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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盗天下:男神打包带走-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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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菊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家娘娘的背影消失在枫林尽头转弯处。
☆、262。第262章 叶随化碟舞
御花园的枫林,在皇宫东面,回皇后的朝凤殿走的是东面宫道。
福寿宫的方向恰好相反,过了枫林,穿过整个御花园,才是西面太后的福寿宫,皇上陪着太后走的是枫林西侧宫道。
《化蝶》的洞箫声越过空旷的枫林,远远传来时,皇上和太后的轿辇还没有越过枫林。
“停轿。”
陌离轩征征望着远处的枫林出神,用洞箫声吹出来的曲声悲伤而缠绵。
是谁在吹奏《化蝶》?
这首曲子是皇后所创,他从小与青儿两小无猜,也只在凤阁老寿诞当天听过。
“皇儿,是谁在吹奏洞箫?”
太后隔着轿帘,语气中满是赞赏:“也不知道是哪宫的妃嫔如此多才多艺?若论起来,南唐就数你瑞皇叔最善箫,但此人技艺出众,竟然与你皇叔箫技不相上下。”
太后口中的瑞皇叔指的是摄政王陌子寒,今天在朝堂上摄政王自甘剥去封号,维持先帝时瑞王的称号,所以太后对皇上说箫技出众的,是指陌子寒。
皇叔?
陌离轩的心猛的一沉,皇叔为什么会在枫林吹奏《化蝶》?
皇后的轿辇还没有走远吧?
皇上的脸色沉下来,太后那张脸隐在轿帘后笑得阴魅,缓缓开口:“皇儿,过些天母后要在福寿宫举办一年一度的赏菊宴,能得如此有才艺的妃嫔助势,正合母后心意。不如,你我母子逛逛这枫林,见见是哪个宫的美人儿如此善箫艺?”
“母后……。”
皇上正想拒绝,太后已被百灵姑姑扶着下了轿辇:“皇儿,母后最近总记起你小时候,随在母后身边一起采梅,为你父皇酿梅花酒。怎么?现在做了这天下的君主,陪母后再逛逛都不肯了吗?”
太后先是打感情牌,最后一句话却隐隐夹着威压,让皇上无从选择。
皇上只得下了轿,陪着太后往枫林深处逛去。
陌离轩脸色阴晴不定,只带上小丸子随身伺候,转头吩咐福寿宫的百灵姑姑:“有朕陪着母后,你们在这儿等着。”
*********
秋风吹过,红枫的叶子纷纷扬扬。
叶雨纷风,合着箫音,凤染青深一脚浅一脚往前走。回头,落叶茫茫,淹没了鹅卵石小径,再也辨不清来时的路。
曲子已经进行到尾音部分,似乎满天飘着的枫叶,是她和他的爱,幻化成无数血红的蝶叶,在随风狂舞。
那是琼苑楼她闯下祸,他突从天降:“凤大小姐,好巧啊!”
摄政王府,她夜游清水湖被万箭袭击时,他站在湖岸,宠溺的声音直透水下:“丫头,不想侍寝好好说,躲在水里玩捉迷藏,顽皮!”
一禅寺外,漫天的大火在焚烧,一抹白影从远处掠过来,她被他搂住:“丫头,你受苦了!”
“……”
“……”
满天飞舞的幻蝶,化成无数记忆的碎片,从沉寂的心底升起来,在眼前张狂的舞动。
说好不爱的,说好忘了那个人的,为什么记忆还会如潮水般涌出来?开始时,是那般美好,那般甜蜜,那种甜一直甜进心里。
然后是大哥被射成刺猬,浑身是血的场景。
那种痛又痛入骨髓里、灵魂里,连呼吸都要停住,窒息感觉一阵紧过一阵。
☆、263。第263章 别演戏了
洞箫声越来越悲伤,凤染青也离得越来越近,目测只要转过前面几株枫树,就能撞开几个月来在她眼前挥之不散的迷雾。
是他吗?
真的是他吗?
她跌跌撞撞的跑着,不顾树枝划伤了衣衫,转过最后一株枫树,眼前一片空旷,洞箫声也一下截然而止。
枫林中央是一处空旷的地方,除了中间有一处赏红枫的亭子,四处杳无人烟。
凤染青失神的站在亭子前面空地上,转了一个圈四处张望,除了满天纷飞的枫叶,仍然是一个影子也没有撞见。
仿佛刚刚的洞箫声只是一场幻境,什么也没有过,从来没有人在此处吹过那首《化蝶》。
怎么会?
怎么会这样?
