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济世鬼医-第2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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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沐能冒出这么一段话连着红莲都觉得很疑惑，一脸无奈的说道：“你丫的是真糊涂还是装糊涂……”
“难道……不是这个意思……么……啊，干嘛打我？”秦沐犹豫的问出口，刚刚说完，脑袋上就挨了一记，红莲没好气的看着秦沐，一脸的无语。
红莲将秦沐这厮的耳朵一把拎起，后者一脸的无辜，一双大眼睛眼泪汪汪的看着红莲，看得红莲都感觉自己的身上现在都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红莲细细的将秦沐打量了一遍，然后优哉游哉的说道：“你难道忘记朱雀有两个人格的事情？”
秦沐一愣，经过红莲一提醒，整个眼眸都跟着亮了，一脸的恍然大悟的样子，从红莲的手上挣脱开来：“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呢？之前跟着我们一起去盗墓的那个朱雀并不是朱雀本人，而是月儿，是朱雀的另外一个人格。”
“是啊。”红莲站在一旁凉凉的说道，顺便打量着秦沐之前所说的暗红色的地毯，据说这玩意儿是绝灵体，瞅着这东西脏兮兮的颜色，和略带灰尘的样子，红莲是犹豫了好久，都没有将这玩意儿放到自己的妖灵空间中。
但是，看着秦沐那副样子，仿佛这毯子他是志在必得。
秦沐却在红莲的提醒之下整个人都精神抖擞起来：“月儿，对对对，那个时候只是月儿，而不是真正的朱雀，这个则是真正的朱雀？对了，那个时候朱雀现出来的本体，暗红色的头是月儿，另外一个则是朱雀，对……朱雀……”
秦沐絮絮叨叨的说着，左右走了两圈念叨着朱雀的名字，连忙说道：“朱雀……对了朱雀……难怪她会说还记得我……对了，那个白衣女孩是谁？”
“如果你的言辞都没有说错，那么，十有**是白虎。”红莲叹了口气，说道。
“白虎？”秦沐愣了一下，有些纳闷的反问一句：“白虎是女的？”
“重华的四大护法，青龙白虎朱雀玄武都是女孩子。”秦沐这问题问的奇怪，红莲挑了挑眉毛，眼神惊讶的看着他：“你不会都不记得吧？”
瞅着秦沐那一脸的迷茫，红莲也迅速的明白过来：“哦，看你那样子还真不记得，唔，也难怪，封印还没有完全解开嘛。”红莲的话到后面的时候已经小如蚊蚋，听不大清楚。
“竟然是白虎。”秦沐心有余悸的说道：“不对啊，这四大护法都是重华的，难道说一两年前他们就在这里进行着那种邪恶的事情，怎么可能？”
“当然不可能，”红莲皱着眉头说道：“这些都是猜测，其实我也不是特别确定，朱雀和白虎的外貌特征是那个样子没错，但是，我从来没有听过，朱雀会那样奇怪的法术，会用一双眼睛威慑天下，会没事把自己的眼睛蒙上，这点非常奇怪，尤其是后来我听你说的，她们称呼另外的一个人为‘少爷’。”
秦沐点了点头，这点他也是非常疑惑的，少爷究竟会是谁？重华不会那么自恋称呼自己为少爷，相反，他很讨厌自己的侍灵将自己称呼年轻了，或许叫“老爷”他还会受用些，稍微萌化一点他的称呼，重华都觉着别扭，非要一字一句的更正过来。
“所以我只能说是猜测，就是朱雀，都有些奇怪，你或许碰见的是幻觉。”红莲推测半天，得出这么一个结论。
“幻觉？”秦沐那叫一个哭笑不得，指着自己的鼻子说道：“怎么可能是幻觉？我跟花无月签订了契约，你应该知道，我现在的精神力有多么的恐怖吧？”
红莲瞥了一眼秦沐，似乎有些瞧不上的意思：“就你那点精神力就别在姐姐面前卖弄了好吧，姐姐分分钟让你进入幻觉还不带缓冲的，懂不？其实我是最希望你遇见的只是幻觉，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发生，你觉得重华的侍灵会毫无征兆的攻击你么？”
