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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软小媳妇-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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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府上下洋溢着欢欣快活,冉紫兮去书房找些保胎育子的书,无事时便看上几眼,有时瞧瞧墙上挂着的《洛神赋图》,日子悠闲而惬意。
徐老七每天晚上抱着媳妇规规矩矩的睡觉,直到二十九晚上,却睡不着了。
“媳妇儿,太医说前三个月不能行房,可是我想要怎么办?”徐老七拉过她的小手放在自己灼热的地方。
紫兮心上一滞,身子猛地抖了抖,突然就怕了。
第83章 要爬床
“你想做什么?”紫兮心里凉了半截,声音微微发颤。但凡贤淑的妻子,怀孕后不能伺候丈夫的时候就该给他纳妾,或者选个丫鬟做通房。这几天她一直没想到这一点,今日突然想到了,却也不乐意这样做。想到他对别的女人好,在别的女人身上亲热,紫兮的身子抖成一团,像秋风中飘零的落叶。
“你怎么了?”徐永寒吓了一跳,抱紧了她,焦急问道。
“你想纳妾是不是?”冉紫兮眼中含了热泪,颤抖着问。
“胡说什么?怎么突然想到这个?”徐永寒不解。
“我怀孕,自然不能伺候你了。你要找别人,也是应该的。”小媳妇嘴上说的深明大义,眼里却滚落两颗豆大的泪珠,落在他唇角,凉凉的、咸咸的。
他抬手揉揉她头顶,宠溺笑道:“傻乎乎的,整天乱想,我不过是想让你用手帮我解决一下,现在好了,它自己偃旗息鼓了。”
偃旗息鼓只是暂时的,总还会有重整旗鼓的时候,冉紫兮放心不下,一晚上都没睡好。第二日早晨也吃不下去饭,只喝了几口粥,就要去后花园散心。
徐永寒看着媳妇的神情,既心疼又无奈。“小傻瓜,跟你说了不纳妾,你怎么还这样愁眉不展的?”
冉紫兮默默无语,出神的盯着一丛绽放的蔷薇花。就算他不想纳妾,可是祖母会不会不同意?会不会因此怪罪到自己头上?怎么办才能达到大家都满意的结果呢?
徐永寒想哄哄媳妇,就采下一朵茜红色并蒂蔷薇,给她斜插在如意髻上,用最温柔的声音赞道:“真好看,跟你的衣服刚好是一个颜色。”
小媳妇拧着丁香眉深陷在自己的思绪之中,似乎没有听到他的话,眉梢的美人痣微微跳动,反映出她内心的不安定。
“你再这样,我就真的要纳妾了。”软的不吃来硬的。
冉紫兮震惊的抬起双眸看他,眼珠儿一动不动,紧抿的唇角无声的述说着委屈:“真的?”
徐老七受不了这种眼神的洗礼,轻轻把媳妇抱在怀里,在她耳边轻声道:“当然是假的,兮儿,你信我一回行不行?我要想纳妾,你根本拦不住,我又何必费劲心思的哄你呢?”
大厨房两个丫头端着两盘点心送到后花园,听到了只言片语,离开后便小声议论。
“你听到了吗?七爷要纳妾呢。”
“不会吧,我听着像是不纳妾呀。”
“七夫人怀孕了,自然不能再伺候七爷,他房里那两个大丫头都是武婢,恐怕是不能做通房的。这下不知是谁要飞上高枝了。”
“小芸,你可以试试哒,咱们大厨房的第一美娘子不就是你么,瞧你今日穿的这身衣裳,跟七夫人的颜色差不多。站在一起就像是画里走出来的一对姐妹花。”
小芸抿唇含笑:“你别胡说,我怎么敢肖想七爷。”
另一个丫头道:“你快试试吧,我们这种长得蠢笨粗壮的就不敢有这份非分之想了,你长得这么美,护院李甲根本就配不上你。抓紧啊,下手晚了说不定就被别人抢了先。”
她们于无人处小声的交谈并没有被人听到,徐永寒依旧耐心的哄着媳妇,天大地大孕妇最大,谁让孕妇最爱胡思乱想呢。在后花园腻歪了一上午,午膳在自己院里吃了她最喜欢的几样菜,看着媳妇合上眼,安静的歇晌,徐永寒才轻手轻脚的出去,和几个朋友赛马喝酒。
天近一更时,天色已经完全暗淡下来。通往听松苑的花间小径上,一个头上斜插着并蒂蔷薇,身着砖红色长裙的姑娘站在路旁,默默出神。不远处高悬的四角宫灯映着她红扑扑的脸庞,虽看不真切,却给人一种朦胧的美感。
徐永寒今日醉的眼神都迷离了,几个儿时光着屁股玩儿大的伙伴庆祝他很快就要喜得贵子了,他想想人家那些已经能耍小木枪的儿子,就欢喜的期盼着自己的儿子早点出生。心里高兴,免不了多喝几杯,就醉的脚步虚浮了。
“媳妇儿,你在这等我呢?想我了吧!”他从身后一把抱住身段窈窕的姑娘,一只大手滑到了她尚且平坦的小腹上。正要习惯性的把媳妇抱起来,却在贴近她肩窝时,闻到了一股子呛鼻子脂粉香气。
冉紫兮眉目如画,不用描摹就如芙蓉初绽。她不爱脂粉,身上也很少熏香,靠在他怀里时能闻到清新的体香,正对他的脾性。
徐永寒在抱住她的时候就隐约觉得有点不对劲,因为喝多了酒有点恍惚,也就没有深究。此刻脑子里一激灵,酒醒了大半。转过女人的身子,扫一眼这个低头装羞的淡妆女子,徐永寒冷冷问道:“你是谁?为什么扮作七夫人蒙骗爷?”
