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挡我者,死-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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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起来,花倚凤并没有摸到身边的人。
“西门吹雪,你在哪里?”她跪坐在床上,掀起了帘幔。
西门吹雪走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她略显慌张和不安的神情,一直到听到他刻意放大的脚步声,那张秀气的小脸上才慢慢安定下来。
“你去哪里了?我醒来以后怎么也找不到你。”她嗔怪地拉住他的袖子,丝毫没有意识道自己睡眼惺忪语带慵懒的模样有多么诱人。
西门吹雪任由她环住自己的腰,将脸颊贴在他的胸口。她的发丝划过他的脸颊,痒痒的,让人忍不住想要亲吻她。
“凤儿。”西门吹雪低低道,柔情似水。
不只是花倚凤愣了,连西门吹雪都忍不住呆愣了一会。大约连他自己也没有想到,自己喊这个名字的时候,会是这样温柔宠溺。
西门吹雪的脸上薄薄地浮起一阵红晕,他尴尬地看着她空无焦距的眼睛,也不知道自己是心痛还是庆幸。但是下一秒,他又不得不在心中为她的大胆而恼恨。
“吹雪。”她轻轻柔柔地念着他的名字,就好像在念一首情诗,微微泛粉的脸颊让人觉得心情愉悦。
她柔软的小手摩挲着他的脸颊,一点一点,一丝一毫也不放过。好似被点了穴道似的,西门吹雪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任由她纤细的手指划过他的脸庞。
西门吹雪可以看清她脸上细细的绒毛,柔软的不可思议,她的肌肤如雪一样洁白,红润的唇说着让他忍不住颤抖的话。
“你可知道,我的梦里总是出现你,你喊我宝儿,喊我娘子,吻我,亲我,爱我……但是,每次我醒来,都是那么冰冷,那么失望。”她攀上他的脖颈,用柔软的唇吻着他的下巴:“你的心跳那么真实,你告诉我,你的心里,是不是爱着我的?”
她的身体就像是一团火焰,那么轻而易举地点燃了他全身的火,西门吹雪觉得仿佛在这一刻,他的身体都不再属于他。他的身体在为她而颤抖,他的心也在为她而跳动。他是属于她的,他仿佛就是为了她而存在。
“吹雪,如果你是天下第一剑,那么我便愿意成为天下第一剑的夫人,如果你是贩夫走卒,那么我便愿意陪你走街串巷,如果你是隐于世外的隐士,我愿意陪你逍遥外世,泛舟垂钓……你可明白……”西门吹雪的手在抖,这一刻,他无法控制自己。他慢慢地环住她的腰,她的腰肢纤细得不可思议。
她的脸颊嫣红可爱,她的眉眼秀美温柔,她的红唇柔软可口,西门吹雪慢慢地俯下了身。
可就在他要吻上那抹红润之时,她忽然往后撤了去。“我饿了。”她楚楚可怜地看着他,就像是被饿了好几天的小猫,水汪汪的大眼睛眨巴眨巴,好似西门吹雪说一个不字,便是心狠手辣之人。
强忍着心底的火,西门吹雪艰难地松开了手。“我马上叫人送饭菜来。”他低沉的嗓音悦耳迷人,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边,让她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恩。”花倚凤强作镇定地露出欢喜的笑容,然后在西门吹雪深切的凝视中,慢慢消了声。
他的目光是那样灼热,就算她看不到,也可以感觉得到,脸上不可抑制地浮起滚烫,他却没有任何避开的意思。
“西门吹雪……”她软糯糯地推他。
“再等一会。”他抱着她,深深地吸了口气。不可否认,她刚才的话真的在他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在西门吹雪的世界里,从来都只有剑。唯独那柄乌鞘剑,可以让他沉沦,沉迷,沉醉。
但是就在刚才,他的脑海里竟然出现了她描绘的场面,有她,有他,也有他的剑,却不再是腥风血雨,而是温暖平和。
似乎,有她在的地方,总是显得那样宁静祥和,就像之前那些个午后,他念书,她安静地听着,偶尔交谈,也是轻声细语。
“西门吹雪,我好想念管家大叔的叫花鸡啊。”她靠在他的怀里,诺诺地说着。
西门吹雪想到那个看着他长大的老人家,嘴角也露出一丝笑意。昨夜管家说要重新在万梅山庄办一次婚礼,考虑到她的疲累,他让管家推迟了几日。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Erica的地雷,摸头,我都忘记是多少颗了~总之多谢了!