红莲说到这里顿了顿，看着秦沐那张还在沉思的脸，加上了一句，说道：“就算朱雀跟你有点小过节，你觉得她会部分青红皂白的对你下手么？”
秦沐一愣，摇了摇头。
918 地址
“白虎是后来才出现的，”就在气氛比较凝滞，两个人开始在占卜屋当中看着各种各样的东西的时候，只听得秦沐开口说道：“在朱雀使用‘凶眼’的时候，我当时就大脑一片空白，有个人跟我说……说什么，以后我就是白三琰，还让我答应她，简直莫名其妙，然后就是在白虎出现的时候，朱雀的法术也被打断，我虽然不能动，而且大脑意识处于极为不稳定的状态，也还是听到了他们的对话。 （）”
红莲一愣，直接冲到了秦沐的边上，双手直接抓住秦沐那张扑克脸，双眼很是犀利的盯着秦沐死死地看着。
秦沐被这样的眼光盯得有些受不了，可眼光刚刚有些偏移，就让红莲强行的扭回原位，被迫同红莲那双犀利的眼神对视着。
“你干嘛……”秦沐刚刚说出三个字，就被红莲一手给捂住嘴巴，秦沐就这么瞪大着眼睛，并且嘴巴还被红莲捉着，紧紧地盯着眼前的红莲，甚至这个时候，他还感觉到自己的双眼又一种火辣辣的感觉，这个时候的心脏猛然之间加快了跳动的速度和力度。
就在秦沐都快感觉自己的小心脏要从胸腔里跳出来的时候，红莲才收手，将秦沐扒拉到一旁，皱着眉头盯着秦沐说道：“很奇怪，你明明有被深度催眠的痕迹，却又直接打断了。”
“我就快控制不了自己答应她的时候，白虎不是出现了嘛？”秦沐气喘吁吁的站在一旁，同红莲那双犀利的眼睛对视实在是太可怕了，让他的小心脏马不停蹄的跳动，仿佛要跳出来一样。
“白虎的出现不应该直接打断。”朱雀喃喃的说道，这声音小的秦大官人根本听不清楚，只听得朱雀好像是略带欣喜的说道：“你很特殊哎小家伙，竟然有人用高于你精神力多少倍的催眠来控制你，都没有成功。”
秦沐在一旁将气息喘匀了，才说道：“什么叫做催眠控制？什么叫做精神力高？我没感觉到控制，就感觉到别人的莫名其妙。”
这句话让红莲彻底没了言语，她看了看四周，然后说道：“好吧，你感觉莫名其妙，也只能说明你是个怪胎啊，朱雀什么时候能够控制人了？头一回听说，这样吧，咱也就不争论这个问题了，毕竟我没有亲眼看见，不大了解，咱还是找找有什么线索吧，这一两年的时间里，占卜屋不是没有别的东西的。”
他们所站着的地方正是整个占卜屋的第一层，位置不大，有一个门帘将整个房间分割成为两个部分，秦沐刚刚所看到的，朱雀所坐着的那个椅子，就在门帘当中，那门帘也是很厚重的暗红色，当帘子拉起来的时候，整个光线会变得异常的昏暗。
帘子内的布置比较奢侈，就光说朱雀先前所坐着的那个椅子，上面都铺着一层似乎是豹子的毛皮，红莲走过去摸了摸，丢出一句：“哟呵，还是真的，挺铺张的啊，还有这桌子，啧啧啧，这电脑，哎，你跟于修说一下，这些东西咱能不能搬回去啊？”
秦沐一脑袋黑线，一脸无语的瞅着红莲。
红莲摸摸这里，摸摸那里，突然之间好像开窍了一样，说出一句让秦沐松了口气的话：“算了，这些都是朱雀他们用过的，我赶明儿自个儿去外面买一套回来。”
秦沐松口了气，开始拨弄桌子上的那台电脑。
既然朱雀曾经在这里办理过一个占卜屋，那么一定就会有客户资料，而这些资料，肯定会存在电脑里。
而红莲则在整间屋子里看来看去，古永这个时候也从外面走了进来，看着秦沐和红莲的动作，冲进来帮忙，这货也发现，那电脑也下了密码。
“原来在水面上写字还真的是可以啊？”红莲在那边是背对着秦沐的，也不知道她看见了什么，陡然之间冒出这么一句。
秦沐给古永让了位，这朱雀竟然还时髦的在电脑上下了密码，这在秦沐看来是难以想象的，家里的那票侍灵可是对电脑不怎么明白的，几个女侍灵对于电脑的理解还停留在购物和电视上面，男的嘛，也差不多，就多了个游戏。
尤其是天空，成天都得抱着个电脑打游戏，若是哪天不给他用，这货绝对能够闹个天翻地覆，直到后来管账的红莲发了话，要想有电脑，必须自己挣钱买，这才让天空消停了点。