明明有一缕阳光可以冲散迷雾,可是太阳却突然躲进深深的云层中,前面除了迷雾还是迷雾。心,在这一刻真的好苦好苦。
正在她纠结迷茫时,身后响起一道熟悉的声音,那声音有些阅尽世事的惊喜和无奈:“丫头,真的是你?”
凤染青猛的转过头,目光里的迷茫一下被驱散,取而代之是绵延不尽的恨意:“真是你,那天杏花坞吹箫之人真是你?”
“什么?”
瑞王陌子寒被她眼里的仇恨灼伤了眼,刚刚途经枫林外,他听到有人用洞箫吹奏《化蝶》。
明知道或许会是一个陷阱,可他还是忍不住来了,因为这世上能吹奏这首曲子的人寥寥无几,这首曲子由她所创,能够吹出曲子神韵的却很有可能只是她。
所以他明知道宫里陷阱很多,还是来了!
陌子寒站在咫尺之遥,先是看她眼神里的迷茫,尽管这丫头已是皇侄的女人,南唐国的皇后,还是有一种想将她拥入怀中的冲动。
终究,触上她眼底的恨意,他伸在半空的手,无奈落下来,温声问:“丫头,你眼睛不好,怎么不派贴身宫女跟着?”
“别演戏了!瑞王殿下。”
眼前的瑞王,与当日杏花坞那个吹箫之人的背影重合,最后一丝幻想破灭,凤染青感觉一瞬间天旋地转,有些摇晃不稳:“瑞王殿下,当日杏花坞吹箫之人,就是你,对吗?”
“不是。”
陌子寒想解释,可是见凤染青摇晃着像要倒下去,影子一掠,已经将她扶住:“丫头……。”
“真的是你?”
凤染青泪如雨下,用尽气力,一掌朝他胸口击去:“瑞王殿下,你为什么要赶尽杀绝?凤隐对你,就真的有那么重要吗?当初,你想要什么,说一声便是,我定双手奉上。只要能换回我大哥的性命,我给你,我什么都给你。可是,为什么?你要那么狠心?”
“丫头……。”
这样悲伤的丫头,让陌子寒心如刀绞,想解释,却根本开不了口。
无法为她承受悲伤,她拒绝他靠近,还只能眼睁睁看着她倒在地下。
凤染青匍匐在地上,飞天的枫叶从天空不断飘落,满地落叶将她一半的身子掩埋,熟悉的龙涎香令她无法呼吸,无尽的悲伤再一次扑天盖地袭卷而过。
“瑞王殿下,凤染青用一生起誓,纵使不死不休,你越想得到的东西,我会拼上性命让你永远得不到。”
☆、264。第264章 枫林私会
每个人都有弱点。
一个人的爱,有可能是力量,更有可能是弱点。
从前,太后楚汐汐与曾经的摄政王陌子寒有过上百次交锋,多次落败,因为陌子寒这个人手段狠辣,几乎没有弱点,很难对付。
太后隐在远远的枫林深处,眼中锐芒一闪而逝,陌子寒,那个丫头,是你的弱点吗?
今天在朝堂,凤染青一再逼迫,迫使她这个母后不得不从此退出朝堂,此时,见到倒地的凤染青,太后隐忍着笑,心里终于有了一种舒畅感。
臭丫头,你终究还是太嫩了点!
你与本宫不同,你在乎的东西太多,陌子寒、凤家,甚至是皇上,跟本宫斗,还差点火侯。你跟你娘一样,太感情用事,瞻前顾后,为了一些不必要的累赘,就算暂时占尽了上风,也迟早会败下阵来。
“皇儿,皇后和你瑞皇叔这是怎么了?”
太后一脸关切,温柔的看着身边沉默的皇上:“朝凤殿的那些奴才真是该死,越来越不像话了,知道皇后有眼疾,还敢不尽心伺候,本宫扒了她们的皮。”
太后说什么,陌离轩已经听不到了。
从他的角度看去,浩瀚的红色枫海中,瑞皇叔白衣锦锻,当皇叔的影子扑向一身红袍的皇后,一红一白两道影子短暂的相拥,又突然分开。
皇上的心像被什么重物锤了一下。
青儿,朕要等多久,才能等来你忆起前尘旧事?
要多久,才能融化你尘封的心?
你的心里何时才能放下皇叔这个人,记起与朕曾经的情谊?
他与你,不过短短几月相交,值得你再为他悲伤吗?
