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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尸档案-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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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没有猜错……”他停顿了一下,看着我,道:“你说的那扇石门,很可能就是通向那口黄金泉眼,蛇摩女神,就住在里面。”
一想到那妖怪一样的玩意儿,就在脚下这片沙海中伺机而动,就让人觉得浑身都不舒服。我只想早点儿解决这件事,找到王爱国,好赶紧回事务所。人只有在极度的疲惫之后,才能体会一个安稳的,可以遮风挡雨的环境是多么重要。哪怕那间事务所布局简单,位置偏僻,也让人升起一股深深的怀念。
于是我问旁边的周玄业:“周哥,你昨晚说的那个引诱计划是什么?”
他道:“一、蛇摩女神害你的时候,那个人就突然出现救了你;二、昨晚那个人影,很大的几率和救你的是同一个人。”我点了点头,周玄业于是继续道:“由此两点可以断定,我们这帮人的闯入,其实已经引起了那个神秘人的注意,包括现在,他都很可能就在附近观察着我们的行动。”他这么一说,我忍不住四下里张望了一下。
周玄业笑了笑,道:“别看了,他对这里的地形很熟悉,自然会找到一个最容易监视我们的角度。”
谭刃催促了一声:“行了,说这么多干什么,开始吧。”这二人合作的久,倒是很有默契,似乎已经了解彼此的想法,但我可以确定,从昨晚睡觉开始,谭刃还没有和周玄业单独相处过,这二人根本没有单独交流的时间。
就这样便知道对方的打算,未免有些太厉害了。
但很快,我就知道这是为什么了,因为两人竟然就地开始升起了火,并且将我们的便携奶锅架起来,往里面注水,最后加入了硫蛋,顿时,一锅散发着浓浓硫磺味儿的沸水就开始翻腾起来,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硫磺味儿。
我顿时想起了柴宽说的关于对付蛇人的传说,据说用流黄水泼那玩意儿是很有效的,难不成,他们烧这一锅水,是打算对付蛇摩女神?不是说不招惹它吗?
王泽海也是满脸疑惑,道:“我说,弄这个干吗?”
谭刃不紧不慢的说道:“那个神秘人如此熟悉这里的地形,说明在这个地方待了很久,他凭什么能在蛇摩女神的地盘上生活很久?凭这个。”谭刃拿起了那支硫石箭。
紧接着,他又道:“沙漠并不是产硫石的地方,对吧?”他这句话是问韩梓桐的。韩梓桐立刻点头,道:“会有,但很少,得看运气。”
我隐隐有些明白他们想干什么了。
果然,谭刃接着便道:“所以,硫磺对于那个神秘人来说,肯定是很紧缺的资源,他昨晚会守在我们的营地外面,很有可能就是为了这支箭。”一边的周玄业补充道:“也有可能是为了我们的硫蛋。”当时我们为了心安,确实在火里加了硫蛋,这东西味道浓烈,可以传的很远。
很显然,现在他们烧水,就是为了用这个引诱那个神秘人,而一但发生什么意外,比如那蛇摩女神钻出来之内的,我们也可能把这水泼出去,争取时间逃命,可谓是个比较稳妥的办法。
这个方法很管用,这锅水大约煮了十来分钟的时候,我猛地听到了一丝动静。和我一起听到这个动静的,还有柴宽,我俩应该是队伍里听觉最灵敏的人了。
声音来自于我的右后方,那一片有很多残埂断壁,刚才的声音,像是脚踩滑时,石块滚落的声音。
柴宽先我一步跑了出去,这次是白天,我们一伙人追上去,那人虽然跑的快,但地面上却留下了脚印,最终还是被我们给逮住了。这里面周玄业的教程最快,最后纵身一跳,将那人压在地上,面朝下,背朝上。
那人不停的挣扎,周玄业伸手按住了他的脖子,威胁道:“别动,否则失手了我可不管。”
那人顿时不动了。我们其余人这时才刚刚围拢上来,只见被压在地上的人,除了腰胯间围了块破布外,其余地方都是裸露的,身材干瘦,后背背了个不知用什么皮做成的原始箭袋,里面还放了四支箭,而他的手中,则握着一把非常漂亮的弓,仔细一瞧,弓上还嵌有宝石,和这个原始人一样的人搭配在一起,有一股很强的违和感。
我心中有些激动,这个神秘人的身份,终于要揭晓了。
他到底是不是王爱国呢?
