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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尸档案-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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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水香大惊,道:“什、什么百鬼送子?”
那算命的摇了摇手,道:“七月半,鬼门关大开,那天你们是不是行房了?”
何水香和她老公面面相觑,说实话,时隔一年多了,谁还能记得这个?那算命的道:“鬼门开,是有忌讳的,你们运气不好,遇上百鬼送子,这娃儿留不得。若留在身边,不出三岁,你们一家人,只怕都要……”
她老公姓管,叫管山,他本就是个迷信的人,被算命的这么一说,联想到那晚夫妻同做的噩梦,再联想到自己这一年倒霉的经历,哪里有不信的,立刻说:“把这娃儿扔了!”
何水香哪里愿意,闹了好久,却还是拧不过。那年头的女人,特别是广东本地的女人,受传统思想的影响比较严重,夫大于天,最后还是认命了。何水香说,不如将孩子送给亲戚养,但管山说:“送给亲戚养,还是有见面的时候,往后她长大了,岂不是要怨恨我们?”
何水香哭道:“那你到底要怎么样!”
管山见不得女人哭哭啼啼,夺了孩子,说:“你别管,给我。”说完,呛了孩子就出门了。何水香没追上,两条腿的比不上开车的,等管山再回来时,孩子已经不见了。
问他扔到什么地方。
管山说:“垃圾桶。”按照管山的想法,百鬼送子的孩子,只要活着,心里始终就有个疙瘩,但若说把孩子弄死,他也还没有毒辣到那个程度,干脆扔到垃圾桶,听天由命了。
“我跟你拼了。”何水香和管山大打了一架,但别说,自从孩子一扔,家里的诸事都顺遂起来,管山的生意越做越大,何水香又一连生了三个孩子,家中老父母,也有原来的病病歪歪,变得身强体健。
由此,何水香自己也不得不信那算命先生的话了。
现如今,那管山正是事业有成的时候,若让他知道苏琪的存在,最好的情况,不过是当做不认识,更别说配型救人了。若情况坏一点,只怕还要从中作梗呢。
人是会随着时间而改变的,如果说十八年前的管山还是个心软的男人,那么现在,在商场摸爬滚打这么多年,他早已经是心硬如铁了。若让他知道苏琪这个‘威胁’还活着,只会更坏事而已。
听完这个中缘由,唐琳琳不由得大怒:“那个姓管的也太狠心了。”
这一番讲述,让我不禁想起了一些事,以前在福利院。苏琪生病发烧的时候总会说胡话,盯着一个空无一人的墙角说话,似乎墙角有什么看不见的人一样。后来长大一些,问她,她自己也忘了、
想到此处,我不由问谭刃:“百鬼送子,真的存在吗?”
谭刃此刻神色严肃,微微皱着眉,手指敲击着桌面,道:“百鬼送子的说法确实存在,这样的孩子,一生坎坷,往往活不到成年,由于阴气重,甚至还能与鬼神通。但是对周围的人,却不会有什么影响,那算命的,怎么会说出那样一番话来?”
何水香闻言,吃惊道:“你、你们也懂这些?”
唐琳琳皱了皱鼻子,道:“我们谭老板,可是这方面的行家,你们啊,肯定是被那个算命的给骗了!”
何水香茫然,道:“可是,他说的话都应验了啊,他和我们无冤无仇,为什么要骗我们?”
谭刃想了想,突然问道:“你老公,和那算命的,还有交情吗?”
何水香立刻点头,道:“有、有,自从那次以后,他们就十分要好,我老公对他的指点是言听计从。”
谭刃道:“十八年前,你们应该不是住这地方吧?”
何水香道:“那时候,我们住在潮汕老家。”
谭刃立刻道:“如果我没猜错,当年你们家之所会灾祸不断,很可能是有人在故意整你们,跟你女儿苏琪,没有一点关系。”
“整我们?什么人整我们?”何水香问了一句,随即猛地反应过来,道:“那个算命的!”
