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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春-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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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变故突发,尖叫声四起,庆隆帝猛然站起来,目光狠狠盯着那飞剑舞女!
“护驾!护驾!”有侍卫张口呼喊,但奈何护卫站的有些开,庆隆帝面前居然一时筑不起人墙!
而那飞剑舞女去居高临下,来势如同劲弓强箭一般!
“受死!”
她越来越近,俏面冰冷,居然又从怀中甩出一把梅花钉!而看那梅花钉上的绿光,居然是粹过毒的!
所有人脸色都变了!
说来话长,但从淑妃德妃惊愕开始,其实不过是一霎那!
梅花钉将庆隆帝面前挡着的几人毒倒在地,发出阵阵惨叫!
“钲儿!”皇后娘娘尖叫一声,扑倒在一个少年身上,居然是大皇子在混乱之中来到了前面,此时手臂上赫然一根梅花钉!他小脸煞白,不知如何!
☆、287 刺杀
而就在此时那舞女也终于到了庆隆帝面前,软剑镚直,从天而下,正刺向庆隆帝的面门!庆隆帝欲要拔剑抵挡,但挺着大肚子的邓嫔居然在惊慌之中跑到了他身边,一把将庆隆帝给抱住了!
“皇上!臣妾来救您了!”那邓嫔口中呼喊着,似乎是想要用自己的身体为庆隆帝挡剑,但她一个女子,只能挡住庆隆帝的一大半身子!好巧不巧,露出来的部分正对着那飞剑舞女的方向!
“皇上小心!”邓嫔抱住庆隆帝,口中呼喊道。
眼看那寒光闪闪的飞剑就在眼前,庆隆帝怒吼一声,弓腿下腰,搂住邓嫔腰身往上一送!
“噗!”剑尖入肉,正刺在邓嫔肩膀之上!
那飞剑舞女一剑刺中本该荡绳飞走,但见仅仅刺中一个女人,不禁面色一变,随即俏脸一寒,双手握住剑柄,再猛然用力,要将那长剑穿过邓嫔再次刺中庆隆帝!
“贼人受死!”
此时,大批侍卫已经赶到,离的近些的明嘉郡主早到一步,一剑砍断了那舞女腰间的绳索,断绝了她逃跑的可能!随即过来的侍卫一拥而上,立即将那舞女制住了!
“控制场地,封锁皇宫!”明嘉郡主一回头,就见邓嫔压着庆隆帝仰面倒地,面色大变,忙道:“快,快传太医!”
……
“沈姑娘,您该知道,这香蕉树可不比水稻……水稻四个月就能熟一茬,但香蕉树种下去。待到能结果,却是需要不少时日的。就算是挖树移栽的话,也是需要不少时日和人工。”
纪童向沈柔凝道:“这里林子里到处都是野香蕉,根本不值什么钱,沈姑娘不如设个商铺,向外收购。您的投入重点,应该放在制作香蕉片的工坊上。我看过,香蕉片的工艺不难,但需要投入的人工却需要一些的。”
“纪少说的很有道理。”沈柔凝微笑道:“但纪少也应该知道,这红城附近的土地。只怕没多久。就被蜂拥而至的权贵们给占完了。到时候毁林开荒,地里全都种粮食了,我就是出钱出物收购,但要走多远才能收到野香蕉?全凭收购。总不如自己有个庄园。出产上才有保障。”
“红城附近土壤肥沃。也不是所有的土地都适合种水稻的。那些懂规划的先生们可也说了,要尽量留些地方种树,好保持水土。”沈柔凝道:“纪少给我买这样的地方好了。大家都受益。”
“一开始还是要靠收购的。”沈柔凝补充一句,又道:“工坊怕以后需要更大一些的地方……关于这一点,纪少也帮着我费些心吧。”
她在红城停留十来日了。
来到自己,见这里也出产香蕉,便立即让人收购了些,建了个简单的烘干小工坊,让人开始制作香蕉片。这里的阳光充足,日头暴晒加上木炭烘烤,也已经做出了一部分香蕉干了。
但这些哪儿够。
而且,这会儿能来红城的都是京城里的权贵,过来圈地的时候要靠南洋商行照应,运粮食运人更是需要南洋商行的货船……所以,在纪童与他们打了招呼,主动送出香蕉干说了要卖回大庆去。而这些负责的都知道这香蕉干是属于南洋商行相关某人的“新点子”,因而就算知道这香蕉干运回大庆之后怕是利润重大,也没有立即就去效仿制作贩卖。
再说了,零食是可吃可不吃的,现在京城大人们看重的,还是粮食。越多越好的粮食。
但再过几年,效仿的怕就有了。
不过,沈柔凝也没想着一直能独占这个生意。她现在先利用这个赚些银子,以后么,一直能有的吃的,她也就满意了。
纪童答应下来。
他正在给沈柔凝介绍适合圈做香蕉园的土地,却见这里的护卫队长快速地走进来,送给纪童一个用细线绑起来的小纸卷。
应该是信鸽送来的。沈柔凝看了一眼,心中想到。
纪童展开纸卷,面色巨变。
半晌,他细却黑浓的眉头一抬,将纸条放在桌面上,道:“沈姑娘,京城出大事了。”
“出了大事?”沈柔凝取过纸条,很快将信纸上的几十小字看完,蹙眉思索一阵,问道:“这是商行得到的消息,还是从国公府抑或是陈府得到的消息?”