我走到他前方,伸手将他的头抬了起来,我想象过,他如果是王爱国,那么很可能会是一张苍老的脸,但我没想到自己竟然会看到一张熟悉的,布满绿色鳞片的脸。
“啊!”这个结果让我们所有人都始料未及,惊吓之际,我猛地松了手。
这、这怎么会是个蛇人?
不对,为什么他只是脸上有鳞片,身上却没有?
“放开我!”这人挣扎着,冲我龇牙咧嘴。
在能看这张绿色的脸时,其余人和我的反应差不多,但紧接着,众人接下来的反应几乎是一致的,那就是拔出了匕首,将他围了起来。这样一个危险的‘人’,我们不能让他逃了。
周玄业面露惊讶,但却显得极有耐性,说道:“我看,你和其它的蛇人不太一样,你应该是有意识的对吗?我们没有恶意,只想和你谈一谈,并且确认一些事情。”
被压着的人不动了,他扭过头看用膝盖和双手压制住自己的周玄业,布满鳞片的脸上看不出是什么表情,只是听声音显得很惊讶:“你不怕我?”
周玄业笑了笑,道:“我为什么要怕你?”
那蛇人道:“我脸上的东西,你不怕吗?”
周玄业却是很牛逼的回答道:“相信我,比你更可怕的,我见的多了。”说实话,我听到这句话,心里有些发痒,究竟是他在吹牛,还是他真的见过更为可怕的东西?
在我没有进入事务所之前,周玄业又有过怎样的经历?
那蛇人瞪大眼盯着周玄业,片刻后,道:“那好,你放开我,要问什么。”
周玄业将人松开了,蛇人果然没有逃跑的打算,只是坐了起来,扭了扭脖子,道:“不管你们是因为什么原因来这个地方,我奉劝你们,要想活命,就快点离开这里,这不是人待的地方。”
我道:“我们是来找人的,那个人,叫王爱国。”说这话时,我盯着他的脸,想看到他听到这个名字会不会有其它反应。很快,我看到了,他浑身震了一下,道:“王爱国?你们找他干什么?”
谭刃不动声色的道:“你认识?”
那人显得有些警惕,道:“先告诉我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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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章回程
一边的王泽海早就憋不住了,直言不讳道:“你叫什么名字?是不是叫王爱国?”蛇人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根本没有搭理王泽海,只是盯着我,问道:“找人?找王爱国?四十多年了,找他做什么?”
他这句话,让我心中一惊,很显然,这人即便不是王爱国,也必然和王爱国有某种关系。王泽海骂了句娘,道:“他是我老爹,你说我找他做什么?”
“爹?”这蛇人浑身一震,脸转向了王泽海,并且盯着他看了很久。王泽海被他看的有些不自然,抓了抓满是沙尘的头发,道:“他到底在哪儿,你给个痛快话行不行?”
蛇人脸上布满了鳞片,除了肢体反应外,我们很难从他的脸上看出些什么情绪,只见他嘴皮儿动了动,道:“你是他的儿子,王泽海?”
王泽海一愣,道:“是啊。你……你是我爸的?”
“队友。”蛇人说完这句,便道:“王爱国四十年前就已经死了,这地方太危险,你们回去吧?”
我下意识的问了一句:“那你呢?”
蛇人哈哈笑了起来,指了指自己,说:“我、我当然是留在这里。我已经在这里待了四十多年了,再说,我这个样子出去,是想被人放到试验台上解剖吗?”
这话让我一时间不知该如何作答,是啊,蛇人这个模样,根本难以回到现代社会。我们这帮人,古怪的事都见的不少,面对着蛇人,看久了也就那样。但大多数普通人,如何能平静的接受蛇人?即便是他的家里人,恐怕也难以接受。
一边的王泽海却道:“叔,你是我爹的朋友,所以就是我叔叔。我叫您一声叔,您跟我说实话,人到底在哪儿?我不相信他死了,死了也该有尸体吧?”
