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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尸档案-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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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个姑娘!
她从入门的死角处,慢慢的走进了房间,走到了屏幕中央。
屏幕中的人是侧身对着我的,由于屏幕很小,再加上是黑白的,所以看起来并不清楚,很有种看鬼片的感觉。我急促的呼吸着,盯着屏幕里的画面,下意识的握紧了拳头。
紧接着,就在屏幕中的姑娘走到房间正中时,她原本侧着的脸,突然转了过来,似乎在看墙角的摄像头,一瞬间,整个屏幕都充斥着她黑白色的脸,像极了过去那种老年人的遗像。
这张脸透过屏幕和我对视,面无表情。我立刻意识到,这不是什么监控视频,而是那个女鬼,通过这个屏幕,想跟我演示些什么。或许,她是想告诉我某些东西。
仿佛为了印证我的猜测,她走到了自己的**边,坐了上去,紧接着,开始摆弄起了那个大型收音机一样的东西,收音机上的显示器也是亮着的,她一边摆弄那东西,一边盯着显示器,又从腰间,取下了一个对讲机模样的东西,似乎在说着什么话。
她原本是面无表情的,说着说着,却突然神色大变,整个人猛地站了起来,从房间里冲了出去。
霎时间,整个房间又空了。
接下来,屏幕黑了一下,让我措手不及,还以为这玩意儿坏了。正当我要上前查看时,屏幕又重新亮了起来。这次,屏幕中显示的,依旧还是这个房间,但和刚才不同,原本跑出去的那姑娘,又坐在了**边。
只不过这一次,她却是一动不动的,整个画面就如同静止了一般。
我有些纳闷,这姑娘不是想给我看东西吗?怎么现在画面静止了?难道是卡住了?
疑惑了一会儿,我突然瞟到了一个很惊悚的情景,那就是,画面中的姑娘,虽然是一动不动坐在**上的,但她垂在**边的脚,却是断的!
没错,从小腿处断开了,中间缺了一截,剩下的一截则踩在地上,如果不仔细观察,还真容易看漏了。
这一瞬间,我浑身就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寒毛都跟着竖了起来。
这屏幕里坐着的,已经是个死人了?
不对……她的尸身,腿脚明明是好的,现在这副断腿的模样,是怎么回事?
便在我头皮发麻之际,屏幕里面的人突然站了起来,腿脚又变成完好的,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我眼花了一般。站起来之后,她突然转了个身,面对着我,嘴巴动了起来。
那模样,便仿佛是在隔着屏幕给我说话一样,与此同时,下面类似收音机一样的东西里,又传出了沙沙沙的噪音。伴随着这阵噪音,几个陌生人走了进来,是四个男人,穿着臃肿,脸上还带着面罩,看不清模样,应该是工程队的另外四个人。
他们排成纵队依次走进来,穿过女人所在的房间,走到了后面相连的房间里。这四人走的很慢,所以占据了很长的时间,我觉得他们走路的姿势,有点儿怪,感觉特别僵硬似的。
四人走后,女人又坐到了**上,但这一次并没有坐多久,那四个走开的男人,突然又走了回来,紧接着,朝着女人围了过去。四人身材都很壮,穿着臃肿,挤在一起朝着女人走过去,霎时间,屏幕中变只能看到他们的背影。
那几人把**上的人围了起来,下半身没有动,上半身却不停的动,似乎在对那姑娘做什么。我看的十分着急,突然冒出一个猜测:难道这姑娘不是雪崩而死,而死被这四人害死的?
不可能啊,那姑娘的尸体上,并没有什么伤口啊?
大约十多秒的时间,那四人退开了,而那姑娘,不知何时躺在了**上,七孔流血,露出一副死相。仿佛为了让我看到她的死,整个屏幕突然来了个特写,全都是她放大的的脸,血液顺着眼角、鼻孔、嘴巴和耳朵流了出来。
我觉得自己嗓子有些发紧。
她真的是被自己的队友害死的?
他们为什么要害她?