谭刃道:“目前除了他,暂时想不到别人了。如果要弄清真相,恐怕得去你们得老房子里看一看。那算命的,八成是给你们布了什么阵,只要能找出残留的证物,就能跟你老公解释清楚。”
何水香一听,想到自己很可能是被人给设计了,情况可想而知,差点儿没奔溃,立刻便答应了,和我们约在第二天出发回潮汕老家。
第二十三章陷害
潮汕并不是一个具体的地名,更确切的说,是一种文化的统称,这边的本地人一般将潮州、汕头、揭阳等地统称为潮汕,而这片土地上土生土长的人,也以潮汕人自居。这一点,很多外地人会搞混,而何水香所说的家乡潮汕,事实上指的是揭阳。
第二天,我们在何水香的带领下,驾车去了揭阳。
揭阳虽然是市级,但面积并不大,过去,揭阳是属于县级的城市。足足五六个小时的车程,中午时分,我们到达了揭阳市。这是座看起来很宁静的市区,人口不是那么稠密,和深圳的喧嚣截然不同,更没有那么多的高楼大厦,在何水香的引领下,我们的车子一路朝揭阳南而去,沿途,可以看到很多的传统建筑。
潮汕地带,是广东地区民俗文化保留最完整的地区,一路驶去,远远近近,还可以看到很多的庙宇,由此可见,鬼神文化在当地也很盛行。
一边行车,何水香一边道:“我们的老房子一直保留着,没人住,我们家老管说,祖宗的基业,不能随便拆,那一片很多人都搬走了,但老房子都在。”
半个小时后,我们到达了管山家的老宅子,是过去那种老式的宅子,具体什么风格我看不出来,何水香说管山是客家人,而这栋宅子,也传了三代人,想来应该是客家建筑。
宅子周围邻近的屋宇,便如同何水香所说,也是没什么人居住,周围的巷道上遍布着杂草,偶尔跑过一两个小孩儿,十分好奇的盯着我们看。何水香拿出钥匙,打开了大门的锁,伴随着老式门扉的吱呀声,寨子里的布局展现在了我们眼前。
院子里的草长得有些高了,老式的回廊,给人一种古朴厚重之感,各厢房的大门都是紧锁的,只有堂屋的门没有锁,微微开着。据说是有亲戚时不时过来照看打扫下,否则房子长时间没人住,会生出许多蛇虫鼠蚁。
进了大门后,谭刃示意何水香将大门从内栓上,紧接着,他和周玄业二人便开始查看这片宅子。现代人住的都是商品房,面积小,按照我们的眼光来看,这宅子算是大的了。不过,按照以前的建筑风格来看,这宅子的面积其实是有些寒碜的。
何水香说,管山的爷爷辈儿以上,其实都是穷人,房屋的面具就这么大,现在看起来朱漆彩绘,那是后人一代代翻新出来的结果。
说话间,谭刃已经从背包里拿出了一个罗盘,罗盘上红线崩的笔直的十字架,显得非常鲜艳,正中央的位置,是一块玻璃镶的指南针,此刻,指南针的指针微微摆动着,似乎受到了什么干扰。
谭刃和周玄业开始绕着这个宅子慢慢走动,时不时的,会问何水香一些奇怪的问题,比如,他问何水香:“管家祖上,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
何水香说不清楚,没听说得罪过谁。
谭刃又问:“管家是怎么起业发家的知道吗?”
何水香立刻道:“这个我知道。管家祖上是种田的,他爷爷在耕地的时候,从土里挖出了一块儿大玉,他爸将玉给卖了,做了生意本钱,这才慢发家。”
“挖出了一块玉?”谭刃道:“在哪儿挖的?”
何水香道:“这我就不知道了,我嫁过来的时候,管家已经很阔绰,早就不种地了。”
谭刃点了点头,没吭声,片刻后,就在我们走到一间厢房的门口时,罗盘里的指针,忽然非常强烈的摆动起来。这说明,这个厢房里,有很不正常的磁场。
一边的周玄业立刻问道:“这房间以前是谁在住?”
何水香诧异道:“这、这是主卧啊,以前是我和管山住的,怎么,有问题吗?”谭刃示意她看自己的罗盘,紧接着道:“不仅有问题,而且有大问题。”说着,他示意何水香打开房门。
何水香见那罗盘的指针乱摆,也早已经慌了神,自然是我们说什么就是什么。这门好一阵子没开过,一打开,火车扑簌簌的往下掉,一眼望去,屋内桌椅**铺俱全,用白布罩着,布上蒙了一层厚灰,人走进去,一步一个脚印。
谭刃指了指桌面上的遮尘布,示意我们将这些遮尘布全部收起来,做完这一切,整个房间里都是灰尘飞舞,让人连眼睛都睁不开,好半天才平息下来。紧接着,谭刃开始在房间里搜寻,神情显得很专注,周玄业却没有帮忙。
我忍不住问道:“周哥,他在找什么东西?”
