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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尸档案-第2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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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有什么重大的诱惑,促使她做了一个坑我的决定。
可她人都要死了,还有什么东西是能诱惑她的?
我想到了韩绪。
转而又觉得不可能。
韩绪虽然尸身还保留着,但之前都被人开膛破肚过了,死了一次又一次,韩梓桐心里是很清楚的,她研究金傩祭,与其说是找办法救韩绪,不如说是她在给自己竖立一个积极活下去的目标。
人一但没有了目标,无法感受生命的乐趣,那将是一件很痛苦的事,这就是很多富豪为什么还跑去吸毒,或者没事儿就喜欢去无人区冒险,玩一些极限的东西,因为他们什么也不缺,什么都达到了,空虚和没有目标,可以轻易摧毁一个人的状态。
没有人的目标是一定能实现的,事实上大多数人的目标、梦想,可能一辈子也实现不了,但它必须存在,如同人生的灯塔一样。
救韩绪是韩梓桐给自己竖立的一个不可能达成的目标,她用这个目标麻醉自己,但同时她也是个很清醒理智的人,不可能为了这个麻醉的目标,做出太出格的事,比如放弃生命,比如放弃良知,托我这个好友下水。
思来想去,我觉得韩梓桐的用意绝对不会是周玄业所说的这样,我不相信她是在坑我,但现在的情况,在颛瑞和黄天眼里,我确实跟陈家勾结上了,甚至我有可能成了陈家的眼线。
我能想到,他们自然也能想到,那么接下来他们会怎么做?
我看向周玄业,他只说了一句话:“都是黑道起家,没有一个善类,你好自为之吧。”这顿饭散伙后,我觉得很不痛快,被算计的感觉,还有韩梓桐的死因和真实用意,让我觉得仿佛一只无形的手,在我眼前编了个套一样。
我明知道这是个套,但却找不到该怎么离这个套远一些的方法。
回酒店的路上,我和谭刃商量了几句,他思考许久,只说了一句话:“韩梓桐不会害你,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现在所有人都想弄那份真实的数据,但是真实的数据,很可能已经在陈家手里。”顿了顿,他又道;“韩梓桐选择陈家,肯定有她的原因,而现在,你反而转移了陈家的注意力,颛家和黄家都认为数据的下落和你有关。”
谭刃的分析,给我梳理出了一个脉络,让我突然有些意识到韩梓桐为什么要坑我了。
这很可能和金傩祭的研究有关,她发现了某些东西,而这些东西,她不打算交给颛家或者黄家,而是最终交给了陈家。她对于陈家是很有信心的,而且如果不出我所料,这份资料,对于黄家和颛家,都会带来一定的打击。
而我却处于黄颛两家之间,关系微妙,一但出了事,我也很难抽身。
韩梓桐相当于用这种方式,让我被动的不得不提前离开黄家的庇护,如此一来,我只能真正的去投靠陈家。
没错,她其实是在为我打算。
但她这个打算,未免太相信陈家,太相信那份数据了。
究竟是一份什么样的数据,让她如此有依仗,如此的自信?如非自信,她是不可能陷我于陷阱的,我相信我的朋友,我也相信她的人品。
第三十八章新阵营
现如今,黄天并没有对此事采取什么措施,很大的可能,是对我已经产生了怀疑。韩梓桐临死前也要用这方法把我推向陈家,那份数据,究竟隐藏着什么东西?
回到酒店时,我跟孙邈通了通电话,他说今晚上不回酒店了,我问他见没见着姓陈的,他说见着了,语气之间很是郁闷。不等我开口,孙邈便道:“我想尽办法打听了,但没用,黄天一个劲儿跟我打太极,这姓陈的就更不好惹,多说几句,就像要把我给宰了一样。”
我道:“凭你们的交情,宰了你到不至于。”
孙邈道:“那被揍一顿也够呛的啊。”他问我这边有什么进展,我想了想,说没有,因为孙邈这个人,是个不确定因素,他看起来似乎心直口快,有什么说什么,但实则嘴里冒出来的大部分是废话,你要真想从他嘴里探出什么实质性的东西,其实还是挺困难的。
有时候我也弄不明白,他到底是站在哪一边的,你要说他帮我,未免有些不太可能,他和陈家或者说黄家的交情,怎么着也比我这个半路结识的要好;但要说帮着别人算计我,到也没发现;凡是对人,还是多留一份心眼,这是我最近几年总结出的经验。
孙邈闻言,哦了一声,道;“你不打电话,我其实也准备联系你的,我一件事儿问你。”我问他什么事,他那边传来一阵沙沙声,信号有些不稳定,看起来似乎是他在移动位置,片刻后,那阵电流声消失了,他道:“陈默那小子,说你是他的人,咋回事儿?兄弟,你不仗义啊,你之前怎么没跟我提过这事儿?你啥时候投奔他了?”
