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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权贵-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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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职业经理人的出现,公司所有权和经营权相分离,但股东追求的是公司利益的最大化,而经理个人追求的是自身人力资本的升值和价值体现,于是,在利益与价值的冲突面前,在制度与道德的抉择之际,经理有可能为牟取私利把公司“挖空”。
以至于为了解决股东和经理人之间的委托代理关系而产生的种种问题,诞生了一门叫《公司治理》的学科,也就是corporategovernance。
但是,此时的夏小洛尚不担心这个问题,因为摊子还小,王大力也充满创业的热情,正是一心一意同心协力打江山的时候。
当然,公司发展到了一定阶段,面对巨大的利益诱。惑,王大力完全可能做出违背职业道德的事情。
毕竟,有句话说得好,不背叛,是因为诱。惑不够而已。
但即使出现这种情况,钳制王大力这个所谓的“职业经理人”对夏小洛来说,也是手到擒来,毕竟后世二十一世纪激励和约束职业经理人的一整套制度安排已经非常完善。
现在,夏小洛就是要用草台班子唱一出好戏。
夏小洛吩咐完毕,坐在藤椅上,望着高远的蓝天,一朵朵白云如同棉花糖一样颇有立体感地挂在蓝天上,池塘水波光粼粼,闪烁着金色的光芒。
此时是1990年7月某日的下午四点,天高云淡,无限高远。
他身处一个火热的年代,位于平原的一个在华夏地图上毫不显眼的小村子。
一切就从这里开始吧,夏小洛心想。
他枯坐在池塘边一直下午六点,天色有点偏暗才回到伯父夏近周家。
吃晚饭的当儿,王大力又拿出温州民营小老板的装bi样子,道:“夏村长,我考虑了一下,这个,对村子的投资嘛,我还是想投资一点。”
“啥?你说啥?”夏近周愕然问道,好像不敢相信王大力的话似地。
这些天夏近周已经对眼前这个温州民营老板有点厌烦了,他以农民的智慧和直觉感觉这个温州民营老板腰包里没有干货,老夏庄也休想从他那里得到什么好处。
看着他那趾高气扬白吃白喝的懒散样子,这位耿直的村长对他颇为鄙夷。
他一生崇尚勤劳致富,本分做人,心道,你倘若要脱掉那身西装,和村里好吃懒做的闲汉有啥两样?
又心道,这五弟夏近东从来办事都靠谱,妥妥当当的,怎么交了这么一号朋友,等近东回来了,一定要敲打他一番,近东是国家干部,怎么能交这种朋友?
本来,他已经对这王大力来老夏庄投资的事情绝望了,没想到他又说出这样的话。
王大力挺了挺肚子,很大气地微笑着:“我准备给你们那个停产的服装厂,下订单,而且是大单,你们有活干了!”
这句话颇有种举重若轻的气度。
夏近周喜出望外,一双粗糙的打手紧紧地握住王大力的手,道:“王老板,谢谢你,老夏庄致富奔小康就全靠您了!”
王大力享受着夏近周的感谢和崇敬,很淡定地一摆手,道:“小事啦……好说,好说。”
夏小洛瞧向伯父夏近周,发现他竟然眼圈红了,有泪莹然,显然是因为能改变老夏庄贫穷落后的面貌而激动。
他一生之中为了改变老夏庄做了不少努力和尝试,但都以失败而告终。
可是他从来没有死心过,坚信一定能找到一条出路。
这时候又看到希望,仿佛濒死的人抓到一棵救命稻草,他怎么能不激动?
夏小洛不禁感叹,1990年代华夏的农民是最渴望改变自身命运、物质文化生活条件的,那种渴望如同熊熊燃烧的灼热火焰一样可以焚烧一切桎梏。
所以,可以理解华夏很多的改革都是自下而上的渐进式改革。
有许多农民为了改变自身的生存生活条件,而做了许多具有首创性的尝试,解放了生产力,提高了生产效率,取得了不错的效果,然后得到中央的认可,在全国全面推广。
所以说,如果中国的改革,不是哪一个设计出来的,而是有着其内在逻辑和动力,否则就是无源之水无本之木。
倒是夏擎天冷哼了一声,他最近一直看不惯这有点装逼的温州老板,心道,不就几个臭钱么?
