,立刻猜了出来:“傅家打来的?”不怪唐琳琳给他取了个周狐狸的绰号,我觉得周玄业真是有一个七窍玲珑心,什么问题,都不用你说,一想就通。我点了点头,道:“想跟我联络感情。”

周玄业道:“那你去吗?”

“一年就过这么一次年,我就不给自己添堵了。不过周哥,傅安的事情,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找你那位朋友帮忙?”

周玄业道:“现在正是年中,也不方便找人干这些事,下个月,我托那位朋友打听打听。放心吧,傅安是有主的鬼物,不会那么容易出事的。”

站在人流如织的景点门口排队,看着周围一张张欢乐的脸,我想着下落不明的小安,想着韩梓桐,此刻他们又在做些什么?或许这会儿,韩梓桐正在冰天雪地的东北金沙洞考察?

算了,不想了,再怎么想,已经发生的事情,又能有什么改变呢?

第二天,傅楠那小子给我带了个红包来,说是傅老爷子包的,厚厚的一叠,我收下了。我发现自己现在的脸皮是越来越厚了,要搁在以前,我肯定不屑于收什么狗屁红包,现在被唐琳琳带的有些歪了,观念就发生改变了。

傅家坑了我这么多,他们的便宜,不占白不占。

不过给了红包,傅小子却没有离开的意思,而是若有所思的看着我,道:“你最近,是不是惹上了什么人?”

我将目光从屏幕上的年度大片上移开,看向傅楠,觉得有些奇怪,这小子,怎么问这个话?

我道:“为什么这么问?我惹上的人可多了。”

傅楠慢悠悠的说道:“我来的时候,看到有人在周围鬼鬼祟祟的盯梢,像是盯着你们事务所的。哥,我可是很看重你的,你的安危,对我来说比什么都重要。”

我快被他这话恶心死了,我的安危当然重要了,我要是死了,狐仙不就要找上你了?想到那个什么三代之约,想到傅家这两人连我的下一辈人都算计进去了,我就气不打一处来,也懒得跟他虚与委蛇了,便道:“你既然这么担心我的安危,不如这样,你找人,把那几个鬼鬼祟祟的人抓起来,让我看看是什么来头。”

其实他一说这话,我就大致猜出来了,没准儿是羽门的人。

我觉得有些头痛,半年前,我是一个放在人堆里就立刻被淹没的人,可半年后,我却被这么多人给盯上了,而且还都是来者不善的。难不成是我善事做的不够?

第九十五章提醒

我这话本来是挑衅傅楠,没成想他竟然真的听进去了,沉吟道:“你告诉我,到底惹上了什么人,我去摆平。”听起来,口气倒是挺大的。不过,他的话到是提醒了我。羽门的人虽然厉害,但也只限于在他们的地盘上。他们人力有限,出了羽门,来到这个社会上,其实力量并不算大,对上傅楠,只有他们吃亏的份儿。

如果不是担心他们狗急跳墙,还真可以利用傅家去收拾他们。

可如果一直任由他们跟着,时时刻刻防备着,也不是办法。或许,我真的可以借助傅家的力量反击一下?不过这事儿,我得找周玄业商量一下才行,这会儿周玄业在祖师房里打坐,这是他每天的功课,天塌了都不能打断。

我估摸了一下时间,估摸还有半个小时,便让傅楠等着。

大过年的,到处都戒严了,他暗地里的声音自然不能进行了,所以也很有空闲,便没急着走。周玄业打完坐一出来,见我在祖师爷房门口转悠,一时间都愣住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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