小芸垂眸娇声道:“七爷误会了,奴婢并不是扮作七夫人,奴婢从早上就穿的这套衣裙,刚刚路过这里不小心把耳环掉了一只,正在寻找。谁知七爷……七爷竟然会抱住奴婢,奴婢吓得不知所措,也不敢说话,求爷做主啊,奴婢是冤枉的。”
小芸跪到了地上,低声啜泣起来,抬头用含着泪光可怜巴巴的眼神朝着徐老七眨了几下,电力十足。
“哈哈哈……”徐老七大笑,莫名的开怀,对小芸爽朗道:“真是个美人儿呢,你起来吧,跟我
去见夫人,把咱们的事说一说。”
小芸起身,小碎步跟在高大的七爷身后,心里敲响了小鼓。他说“咱们”的事,还夸我是个美人,看来真的是成功了。自己是大厨房众多丫头中的第一美人,小芸还是有点自信的。果然,铤而走险是值得的,七爷要去说与夫人听,那就是要过明路了,会让自己做通房还是做妾呢?其实不论做什么都好,听说七爷体力十分好,能在床上折腾到后半夜,第一个月就把七夫人弄得怀孕了。照这样推算,自己应该很快也能怀孕,生下一儿半女就是主子了。
小芸心里越想越美,甚至想着若是冉紫兮死得早,其实自己也有被扶正的可能,如果生下儿子的话。
紫兮正在摆弄几个小布片,是刚刚剪好的孩子衣服,打算明天开始做。虽然府里绣娘很多,但是亲娘亲手做的,自然不一样。
“你回来啦。”见丈夫进来,紫兮拿着小块的团花细棉布献宝一般捧到他眼前:“看我给孩子裁的衣服,好看吗?”
“好看,你只简单做一两件就好,别累着。”徐老七握住她的手。
小芸定睛瞧着温柔的七爷,唇角就忍不住翘起,脸上一红,低下头去。
“这是……”紫兮终于发现了丈夫身后这个眼生却貌美的姑娘。
“奴婢是大厨房的丫头叫小芸。”小芸乖巧的行礼。
“你带她来做什么?”紫兮不解的看向徐老七。
“媳妇,你看她有什么古怪的地方吗?居然跟你很像呢,同样的发式、并蒂蔷薇,还有颜色相近的长裙,月色朦胧,不仔细看还真能混淆一下。”
紫兮脸色微变,薄怒道:“你什么意思?”一个丫头就可以取代我是不是?
徐永寒捏捏媳妇的俏脸,笑道:“没什么意思,你想怎么处置她?”
紫兮眨眨眼,难以置信的看看徐永寒笑意盎然的神情,又瞧瞧丫鬟小芸窃喜娇羞的表情,突然明白了什么。这是他看上的丫头吗?找她来过明路了?
早上还信誓旦旦的保证说不纳妾,晚上就亲自选了一个人过来,男人的话果然是不能信的。
第84章 断杂念
紫兮眨眨眼,难以置信的看看徐永寒笑意盎然的神情,又瞧瞧丫鬟小芸窃喜娇羞的表情,突然明白了什么。这是他看上的丫头吗?找她来过明路了?