便在我不解之际,屏幕中的四个人,突然转过了脸,四张脸直勾勾透过屏幕盯着我。
这时我看见,他们的脸,完全都不像一张人脸了。整个脸又长有尖,嘴很薄,却很大,几乎咧到耳根,两只眼睛很大,鼻子有细又长,只有两个孔,简直是畸形中的畸形,仿佛一张羊脸似的。
四个人,四张畸形的脸,八只充满邪气的眼睛,仿佛要从屏幕中探出来一样,越来越近,惊得我猛然后退一步,这边一腿,我后脚跟踩到了个一个滑溜溜的东西,直接将我给绊倒了,让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哎哟。”那玩意儿从我脚下滑过去,我定睛一看,发现那是个合金炭笔,外表像金属,内部是炭,一般是工程队或者建筑队才使用。这炭笔显然已经用过了,只剩下手指长的半截,咕噜噜的滚到了角落里。
与此同时,那屏幕呲拉一声,彻底黑了下去,这下子,是没有任何动静了。
我喘了两口气,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将脑海里那四张挥之不去的畸形怪脸甩了出去。
根据屏幕上的信息来看,这姑娘,是被她的四个同伴害死的,但她那四个同伴,却又长着一张畸形的脸。
难道……她那四个同伴,都变成了怪物?
为什么会变成怪物?
我想起了第一段视频,当时她在用对讲机和信号器说着什么,最后神色大变冲了出去。
而等她回来时,情况就变得诡异起来,四个行动僵硬的伙伴,将她害死在了**上,并且这四个伙伴的脸,还变得相当畸形。
综合起来,我脑海里立刻构建出了整个事件的过程。
她的四个同伴,因为某种原因出去了,或许是去执行任务,或许是去干别的。
四人很久都没有回来,她开始调大信号,试图通过对讲机联系他们。
紧接着,对讲机应该是传达了什么不太好的消息或者线索,她跑了出去。
这中间应该发生了什么意外,最后她一个人回到了这里,但回来时,她肯定已经不正常了,因为她的腿出了问题,我可以确信,刚才自己没有看花眼,她的腿确实是断的。
再然后,就是那四个人回来了,并且将她害死了。
那四个人,很显然已经不是之前的那四个人了,他们肯定是遇到了什么事情,变成了这种怪物。
我想到了之前的鬼火,想到这女人当时手指的方向,顿时倒抽一口凉气:我靠!难道谭刃他们去的那边……就是那四个人出事的地方?该死的!我忍不住爆了句粗口,立刻夺门而出。
不行,我得去找他们,那两人不明情况,万一出了事儿怎么办?
当下我带了个装备包,对那女尸说:“我去帮忙,你在这儿看家。我靠,你白天都能说话,怎么一到晚上反而哑巴了,怎么不早说!”我也懒得跟死人多计较,立刻打着手电筒,朝着那条狭窄的雪沟走去。
我担心谭刃二人的情况,走的比较急。就和我之前猜测的差不多,雪沟越往前越窄,而且地势降低,成了下坡路,走到最后,坡度变得相当陡峭,走起来其实挺危险的,一个不留神栽倒下去,就会变成人体雪球。
周围黑乎乎的,灯光打过去,将周围的雪照成了一片橘黄色。
雪地里还留有谭刃两人的脚印,原本深深的脚印,已经被积雪掩盖了大半,变得有些模糊起来。我将灯光往下打,发现这个斜坡非常长,一眼都看不到底。
我将手电筒叼在嘴里,斜着身体,弯下腰往下走,速度较慢。待我走到雪坡底部时,便看到了一条水沟,我立刻明白过来,自己已经顺着这个雪沟,绕到了悬崖底部的雪水沟下面。
脚印一直延伸到了雪水沟的对面,水沟约莫有六米多宽,不深,很浅,看样子谭刃他们是淌水过去的。
我暗骂了一声,哆哆嗦嗦的脱了鞋袜,淌着雪水走到了对面,冰冷的水冻的我忍不住弯腰缩脖子,这个动作让我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了前面,而走到一半时,我眼角的余光却突然发现,在我左后方的位置,竟然站了一个人!