蛇人道:“就在地下,这些年来,下面塌方不断,尸体早被埋了,埋的很深,你们挖不出来的。你们找到尸体又有什么用,或许,他并不想回去。”
王泽海皱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蛇人却并没有答话,从地上爬了起来,道:“我没有理由骗你们。这个地方太危险,你们赶紧离开。”顿了顿,他看向王泽海,说:“特别是你。你既然叫我一声叔叔,有些事情,我就必须得告诉你。”
王泽海没开口,一脸不爽的示意他往下说。
蛇人平静道:“你的父亲,一直很爱你,他肯定不希望你为了找他,来这个地方送死。回去吧。”这句话让王泽海始料未及,他脸上不愉的神色顿时一收,道:“我父亲,他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蛇人沉默了一下,道:“普通人,又矮又瘦,但很爱你和你的母亲,看样子,你过的很好,他在九泉之下,应该也安心了。”王泽海肥胖的脸上,顿时露出一种要哭不哭,要笑不笑的神情。他平日里嘴里虽然将王爱国叫老头子,似乎也没多少尊重,但内心,想必还是想见见自己父亲的。如今蛇人告诉他王爱国的确切死讯,王泽海心里想必是极其难受的。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道:“王哥,节哀。”
王泽海深深吸了口气,道:“死就死了,我***才不在乎,不过就算是尸体也得给我带回去,我这次来,就是来找尸体的。”
蛇人闻言有些生气,声音听起来很恼怒:“一具尸体有什么可找的,尸体比你们一帮人的命重要吗?你们知不知道那泉眼里的妖蛇有多厉害!要想挖出他的尸体,得经过那道泉眼,你们觉得自己有那个本事!”
王泽海骂了句娘:“***,要不是我老妈躺在病**上,要见那死老头子,我他妈会放着大把大把的钱不赚,跑到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跟你在这儿磨叽吗!”
这二人竟然直接这么对吼起来了。
而就在这时,那蛇人突然道:“你妈病了?什么病?严重吗?”
王泽海说:“癌症,绝症!你说严重不严重,嘶……等等,我妈,你这么关心干什么?”王泽海的目光中,顿时透露出怀疑之色。这蛇人的表现一直很正常,我们都已经相信了他不是王爱国,但刚刚突然的失态,让我有种猜测,这人该不会是骗我们的吧?没准儿他就是王爱国本人?
显然,有这个想法的不止是我一个人,众人的目光,都不约而同的停在了蛇人的身上。
王泽海八成也是这么想的,步步紧逼,问道:“怎么不说话了?你这么关心我妈干什么?就算是老头子的同事,你是不是也管的太宽了?”蛇人的目光出现了一丝闪躲,王泽海顿时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道:“你就是王爱国对不对?别否认。”说完,打算去拽谭刃,谭刃立刻将自己没戴手套的双手往身后一躲,道:“说话就说话,别动手动脚。”
王泽海呛了一下,讪讪道:“这老头子不肯承认,你有没有办法确认他的身份?”
谭刃道:“我又不是搞亲子鉴定的,我怎么确认?”
王泽海急了,说:“你们不是能掐会算吗?”
谭刃嘲讽了一句:“我要什么都能掐算出来,还用辛辛苦苦跑这鬼地方赚你那三百万?”要真什么都能掐算出来,不早买彩票去了。王泽海一时气的跳脚,最后指着蛇人说:“你不承认没关系,我到时候压你去做个dna鉴定就行了。我最好自己承认,承认了我就当你是我爹,一路上好吃好喝伺候,你要是不承认,那可就对不住了!”
那蛇人闻听此言,似乎想说什么,然后他却忽然眼孔睁大,指着前方失声喊道:“蛇妖!”
众人猝不及防,被吓了一跳,惊的纷纷转头。然而这一看,哪有什么蛇妖,却是这蛇人使的计,趁我们转头没注意的空档,立刻窜出了包围圈,拔腿就跑!
柴宽的反应却是极快,在蛇人逃出去后,便立即追了上去。那蛇人身材干瘦,体力上比不上柴宽,最终还是被制服了。王泽海这下子气的不轻,抬脚欲踹,我赶紧给他拦住了,道:“万一真是你爹咱办啊。”
王泽海怒道:“他不承认,我就当不知道。”
我发现王泽海也是个爆脾气,便说:“就算不是,人家也是个老人家了,你踹的下去吗?”好歹这人还救了我一命呢。王泽海闻言,这才消了火,郁闷的往沙地里一坐,摸出了一支烟,点火抽了起来。
气氛一时间变得很沉默。
须臾,王泽海道:“如果尸体真的在那泉眼后面,那我们不能让大伙儿拿命去冒险,就这么着吧,回程。”
韩梓桐看了看蛇人,说:“他怎么办?”