你与朕可是从小青梅竹马的情谊。
“皇后眼睛不好,怎么独自一个闯入这枫林之中?你瑞王叔箫声当真曲折婉转,别有深意。”
太后欲言又止,一眼看到皇上身边作木头状的小丸子:“你这奴才,还傻愣着干什么?没看到皇后倒下了吗?”
小丸子纠结啊!
瑞王和皇后孤男寡女独处枫林中,有理也说不清,况且刚刚一出现,就见皇后快倒下时,瑞王扑过去将她搂住了。
看他家主子阴沉的脸,小丸子可不傻,太后这是让他去给瑞王当炮灰啊。
他真的出现了,跑去扶皇后,瑞王会留下他这条小命吗?
小丸子在太后渗人的目光下,冷汗不停的从背上冒出来,沾在衣衫上,被秋风一吹凉凉的,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回来!”
小丸子在太后的逼视下,刚迈了几步,皇上冰冷的声音将他召回去:“那边,朝凤殿的秋菊带人寻来了。”
陌离轩转过身,往来时的路倒回去,冷静的对太后说:“母后福寿宫的蒙顶云雾,朕可是盼了好久。”
太后顺着皇上的目光看过去,可不是秋菊谴了人来寻凤染青。
她暗暗掐了下手心,来得可真及时,坏了她的好事。
不过看皇上那张阴沉的脸,今天的目的也算是达到了。
想要一击必中,哪会那么容易?
她已经将隔阂的种子,种在皇上心里,这后宫有了皇上对凤染青的猜忌,她的日子也不会那么平安顺遂。
☆、265。第265章 皇后晕过去了
皇后凤染青在龙凤朝殿时,利用摄政王的权势,将太后逼下朝堂,回头又联合皇上,将摄政王逼得甘愿剥去封号,自降为瑞王的消息,震动朝野上下。
太皇太后在得到这个消息时很震惊,下朝后,第一时间将凤阁老召来长春宫。
“兄长,青丫头果然不愧为我凤家的孩子,一出手震惊朝野,就是哀家也是吓了一跳。”
太皇太后谴散宫女,只留下春迎和夏荷两个贴身宫女一旁伺候,凤染青一出手就打击了摄政王和太后的势力,让太皇太后很是欣喜。
太后那个女人,先帝在时,在后宫三千佳丽中能够脱颖而出,在没有后戚支援下,能一举夺得后位,着实有几分手段。
太皇太后早就猜到,白凤羽的女儿,一定可以给那个女人一点颜色瞧瞧。
却没想到凤染青出手这么利落、狠决,第一次登上朝堂,就能凭借着摄政王势力,逼得楚汐汐再也不能上朝。
逼下太后,马上就能对摄政王出手。
“青丫头还是太心急了!”
凤阁老谋虑周全:“你跟她斗了那么多年,应该知道她的手段,就算青丫头一时占了上风,那位岂会善罢甘休?那位不足为惧,可是她背后的势力,查了这么久,不是还没有一点头绪,哪会那么好对付?”
“木秀于林,风必催之。”
凤阁老很忧心:“同时对太后和瑞王殿下下手,树敌太多。微臣还是很担心那丫头。”
凤染青的转变,凤阁老先是欣喜的。
可是她的大胆和决断超乎了他的意料,瑞王和太后在朝堂经营那么多年,哪是那么容易就能对付的?
只怕经此一事,会引来更为厉害的反扑。
“兄长不必过于忧虑,哀家倒是相信那丫头会带来惊喜。”
太皇太后眼中尽是睿智和决断的精芒:“就算青丫头不出手,那位会放过她?放过凤家吗?先帝在时,她可是极善挑拔哀家和先帝的母子关系。至于瑞王,天翔的惨死,难道真与陌子寒无关吗?他母妃是北漠国人,从他一出生,就注定了他不能壮大。瑞王有北漠血统,是一把带血的双刃,若他有反意,迟早对我南唐不利。”
“何况,这么多年来,他将那个女人的死算在哀家头上,与凤府也是不死不休!”