周玄业道:“那那个影响了罗盘磁场的东西。其实所谓的布阵,就是利用阵法改变一片地域的磁场,而即便最后阵势销毁,也会有残留的证据。这里的磁场异常,很显然以前有人在这间房间里动过手脚。”
果不其然,谭刃的目光很快停留在了房间内的梳妆台上。
这是那种老式的梳妆台,旁边还有喜鹊花鸟的图案,由于之前罩着防尘布,因此梳妆台现在看起来还很干净。
谭刃看了看梳妆台,忽然道:“这台子,为什么会对着**?”便是我这种不懂风水的人,也知道梳妆台不能对着**,因为梳妆台上一般有镜子,对镜而眠是大忌讳,轻点儿来说,是容易让人做噩梦,重的来说,很容易招鬼招邪。
这是大部分人都知道的一些常见的风水忌讳,按理说管山迷信这些东西,不可能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吧?
何水香也咦了一声,道:“之前不是对着**头的啊,难道有人动过了?”
说话间,我不由将目光移向梳妆台,发现原本贴墙的梳妆台,果然有一个偏移的角度,像是有人移动过梳妆台,却又没来得及完全复位,因此留下了一个空隙。
谭刃立刻将罗盘一放,朝我招了招手,示意我去抬那梳妆台,我俩合力将它抬出了一米开外,这时,谭刃便开始仔细寻摸起来。也就在这时,我发现这梳妆台后面的镜子架里,竟然像是塞着什么东西。
那玩意儿只露出了一个角,呈红色,像是一块儿红布。
我知道这梳妆台有名堂,也不敢瞎动,便拍了拍谭刃的肩膀,指给他看。谭刃看了一眼,立刻小心翼翼的将那东西给拔了出来,我这才发现,那竟然是一个用红布缝成的小袋子。
何水香显然是没有料到自己的梳妆台后面会放着这么一个东西,大惊失色道:“这是什么?”
谭刃二话不说,将那红色的袋子给打开了,从里面摸出了一样东西。黑色的,像是线,再仔细一看,赫然是一小撮人的头发,而且头发不长,应该是男人的。
谭刃看完,脸色一沉,将头发塞进了红袋子里,道:“继续找。看看别的地方有没有。”很快,我们在**脚等一些旮旯的地方,陆陆续续的搜出了这种红色小布袋,里面装着的东西各异,有指甲、毛发、还有符咒一类的东西。
将那张符咒打开时,谭刃严肃的神情变为了吃惊,道:“这房间的风水,是谁给你们看的?”
何水香此刻已经是六神无主了,闻言立刻道:“还能有谁,就是那个该死的算命的。”
谭刃点了点头,将符纸顺手捏成个纸团扔在了地上,道:“你夫家,是不是跟那算命的有仇?”
何水香道:“这话从何说起,那老算命的,和管山的爹是穿一条裤子的交情。管山他爹死的早,老算命的着实帮了管家许多,只是性格很乖僻,我不怎么跟他打交道。”
谭刃闻言,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道:“这是个破财冲煞局,布此局,居住此间的人破财自然不必说,而且冲煞严重时,还会祸及六亲。给你们布下这个局的人,是想害得你们家破人亡啊。”
何水香嘴唇都发抖了,道:“原来是那个老算命的在捣鬼,我、我们哪里亏待他了,他要这样整我们。”说着,她忽然想起来苏琪,颤声道:“这么说,一切都不关我女儿的事?”
谭刃微微摇头,道:“百鬼送子,当事人容易夭折,但对六亲无害,你们是被那人给骗了。”
何水香的眼泪一下子就出来了,呼道:“我可怜的女儿……”说完就大哭起来,我有些无措,安慰了几句,她便起身道:“我得把这事儿告诉家里那个死鬼,让他看看自己都干了什么缺德事!”说完,如同抓救命稻草一样,猛地拽住了谭刃的手。
谭刃猝不及防,被她的手给拽住,整个脸顿时就扭曲了,吓的何水香连忙放手,惊道:“哎哟,谭老板,你这是怎么了。”谭刃浑身都在抖,被抓的那只手僵硬的如同鸡爪子,随后狠狠的抓了一把地上的灰使劲儿在手上蹭。
对于一个人体接触性洁癖患者来说,灰尘绝对比人干净,被人摸一下,只要没有隔着衣服,就跟被人**了差不多。
何水香好歹还算风韵犹存,谭刃如此过激的反应,估计给她的自尊造成了巨大的伤害,一时间她话都说不出来了,脸上的表情别提多纠结了。
片刻后,谭刃终于不抖了,黑着脸拿出手套戴上,一声不吭的往外走,接下来,回程的六个多小时里,没有搭理我们任何一个人。任凭何水香问什么都不开口了。
第二十四章好心坏事
“谭老板,你说的那个破财冲煞局,现在还在吗?”