然后关于本文的定制,我有一个想法。因为整本书的话有45万字数左右,所以肯定超级贵……除了我自己会买来作纪念意外应该没人会要了o(╯□╰)o
然后呢,本文是是三卷分开的故事,第二卷我十分不满意,但是第一卷杨家将我好喜欢,所以想单独开杨家将的那个,把短小君《杨家淑妃》一起加进去。这样的话加起来也差不多才15万字左右。嘿嘿,我想开繁体版,你们有想要的么?或者简体的也开,然后随意选?
至于陆小凤和萧十一郎的……应该没啥有人想要的吧……
好基友三三给做的定制封面,我超级喜欢!
园艺专栏求收藏~
☆、陆小凤32
下人准备好了晚膳;西门吹雪抱着她去了外间。
“西门吹雪;你喂我。”花倚凤有些羞涩又有些期待地坐在他的怀里,大眼睛虽然无神;却依旧执着地望着他的方向。
“好。”西门吹雪如此爽快;反倒弄得花倚凤有些不好意思。可是她还来不及说什么;西门吹雪便夹起一块栗子;伸到她的嘴边。花倚凤犹豫了下;还是张开了嘴。
而一旁伺候的丫鬟似乎是新来的,大约听说了庄主的冰冷无情;弗一见到这传说中冷冰冰的主子也会露出那样温柔的神情,一时不注意;‘呀’了一声。
西门吹雪淡淡地扫了一眼;那出声的丫鬟顿时脸色惨白,刚要跪下求饶,就被西门吹雪冰冷的目光看的不敢发出一个字。
“怎么了?”花倚凤不解道。
西门吹雪微微弯了弯唇,淡淡道:“没事,下人不懂事而已。”说着,又看了那丫鬟一眼,丫鬟立即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退了出去。
“我知道你爱吃这个,但是也不可以贪食。”西门吹雪不再喂她吃栗子,反而是转向其他几个清淡小菜。
花倚凤不满地嘟了嘟嘴,却还是乖乖地吃下了他夹过来的菜,嘴角甜蜜的笑容却是止也止不住。
“我真想看看此刻的西门吹雪是什么样子的。”花倚凤咽下嘴里的香菇,忍不住喃喃地说了一句。
西门吹雪的眼神黯了许多,他看着她的眼睛,看似正常,却始终无神,那样美丽的一双眸子,什么时候才可以重现光明。
他擅长医治外伤与解毒,却并不擅长眼科,西门吹雪自然是第一时间想到了她的师傅,人称药王的柯正南。
他们的新婚之夜,他多么希望可以看到她那双眸子里露出含羞带怯的娇羞。只是可惜,至今他这个心愿也没有达成。只是迟早有一日,他定然会叫她亲眼看着他。
用过晚膳,西门吹雪并不放心她一个人沐浴,他还是忘不了上一次她差点痛到晕倒在浴桶中的场景。何况新婚燕尔,本就是最甜蜜的时候,西门吹雪自然不乐意假手于人。不过念在她身子不适,便也没有多耽搁,洗完之后便抱着她回了房。
西门吹雪将她放置在床上,花倚凤却是忽然想起了什么,猛地起身,却眼前一暗,直接扑到了他怀里。
西门吹雪忙抱住她,皱着眉斥道:“枉你自己也是大夫,竟然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情况吗?”
她不知何时便可能旧疾复发,怎可大意?她身为大夫,会不知道这些情况?
花倚凤有些委屈地道:“我渴了……”
见她这般怯怯的模样,西门吹雪纵然脸上依然严肃,心里早就拿她没法,沉着脸拿了水来,喂她喝下,又沉着脸将她搂进怀里,从头到尾都没说一句话。
花倚凤见不到他的脸,犹豫了好久,才掩耳盗铃似的嘟起了嘴,那模样,活脱脱被欺压的小媳妇。
西门吹雪心中忍不住勾起嘴角,一双大手却是慢慢地即将探上妻子娇艳的小脸。但是心中却恍然闪过一个念头,她的病……
一双剑眉立即便蹙起,想到白墨当日与他说的那些话,心中不只是懊悔还是怜惜。她自小便受尽苦楚,¨ xuan shū wang¨虽是花家大小姐,却从不享受锦衣玉食,自呱呱坠地便饮尽苦药,从蹒跚学步就开始练武以求强身健体。
西门吹雪自然是想起了她曾经说过的话。她不是好人,算的了什么?西门吹雪也从来不是什么人人称颂的大侠英雄。一想到她以瘦弱之躯担负起那么多的痛苦,每日却要笑脸迎人,西门吹雪心中却痛楚更多一分。
从今以后……绝不让她强颜欢笑。
花倚凤这一觉睡得万分安稳,身边躺着自己的丈夫,他身上男人的气息和滚烫的身躯都像是烈酒一样,让她觉得安全却又沉醉。
她睡得安稳,只是苦了西门吹雪,本就要留意她是否发病,可这又谈何容易,她全身每一根头发丝都在诱惑着他,更不要说是整个人躺在他面前了。
幽幽的少女清香就像是最烈性的□,让他口干舌燥,恨不得马上将她拆吃下肚。但是他又清楚地知道她现在的情况,每年的这个季节,便是她病发最频繁的时候,药王研究多年,也只是制除了缓解疼痛的药丸,始终没有找到彻底根治的办法。
西门吹雪忽然想到她说过的话。那么现在在她的梦里,是否也有他的存在?