太皇太后叹息一声:“轩儿能否不负先帝所托坐稳皇位?凤府能不能长安久宁?兄长,青丫头做得不错,与其明哲保身,不如放手一博……。”
春迎和夏荷伺候在一旁,见石桥对面有个宫女在探头探脑,春迎在太后示意下行过桥去,一会儿神色匆匆跑回来,跪下道:“太皇太后,朝凤殿那边冬雪谴人来传消息,说皇后娘娘在枫林晕了过去。”
“青丫头怎么了?”凤阁老一惊。
太后凌厉的扫春迎一眼,她忙禀报:“奴婢该死,惊到阁老了,朝凤殿的人说请了太医来把过脉,只说是气血亏虚,没什么大碍。”
“兄长且安心回府去,哀家这就去朝凤殿走一趟。”
太后送凤阁老出了长春宫,又吩咐春迎:“速速去请白太医,随本宫去朝凤殿走一趟。”
☆、266。第266章 那位急着下手
太皇太后来朝凤殿探过病,拉着凤染青的手一番嘘寒问暖,顺便提起凤天宇将军和凤阁老很挂念她。
朝堂上的事和枫林那件事,一个字都没提起。
太皇太后离去时,凤染青让冬雪送送,太皇太后却点了秋菊送她出朝凤殿。
出了朝凤殿,行到一处偏僻的地方。
秋菊诚惶诚恐的跪下来:“奴婢该死,太皇太后恕罪。”
“秋菊,哀家提点你,才将你送来朝凤殿辅佐皇后,你呢?办的好差事。”
太皇太后语调平和,但是自成一股威压,压得秋菊喘不过气来:“奴婢该死,今天下朝时,若是不顾皇后娘娘的旨意,悄悄跟去枫林,娘娘也不会遭人暗算,是奴婢护主不利,请太皇太后责罚。”
“罢了!”
一个做奴才的,怎么能忤逆主子的意思?
太后也懒得再计较:“听冬雪说,皇后娘娘是被一阵洞箫声引去枫林的?”
“回太皇太后,娘娘听到那洞箫声,脸色都变了,吩咐奴婢不许跟去。”
秋菊总感觉那洞箫声像是很熟悉,被太皇太后一问起,想起凤阁老寿诞那次,她是随伺在太皇太后身侧,一起去的凤府。
“奴婢依稀感觉那洞箫声很熟悉,像是阁老寿诞那次,皇后娘娘表演技艺时吹的那首曲子。”
凤阁老大寿那天,凤染青那一手戏蝶的功夫,名震京都,秋菊在太皇太后身侧伺候着,满脑子里都想着万千的蝴蝶围着那个少女翩翩起舞。
是以忽略了当天皇后吹的那首曲子,被太后一问,才灵光一闪,依稀想起来。
“《化蝶》?”
太皇太后脸色一沉:“那天皇后吹《化蝶》时,这京都的世家贵女贵公子都听过,是谁能过目不忘?将那首曲子吹出来。瑞王尤善箫技?”
太皇太后将目标锁定在瑞王身上,陌子寒与青丫头,还有过那么多曲折,最有可能用箫音将皇后引到枫林的人是他。
但是依着太皇太后对陌子寒的了解,他如果要见皇后,有的是别的隐晦手段,不可能在下朝之后于枫林中吹奏,引皇后过去。
那位的手笔?
那位早有准备,这么快就急着下手了?
太皇太后一惊:“秋菊,你带人赶到皇后身边时,可曾看过有什么人在?”
“不曾。”
秋菊想了想,十分笃定的说:“当时梅林空无一人,皇后娘娘晕倒在枫林中央那块空地上,四处并无人影。”
“好快的动作!”
太皇太后眼中闪过一抹锐芒:“好好伺候你家主子,先下去吧!你家主子有眼疾,以后贴身伺候着,不许离开一步。”
秋菊眼神闪烁了一下,皇后娘娘的眼疾早就痊愈了,只有贴身伺候的她和冬雪知道,冬雪没有在太皇太后跟前禀明,她也没胆子敢胡说。
但是隐瞒太后,以后追责下来,事情就麻烦了。
秋菊只好委婉的禀明:“太皇太后,皇后娘娘的眼疾时好时坏,有时依稀能视物,奴婢想是不久能痊愈了。”
“如此甚好。”
太皇太后总算在朝凤殿从秋菊嘴里听到一个好消息,满心喜悦:“替哀家好好伺候着,切不可再有一丝闪失。”
☆、267。第267章 那个人不是他
“如此甚好。”
太皇太后总算在朝凤殿从秋菊嘴里听到一个好消息,满心喜悦:“替哀家好好伺候着,切不可再有一丝闪失。”
凤染青其实哪有太皇太后心中那么柔弱?
太皇太后一出朝凤殿,白烨就冲凤榻上半闭着眼的凤染青一笑:“顽皮,人都走了,你还要装下去?”
“真讨厌。”
凤染青懒洋洋从凤榻上坐起来:“今天上朝累死了,透支太过,想偷懒补个眠。你这个做舅舅的,不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吗?”
“舅舅?”
白烨失神:“贼丫头,你都知道了?”
这丫头,跟凤羽一样精灵古怪!