谭刃黑着脸开车,一句话不说。
我也挺好奇的,忍不住问道:“老板,如果这个局真这么有用,那现在管山的日子不过的挺好的吗?孩子都生了三个呢,也没家破人亡啊。”
谭刃透过后视镜冷冷的看了我一眼,道:“梳妆台投被人移动过,应该是后来有人进来把这个局给破了。布这种局有伤天和,布局者自己也会有报应,所以我估计,是你们的仇家觉得折腾的差不多,自己把局给收了。”
说完,他就没再说话,车子一路开回事务所,下了车就钻进了浴室洗澡。何水香别提多尴尬了,我只能道:“你别介意,他有洁癖,洁癖患者都这样,你不要跟病人计较。”
周玄业道:“事情已经弄清楚了,剩下的事情,你自己回家和管山商量吧。”
何水香深深吸了口气,没有多留,立刻回了家,让我们等她的好消息。
然而,我们等来的却不是好消息,而是一个噩耗。
接到这个噩耗时,何水香已经躺在医院里,各种仪器插在她的身上,浑身是血,说话已经非常困难。我奔到她**前时,周围还有警察,她握着我的手,断断续续道:“都、都死了……帮我照、照顾我女儿……”
“快,你们快退出去,我们要抢救。”没等多说,我们被医生推到了外面。站在外面的,还有两个警察。我抹了抹脸,觉得不可思议,昨晚还好好的人,今天怎么就浑身是血的躺在医院里?
我问警察:“警察同志,这是怎么回事?”
稍微年轻的那个警察唏嘘道:“仇杀,一个算命的老头子,发了疯一样,把她们全家都砍死了,只剩下一个小男孩还活着,然后就是她,估计也救不回来了。”
算命的老头子?发疯杀人?
我心里咯噔一下,立刻意识到,这很可能与我们调查出的真相有关。
整个抢救过程持续了很长时间,就如同这个警察猜测的一样,人没能抢救回来,最终是盖着白布被推出来的。我只觉得冷汗直冒,昨天还活生生的人,现在就这么被推了出来,这种巨大的落差感,让人心里给掉了一块儿铅似的沉重。
接下来的两天,我开始奔波于医院以及警察局,当然,还有管家人的葬礼上,东拼西凑,四处打听,再结合自己所经历的事,我这才知道了整件事情的始末。
原来当初管家从地里挖出来的那块老玉,原本是属于那算命先生家里的,却被管家设计给夺走了。算命的家里,几代都是混这口饭的,赶上文化大革命,遭了批斗,因而剩下的人丁十分稀薄。在过去,法律还没有这么有效力,确切的说,是走法律程序的成本太高,很少会有人往法庭上闹。很多事情和纠纷,都拼的是人力。
在这件事上,算命的家里自然吃了亏,玉也没讨要回来,家里的老爷子,更是两腿一蹬,气的归西了。
剩下算命的,心里一直记挂着要报仇,但那会儿形势逼人,只得将这事儿搁置一边,不说老爷子是气死的,只说是病死的。管家先祖做了亏心事,还是有些不安的,送了份儿大礼给算命的,算命的就势收下,和管山的老爹,慢慢的走到一处,二人逐渐称兄道弟起来。
那管家老爹英年早逝,多半就是算命的捣的鬼。
在到管山这里,家大业大,算命的看了更是心理不平衡,如果当初自己地里的宝贝没有被夺走,现在过好日子的,就该是自己的子孙,结果现在呢,穷的连老婆都没讨上。
我以前和谭刃聊天的时候曾问过他,既然能掐会算,为什么不算算彩票号码或者股市行情什么的。谭刃当时只回了我一句话:神算不算命,一切由天定。
批命这种事儿,本就是泄露天机的行当,天机泄露的多了,就会有报应加身。每个人有每个人的命,若强行改之,只会招来大祸。所以但凡有点儿真本事的,绝对不会给自己算命,因为算了也白算。就好像谭刃不算彩票号码一样,算了又怎么样?去买?前脚中奖,后脚没准儿就横尸街头了,有意义吗?