我顿时噎了一下,心说韩梓桐这一招可够绝的,我整个人还蒙在鼓里,就成了陈家的人了,而且最主要的是,我现在明面上可是站在黄家这一边的,如此一来,我如今成什么了?奸细?
抹了把脸,我道:“我和陈家没关系,真的。”
孙邈不信,道:“陈默都跟我说了。”
我道:“他说什么?”
孙邈道:“他说你是他的人,我当时就说,你没告诉过我,我不信,陈默就说你早晚会去找他,看起来把握十足,要说你们没关系,我不信。”
我不由得苦笑,看样子这陈默是胸有成竹了,想到韩梓桐的事情,我意识到自己确实有必要去找他一趟,先得把阵营给弄清楚了。当然,如果可以,能从这一团漩涡中抽身,才是我真正想要的。
我问孙邈陈默的地址在哪儿,明天想约见一下,孙邈说活人堂,我有些惊讶:“京城有分店?”
他道:“当然有,你百度一下就知道地址了,明天什么时候来都有空。”
第二天,我和谭龟毛打车,顺着查到的地址,到了活人堂的门店。这地方处于闹市区,古色古香的大门,四面紧闭,只有一面敞着。
我们一进去,就被请到了二楼,紧接着便看到翘着二郎腿砸核桃的孙邈,旁边靠窗户的位置站着一男一女,男的正是几天前见过一面的陈默,女的不认识,但是很漂亮,面色含笑,两人凑的很近,不过那女人姿态恭敬,似乎是在跟姓陈的汇报些什么。
我一上楼,那女人就闭口不言,止住了话头,一双美目似笑非笑的看着我。紧接着,陈默冲她打了个手势,示意她退下,那美女便从我和谭刃身边风情万种的走了过去,临到我旁边时,还冲我抛了个媚眼,抛得我内心还有点儿小激动。
这时,姓陈的开口了,轻飘飘的说道:“二位,请坐。”
陈默不是个喜欢拐弯抹角的人,刚一坐下,也不待我发话,他便道:“愿意跟着我吗?”
我噎了一下,道:“有什么好处。”
陈默道:“不管是黄天,还是颛瑞,没人敢找你麻烦。”
我沉默了一下,道:“那我需要付出什么。”
陈默道:“什么都不用。”
我愣了一下,和旁边的谭刃对视了一样,谭刃冲我点了点头,示意继续。
陈默看了谭龟毛一眼,继续慢吞吞的说道:“我和韩梓桐有约定,让你为我办事,也是约定的一条……不过,我对金肌玉骨,没有兴趣。”
说真的,这么久以来,我还是第一次听人说没兴趣这话,感动的差点儿要哭了。当然,表面上我还是很淡定的,这点儿场面都稳不住,我这几年就白练了。
“陈当家的,按照你的条件,你算是在帮我了。”
陈默轻飘飘的嗯了一声,道:“接不接受,随你的便。”
我道:“能不趟这浑水,我当然愿意,但是恕我直言,既然你不打算‘用我’,那为什么要帮我?就因为你和韩梓桐有约定?她想要和你做交易,必然得有拿的出手的东西,让我猜猜……是那一份被她篡改的数据,她把正确的数据交给你了。而且我相信,帮我,只是顺道的,大概是你们的交易条件之一,你们真正的交易目地是什么?”
我已经不是三年多前那个别人说什么都信的苏天顾了,陈默和我非亲非故,不可能这么帮我,韩梓桐虽然是我的友人,但也不可能丢了性命,就换了这么个条件。
我问完,陈默看都没看我一眼,拿着一方白斤,慢慢的擦着一支银光噌亮的小刀,慢吞吞的说道:“你对我没有太多用处;我和韩梓桐的交易是什么,你也没必要知道;至于那份数据,你如果想从这个泥潭里出去,那份数据,还是不知道的为好。”
我还要再开口,陈默紧接着起身,对孙邈说道:“送客。”
这、这就送客了?