秦沐凑到红莲的边上，只见红莲的身边有着数个大鱼缸，鱼缸里面装着的都是各种各样颜色的水，红莲正在饶有兴趣的看着那些东西。
“怎么了？”秦沐瞅了瞅那些大鱼缸，有些无语的问道。
红莲回头看了他一眼，然后一脸新奇的将他拉到一边，然后指着桌面上的一个彩色的说明书说道：“你看看哈，这个东西，这上面说，将自己的双手放在玻璃缸外面，然后在占卜师的引导下，默想自己想问的事情，十分钟后，想要的答案就会出现在水面上。”
红莲一脸欣喜的念着，与此同时，还用手捉着玻璃缸做着示范，一脸好奇。
“扯淡吧。”秦沐看都不看那玻璃缸：“怎么可能？”
红莲没好气的看他一眼，说道：“你瞅瞅，这玻璃缸内真有字，你瞅瞅。”
秦沐看了过去，那玻璃缸是透明的，里面装着的是微微的有些泛着蓝色的液体，很淡，似乎是一大缸玻璃水里面，就滴了一两滴墨水的感觉。
这样淡蓝色的水面上，依旧可以看见玻璃缸的底，整个玻璃缸就如同一个大肚的鱼缸，在那淡蓝色的有些漂亮的水面上行，果然有着一行字，似乎是手写的，那上面写着一个莫名其妙的地址。
“哎……古永，渚河路679号，在什么地方啊？”秦沐皱着眉头念出那玻璃缸中的字样，一脸疑惑的问道。
古永正在那台电脑的面前挥舞着自己的鸡爪子，显得异常的忙碌，噼里啪啦的键盘声，从他挥舞着的鸡爪子上面传来，如果秦沐能站在电脑面前，就会发现，整个电脑的屏幕已经是一片漆黑，一行行一列列的看不懂的密密麻麻的代码飞快的在屏幕上显示着。
古永输入键盘的动作一停，有些鄙视的看了看秦沐一眼，说道：“真怀疑你是不是宁城人，就在后面那条街的好吗？”
“我要去。”秦沐丢下这么一句话，就大步的走出了占星屋。
“哎——”红莲在身后没拦住，秦大官人已经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红莲一个没留神让秦大官人直接跑掉，要知道秦大官人先前可是在自己的身上贴了一记唤风符的，跑起来那是一步赶得上别人三四步，一瞬间就只剩下一个背影，红莲追了出去，站在秦沐的身后，急的直跺脚，道：“你特么的认得路吗？！”
919 废墟
红莲的话真的是吼出来的。
秦沐的身形因为这句话顿了顿，但是立马他就不觉得有问题，因为他看见天残脚拄着拐杖一拐一拐的走了过来。
“这里竟然聚集了这么多人，我看着了，好几个我认识的流浪汉，如今也是一脸庄重的坐在这里，怎么劝都劝不走。”秦沐还没开口，天残脚就噼里啪啦的说了一通，瞅着秦沐一脸迷茫的样子，似乎察觉到了什么，连忙问道：“你这是要去哪儿？”
“渚河路679号，你知道在什么地方么？”秦沐一脸凝重的说道。
天残脚皱起了眉头，一脸惊讶的看着秦沐，虽然不知道秦沐问这个有什么用，但是他还是老老实实的就回答了，“这个具体号码我不清楚，但是渚河路就在这条街的后面。”
“带我去，”秦沐急急忙忙的往前走，顺带丢下一句话：“去最近的路。”
天残脚却没有跟上去，而是站在原地，一脸茫然的看着秦沐风风火火的走出了一截，没有去追，反而是跟在秦沐身后的红莲跟了上来。
秦沐一个人奔出一截之后，发觉身后没有天残脚的拄着拐杖的声音，便停了下来，只听得身后的天残脚结结巴巴的说道：“路……路在这边……”
秦沐：“……”
渚河路不是一条规范的街道。
整个宁城对于环境卫生的把握还是不错的，所谓的不好，并不是指卫生条件差，而是整条街道都是歪曲的，跟花街一样，不是你家的铺子多出一截来，就是他家的饭馆的桌子摆在了外面，从街口上看，绝对看不到一条完整的，笔直的街道，而是歪歪扭扭的。
宁城内，标准的大街道也就只有几条，在政。府的那条街道上，是规范而整齐的，而到了渚河路，秦沐只觉得自己是不是走错道了。
渚河路大多数都是做生意的，只有少数的居民楼夹杂其中，可就是小型的独门独院，也不堪寂寞的做起了生意，门口摆上两个摊位，放点水果什么的意思意思。