目光贪婪地看着眼前这张娟秀的小脸,西门吹雪甚至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她娟秀的小脸如同婴孩般可爱温柔,让人忍不住软了心窝。西门吹雪在她额上落下一吻,便拥着她沉沉睡去。
只是不知今日她的梦中,可还有他的影子?
这一夜,安然到天明。
花倚凤醒来的时候,忍不住弯起了嘴角。她正缩在西门吹雪的怀里,他的胸膛硬硬的,和他这个人一样。她看不见,所以也不知道他是醒着还是睡着,只能直觉地保持安静,但是心里又忍不住想碰一碰他,好叫他知道自己的存在。
“西门吹雪呀,你可真是个坏人,老是叫我伤心难过,讨厌死了。”她揉着自己的一撮头发,随意地摸索着自己的脸颊,天真无邪的表情,就像是不谙世事的少女。
西门吹雪看着她这般表情,喉咙口忍不住溢出笑声。缩在他怀里的女子,瞬间连脖子也红成了火烧云。
“还不想起吗?”大约是因为才醒来,他的声音虽然低沉,却又带着一份慵懒的随性,花倚凤摸着耳朵自言自语:“听不见听不见听不见……”西门吹雪忍不住握住了她的手,轻轻一笑:“傻瓜。”
花倚凤索性也破罐破摔,整个人扒拉在他身上,双腿搅到他的小腿中间,嘿嘿笑道:“我今天不想起床,你陪我睡一天得了。”
西门吹雪的眸子暗了许多,原本要起身的动作立马就顿住,双眸看向那完全不知自己话中歧义的女子,不动声色地将她的小手挪到了自己胸口。
等到花倚凤真的一整日未下床,痛苦地揉着自己的小腰,她才明白,对男人绝对不可以说那样的话。
“西门吹雪大坏蛋!大流氓!”
“夫人,亲家老爷和几位公子的房间都已经安排好了,您放心便是。”今儿龙管家前来汇报婚礼的事,别的也不需花倚凤管,只说了花家客人的安排。
龙管家一脸带笑地看着坐着的粉衣少女,见她出神地发呆也不生气,一双老眼里全是满意。这按照庄主的战斗力,应该过不了多久,万梅山庄就该多一位小主人了吧?
想到这里,龙管家刚要裂开嘴角,却忽的想到下个月十五的比试,心里的高兴立马就化作了烟云,飘走了去。
只是他也不敢在新夫人面前说这个,别人不知道,他却是明白的。这白云城城主竟然是新夫人的舅舅,这个中关系,怎是一个复杂了得!
眼看着庄主与夫人如胶似漆,龙管家心中是又喜又悲。喜的自然是庄主终于成婚,悲的却不只是一桩事。
这若是庄主胜,那夫人的舅舅便是死在庄主剑下,日后二人还能和睦如故?龙管家表示十分怀疑。
那若是庄主败……那就更加悲了!
时间总是过得很快的,何况新婚燕尔,更是处处不愿相离。
用过早膳,便是西门吹雪练剑的时间。西门吹雪牵着她到了后山。还不是梅花盛开的时节,但是山谷中依然景色怡人,空气清新,瀑布潺潺,倒也别有一番滋味。
花倚凤带了自己的古琴。当他舞剑之时,她便悠然地弹奏着清扬的古曲,鲜衣怒马的剑客,悠然婉约的琴女,成了这山水间最美的风景。
“西门吹雪,如果能一直这样下去,该有多好。”凉亭中,他们席地而坐,她靠在他的怀里,小手紧紧地揪着他的袖子。这种依赖的表现,让西门吹雪十分受用。
“我一直在想,我的孩儿定然是世界上最可爱的孩儿,日后他的父亲教他习武,我便教他医术,不叫任何人欺负他。”
“师娘说,男人的心太大,装了太多的东西,而女人的心太小,装下了他就装不下别人。西门吹雪,是这样吗?”