“这是我让京里的掌柜们留意着朝廷大事,省的回去之后对形势不熟的。”纪童怔了一下,小心试探道:“沈姑娘的意思是?”
沈柔凝将那张纸条重新放在了桌面上。
“这上头说,北金人借着二月二皇宫赏花宴之机,刺杀皇上。因为用了毒,如今皇宫之中,皇上和大皇子都是生死不知,还死了一个有孕的邓嫔……”沈柔凝顿了一顿,问道:“这邓嫔,是不是就是京城邓府的那个邓嫔,原礼部尚书邓公的孙女?”
“是。”纪童点点头,又有些疑惑。
她一开始看到这些消息的时候,也很是吃惊。
但很快,她就留意到邓嫔的名字,很快意识到这邓嫔大约就是邓长年的那位堂姐邓心月。沈柔凝没有忘记,陈厚蕴曾经与她提过一次,说现在的邓家以及邓心月因选秀与北金勾结,在玉兰园放火,硬生生地将选秀推迟了些时日,让邓心月得到了资格……没想到,她进宫之后倒是升的很快,已经是一位高品阶的娘娘了。恩,沈柔凝也没有忘记,陈厚蕴曾经让邓长年拿这个消息送给明义候府,而后明义候府又将此消息给了皇后娘娘,换取郑廖两家联姻,最后以郑元斌的死廖蔓茹进宫而结束……
想的远了。
总之,既然这邓嫔的底细这么多人都知道了,北金居然还能借着邓嫔安排成功这一场刺杀?反正,沈柔凝是不太相信,这随随便便一场刺杀,就能弄掉这么多贵人的。
“纪少,你想想,这么多年了,北金也好,西夏也好,亦或是其他什么人也好,想要刺杀皇上的人少了?这么多年都没有成功,为何现在这个时候,皇上和那些大臣们居然麻痹大意了,请了戏班子和杂耍班子进宫,又搜查不严,让刺客混进来了不说,还刺杀成功了?”
“皇上和大皇子都生死不知?”沈柔凝摇了摇头。
☆、288 风雨
“即便这消息是真的,我也不信京城轻易会产生大的混乱。”沈柔凝轻声道:“皇上仁明,朝中多忠臣良将,怎么会准许京城乱起来?那些老大人们,绝对能够控制住局面。”
“若是……”纪童往天上一指:“为了那把椅子呢?”
若是为了皇位,肯定会有一番头破血流。
沈柔凝看了纪童一眼,没有开口。
纪童自个儿笑了笑,与自己道:“是我想的太多了。”
就算庆隆帝和大皇子真的没了……现在正打着仗呢,为大局计,在才十来岁的二皇子和应王爷之间,朝臣们定然会支持已经成年且德才兼备素有名声的应王爷。这时候,应王的那点儿腿部残疾,是根本不足以拿来说事的。或者退一步,成为摄政王……
他们既不是朝中大臣,人又远在万里之外,想这些根本没什么意思。纪童很快终止了自己乱七八糟的想法,想了片刻,道:“沈姑娘的意思,这场刺杀,很可能只是麻痹北金的?”
“或许吧。”沈柔凝不再说这个话题,问道:“纪少,商船定下出发时间了么?”
