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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鬼探之鬼符经-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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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不敢在大街上溜达,转进了一条小街,走路也是沿着墙根走,跟做贼似的。街两侧全是铁栅栏墙,应该属于疗养院一类,里面花草繁茂,占地面积非常大,整条街几乎没什么门面,所以显得特别僻静。偶尔有个骑电车的过去,根本看不到出租车的影子。

正焦急的往前走着,忽然左侧一扇黑铁门打开,从里面伸出一只手快速把我扯进去。我刚要反抗,忽然看清这人竟然是林羽夕,抬起的手放了下来。这丫头麻利的锁好大铁门,拉着我进了屋子。

这是一个有三四间平房的小院,院里种满了花草,显得优雅静谧。屋子里装修简洁,尽管空间不是很宽敞,但经过精心设计,每一件家具都摆的非常合理,给人一种温馨而又舒服的感觉。

“你要去哪儿,为什么要从这儿经过?”林羽夕一边问着,一边把屋门关好,然后一头歪倒在沙发上,整个人显得十分疲惫。从她一对黑眼圈上看得出,昨晚一夜没睡好。

“你为什么会在这儿,不是在局子里吗?”我不答反问。

林羽夕听到这话,忽然坐起来,双手捂着脸哭了。边哭边说:“完了,什么都完了。我辛辛苦苦打拼了三年,一夜之间全都失去了。呜呜……”

我坐在她身边,拍拍她肩膀说:“先别难过,你又不是凶手,这件案子迟早会真相大白的。”

“可是警察不会相信这一切是鬼干的,我就算暂时躲几天,迟早还是会被他们抓到的。”这丫头越哭越伤心,于是借了我这肩头趴上去,哭的鼻子一把泪一把的。

我正为此纳闷,她楼下店铺都说她被抓走了,为啥会在这里躲着?当下问她:“昨晚你没去警局吗?”

这丫头哭着摇头,然后把昨晚的事抽抽噎噎的说了一遍。苏承达上楼后发现死了人,她虽然极力掩饰,但苏承达头脑多精明啊,一番追问下,让她的回答漏洞百出,最终见纸包不住火,便实话实说了。苏承达听完后说,你的命是小学同学救的,不能连累了人家。俩人一商量,决定让我和小胖赶紧离开此地,让她也躲起来。

苏承达是这么想的,在警局没搞清真凶是谁之前,决不能入狱。因为鬼杀人这事,太过玄乎,司法上不可能采纳这个说法。一旦裁定她就是杀人凶手,那么连逃的机会都没了。如果躲起来什么都好说,反正自己不是凶手,即便是逃那也逃的心安理得。到时候苏承达会通过路子,让她偷渡出境,保住一条性命。

要说苏承达考虑的是挺周到,可是我总觉得这么做不妥。人民警察又不是纸糊的,他们也有明辨是非的能力,就算不信鬼杀人,但也不见得一口咬定她是杀人凶手。如果证据不足的话,还是会无罪释放的。

如今躲起来变成了畏罪潜逃,可躲得了一时,躲得了一世么?至于偷渡出境,我感觉属于痴人说梦,现在社会网络这么发达,一个通缉令把所有地方都封锁了,插翅难飞啊。不过我估计当时苏承达也懵了头,唯恐女朋友被判死刑,所以才想到了这么一个昏招。

我又拍拍她的肩膀说:“既然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也不必难过和担心,我会想办法帮你洗脱杀人嫌疑的。”

林羽夕一愣,抬起头泪眼模糊的问:“你不会是要去代我的顶罪的吧?”

