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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尸档案-第2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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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邈一听,也不介意,挥了挥手就带着我往里走,跟进自家后院一样。我一边打量着这黄府的布局,一边道:“你为什么给人起这个么外号?”

姓孙的不在意的说道:“他有一头黄毛,而且鼻子特别灵,跟狗一样。”

我道:“那你有没有给我起外号?”

孙邈摸了摸鼻子,道:“大补丸。”

“……”这外号真他妈的贴切,我翻了个白眼,跟着他往里走,到了大堂,有人端了些瓜果点心上来,说已经通知黄天了,让我们稍等。

孙邈加了句,道:“让他把他那个什么得意助手也带回来。”

传话的人有些懵,道:“什么得意助手?”

孙邈道:“不是有个姓朔的在替他办事吗?”

那人露出恍然大悟的模样,立刻点头表示明白。

我们并没有等太久,孙邈也没有向其余人介绍我,那老头好奇想问,姓孙的面带坏笑的盯着他看了两眼,那老头顿时一个激灵跑了。

我觉得奇怪,道:“他们怎么怕你?”

孙邈也很纳闷,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你看,你跟我相处也算有一段时间了,我人品还是不错的对吧?我也弄不懂,他们怎么一个个见了我,就跟耗子见了猫一样,或许……我天生就带着一股王者的气度,让人忍不住臣服。”话音刚落,便听门外传来一声声音,道:“我呸,得了便宜还卖乖。”只见一个年轻人走了进来。

那人年约二十七八左右,黑发,穿着正装,但脸上的神情却跟见鬼一样,眉头皱到了一块。

孙邈主动跟我说道:“就是他,小黄狗。”

我道:“你不是说他是黄头发吗?”

孙邈道:“那是以前,黄毛看起来不正经,没有气势懂吗?他们这种人最装逼了。”我早就从天然呆嘴里听说过黄天这个人,我以为是个手腕很毒辣,喜怒不形于色的人,但事实上,目前我所看到的恰恰相反,黄天跟被踩到尾巴一样,怒道:“你给我闭嘴,不准叫那三个字。”

孙邈嗤笑一声,没叫,而是学了三声狗叫:“汪汪汪,你好啊。”黄天顿时一副要被气晕过去的模样,但是我的注意力没有放在他身上,而是紧跟着黄天身后,还有个慢吞吞走进来的人影。

我看见他,不由得站了起来,道;“阿呆。”

天然呆看见我,显然非常意外,目光微微睁大,旋即点了点头,却没有吭声。

黄天反应过来,看了看天然呆,又看了看我,仿佛明白了什么,双手环胸,道:“你就是那个苏、苏什么来着。”

我道:“苏天顾。”

黄天点了点头,没跟姓孙的斗嘴,而是坐到了椅子上,道;“之前我请朔兄弟来我这儿给我帮忙,你可是百般阻挠,把我形容的十恶不赦,今天,怎么自己上门了?”

我发现黄天没有我想象中那么威严狠毒,看起来到和孙邈有些像,感觉吊儿郎当的,这会儿还翘着二郎腿在抖,十分的接地气。

“当大哥的,总得为兄弟多操点心,之前的事,黄先生不要见怪。”

黄天点了点头,颇为赞同,道:“这倒是,不过你怎么和他在一起了?”他抬了抬下巴,示意了一下姓孙的。孙邈嗤笑一声,蹦了起来,直接走到黄天面前,一脚踩到了椅子上,居高临下道:“别他妈跟我东拉西扯,你不是挺聪明的吗,我和大补丸怎么在一起的,你不知道啊!”

能不能别把这个外号叫出来……

这一瞬间,黄天朝我投来一个同情的目光,仿佛看到了同病相怜的人,瞬间神情都友好了许多。

紧接着,孙邈不客气的指着天然呆,说道:“他,为什么在你这里!你和陈情那老王八蛋,平时不是不对眼吗,现在怎么又搅合在一起了。”

黄天摸着自己的手指,慢悠悠的说道:“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恒的利益。我是个商人,我和陈家那点恩怨,也是八百年前的事了,不会揪着不放的。至于朔兄弟为什么在我这儿,这话就问的搞笑了,他一个大活人,要去哪儿,我管不着,你也管不着。”