王泽海道:“爱咋咋地,关我屁事。”
那蛇人被压制着,显得很沉默。一边的柴宽和他到挺有共同语言的,拍了拍蛇人的肩膀,说:“你怎么变成这个模样的?”
蛇人看了他一眼,说:“二十多年前,我见过你。”
柴宽一愣,道:“然后呢?”
蛇人又不说话了,目光盯着面前的一片黄沙,似乎在回忆些什么,整个人走起神来。这个蛇人的身上有很多的秘密,比如他现在的模样、比如他是如何在这个地方活下来的,他手里有硫箭,很显然和蛇摩女神不是一伙儿的,甚至有可能一直在和蛇摩女神作对。
为什么蛇摩女神没有杀他?
二十年前,他见过柴宽,是不是目睹了艾永军当时的那场遭遇和屠杀?
他的真实身份,又是什么?
随着时间的推移,沙漠的气温也越来越高,晒的人有些招架不住。王泽海抽完两根烟,发话说:“放了他,咱们回去。”
谭刃神情看起来不甚满意,很是阴沉,我忍不住问:“老板,怎么了?”
谭刃看了我一眼,说:“我手里的活儿,还没有这种半途而废的。”洁癖症往往伴随着完美主义,看样子谭刃对这没能完成的任务,心里头很是不爽。
在老板失落的时候,趁机捧一把,是好员工必备素质,于是我道:“咱们已经尽力了,那蛇摩女神太厉害,换做谁来也搞不定。这茫茫大漠,什么指示也没有,老板你能带着咱们找到这个地方,已经很了不起了,换做别人,估计一进沙漠就两眼摸瞎了。”
这个马屁怕的很成功,谭刃脸色缓和了一些,递给我一个:你今天表现很好很识相的眼神。
紧接着,众人开始准备回程,调整骆驼的负重,那蛇人我们则完全不管了,他自己在一边儿看着,也没有离开的打算,看样子是打算目送我们离开。
我照样骑上了其中一匹骆驼,由于一路走来,消耗了不少装备。骆驼负重减轻,所以还多出了一匹,由韩绪骑上了,趴在驼峰上昏昏欲睡。
走了十来步开外,我回头看了看,那个蛇人还站在原地目送我们。
就在这时,王泽海忽然回身喊了一句:“王爱国!我妈一辈子没再嫁,她等了你四十一年!临死前就想再看你一眼!她告诉我,王爱国是这个世界上最爱她的人,她看错你了!”
那个蛇人究竟是不是王爱国,它不承认,我们谁也不能确定,但我看到,在王泽海吼出这一嗓子后,那个蛇人拿手背抹了抹眼睛。
第九十八章缘由
我有种强烈的预感,他就是王爱国。
但我想不通,他为什么不肯承认自己的身份。
难道是因为变成了蛇人,所以有了顾虑?是王泽海之前的反应,王爱国应该也看到了,王泽海也算是见多识广,并不属于我之前所说的‘普通人’之列,即便真的变成了蛇人,也并不是不能相认。
他到底有什么顾虑?
在王泽海的描述中,王爱国和他的母亲是非常恩爱的,那年代很多家庭都还在包办婚姻,但他们却是自由恋爱,而且是高门小姐下嫁穷书生,就跟戏本里的桥段一样。
两人如此恩爱,王爱国如何忍心不去见自己爱人最后一面?
究竟这个蛇人真的不是王爱国,还是说他有什么难言之隐。
我看着蛇人抹眼泪的动作,心里一阵发酸,对周玄业说:“周哥,我觉得他肯定有什么苦衷,咱们就这样走了,他一个人在这地方老死吗?”
周玄业叹了口气,道:“就算有心要帮,也要找出问题的根源。”
这个问题的根源又在什么地方?
我想到了一个很反常的地方,那就是这个他为什么会变成半人半蛇,而没有像艾永军那样完全变成蛇人?或许,这就是问题的根源?惜,他不愿意说,不愿意承认,我们想再多也是枉然。
我们三人,本来就是受雇与王泽海的,如今正主儿都已经发出撤退命令了,我们难不成还在这里待着?