“我有那么傻吗?”我笑着伸手在她头顶上摸了摸,却被她一把打开了。“我觉得这是个阴谋,不是自然发生的闹鬼杀人案。我有办法把幕后真凶抓住,还我们一个清白。”

“阴谋?”这丫头满脸迷惑,看起来还不信。

我于是把想到的诸多疑点一一道出,最后跟她说:“凶手利用小静跟你们的关系,精心设计了一个陷阱,他的真正图谋,应该是想你和苏承达死。你没被抓进警局倒是个好事,让凶手会感到不安,我们使点手段,总会让他露出尾巴的。”

林羽夕听的不住点头,跟我说:“好,我现在什么都听你的。只要能帮我度过这个难关,除了以身相许外,随便你要什么,我都答应。”

我低头看着她的胸脯说:“我什么都不要,就想你揭开扣子,让我看看胸……”

话说到一半,啪的被打了一记耳光。林羽夕腾地站起身,咬牙切齿的骂道:“小流氓你还想占我便宜,你都不知道,你在古墓里占我的那些便宜,比我男朋友多多了。你还想得寸进尺不成?”

第49章夜访鸡场

我赶紧把话说清楚,不然真变成流氓了。林羽夕听完后恍然大悟点点头问,你胸口上也有这种鬼舌吧?原来她跟我一样,都中了七毒鬼舌的毒咒,开福灵工作室的真正用意,其实便是为此。通过业务上的往来,认识了很多阴阳先生,终于得到其中一人指点,让她暂时摆脱了毒舌的祸害。

我问她是用鬼米吗?她说不是,这是种以毒攻毒的法子,属于天道禁忌。那位先生不让她对任何人讲,包括苏承达都不知道,所以也不能告诉我。我嘿嘿笑了笑,问她秘密是不是在工作室的那个封鬼坛里?

这丫头立马变色道:“你是鬼啊,怎么猜到的?”

“你不告诉我,我也不告诉你。”我得意的卖起关子。

“切,你不就是瞎猜的么?我才会不上你的当。”林羽夕嗤之以鼻的说道。嘴上这么说,可没过两秒钟,马上又探过头问:“你到底说不说?不说我要动刑了!”

“你打算把我剥光了吊起来毒打吗?”我假装很恐惧。

“呸,你想得美,我直接阉了你……”这丫头说到这儿觉得还是不合适,脸上一红住嘴了。随即又为了摆脱尴尬,说:“别没正经了,先说说你想使什么手段,让真凶露出尾巴?”

我于是皱起双眉,故意不痛快说出来,等吊足了她的胃口才道:“在于正遥鬼魂上下手!”

“怎么下手?”

“天机不可泄露!”

“我阉了你!”

我始终没告诉她怎么下手,因为我对她暂时镇压毒咒的法子很好奇,想利用她的好奇心把真相套出来。可这丫头真沉得住气,她清楚我的用意,不说也就不问了。她一个人躲在这儿,我走了不放心,并且大白天从这儿进进出出,怕被人盯上,索性留下来陪着她。

中午每人吃了包泡面,然后我跟小胖打个电话,谁知这小子无法接通,他那也是个破山寨,经常没信号。打不通算了,躺在沙发上睡了会儿,到了傍晚,我跟她说要回家拿点东西,然后去找于正遥的鬼魂。这丫头听到鬼魂俩字害怕了,想到昨晚四个人死的那么惨,又担心警察的追捕,不敢一个人呆在这儿。

我说那也不能跟着我出去,现在警察满大街在找你,出去很危险的。林羽夕马上跑进卧室关起门,一会儿出来后变了模样,我都差点没认出来。穿了一身带风帽的黑色体恤衫,戴上一副宽大眼镜,脸上不知用什么点了满脸痦子,特别是人中上点的那颗非常大,像个小日本似的。

这副打扮,没了半点女人味,满脸痦子又看着特别令人讨厌,很难被人认出来。当下我边交代她出去后装哑巴,边走出了门。晚上这条小街更加的僻静,连个人影都看不到,我们快速走出街口打车回了我的棚屋。小胖没在家,也不知道去哪儿了,现在顾不上管他,把所有家底都拿齐了,带着林羽夕下楼,打车赶往于正遥家。