说完,慢悠悠的起身,一把揪住孙邈的领子,道:“他们兄弟的事情他们自己解决,你跟我来,我有东西要给你看。”说完就拎着孙邈出去了,一时间大堂里只剩下我和天然呆。

ps;昨天没有当剁手党的举爪~~~

第七十三章泄露

黄天应该是故意把孙邈给弄走的,天然呆和半年多前发生了极大的变化,除了那是那副一成不变的神色以外,整个人已经没有了之前那股隐形人一样的感觉。

如果说之前的天然呆像一把收在刀鞘里的宝刀,外表平平无奇的话,那么现在的天然呆,就是宝刀出鞘,气势上给人一种很锋锐的感觉。

这趟来北京,本来就是为了他而来,因此我也不兜圈子,开门见山道:“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不告而别,但现在,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解释。”

天然呆沉默的看着我,足足有几十秒,才道:“你来北京,就是为了问我这个问题?”

我坐会原位,忍不住苦笑:“我本来是不想问的,但这次你把事情做到了这个地步,我不得不问。朔舒,我哪点儿对不起你?”

天然呆依旧是那副神情,如果定格的画面一般,唯一有变化的,大概就是转动的眼珠子。他黑漆漆的眼珠子看着我,和以往不一样,我觉得那双眼睛,有些不像人的眼睛。

这种感觉很奇怪,明明你眼前坐着的是个人,而且是个很熟悉的人,但现在,却感觉那不是一双属于人的眼睛。这一瞬间,我竟然想到了小扶桑深处,那些苟延残喘着的人。

天然呆的目光,竟然和那些我都已经快要忘记的人重叠在了一起。

他曾经为了救我,向族人下跪磕头,我们九死一生,才从那个冰封的原始森林中逃脱出来,而此刻,天然呆的眼神,却和那些人变得一模一样。

我下意识的抓了一下椅子的扶手,手心里全是汗。

这半年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该死的,早知如此,当时天然呆不告而别时,我就应该想办法到北京来问个清楚,现在才来问,似乎已经晚了。

天然呆看我的目光,诡异、深沉,又如同是在看一个陌生人,或者一件物品,看不出丝毫情绪。

又是一阵短暂的沉默后,他才道:“我把你当初唯一的朋友,但你却骗了我。”

我心里咯噔一下,心说:难道是他知道那件事了?不应该啊,这事儿只有我和谭刃以及周玄业知道,谭刃不可能无缘无故对此说三道四,他毒舌,但不长舌。

周玄业也不可能,他没必要做这些。

但紧接着,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周玄业当初是打算拿我炼制成尸王的,而天然呆对我忠心耿耿,会不会是因为这样,所以周玄业将这事儿透露给他,来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

人心就是这样,你信任一个人的时候,可以找到无数的理由为他开脱,而当这种信任一但被打破的时候,你又可以找到无数的理由去怀疑对方。

我想,我对周玄业此刻就是这种态度,我不想怀疑他,但之前所有的一切,将仅剩的那点儿信任已经完全打破了。

因此,天然呆说完,我忍不住道;“你说我欺骗你……是指什么事?”

天然呆嘴角微微下垂,眼神更加冰冷:“你做过什么,你心里清楚。”

我道:“周玄业透露给你的?”

天然呆微微侧头,目光突然变得诡异起来,随即他道:“不是。不过会怀疑他,看样子已经闹翻了。”

我道:“我只骗过你一件事情,我不知道我们说的是不是同一件。”如果不是周玄业,那么应该就不是关于他母亲的事,而事实上,现在隐瞒这个,也没什么必要了。

天然呆从脖子处的锦囊里,拿出了那个随身携带的东西,也就是遗址碎片,这是对抗时间流逝的利器。

天然呆拿着那东西,目光紧紧盯着我,道:“为什么……不把她的真是身份告诉我。”

这下我确定了,我们说的是同一件事情。

我叹了口气,试图解释:“这是我和她的约定……我没有办法去拒绝一位抱了必死之心的母亲,她想救你,死的心甘情愿,她也希望,你不要心怀愧疚,能够好好的活下去。这是我对她的承诺,抱歉,我不能失信于她。”

天然呆目光依旧冰冷如刀,嘴角下垂的弧度没有一丝变化。

“你是不能失信于她,还是不想失去我这个帮手。”

我被他这话问的一窒,顿时有些怒意,原本打算说我什么时候想过利用你的能力,但转念一下后来发生的事情,天然呆却是出力良多,我竟然无法反驳,这也算无心插柳柳成荫,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天然呆又道:“你当时可以拒绝她,为什么没有。”

没等我说话,天然呆替我回答了,他道:“因为对你来说,我比她更有价值。”

不是这样的。

这是我的第一反应,但事实上,当时我确实没有阻止她的打算。那时候,我们不得不下水去找遗迹碎片,反正都必需下水,反正结果都无法改变,我为何要拒绝她的托付?