灯光是往前打的,所以那个人完全隐藏在黑暗中,只有个黑影,我惊了一下,喝道:“谁!”我手里的灯光猛地朝着左后方打去,那边是雪水沟的拐弯口,灯光一打,一个人影猛地一闪身,消失在了我的视线中。
第二十三章冻羊
“**!”被那姑娘忽悠到这儿,本来就够憋屈的,现在又见到这么一个鬼鬼祟祟跟在背后的人影,我顿时来火了,心说:老虎不发威,拿我们都当病猫呢,躲躲藏藏,不管你安的什么心,我都得将你揪出来。。。
在那人影闪身躲过去的瞬间,我也顾不得穿鞋袜了,赤着脚从雪水里往回跑,打着手电筒,朝着那人影消失的位置追了过去。转过弯口,后面是个宽畅的雪沟,那人避无可避,一路往前跑,然而积雪深陷,所以速度很慢,整个身影在我的灯光中无所遁形。
我觉得这背影有些熟,看到他半长的,极富文艺气息的短发时,我就想了起来,这不是那个摄影师吗?居然是他!我火气更大了,连忙往前追,赤脚踩在雪里,也不觉得冷,反正都被冻麻了。
两人一前一后在雪地里艰难的追逐,那人发现我追了上来,回头看了我一眼,虽然戴着口罩,但绝对是那个摄影师无疑。他身上没背装备,一个人出现在这冰天雪地里,实在非常扎眼。
眼瞅着有些追不上,我急了,想起自己背包里还有些东西,当即发了狠,将较重的装备包,提溜着肩带抡圆了,直接朝着他后背砸了过去。因为雪地里行动不便,所以我们离的其实并不远,这一砸,较重的装备包顿时砸到了他背上,将人直接给砸趴下了,整个人陷进雪中。
我趁着机会,发足狂奔,终于追上了他。这小子正扑腾的想从雪里站起来,刚起了个上半身,就被我一脚踩在后背,又给压了回去。
“哎哟!”他嘴里叫了一声。
我迅速制住他的双手,反剪在身后,这才将人提了起来,道:“现在你知道哎哟了,当时害我们的时候不是很牛逼吗!”说着,我另一只手拔下了他的防风口罩,露出那张一脸颓废、胡子拉渣的脸。
这人被我反剪着双手,挣扎了两下见挣不开,便用那怪异的腔调说:“我如果想害你们,你们还能活到现在吗?”
这倒是实话,但这可不是我不找他报仇的理由:“姓杨的,其余的我不跟你计较,但你千不该,万不该,也不该对我大哥下手,今天你死定了。”说着,我用绳索将他给捆了起来,即便如此,我也不敢掉以轻心,因为我发现这人一点儿也不紧张,还是那副颓废没精神的模样,完全不介意落在我手里。
听我说起傅安的事儿,他诧异道:“大哥?什么大哥,我可没对你大哥下手啊。”
我道:“就是那个小鬼!”
他的小眼睛微微瞠大了一些:“那个小鬼原来是你养的?你认一只小鬼当大哥?”
果然是他干的,我一时控制不住内心的怒火,狠狠一拳朝着他那张脸揍了过去,顿时打的他嘴角流血,倒在雪地里。我原本还想再多问两句,但本身就是赤着脚出来的,这会儿原本冻麻的脚,已经有些不听我使唤了,再冻下去,只怕要冻出毛病了。
当即,我没跟这人多说,背上装备,扯着他往回走,淌过雪水沟后,赶紧去搓自己的脚,微微有些感觉了,才把鞋子穿回去。我没顾得上杨名,穿好了鞋袜才想起,我是拽着他淌水过来的。
他的鞋袜裤腿全都湿了,冻的双腿直哆嗦。我有些懵了,雪山里天气严寒,东西一但湿了,几乎很难干,衣服什么的可能会多带,但没人会多带鞋子,因为这东西占地方。
现如今他的鞋袜湿了,接下来还怎么走?不出半天,这双腿绝对得冻出毛病来。
杨名哆哆嗦嗦道:“你、你怎么这么恶毒啊,早知道,我当时就点一整根蜃草,让、让你们死在蜃楼里好了。”我本来还有些担心,毕竟没想过要把人弄死或者弄残,但听他这么一说,再想一想虚弱的连话都没办法说的傅安,我怒了,忍不住一脚踹了过去,怒骂道:“千金难买早知道,现在落到我手上你认命吧。再他妈废话,老子把你整个人扔水里泡你信不信!”这一脚,直接将人又踹的摔倒在雪地里,
人被逼急了,真什么事都做的出来,我一向自认脾气不错,很少动手挑事,但这会儿心里暴躁的如同埋了一堆炸药,被杨名一点就着了。
杨名倒在地上不吭声了,咳嗽了两声,又挣扎着从地上站了起来,他还是很识时务的,没敢再跟我呛声。我用一根绳索将他拴着,牵在后面,另一手打着手电筒前行。
雪水沟的对面是片开阔地,谭刃等人留下的脚印已经非常模糊了,但还隐约可辨。再耽误下去,这些痕迹就要完全消失了。我不敢耽搁,搜索着这些痕迹,赶紧跟了上去。
一边走,我一边问杨名:“老老实实回答我,你偷我们的地图干什么,你为什么在这儿?为什么要跟踪我?”