林羽夕知道地点,在市东郊外一个很偏僻的荒地内。阴阳先生不是于正遥的正经职业,他主要是开养鸡场的。我一听便明白咋回事了,家里养了那么多小鬼,难免会出现纰漏,但小鬼怕鸡叫,开个养鸡场,足够把这些小鬼们镇住了,哪个都不敢造反。

可是出市的时候,看到前方路上有很多警察设置的关卡,我们怕是躲不过盘问。于是提前下车,看看左右两侧,发现左边有个废弃的工厂,里面黑漆漆的看上去没人看守。我们悄悄溜过去,翻过大铁门,一口气跑到后墙下,外边就是一望无垠的田地。现在玉米还没收,人一扎到里头,谁都找不到了。

我们钻进玉米地,猫着腰往前一溜小跑。玉米叶子划的手脸又痒又痛,林羽夕脱下外套捂住头脸,舒服了很多。按照她指的方向,半个小时后终于穿出了玉米地,在黑漆漆的夜色里,依稀看到前方有一片低矮建筑,隐隐还闻到了一股鸡粪味。

这应该就是于正遥的养鸡场!

我们俩暂时停下来喘口气,然后直奔养鸡场而去。在路上我问林羽夕,昨晚上苏承达来后,他们俩进没进过屋子,里面又是啥情形?这丫头说进了,要不然苏承达怎么知道死了人?只不过再进去的时候,于正遥和小静的尸体都躺在地上,流了好多血。我心说这就奇怪了,死尸抬轿局我是绝对看不错的,尸体怎么会自己倒下了呢?

说话之际,我们就来到了养鸡场外。农村的鸡场不需要围墙,只是一排排的鸡舍,西南角上有几间房屋,那是主人的住所。屋子里黑着灯,估计于正遥死了,按照农村风俗,要回村里置办丧事,看样子今夜没人看守,这正合我的心意。

但那也不能大意,我们趴在一颗大柳树后头,静静的观察鸡场情况,确定无误后才敢动手。林羽夕小声问我,人死后魂儿不是下地府报道了吗,你咋知道会回到鸡场?

我说:“这你就不懂了,养鬼人有个规矩……”说到这儿我突然发现,差点被这丫头把话套走,急忙改口说:“天机不可泄露。”

虽然黑夜里看不到她啥表情,我估计一定恨的牙根直痒痒。我从地上抓起一把土块丢件鸡场内,引起一阵“咯咯”鸡叫声,但等了会儿不见有人出声,这便跟林羽夕猫着腰进了鸡场。从鸡舍之间穿过,来到西南角几间屋门前。

打开手电从这一排四间屋子上就看出于正遥布置的格局,东侧肯定是卧房,中间一是厨房一是仓库,西头一间肯定是养鬼的屋子。加之一股阴冷的气息,不住从西侧飘来,更加印证了我这个推断。绕到西头,才要推门时,忽然天空上“喀喇喇”打了一记焦雷,把我们俩吓得面如土色,差点没趴下。

跟着一阵急雨倾盆而下,我心里吃惊,这雨来的太他大爷瞎X的突然了,会不会是于正遥显灵了?

第50章气运连环符

我们俩赶紧躲到房檐下,饶是如此还是被淋了个湿透。幸好包里的符没湿,我拿出一张递给林羽夕,叫她举到脸前,待会儿进屋不管遇到什么情况,不能丢了手里的符。她说这个懂,不用我那么多废话。

然后又取出一张开道符,念咒燃烧,待黄符燃成灰烬才推门而入。这道开道符起作用了,满屋子弥漫着一层黑气中,从门口到对面,撕开了一条两尺多宽的通道,只要笔直走过去,那绝不会出事。

我让林羽夕跟自己一前一后,千万别乱走,拿着手电四处照看屋里的情景。这间屋子不算小,约有二十平米左右,除了门口之外,三面靠墙都是木架,上面一层层摆满了木樽。我不由倒吸口凉气,木樽里如果都有婴灵的话,算下来至少有百来个之多,于正遥这辈子可收了不少小鬼啊!