吃过晚饭,夏小洛把伯父夏近周最爱的摇椅搬到院子里的大槐树下乘凉。
夏近周带着伯母和夏擎天去擦拭村办服装厂的缝纫机去了,院子里就他一个人,他难得享受这份难得宁静。
看着院子四角上面的天空,群星璀璨,耀眼美丽,灿烂夺目,遥远的银河如同被打翻的杯子流出的一道若有若无的牛奶,有着淡淡的乳白色。
星空的浩瀚与辽远,让夏小洛感觉世界很开阔,心情不由自主地舒畅起来,从东南方吹来的凉风夹裹着的池塘淡淡的水草味道。
这静谧的村庄,多久没有感觉到了?
风儿如同一只柔曼的小手一样温柔地抚摸着他。
院子前面的池塘里,青蛙在欢快地唱着一支聒噪的交响曲,但是这聒噪并惹人不讨厌,院子里不知名的虫子也在低鸣,这里展现着乡村特有的生机与活力。
在大城市,你无论如何都感觉不到这生机盎然。
昨晚折腾了一晚,今天上午又去乡里要猪,一天都是马不停歇,他浑身都是倦意。
同时也警觉自己的体质一般,以后时间多了起来,要向堂哥夏擎天多学点少林功夫。
他不求多厉害,能强身健体就好,要是能防身那就更让他喜出望外了。
因为重生前他的体质很差,弯腰驼背,还近视眼,一直处于亚健康状态。
迷迷糊糊之中,他靠着摇椅的靠背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只觉得凉风嗖嗖地吹过,他觉得身体有点发冷。
不过困倦难当,他也不愿意起身拿毯子盖在自己身上,蜷缩着身体,抵挡微微的寒冷。
又忽然觉得一个毯子或者被单被人覆盖到自己身上,又有一种如香似麝的淡淡的清香,让他觉得一阵神清气爽,就是在极度疲倦的情况下,也精神一振。
他微微睁开眼,眯着眼,看见一张俏脸在星光的映照下,发着瓷器一般的幽幽的蓝光,一双漆黑的大眼睛正专注地瞧着自己。
他眯着眼,没有动,想看看这一双妙目的主人柳月有何动作。
只听她悠然地叹了一口气,转过身去,缓缓移动脚步,往院子的门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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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心事
夏小洛也没来由地一阵失落,不过,他也明白以自己这个十五岁的身躯,即使有着三十多岁的内心,也不应该期待什么。
蓦地,柳月又停住了脚步,她好像有着万般不甘心一般地回过头来,如同一只灵巧的小猫一样落地无声,悄悄地走到夏小洛身边,贴近他的身体,带着一阵香风,在他稚嫩的脸颊上不轻不重的亲了一下。
夏小洛只觉得一点蚀骨**的柔软,一阵醉人的清香,这乡间纯真女子的一吻,让他魂儿都飞了。
这!……夏小洛心中一阵砰砰乱跳,完全懵了。
她怎么吻了自己?
而且刚刚她左右徘徊,可有几分情深意重的样子。
这完全没有理由啊,莫非是她喜欢上自己了?
天啊,不会吧?难道是因为自己为她挽回了老母猪被牵走的损失?
自己在整个事件中扮演的角色也就是狗头军师而已,出出主意,冒冒坏水,要说逞勇斗狠敢打敢杀的那是夏擎天和夏二狗。
况且,自己刚刚十五岁,在他们眼里,也就是一人小鬼大的小屁孩吧,要说自己对这些人的控制,也就是对王大力的控制最为牢固,因为这个人喜欢商业、想赚钱,自己在商业方面的超前二十年的见解让他心悦诚服钦佩不已。
夏擎天则不同于此,他思想要单纯的多,越是单纯,越没有需求,越难以控制
在夏擎天眼里,夏小洛只是自己弱小的需要保护的弟弟。所以,夏小洛也控制不了他。
至于柳月,夏小洛一直以为,她的意中人应该是夏二狗和夏擎天其中的一位,毕竟这两位哥都很生猛。
以她恶劣的处境,应该是期望一个身强力壮最好会点三脚猫功夫的如意郎君,怎么会是自己?