早上还信誓旦旦的保证说不纳妾,晚上就亲自选了一个人过来,男人的话果然是不能信的。
小媳妇一阵心酸,眼里涌起水雾,紧咬着唇不让自己落泪,转过身紧走几步,坐在床上背对着他。女人就是这样无奈,她想起卓文君和司马相如,当初文君下嫁,当垆卖酒,司马也曾感动珍爱一时,后来还是有了纳妾的念头。不然卓文君也不会写下《白头吟》要与君长诀。
徐永寒跟着媳妇坐到床上,憋着笑低头探寻她的表情,却见莹白的贝齿紧咬着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
面色一紧,眸中满是心疼的神色,不敢再逗她了,伸手轻轻捏住她小巧的下巴:“别傻了,又瞎想,这个不安分的丫头居然敢打主子的主意,分明是活腻了,我带她来就是给你惩罚的,要打要罚都随你。”
小芸脸色一白,吓得腿一软,跪倒了地上。双眼失神的瞧着徐老七,就这样失败了么?那么必定少不了一顿打了。她已经预想了结果,成功了就是一世的锦衣玉食,失败了就会挨一顿打。两相比较,还是决定冒一次险。
冉紫兮并不买账,依旧不肯瞧他:“要打你直接打便是,何必带到我面前来添堵。你们男人不都喜欢三妻四妾吗?有几个乐意一生一世一双人的。”
徐永寒拉过她的小手握在手心,正色道:“好,那我就用一辈子让你看看,我是如何真心真意待你,白首一心的。”
他站起高大的身子,面沉如水,冷若冰霜。对魏嬷嬷道:“这个丫头胆敢存了非分之想,还穿上与七夫人相似颜色的衣服,在头上也带一朵并蒂蔷薇,想鱼目混珠,趁我醉酒占我便宜。当真是好计谋、好大胆,这样的丫头留着迟早是祸害。你当爷是傻子吗?由你摆布?魏嬷嬷,把她带去前院狠狠的打上一百板子,我在后院要听到声音。”
小芸吓得哇地一声大哭起来:“七爷饶命,饶命啊……”她原以为最多打二十板子,却没想到是一百,那她会被活活打死的。
两个粗壮的婆子上来架起小芸就往外走,不多时求饶声就变成了痛呼声,一声一声的惨叫震撼着丫鬟们的耳膜,都在小声议论,大厨房最美貌的小芸自寻死路了。
三十多板子过后,声音逐渐微弱,后来竟没有声音了。徐永寒板着脸问道:“怎么回事?”
“回七爷,人已经晕过去了。”
“真不禁打,拿冷水泼,泼醒了接着打。”在军中打兵痞的时候都是二百板子起步的。
无力的痛呼声已经嘶哑,连哭带叫的挨了三十下又晕了过去。
冉紫兮听着外面传来的一声声惨叫,有点不忍的站了起来,却又知道不能对任何人都发善心,若是不借着这一次杀一儆百,以后还会有很多麻烦。
徐永寒回头看看媳妇的下唇竟然被咬破了,一丝血线溢出,可见她有多怕他纳妾。心里的气多了几分,他心爱的小媳妇,怎么疼都疼不够,却被一个丫鬟气成这样。
“泼醒了,剩下的三十板子沾着盐水打。”徐永寒冷冷说道。
小芸翘挺的屁股已经被打得皮开肉绽,沾了盐水的板子落在血肉模糊的伤处,钻心的疼。撕心裂肺的痛呼震颤着每一个人的心神,同样是厨房出身的小螺就吓得蹲在墙角瑟瑟发抖。
冉紫兮终于听不下去了,拉拉丈夫的袖子:“别打了吧,会出人命的。”
“傻媳妇儿,你不用可怜她,她勾引我的时候,可曾想过你的感受?这丫头既然这么喜欢勾引男人,就卖到青楼里去,遂了她的心愿吧。”
从此以后,徐家的丫鬟见了七爷都恨不得绕道走,生怕被他误会自己有非分之想。冉紫兮也彻底相信丈夫是不打算纳妾的,他真的是一心一意的疼她。
小夫妻俩又过上了蜜里调油的日子,徐老大却越发不安生,终于有一天忍不住跑到听松苑来。厚着脸皮请老七媳妇跟自己媳妇多聊聊,不知为什么,最近几天媳妇又开始躲着他了。
冉紫兮怀孕之后,为避免多生事端,就很少出门,只安安静静的在家里保胎。但是大哥的请求,他们夫妻无法拒绝,她只得寻了个借口到听涛苑去见甄氏。
“大嫂看书呢。”紫兮被初月扶着进了门,正瞧见甄氏拿着一本小册子在发呆。
“弟媳来了,快坐吧。”甄氏把手里的书放下,起身相迎。
“大嫂,你看什么书看的这么入迷?我今日来就是想跟你借几本好看的诗词瞧瞧,我们院里的书房,都是兵书战策,没有一本是我喜欢的书。”紫兮微笑着坐下。
甄氏脸色变了变,竟有几分尴尬地说道:“我们这边的书房里有几本诗词,一会儿我带你去挑吧。”
“大嫂看的这一本是什么呢?”冉紫兮好奇的拿起桌子上的小册子,一看竟然是今年最好的十首诗。“原来是今年的新作呢,难怪大嫂爱不释手,可舍得借我瞧瞧?”