这还不算卖出去的“童子神”,加上那些,真是不计其数了。我心里有些不痛快了,要知道婴灵被养炼后,便失去了投胎机会,永远成为孤魂野鬼,即便是逃出木樽,那也进不了地府。

“小……小鱼,这儿好多婴灵啊!”林羽夕一时忘记了害怕,从我身后探出头,看着各个木架惊呆住了。

我转头看了她眼,吓得全身一抖,这丫头啥时候被鬼气入侵,搞的满脸漆黑?仔细一瞧不是鬼气,应该是墨汁一类玩意。林羽夕见我惊讶的盯着自己,问了一声:“咋了,我脸上有花呀?”说着伸手在脸上抹了一把,看到手心里的黑泥笑道:“我用眉笔画了满脸痦子,都被雨淋花了。”

差点没吓死我,松了口气后,抬头看向冲门正中的木架前,有个供桌,上面摆放着香炉和供品,一旁有束香摆放在那儿。我于是大踏步走到供桌跟前,伸手从那束香内抽出三支,刚要掏打火机,屋顶上又炸起一声闷雷,震的木架和木樽吱吱发响,我们心跳也随之加剧。那些木樽在这一刻,似乎各个小脸都变得狰狞异常,让我心里不住的冒冷气。

林羽夕揪住我后背衣服说:“我总觉得它们好像活了似的,刚才有个小脸带着笑容,现在瞪着眼很生气。”

她一说我心里更发毛,叫她闭上眼睛啥也别看。我赶忙掏出打火机,把三支香点上,冲着前方鞠躬祷告说:“于老爷子,我知道你死的冤,也知道你肯定回到了家里,并且就在养鬼房屋之中。我是来帮你伸冤的,上香之后,你若阴灵有感,请给个明示。”说完恭恭敬敬的鞠了仨躬,把三支香插入香炉。

“啪”地一声,中间那支香头爆了,迸溅出一片火星子。林羽夕正在惊恐之中,这下动静把她吓得用力揪紧我的后背,她的指甲留的够长,都刺入肉里了。痛的我一哆嗦却没敢出声,现在是紧要关头,决不能出现任何差错。

中间这支香头爆了之后,倏然熄灭,随即又从中诡异的折断。上面断开的那半截掉向桌上,碰触桌面的一霎,陡然倒立起来,香头朝下,宛若有人拿着一般,嚓嚓嚓在桌上慢慢写起字来。我心头大喜,于正遥看来信我了,要把真相写出来。那真是歪打正着,不用逼真凶现身,直接就知道他是谁了。

香头写的虽慢,但笔画很工整,在手电照明下,逐渐出现了“杀我者乃……”四个字,后边又写了一撇之后,身后忽然响起咣当一声,屋门竟然开了。我和林羽夕犹如惊弓之鸟般全身一颤,回过头只见一股冷风卷着一丛雨珠扑进来,打在我们身上,又洒在桌上和香炉中。

我心说不好,回头看到那支半截香头已落在桌上,一撇之下再没笔画了。而香炉中本来点亮着的两支香也随之熄灭,眼前的这个木架微微有些震动,似乎显得有些烦躁不安。我心头咚咚直跳,心说怎么会在这节骨眼上出错呢?请于正遥这老鬼的机会只有一次,如果香灭代表着大不吉,它不但不会再告诉我任何事,还会视我为仇敌!