正在混思乱想之间,伊人已经轻移莲步,准备走开,他忽然抬起手,抓住她柔软的小手,轻轻地摩挲着。
那手指细而长,很美好,但是在手掌深处却长着一些茧子,这是长期体力劳动的结果。
柳月被这猝不及防地一握,心中大乱。
她因为夏小洛的帮助,一头老母猪“卖“出了三头猪的价钱,家里一下子有了1000多存款,这对于她贫困交加的家境来说,无疑是雪中送炭。
她的家境一下子从老夏庄的最底层一跃而成为村里的中等人家。
更为重要的是让那个她恨之入骨的钱学文狠狠地吃了一次憋,心里很是痛快。
她很有心机,也很聪明,思来想去,觉得这件事起最大作用的其实是夏小洛。
之前,她从来没有对这个小弟弟多看一眼,他家是县城的,父母都是国家工作人员,在她眼里这一切都显得高不可攀。
在这个暑假之前,夏小洛每逢寒暑假都会在老夏庄玩一段,不过那时候,她真对这个小弟弟没什么好印象。
打东家的狗,踢西家的鸡,上树掏鸟窝,下河摸螃蟹,反正从来不干正事。
她家是村里的贫困户,生活维艰,她虽然正是十八岁的好年华,却不能学别家的姑娘穿红戴绿,每天都在伺弄田地,自然和这野猴子没有什么交集。
按辈分,他倒是该叫自己一声姐,其实也没什么血缘关系,感情很疏远。
这个暑假回来,家里遇到这等大麻烦,夏擎天关键时刻施以援手,固然难能可贵,其胆色和打抱不平的个性都让她很感动。
但是,她明白,夏擎天只是减缓了矛盾爆发的速度,而真正解决矛盾的其实夏小洛,正是他来了个“将计就计”,使得钱学文的优势瞬间变化为劣势,那头老母猪成为他甩都甩不掉的烫手山芋。
更想起他在李老爷子家,先将了老爷子一军,然后再提出要求,老爷子只能答应配合他们把收购价格提高。
他的言谈举止、行事方式可是比和夏擎天还要稳重几分。
她怀着对夏小洛的谢意和崇敬,走到夏近周家的院子里,她甚至怀里揣着几十块钱,想要递给夏小洛表示谢意。
旋即她又否定了这个想法,觉得把几十块钱给他,反而显得看低了他。
她无缘无故地觉得他不是那种唯利是图的人,应该有着很大的心胸和气度。
却发现家里只有夏小洛一个人在,她走到他的身边,看着他熟睡的脸庞,他眉清目秀,在睡梦中,他才露出甜美的微笑,想必是极其困倦。
她赶紧走到屋子里拿出一条毛毯给他盖上。
她已经决心离去,可是走到门口却想起上午他坐在她的自行车后座的时候,那双小手可是不太老实,总在她柔软的腹部上摸来摸去。
夏小洛一直称呼她为姐姐,但是他看她的眼神却有几分灼热。
想起他的眼神,她的心砰砰直跳,她身在农村,农村男人说话总是三句话不离开下半身和男女之事。
她对男女之情早就明白,只是三村五里的男人她都看不上罢了。
她却禁不住走到她的身边,轻轻地亲了一下他的脸颊,同事她的脸瞬间红了。
她急匆匆地逃跑似地往门外走去,却被夏小洛抓住了手。
见她神色大窘,夏小洛心中不忍让她难堪。
男女之事,还是男人主动点比较好,要是她觉得自己发觉了她偷偷亲了自己,怎么下得了台?
装作刚刚醒来的懵懂表情,揉了揉眼睛,梦呓般地道:“柳月姐,你还没睡?”