白烨回过神来,不确定的问:“你在怀疑太皇太后?”
“这宫里人心险恶,在后宫呆了一辈子,一直处于不败之地的人,恐怕也不会简单。”
凤染青十分确定的说:“太皇太后对于凤家,肯定是极力保全的。但是我娘亲白凤羽,听说从前跟皇上有些情意,究竟她是怎么嫁入凤家的?我无害人之心,但至少应该有些防范。你呢?肯呆在这污浊的后宫中,不是也这般谋算的吗?”
白烨讶异的睁大眼睛,在瑞王陌子寒那件事情上,这丫头跟她娘一样深陷在情网里,不可自拔。
他一直以为,这个丫头糊涂着。
没想到竟有这样的心智,将一切看得如此通透。
他的表情有点复杂,师姐的女儿,怎么可能会傻会痴?他真的是一叶障目啊,亏他还为这丫头操碎了心。
白烨有些不确定:“丫头,你在枫林是故意晕过去的?”
“嗯,没错。”
凤染青坦诚道:“有人故意用爷爷寿诞那天我吹的那首《化蝶》,将我和瑞王引到枫林中,吃过你给的那颗丹丸后,我的灵觉一直很敏锐,从瑞王出现不久,就感觉枫林中远远还有别人在盯着。”
“我能一再晕过去,才会有人高兴,中了心蛊的人,被蛊虫吸食精血,最是虚弱,不是吗?”
凤染青朝白烨眨眨眼睛,脸上挂着一丝神秘莫测的笑意:“帮我查查枫林吹洞箫之人,可好?那天在杏花坞,也是他将我引过去的。”
“你不怀疑瑞王吗?”
白烨出乎意料,没想到吹洞箫另有其人,是谁的箫技如此出众?
“一个人在一件事情上跌倒还算是人,如果接连二三在同一件事情上跌倒,那就是猪。我这么智慧美貌的人,怎么可能再接二连三跌倒在同一件事上?”
凤染青揪着白烨的袖子,前一刻还俏皮,后一刻有些失神:“他一出现,转过身来,我就知道那天在杏花坞吹箫之人不是他。但是,敌暗我明,总要和他演一场戏给背后那人看。”
“丫头……。”
白烨有些心疼她。
跟她朝夕相处三个来月,最是了解这丫头的一举一动,她这副表情,是又想起了陌子寒。
纵使枫林吹箫之人不是他。
但始终他一开始接近她,就带着算计和利用。
再说凤天翔的死又是横在她和他之间一道不可逾越的鸿沟,她和他,何尝不是当初自己和师姐一样,明明近在咫尺,一步错过,已是咫尺天涯了!
☆、268。第268章 丫头怎么样了?
一弯新月悬在清水湖上空,摄政王陌子寒在空荡的湖边小筑,那片竹林里站了好久。
那晚的夜色也如今晚一样羞涩。
那时,他揭下面具,爬到小筑的屋顶上,将那丫头拥入怀中,她的头就那样胡乱在他怀里拱啊拱啊,那种滚味很奇怪,心里甜丝丝的。
当时,他有一种冲动,好想一辈子可以那样将她搂入怀里。
可是那没心肝的丫头却说:“据说,皇叔那个玩意儿不行,我接近皇叔,不用害怕被玷污。”
丫头,本王也知道,你从一开始接近本王,也是为了琉璃坠,你执着于本王接近你带着目的,你当初接近本王呢?
又何尝不是?
只是,原本一场爱与被爱的游戏,你和我皆失了控,沉迷在这其中不可自拔,然后随着现实将一切毁灭,这世界突然失去了色彩,一切变得那么索然无味。
是谁欠了谁?
那晚,第一次知道,原来本王和你的世界也有不可逾越的鸿沟,那是因为母妃的死与宫里那个老妖婆有关。
而你是凤府的大小姐,注定了与本王将有一天会站在对立面。
一直希望这样一天,不要来,永远不要来。
可是,人力的安排毕竟斗不过天意,一切还是来了,来得如此快,转眼之间我与你只能隔着迢迢银河相望。
就算今天在枫林中,相见又能如何?
只能勾起一些不好的回忆,本王是那么想靠近你,但与其看着你那么痛苦,不如,本王离你远一点,可好?
陌子寒就这样在湖边小筑站到深夜人静,天空中那弯新月,也被不知从哪里涌来的乌云遮住,夜,一片漆黑,更深露重。
“王爷,夜深了!”
风影无声无息出现在湖边小筑:“书房那边,大人还在等着。”
“且让他等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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