孙邈呛了一下,看了我一眼,对陈默说:“别啊,这我兄弟,老大,你好歹给我点儿面子。”
陈默理都没理,直接去了后堂,一转角,连个背影都没有留下。
孙邈很是郁闷,搓了搓脸,又强打起精神,道:“那啥,其实这样也挺不错的,以后这一堆破事儿你也就甭管了,有陈默出面,都得给你几分面子。”
我苦笑,道:“我知道,能远离这纷争固然是好,只是……好友离世,我却连原因是什么都不知道,愧对她一番好意了。”孙邈拍了拍我的肩膀,没说话。
离开活人堂,我们三人在外面随意吃了些东西,我和谭刃商议了一阵,决定就此回三子观。既然韩梓桐已逝,陈默又愿意出面摆平一切,再留在此地,也别无益处,不如回三子观待着,或许下一次下山时,又是另外一番格局了。
孙邈听了我们的话,不知琢磨什么,说想去三子观做客,陈家的事他没能力搀和,该说的都说了,既然不起作用,便也不打算逗留了。
我们三子观本来就不拒客,当下,三人便订了第二天的机票。
临别时,思来想去,我给天然呆打了个电话,我知道劝不动这小子,只能给他提个醒:“……我不知道你们进展到哪一步了,但现在陈家进来分一杯羹,他们不是好惹的,黄天是个疑心病很重的人,为了保全自己的利益,什么都干的出来。傻小子,你自己多给自己留几条后路,别最后被姓黄的坑了。”
天然呆这次很受教,他说:“谢谢,我知道。”就在我打算挂电话时,他突然又道:“我已经知道了,你选择陈家,是对的。”
我有些意外:“你觉得我是对的,那你就该知道自己错了。”
天然呆道:“我不在乎跟着谁,我不是在为他们做事,我是在为我自己做事。”
“你不该过这样的生活,当初我做错了,我为什么要带着你离开小扶桑……”
天然呆平静道:“那是我自己的选择。”
挂完电话,我们上了飞机,当天下午日落西山之时回到了三子观,孙邈第一天来这种地方,兴奋的到处跑,劲头十足,我和谭刃拜见了无虚后,便各自休息。
算一算时间,离我们出禁地已经五天了,而龙组的人,果然便如同我们所预料的那般,完全失去了消息。
第三十九章找麻烦
我们不在,龙组的事就全压在了天勤身上,地藏也出关了,不过他是唯一一个不跟我们住竹舍的,这里的所有人似乎都躲着他。
我们第二天起床,孙邈兴奋的要跟我们一起做晨课,结果才到山脚,就累的跟狗一样,瘫坐在地上根本爬不起来了,见我们一帮人还生龙活虎的浇菜园子、挖野菜,他气喘吁吁道:“我去……我以为,在山里的道士,就跟电视里放的一样,没事儿弹弹琴、吹吹箫、念念经,结果、结果你们还一大早爬起来种菜,哎哟我去……不行了。”
我看见他,就想起自己第一次做晨课时候的情形,也差不多,这是一种锻炼体魄的好办法,而且这时间段,用玄学的说法,就是阴阳交汇,天地一体的时候,而用现代点的说法来讲,就是空气质量最佳,人体状态最好的时候,在这个点儿做晨课,是老祖宗传下来的智慧和规矩。
这几个月下来,我自己也是大变样,现在跟着天勤等人在这山峰上蹦腾跳跃,还真是小意思。姓孙的本来说要跟我一起做晨课,这会儿也只能坐在一边歇着,回去的时候,我们拎了一大包野菜,准备中午打汤摊饼,但由于孙邈不太给力,所以回去的时间比平时晚了一个多小时。
晨课,除了谭龟毛和地藏外,所有人都是要参加的,地藏是因为有单独的晨课,而谭鬼毛是压根不用。因此,我们回到竹舍,看见在那儿等着的地藏时,都有些意外。
天勤拍了拍身上的泥,走上去询问,二人交头接耳片刻,也不知说了什么,便见天勤脸色变了一下,连连点头,紧接着转身就将手里的野菜递给了黄连,道:“我去一趟外门,饭菜给我留着。”
我见着情况好像不对劲,问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他点了点头,说龙组的人找来了。一开始我还没反应过来,现在立马明白了,这个龙组,不是进入禁地的龙组,而是龙组的其余人员。
禁地里的人已经失联了,现在来的这帮,应该是来找我们要说法的。
想到此处,我便道:“我也去。”毕竟我当时是亲身进入过禁地的,有些话我来说会比较合适。天勤没有多说,点了点头,我俩便往外门的缆车处走,孙邈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立马就跟着来看热闹了,由于谭龟毛和无虚在一起,离我们比较远,就没带上他。
我和孙邈跟着不苟言笑的天勤,坐着缆车到了外门,今天游客不多,远远的就看到两男一女站在外场,一个个神情不善。外门的大师兄,也就是当初给我飞鸽传书那个中年道人,立刻对我们说道:“就是他们三个,现在怎么办?”