“飞飞说,她要嫁给七童,就算七童不喜欢她,她也要等到他喜欢她为止。你说,她是不是很傻?除了七童,不是还有别人男人吗?”
“我从小就会做很多梦,有一些会变成现实,所以我害怕做梦,因为未卜先知却无能为力的滋味并不好受。”
“西门吹雪,我累了,你抱我回去吧。”她依偎在他怀里,柔和的眉眼渐渐阖上,像是疲倦的雏鸟似的,安心地在自己的窝里睡下。
西门吹雪将她搂在怀中,山谷中的风猎猎作响,一旦阳光退去,便显得有些凛冽,就如他此刻的心境。
这样悠闲而温馨的日子不会长久,他势必要去面对属于他的决战。只是……如今的他,还真的可以重拾那颗冰冷无情的心吗?
西门吹雪的剑,是否依旧可以一剑封喉?
决战之后,或生或死,他与她大约都回不到如今。西门吹雪忽然自己像是落进了冰窖,唯独抱着怀里的人,才会感觉到一丝的温暖。
☆、陆小凤33
“西门吹雪;你在哪里?”同床共枕似乎已经成了习惯;花倚凤也也习惯了他冰冷面具下的火热。任谁也不会想到,这样冷冰冰的一个人;会在床上说那样让人脸红心跳的情话。
哪怕是花倚凤早有心理准备;也差点落荒而逃。却每每被他抓回来;狠狠地惩罚一顿。
这晚;待她洗漱完上了床;西门吹雪竟然还久久不回来,她居然还觉得有些不自在。
“夫人;庄主正在沐浴,您这会儿有事吗?”花倚凤正要往外走;屋外忽然走进来一个人;却不是西门吹雪,而是一直伺候她起居的丫鬟英儿。
“没什么事。”花倚凤又退了回去,抱着臂躺下,难得地让自己处于沉思状态。
一个月的时间马上就要过去了,她真的可以阻止那个噩梦的发生吗?有的时候,明知道结局却无能为力,那种感觉才最叫人难受。
“怎么了?”回神之际,西门吹雪已经躺倒了她身边。他身上熟悉的冷梅香牢牢地包围着她,让她不由自主地眼眶发红。
她多么希望自己没有梦见那个结局,那样的话,她就可以无所顾忌地爱他一场。
情之所至,又岂是人可以控制的?花倚凤就是爱着西门吹雪,在他还没出现的时候,她就已经在梦里爱上了那个男人。而在她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她的心里就有一个声音在对她说,就是他,就是他。
花倚凤痛恨自己的那些梦,就像她早就梦到七童会眼盲却无能为力----别人都以为她苦学医术,不过是因为心中自责。谁都知道当年是她和七童一块玩耍,最后受到伤害的只有七童一人,使得他落入铁鞋大盗之手,盲了双眼。
其实,他们又怎么会知道她心中的痛苦?她早就已经梦到七童眼盲的事实,但是那时候她也不过五六岁的女娃娃,尚且懵懵懂懂,只知道梦里出现的事很不好,一直等到七童双眼是血的被救回来,她的脑海里才轰的一声,如同爆炸了一般,终于意识到之前在梦中出现的场景究竟预示着什么了。
有的时候,面临突如其来的噩耗,也比明知后果却无能为力来的好些。
不过,这一次,她却是感谢那些梦的。梦中的男子,看不清长相,甚至有的时候只能看到一个飘渺的背影,却成为她绝望之中苦苦支撑下去的支柱。
起码她知道,这世间有一个男子,正在苦苦寻找着她。
那是信念,是支撑她在一次次的病发时咬牙撑下去的动力。
“西门吹雪,不要抛下我一个人……”花倚凤扑进他的怀里,眼角的泪水还是不争气地落了下来。
西门吹雪剑眉紧蹙,一双手臂牢牢将她托住,坐到了自己的膝盖上。“发生什么事了?”
花倚凤侧过脸,将泪花隐进鬓角,可是这又怎么逃得过西门吹雪的眼睛?