我觉得自己挺冤枉的,便将当时的情况梳理了一遍,试图让天然呆明白,我当时是没办法拒绝的。但天然呆显然已经钻了牛角尖,他只说了一句话,就让我哑口无言:“如果当时我知道真相,我不会离开小扶桑,我不会去寻找遗迹碎片,我会毫不犹豫的,杀了他。”

天然呆嘴里所说的他,自然是指瞌睡虫,因为当时我们被逼无奈去取遗迹碎片,很大程度是因为瞌睡虫的逼迫。

话说到这份儿上,我还能说什么?

反正这黑锅我是背定了,不过死总得死个明白吧?我深深吸了口气,道:“好,这件事情,咱们之间是没办法继续沟通了,反正,无论怎么说都是我的错。ok,他妈的,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老子以后再也不干了。朔舒,你就因为这个原因,把江玺的事情透露给了黄天?”

天然呆道:“我们跟陈情有合作。”

我没忍住,直接冲了过去,揪住这小子的衣领,怒骂:“我们?你和黄天?哈哈哈……真行啊你,直接找了个大靠山。朔舒,这件事情我瞒了你,是我理亏,但是……你他妈的好好想一想,从我带你出山的那天起,我有没有亏待过你?你对这个世界一无所知,老子可是拿你当亲兄弟照顾!就算如此,你也不能把我往死里弄啊!活人堂现在是只要我的血,万一他们要我的命呢?你他妈的是不是也给啊!”

朔舒紧绷的嘴角松动了一下,他漆黑而毫无人气的目光直勾勾盯着我,淡淡道:“知道真相以后,我没有找你报仇,就是为了回报你所谓的兄弟之情。苏天顾,咱们从此以后,井水不犯河水。你最好离黄家远一点,否则下次对上了,我是不会留情的。”

说完,便转身走出了大门,走到门口时,他停顿了一下,转头冷冷的说道:“他没有死,但是我母亲死了。”

我明白了过来,道:“瞌睡虫告诉你的?看来,他知道的还真不少。他为什么跟你说这些?要真算起来,他才是你的杀母仇人吧?”

天然呆道:“是。所以,我已经解决了。”

解决?

怎么个解决法?

难道瞌睡虫已经……

不,瞌睡虫又不傻,无缘无故的,他把这事儿抖落出来干什么?这事儿虽然可以让天然呆和我决裂,但同样也可以让他成为天然呆最大的仇人,完全是得不偿失,他应该没有理由这样做才对。

即便真的这样做了,也只是挑拨我和天然呆的关系而已,可这样,对他有什么好处?

大堂里就剩下我一个人,一时间,我百思不得其解,不由陷入了深深的迷茫之中。我觉得,这背后,似乎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阴谋在酝酿着,或许瞌睡虫可以告诉答案,但刚才天然呆的话让我意识到,我恐怕很难见到瞌睡虫了。

如今,天然呆找了黄天这么一个靠山,又是想干什么?

他没有心灰意冷的回小扶桑,而是留在了京城,这地方各大势力根蟠节错,而黄家绝对是这些势力中不能忽略的一股,加入黄家,就意味着不得安宁。

这不符合天然呆的个性,他到底想干什么?

ps:睡过头了,囧,sorry~~~~

第七十四章生魂

天然呆离开之后,接着就没有再出现过,一直到了晚上才冒出个人影,只不过一看见我就绕道走了。我觉得挺郁闷的,孙邈搭着我的肩,直摇头:“啧啧啧,兄弟啊,你做人太失败了,人家理都不理你,调头就走了。哎,你接下来打算干什么,要不我带你到北京好好玩玩?”

我道:“北京我早就玩熟了,就不去了。”

孙邈有些吃惊,道:“玩熟了?你经常往这边跑?”