杨名依旧用那种怪异的腔调道:“你以为我愿意跟着你吗,我也是被骗了。”
被骗?
不等我开口,他就道:“你们是不是遇见了一个女人?她让你们救她的同伴?”
我心里咯噔一下,用力将人扯了两下,他踉踉跄跄的走到了我和平行的位置。
“你怎么知道?你也遇到过她?”
杨名说自己就是被那女人骗了,他的经历和我们不太一样,他比我们提前一天**进的雪山,所以他遇到这姑娘时,是在一个晚上。当时他在扎营,突然看到不远处有个鬼鬼祟祟的人影,所以他也追了上去,最后追到了一个女人。
那女人说自己的同伴蒙难,求他帮忙。
杨名问蒙了什么难,那女人说雪崩。杨名想了想,就收拾装备跟着去救人了,但女人没有让他挖驻地,而是绕着雪沟,直接淌过雪水沟,走到了对面,也就是远处的一片石崖下面。
根据那女人的说法,是工程队在石崖下工作的时候,发生了一场小型雪崩,将工程队给埋在了一个探测用的石洞里。杨名于是拿着装备挖洞,最后洞是挖出来了,进去一看,里面居然埋了很多冻羊。
那些羊挤在洞里,一个个冻的硬邦邦的,也不知在那洞里存在了多久,而就在这时,那个女人却不见了。我觉得奇怪,道:“你能打伤我大哥,看样子是有些本事的,难道你没有看出那女人不是活人吗?”
杨名愁眉苦脸,一脸颓废的说:“我哪会儿看鬼,不过仗着祖上荫蔽,有一些傍身的宝物而已。”我原想问是什么宝物,他却继续说起了那女人的事。
当时虽然发现那女人不见了,自己可能着了什么道,但杨名是个好奇心极重的人,遇到事儿,不能个清楚,就浑身不自在。而且他胆子特别大,这也是想当然的,如果胆子不大,他能一个人走无人区,能一个人进雪山吗?
所以当时发现那女人不见后,他没有急着退出洞,而是顺着那冻了死黄羊的岩洞一路往里走。气温很低,杨名越往里走,觉得越冷,那种冷不是一般的冷,而是一种阴冷。
最后,他的视线里出现了一个石雕,雕着一个蹲坐的人,人身羊头,脸上神情栩栩如生,相当诡异,灯光打上去,仿佛活的一般。杨名吓了一跳,心说这是个什么东西,这藏区的无人雪域之中,怎么还有这玩意儿?
他凑上去刚想细看,忽然,那石羊的石头眼睛里,反射出了一簇黄色的光。那光似乎是手电筒的反光,但又要亮的多,充满了森森邪气。那一瞬间,杨名的心头如同被什么东西锤了一下,一种本能的危险感袭遍全身。石羊是在岩洞中间的,它的后面,还有很大一片黑暗的路段,杨名原本是一门心思打算探个究竟的。
但那石羊散发出的邪气,让他感到无比惊心,当时就退怯了。
那种邪气是没办法用语言形容的,但杨名连傅安都能打伤,可见他本身并不是个怕这些邪门歪道的。能将他吓的后退的邪气,可见有多厉害。在邪气的震慑下,杨名浑身起了鸡皮疙瘩,他转身就跑,便在此次,身后漆黑的岩洞之中,突然传来了一种呼声。
那声音像极了大风穿过洞窟时的呼啸,又有些像某些大型动物的嚎叫声,那一刻他想到了龙吟。
岩洞里会有龙吗?当然不可能,就算有什么东西,也肯定是什么怪物。
一路狂奔间,身后的黑暗岩洞中,突然有个东西急速的追了上来。那东西非常黑,非常快,快的杨名只能拔腿跑,连回头看的机会都没有。就在他快要跑出岩洞时,那东西却追上了他。
杨名只觉得后背被重击了一下,震的他有种五脏六肺都快裂开的感觉,杨名喉咙一腥,吐出一口血,整个人被击飞出去,飞出岩洞。紧接着他就晕过去了。
再次醒过来已经是白天了,杨名受了伤,后背疼痛难忍,五脏六腑走几步都能痛。他慢吞吞的离开了那个地方,一路往回走,最后受不了,便在雪沟后面的一个避风口休息。
直到夜间时,他看到了谭刃和周玄业,但他没有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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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岩洞