“定下了,就在三日后的清晨。”纪童忙道:“沈姑娘的作坊和香蕉园,我会暂时安排个人替你照应着……姑娘最后什么时候派个负责人过来……”
……
京城。
春雨已经缠绵了好几日了。
路上行人缩紧衣衫匆匆而行,枝头红梅被打落在地。越发显得凄楚冷清。
乾清宫的宫门已经紧闭了多日。
太医们嘴巴合的比河蚌还紧,一个字也不肯透露皇上和大皇子的情况。但从他们黑沉难看的脸色上看,显然,这两位大庆最重要的贵人,现在的情况应该很是不好。
二皇子几次硬要往乾清宫里闯,但却无情地被拦了下来。任他如何闹,守卫们也不肯放开。他甚至又一次发狠拔剑往一个侍卫身上刺了一个窟窿,却已经没能闯进去。
幸好,除了太后和应王和几位忠臣,皇后娘娘也是能够自由出入的。
就在刺杀事件之后不久。太后亲自下了懿旨。懿旨曰:皇上养病期间,由应王代为执政,五位大臣共同协助。另外,限制京城进出。以搜捕缉拿刺客。再有。春闱照常举行。不得延误。
京城表面上平静了下来。
但有一个消息却在悄悄地流传——
兵部下旨,前线军队固守不攻,以待后命。这是情理之中的命令。但却有人说,有将军不知处于何种心思,竟然率领麾下部队,悄然往京城撤退!
二月七日晨。
细雨之中的京城被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惊醒:前线战报,北金联合西夏共五十万大军猛然攻城,大庆急切之下抵挡不住,大败而走,一口气后撤了一百里!
之前大庆所获取到的土地,这一仗就又丢掉了进一半!而之所以会有这样的败绩,正是因为之前那种私下传言,大庆军多半居然都不在前线!没有人,如何能守得住地!
战报回京,朝廷想瞒,但建宁城肯定渗透有无数北金和西夏的细作,又如何能够瞒得住!
北金西夏联军百万众南下,气势如虹势如破竹!
大庆接连溃败!站死无数!
一时之间,建宁城风雨飘摇,人心惶惶!
二月十日,敌军再进三百里,直逼建宁城!
而就在这时候,朝廷发文:邓嫔极其身后邓氏一族,勾结北金,行刺杀之举,乃大不赦之罪……邓嫔死,邓氏家产充公,邓氏一门十几口人,即刻抓监问斩!
这种通敌叛国之罪,本该灭三族……但太后慈悲,不愿多造血腥,仅仅是处决了邓氏本家一门,并未牵连过众。而在邓家的家谱之上,邓长年和他的那位痴傻兄长的名字早就被逐了出去,当然也就不在处决之列了。
邓嫔和邓家的境遇,在皇上和大皇子生死不知,军队溃败敌军压境的情况下,根本没有多少人留意到,更没有什么人为了这邓家唏嘘感慨了。
但总有人会注意的。
沈柔凝看着“邓氏叛国,抄家灭门”这八个字,久久没有言语。
她想起了那一天在船上,她看到的那几个少年男女。他们的相貌,笑和恼,都还是那样的生动鲜活,充满了生机。他们品行的很恶劣么?
或许是,或许不至于死……
但现在,他们一个个的,在最青春最好的年华,没了性命,再也不能笑不能怒,再也活不过来了。
沈柔凝丢下纸条,回到船舱,对碧冬道:“伺候笔墨,我要画画。”
就在这样的时刻,她异常想要将自己记忆中的他们给画下来,趁着她的记忆还没有褪色忘记的时候。说不上来为什么,也不需要给一个为什么。
只是想画,就画了。
而就在沈柔凝凝神忘我地绘画之时,就在这同一片月光之下,邓长年将手中的纸条捏城了细粉,抬头仰望着一轮明月。眼泪是否到了眼眶,却无法流下来,又默默地倒了回去。
月光很好。
却让灰蒙蒙的树林下的一切越发的朦胧,模糊不清。
四周安静极了,只听过风吹过光秃秃的树枝的声音。
一片云过来,遮住了月亮。一声如同夜枭般的长长鸣叫声接替在树林之中响起来,邓长年垂下头,看向前方,一脸冷硬。突然之间,静寂的树林宛如活过来了一般,移动了起来!
邓长年冷眼看着那蜿蜒而来的火把慢悠悠原来越近,那黑压压无数人马的喧闹声就在他们前方不足百丈处,看着他们开始停下来休整扎营,升起篝火架起锅开始烧水,看到那些人已经下马去掉甲胄,开始舒坦放松地围着篝火坐下来,等待着一会儿能喝一口熨帖的热水,甚至烫个脚解去一路的疲乏好睡过好觉……
“啼——”
邓长年听到一声凄厉如血的啼叫一声,当即握紧刀柄,向身后一挥手,沉默无声地冲了出去!