他这么一说,我便想起了韩梓桐和韩绪,这二人是我在北京最好的朋友,当初因为一些事儿到北京来,也是韩梓桐招待我们,带着我们到北京四处游玩,可现在物是人非,也不知她如今的情况如何。

当时的金沙洞考古,韩绪死于金傩祭,韩梓桐为了救他,将金人尸身中的金傩珠偷出来,放进了韩绪的肚子里。但那金傩珠是上面的人下了功夫要研究的,韩梓桐犯下如此大错,不仅没能保住韩绪,还让韩绪被抓去剖尸取珠做研究。

至今我还记得她离去时所说的话:不管是几年,十几年,甚至几十年,她都不会放弃对金傩祭以及金傩珠的研究,她要给韩绪一个交代。

此刻,韩梓桐又在哪里?她的心愿有没有达成?研究进行的怎么样?

友人音讯全无,再回故地,想到以往,不由得让人感概。

我翻出了韩梓桐的电话号码,试着打了下电话。事实上,在那次里去之后,她的电话就打不通了,因为她说过要去金傩祭的遗址,和考察组长期驻扎,那地方本就位于深山,信号不好也是正常。

但谁知,这次一拨,那边竟然接通了。

电话里传来韩梓桐的声音,一惯的温和冷静,我心里有些激动,道:“是我,梓桐,你现在在哪儿?”

韩梓桐笑了一下,道:“我知道是你,我在北京。”

我一时吃惊,道:“你不是在做金傩祭的研究吗?”

韩梓桐道:“研究当然要做,但不是一直待在深山里。你怎么突然有空给我打电话?”我立刻反应过来,说自己也到北京办事,想起她,才打电话问问。

韩梓桐一听,也挺高兴,说有朋自远方来,一定要聚一聚。看得出来,她的状况比一年前韩绪刚出事要好一些,只是声音中能带上笑意了。

当天晚上,我们便约会见面,韩梓桐还是老样子,面部神经瘫痪,没什么表情,只能从声音中听出情绪。她明显很高兴,点了饭菜,便同我叙旧。

问起这一年多的近况,我只说还行,但她是个观察力很敏锐的人,看了我一眼,声音微微压低,道:“天顾,咱们是老朋友了,你不介意我这么叫你吧。”

我道:“当然,都这么熟了,你还叫我苏先生,我还觉得别捏呢。”

韩梓桐微微点头,道:“天顾,谭先生他们近况怎么样?你一个来北京是出差还是……?”

我道:“散心。他们老样子。”

韩梓桐道:“当我傻吗?从我们见面到现在,你一直没有提过谭先生二人,也没有提起事务所,恕我直言,你是不是没有在那里工作了?”

我为她的观察力感到吃惊,最后还是点了点头,道:“是,出了些事儿,现在分道扬镳了。”

韩梓桐沉吟片刻,道:“出了些事?恐怕不是一般的事吧?你们三人的关系一向很好,出生入死的兄弟,一点事儿不可能分道扬镳。不介意的话,我希望能听一下原因。”

这话怎么说呢,涉及到周玄业的事,还真没办法开口,他干的那些事儿,可都是要挨枪子儿的。这会儿就算告诉韩梓桐又有什么用?谭刃已经说要清理门户了,这事还是不要让太多人知道为好,于是我叹了口气,微微摇头。韩梓桐心领神会,便没有再接着问下去,只说了句天下无不散之筵席。

又吃了会儿东西,我问起她的研究,她显得很高兴,道:“已经有一些眉目了,原本这事儿没那么快,但去年,我们我们合作的研究组,送来了一批新数据,对我们的帮助很大。”

我看她高兴,也觉得好受了些,原想问问韩绪的情况,但这种揭人伤疤的事,也只能在心里想想,自然无法问出口的。韩梓桐却毫不避讳,自己提了起来。我这才知道,在去了金傩丹后,由于韩梓桐加入了研究组,碍于这层关系,韩绪留了个全尸。

韩梓桐有自己的一些心思,她悄悄把韩绪给冻了起来。

我听到此处吃惊不已,立刻明白了她的想法,金傩珠可以让人变成活死人,而他们所做的这个研究,则是解开金傩珠的结构密码。如果一但成功,这方法就可以用到韩绪身上。

我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好,按理说这事儿我不该多话的,但韩梓桐当我是朋友,我也把她当成朋友,真正的朋友,有些话虽然难听,但必须得说,至于说了之后,她听不听,我也不管了。