甄氏本不想借,可是瞧着冉紫兮温和的笑意,又不忍拒绝。只得忍痛割爱,答应给她看几天。两人又闲话了几句,冉紫兮也没能问出什么端倪,只得拿了诗集回去,慢慢瞧。
晚上徐老七回来,小媳妇就偎在他怀里低低诉说:“今日我和大嫂聊天,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之处,我又不敢问的太露骨。只是觉得这本诗集有些古怪,夫君你看,这里面有十首诗,前面的似乎都没怎么瞧,只有最后这一首空空道人的长诗《十年诀》快要被翻烂了。而且今天我进门的时候,大嫂正瞧着这本书发呆,一副神游太虚的模样,好像在想人或是回忆。”
徐老七拿过诗集,不用翻,只一抖,书页就自动的打开到《十年诀》。
十年相思苦,夜半泪成行。当日山盟语,竟成诀别殇。
只看了这几句,徐老七就皱着眉头眯起了眼,脑海中闪过一个白衣人影。
杨玦?
十年,相思,诀别……
“这空空道人是谁,你听说过吗?”徐老七问道。
“我也不知道,明日你去打听一下吧。”冉紫兮温柔的把脸靠在他胸膛上,不让他看到自己的表情,以免被发现说谎。她听说过,空空道人是白杨状元杨玦的雅号,可是她不能说,因为那是丈夫讨厌的人,曾经因为和他说了几句话,徐老七就恼了,第一次发火说不要她了。这样的人物,冉紫兮不敢提起,也懒得说,就让他自己去打听吧。
第二天晚上,徐家两兄弟并肩进了听松苑。冉紫兮拿着诗集去了前院厅堂,徐老七接过去转手交给大哥:“大哥,你看看这首诗,大嫂似乎就是受了这个蛊惑的。”
徐老大从头到尾看了一遍,眉心拧了一个大疙瘩,憋着气道:“这是谁写的?”
徐老七冷笑一声:“我今日已经打听过了,这个空空道人就是白杨状元杨玦。”
“他娘的,杨玦这个王八蛋,老子去杀了他。”徐老大一把将诗集撕成两半,大步往外走。
第85章 有玄机
徐老七抢步追了上去,一把拉住徐永安:“大哥,别冲动,杨玦是朝廷命官,你先忍一忍,要杀也要杀的神不知鬼不觉,杀了他跟杀一条狗没什么两样,可是你不能把自己搭进去呀!”
徐老大气的青筋暴起:“老子忍不了,要是你,你能忍吗?”
徐老七沉着脸说道:“忍不了也要忍,你想想祖父,祖母,你想让他们白发人送黑发人吗?当初既然是你做下的孽,强娶了人家,现在就该承担这个责任。”
徐老大吃惊的瞪圆了双眼,死盯着老七道:“老七,你是我亲弟弟,连你也觉得是我设计陷害你大嫂的?”
徐老七一怔,没想到大哥会说出这样的话,仔细观察一下他的神色,确实不像说谎,心里就翻腾起来:“难道大嫂在土地庙遇到劫匪的事,不是你设计的?”
“你不信?”徐老大怒目圆睁,把拳头攥的咔咔响。
冉紫兮见他们兄弟两个你揪着我,我扯着你,互不相让,怒火滔天,就怕他们动手打起来。走近几步,拉住自己的丈夫:“你们说什么呢?我听不懂,可是我听着这里面好像有误会,所谓旁观者清,不如说给我听听,也许我能找到误会呢。”
徐老七怕伤到媳妇,马上松了手,揽着妻子坐到一边的椅子上。
徐老大看着人家夫妻两个亲昵和美,心里越发酸楚,重重的叹了一口气,闷声道:“当年我对你大嫂一见钟情,两次去甄家提亲被拒,我就打听到她和杨玦青梅竹马,那时候我就打算忍痛放弃了。却没想到在土地庙救了她,当时她衣衫不整,我只能把自己的衣服裹在她身上送她回家,正遇上甄府老太爷见我抱她进去,就做主让她嫁给了我。”
徐老七面色凝重:“大哥,你说的话我都信。可是,大嫂却未必信,四月二十那天我们一家都陪着祖母留宿白塔寺,只有你冒着大雨回家,又那么凑巧在土地庙救了大嫂。你当时为什么要回家呢?”