……
“大捷!大捷!”
“我大庆兵马在野牛口设伏,冲散敌方百万敌营,斩首十万!”
“我们赢了!北金和西夏人被打的狼狈逃窜!哈哈,太好了!我们赢了!”
☆、289 局
“我们赢了!”
紧闭了数日的乾清宫大门轰然打开,庆隆帝一身龙袍盛装,站在高高的台阶上,面对着台阶下的数百官员,振臂抬手,高声呼喝道:“我们赢了!”
在他身后,是一身盛装的皇后娘娘和大皇子。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众臣跪倒俯身。
庆隆帝和大皇子都好好的!如此还有谁会不明白,之前所谓的刺杀,就是诓骗北金的一个局!所有的动荡,溃败,都是麻痹敌人的诱饵!
难怪军报中说“大败、溃败”,却全都没有写准确的伤亡数目!
这根本是骄敌之策,诱敌深入,才好攻其不备,取得这样一场大胜!
“众卿平身。”庆隆帝难掩激动,道:“这些日子,众卿辛苦了……你们都很好,朕心甚慰。”这些日子,大庆风雨飘摇,北金西夏细作活动频繁,不断去收买朝中大臣……万幸的是,背叛的总归是极少数。
这极少数,会有时间清算。
庆隆帝目光缓缓扫过众人,道:“前些日子,陈爱卿给朕一个策略,布下陷阱,欲以三月为期,一举将北金西夏联军绞杀殆尽!”
“打仗,拼的是粮食,拼的是银子,拼的更是我大庆子民的性命!”
“粮食,我们有!银子,我大庆也不缺!”庆隆帝沉声道:“但我大庆每一个子民的性命,却是珍贵的!”
“陈爱卿。陈公,他不忍心这战争持续下去,打个三五年,拼掉无数大庆子民的性命……朕更是不忍心!”庆隆帝道:“所以,朕同意了他的策略,设下了一个刺杀局,一个陷阱!”
“……”
“朕要御驾亲征!亲眼见证这山河统一!”
携大胜之威,庆隆帝的声音慷慨激昂,仿佛一直回响在皇城的上方。
退朝之后,无论是之前有资格参与到计划中的重臣。还是那些被蒙在鼓里的官员们。再看向陈老爷子的眼神就都变了。
那样大胆的谋划,稍有不慎,便是万劫不复,他如何敢提。又如何不出一点意外地完成了。立下了这滔天之功!甚至可以说。他才是这一场战争的统帅!
而刚才庆隆帝竟然当着所有臣子的面,称陈泽复为“陈公”!
这个称呼从天子口中说出来,就不单单是如在民间一般仅仅是一种客气敬语了!这莫非是向所有人传递。他欲封陈泽复以“国公”!
自古历朝,都是军功封爵。军功爵位,得到的还是比较容易的。
仅有那立下旷世之功的文臣,才有资格被授予爵位。这种爵位,难之又难!
众人一想到这个可能,看向陈老爷子的目光,复杂至极。
但若是这一次真的能够一举绞杀两国大军,一鼓作气统一南北的话……这等功劳,封公受爵,又有何不可呢?
……
“将军!”
“说!”
“将军,敌方败军已经收拢集结大半,共约三十万,快要退到此处了!”
“三十万!怎么还有这么多!”陈厚蕴不禁开口道。
他们这三万人马,就是最开始战报中说的“悄然撤回京”的那一批中的一部分。他们当然没有往京城撤,而是悄然撤入僻静山林藏了起来,留下了一个空营地和少量军人,佯作大败,故意放了那号称百万实则有六七十万的大军南下,逼近京城!
他们留在这里的作用,当然是要再一次出其不意,将地方收拢聚集的军队再次击溃绞杀掉一部分!不然,真让他们零零散散地跑回北金之后再武装集结起来,以后再想要一口吞掉就难了!
之前那场大捷,斩首十万,那也还剩近六十万!
这些人若是回去了,谨守关隘不出,这仗怕是还要不知打到何时去了!