柳月唇边还留着他脸颊的触感,看他好像并没有发现自己刚刚的所作所为,本来激荡的心神稍感安定,道:“没……没……没睡。我看你没有盖毯子,怕你感冒了。”
她虽然竭力掩饰,可是嗓音还是微微发颤。
夏小洛重生之前虽然是情场浪子,但是那棵心脏早已经冷却,很难动心。
在二十一世纪的大都市里,人们脚步匆忙,如同一台高速运转的发动机上的一枚微不足道的零件,在这种情况下,各种快餐式爱情发生了,网络上、酒吧里,聊几句天、喝几杯酒,对方零件不缺,身体健全,感觉不错,就领出去开房了。
他推倒过不少都市的时尚女性,也被对方逆推不少,那时的爱情已经变得快餐化。
女性们高举性解放和女权主义的大旗,一个个无比洒脱与奔放。
夏小洛看着眼前这羞涩无比的柳月,她的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读完初中后两三年的体力劳动让她的身体显得细长而妙曼,没有一丝赘肉,充满活力。
吃惯了生猛海鲜的他如同看见一盘最可口的开胃小菜或者水果拼盘,真有一口把她吞进肚子的冲动。
可是,他也怕唐突佳人,这种事儿着急不得,顺其自然最好。
柳月红着脸告辞了,临走的时候,她低着头说:“白天的事情,谢谢你了。”
第二天,夏小洛搭乘公交车去了洛水县,他此行的目的是找到洛水县向阳中学的美术老师龙立新。
他先在百货商店买了两瓶宋河粮液又买了一条红旗渠香烟,走出百货商店,他走到路边的一个书报亭,拿了《经济日报》浏览了一番,一条新闻映入眼帘。
新闻的题目是《“温州电器大王”不惑之年读大学,欲兴办服装厂》,夏小洛不禁莞尔一笑,历史果然按照记忆中的轨迹发展。
勇于率先从土地踏入工厂的温州农民,集体遭遇过最严重的一次倒春寒,那就是是1982年的“八大王”事件。
1981年1月,国务院两次发出文件,要求打击“投机倒把”。随后,浙江省把打击重点放在温州,温州选择了乐清,乐清又选择了柳镇。
1982年,工作组经过81天的调查,用汽车把当地通用电器厂的账本凭证拉走。从该厂32个车间诞生的11个“大王”,当时很多人已经开始自办生产作坊,不料还是遭受追查之灾。
11人中有8人几乎立即被抓捕:“矿灯大王”程步清被判刑4年;“目录大王”叶建华被判刑3年缓刑3年;“翻砂大王”吴师廉被关押63天,罚款6000元“胶木大王”陈银松被收审50天。
而在这篇报道中,柳镇曾经的“投机倒把”分子“电器大王”郑元忠,被称赞为“有头脑的农民企业家”,活到老,学到老,在不惑之年依然去温州大学读了国际贸易,成了温州大学年纪最大的学生,并且准备转战服装行业。
夏小洛知道《经济日报》直接隶属于华夏国务院,其言论代表了最高层的舆论导向,这个时候挖掘出一个8年前被中央严厉打击的“投机倒把”分子,重新树立为典型,用一种褒扬的语气写出来,颇有深意。
这种报纸每一篇文章都不是随便刊载的,可谓“微言大义”,从政者、从商者都要好好领会其深层含义。
这篇文章的含义自然不言而喻,现在物价已经平稳,经济过热已经被抑制,甚至有点萧条,宏观调控的目的已经达到,现在开始鼓励投资、消费了。
也就是说,对柳镇假冒伪劣产品的清剿,目的也已经达到了,中央政府鸣锣收兵。
果然,在另外一期的《经济日报》上的第三版《温州柳镇假冒伪劣产品整饬经验总结》,报纸称“温州柳镇的假冒伪劣整饬活动告一段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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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任命
他把这份报纸揣进怀里,心想,回头给王大力看看,非把丫嘴巴乐歪不可。
到了洛水县,他直奔向阳中学,找到了学校美术老师龙立新。
龙立新四十出头,毕业于中原美术学院,教初中一年级的美术课。
为了追求升学率,初二、初三就不设置美术课了。
因此这向阳中学就一位美术老师。
龙立新住在学校生活区教师宿舍,也是筒子楼,比卫生局家属院的筒子楼还要拥挤几分。
他敲开龙立新的宿舍门,龙立新开了门,有点疑惑地看着提着烟酒的夏小洛,对他好像没有印象。
夏小洛笑道:“龙老师,我是您的学生夏小洛!”
龙立新穿着大裤衩、小背心,秃顶,手指上满是油彩,倒有几分落魄艺术家的气质,他挠了挠光亮的脑壳,道:“夏小洛?你就是那个考了全县第三的学生么?”