天勤对他道:“去忙你的,这里交给我。”
走到那三人跟前,天勤客气的请他们在石桌上落座喝茶,但这三人是来找人外加找茬的,因而很不客气。其中一个留着短须,凶神恶煞的中年人,在天勤刚说完话,就跟着一掌拍石桌上,高喊:“他妈的!我们是来喝茶的吗!”
队伍中另一个身形消瘦的男人瞟了他一眼,低声说:“石头,要有礼数。”说完,冲我们挺客气的说道:“我们龙组,一周前派了几个队员来这儿考察,结果失联了,不知道他们现在情况怎么样?”
来的路上天勤跟我说过,我和谭刃不在的这几天,他们没少关注禁地的情况,只不过不敢往深处去,禁地里驻扎的那只炼尸,随着无虚身体的衰弱,用处也不大了,这几日,他其实也着急上火,但却不可能再贸贸然的闯进去。
天勤打了个稽首,道:“来的第二日,便进入了禁地,至今没有传出什么音讯。”
这时,那个石头怒哼一声:“我问你,穿过禁地,需要多长时间!”
天勤道:“五个小时左右。”
石头又道;“如今过去了七天,五个人在你们的地盘上失踪了,你们为什么不去找!”这事儿到了三子观后,我跟孙邈是提过的,他可不是个能忍的人,一听对方这口气,也跟着一拍石桌,嗓门比石头更高:“我靠,你们讲不讲理!请你们来是让你们帮忙的,不是让你们来干什么考察,来捣乱的!早就提醒过他们,那地方邪门儿,进去了出不来,现在出了事儿,能赖我们吗!你们是龙组,还是赖皮组啊!”
“你……”这绰号叫石头的是个急脾气,被孙邈这么一番质问,气的将手往腰间一放,似乎要拿什么东西,而这时,他旁边的女人阻止了他。
那是个四十来岁的女人,看起来没怎么保养,皮肤蜡黄,身材干瘦,三角眼,大大下垂的眼袋,看起来让人很不舒服,只听她开口,缓缓道:“不要急躁。”她说话的声音,就跟嗓子受过伤一样,像一台破了的留声机,呲拉呲拉的,听的人耳根子发酸。
天勤不是个怕事的人,他估计对孙邈刚才的那一番质问还挺满意的,等他们争完了才道:“禁地凶险莫测,出发前,我们也做了劝阻,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至于进入禁地找人,这不是我们能做到的,希望三位,不要强人所难。”顿了顿,他又道:“我们是修道之人,修道之人求生不求死,希望几位谅解。”
那中年女人盯着天勤,缓缓道:“你的意思是说,我们的五个成员,是故意求死吗?”
我觉得这三人未免太过咄咄逼人,忍不住皱了皱眉,道:“土地是国家的,不是我们的,要动土也不是我们说了算,只不过我们发现异常,自然要往上面汇报。如果禁地动土,真出了事,难不成上面的人还会来找我们这些出家人的麻烦?这位大姐,你们这次来是要人的,人进了禁地,失踪了,你们进去找人也好,或者就此放弃也好,这是你们的事,可别拿我们撒气。”
那中年女人冷笑了一下,继续用那种嘶哑难听的调子,说道;“拿你撒气……又怎么了?”
孙邈怒了,道:“大眼袋的老女人,谁给你这么大的胆子,你知道小爷我是谁吗?”