渚河路是不少小情侣极为喜欢逛的一条路，这里面什么麻辣烫，瓜子，烧烤之类的层出不穷，虽然看上去杂乱无章，可这几年宁城的文明城市到底是还做得不错，每家每户都有了明显的标志，一目了然。虽说这文明城市没有将小摊小贩给文明进去，但这也就不错了，至少在这样一目了然的情况下，找到一个什么渚河路679号，并不是一个难事。
可如今的渚河路显得有些冷清，不少房间都是直接闭着的，只有稀稀拉拉的几个小摊位，还摆着东西，迎接着渚河路上为数不多的客户，这也正常，宁城发生这样的事情，大部分的市民都还在住院，没在住院的都在静坐，留在祝贺路上的多数都是老人，苍白着头发，晒着冬日里还算温暖的阳光。
“秦沐，你不会就因为一个地址就跑到这里来吧？政。府面前一堆静坐的人怎么办？根本劝不回去啊？”红莲跟在秦沐的身后，嘴里不停的说道，她根本无法理解，秦沐竟然会因为一个地址，而跑到这么远的地方来。
秦沐根本无暇理会红莲，这也是他少数的认真的时候才会这样，聚精会神的打量起每个楼房前面的门牌号码。
也许是让红莲念叨了太久，秦沐有些忍无可忍的说道：“那是于修的事儿，不是我的事儿，再说了，现在的地下的炸弹都在排除，相信用不了多久就能全部排掉，这样的情况下，他们爱坐多久坐多久，关我什么事儿。”
红莲诧异，什么时候秦沐变得这样的冷血了，本来宁城的事情红莲都不想管的，因为觉着好像与她无关，但是秦沐却插手了，红莲业就不得不跟着参合，但是到了现在，静坐的人还在静坐，然而那些炸弹并没有排除掉，还只是在排除的过程中，这位爷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
“只是一个地址，你至于么你？”红莲跟在秦沐的身后一家一家的查看着，似乎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而且秦沐一路上火急火燎的，神色里露出急切的样子，说话间也带着冷漠，这根本不是平日里红莲所认识的秦沐，红莲觉着奇怪，直接绕到了秦沐的面前，挡住了去路。
“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说实话，宁城的事情我真的不像参合的，现在你参合进来，然后你又说这样无情的话，你觉得合适吗？宁城的这破事关我什么事儿啊，就是有人把宁城给炸上天，老娘都能保证自己没事儿。”红莲越说越气，一脸的愤慨。
秦沐没有说话，无声的绕开红莲，而是继续查找着地址。
女人就是这样，生气起来，通常都是没头没脑，甚至连个理由都没有，红莲之所以这样生气，无非就是在她说话的时候，秦沐的专注程度竟然能够少有的忽略了她，还有就是秦沐本身的那种冷漠的态度，漠视的表情，或许让红莲难受了吧。
红莲正要上去继续阻拦，今天非得让秦沐给自己一个说法不可，然而秦沐却没有停下脚步，他的声音有些低沉：“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哈？”红莲和天残脚都是一愣。
秦沐若有似无的叹了口气：“在看到那个地址的时候，你知道的，我的术数通常是不及格的，但是，我也有预测非常准确的时候，这准确度就是来自于预感，这一点，连重华都没办法证明是为什么。”
红莲沉吟了一下，秦沐说的并不是谎言，也确实是这样，秦沐这厮的术数确实不咋地，在有了羽王的半部《皇极经天》之后，这货的占卜也是准不到哪去，那是比天气预报都不准，但是似乎是因为秦沐这几日折腾《皇极经天》，折腾的比较厉害，所以所有人都忘记了这厮的还有一种预感，会非常的准的。
秦沐停下来就解释了这么一句，就开始不断的在整个街道寻找起来。
红莲也不再计较，而是加入了查找的队伍。
“677……678……670……？”秦沐喃喃的念叨着，走到670的时候又停了下来，回头走了两步又看见了那个“678”。
两个号码之间的自然就是679，不过现在在秦沐面前的，则是一片废墟，一个黄色的大型挖掘机停在边上，但是那上面并没有一个人。
920 意识