夏小洛嘿然一笑,点点头,心道自己的知名度还挺大。
龙立新给了他一个微笑,让他进来,请他坐下,拿出一个满是茶垢的搪瓷缸子,倒了一杯凉开水。
龙立新一向孤傲,连校长都不怎瞧得起,工作上也很自由散漫。显然,他对这为向阳中学争了光的学生很欢迎。
龙立新饶有趣味地问:“小洛,我教过你么?”
夏小洛道:“我初一的时候在六班,咱们学校哪个学生你没有教过啊?我们的美学素养,都是您培养出来的。”
这句很得体而不着痕迹的吹捧,让龙立新很受用,他哈哈一笑,问道:“你找我,有啥事?”
夏小洛道:“有个事情想请您帮忙,我想要一个第十一届奥运吉祥物‘盼盼’,您能帮我做一个,或者画出来一个么?‘盼盼’是平面的,我想要个立体的。”
龙立新有点好奇地问:“你要这个干啥?”
夏小洛道:“长河乡的老夏庄有个村办工厂,想做这种吉祥物。”
他又天花乱坠地渲染了一下那个地方多么贫苦,乡亲们多么想改变自己落后贫穷的状况。
这一番话很对龙立新的胃口,他们那一代知识分子都有一种经世济民的理想,希望为人民做点事。
龙立新满口答应,还加了一句道:“这奥运吉祥物设计得太呆板了,要是我做,肯定比他们做得好。”
语气颇为自负。
夏小洛立刻警觉起来,怕他进行“再创作”,私自改变吉祥物的形象,道:“龙老师,您的水平我是知道的,可是我们一定要如实地反映奥运吉祥物的形象,不能做改变。”
龙立新嘿然一笑答应了。
夏小洛看他答应地如此爽快,心中大乐,把烟酒放到破旧的桌子上,道:“龙老师,一点礼物,不成敬意。”
龙立新本来不想要他的东西,但是夏小洛一再强调,这东西不是我买的,是老夏庄的乡亲们的一点心意,无论如何您要收下。
龙立新这才收下了。
夏小洛问道:“龙老师,我什么时候来取呢?”
龙立新道:“这东西很简单,明天下午你来取吧。”
夏小洛起身告辞,道:“那好,明天下午三点,我过来取,我就不耽误您工作了。”
夏小洛心情雀跃地走出龙立新的家门,龙立新把他送到楼下,两人告别。
正在这时候,他看见两个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正是李娜老师和县教育局副局长李国庆。
李娜老师今天穿了一件红色的裙子,如同一朵娇艳的玫瑰一般,露出的胳膊和小腿雪白粉嫩,很是惹眼;李国庆气质儒雅,步履稳重,昂首挺胸,一副年轻有为志得意满的样子,。
两人手牵着手,提了一个网兜,里面满是时鲜的水果,两人亲昵地说说笑笑,远远看去,真是一对珠联璧合的亲密恋人。
李国庆算是县里第二梯队里比较年轻的干部,可谓前途无量。
在一般人看来,洛水第一高中的落魄教师杨景初这一辈子怎么也比上他,可是谁能想到二十年后,杨景初会成为美国总统的座上宾,成为誉满全球的经济学界新贵,而李国庆只能永远蜗居在洛水县一隅,泯然于众人矣。
龙立新哀叹一声道:“世人都知道攀龙附凤,贫贱夫妻百事哀,没人会愿意和一个穷小子过,这杨景初可是可怜啊。”
龙立新也听说了杨景初为情所困自杀的事情,可是,杨景初的殉情并没有拉回李娜老师那一颗浮躁而追求富贵的心。
龙立新也感觉自己的话有点多了,冲夏小洛摆摆手,上楼去了。
夏小洛看着两人卿卿我我地走进一栋筒子楼,作为一个“先知”,他洞悉这世界的一切发展和眼前这二人未来的命运。
你三年前的行为决定了你三年后的生活,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但是,他并不想帮助杨景初挽回这段感情,因为这段感情已然变质,就好像一刻被微生物侵蚀腐烂的苹果,应该毫不留情的丢弃。
带着一股淡淡的哀伤,他回到自己家中,已经是黄昏时分。
片刻之后,他的母亲打开了门,看着坐在藤椅上看电视的儿子。
她捧着儿子的小脸,笑嘻嘻地道:“儿子,你不是挺喜欢在老夏庄玩的么?怎么舍得回来了?”
“想你和爸爸了嘛,回来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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