我听到这儿,不由怒道:“为什么不现身,为什么不阻止他们!”这人所说的石羊,让我想起了那四个长着畸形羊脸的人,很显然,他们之间肯定是有某些联系的。
而按照现在的说法,那女人是故意把我们都引到这儿来的。周玄业和谭刃,肯定也是被引向那个岩洞了。
杨名被我揍得嘴上带血,脚都冻成冰疙瘩,现在其实有些憷我,忙道:“那会儿……我也不知道他们是往那边去啊,我一个人,他们两个,我要一现身,还不被他们给扒拉?那个姓周的还好说,那姓谭的,下手肯定毒的很。”
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懒得跟他多扯,一边沿着脚印往前走,一边示意他继续往下说。
现在谭刃两人已经被引过去了,即便明知前面有危险,我也不可能再后退了。
杨名道:“后面没什么说的,我看他两消失了,估计是去那岩洞了,我就没管。休息了大白天,就看见你来了,我就想,你们八成也是被那女鬼给骗了。”
我没好气,道:“谁他妈让你说这个,你这话不说我都猜的出来。我是让你说说,为什么跟我们作对,为什么偷地图,为什么进雪山!”
杨名没回答我这问题,而是自言自语的感叹,说第一次见面时,我多阳光的一个年轻人,还把鱼让给他,萍水相逢,在藏区的星空下谈天说地,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
我闻言不由冷笑,说你他妈还知道我当时把鱼让给你吃了?还记得我们在藏区的星空下谈天说地了!下手的时候怎么就那么狠呢?我大哥是招你还是惹你了,我是哪儿对不起你了,你要用蜃草这东西对付我们。
杨名道:“我告诉你原因,你放了我?”
我踹了他一脚,道:“做梦!”
“哎哟!”杨名弯下了腰,痛的呲牙咧嘴,最后用怪异的腔调说:“你怎么变的这么快,我之前真是看错你了。”我现在也没功夫跟他多扯,一门心思想着找谭刃他们。
姓杨的原本是被我牵着的,挺规矩的,这会儿见我不理他,突然硬了起来,双脚死死扎在雪地里不肯走了。我见他跟我作对,便发狠了,狠狠拽绳子,直接将人弄得倒在雪地里。
但这姓杨的脸皮忒厚,倒就倒了,完全没有起来的意思,一副我不动,你自己拖着我走的态度。这雪地是软的,拖着他走也伤不了他,累的是我自己。
我气得不行,觉得这人是故意来折磨我的,刚想给他点厉害瞧瞧,他便道:“快到了,那个岩洞就在前面,不能再往前走了,真的很危险。”我道:“你就是因为这样才不走的?”
他道:“我不想送死。”
我道:“那我现在就弄死你。”
杨名盯着我的眼睛,颓废的脸上难得露出一丝正经,说:“不会,你不会杀我。”这种笃定的语气让我非常不爽。我问他你凭什么这么认为,他说了句奇怪的话:“因为在我心里,你是羊。”
我被他这话整的有些懵?羊?我他妈是1988年,属龙的!
不等我开口,他就继续说道:“世界上有两种人,一种像狼,一种像羊;狼:聪明、奸诈、狠辣、专注、忍耐;羊:软弱、盲目、依赖、简单、没有攻击力;这个世界上,大部分人都是羊,少部分是狼;狼性的人是强者,羊性的人,街上到处都是。你是羊,你不敢杀人。”
顿了顿,他又道:“不过,你的两个老板是狼。”
我问他为什么,毕竟我们接触的时间很短,也没发生过什么事,凭什么我就被划分到羊那类去了。杨名说:“他们有攻击性,这是狼性的一种。好了,我说这些只是想问你,你是想当狼还是相当羊?”
我不知道这人打什么主意,但我现在哪有心思跟他讨论什么羊性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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