只是她不说,西门吹雪也明白她是在害怕什么。他原以为自己可以无所顾忌,却发现当初自己真的是远远高估了自己。
在没有名正言顺地拥有她之前,他也以为自己可以心无旁骛地去面对属于宿命的决战。但是一日比一日,她就像是给他下了蛊毒似的,他甚至没有办法容忍自己一日见不到她。
“吹雪,喊我宝儿……好不好……我是你的宝儿,我永远是你的宝儿……不要扔下我,我不想一个人……”
她捧着他的脸颊,泪水早就渗出眼角,凄惨委屈的小模样,任谁见了都会忍不住心疼的,纵然是铁石心肠如西门吹雪也不例外。
“宝儿……”他第一次这样喊她,但是当话出口的时候,两个人却都愣住了,就好像是一道神秘的亮光忽然闪现在二人之间,那熟悉得如同印刻在骨血里的场景砰地在脑海中炸响。
西门吹雪忍不住头疼地皱紧了眉,但是下一刻,他便再也顾不得自己。因为他怀里的女子,已经痛苦地抱住了脑袋,一张小脸苍白如纸,那樱桃小唇上连一丝血色也无,若是不明真相,只怕会当她已经病入膏肓!
“凤儿!”西门吹雪焦急地唤着她的名字,从枕下掏出玉瓶,喂她吃下两枚药丸。只是这一次,似乎这药一点作用也无。
“疼……好疼……”额上淌下豆大的汗珠,面白如纸的少女痛苦地在床上翻滚,西门吹雪看了一眼那药瓶,蓦地丢开,一把抱住少女瑟瑟颤抖的娇躯,牢牢地固定了她胡乱抓着自己的双手。
把脉看来,似乎是脑中淤血逐渐散去的缘故。这似乎是好转的迹象,只是这好转的过程,未免也太痛苦了些。
西门吹雪的脸色也不比她好看到哪里去。他这一生从不为剑以外的事物牵肠挂肚,而如今却已经破了例。何止是牵肠挂肚,看着她难受至此,岂不是比摘了他的心还要让他痛苦?
练剑之人,其实是不应该动感情的。或者说,身在这武林,就不应该有太重视的人或者物。那样,你只会多了一个让人牵制你的把柄。
女人算的了什么?在这江湖上,为了女人而隐世于外的,大概也就药王一个人了。
若是在半个月前,西门吹雪定然也会不屑一顾,他西门吹雪,从来不会让自己的女人落入对手的手里。但是如今,他却开始害怕了。他可以保护好她,却没有办法阻止她来源于自身的病楚。
“点我的穴……”她紧紧地拉着他的手,指甲在他的手臂上留下一道道红痕。
西门吹雪眸光阴暗,最终还是如她所愿让她沉睡了过去。而这一觉,整整持续了一天一夜。这之间,西门吹雪心中是如何惶恐难安,别人并不可得知。就算是龙管家,也无法从庄主脸上看出一丝一毫的不妥。
九月如约而至。
花满楼、陆小凤、花成景等人都到了万梅山庄。此次是依照龙管家的意思,在万梅山庄再举行一次婚礼,陆小凤等人自然是应邀前来观礼的。
相比于在花家的那一次热闹非凡、宾客盈门,这次在万梅山庄的婚礼便显得有些安静。一来是西门吹雪本来就是不爱热闹的人,他朋友极少,能让他相邀的,大约也就陆小凤一个了。二来是,有那胆量来万梅山庄喝喜酒的,除了花家这些个老丈人、大舅哥的,剩下的也没几个了,跟来凑热闹的司空摘星算一个,白吃白喝的白墨算一个。
对了,叶孤城……也算一个。
如今的场面便有些不伦不类了。过几日要生死决战的两个人,如今一个端坐在上首,摆着小舅舅的谱,一个冷着脸,似乎也并不欢迎这位不速之客。
“西门吹雪,无论之后情况如何,今日我是来喝你和凤儿喜酒的。”叶孤城淡淡道。
花倚凤淡淡一笑:“舅舅,我好像……闻到了什么奇怪的味道。”
然后,在场的人都看到一向淡定如山的叶孤城脸色轻微一变。
在场的人都不是好糊弄的,陆小凤更是满肚子的心眼,他两眼一转,已经想到了一百种可能性。
但是能够让白云城城主变脸色的,恐怕不会那么简单!“老猴子,你有没有觉得……叶孤城这架势,不像是来喝喜酒的,倒像是来避难的?”陆小凤自认为轻声地与司空摘星咬着耳朵。
司空摘星最爱和他抬杠了,听他这么说,自然是不同意的:“谁说的!我看他就是来砸场子的!”
花满楼忙在一旁咳嗽。
“谁说他是来砸场子的?”正此时,屋外忽然传来一声清脆悦耳的女声,花倚凤脸上一喜,忙迎了出去,其余人也都转过了脸往门外看去,只有叶孤城瞬间变了脸色。
只见门外走来一穿着苗族服侍的少女,说是少女也不恰当,只她看着约莫已有二十三四,却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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