顿了顿,我说道:“梓桐,你应该知道我们事务所是干什么的。”

她点了点头。

我又道:“我跟着周玄业的这两年,还是学到了很多东西的。人死了,可以像活着一样吗?当然可以。旱魃、尸王、它们都可以像活人一样,但也仅仅是像而已。旱魃是尸,尸王也是尸,它们有的只是意识,没有灵魂。按照迷信一点的说法,一个人死后,正常的,七天生魂就散了,不正常的,有什么执念,或者风水地气不对,就会变成鬼游荡在世间。鬼可以冲阳上身,但变不成人,散了的生魂是没有办法再聚集起来的。韩绪已经死了一年了,他的生魂,不管是散了,还是变成了鬼,他都活不过来了。”

“梓桐,我认识一个尸王,他像活人一样,他是由无数散魄组成的,但他没有灵魂,他虽然活着,但他不是曾经活过的那个他。”

韩梓桐没有吭声,目光直勾勾盯着我,最后道:“你说的那个尸王,是谁。”

我原本是不打算跟她说这些的,但朋友误入歧途,我不得不试着拉她一把:“谭刃。”

韩梓桐是个聪明人,这一刻,她什么都明白了。

她道:“周玄业会炼尸术,谭刃是尸王……原来如此。”很显然,她误以为谭刃是周玄业炼制出来的,但这个误会我也没有打算解释,而是顺着说道:“你看不出来他不是活人吧?”

韩梓桐点了点头。

我道:“他是周玄业的师兄,死于意外,所以被炼制成尸王。但他的存在,更像是一个人工智能软件,他不是以前的谭刃。从理论上讲,要让一个人完全活过来,只有除非生魂还在。但是韩绪的生魂,不是散了,就是变质,变成所谓的鬼魂了,他不可能再真正的活过来。”

韩梓桐手捏了一下,低垂着头,道:“为什么跟我说这些,你想阻止我吗?”

我道:“不。我跟你说这些,本来就是吃力不讨好的事。但是我知道真相,作为你的朋友,说出真相才不失朋友之义,如果我瞒着你,眼睁睁看着你,在无知的情况下,去做一件根本不可能成功的事,我的良心会不安的。至于知道真相后,你要怎么选择,我无权干涉。”

韩梓桐的手松开了,声音舒缓下来,举杯道:“我不是不识好歹的人,我知道你是真心为我好,谢谢。”我俩干了一杯,她接着道:“但是我不打算放弃,人这一辈子,谁会做什么都成功呢?大部分人,不都在一直面对失败吗?我宁愿失败,我也不愿意承认……未来的生命里,没有他。”

我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儿,人的感情真是一个复杂的东西,它能让一个聪明的、前途无量的人,花一辈子时间,去做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事。

但没等我感慨完,韩梓桐忽然握住了我的双手,目光热切的看着我,跟看情人一样。我当然不会自恋到以为她突然看上我了,所以顿时浑身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试图把手挣脱出来:“梓桐,你冷静点,有话好好说,你这眼神,看的我有些发毛。”

韩梓桐反应过来,深深吸了口气,这才松开手,紧接着她道:“天顾,你一定要帮我。”

我道:“你是指哪方面?”

韩梓桐道:“就是你说的生魂。怎么样可以确定他生魂的状况?”

第七十五章冻尸

韩梓桐一问这话,我就明白过来了,一时不由得苦笑,要知道,我刚才跟她说这些,可不是为了让她起这些歪心思啊!按照周玄业的说法,只有生魂注入,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复生,只不过这对于普通人来说太困难了,因为生魂是很难留住的,它就像时间一样,会不停流逝,留住生魂本就困难,更何况生魂留住以后,还要高级炼尸术和合适的人才能进行,三者缺一不可。

倘若那么容易,就能让死人复活,这世间还不乱套了?

我只能道;“正常情况下,生魂七天之内,自然消失,韩绪的生魂肯定已经不在了。”

韩梓桐不死心,道:“可是他的情况不正常啊。他死了之后没到七天,我用了金傩珠,他和活人没有两样,这是不是意味着,当时金傩珠把他的生魂留在体内了?”

要不怎么说是搞科研的,脑袋反应就是快,说真的,我都没往这方面联想,可即便如此,就算金傩珠在时,韩绪的生魂没有消失,但金傩珠后来被人开膛破肚取走了,如今已经过去了一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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