秦沐左右张望了一下，发现斜对面有一个穿着很是简朴的老太太一直盯着秦沐几人的方向，她脸上的皱纹纵横交错，白发在冬日的阳光中闪着微光。
秦沐看了看，那老人家期间还冲着秦沐眨了眨眼睛，秦沐直接冲了过去，“老人家，那里，那个地方是679号吗？”
“炸了，死人了，死人了，修！修！修！”那老人家说话不并不是很利索，而且还都是宁城最古老的方言，秦沐听了老半天也就只能听得懂这么几个字。
南方的方言就这样，年轻点的，在外面呆久了的，回家过年的时候，父辈的还能听懂在说啥，那爷爷辈的就有时候就是一知半解了，何况秦沐根本就不是宁城人。
南方方言的地域性很强，在北方，一个普通话你可以穿越东三省，甚至横跨着，跑新疆去都没问题，但是在南方，只要出个小县城，转个弯你就听不明白人家在说啥。
不过，这么几个字已经能够说明问题了。
“谢谢，谢谢。”秦沐连忙鞠躬，老太太冲他一乐，露出嘴里稀稀松松的几颗牙，将一栏橘子凑到他面前：“买橘子么？”
“不买，谢谢谢谢。”秦沐一个劲的道谢，老太太直接从篮子里拿出一颗橘子塞到他手里：“吃。”
秦沐推托了半天，这样的老人家，宁城太多了，多是农村的老人，到城里的孩子家生活着，弄点乡下老家的橘子来街上卖，虽说宁城橘子不怎么值钱，但是这样的老人，秦沐怎么好意思直接拿人家的东西呢。
推托着直到老太太急了，哇哩哇啦说着一堆秦沐都听不懂的方言，秦沐只得连连道谢。
秦沐一边道谢，一边回到了废墟的面前。
红莲一直站在废墟面前没有移动，看着秦沐和老太太的互动，嘴角一直都有一抹笑容挂在上面：“没想到魅力挺大的么，问个路还能得一橘子。”说着就将秦沐手中的橘子拿了过来，剥开就放一瓣在自己嘴里，回头冲着老太太喊：“谢谢。”
老太太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他俩的背影直乐，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目光很是柔和，大概是想到了自己年轻的那会儿吧。
“走吧，这废墟里面能有什么。”红莲吃完了橘子，将橘子皮丢在678号门口的垃圾桶里，说道。
秦沐却没有动弹，眼睛是直勾勾的盯着那片废墟，他贼眉鼠眼的回头看了看，发现先前的那个还坐在门口的老太太已经搬回屋里坐着去了。
这个时候的秦沐做出一个惊人的举动，他左右的看了看，趁所有人不注意，直接朝着那片废墟冲了过去。
一片废墟自然没有什么可看的，秦沐在那边上瞅了瞅，看到似乎还真的没有什么可以进去的地方，就朝着挖掘机的边上跑了过去。
红莲被秦沐的举动吓了一跳，心想这孩子好好的不是疯魔了吧，正如那老太太所说，这679号应该是在上回宁城不少地方发生爆炸的时候，给炸了的，既然如此，还有什么可以值得去观察的？
挖掘机所在的边上有一个大坑，秦沐停留在边上不到一分钟，就义无返顾的扎了进去。
“哎——你——”红莲一惊，连忙冲了过去。
那挖掘机的边上的大坑红莲也看见了，只是当她冲过去的时候，哪里还有秦沐的踪影？
“秦沐！”红莲大叫一声，周围的砖石都在震动。
天残脚随后赶到，在整个大坑当中看了一遍之后，说道：“在这边。”
红莲过来的时候，是压根没有注意到自己脚底下的那个大坑的边缘的，她的目光都放在了眼前那一片。
这不难理解，通常在人们非常慌张的时候，往往在深坑的边缘，第一眼看过去的时候，会自然的忽视掉眼前的那一块儿，将目光放在更远处，红莲在急切的寻找秦沐的时候，尤其是一眼望过去看不到秦沐的踪影的时候，会很自然的忽略掉这一块地方。
然而随后赶过来的天残脚，则在第一眼打量完整个大坑之后，将目光放到了红莲脚边的这一块。
天残脚拄着拐棍直接跳了下来，在红莲脚边的这一块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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