到最后,我再回头时,已经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人影了。王泽海吭哧吭哧的喘着粗气,心情很不好。回程的路上,一切风平浪静,我们在机场分手。
确切的说,是与韩梓桐和韩绪分手,她俩是北京的,王泽海的总部在深圳,这次决定回深圳守他母亲。
柴宽,由王泽海派人护送回家,而那具干尸,我们原本还想着送去警局核对身份,但有柴宽在,便也省了这一步,干尸由他带走了。秋凰兮的同伴,也就是被我们埋起来的那个叫包永专的,被我们用骆驼带到了当地派出所,只说是在沙漠里遇见的遇难者,由于之前周玄业下了符咒,因此尸体看上去很新鲜,完全不像死了好几天的模样。
做完这一切,我们回了事务所,痛痛快快洗了个澡,而我则在当天下午直接进了医院治疗,当然,这算是工伤
我原以为,王泽海的事情,至此也就结束了,人生中有些事情,不一定能全部圆满。就像谭刃说的,这是他接过的第一个半途而废的活,简直是砸了谭玄事务所的招牌。
但我没想到,住院后的第三天,王泽海便提着东西来看我了。除了鲜花和果篮,他手里还拿了个东西。是一本老旧的黑色笔记本。
王泽海的眼眶有些发红,问我:“兄弟,伤怎么样了?”
我说:“恢复的挺好的。王哥……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伯母还好吧?”他这模样明显是哭过,什么事情能让他一个快五十岁的老爷们儿哭?我想着,该不会是他母亲出什么事了吧?
王泽海道:“都好。看看这个,韩梓桐寄过来的,上午刚到。”说着,他将笔记本递给我。
我顺手翻开笔记本的第一页时,封页的地方有人名,用端正有力的钢笔写着王爱国三个字。
我大为吃惊,道:“韩梓桐寄给你的?”
韩梓桐手里,怎么有王爱国的笔记本?
王泽海点了点头,苦笑道:“她说,是在韩绪的背包里发现的,但问韩绪,他自己也不知道这回事。所以这本笔记,很能是‘他’悄悄放进韩绪背包里的。”王泽海所说的那个他,自然就是那个蛇人。
那个蛇人,竟然在我们不知情的情况下,塞了这么个东西给韩绪?
不对啊。
那蛇人身上,当时并没有什么以装东西的地方,那么他一开始,将笔记本藏在什么地方?
下一刻,我就想起了他的那个兽皮箭袋。
该死的,当时我们怎么没有搜一下!这笔记本,八成就是藏在那箭袋里的。
他将这笔记本交给韩绪,究竟有什么用意?
一大堆疑问在我脑海里盘旋,不过,看王泽海的神情,这笔记本里,想必记载的不是什么好事。我躺在病**上,开始顺着笔记往下看。
这是一本密密麻麻,蝇头小字的笔记本,从开头到结尾,几乎写满了,视力差一点的人,看起来估计还挺费力的。这笔记上的字,前期是钢笔和墨水写的,后期则变成淡红色的字迹,似乎是墨水用光了,用某种颜料写的,笔也不再是钢笔,倒像是用细小的木签子,蘸着红色的颜料写上去的。
笔记的内容非常多,但我在医院待着,也没什么事儿,便耐心的从头看到了尾。这是本日记,前三分之一处,主要记录工作和生活,中间的三分之二处,则大面积的诉说着一种孤独,在大漠里生存的孤独,其中有一句话让我感触很深:我想回家。
但中间这段内容,写的非常突兀,如果不知情的人看了,估计都不知道他为什么孤独。
剩下的三分之一,大约是王爱国平静下来后,适应了孤独后,开始整理性的写下的文字,这段文字,也让我了解了整件事情的起因、经过和结果。
起因我们都是知道的,地质考察。
在考察的过程中,他们发现了一些硫石,而且不是天然的硫石,更像是人为打磨过的硫石。就如同俗语说的书画不分家一样,地质工作和考古工作,就像是两兄弟一样,也是不分家的。
出现人为打磨过的硫石,说明这片沙漠,曾经有人居住过。当时的人是怎么生存的?当时的地质环境是怎么样的?后来的地质变化过程又是如何的?这些问题,使得考察队开始追踪硫石的来源。
他们进入了那座地下神宫,中间的经历,当真是惊心动魄,我从头看到尾,就跟看探险小说似的。但这些过程,和后来的事情没有太大的关联,就暂且不表了。
后来的经历,和柴宽等人的经历很像,他们在闯入了黄金泉眼时,受到了那条绿色大蟒的攻击,但这次被攻击的对象,被一口咬进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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