“我……我发过誓不能说。”徐老大皱着眉垂下头。
徐老七与媳妇互望一眼,苦笑道:“大哥,你真傻,为了一个承诺,背了十年黑锅,难怪大嫂不肯原谅你。”
紫兮理清了思绪,缓缓说道:“大哥,心病还需心药医,看来大嫂对你有误会,还是说清楚了吧。而且那首《十年诀》中也提到了白塔缱绻日,竟成永诀时。如果把那天的事情说清楚,大嫂的心结也就解开了。”
徐老大凝神盯着地面许久,说道:“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我既发誓不说,就绝不可提起。我先回去了,劳你们费心了。”
徐老大起身就走,老七夫妻俩面面相觑。
“我觉着可能是有一个人在暗中作祟,十年前的四月二十,正好是我和母亲遇到那个可怕的恶人的时候,你说会不会是同一个人?”冉紫兮问道。
徐永寒认真的想了想,点头道:“这里面确实有玄机,大哥守承诺,不肯说,先不要逼他了,等我想想办法再说吧。”
这件事暂时搁置了,没过几日就是冉子霖大婚的日子,紫兮自然要回家热闹一下,初月,初画带着十几名丫鬟仆妇紧紧护在她身边,确保不能受到一丁点儿的伤害,因为七爷已经明确说了,若七夫人伤了一根头发,就要她们的脑袋。
紫兮回来以后,却跟丈夫说了一件怪事。
“我无意中听姐姐说起一件事,就是最近坊间盛赞的那本新诗集,也就是大哥撕碎的那一本,前几天,九公主竟然让康郡王定制了一本镶金边的,说是要等月底到长公主坟上祭祀时用。我打听了一下,长公主去世刚好十年了,而且是四月二十从白塔寺回来就生了大病,没过七日就去世了。你说这会不会太巧了?”
徐老七脸色凝重起来,皱着眉想了想,低声道:“看来这件事很复杂,涉及的人也不少,不过我觉得最大的嫌疑还是杨玦,可是他与长公主,与你们家又有什么牵扯呢?”
夫妻俩商量良久,也没有好的对策,最终老七决定找大哥问个明白。
听说此事可能涉及长公主之死,徐老大再也忍不住了,叹道:“当日就是长公主冒雨找到我,让我速去山下的土地庙救人。并要我发誓,不能说出她来。当时我没有多问,就火速冲下山去,到了才知道竟然是你大嫂遇到了歹人。后来我想找机会去问问长公主,她是如何得知消息的,是否有人故意设计害甄嘉,谁知过了没几天,长公主就病逝了。”
“如今死无对证,要查出真相可就难了。”徐老七在屋里来回踱步。
冉紫兮缓缓站起,道:“我有个办法,不知能不能行,既然夫君怀疑杨玦,何不来个请君入瓮,设计一个方法,让他原形毕露。”
四月十八,从辽东传回了消息,定国公世子病重,徐永安和徐永寒马上向兵部请假,到辽东探望父亲。四月十九,老太君忧心儿子也病倒了,却不肯让两个孙媳妇在家侍疾,让她们到白塔寺烧香,给公爹祈福。
甄氏和冉紫兮安排好家里的事,四月二十中午到了白塔寺,烧了一柱平安香,就到徐家专属的居士寮房住下,等着晚上颂平安经,第二日早起烧头香。
午膳后歇了晌,冉紫兮就到大嫂房中邀她出去走走。甄氏穿戴整齐,本想自己出去,见弟媳相邀,也不便拒绝,就同她一道出去了。甄氏带着从小跟在自己身边的两个心腹大丫鬟、也是如今徐老大的两个小妾湘琴和瑶琴,冉紫兮带着初月、初画,一行六人沿着平坦的大路向后山走。
路过一条岔路时,甄氏忍不住扭头张望,冉紫兮便道:“大嫂,总是走大路也很无趣,不如我们沿着小路走走吧。”
“这……你怀着身子,若是不小心摔倒了,我可如何向七弟交待。”甄氏为难道。
“无妨,让初月、初画扶着我,不会有事的。”紫兮淡笑。
一行人走上绿草如茵的小路,暖风袭来,舒服惬意。冉紫兮跟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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