不该自己命里赚的钱,拿了只会遭灾。谭刃实在不是炒股的料,但凡他选中的股,几乎都是跌,跌的我都不忍心看了。
再说那算命的也是一样,他还是有两把刷子的,若真起了贼心,让自己过上好日子也不难。只不过他最初也如谭刃一样,谨守着规矩,不敢逾越,所以日子过得很困苦。
被管家这么一刺激,他横下心了,开始展露拳脚。很快,以他的能力,便在粤地变得有名望起来,日子也过得滋润无比。只不过,这样的日子是有报应的,他先后娶了三个老婆,最后都红杏出墙跟人跑了,好不容易生了一儿一女,都先后得病夭折了。
算命的知道,这是自己的报应,他心中那个恨就别提了。
杀父之仇不可不报,而自己落到今天这地步,也由管家而起,不报仇,难平心中之怒。
因此,在管家翻修祖宅时,他便借着看风水的由头,在管山的主卧里,布下了那个缺德的阵势,害的管家几乎快散了。最后关头,算命的也不敢做的太绝,毕竟做这事儿是有报应的,没准儿死了还得下地狱。
所以一年之后,在管家搬出祖宅后,他又潜回来一次,将阵势给破了。
而这次的杀人事件,说起来,我和谭刃及周玄业三人,却是脱不了干系。
这何水香回家之后,将这事儿对管山一说,管山自然是怒不可遏,将算命的骗到了家里就要动手打人,算命的一见事情败露,也跟着厮打起来。管山这些年顺风顺水,何曾被人这么对待过,打红了眼就乱来了,操起个花瓶就砸到了算命的头上。
算命的都六十好几的人了,被这么一砸,瘦骨嶙峋的身体顿时摇摇欲坠。
而就在这时,算命的不知动了什么手脚,又或是用了什么秘术,竟然猛地暴起,变得力大无穷,接下来,便是操刀杀人,这才有了医院的一幕。
管家人死绝了,就剩下了八岁的小儿子,一帮子亲戚立刻来争家产争抚养权,乱成一团。索性最后关头,警察出面找到了苏琪。原来那何水香在送医的过程中,预感到恐怕活不了,便留了份遗言,管家的遗产,悉数由苏琪继承,或许是为了弥补这份儿愧疚。
一大家子亲戚见苏琪是个去了半条命的人,都盼着她早点儿升天,但这世间的事情往往就是这么凑巧,那八岁的小弟弟,配型居然成功了,让一帮人大失所望。
整件事情的后期非常混乱,苏琪年纪小,几乎都是我在帮忙跑,十来天下来,也见识了各种各样的嘴脸,只觉得心力交瘁,暗想:苏琪才十六岁,在这么一个大家族里,以后还不知会怎么样。
所有的事情处理完毕后,已经是二十多天以后的事,拍卖会所打了两次电话,我都将拍卖延迟了。躺在事务所的沙发上,回想起整件事情,我觉得心情很低落。
原本想救人,可最后,却变成死了这么多人。
人心真是个难以揣测的东西。
你永远不知道,一件事情最终的结果会是什么样。有时候,它与你的想象,往往相去甚远。
在潮汕的老宅里,弄清楚事情的真相后,我想象的结果是管山知道真相后,将苏琪接回去一家团聚,然而事情的结果却大大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我不知道我们这算不算是好心办了坏事,但这一刻,我突然有些明白谭刃以往的举动。
我以前总会觉得奇怪,很多举手之劳就可以帮到他人的事情,谭刃根本不愿意去做。我以为他是怕麻烦或者干脆说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但现在才明白,原来很多事情,并不是你觉得是好事,就真的是好事。
办完这一切,我累的去了半条命,接下来的几天便窝在事务所里休息。这期间傅楠回来过两次,照旧不怎么搭理我和唐琳琳,但他每次一离开,周玄业的脸色就会难看一分。
我有种预感,这个姓傅的在向周玄业施压。
我试图去问周玄业傅楠的目地,但每一次,周玄业都避而不谈。
时间一转眼就到了十二月份,其它偏北一些的省市已经下雪了,深圳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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