那种年女人一听前面几个字,脸色顿时就黑了,猛的盯着孙邈看,那眼神别提多古怪了,孙邈被她看的有些发毛,动了动嘴,似乎想说什么,谁知便在此时,他突然大叫一声,整个人跳了起来,我定睛一看,发现这小子身上竟然起火了。
火是从他肩头的衣服着的,直接烧到了头发上,天勤大惊,顺手将孙邈提起来,直接往旁边的池子里一扔,火到是灭了,不过孙邈那小子,也整个人成了落汤鸡,头上的头发被烧的长短不一,焦糊一片,别提多狼狈了。
我大惊,盯着中年女人道;“是你干的,你会用火!”我早就听周玄业等人说过,龙组中的人,都是一批大脑精神力很强,生物磁场牛逼的人,有一些匪夷所思的特异功能,但我没想到,这女人可以直接放火!
这太不可思议了,难怪她会这么牛逼哄哄的。
我说完,对方只是冷冷的扯了下嘴角,用嘶哑难听的声音说道:“小惩大诫。”
孙邈从池子里爬起来,这次规矩了,一句话也没吭。
自己的朋友被人这么整,说不愤怒是不可能的,但我们现在所处的阶层和实力,已经不是可以靠打架去解决的了,于是我深深吸了口气,道:“三位,谈事情咱们就心平气和的谈,再这样,我要报警了。”
“报警?”那个叫石头的好像听到了什么可笑的事一样。
我冷冷道:“没错,警察来了,你们也烧吗?我只听说龙组是个特殊的组织,没听说他们有特权可以杀人放火。来明的,你们占不到便宜,来暗的……你以为我们三子观的人,真的就天天在念经吗?”
第四十章预知
我这么一说,石头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脸上的轻蔑之情顿时收敛了起来,并且看了看坐着的中年男人一眼,说道:“法眼……”
这中年男人的代号叫法眼?难道他的特异功能,也和眼睛有关?这让我想起了看人一眼,就把红毛给放倒的飞柳。难怪龙组这帮人牛气哄哄的,他们确实有牛的本钱。
那个叫法眼的消瘦男人闻言,深深的看了我一眼,也不知是什么意思,缓缓起身道:“小兄弟说的是,我们不是来找麻烦的,不过我这两位朋友都是急脾气,有什么失礼的地方,还望见谅。”
孙邈估计觉得憋屈,闻言还想说什么,但摸了摸自己的头发,估计是怕剩下点毛再被直接烧没了,因而没敢开口,一脸的郁闷。
我笑了笑,示意无妨,内心实际上把这帮人的祖宗挨个儿问候了一遍。
此时,硝烟落定,天勤便沉声道:“三位这次来,是有什么打算?”
法眼沉吟道:“我们打算去禁地找人。”
天勤脸上的肌肉瞬间就绷紧了,沉声道:“他们五个人去,都没有一个人回来。”这话的意思就是说,你们就三个人而已,别去找死了。
法眼闻言,看了天勤一眼,道:“人多人少,并不能决定什么。”
这到是实话,莫非这三人,有什么依仗?
不等天勤开口,法眼便道:“我那几位队员,临行前告知过我们,找了贵观中的两位道长带队,不知那两位道长的情况如何?也在禁地中?”
我顿时一噎,因为这话不太好说,我和谭刃回来了,他们的人却失联了,设身处地,换个角度想一想,我要是遇到这样的事,心里也十有**会怀疑对方捣鬼了。
但事已至此,该说的还是得说,当即我便出面,将在那禁地中的遭遇以及后来意见不合,分道扬镳的事给这三人说道了一番,这三人听完,那个叫石头的爆脾气又道:“他妈的,蒙谁呢!啊,你们就安安全全的回来了!我们的人怎么着也比你们俩厉害吧,他们就这么没了?”
我道:“正是因为我和师兄的实力,不及龙组的五位,所以我们才不敢冒险,果断撤退。”
石头瞪眼:“你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说,我们龙组的人是自以为是,所以自找的?”
我看向他,道:“如果你是来找茬儿的,那我也不用开口了,反正我说什么你都会挑刺儿。”
这三人中,法眼看样子是威望比较高的,他扫了石头一眼,那刺头就不吭声了,紧接着法眼便道;“你说你经历了很多个精神世界,能不能将每个世界的情况给我说一说?”
看样子,这人应该已经有了些什么想法,我们并没有与龙组为敌的打算,只要他们不找茬,我们当然得配合,当下苦笑道:“说实话,到现在,我还会怀疑,自己是不是还在那个精神世界里。”顿了顿,我便将在那精神世界里的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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