风雨还在不住的往屋里狂灌,打在我们身上冰冷刺骨,我随即脑子清醒过来,掉头跑过去把房门关上。不然把这些木樽刮木架可就糟糕了,这种风雨夜是最适合小鬼脱困的时机。把房门反锁后,又跑回来把不住打冷战的林羽夕拉倒身后,重新拿起三支香点上,祷告说:“于老爷子,刚才只是个意外,有道是风雨无情,但人却有义。现在我再为您……”

话说到这儿,我手里的三支香齐刷刷的折断,三根断折的香头同时飞起来,两支朝我左右双眼飞射而至,另一支射向身后的林羽夕。我心里登时凉了半截,于正遥翻脸了,事已至此,只能下硬手把老家伙制服。除此之外,没别的办法,否则今晚就别想走出这个养鸡场。

这个念头在脑中瞬间闪过,我向旁边快疾闪身,同时反手在后面扯了林羽夕一把。这丫头其实比我还机灵,扯她的同时,早躲到一边去了。三支香头擦着我们脸颊飞过,扑了空后随机掉头又飞射回来。

这倒是令我挺头疼的,别看香头非常脆弱,可是在于正遥鬼气驱使下,那便如同三枚坚硬的钢针,况且香头还燃亮着,无论刺到身上哪个部位,必会留下一个永不可磨灭的记号,说不定还会穿体而过,要了我们小命。

我心说给足了你老家伙面子,即便香头被风雨打灭,你也不该对我这么记恨吧?你要玩那好办,今儿我大爷瞎X的就陪你玩到底。于是和林羽夕同时再次闪开三支香头的袭击后,从包里掏出了几张符,也不管都是啥符,在面前唰唰唰依次将几张符一字凌空摆开,同时双手结个“白鹤印”,左右手中指和拇指扣在一起,食指、无名指和小指前伸。诀成后随即向两边拉开,形成白鹤展翅状,立刻让刚刚摆开的符整齐排列在半空中,飘悬不落。

这是鬼符经中特有的“运符”绝技,这招叫做“气运连环符”,需要长期修炼的符气所驱使。以前没画出符之前,修炼的是无符之气,后来离开龙家村后,便开始画符练气,功力已不可同日而语。像昨晚信香运符便是运符绝技之一,但比起气运连环符就相形见绌了。这种手法不但要求“符气”修为深厚,运诀要快,不然慢吞吞的把白鹤结完,摆开的几张符早落地了。

排列在空中的一共是五张符,两张驱邪、两张镇鬼、一张金光,居然搭配的还算不错。气运连环由于不知都是哪些符,所以在这里要用“总敕咒”,此种咒语可用于各种符箓,算是万能咒语。

“上帝符命,北斗枢机。神光灿烂,烨耀云衢。潜降真气,万邪灭诛。魁罡正气,扫荡无余。急急如律令!”

第51章婴灵四逃

总敕咒快速念出,不过语速虽快,但必须讲究吐字清晰,不能有任何含糊,否则那便不灵了。

咒语甫毕一瞬间,各有一道气流从左右手诀上传出,使排列在前的五张符一阵波动,随机“呼呼呼”相继燃着!

五道符火犹如五条活了的火龙,立时向四周飞窜散开,将幽黑的空间撕的支离破碎。刚好三支香头又掉头飞回来,但在符火笼罩中断为数十截,几乎被绞成粉末,纷纷落地。

于正遥显然并不甘心,眼前的木架猛地一阵剧烈震颤,显得颇为愤怒,随即供桌上的香炉飞起,将炉中沙子和香灰朝我们泼洒过来。现在的沙子已不是普通沙子了,那犹如猎枪打出的铁砂,洒在身上非被打个千疮百孔不可。

这种危急情形中,我虽惊不乱,运气于双手白鹤印上,左右手腕翻转。五道符火顷刻间飞回身前形成一个圈子,顺时针急速旋转起来。泼洒而来的狂杀飞灰,就像遇到了一堵无形的墙壁,纷纷被反弹回去了。