但他们才三万人。三万人想要吞掉三十万人……陈厚绩张了张口,觉得有些噎得慌。
“军容如何?”秦叙眼角余光看见陈厚绩的动作,嘴角一抽,玉面冷冽,问那侦查队长道。
“军容一般。”那侦查队长回禀道:“小的看见许多人连盔甲武器都扔了。也没见太多的粮草。”
“他们的粮草,在他们溃败之前,就慷慨地送给我们了。”陈厚绩咧嘴一笑,道:“这才二月里夜风寒,又冷又饿的,真是可怜啊。”
他们现在埋伏的这个地方,当然是个好地方。
北金和西夏之前就将这里充作了后方,留下了约能供给三十万大军半个月的粮食物资,并留下了一万人看守。他们大军离开之前,将方圆几十里地都勘察过了,没见到大庆军队的痕迹,才很放心地走了。
但他们前脚走,秦叙和另外一个姓关的将军一共六万人马就跑过来将这大营团团围了,一个人都没有放走!劫了这些粮食之后,关将军领着他的人马将绝大部分粮食运走藏了起来,以供后用……他们的人也去了另外一个地方埋伏起来了。
“走,去看看。”秦叙对陈厚绩道。
陈厚绩点头站起来,拍了拍那侦察兵的肩膀,道:“老孙,再辛苦你一回,领我们去看看。”陈厚绩现在是隶属于秦叙的副将。
“不辛苦,两位将军请跟小的来。”
远远的,就能听见那边的喧闹声,其中多是惊恐的咒骂和抱怨,躁动不安,根本无法平静。从其中那显而易见的悲沉甚至绝望的情绪来看,他们显然发现,自己早前留下来的营地已经空了。
这让他们难以接受。
许多人正惊恐地准备继续往回逃,一个高台上站着几个将军模样的人正在大声呼喊想要重拾军心,但显然效果并不好。很快,那几个将军怒了,下令杀掉那些想要逃跑的人。
军营中很快见了血。
“不能再给他们时间了!一但他们重建了秩序,我们这三万人冲上来就是送死!只能趁现在!”秦叙一见面色一变,道:“跟我回去,传令,立即行动!”
只要重整了秩序军令畅通了,他们这三十万人站一起不动,由着三万人杀,都杀不掉!
☆、290 绞杀
“陈副将,你领几个人,混入营地引爆爆竹!记住,时间在一炷香之后!”秦叙对陈厚绩点道。
陈厚绩肃然点头,转身猫腰,身体灵活极了,很快就看不见了人影。
秦叙没有管他,立即回到藏身之处,率队前进。
时间很急,大军并不能做到全无声息。但那边敌军依旧正在乱哄哄的整肃军容,见了血,很快就能镇住动乱。只是,他们在整肃军容的时候,却忘记了侦查四周,以至于大庆军到了他们的眼皮子底下,都没有发现!
阴天,没有月。
“轰!”
突然之间,无数的噼里啪啦声堆积在一起震天而响,直接将金夏联军振成了聋子!几个高台被炸上了天,站在上面的将军们被远远抛费,再摔落在地,一时间头昏脑涨,再也爬不起来!
人尚未从这突然的轰隆变故声中反应过来,战马牲畜却已经因为受惊而拔腿狂奔,横冲直撞,立即将刚才才整理的队形冲了个七零八落!
有那反应快的,立即反应过来,抱头大喊道:“敌人打过来了!快跑啊!救命!”他们都是一路狼狈飞奔才逃到这里的,本就惊魂未定,来到这里之后见原来留下的驻军和粮食都没了,更家的惶恐不安,此时,变故再起,军营大乱,远处轰天的喊杀声已经逼近,他们手上连把兵器都没有,哪里还能有抵抗的胆子!
“杀啊!”
“一个不留!”
秦叙高坐在银鞍骏马之上,手中一根银枪向前一指!他身后。无数铁骑如同洪流一般,冲向了敌营!
五千铁骑!冲势势不可挡!
陈厚绩也不知道从何处冒了出来,领着这五千铁骑向前向前再向前!
敌军简直是一触击溃!
陈厚绩领着五千人就三十万敌军中纵横来回,犹如无人之境!
终于,他面前再次一片空旷,他们又完成了一个来回,陈厚绩调转马头,不再往战场上冲杀了。此时,若是有人站在高处往下望,就能看见三十万大军被一把尖刀冲击的七零八落。无数人在慌不择路地往前跑。大庆方面的两万多步兵居然摊开来薄的就像是一张饺子皮,想要将近十倍的敌人当成饺子馅给包了!
此时此刻,若是一单敌方有个威望重的振臂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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