“沙沙”一阵急响,这些沙灰铺天盖地般落在木架上,几乎把所有木樽都打倒了,好在架子上横板并不窄,没有一个掉落下来。

这下反弹的势头很霸道,老家伙可能吃了点亏,把它气焰打灭了,随后屋子里寂静下来,除了符火转动之外,不见再有什么动静。我收了白鹤印,让五张符火飘落,一个个相继熄灭,屋子又恢复了黑暗低沉的气氛。

“哇,这么厉害,昨晚对付婴灵你怎么不用这招?”林羽夕惊叹道。

我一边凝目瞧着木架其中一个格子,一边跟她说:“这招太过霸道,恐怕还没完全施出来,小崽子早被吓跑了。对付它,必须要用慢火炖小鸡的法子,一点点的把它炖熟……咦,这好像是于正遥的藏身正位,找的就是它!”

那个木格子中有个夹层暗格,由于被木樽挡住,光线又暗,加之这么多木樽看的眼花缭乱,很难发现。这个格子里的木樽被击倒,连带夹层封板也被打开,露出一个黑漆盒子。从盒子外表缠绕的浓烈黑气上,我断定老家伙就藏在其中。

再有这个木格子方位,正好处于屋子五鬼位,应了留鬼门不留人门的格局。四周又被婴灵团团围住,鬼气封堵,遮了人眼,如果不是刚才误打误撞,根本发现不了老家伙魂魄的藏身之处。

林羽夕惊喜的说道:“那赶紧拿了离开这里。”

我嗯了一声,拿出一张镇鬼符贴在盒上,伸手刚要去抱出来,这时房门又“咣当”一声打开。我和林羽夕不有骇然变色,回头看着还在震颤不已的门板,心里非常吃惊。刚才我是反锁了的,风再大也不可能吹的开,绝对有问题,难道老家伙还不死心,非要跟我对抗到底不成?

风雨又随之灌入屋内,这次风势紧急,立马将三面木架上的木樽刮下一大片来。我们俩吓得左躲右闪,跳脚躲开落地弹跳的木樽。

林羽夕皱眉说:“我觉得外面有人搞鬼,你看门锁没有损坏,应该是被人打开的。如果是鬼的话,它不会这么麻烦的去开门锁。”

我觉得她说的挺有道理,屋里虽然安静,但外面风雨声很大,开锁的声音被淹没,我们在里面不会听到。那说明外面有人,大有可能是于正遥的家属。当着它的家人不打声招呼就拿东西,我觉得不太好,但此刻木樽落地,风雨又不住疯狂入侵,得先把门关上。

我拉着林羽夕跑出屋外,关上门大声叫道:“是谁?”

风雨声虽大,但我扯着嗓子喊出来,声音还是传的挺远。可是漆黑雨夜中,半晌没人答话。我们俩站在屋檐下,还是不住的雨打在身上,不由各自打个冷战。林羽夕郁闷的说,难道还是于正遥在搞鬼?

我低头拿手电在地上一照,立马看出破绽了。农村的鸡场不像正规的企业,地面都没硬化,只有从门前用红砖铺砌了一条小道,通往鸡舍。而铺砌的砖道上也积满了泥垢,被雨一淋就变得十分泥泞,上面出现了不少庞斑的脚印。我们过来时,才刚刚下雨,所以不会留下泥脚印,这肯定是有人刚踩出来的。

这人既然不敢应声,打开门又躲了起来,让我又感觉这不像是家属亲人。想到这儿二话不说,拉着林羽夕沿着脚印追过去。这人不是一直走的砖砌道,往前没过几米就转向了屋子东边,然后又绕向房后。房后是一片荒地,长满了草丛,从这儿趟过去搞的鞋子里全是水,跑起来特别难受。

再往前是片小树林,到了跟前我停住脚步了。林羽夕也小声说,江湖规矩,遇林莫入,以防遭到暗算。我差点没笑出来,这丫头懂的挺多,连江湖规矩都整出来了。不过这话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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